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布斯的头

【老板吉良】沉默 ◎原剧向但魔改 有感情但不多的嗲吉 ◎全文约2k 含咬 OOC严重    正文:       “迪亚波罗。”      吉良看着被破坏的门锁,叫出了恶魔的名字。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整扇门都因为门锁的拆卸而变形,像一个被揉坏了的物品硬装进包装袋里。正常开关是不可能了,他吸了一口气,杀手皇后替他将防盗门扣出来,待吉良进去后,又一拳将门按回原状。      他也不必多想迪亚波罗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无非就是性与爱。吉良把菜放到冰箱,内心默默的向口袋里的女友道歉:尽管已经忘了你的名字,不过烛光晚餐怕是得推迟了。      吉良这般想着,耳尖的听到卧室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像是一个人掀开被子起床,然后踢踏着拖鞋向外走来。      他猜的没错——吉良一扭头就看见了迪亚波罗,粉发男人的神色看起来相当不好,嘴唇发白,没有涂他那妖艳的口红。吉良刚想开口,迪亚波罗就胡乱吻了上来——那股劲太狠,吉良的牙齿都被磕到了,他感到迪亚波罗在发泄,腰和背部被两只强而有力的手给擒住,仿佛不是表达情愫的吻,而是一条饥饿的蟒蛇在吞吃他的猎物。      温热的,带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向吉良吉影的脸颊,口腔里有着久睡与烟酒带来的异味,这些都迫使吉良想要逃离,远离这令人生畏的压迫感。但迪亚波罗很懂他的心思,湿软的红舌突破牙关,在他惊愕时扫向他的上牙膛,那是吉良吉影最敏感的地方。吉良吉影想推开他,可惜推不动,只能仍由对方侵占他的领域。这份敏感使他软了腰,他屏住呼吸迎接这个吻,却差点使他窒息。      于是这份结果相当令迪亚波罗满意。男人的脸升腾起红晕,精心打理的金发被他揉弄散开,低喘着气,咽下不属于他的唾液,柔软的薄唇被舔弄的水润,不知道放哪里的手抬起松了松领带。      “回床上。”迪亚波罗言简意赅,他靠的相当近,嗓音倦怠的嘶哑。吉良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散下的红发限制住了他的视野,他无法看向别处,只能直勾勾盯着他的碎瞳。      “我不觉得你的状态可以支撑你做爱。”吉良冷漠的回道,“你看起来刚睡醒,还没有吃晚饭。”      迪亚波罗的唇因为那用力的吻而终于恢复了点血色,但也依旧掩盖不了他疲惫的事实。吉良瞥见迪亚波罗手臂和侧腰的绷带,包的很紧实,透着微量的血。迪亚波罗微微卸了力,却还是抱着他,不久便松开,绯红之王将一个东西扔进垃圾桶——吉良吉影的新女友。      迪亚波罗没有理会吉良表现在脸上的愠怒,他转身为自己倒了杯水,缓缓在餐桌坐下,小幅度的动作避免牵扯到自己的伤口。      厨房里叮叮哐哐的声音理所应当的响起,他隐约能瞧见吉良的身影,没有靠近垃圾桶——谅他也不敢,吉良没胆子做出忤逆迪亚波罗的事。虽然真实原因迪亚波罗也清楚,是吉良也乐在其中罢了。      晚饭一如既往上了桌,迪亚波罗难得吃上了除披萨和意面以外的热菜,他空荡荡的胃喧嚣着饥饿,过劳的身体发出酸疼的警告。最近实在太忙了,也许这也是他急于见吉良的原因。      “下次别再用那种方式进门。”吉良看向形状已不堪入目的防盗门,叉子与刀具剐蹭瓷盘发出令人不悦的声音。      “或许你可以改掉换门锁的坏习惯。”迪亚波罗不动声色的呛回去,他迅速的解决了盘中的佳肴,感觉身体渐渐缓回了劲。坐在对面的男人依然慢条斯理,收音机里的古典乐早已播完一曲。      