【抹布高】渗雨

*约稿代发,作者 @枯绽Aira *攘夷时期,高杉和桂为了筹军费被抹布的故事。大部分都是抹布高。含有一些抹布桂、桂高桂、银高桂的提及。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退路了,一定不会落到这个境地的。

直到被双腿大张地绑起来丢在敌人面前,高杉晋助都在这样想着。

他的身边坐着和他一同陷入这般境况的好友,桂小太郎的脑袋耷拉下来,似乎陷入了沉睡。一定是刚刚那杯不知道加入了什么的茶害的…该怎么样才能让假发醒来?榻榻米的垫子硌得高杉腿根生疼,这个姿势让全身的骨头都被扭曲了一般隐隐作痛,尤其是本不应该用来性交的穴道口,此时张合着流出大量水液,就像个恬不知耻的婊子。

高杉知道自己被下药了,但他不能反抗,这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做下的决定。

“准备好了吗,高杉君。”面前面目丑陋的天人富商露出一个扭曲的笑,让他本就可怖的脸变得更加令人作呕。

“他们要开始了哦。”

富商拖着肥胖的身躯走出了门,留下十几个天人士兵正站在他们面前,将毫无反抗之力的二人团团围住。尚有意识的高杉只死死咬住了嘴唇,最后像是放弃了一般,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又轻又沉重。已经没办法改变现状了,只能任由他们摆布……等这件事过去一定要这群恶心的东西全部驱逐。

现在只能忍受一切。

攘夷军队目前的处境已经越来越危险,军费短缺更是造就了战争的僵局。即使在战场上可以做到所向披靡,但这并不能仅仅只依靠个人的力量……身后还有那么多士兵等着军火援助和粮食储备,若是现在因此而倒下,之前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

高杉和桂实在没有旁路可走,只能咬牙委身于这群恶心的天人士兵。本来可以不用这么屈辱,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资助人会是多年前就已和高杉结下仇怨的天人富商。他早就对高杉怀恨在心,如今有了狠狠羞辱他的机会,自然也不会随便放过。

本来高杉想另辟蹊径,桂也不是轻易委身于此的人,只是……无论怎么做,都似乎解决不了他们现在的困境。于是两人许下了“绝对不能告诉银时”的约定,下定决心走进了这间即将吞噬他们的房屋。

“高杉君,腿打开一点。”

长得奇形怪状的天人士兵正在抚摸着他的大腿根,阴茎因为媚药而早就硬挺了起来,隔着一团软烂的布料不断溢出水液,和后穴分泌的东西混合在一起,将下裤弄得一塌糊涂。高杉耻于自己变成这样,更不想听从他们所说的任何话,却只能咬牙忍受着对方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抚摸。

他一边被视奸着,一边又要分神去注意桂那边。幸而这群士兵对他的兴趣似乎要大于桂,大多聚集在了他的面前,像是预备好要一个个排着队轮奸他。媚药将高杉的脑子都浸得晕晕乎乎的,他强撑着自己的理性,也不发出任何喘息或呻吟,只是随着身上被解下的衣料偶尔挤出声闷哼。

天人士兵们显然不想让他这么好过,待到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干净了,手腕也转而被束缚住头顶,终于有人开始对高杉的身体进行实质上的侵犯。先是两根手指捅进了后穴,未经人事的穴口将过分粗大的异物含进,但这并不足以让高杉发出呻吟。常年的战争将他训练出了较好的承伤能力,因此并不觉得有多痛,只是身体被粗暴开拓的感觉十分奇怪,断断续续的酥麻一阵阵涌上来,也许是因为媚药的加持,他的阴茎此刻高高挺立,一碰就会向外渗水。

“没想到高杉君这么喜欢指奸啊?那就先让你去一次吧。”

