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高】 潜入行动 *8.4k,R *女装攻,跳蛋,放置,矢禁 *写这篇的时候我也喝多了……呜呜……逻辑完全不对……大家不要带脑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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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屋接到真选组委托,前去夜店探听一桥派的新动向。 “我们付出很大代价弄到的情报……”土方抽着烟道。 “是我付出很大代价弄到的情报。”山崎纠正,“差点被发现,改造成996的机械刑警。” “那不是变得更强了吗?哟西,回去把新八也改造了吧。”银时说。 “魔鬼!机械狂!黑心资本家!” “将军新政即将推行,一桥派要在夜店会见同伙,共同商讨对策。”土方努力将话题带回正轨,“这个节骨眼,很难想象他们不会趁机捣乱。但因是很隐蔽的夜店,真选组无法正大光明的动手脚……” “哪里隐蔽了,这不是阿妙工作的店吗。”银时看着地图说。 “老板,这个店可是潜藏着蛟龙啊。连将军也称赞不已呢。” “万事屋,如果你能潜入店里,替我们探听到一桥派的动向,就帮了大忙了。”土方在不断的打岔中总结道,“佣金不必担心。若能够探听到政敌的情报,松平公一定会大大感激你们。”

……

——于是,这就是“卷子”再一次出现在此的原因。 由新选组和阿妙安排,银时以陪酒女的身份混了进去。虽然被新八吐槽“这种野蛮女人陪酒会把喜喜公他们全部吓跑什么情报也弄不到”,银时依然换上樱色和服和天然卷双马尾,抹上淡妆,俨然是像模像样的好女人,除了有些死鱼眼之外。 “没关系,有的客人就好这一口。”阿妙笑盈盈的说。银时顿时自信大增,“母猴子至少比母猩猩要强噗呜哇” “喜喜公在路上,客人已经到了。银桑,我先带你过去。” 银时擦干净头上的血,堆起满面笑容。他跟着阿妙来到走廊尽头,敲响那扇华丽包间的门。 听说里面就是一桥喜喜将要会面的客人,一定相当难缠。银时竭力做出他所能表现出的最娇羞妩媚的表情。 “客人,久等——” 门开了,隔间里面赫然坐着一个裹着绷带的独眼男人。看到他有生以来最娇羞妩媚的脸,男人原本持杯的手僵在半空,酒液洒在了紫金色和服上。

……

高杉晋助,他的前同学,前伙伴,前男友。 十年前,他们曾是最亲密的恋人,熟悉彼此的一切。他们共同参加攘夷战争,并肩联袂无话不谈。虽然如今早已分道扬镳,但在见到对方的瞬间,银时的心上依然条件反射的泛起涟漪。 高杉一定也是如此;尽管他已经恢复了平静淡然的模样,仿佛刚刚的失态只是银时的错觉。 高杉,依然无法忘记我吗?

“这家店的陪酒女还真是不上档次啊。”高杉慢吞吞的说,“叫老板过来,给我换一个。” 银时扭动着身子走上前去,“抱歉,其他小姐全部拉肚子,今晚能陪酒的就剩下我了。” 高杉看着他,嘴角慢慢抽动。 “我高看真选组了,原以为他们至少会派一个……眼泡没那么肿的女人过来。”他淡淡的说。 银时笑盈盈的贴着他坐下,“别这么说嘛,这位客人。妾身斟酒的技术一定会让您满意。”感受到高杉的鸡皮疙瘩,他的心情大好。高杉脸皮薄,十年前斗嘴就斗不过自己;没想到十年过去,这家伙非但身高没长,这方面也毫无长进。 哗!钢刀破空而来,银时灵巧的矮身躲开。他对他的路数再清楚不过。“高杉君,我的任务目标不是你。我们可以好好相处。”他喊道。 “我不关心你的任务。”高杉冷冷的说,“但你这家伙在这里会很麻烦,不如先砍了。” 高杉带了刀,却只用刀背——他显然不欲在此与自己起冲突。银时迅速意识到这一点,脑子飞快的转动着。 高杉今天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他并非真心与一桥喜喜结盟,还是说,他也只想利用一桥派,让幕府的统治越乱越好? 但如果一桥喜喜得知高杉和真选组的卧底有所勾结,那这个本就不牢固的盟约肯定会迅速泡汤。 “高杉,我现在一声令下,真选组就能冲进来抓住你。比起一桥喜喜,还是激进攘夷党首更有吸引力吧?” “你可以试试。”高杉的脸上冒起黑气。 银时一边格挡,一边继续道,“我不想和你动手,我的目标只是情报,一会儿还要你来接触喜喜公。” “但我确实也有自己的任务要交待。” 外面脚步和说话声响起,一桥喜喜快要到了。高杉的攻势变得急促而猛烈。 “所以,只要你……” “喜喜公,请进,您的客人已在里面等候了——” “……!你干什么……!呃!可恶,银时……!放手!!”

