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坚】安全阀
*黑麦世界线，接117话
*sm，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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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ey，你选的路是修罗之路。我和三谷会把今后的命交给你。”
“但是，武小道是我们的恩人，不希望他变成我们这样啊……”
——“还是别把那家伙卷进来了吧。”
三谷和Draken并排跪在地上，一齐抬头望着他。近来他们极少再对自己的决定提出异议，但难得开口，却是为了武小道。
面上浮起青筋，Mikey无端感到一股焦躁和烦闷涌上心头。对，就是这样。他暴躁的想。这股冲动又来了。
想要杀戮，想要毁灭。想要破坏……眼前的一切。
“……我知道了。”他听不出情绪的说，“三谷，你出去。”
在门合上的一刹那，他反手掐住龙宫寺坚的脖子，把高大的黑帮一下子摁翻在地上。坚的后脑不轻不重的磕上水泥地面，发出一声闷哼。
Mikey跨开腿，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龙宫寺坚没有反抗，他上挑的吊眼里面蕴藏着浓重的情绪，安静地和Mikey对视。
这么想要保住武小道吗。
是啊，这样的我……也难怪。谁会想要待在定时炸弹的身边呢？
也许是多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也许是今天被无法拒绝的理由劝谏，mikey的心中窝着一把火。这股怒火急需释放出来。东万总长俯身在他的副总长耳边说，“胆敢命令我，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吧？”
坚闭了闭眼，轻轻说，“来吧。”
mikey近来越发喜怒无常。在外人看来，这两年的东万扩张迅猛，局势一片大好，称霸日本也指日可待；但作为最亲近mikey的人，draken自然知道，mikey的状态并不正常。这条路的尽头，是一条布满血腥和杀戮的修罗之地。
武道率先看出这点，于是决定退出东万。draken为此感到欣慰。他早已决定只身陪mikey前往地狱，但仍无法心安理得将他们共同的朋友卷进来。
mikey粗暴的扯开他的卫衣外套，一边低下头，用力和他接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占有和掠夺。draken闭上眼，感受着mikey急迫的在他口中肆虐，发泄着他无处倾泻的焦躁。
如果这么做，能够暂且平息他的怒火……那么，这非常值得。
就让他来成为mikey的安全阀。
不同于15岁的时候，现在mikey已是成熟的捕猎者，娇小的身体纤细却具有爆发力。他强硬的扣住draken的后脑，宣誓主权一般扫荡着那湿润柔软的口腔。draken在外是凶猛的野兽，在他面前却如空具体型的食草动物，除了臣服和求饶别无选择。
等到他被松开的时候，眼睛已因缺氧而带了些湿润，draken粗重的喘息着。mikey太知道怎么挑逗他，光是接吻，下面就已经有反应了。mikey在他包裹着牛仔裤的臀瓣上拍打了一下，draken会意，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以臣服的姿态背对着mikey趴在地上。
mikey像骑摩托一样跨骑到他的背上，道，“好久没玩了。安全词，还记得吗？”
“记得，是‘巴布’。”draken低低的说。
在进入成年人的黑帮世界后，mikey不得已面对许多青春期时不必考虑的烦恼，这也让他独自承受的压力愈发沉重。
这个游戏其实是draken率先提出的，因为想要帮助mikey分担一部分压力。
draken尝试缓解一些mikey的“黑色冲动”（是本人的命名，他也觉得这个用词很中二），在安全的范围内，让他将黑暗的施虐欲发泄在自己身上。他们制定的安全词是“巴布”，每当draken说出这个词的时候，mikey就会停止。——不得不说，这个词可能不止一次救下draken的性命。
