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吉良】巴黎大爆炸

Summary:迪亚波罗抬眼,吉良吉影正在调色,午后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像是上帝给他打光,完美的侧脸,璀璨的金发和紫色的眼睛……

◎杀手嗲×画家吉

◎部分设定参考电影《查理必死》

◎一见钟情的烂俗短打 严重OOC 约5K字

正文:

1.

巴黎的那场爆炸绝不是意外。

吉良吉影看到电视上报道的那场可怖的意外事故,老旧的电视花屏声混着他路过挤压潮湿发霉的地板发出令人不悦的嘎吱声。

事实并不如此,他心知肚明,但那又怎样?哪处爆炸了哪处死人了都不关他的事,他只需要把他想的展示出来就好,那些恶劣的下流的幻想,裹着昂贵的颜料尽数挥洒在画布上。

画面中心是教堂树立的那栋标志性大钟爆炸的火花,占据了画面很大一部分,吉良胡乱的把艳红明黄的颜料混合,用刮刀糊在上面就得到了他想要的——混乱、无序、明艳、夺目,掩盖了他真正想表达的东西。吉良甚至不需要等警方归还那张速写,她的样子已经印在吉良的脑子里了。

“红发……她的头上有几处斑点,真可爱,是染的吗?还有她美丽的碧绿的碎瞳……”

吉良在右下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在灰黑色剪影的人群中画下了她。为了不引人注目,他特地用的灰调,也仅仅画了一个半身,微低着头,眼神盯着地上,在慌乱的人们中显得格外平静,或许融入了点吉良自身。一只手放松的垂在裤侧,即使很小,吉良也画的足够精细,甚至为她上了个粉红的指甲油,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小点,但这些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留下来了,在吉良的画笔之下。即使只是惊鸿一瞥,也足够了,因为她永恒的留在了画里。庸俗的人们只会留意那爆炸的火花,而她会被吉良吉影永远铭记。

还有些建筑细节,我需要带上画去教堂继续完善……巴黎不愧是大家所称赞的浪漫之都,尽管著名景点都是人山人海的,前胸贴着后背,蹭上的汗味让吉良手洗了他的奢侈西装半个小时。他不再想着赶紧离开,他想多待一会,或许能遇见她……

杀人的欲望从没有这样强烈过。如果再遇见她,我就把她杀了。

盘算了自己剩下的钱,吉良拿起了自己的小提琴。

2.

……

吵死了。

迪亚波罗扔远害他落枕的枕头,起身去洗了把脸。镜子里的人显得憔悴,眼皮青黑,头发油腻,一缕一缕像是把蓝环章鱼扣在了脑袋上。地板仍然在震动,因为掌声,欢呼,和他听不懂的狗屁音乐。

他们他妈在闹什么?这里不是脱衣酒吧或者地下赌场,而是他妈的咖!啡!馆!迪亚波罗就是因为清净才租下上面的阁楼,好在完成任务后能平稳的睡一觉。现在倒好,全都搅和了。迪亚波罗倒了点白兰地,酒精最能使他在早晨保持清醒。把乱七八糟的衣物,子弹踢到床底,穿上大衣,他要下楼揍那个拉琴的混蛋一拳,让他知道打扰一个杀手的睡眠是罪无可恕的。

迪亚波罗几乎是从那个陡峭的楼梯滑下来,一米九的身高让他在这里伸个懒腰都困难,他下楼,踹开咖啡馆的后门,一路气势汹汹的冲到咖啡馆正中央,没钱的混蛋卖艺的好地方,一把提起他的领子扔出去,啐他一口唾沫,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他本应该那样做。

迪亚波罗这时才发现自己楞在原地,咖啡馆新来的小妹不爽的让他别挡道。他定睛看了一会,缓慢的走到人群一旁,此时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静静欣赏音乐,人群中心站着一个穿紫色西装的金发男人,神情专注的拉小提琴,地上的琴盒中纸币垒成一座小山。迪亚波罗笃定不少人是因为他的样貌而掏钱。

好,好极了。

迪亚波罗转身掩面,视网膜上那张白净漂亮的脸和那张照片吻合——把他画进那副画的该死画家。

哦,缘分真是妙不可言,他正愁怎么在巴黎大海捞针,那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迪亚波罗很想冲上楼拿上他的手枪把他的头打穿,可惜这里人多,他并不好下手。

迪亚波罗意识到自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愣在这里,他不得不点了一杯咖啡坐着,等待他演奏完毕。

3.