……

一桥喜喜带着随从进门时,看到的是高杉面带微笑、坐在沙发上朝他举杯,银发的陪酒女一脸谄笑的依偎在他身边。 “喜喜公,别来无恙。”高杉沉声笑道。 “高杉殿下,看到你康健如昔,真是太好了。”喜喜完全没有发现异常,在高杉对面坐下。

高杉虽然自若的和一桥喜喜谈笑风生,但银时知道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这也难怪,他刚刚在高杉的身体里放了……一个东西,为了让高杉听话一些,也为了对他有所钳制。 因为不想在喜喜面前露馅,高杉被迫接受了。尽管对将军派的反应有所预料,但可能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真选组那群家伙居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二人目光相接时,高杉向银时递去凌厉的眼刀子。银时则送上一个更加娇媚的微笑,随后满意的看到对方眼角抽了抽,挪开目光。

几位政客开始推杯换盏起来。高杉酒量非常好,喝了许多仍然面不改色,不像喜喜几杯下去,便开始醉醺醺的交出老底——虽然他那些牢骚也实在没什么好听的,不过是抱怨茂茂无能、他才应该做将军之类的废话。 银时留心听了一会儿,发现一桥目光短浅、不堪大用;高杉显然也开始失去兴趣,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 从攘夷时期组建鬼兵队起,高杉晋助窥视人心的才华便初露端倪:他长于威胁和拉拢,将盟友和敌人尽数捏在掌心。对于他所认同的、真正的伙伴,高杉绝不是这样的态度。 比如……神乐的哥哥。 想到那个夜兔,银时又觉得有些不爽。今夜差不多就是这样了,银时埋在心底的、那恶作剧的坏心眼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客人,我来给您斟酒吧。”银时说。 高杉皱眉瞪了他一眼,道,“不必……”话未说完,停顿了一下。 银时放在高杉体内的跳蛋,在此时无声的震动起来。 在一桥看来,高杉只是假装拒绝陪酒女、又临时改了主意,顿时了然的笑起来:“高杉殿下,不必拘谨。这家店是我着人特意挑选的,在幕府高层中很受欢迎,据说连将军都赞不绝口呢。” 高杉强颜欢笑,“喜喜公的品味,我自然是放心的。” 一桥喜喜爱听奉承,此刻哈哈大笑起来,对银时道,“你,去给总督大人斟酒。” 银时柔声应下,然后端起酒杯。高杉侧过头,用带着怒意的眼神狠瞪他;银时假装没有看到,厚着脸皮道,“总督大人这么风流潇洒,平时一定很受女人欢迎吧?” 高杉看上去一点都不想搭理他,闷声不吭的接过酒。银时心里顿时更加不爽,他有些理解当初吉原那个抱怨高杉无趣的游女了。高杉这家伙,只要他想,真的很能惹人火大。 在对方接过酒杯的时候,他故意又把跳蛋的档位调高了一档。高杉触电般抽搐了一下,酒液又洒了一些在和服上,身体止不住颤抖痉挛。他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用不知是愤怒还是警告的眼神注视着银时。 一桥已经喝多了,没有发现端倪,过了片刻才奇道,“高杉殿下,你的脸好红……你……嗝!喝了多少?”说罢仿佛觉得自己很有趣似的大笑起来,“刚刚……喝了这么多都……面不改色,看来还得……这位姑娘……来给你斟酒呀……!果然你也是个好美色的男人……高杉殿下!嗝!” 银时恶质的不断更改跳蛋的频段;那跳蛋贴着高杉的腺体,正一下快似一下的折磨着它的主人。高杉是真正的在强颜欢笑了,他弓着身子,笑容扭曲,额头上流下冷汗。银时丝毫不怀疑,如果高杉不是连挪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下一秒肯定会拔出刀把自己砍了。他还想再给高杉斟酒,高杉用尽力气一般把他推开,简短道,“去弹……三味线。喜喜公……也喜欢听……三味线吧?” 喜喜道,“哦!我喜欢。” 银时委屈道,“我不会弹三味线。”他看到高杉眼睛突然放出了光,仿佛终于找到理由把他换下去似的。银时暗自好笑,不待他开口又紧接着说,“但是我会唱歌。我来为大人们唱一首哆啦A梦吧!” 喜喜早就喝多了,不等高杉说什么便道,“好!我喜欢,唱吧!” 高杉浑身发抖,目光已经涣散了,他扶着沙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我出去……抽根烟……” 银时心中暗笑,看着高杉的背影逃也似的仓皇消失在门口。等到长长的前奏结束,他才对着话筒吼道:“这件事——真好啊——!能够做到的话——就好啦!……”