下属中流传着“副总长靠屁股爬上总长的床”之类的流言，draken对此不以为然：如果别人这么说的话，就当他是用屁股上位的好了。就像他也不在乎别人认为他是mikey的下属还是朋友，只要他们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然而mikey已经很久没碰过他，这让draken感到异常的焦躁——并非是担忧失宠、或者自己的肉体失去吸引力——而是担忧mikey的冲动如同一个蓄水池，在无处排解的时候便会溢出来。也因此他今天不得不阻止mikey留下武小道：mikey的瞳孔已经黑得不正常，他没法保证这家伙会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什么。
坚的乳头穿了环，是mikey亲手给他打上的，上面刻着mikey的名字。此刻，他拽着胸前的环，抚摸着他饱满的肌肉，draken因胸前传来的震颤和酥麻而不断低吟着。
伴随着喘息，牛仔裤被脱下扔在一旁。mikey将他的手腕绑在一起，让他跪趴在地上，他几乎被剥得一丝不挂，像是一头供人使用的动物；mikey仍然得体的穿着衣服，骑坐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成年的龙宫寺坚背脊变得更加的宽广雄壮，饱满的肌肉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坚仔一直就是这样，从小到大，即便在黑道中也恪守原则，总是把一切弄得井井有条。房间干净整洁得不像男人，每天的发型也打理得一丝不乱。为人处事得体可靠，是他信赖的二把手。
好想……破坏掉。想把他弄坏。让那张一本正经脸露出恳求的哭泣的表情。想把那家伙的一切弄得乱七八糟……
现在的话，不要紧吧，反正是他先惹我生气的……反正他也同意了我这么做……
谁让他要阻止我，让我放武小道走，那么……也要付出代价……
如果draken此时转过头看到mikey的脸，就能意识到他的眼神已经变得黑暗而幽深。mikey跨在他身上，像骑马一样，高高扬起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臀瓣上。
啪！
“唔……！”
draken闷哼一声。清脆的掌掴声接连响起，mikey又打了几下，将他的臀瓣打得通红，然后才摩挲着略显肿胀的臀，不带感情的说了句“撑好了”。他沾着他性器分泌出的粘液，说不上温柔的朝内里探去。
多日没有做过，即便draken尽力放松，甬道依然略显干涩。mikey不耐烦的皱起眉头。draken身体在微微颤抖，用手肘支撑着mikey的重量，双手紧握成拳，竭力不让自己瘫在地上。
mikey的手指逐渐能够在draken的后穴中进出顺利。东万的总长站起身，草草撸硬了自己的性器，扶着他的腰插了进去。draken前面还硬着，但他没有碰他，也禁止他自己碰他；这个角度能完整看到draken跪趴在面前的模样，赤裸结实的后背一览无余。他垂下的头，还有上面的龙纹身……
mikey忽然感到不快，说，“头抬起来，还是要我帮你？”不等draken回话，他便拽着draken垂到脑后的小辫子（它现在已经相当长了），将他的头拽了起来，就像拽马的缰绳。draken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的手被绑着，只能艰难的用肘部撑起肩膀；而脑后的压力让他的下巴被迫高高仰起，真的像是一匹被驭使的马。
以这样的姿势，mikey在他的体内冲锋陷阵起来。性器彻底埋了进去，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内部被填满的饱胀感让draken呻吟起来。
“嗯、啊……！哈……、嗯！”
臀部火辣辣的痛，只是这种程度draken还可以忍耐；但后背位能让mikey顶到刁钻的位置，他无法挪动，还要尽力支撑着身体。被控制、被束缚、被使用的感觉格外强烈。在mikey有节奏的进攻中，他呜咽着发出破碎的喘息。
“啊、哈啊……mikey……等……慢一点……”
“不要命令我。”mikey警告说，再次“啪”的狠狠揍了他的屁股。draken因疼痛和快感而猛地扬起脑袋，呜咽着说道，“呜嗯！啊……是……非常、抱歉……啊……嗯！”
臀瓣早就被打得红肿充血，像是女人的屁股一般，紧咬着mikey的性器。draken感觉意识几乎要涣散了，但仍然咬牙在痛苦和欲望的夹缝间苦苦维持。但mikey丝毫没有对他的怜悯，“不许偷懒，把胸抬起来。”总长斥责道，又是一巴掌拍打在他的臀部上。“啪”的一声，伴随着draken短促的惊喘，甬道骤然收紧。
mikey拽着他的辫子，将draken原本要贴到地面的胸膛重新拉了起来。draken咬着牙，继续用肘部支撑着全身的重量，然而身体的颤抖已经无法掩盖，更不论口中无法抑制的变调的呜咽。视野已经被泪水模糊，他看不清前面的东西，只有“被mikey使用”这一点认知格外的强烈。
“嗯……啊、mikey……嗯……啊！”
“呃、啊……！……不、不行……嗯啊！”
