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高】养乐多笨蛋

*攘夷笨蛋情侣

*R,媚药梗,6.3k

++ “我要她。” “我要她。” 两根手指同时伸出,指向一个方向。银时和高杉互相转头看向对方,针锋相对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出噼噼啪啪的火药味。 “哦?高杉君?”银时阴阳怪气的提高嗓门,“今天意外的大胆嘛,喝了养乐多所以下面长高了吗?嘛,虽然上面还是一点都没长就是了。” “你才是吧。天天喝草莓牛奶早晚会ed。” “嘛~嘛~高杉氏,金时,不要吵架!”眼见又要陷入无谓的拌嘴,还是和事老辰马站了出来。他们今天是来花街找乐子的,不是看这两个小学生打嘴炮的。银时和高杉正贴面站在一起试图用视线杀死对方,没人搭理他,甚至也没搭理那个作为旋涡中心的游女。 “金时和高杉又看上同样的东西了啊,平时还真难办,不过今天不是东西而是女人,不如问问本人的意愿吧。”辰马笑眯眯的和游女搭话,对方相貌脱俗,气质冷冽,也难怪银时和高杉都会看上她。“这两位,一位是喜欢吃巴菲的白夜叉坂田银时、另一位是喜欢喝养乐多的鬼兵队总督高杉晋助,都是难得的好男人哦!来吧小姐,做出你的选择,当然如果你愿意同时跟两个人的话,你就可以同时吃巴菲配养乐多……” “你这是什么个人介绍啊!”银时和高杉同时怒吼。 在辰马又要挨揍的前一秒,游女指向了二人中的一员。 “我要跟他。” 她指的是高杉。 吵闹声戛然而止。银时张大嘴,丰富的骂人辞藻全憋在了肚子里。房间里的气压顿时一落千丈。 高杉瞥了银时一眼,胜利的用鼻子出了口气。他站到游女面前,后者挽上他的胳膊。 游女身材瘦小,高杉一身洋装秀雅笔挺,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只要不是站在银时的身侧,高杉竟也显得不那么娇小了。两人携手往门口走去,看上去十分相配。 “那,金时,我们也……额……”辰马话说了一半,想去拍银时的肩膀,手却停在空中。 ——此刻,目送着二人的背影离开的白夜叉,眼中正燃烧着恶鬼一般、仿佛要将高杉吞吃殆尽的的熊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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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很生气。 又跟高杉吵架了。啊啊,你问为什么吵起来?早就忘了,好像是喝光了冰箱里所有的养乐多没给他留一瓶?然后被高杉逼着出去买、结果买回来了草莓牛奶?总之那种事情无论怎样都好。 “不不不,怎样都不好吧,银时。如果你吃光我的荞麦面的话,我一定会把你杀了的,高杉只是跟你冷战真是太温柔了。” “谁要吃荞麦面那种难吃的食物啊。” “更别提你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还故意抢他的女人?你是小学生吗?” 假发的吐槽虽然比高杉好一点,但依然不痛不痒。“才不是,我们只是恰好看上同一个女人而已。” “那不就是NTR!” “……”银时不欲过多计较这个问题。他特意找来桂,是为了让他帮自己一个忙。 “假发,我要跟高杉道歉,你帮我传个话。” “不是假发是桂。”桂下意识说完睁大眼睛,“什么?银时!!!!你要道歉?这个你?要跟?那个高杉?道歉?!!!”他用看到怪物的眼神上下扫视银时,“你们平时不是冷战一个星期、然后等高杉来找你打一架就和好了吗?你为什么要道歉?我早就告诉过你别喝高杉的养乐多,喝了就会高杉含量过高!” “别玩谐音梗了你这个傻瓜!”银时揍了他那颗冥顽不灵的脑袋,“确实喝了他的养乐多是我不对。所以作为补偿我给他重新买了养乐多。”他把一瓶养乐多交给桂,“你帮我带给他吧,就说祝他今晚武运昌隆。” “你为什么不自己给他……”桂怀疑的嘟囔,一边接过银时手里的养乐多,“还有,这个瓶子好像被开封过?是我的错觉吗……” “是你的错觉。好了别问那么多了快去吧。去晚了那小矮子都要完事了。” “……你这真的是道歉的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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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晋助无疑是一个出色的武士,拥有武家长男的一切优秀品质:心志坚毅,品格高洁,不吃甜食(养乐多除外),不好女色(坂田银时除外)。 因为银时喝光了他珍藏的养乐多、还不肯出去买,他跟银时吵架了——这样的事情,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一次。正值停战期间,辰马提议大家一起来花街散散心,也好缓解一下队内那尴尬的气氛。(要是他俩再冷战一个礼拜,苦的还是他和桂等人。) 高杉在和银时交往后、便再未与女人过夜。但念及银时那漠不关心的混蛋模样,便赌气答应了。 可是,想到刚才领走女人时、银时那愤愤不平的表情,再加上此刻银时送来作为道歉品的养乐多时,高杉心中那最后一点恼火也几乎烟消云散。 这家伙……原来也不是那么混蛋嘛。高杉心想,心一下子变得柔软,白卷毛那副委屈巴巴的脸、还有撒娇时钻进自己怀里的模样再度涌进脑海。他忽然很想搓揉那头软乎乎的白发,捏捏他那讨打的笑脸。 ……看来之前是不是骂得他太狠了?毕竟要说的话,我这里也有错才对。明天就跟他和好吧。