吉良吉影是在中午12:14分演奏完的,他向群众表达了感谢,将琴盒里的钱清点整理好后放进口袋,随后他回到小旅馆,收拾自己的包裹,带上那副沉重的画徒步前往教堂。

迪亚波罗就跟在他身后50米的地方,对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了,反而大步流星的走在路上,买了份炸猪排三明治和黑咖啡作午餐。

教堂建设在郊外,周围仍拉着警戒线,破败的钟楼从中间塌陷,与四周的草木向荣的景色格格不入,更何况今天是个万里无云的日子。周围无人,连警察也见不到几个,吉良吉影避开耳目寻了一个角落便画起了那副画,迪亚波罗隐在树荫下,绝佳的视力让他一眼瞧见了画布角落里的“红发女郎”。

地方很开阔,而且吉良吉影疑心很重,一条狗想吃他的三明治都被一眼瞪远了去。杀死一个他乡异客并不困难,然而他需要更多信息来了解吉良吉影……迪亚波罗抬眼,吉良吉影正在调色,午后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像是上帝给他打光,完美的侧脸,璀璨的金发和紫色的眼睛……

作为一个独自来巴黎的旅客,吉良吉影的身份算是方便他了。迪亚波罗摩挲大衣内的手枪,思索片刻放了回去。

触碰在画布的笔停顿片刻,吉良吉影似乎是依循着自己的本能,他迟疑的回头,并无一人。

4.

吉良吉影的作息时间很规律,几乎做到分秒不差,他今晚会去参加一个画展,这是一个好机会。迪亚波罗掐准时间从窗户翻进旅馆,除了线人的情报,他更想亲自了解吉良吉影。

房间不大,却专门隔有一个空间作了画室,那副油画大大方方的放在画框上,四周散着一些草稿纸,画笔和工具整理的很规矩,和迪亚波罗印象中的“艺术家”大相径庭。他随手捡起几张速写,无一例外画的都是他,坐着的,站着的,闭着眼的,笑着的。唯一的区别是都是女人。拥有柔和的面部线条和胸部,以及纤细修长,涂了粉色指甲油的手。

……真是奇怪。迪亚波罗只能作如此评价,就算他有一头长发也从不会有人误认他为女性。教堂爆炸的烟雾迷住了他的眼吗?还是说他希望自己是一名女性?……

他没注意到房间角落的阴影处伸出了一双手。

迪亚波罗未来得及回头,一根绳子勒住他的脖颈把他往后拉扯,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立刻抓住身后的那双手,身体用力向后撞击。

吉良吉影显然没料到对方会把他撞到墙壁上,猛然的痛感让他有些慌神,双手稍微的松劲,就立马被对方一个过肩摔砸到地上。作为女性她的力气可太大了……头昏目眩的吉良仍没有意识到他的判断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当他的腰被膝盖抵住,双手被擒拿住,吉良才明白自己搞错了什么。

他的梦中情人是一名男性,且力气与技能都在他之上。

“抱歉,先生……是我不太懂事,第一次见面就动手。”吉良干脆利落的认错,他可不想因为一个乌龙丢失性命。

“你知道我跟踪你有一段时间了,不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吉良吉影。”迪亚波罗有些鄙夷的开口,“大方的承认并不是件坏事。”

“是吗?真是抱歉……你能先从我身上下来吗?”吉良毫无诚意的道歉,并试图挣扎,无果,对方就像按住一只小野猫一样轻松,“先生,我们并无瓜葛,抓我一个无名小卒对你来说收益不大吧……?”