……

高杉在厕所隔间里,脱下兜裆布,努力伸手进后庭、想要将跳蛋拿出来。 他闷哼一声,那东西震动的频率更强了,而且往里滑了一些;他的眼角洇湿,几乎都无力咒骂银时,只想要把那个折磨自己的东西快点弄出去。 他将手伸进去,试图用指尖出触碰那个滑溜溜的跳蛋;结果一不小心让它碰到了自己的敏感点,瞬间,仿佛被电击的感觉袭击了他的后脑。“呜……!”他忍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惊喘。 跳蛋滋滋震动,随之而来激烈的情欲快要将他冲垮,他趴在马桶盖上,闭着眼睛等待那一阵快感平息,粗重的喘息着。 “呼……哈……啊……” “哎呀呀,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鬼兵队总督吗,怎么这样夹着屁股逃跑了?” “……” 那个欠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时,高杉几乎以为他们回到了十年前、攘夷战争最激烈的时候。那会儿,只要不在打仗,他们基本就是在做爱。银时的性癖非常恶劣,他喜欢折腾高杉,看他失控、哭泣的样子。 十年过去,这毛病非但没好,看来还变本加厉了。高杉恍惚的扭过头,看到银时穿着那滑稽的粉红色和服、梳着双马尾,用炽烈的死鱼眼注视着自己。 “哈……”尽管话都快说不上来了,高杉依然强作镇定的冷笑,“你这差劲的陪酒女……音痴……如果在吉原……腿都被打断了吧……” “比起打断,妾身更想被高杉殿下夹断。”银时故意娇滴滴的说,看到恶心得高杉一颤,心情又变好了,“不过眼下,高杉殿下应该还需要妾身来服侍你吧?” “……” “高杉殿下?唉呀,您不说妾身怎么知道呢?妾身虽然聪明,但也不是……” “别废话了!”高杉怒吼道,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抓住银时的和服,将他拽向自己。银时骤然失衡,下一秒两人的唇齿相接。 银时睁大着眼,注视高杉颤动的睫毛。对方几乎被那颗小小的跳蛋击垮,满脸殷红,眉头紧蹩,眼角甚至挂着可疑的水珠。他双眼紧闭,杂乱毫无章法的吻着银时;而后者则体贴的抚慰着他,慢慢带领他的节奏。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高杉的脸仍然可爱的红着,俨然一副迷茫的、尚未意识到情况的模样。就在他逐渐平静下来时,银时忽然又调高了跳蛋的节奏——这是最高一档。 “啊、呜啊——!!”高杉失控的呻吟出声。跳蛋疯狂的震动,折磨着他的前列腺,几乎把他逼疯。他抓住银时的前襟,贴着银时的胸膛、吐出带着哭腔的喘息。幸好今天为了会见高杉、喜喜已将夜店包场,厕所外面没有别人。 此刻的高杉,右眼角殷红,神色淫荡而脆弱,不停的哭泣、呻吟着。银时再也忍不住了,他将高杉摁在马桶上,朝那早就门户大张、淫靡的一开一合的后穴插了进去。 “不、那个、还在里面……!”高杉惊喘的想要阻止,银时丝毫不在意,直接拓穿他湿热的甬道,直直进入最深处。他直接将那个无线跳蛋顶到了从未有人进过的地方,高杉狂乱的仰起头,这夸张的深度令他本能的恐惧,以及……刺激。 久违的受虐带来的快感令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他的衣服被扒了一半,半身赤裸,以一个淫乱的姿势被银时按在马桶上狂操,恍然感觉自己才是那个低贱的妓女。