“高杉殿下,什么让您这么开心?”游女已经拿着酒出来了,看高杉兀自微笑,于是出言问道。她长得凛冽高傲,气质和白夜叉有一两分相似,这也是高杉一眼挑中她的原因。 “没什么。”高杉没有敛起嘴角的笑意,“斟酒吧。”

…… …………

收回前言!! 等到下腹窜起古怪的热流、体内麻痒难耐时,若是高杉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枉为鬼兵队总督了。 坂、田、银、时!!!! 高杉满脸黑气,咬牙切齿——但那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他的脚已经失去知觉,但他甚至不敢起身挪动,否则他生怕肠内的淫液立刻就会流出来、打湿和室的地板。 他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以期酒精能冲淡那瓶该死的养乐多里的影响。但这无疑是痴人说梦。 他一开始还回应游女的攀谈,后面干脆连话也不说了。现在如果一张口,恐怕嘴里就会流出失态的呻吟。 游女似乎颇为崇拜他,说了许多关于鬼兵队的传闻;但真正的总督今夜无疑要令她失望了。在她的眼中,她抛出的话茬得不到丝毫回应,高杉只是阴沉着脸、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最无趣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您和坂田大人、看上去关系不是很好啊。” “……” “总督大人,平时看什么书呢?” “……” “说来,今夜的月盘比我想象的更圆呢。” “……” 下腹的热流愈加旺盛,高杉几乎要被折磨得失去神智。他的嘴唇颤抖,大脑快要变成一片浆糊;手指紧紧握住酒杯,指节几乎泛白。下身早就有反应了,他根本不敢起身离开,只恨不能黎明立刻到来;但是窗外夜色漆黑,看上去距离天亮还很遥远。 在可怜的姑娘的眼中,高杉却是面沉如水,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偶尔流出只言片语。和室气氛压抑,游女坐如针毡,一边不停的给高杉斟酒,一边心中大喊救命,恨不得就地逃跑。

哐! 就在这时,窗户被打破了。一个蒙面人与凉风一起破窗而入。他身穿白色武士服,腰间悬着铁刃。游女吓得丢下酒壶,酒液都泼到了衣摆上。而高杉却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仿佛跳进窗户来的不是危险的杀手,而只是一只猫。 遇到敌人来袭、却连起身拔刀保护她也不会吗?游女对高杉的印象顿时更差了,那蒙面人却似乎对她不感兴趣,对她比划了一个手势。 花街游女看人下碟,见状立刻提着裙子跑了,心想今夜真是糟透了。