去一次是什么意思?高杉的大脑有些混乱,他分神去看桂,对方显然也陷入了和他同样的处境,只是意识远不如他清醒,似乎被下了过多的安眠药,像具任人摆布的玩偶。来不及再看他多一眼,就感到体内的手指在穴道里粗暴地磨蹭,有另两只手触碰上了他的乳尖,士兵的手指有着薄薄的茧子,将那个地方也玩得胀痛泛红,宛如刚刚成人的少女胸乳。

后穴似乎被打开了开关,快感在手指蹭过某处时过电一般窜过全身,在体内抽插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即兴奋地开始专门对着那个凹陷进攻。高杉开始忍不住地啊啊低叫,眼眶里也蓄积了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液体,就是不肯让其落下。他很快射了,身体也慢慢变得瘫软,视野模糊地靠在桌子旁喘息。高杉明白这不是结束,只是刚开始。天人士兵摸了一把他射在自己小腹上的白浊,带有嘲讽意味地大笑起来。

“高杉君,不是在战场上挺威风的吗?竟然被手指插就射了啊?”

这句话让他羞耻得无以复加,想往后挣扎着离开却又被拽了回来。男人的性器狠狠捅进了后穴,即使刚刚才被手指插得湿软,但还是太紧了,全部插进去费了士兵很大的力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第一次被强行夺走的屈辱,高杉就被体内性器粗暴的顶撞弄得理智断了线。他一面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这些人渣,一面又因为媚药带来的快感所颤抖,凌乱的发丝被薄汗打湿粘在脸上,连眼尾都泛红。

他不愿意叫出声,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羞辱一般的援交,但显然面前的士兵并没有给他这种机会,而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仿佛把他当成一个器具似的肆意使用着。没有尊严,也没有隐私,仅仅是这群人的肉便器而已。高杉被操得再也合不拢嘴唇,只吐出舌尖皱着眉低叫,偶尔忍下那听起来过于淫荡的呻吟。这种声音不该出自于自己口中,一切都不应该发展成这样…。正在操着他的天人却对此十分不满,似乎正恼怒于他竟然还在骄傲自矜。

“婊子,叫出来啊?不是很爽吗?”

下巴被掐住了,无法抑制的喘息声和浪叫从唇齿间溢了出来,高杉几乎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却被绳子限制住了行动。手腕被麻绳勒得发红,破皮了的部位慢慢渗出些血液。他仿佛听到外面下雨了,一阵一阵地落下来,砸出与肉体拍打声混合交错的声响。在他再一次被操到高潮之后,绞紧了的穴肉终于让士兵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白浊灌入狭窄穴道,让高杉有一种被灼伤了的错觉。那根巨大的肉棒终于抽出时,他狠狠偏头甩开对方的手,往地下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因为忍得太辛苦,嘴唇都被齿列磨破了。

然而士兵们并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流淌着恶心液体的后穴又被塞入了更大尺寸的性器,然后一刻也不停地抽插起来。似乎觉得还不够一般,刚刚那个强暴过他的士兵站起,拿了一瓶粉色的液体过来,掐着高杉的下巴将其全部灌入食道,把从他嘴角流下来的部分全部抹到了乳尖上。他只觉得食道和穴道都开始烧灼般的瘙痒,心下便知那东西就是刚刚掺进茶里的媚药。

“不是装清高吗?明明就是条求操的母狗而已,喝了这个会更想要吧。这里的每个人都会内射一遍高杉君的喔。”

好热,浑身都好热,好想被插入……。高强度的媚药几乎烧尽了高杉所有的理智,他大脑混沌,连性器塞入口中都忘了反抗,而是半眯着眼睛吞吐起来,动作青涩而急切,仿佛是在利用这根东西缓解身体的瘙痒。胸乳沾上媚药变得又大又肿,乳尖可怜兮兮地变成了嫣红色,一刻也不停地被其他士兵舔舐玩弄着。他又一次被内射了,然后另一根肉棒没有缝隙地插入进来,他的肚子里此刻灌满了精液,那双用来握兵器的手无法动弹,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高杉此刻只能忍受着轮奸的痛楚,一遍又一遍地高潮,嘴里也不停歇地为敌军口交。