“哈啊、啊!不……银时” “嗯啊……啊!慢一点……慢……一点……” 高杉的表情愈发迷乱,碧绿的眼睛噙着水珠,半睁着望向银时。他已经射精过一次了,但是淫乱的身体没有得到满足。银时整个埋进他的肉道里,顶弄他最脆弱的地方,一边在裸露的敏感带上下其手。浑身的欲火都被银时点燃,快感尽情放纵,这种程度也有好几年没有出现过了。 他的浪叫让银时脑仁发疼,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高杉这家伙的淫荡有增无减。他碧绿的眼睛被操得湿漉漉的,面颊通红,红唇不断发出哭喊,紫色发丝被汗水和泪水沾在脸上,手指无力的虚抓住自己的袖子。 就在他的欲望节节攀升、快要再次到达顶点的时候,忽然,外面出现了厕所门被打开的巨响。高杉的身体顿时僵住,后面紧紧的夹住银时。银时倒吸一口气,拍了一下他的臀部,呵斥道,“轻点。” 外面传来打嗝和呕吐的声音,然后是冲水的声音。高杉屏着气,大气都不敢喘,下一秒他们听到一桥喜喜的嘟囔。 “高杉、嗝、去的也太久……了吧……”只听喜喜说,“啧……这家伙……竟敢让本大爷等他……该死的……攘夷混账!如果、如果不是为了利用鬼兵队的力量……这帮乡巴佬……呕!”说罢又是一阵呕吐声。 高杉的表情变得晦暗。鬼兵队总督睚眦必报,可以想见这份账日后定会讨回来。银时捏了捏他的脸,得到他的一个白眼。 “一不小心……喝多了……啊……好想吐……” 银时的肩膀似乎抖了抖,高杉抓住银时的手,警告的瞪着他。这个眼神让银时的火又上来了,本来他也算分得清轻重,不愿在这里多折腾对方,但既然高杉不识好歹,也不能怪他不客气。 他摸到高杉的乳首,掐着那两颗本来就红肿的地方。高杉筛糠似的一颤,身体微微发抖,咬住下唇才没让呻吟流露出来。他用通红的眼睛饱含怒意的注视着银时,只得到后者恶劣的笑容。 他们听见喜喜打着酒嗝的抱怨,“怎么都吐不出来……嗝!还好有……那个陪酒女……嗝!听完他唱歌之后……我就……吐出来了……” 高杉又抖了抖,这次是憋笑。银时火上来了,抓住高杉的屁股,在他体内狂干起来。高杉被干得沁出泪珠,一边挣扎一边拼命摇着头。银时视而不见,一边干他,一边拧着他敏感的乳尖。高杉几乎要疯了,激烈的快感沿着他的身体攀升,他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指甲在银时的胳膊上留下带血的抓痕。他抬眼注视着银时,眼角湿润殷红,那眼神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恳求。 “……”银时心中一紧,不再折腾他,安抚的在他颈侧落下轻吻。高杉微微喘息着,热气喷在银时的耳边,仿佛小猫的呼噜。