光是被最爱的mikey插进来、控制、虐待这件事，就足以让draken心理上射个十来回了。热流在体内涌动，几乎要突破极限，draken带着哭腔喘息着，手臂已经脱了力，没办法再支撑身体的重量。他“扑通”一声跌倒在地，mikey扶住他塌下去的腰，不满意的皱起眉头。
“我允许你射了吗？”
“呃、啊……”
draken还没来得及回话，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目失神。mikey却远不是仁慈的君主，他将draken翻过来，后者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落在他眼中。
“真淫荡啊，坚仔。你真的没有和别人做过吗？怎么想都不可能。”
“哈啊……不……”
“不什么？我知道的，你和武小道关系很好的事。这次求我放他走，也是为了这个吧？放心，我不会对他出手的。毕竟你这样淫荡的身体，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了。”
他恶狠狠的拽他胸前的乳环，掌心包裹着那团肥沃的肌肉。敏感处的刺痛和酥麻并重，draken被迫挺起胸，难耐的呻吟。mikey这么说当然只是为了找茬。他用失神的湿润眼睛注视着mikey，后者因此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draken的眼睛细长上挑，原本是那种很媚的眼睛。此刻它们半睁着，加上下垂的眉毛，竟在那媚意中平添了几分引人垂怜的无辜来。mikey心中微微一动，那一瞬间，他漆黑的心中被拨起一丝罪恶感的涟漪。
draken才射过一次，性器半勃的垂在那里。mikey忽然抬高他的双腿，大力扶住他的腰，疯狂的冲刺起来。刚刚高潮过的甬道还非常敏感，黏膜被摩擦带来过载的快感。draken无法抑制的哭叫起来，他反射性的扭动着腰，但是被mikey牢牢攥住，因而就连挪动一点也是奢望。
他的手还被绑着，mikey将他的双手推到头顶，不让他遮盖住胸前的景色；同时俯身衔住乳头，啃咬着那肿胀饱满的乳粒。draken像小猫一样低沉的呜咽着，湿热紧致的内里紧紧包裹着他，他的每次冲击都会让这个男人发出破碎的动听哭叫。
“啊、啊啊、嗯！……呜、啊！啊……mikey……嗯啊……”
“要、坏掉了、啊……啊……好、嗯啊……”
mikey注视着draken的脸。这么多年过去，龙宫寺坚已经成长为相当成熟可靠的男人。尽管他15岁的时候就已经十分可靠，但现在却愈加的稳重、沉默、温柔。他们不再如小时候那样一起洗澡、打闹、暴走，但他知道坚仔仍然一如既往的爱着自己。无论对他做什么，都会像从小养的狗一样待在自己身边。
又来了，又来了，这股没来由的怒火。mikey紧咬牙根，感受着内心骤然盘旋的黑色怒潮。draken，如此的温柔，如此的善良，为他人考虑，而且如此的爱着自己……多好啊。多正直啊。在暴君面前谏言，放走朋友，甘愿以身饲虎。人们说他是自己的“心”。也许是吧。要是把他杀掉会怎么样？会痛吗，像是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一样痛吗？
现在，比起被忤逆的愤怒，更像是充满期待的玩味。光是想象这幅画面，性器便充血蓬勃起来。——把draken一点点杀掉。让那张成熟性感的脸沾上鲜血，一点点掐灭那漂亮眼睛里忠诚的光。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会用这样信赖的目光注视自己吗？……回过神来的时候，mikey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放上draken的脖子。
“嗯、啊……！mi……呃嗯……咕啊、嘎！……”
掐住draken脖子的时候，他艰难的张大了嘴，企图汲取空气而不得；潮红的脸上沾满唾液和泪水。健壮的躯体本能地扭动挣扎，却因被捆绑的双手而收效甚微；甬道也愈加紧绞着自己的性器，一阵一阵抽搐。
“呃、……咕啊……呜……”
快感和黑暗的欲望一起蒸腾而上，mikey低低的喘息着，眼中的黑暗几乎要溢出来。draken张着嘴，嘶哑破碎的呻吟，眼睛不由自主的上翻，手指绝望的攥紧。他的身体在痉挛，仿佛濒死的青蛙一样弹动着。长时间的窒息缺氧，让他的眼神逐渐涣散，刚才的挣扎也微弱下来，只余轻微的震颤。
“巴布”在坚的舌尖盘旋，但他却始终没有说出口。会死在这里吗？坚茫然的想。尽管如此，他的心中没有任何不甘和怨恨。这是他的选择，他早已将性命交给mikey。对方何时来取走它，都是mikey的权利。