“唔…!咳咳……哈啊……”

有人把精液肆无忌惮地射进了他的口腔,高杉呛咳着吐出来,脸上净是白浊斑驳的痕迹,看起来淫乱又可怜。士兵们显然非常不满于他的行为,于是决定给予他一些新的惩罚。体内的性器突然被抽离,大量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出,他被翻了个面放在桌子上,跪趴着动弹不得,有冰凉的东西塞进深处,又有柱体推进了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乳尖也被贴上了两枚跳蛋。

所有玩具都振动起来,高杉依旧不明白这些人想干些什么,不直接轮奸他而是任由他被玩具折磨……情欲与媚药的侵蚀阻止了他思考太多,体内的东西也不间断地牵扯着所剩无几的理智。直到他隔着桌子看见被操得不省人事的桂时,才突然从混沌间挣脱出来,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桂似乎也被折腾的不轻,即使在来之前做好了约定,但这和自己受辱不一样。高杉不得不承认,他没办法对被侵犯的好友冷眼旁观,即使代价是……也无所谓。

“妈的……放开假发、放开桂……我他妈都随便你们操了,你们对他下手轻点……”

胡乱地说出了类似于请求一般的语句,高杉承认自己还是做不到对这些人渣完全低头。但那些人才不会因此而停下对桂的凌辱,他心里很明白,只有牺牲自己才能拯救好友。体内的震动棒磨得内壁一阵阵痉挛,高杉咬着牙直接挣断了绳索,握着按摩棒底部往外抽离,然后又狠狠插回去,将深处的跳蛋顶得更里。这个动作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那些振动着的玩具和媚药已经将他引以自傲的体力侵蚀殆尽,他重重地喘息着,跪坐起来用后穴对着士兵们开始抽插自慰,穴口被弄得合都合不拢,不时涌出黏腻的精液混合物,斑驳印记留在被掐紫了的腰上。

“你们、……不就是想看这个吗……都他妈来操我……啊、……”

“高杉君,仅仅如此的话还不够喔。”

“说点更吸引人的话吧?比如`我是欲求不满的婊子贱货肉便器’一类的。”

听着士兵们的哄笑,视线转移向已经因为过分的操弄而醒来的桂,高杉死死咬着牙,表情变得格外屈辱。他抽出按摩棒,两指撑开淌着晶莹液体的穴,声音显得隐忍又羞耻。

“…、快点…操进这里来……我是欲求不满的婊子……。”

终于有炙热的肉棒插了进来,高杉为好友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媚药带来的瘙痒正折磨着脆弱的穴道。他以为至少能让桂得救,却看到对方仍在被操弄着,桂小太郎那张沉稳理智的脸也变得泛红,但并没有被情欲所支配。好友慢慢从桌子另一头爬了过来,伸手似乎想要触及他。高杉喘息着将其握住,与桂额头相抵。

“…高杉、要撑住……我没事……。”

原来他刚刚都听见了。

“不要说了。”

高杉眼眶发热,凑上去吻住了对方的唇。桂似乎有些惊讶,但仍伸舌撬开了他的口腔,两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后穴都被不断操进的肉棒所撑开,吞不下的唾液从高杉的唇角流下,让他几近哽咽。

这是个浅尝辄止又充满了懊悔的吻。

在两人都被士兵拉开后,又是一番狂风骤雨似的操弄。高杉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长时间的轮奸让他大脑发昏,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人在他的体内射精,先前塞进去的跳蛋也没有拿出来,被大张大合抽插着的肉棒反复顶弄着,刺激着已经发麻的内壁。穴肉被捣得湿软,甚至学会了主动吮吸男人的肉棒,这让高杉的内心警铃大作,但他已经没有办法反抗,而是不无可抑制地呻吟着高潮,自己射出的精液在小腹上蓄积了一片又一片。到了后来他几乎是被吊在房梁上操,手腕被束缚在一根横插着的木棍上,双腿被两手掰着分开,肉棒从后面直直插进来。