一连串的呕吐声后,一桥喜喜总算离开了厕所。银时确认对方离开,一边说,“高杉君,你现在的同伴可太不靠谱了。” 高杉哼了一声,说,“比以前的强一点吧。” 高杉偶尔也能说出漂亮的吐槽,但现在这个时机简直太糟了。银时刚刚的柔软心情瞬间消失,他心想怎么有高杉晋助这么不知死活挑衅的家伙。 “唔……!干什么,银时!你……啊!” 高杉被银时拉起来,踉跄了一下才站稳,然后又被银时摁在厕所隔间板上。“趴好。”脑后传来银时不带感情的声音。他本就娇小,现在光脚踩在地上,比银时矮半个头。他看不到银时的脸,只能惴惴的感觉到对方的手落在自己光裸的屁股上。 然后,银时从背后进入了他。没有给他任何的准备,这次是粗暴的一插到底。 “嗯啊……!”高杉哭叫起来,这个角度可以进得更彻底了,而他趴在隔板上,完全无路可逃。银时大开大合的撞击着他,睾囊撞击着他的臀部,噼啪作响。那颗跳蛋几乎像是被顶到了肠子里。高杉浑身痉挛发抖,然而被银时的胳膊牢牢桎梏的他,别说逃走了,就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小幅度的躲避着致命地带,支撑身体的大腿微微抽搐着。 “啊……!不、不要!银时、我、我又要……!” 高杉的乳首贴在冰凉的磨砂隔板上,带来更大的刺激。尽管银时没有再碰过他前面,但光是靠着在隔板上、以撞击的节奏磨蹭着自己的性器,他便发出高亢的哭叫,生生达到了高潮。 “……哈……嗯……” 高潮后的高杉瘫软在银时怀里,满面通红,目光失焦,小幅度喘息着。银时低下头在他耳边道,“高杉殿下,舒服吗?”同时咬着他的耳垂。 “……”高杉难得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不断的喘息着,回味着刚刚高潮的余韵。然而银时没让他休息多久,又在甬道内反复抽插起来。“嗯……!”高杉痛苦的发出甜腻的呻吟,刚刚高潮过的粘膜被反复摩擦,带来的只有过载的快感。他想要求银时等一等,但是捡回来的理智又不想在这时候示弱。“不坦率的家伙。”银时心想。 “啊……!!不、银时、不可以……啊啊、嗯啊……啊!” 高杉惊叫道。银时把他抱了起来,他几乎双脚离地,性器更深的戳进了身体里,高杉几乎觉得脑子都要爆炸了,他没想过可以进得这么深。从未有过的爆炸一般的快感击中他,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快感撕碎。 他挣扎着想要重新取得身体的主动权;他胡乱的扭动、想要挣脱银时的钳制,可这样却只是让体内的肉棒摩擦到了更多的敏感带,高杉绝望而难耐的呻吟着,性感的声音完全带上了嘶哑的哭腔。 “真是淫乱啊,高杉君,这副扭动着腰、欲求不满的样子。”银时眼神幽深的看着他,微笑着说,“而且,你真是一点都没长高。以前就是这样吧?” 高杉的视线涣散着,他耗尽了力气,任由银时把他按在那里肆意进出,不时软绵绵的抽噎。身高差让银时更加容易操控他的身体,他将高杉的一条腿掰开,然后将他顶在隔板上,让他那红肿的肉穴可以吞吃掉他的大部分。 “啊……嗯……啊、好深……银时……不行了……不……慢点……” “啊啊……哈……不……不行……要坏掉了……哈啊” 高杉一副被彻底操开的样子,脚趾蜷缩,嘴里吐出淫荡的浪叫。被压抑了很久的情欲得到释放,显得有些过于激烈了。银时被他的淫词浪语弄得头昏脑涨,一边操着他,一边问道,“我再问一遍,高杉殿下,舒服吗?” 他狠狠揉捻高杉敏感娇嫩的乳尖,同时故意顶弄他脆弱的敏感带。疼痛转化成刺激和快感,而过于强烈的快感和失控感令高杉反射性的恐惧,他微弱的哭叫出声,“不行,不、啊……银时……没有了、真的没有了……”简直像是濒死小动物的祈求。 “你说谁没有了?” “呜啊!我……我没……我没有了……不、不能再……啊、嗯啊……!” “高杉君,试着突破一下极限吧。你可是要毁灭世界的男人啊。”银时说,没有被高杉的恳求所动容。他捏住高杉高勃的性器,故意挤压他的马眼、最脆弱的小孔。高杉难以置信的睁大眼。巨大的刺激如同电流,令他浑身痉挛、抽搐。他释放了两次,早就射不出东西了。但银时就如昔年的白夜叉一般,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在床上也一样的穷凶极恶、斩尽杀绝。当高杉成为他的猎物的一瞬间开始,他就再无可逃之处,只能一点点被吞吃殆尽。 “银……不……银时……不要……呜嗯嗯……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高杉发出高亢的尖叫,可无法抑制层层攀升的快感的威逼,最终被迫第三次达到高潮。随着下身一阵无法控制的抽搐,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 “……啊……啊……呃嗯……嗯……” 高杉似乎无法相信自己被银时操到射尿了。他啜泣着,用胳膊撑着自己的重量,身体却已经滑了下去,然后被银时的臂膀搂住。银时一边安抚的亲吻他,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最后拔了出来,射在了外面。他温柔的扳过高杉眼泪口水混在一起、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和他接吻。 一抽一抽的身体还陷于高潮的后遗症,但被银时亲吻的时候,高杉忽然想起他和假发重逢时的对话。 ——本以为那头野兽已经被拔去了利齿,看来是我弄错了。 ——何止如此。这头野兽根本就……像宝可梦一样变本加厉的进化了啊。 …… 等到情欲彻底平息后,两人才开始一片沉默的穿衣服、收拾满地乱七八糟的痕迹。银时的和服被弄得皱巴巴的,他正满脸纠结的试图将它弄平。高杉抱臂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 他示意银时过来,然后伸手替他将腰封系好。高杉出生武家,熟悉女子衣物,之前也一直是他和假发替银时整理。这场景仿佛回到了十年前,在辰马他们眼皮子底下偷情的年代。他们到处做爱:田野里,宿舍里,集市上。要瞒过战友可不容易,而随时被发现的紧张感也令高杉的身体更加敏感。 银时一直低着头看着高杉,此刻他的心怦怦跳动起来。高杉低垂的眼眸,被吮吸得发红的唇,那温顺无害的表情,俨然像是十年前,他的伙伴和恋人高杉晋助。仿佛十年的时光、鸿沟和别离根本不曾存在,他们还是亲密无间的战友,心意相通的恋人。 在立场相左的今日,他们还能有共同行动的机会,他还能这样拥抱高杉、和他亲吻,银时第一次在心中感谢今天接下了这个真选组的外包。