暮色悄然降临,他们还是来到卧室。      吉良没有同意与迪亚波罗做爱,为他的身体着想。他穿上睡衣,洗掉头上的发胶,拉开男人的裤链为他口交。迪亚波罗放松的靠在床头,惬意的看着金发男人埋在自己的腿间。不得不承认,吉良吉影天生适合性爱,温暖的口腔包裹住胯下逐渐胀大的欲望,灵巧的舌舔弄柱身,甚至光临迪亚波罗的睾丸。迪亚波罗被弄的很舒服,他摸着吉良的柔软的金发,感到自己的阴茎逐渐顶向吉良的喉头。吉良下意识的干呕退缩,挤压着龟头,嘴唇收紧压迫至最底处,随后他开始加快的吞吐,唾液腺分泌口水作润滑剂,水声随着他的进出增大。      吉良吉影真的太他妈适合性爱了。迪亚波罗射了出来,白精灌满吉良的嘴,他拔出来继续将精液射在吉良的脸上,挺直的鼻梁上挂着一缕白精。磨得通红的薄唇抿动,吉良咽下口腔里的脓腥,脱下裤子将自己的东西露出来。      他没有使用迪亚波罗的嘴,握住他的手腕拿过来,右手包住他的手背,为自己手淫。迪亚波罗虎口硬硬的茧蹭的吉良的鸡巴又爽又痛,但这丝毫不影响吉良的性欲,他喘着粗气,速度越发的快,挺动着腰进出迪亚波罗左手圈出的圆。      迪亚波罗休息了一会,便开始掌握主动权,他缓缓起身,整个人趴在吉良的背上,吉良的脖颈被长发弄的痒,他瑟缩了一下,然后仰头接受着来自迪亚波罗的轻柔又汹涌的吻。阴茎被迪亚波罗快速撸动,微微的呻吟被断阻在喉咙。吉良阖眼享受着快感,不多时便射了出来。      床上提前铺了一条浴巾,吉良用纸巾擦干净后,扔进脏衣篮里,下床去漱口。迪亚波罗则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经营的黑帮帝国是否存在漏洞。      两人再未谈过什么,吉良吉影照常11点钟拉灯睡觉,迪亚波罗照样在凌晨时分离开吉良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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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吉良】掌控之中

◎双正经黑帮嗲吉 不贩毒 吉是嗲的左右手 无替身 ◎全文约3k7字 私设多 OOC严重     正文:      “很累吗?”      吉良吉影皱了下眉,转头盯着迪亚波罗的脸,他们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都还在微微喘气。      “如果你说的是…做爱,是有点。”吉良把头转回去,盯着天花板,后庭的快感还未完全消散,吉良挪了挪屁股,感觉腰很酸,而他还得尽快去清理肠道里的精液:“如果你下次戴套,我会轻松一些。”      “哼哼……”迪亚波罗笑了两声,抬手梳理了下被抓的有些杂乱的长发,坐起来调整呼吸,“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面对着吉良坐着,砸吧砸吧嘴,觉得嘴里很干,除了烟和吻,迪亚波罗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缓解,他还想温存一会,于是紧靠着吉良躺下,手撑着脑袋,俯视吉良被吸的红肿的嘴唇,那处还隐约留下了些口紫。在吉良将视线投过来之前,迪亚波罗吻上吉良的脖颈。吉良吉影微微抬颔,他很享受这点调情,毕竟这可能是这几天唯一能让吉良放松的事情。他斜着看了他一眼,绯红的长发像一张蜘蛛网限制自己的视线,乱而干燥的头发落在脸上很痒,他抬手撩开迪亚波罗的绯发,舒服的嗯了一声,迪亚波罗会意地支起身子和他拥吻。      “你说的那个,我觉得还好。”吉良把亲上劲的迪亚波罗推开,他可不想再来一发,那样他明天绝对起不来床,“因为算不上演戏,对我而言只是生活和工作完全分开的一种方式。”      “意料之中。”迪亚波罗侧躺着,感受吉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肩颈,左手闲不住的去摸吉良的大腿,吉良把他的手扒开,握着捏。他很放松,但并不是放下伪装的放松,只是将紧绷的神经松弦,不再考虑繁琐的计划,“很好,吉良,你做的很好,我已经听到不少风声了,后天的宴会就是时机。”      “后天?”这般紧迫的时间让吉良有些诧异,“这么快,怎么没提前通知我?具体计划是什么?”      “……我还没定。吉良,用不着所有事都和上班一样。至少今晚不用想那么多,好好睡一觉,明天有一天的时间安排。”      迪亚波罗的声音很低沉,令人安心,敌人听起来则是一股尽在掌控的不寒而栗。吉良喜欢迪亚波罗发话,那些有力而清晰的命令能让吉良平稳的处理事情,没有多余的涟漪:“别告诉我是见机行事,我不能把我的安全交给那些爱尔兰人。”      “我有把握,只是你难免会吃一些苦头,后天大概率是一场看对手的操作而决定下一步怎么走的棋局。”迪亚波罗阖上眼,片刻后便不再过多考虑,今晚他很放松,他得少想一些热情的事以便轻松的情绪助好睡眠,“你运气很好,吉良,真的,各方面来说。我觉得你简直就是我的吉祥物。”      “吉祥物可不会做那么危险的工作。”吉良抱怨了一句,瞥了眼时间,起身去洗澡清理。      迪亚波罗横躺在床上,脑子里过了一遍宴会的大概流程,和平常的也差不多,随即起身把铺在床上的浴巾扔进洗衣篮,床整理好,然后去厨房热吉良的睡前助眠剂。      从冰箱拿出牛奶,倒进杯子,用微波炉叮一下,热气腾腾。迪亚波罗将那杯牛奶端进卧室,吉良正在做健身操。      迪亚波罗看着吉良做提肛运动,做完后拿过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吉良吉影的身体健康到迪亚波罗都有些嫉妒的程度,即使迪亚波罗也早睡早起,没有不良嗜好,迪亚波罗也不会在睡前喝上一杯水,中年男人会陷入起夜后失眠的窘境——年轻时倒会习惯性闷一口威士忌,毕竟他是白手起家,靠自己一个人杀出一条属于热情的血路。      “晚安,Bello.”迪亚波罗不再想,回忆不是他的特长。他睡下,和吉良道晚安。      “晚安。”吉良掀开被子盖好,后天,以及以后,他就得非常小心的行事了,今天是他目前为止最轻松的一天,没有别样的眼光,能和迪亚波罗肆无忌惮的做爱。      这计划并不累人,只是让吉良感到压力。别人的目光和声音落到身上像是粘在西装裤的口香糖,怎么也清不掉。现在,这款迪亚波罗牌的「口香糖」维持得更为许久,不可否认,这是个苦差事。      吉良盯着漆黑的天花板静静思索,周围安静的只有自己和迪亚波罗的呼吸声,但只持续了一会,吉良便将其抛在脑后——只是一些被蒙骗的可笑的流言蜚语罢了,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没有令他夜不能寐的敌人。      后天的宴会如约而至,主办方是爱尔兰黑帮,单从场地的外围来看,就极其奢华又排面,对吉良吉影来说,盛大的有点过头。      他看着服务生端着的托盘里的香槟,连香槟杯的杯口都镀了层金,实在没什么必要。吉良看着正在冒气泡的金黄酒液犹豫了一下,他并不喜欢气泡在喉管里炸开的感觉,很刺激,让人想咳嗽,但毕竟在宴会上,不喝点酒很不寻常,于是吉良象征性的拿下一杯,抿了一口装装样子。      迪亚波罗一直没理会吉良,照理说副手应该跟在老板身后,但为了表示冷漠,自进场他就压根没在意吉良吉影的行动。迪亚波罗很放心吉良,他的注意力在爱尔兰人身上——银发背头的男人正混迹在各种官员身边,斯托克利•奥利,他们的领头人,爱尔兰家族的长子,靠弑父上位。这本不奇怪,但迪亚波罗调查了一番,发现缘由荒谬至极,昏头昏脑的老父亲掌权了五十多年,长子快退休了还没能继承,于是直接干掉了亲爹上位。其他小辈或许也因为有类似想法,才没有对这种手法感到不满。