“收益?你确实损害了我的利益。”迪亚波罗冷笑着,手上的劲却松了一些,“我是一个杀手,而你的画把我的脸暴露了出去。那张草稿被警方拿去了,意味着我的脸在警察局备份了。这对我来说当然损失惨重,还有你的这幅油画以及这么多……你打算怎么赔偿?”

“啊……钱的话我可以去银行取……”吉良吉影心中只剩下后悔二字,他的确故意被跟踪的,就是想呈对方主动出击时自己可以反攻,但没想到惹上了这么一个麻烦……

“钱?你一个画画的能有多少钱,怕是我一单的零头都不到吧?”

“……”对方没有杀掉自己,那这件事还有的商量。吉良吉影斟酌着语气,故作镇定的问:“先生,那你想要什么?”

“我?”迪亚波罗俯下身子,在吉良的耳边吐出热气:“你。”

什么……吉良吉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迪亚波罗翻了身体亲吻,他撕开了吉良的高级衬衫,从脖颈一路吻到胸膛,含住了一边的乳头,舌尖开始挑逗乳首,牙齿故意蹭咬着乳晕,让吉良吉影尖叫出声。

“额不,该死……你不能……滚开!……”

“你明明知道我在跟踪你,却任由我进入你的房间,既然你有足够的信心摆平我,那我就把这些行为当做欲情故纵了。吉良吉影,这都是你自找的。”迪亚波罗开始解开吉良的皮带,他的挣扎迪亚波罗几乎可以一只手按住。“看你这样子,估计也是老手了,那么在我之前,你又杀了多少人呢?”

吉良吉影此刻已经完全被迪亚波罗牵着鼻子走了,而现在他想后悔也没有用,安逸的生活过惯了,让他敢在异国他乡随意动手……这个惨痛的教训,如果自己还活着的话,一定要把对方给……唔!

那张漂亮的脸霎时露出痛苦的表情,迪亚波罗向来都不是个耐心的主,他吸吮吉良的胸部,同时把食指伸入吉良的后穴。不过也真是该死的紧,迪亚波罗一边想,一边抬起吉良的腿分的更开。

“放松,这种情况下你应该享受。还有,我的名字是迪亚波罗,省的你没词叫床。”

享受什么……吉良吉影快要被身后的痛感给剖开了,他自然是第一次做,只感到后穴强烈的异物感和绷紧的身子。他胸前很痒,归功于这个该死的粉毛章鱼,吉良的前身湿漉漉的,还又疼又痒,然而胸前有股奇妙的感觉传入大脑,让他的后穴不禁收缩,腰胯放低。

“你……别舔那里……”

“我能感觉你兴奋起来了……想看自己的肠液吗?我可以把你屁股再抬高一点……”

“不…唔额……”他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的……吉良吉影的脑袋快要宕机了,他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也不想承认自己确实很爽。生理性的眼泪让他感到羞耻,于是他选择像鸵鸟遇到危险时把脑子埋进沙子里一样,偏着头咬着手指不再看迪亚波罗一眼。

迪亚波罗看他的样子感到好笑,深埋在紧致后穴的食指继续挺入,漫不经心的抽插几下后又加入了一根,男性粗长的两只手指已经把吉良的处女穴撑的够开了,可惜即便如此也到不了进入的标准。

“你长的很对我胃口,吉良……我杀人杀的多了,心里也没什么多余的,唯独就是喜欢心血来潮……”

迪亚波罗这么说着,拔出吉良的手指吻了上去,吉良的牙关被亲的松劲,放任迪亚波罗的舌头搅动自己的口腔,隐约的水声弄的吉良更加不知所措,再加上他不会换气,情况变的更糟,压在眼底的泪一股股的流下,脸也憋的通红。迪亚波罗并不想多难为吉良,他亲够了也就松了口,只剩吉良被唾液咳嗽的一上一下。

“手……该死的……”

“什么?”