……

“高杉殿下!”喜喜看到二人回来,以及高杉胸膛上掩盖不住的性痕,暧昧笑道,“这根烟可真是够长久的,不愧是高杉殿下啊!” 银时心情很好,娇滴滴的依偎在高杉怀里,一边拿腔作调的说,“高杉殿下到底是鬼兵队的大将,可真是凶猛呀!都要令人无法自拔了!” 高杉满脸糟心的瞪了他一眼,但什么话也没说。银时知道为什么——他已经无法走路了,全靠自己支撑;如果现在挑衅自己,那下场可不会很好。 他心情很好,笑盈盈的把高杉扶到沙发上,看着他如释重负一般瘫倒进去。他的脸看上去还有些红,但一桥那个脑子又不聪明、还喝得烂醉的家伙,此刻应当无法察觉端倪了。银时坐到高杉身边,感受到对方温软的身体骤然放松,然后不留痕迹的倚在自己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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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一桥竟会和高杉晋助这个激进攘夷分子接触,如果能掌握他的把柄,就此将他们一网打尽也并非不可能。”土方点了根烟,满脸肃然道,“所以,万事屋,你探听到什么情报了?” “我可是取得了相当多的有用情报。”银时说。 “哦哦,不愧是万事屋!山崎,快拿本子记下来!” “我想想……是什么呢?哦!首先,高杉晋助这个家伙喜欢喝清酒,不喜欢喝梅子酒。这是最重要的情报。” “嗯……还有,他不太喜欢粉红色的和服,这点也很重要!” “还有什么?他吃花生喜欢到处吐壳。哦还有,喜欢随地拉屎,拉完屎不喜欢冲……” “原来如此,还真是很有用的情报啊……才怪啊!!!!万事屋!!你可以滚了!!”土方咆哮道。 “我的佣金呢?” “还想要佣金?这个拳头送给你尝尝如何?” ……

*End

高杉暴怒:你tm说谁拉屎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