  由家族成员组成的黑帮分为两个极端,要么团结要么松散,很不幸,有亲情参合,这两点都极为致命。      吉良吉影远远观望迪亚波罗,他的粉红脑袋在人头攒动的宴会中还好找,旁人看起来他在确认老板的动向。以往这个时候,他都得需要应付不少人见缝插针的攀谈,经常不得不拿一杯酒和对方干杯,然后耐着性子听别人的抬举和奉承——但今天不一样,根本无人理会他——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热情的副手受了老板的冷落。      吉良感慨,计划非常成功,终于解放了。      不过忙的日子还在后头,吉良本打算溜到卫生间整理思绪,一通电话让他吃了一惊,爱尔兰黑帮的动作比他想象的快:有一个港口出了状况。      正常流程是他得先去给老板汇报,但受冷落的副手一般会自己解决问题以讨老板欢心。至少,大部分人是这么认为的,以爱尔兰人的角度,他们会认为自己的家族成员互相信任,无坚不摧,反向认为非家族黑帮的成员以利益为重。      动作真迅速。吉良挂断电话,下意识抚了抚左手小指上的银戒。      宴会的前一天,也就是昨天中午,迪亚波罗在午饭后和吉良吉影商讨计划。末了,迪亚波罗从兜里掏出个东西。      “什么意思?戒指?”吉良吉影对着迪亚波罗突然掏出来的银戒吓了一跳,他盯着上面错综复杂的凹凸花纹,面部表情像是吃了只蚊子,“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迪亚波罗淡淡的回,他捏着银戒,指着上面的花纹解释,“这个小东西是个发信器,也有定位功能,里面还有个小刀片,需要按不同的凹槽。”      “我教你。”      吉良吉影惊魂未定,迪亚波罗倒是毫不在意,手把手教得起劲:“刀片我刚换过,你可以试试。”      抛开别的,这个东西还算是实用,吉良试着割了点东西,刀片虽然只冒出一小截,但完全够用,绳子塑料什么的能慢慢割断,花纹也设计的很隐蔽。      “发信器,你只需要发两次,一次是你成功进入爱尔兰黑帮,一次是你准备撤退。时间段我计算过,不用担心误差。其余时间的发信,代表你需要救援。”      “就没有了?”      吉良拿着戒指还在观察,迪亚波罗拿走,套在了吉良的左手小指*上:“当然不。为了防止戒指被收走,我们需要一套说辞。”      “什么说辞?”      “一段狗血又可笑的爱情故事……”      确实引人入胜,希望这个故事不用他说出口。吉良吉影理理思绪,整理西服,回头看了一眼老板,这回他身边围了不少人,正忙于应酬,是个很好的时机。      吉良没有配枪,亲卫队在迪亚波罗身边,护卫队守在不同的关口,他在思考合适的人选——布加拉提遵守纪律,他的汇报会使计划出现偏差,雷欧•阿帕基,作为布加拉提忠实的追随者有一定不确定因素,那个神枪手的左轮也不能借走,剩下的只有那个大学生和他的搭档。      他记得他叫福葛,一个容易情绪失控的聪明人,而聪明的人往往会更加独立。      “西装好闷人啊……福葛,我还是喜欢我的黑色背心。”纳兰迦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那个金发参谋把这个系的死紧,他觉得要热死了。      “别说闲话纳兰迦。”福葛狠皱眉,瞥了一眼。      纳兰迦还是那么吊儿郎当的,说什么有亲卫队在他们不需要那么警惕。福葛对自己老是和纳兰迦待在一起很头疼,倒不是说他讨厌纳兰迦,而是纳兰迦总是能轻易的用他的低智商引起他的怒火,然后坏事。      “喂,福葛,那个参谋怎么又走过来了…!”纳兰迦吓了一跳,赶快把自己的领带提上来,将因无聊而揉皱的西装扯的板正,然后站的笔直——进场前这个自大金发男专门走过来把他的领带系好,纳兰迦正应付福葛的唠叨,他只记得他愣愣的,感觉整个护卫队都静止了。      “福葛,把你的手枪借给我,我去处理一些事。如果Boss问起,你就说我很快回来。”      “参谋?这个是否要……”      “不用汇报,只是处理一些小事。”      福葛知道这位参谋最近惹了一些事,老板的冷落显而易见,但参谋除了跟着老板行动和做文书工作,很少外勤。      纳兰迦见吉良吉影走了松了口气,一转头看见福葛又在深思,无所谓的说:“安啦福葛,金发男肯定是想好好处理然后讨Boss欢心嘛,那些高层人士不都这样吗?”      纳兰迦这么一说,福葛也觉得的确如此,他见过不少干部为了争宠明争暗斗,这些高层人士都是一个腐败样,只有布加拉提不同。      两个人没有起疑,吉良吉影在离开前确认了一番,然后发动车辆。港口离这里还有些远,想必是为了防止热情的援兵。他看了眼后视镜,已经有熟悉的车子跟在后面了。      随后他加大马力,往港口驶去。

【mob吉】吉良吉影机器人开箱测评

◎“我”第一视角开箱吉良 含咬 ◎另一篇@卷柏    正文:      我朝思暮想的性爱仿真机器人终于到货了。      快递小哥送来时,给我投了一个略带羡慕和「你懂的」的眼神,我顿时感到一股隐私被侵犯的感觉,赶紧把只矮我一个头的巨大快递箱搬回家。      纸箱拆开后里面是一口透明的棺材(还可以选择黑色、白色,这公司太会做生意了),里面包装的非常精美,我购买的机器人就静静的蜷缩在里面,侧躺着,像一个睡美人。      光只是看着我就呼吸不畅了,像拆开一个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用客户特定的密码解锁,棺材被打开,露出机器人本体和一些配件与说明书。我冷静了一下,打算好好研究这个机器人,玩坏了维修费不菲,我可是勒紧裤腰带攒钱才买下他——他的初始姓名是吉良吉影,设定是中年男人,大致在25-35岁之间,日本人。当然这些我都在购买平台看过了,但我看向他的脸,平滑娇嫩的肌肤一点皱纹都没有,除了面相完全不像什么中年男人。我忍不住去抚摸,未被激活的机器人皮肤冰冷,触感就像豪华款的硅胶娃娃,颧骨的骨头也很逼真(那大概是覆盖了陶瓷的机器结构)。      吉良吉影还会做家务,这是我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懒b购买他的一大原因。热情公司目前一共推出了10款,迪奥(一代)、卡兹、迪奥(二代)、吉良吉影、迪亚波罗、多比欧、迪奥(三代)、恩里克普奇、法尼瓦伦泰、迪亚哥布兰度,还有一款马上要推出市场了。这些机器人的特性和性格皆不相同,卖的最好的是迪奥(二代)。老实说这些都有点阴暗b,但细致来讲又大不相同,比如吉良吉影就是个敢怒不敢言的猥琐阴暗b,嘴里一边说杀了你一边被操的梨花带雨。我看过别人的测评视频,色情极了——想到这里我身下都开始起反应了,今天没什么事,我打算激活他直接来一发。      激活之前我还是先检查了机器人没什么破损故障,毕竟激活后就不能退货了。吉良吉影就躺在那里任我摆布,我扒开他的眼皮,里面是无高光的紫罗兰色眼睛,他的睫毛都是金色,实在太漂亮了。为了能更细致入微的查看,我把绑住他的丝带解下来,扒开了他的双腿。他的大腿根非常光滑,甚至也有些粉红,很适合写一些污言秽语。由于设定是亚洲人,他的阴茎没勃起前目测11.12厘米,粉粉嫩嫩的耷拉在腿间,两颗睾丸也很饱满。热情公司非常贴心的赠送了阴道套装,如果不喜欢操肛,可以把阴茎卸下装上阴道,真是人性化。我拨开他的阴茎,他的肛穴引入眼帘——小巧的肛穴红彤彤的,周围很是粉嫩,连褶皱都十分均匀。据说不润滑霸王硬上弓的话,他会疼到直接下线呢。      检查的差不多了,我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给吉良吉影设定初始数据,关于名字,我这个起名废还是叫他原名好了,昵称我输了一大堆,老婆宝贝小猫公狗等等,而他称呼我为主人。      