吉良吉影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开口:“手,我要你的手,你不是想操我吗?那就快一点。还有,把我抱到床上去,在地板上做爱你不嫌硌得慌吗?”

“好极了。”

迪亚波罗当然同意吉良的做法,毕竟一场性爱还是舒服点为妙。他一捞就把吉良抱起来扔在了床上,脱下自己的衣服开始疯狂的吻他,嘴边胡乱的诉说。吉良管不了那么多,他要的仅仅是手而已,于是他几乎含着迪亚波罗的整个右手,舔的滋滋作响。即使迪亚波罗是男性,他看中的手也差不到哪里去,虽然不如女性柔软,但同样纤细的手指也让吉良逐渐沉沦,以至于下面都抬起了头。

前戏做的足够漫长了,迪亚波罗轻咬着吉良的喉结,一边扶住自己的家伙一点点进去。首先的感受还是紧,但他还是一寸一寸肏入了吉良的内里,湿润松软的肠道夹的他相当爽。迪亚波罗适当放下吉良的腿让他适应,左手揉捏吉良白嫩的臀部,嫩的一掐就能红一大片。吉良的全身很白,因为画画的原因会坐很久,屁股又大又软。迪亚波罗忍不住拍了几下,臀瓣立刻多出个红掌印,还惹的吉良收缩了几下。

“和我想的一样,你真是可口极了。见你第一眼我就想把你压到床上操……爽吗?”迪亚波罗故意压低声音问道,胯下稍微动作,就让吉良咬着牙关呜咽出声。被撑大的小穴粉嫩无暇,加上肠液的保护变得水润,粗大的阴茎蹭动着敏感的肠壁,顶撞前列腺让快感一波一波侵蚀吉良的大脑。

迪亚波罗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于是开始大开大合操动起来,粗大的肉棒不断深入拔出,两个器官的交合处不断交荡着水声,小穴吞吃的满满当当,在迪亚波罗猛烈的撞击下变的艳红。吉良的双腿不自觉的夹住了迪亚波罗的腰,抱上迪亚波罗宽大的背部,胯下扭动起来开始迎合他的动作。虽然吉良吉影是第一次做爱,但他意外的很快熟悉。

两个人的动作很快,吉良吉影的脑子快被操飞了,他只能感到迪亚波罗的几把在自己的肠道里操弄,整根拔出又整根肏入,顶的凶猛又富有技巧,爽意不停从下身通往大脑,他甚至含不住迪亚波罗的手,嗓子眼里只冒出来迪亚波罗的名字。吉良看着对方碧绿的眼睛,他粉红的长发散落四周像个门帘,迪亚波罗确实美的雌雄莫辨,吉良吉影觉得自己快沉沦其中了。

事实上他确实沉沦了,吉良要迪亚波罗吻他,操他,抱他,迪亚波罗照做不误。

最后迪亚波罗射在了吉良里面,他动的有些累了,于是抱着吉良睡的很沉。

5.

那家旅馆最终爆炸了,这是巴黎第二个爆炸案,里面的东西烧的一个不剩。这当然不是什么杀人单子,而是为了销毁那些画。吉良当然画的很美,可惜全都不能留下。

“你确定要和我一起回意大利吗?那里可是乱的很。”迪亚波罗站在船上的甲板随口问道。

“无所谓,你杀人不是无聊吗?我过去看看。”吉良眼神缥缈,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有些晃神,这或许是他作出的33年人生中最冒险的事——同一个陌生人去一个陌生的国度,当然经过那一晚后他俩是一点都不陌生,甚至迪亚波罗以睡的好为由强行拉他一起睡。

“看我搞大爆炸?”迪亚波罗瞟他一眼,“口是心非的家伙。”

“随你怎么想。”

—END—

2022.1.30 by桥布斯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