“坂田……银时……” 高杉满脸黑气,他用颤抖的手抓起银时的衣领,而后者满脸悠闲的任由他施为,还有空笑眯眯的逗他,就和平时一样。 “我来了,我来了,啊,高杉君,不用这么急迫也可以的。” “你……干了什么!” “啊?你问那瓶养乐多吗?我只是想对高杉君道歉而已啊。毕竟喝光了你的养乐多是我不对,补偿你也理所应当吧?” “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哦……我看高杉君一天到晚阴沉着脸,于是加了一些可以让你快乐的药而已。怎么样,高杉君?最喜欢的养乐多加上最喜欢的阿银,简直是双份的快乐吧?” 如果不是高杉浑身用不上力,一定已经开始抬脚狂踹银时的屁股了。银时只是轻轻一推,他便瘫倒在地上,刚才凭借意志忍耐的呻吟顿时统统流泻了出来。 “啊……哈、啊……啊嗯……” “哇!高杉君的下面也湿透了。怎么回事呢?难道是养乐多喝的太多、尿裤子了吗?”银时假装惊讶的抚上高杉已经被肠液浸湿的裤子,一边抚摸他那早就勃起的欲望。 羞耻感令他的脸和脖子都变得通红,仿佛烧起来一样。而高杉却无力抵抗,靠在白夜叉的怀中,眼泛一层薄泪,谴责的注视着对方。 欺负自己的恋人并没有引起银时的罪恶感,反而愈加掀起他心中那恶作剧的欲望。 想更加欺负他,想看他哭哭啼啼的样子。 “银、时……” “哦,怎么了呢,高杉君?” “别……别弄了……快……” “你要什么?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啊。”银时故意说,用手指在高杉的马眼上打着圈儿。高杉的呻吟顿时变了调,激烈的欲望折磨着他的神经,纵然是最坚毅的武士也无力招架。 “啊……嗯……不!” “擅自来花街,还擅自跟女人过夜,有考虑过阿银我的感受吗?”银时一边说,一边含糊不清的舔他敏感的脖子。他们自从冷战以来已经好几天没做过了,他也好高杉也好,都忍得十分难受。 “别……别碰那里……”高杉虚弱的说,想要抓住银时的手,却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只能任由银时把他的衣服脱掉、在他温度偏高的身体上面继续四处点火。 银时对高杉脆弱的地方知之甚详,加上药物的作用,此时这具身体异常的敏感。尽管理智和羞耻感不愿意,可在他熟练的抚慰下,高杉的身体依然诚实做出反应:后穴流出的淫液打湿了两个人的衣服,被银时调笑“高杉君,你的养乐多都流出来了”。高杉听得满脸通红,怒瞪银时,却毫无杀伤力、只显得如同调情罢了。 “嗯……哈……” 银时帮他做过很多次,抚慰得他十分舒服,高杉低低的喘息着,抓着银时的衣摆,大腿一阵一阵痉挛,眼看快要射了。 “银、……哈……啊……要去了……”他喘息着,性器抽搐着。一触即发之际,银时却忽然捏住高杉的欲望,阻止了那喷射而出的热流。 高潮被打断,高杉的呻吟顿时带上了哭腔。他难耐的扭动身体,企图从银时残酷的钳制中逃脱,却只是徒劳。 “啊……哈、啊……!不……、银、时……不要、让我射……啊……” “啊啊……不行……啊……、快、松开……呜呜……呜嗯嗯……呜呜……” “求人的时候要怎么说呢,高杉君?”银时故意咬他的耳朵,让他微微颤抖。高杉半睁开湿蒙蒙的眼睛,透过粘在脸上的紫色发丝,用包含情欲的碧绿眸子注视着银时的脸。看上去既可怜、又魅惑,想让人对这位平日不苟言笑的堂堂鬼兵队总督、做出更过分的事。 “呜、啊……哈、啊……嗯啊、银时……求、求你……” “求你……让我射……啊……求你……插进来……” …… 低沉而情色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是点燃欲望最好的药剂。银时深深呼出一口气,然后将高杉的腿扳开,一鼓作气冲了进去,直直破开那软热的甬道插到了底。 高杉几乎发出尖叫。他抓着银时的衣襟,肠道紧紧的吸吮着对方的性器。银时将他的双腿分开,然后大开大合的在里面冲撞。 “啊……嗯啊!哈、啊、银、银时……呼啊❤” 咕唧咕唧,是银时碾过肠壁发出的水声。他熟练的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龟头不断擦过那个点,同时玩弄高杉肿胀凸起的乳头。高杉的身体不断痉挛,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一抽一抽的继续向高潮攀登。 “我、我要……射了、银、时!啊……!” “啊……啊……、啊啊、啊!!!” 高杉哭叫着射了,腰猛地弹起,精液溅在银时的腹肌上。甬道一阵一阵的绞紧,银时暂缓攻势,感受着那包裹着自己的柔软肉道。高杉还沉浸在快感中,双眼失焦的注视着虚空,眼角还残留着湿润。银时咽了口口水,没有给他过多回味高潮的余韵,反而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继续用这个姿势顶弄他的身体。 高潮尚未结束,但银时毫不留情的继续纵横肆虐,性器狠狠擦过他的肠道;两人身体契合,再加上银时有心玩弄,高杉很快就被操得一塌糊涂,手指无力的屈张,嘴里只能吐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今天的身体格外敏感啊……这么色的吗,高杉?” 高杉没工夫吐槽“不是你下的药吗”,但就算说出口了也只是不痛不痒罢了。他的吐槽对银时来说从来没有杀伤力。更何况,此刻情况也不允许他分神反驳,不然只怕会被银时报复得更加厉害。 