他翻着眼睛，发出无声的嘶哑尖叫，挺起的胸膛不断痉挛。窒息带来的快感，反而让他的甬道愈加绞紧。分明没有被触碰前面，他后面便擅自又达到了高潮。
“……”
随着精液打在内壁上，积攒已久的东西倾泻而出。mikey终于射了出来。他闭着眼睛，将精液源源不断注入那柔软的内部。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松开了手。
draken微弱的喘息着，胸膛只有缓慢的起伏。他眼睛紧闭，脖子上还残留着自己留下的指印。
当mikey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心脏几乎要炸裂一般疯狂跳动起来。
仿佛一道闪电照进他的黑暗，将那漆黑的角落映得一览无余。mikey瞳孔缩小，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他将draken手腕的束缚解开，颤声道，“坚仔……坚仔！”
“呜、咳咳……嗯呜……”draken咳嗽着，视线努力聚起焦点。金发青年的影子交叠模糊在他的视网膜上，声音却已经带上了哭腔。
mikey将他抱进怀里，颤声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说安全词……！”
“坚仔……要是我真的杀掉了你怎么办……”
佐野万次郎一直都是这么任性，而这份任性永远被龙宫寺坚所包容。真一郎不会在他大吵大闹的时候包容他、拿出旗子插在儿童套餐上，也会在他误入歧途时狠狠训斥他；但坚则不同，坚只会以近乎溺爱的方式，包裹着他越来越膨胀的任性。直到今天，它早已不是因为儿童套餐没有旗子而闹脾气的程度。
draken脱力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想要拍抚他的后背而不得，只能露出无奈的微笑。他又咳嗽了一会儿，才聚起力气说道，“mikey……没关系的。”
安全阀在他的手中，他却无法拉下去。
如果半途而废的话，那份黑色的冲动只会再次回拢到他的身体里。他看着mikey和15岁时候一样澄澈的、泫然欲泣的目光，心中悲伤而坦然。
这是他应得的。他没办法阻止mikey，只能和暴君一起旋转着跌入深渊……
如果没办法消灭那份黑色冲动的话，至少让那份冲动全都向自己而来，全部倾泻在自己身上吧。
在他这个容器承载到极限之前。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他的觉悟。
“坚仔……”
mikey突然叫他的名字。draken抬眼，却听他说，
“你走吧。退出东万。”
“？”
“我会给你一笔钱，你可以开你最爱的摩托车店……你不是一直想开一家摩托车店吗？”mikey扶住他的肩膀，注视着他的眼睛，急促的说，“我可以每个月来找你。我们还是可以见面。怎么样？坚仔，你可以挑你喜欢的地方。最好不要在东京，国外怎么样？……”
“mikey。”draken打断了mikey的滔滔不绝，平静的说，
“我不会离开你的。”
mikey一瞬间被掐没了声，他怔然注视着draken，后者的脖子上还残留着淤青的指印，但他仿佛对近在咫尺的威胁全然不觉一般，坦然的笑道，
——“mikey，即使你走上修罗之路，我也会一直跟随着你。”
“要杀我的话就杀吧。反正，我这条性命早已是你的东西。”
“我绝不会离开你……所以，请你也不要抛下我。”
那双上挑的吊眼里面蕴藏着浓重的情绪，静静的凝视着他。这是他，是最爱他的坚仔，无条件信赖着爱着自己的坚仔……哪怕被他亲手杀死也无怨无悔的坚仔。
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夺眶而出。
draken，你这个没用的家伙。
不管我是堕入黑暗，还是怎么样，都只会跟从我、包容我而已……
安全阀拿在手上，却死活按不下去。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蠢的事情吗？
其实他知道那个答案。即使将要被他杀死，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坚仔还是会用那样忠诚而恋慕的炽热眼神注视自己。他了解他，正如他了解他。
“啊。”他听见自己强笑的声音，“你可……别后悔啊。”
“我不会后悔。”draken沉静的说，“睡吧，mikey。”
结实的双臂紧紧拥抱着他。mikey将脸埋在那宽广的怀中，呼吸着draken身上惯有的清香，安心的沉沉睡去。这是他多日以来第一个平稳的好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