士兵们不让他的嘴闲着,于是那里也成为了可以轮奸操弄的穴,口腔一次次被龟头插开射入精液,且每次都被逼迫着闭嘴吞精。食道和肠道里都灌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液,他们甚至用记号笔在脸颊和大腿内射记录口爆和内射的次数,被操得晕晕乎乎的高杉只颤抖着射精,除了呻吟连话也说不出来。媚药的剂量在他身上用得过多了,连带着把脑子也泡坏掉,简直要整个人昏厥过去。屋外一直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和室内的水声混合在一起,就像是一首极为淫荡的乐曲,让交合的人失去了理智。

“……别碰那里、啊啊……”

唯独乳尖不想被人触碰。即使意识不清,高杉也本能地抗拒着这件事情,然而被操软了腰的他此刻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气势,仍有人不断地玩弄着他的乳头。拉扯搓揉着将胸乳玩得红肿,摁着乳尖上的跳蛋严丝合缝地带去振动,只是玩具一般受着酥酥麻麻的苦楚和快感。高杉一边抗拒地扭过头,一边又被掐着下巴捅进肉棒,他已经在短时间内学会了笨拙的口交方式,舌尖绕着肉棒舔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混着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粘稠液体,将他弄整个人弄得狼狈不堪。精液的腥味令人作呕,但又不得不反复将其吞下,这是他所选择的道路,既然如此,走到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

到最后,高杉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吞了多少回精、被内射了多少次了,只有脸上和腿上的记号笔印记还清晰地记录着,一个个正字仿佛羞辱一般刻在皮肤上,怎么擦也擦不掉。

等所有士兵都进行完轮奸之后,高杉和桂终于被放过。只是此时前者已经昏迷了过去,他的模样显得比桂凄惨了许多,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不断涌出精液,身上也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桂咬着牙一点一点帮他引出白浊,清理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许久不见泪的眼眶逐渐泛红。

他帮高杉穿好了衣服,正要扶着人离开这里时,一布袋钱被甩到了跟前。是那个富商。

“拿着吧,你们的’卖身钱’。”

这就是羞辱。

即使是羞辱,桂还是背上那些钱,拖着已经不省人事的高杉一步一步走回家。下了雨,路上又湿又滑,稍不注意就会跌到泥坑里去。他咬着牙,疲惫的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心里只充斥着难以抑制的怨恨。

终于离那个透着光的小门越来越近,那个熟悉的身影还站在门口守着他们回来。有一瞬间,桂真的想要和盘托出,但他忍住了不这样做,而是背着高杉默默地走近了门。

——“不要告诉银时。”

他当然不会。

“你们去干什么了?”

银时的声音又冷又闷,桂沉默了片刻,只低着头回答他。

“出去切磋了……高杉摔了一跤。”

出乎意料地,银时并没有阻拦他,像往常一样戳破他滑稽可笑的谎言。

桂背着高杉走进里屋时,银时转头望向了刚被雨水冲洗过的深沉夜空。他没有说话,只看着那几颗零落的星子,有雨水顺着房檐滴落下来。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桂和高杉去做了什么。

只是……还不是时候。

银时暗暗握紧了拳,脑中浮现起刚才高杉肩头露出的青紫吻痕。

他们三人一起长大,对他来说,桂和高杉是最重要的人。此刻看到桂掩饰不住的疲惫、还有高杉面颊上未干的泪痕,尽管心中充满了杀意,仍然假装不知地扭过头去。

早晚要……一匹不留的驱逐那群人渣。

他的目光冷冷的,无端透出些阴狠与坚决来。雨水顺着窗子缝隙往内渗,几乎就要落进温暖干燥的室内。

银时从夜空中移开视线,转身拉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