巨大的潮水一般的快感中,高杉拼命的摇头,眼泪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口中含糊不清的哭嚷着、恳求着,但是银时只是一门心思的抽插他的肉穴。甬道收缩着的感觉十分舒服,高杉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肠道却异常诚实、紧紧吸吮着银时的鸡巴。 “呜、啊……呜嗯……不……慢点、慢点……不要了……银时……啊!❤” “呜呜……等一下……银时……先……啊、哈啊……啊嗯❤” “还真是不坦率啊,你这家伙。”银时低声说,“都到这种情况下还要拒绝……不愧是鬼兵队的总督……” “不过……无意义的抵抗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他托住高杉的臀、将他抱起,然后放到自己身上。这样一来,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了银时的性器上。高杉的哭叫声高了半个度,他狂乱的摇着头,将脸埋在银时的颈窝里,身体筛糠一般颤抖,可是却无法抵抗性器直直插入他的体内最深处、带来地雷爆炸一般的巨大快感。 “呜嗯嗯……不……好深……啊……太深了……银时……啊……呜嗯❤” 银时本想说一些“因为你是个矮子”之类的话,但是当他扳过高杉的脸、看到他的表情时,却把什么要说的骚话都忘掉了。 高杉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俊秀的脸上糊满了眼泪和唾液的混合物,头发粘在额头上,面颊潮红,一双碧眼湿漉漉的,里面全是被情欲填满的迷茫,透过泪水凝视着银时。他半张着嘴,能看到鲜红的舌头,似乎是想要喘息、又是在索吻。 银时叼住高杉的嘴唇和他接吻。高杉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回应,像是小猫舔舐牛奶。他忍不住深深吐出一口气,与此同时,他强硬的钳住对方紧致的腰,用力在他体内冲撞起来;高杉反抗的发出“呜呜”的叫声,却被银时全部吞进了嘴里,由于缺氧他的目光逐渐变得茫然失焦,只能下意识的呜咽、抽泣、在银时的怀中颤抖。 银时没有再碰他的性器,但是光靠前列腺的快感、就已经足够把高杉逼上高峰。他的弱点被毫不留情的攻击,粘膜被反复摩擦,高杉几乎觉得自己要死在这里了。他被银时牢牢箍在怀中,无处可逃,无处可去,只能被坂田银时、这个充满占有欲的恶劣家伙,一遍又一遍的玩弄、直到被操到高潮。快感和情欲吞吃了他的理智,高杉在神经被融化前、迷糊的觉得,就这么死在这里也不错。 “不、不要了❤啊、不行❤要坏掉……了❤” “这么坦率的你……还真是少见啊,高杉君……”银时一边舔吻他的脖颈,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但是……真可爱……” 被欲望染透了颜色的高杉,此刻面对银时、坦率而诚实的表现出依赖。他的后穴不知廉耻的紧紧吸吮银时的鸡巴,在他将要离开的时候可怜兮兮的挽留,然后在尽根插入之时快乐的夹紧。每次银时抚弄他的乳头,他就会敏感的颤抖起来,发出可爱的娇声——那是他在战场上时、喝令四军时低沉可靠的声音。他抠着银时后背的那双颤抖的手、是平日握刀的千锤百炼的手;此刻沉浸在欲望中、被操成了银时形状的男人,是鬼兵队的总督高杉晋助。 同时也是坂田银时的恋人、高杉晋助。 银时垂下头吻他,目光极尽温柔,而高杉也顺从的回吻。唇舌交缠的水声咕啾作响,银时稳健的加快抽插,然后在高杉愈加高亢的哭叫声中、释放在了他的身体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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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你们已经冷战了一个月了吧?”辰马说。 某个休战的晴天,银时和辰马在屋顶晒太阳。辰马像往常一样哪壶不开提哪壶,银时则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距离花街的事情已经一个月了。他们也实打实的冷战了一个月。以前还从来没有冷战过这么久。 不过,看见那样坦率可爱的高杉……一个月也值了。银时苦中作乐的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已经被他在脑中刻录成了小电影循环播放。(相信高杉也是如此) 辰马于是坏笑道,“我可不记得你们以前冷战过这么长时间啊……难道还是因为花街的事吗?我记得是你跟高杉点了同一个女人,后来那女人说要陪高杉。啊,莫非你现在还在生气……” 当! “哎呀,那边有流弹飞过来。小心点啊。”银时懒洋洋的说,拔起插在辰马脚下、因为对方眼疾手快才没被削掉鞋子的刀。辰马擦掉脑门上的冷汗,笑道,“我忘记跟你说了。后来我去问了那个女人。她跟我说,高杉君那天完全不说话,只知道阴沉着脸喝酒。” “嘛,怎么说呢,实在是个很无趣的男人啊,如果是银时你的话……” 当! 辰马颤巍巍盯着穿过自己胯下的刀,上面挂着一个塑料袋。高杉从屋檐下走出来,朝他们投来杀人犯作案之前会产生的穷凶极恶的视线。 “我给你们买了养乐多。”高杉瞪着眼说,“现在,给我闭上嘴,快喝吧。” 分明是气得狰狞的脸,银时却注意到他的耳根红了。

End 没了 弱智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