我把那些七零八乱的配件收拾好,把吉良吉影摆放成跪姿,神圣的按下了激活的开关。      一声小小的「激活成功」,吉良吉影睁开了眼睛,里面的紫罗兰色眼睛拥有了高光,他一脸疑惑的发现自己是跪着的,然后抬头看了看我,叫了我一声:“主人。”      哎呀真可爱,好想操他。我耐着性子给他介绍我和我的家,他认真的听着,听完后,他突然指了指我的裤裆:“要我帮你口吗,主人?”      真直接,不是猥琐阴暗b吗?我以为他会一边骂变态一边张开双腿呢。不过没关系,我脱下裤子,露出我半勃的阴茎,坐到沙发上,支起手机支架拍摄,让他爬过来给我口交。      吉良吉影愣了一下,虔诚的爬过来,握住我的鸡巴开始撸动。      我虽然挣的不多,但好歹也算高级知识分子,一眼就看出来吉良吉影是在假装虔诚,背地里不知道有什么坏心思。我笑了笑,打算先不去管。      不愧是性爱机器人,尽管他们有渐渐熟悉的过程,但此刻吉良吉影的技巧可不像一个初学者。他两只手握住我的鸡巴抚慰,小嘴嘬着我的龟头,波光粼粼的口水溢出嘴角,喉结滚动,看起来像吞不进去。但我可不信:“不准用手,用嘴来几个深喉。”      吉良一瞬间露出了不爽的表情,不过还是照做了,改为一只手搓我的睾丸,嘴里吞下一半阴茎,唾液缓缓从他的嘴里流下,润湿我的屌。我已经完全勃起了,看着他力不从心的吞吐,我抬手直接按下他的脑袋,给他来了好几发深喉!      吉良呜呜咽咽两声,脸上立刻染上就红晕,嘴角被磨的通红,本没什么颜色的薄唇红润了起来。机器人喉咙深处有传感器,只要用错误的角度触动,就可以触发呛住的神情。我故意往里面狠顶,吉良慌了神,双手撑着身子痛苦的嘤嘤。终于他呛住了,剧烈的咳嗽出来,眼泪盈满眼眶,周围都变成了粉红色。      我还是没放手,等他被自己的口水呛,算是给他别扭的小惩罚。末了,我警告他好好伸舌头舔,不然我就霸王硬上弓了。吉良这才真正露出害怕的表情,猫儿一般的红舌上下舔哧柱身。我的阴茎被他的唾液整的黏黏糊糊,吉良舔的极其涩情,像是在舔一根棒棒糖一样。他的舌尖从上滑到下,再咕叽咕叽的嗦着我的卵蛋,真是太舒服了!     吉良一会舔,一会用他的小嘴包着我的阴茎吞吐,一会用他钢琴家般的手指给我撸,性爱机器人名不虚传,我没一会就射出来,射了他满脸。      吉良吉影有一个特性是讨厌颜射,所以他现在看起来有些生气,我让他自己揩下来吞掉,他只好照做,用一根骨节分明的食指把脸上的白精刮下来,然后嘬手指吞掉。而他确实是敢怒不敢言,太他妈涩情了!      我发现手机没电了,啧了一声,本来想录开苞的。不过也可以等下次准备好再弄,体验感也能上升不少。我给吉良吉影说了些注意事项,就是我是你主人你不能违抗我巴拉巴拉,最后我安慰了他几下,他的心情变好,我才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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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30 by桥布斯的头

【老板吉良】金猫住在碧绿瞳里

◎迪亚波罗视角下的吉良吉影 ◎全文约6k7字 剧情魔改 OOC严重    正文:      吉良吉影回来的时候,从来不会发出一丝声响,像一只金色的猫。他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门就打开,然后他进去,轻轻把门带上,再换上拖鞋,去厨房打开冰箱,看看今晚做什么菜。      他不像电视里的日本人。长相也不像,习惯也不像。他有一头金发,面颊消瘦,颧骨也很高。上班的时候不会说「我出门了」,回家的时候不会说「我回来了」。甚至比起寿司拉面,他更喜欢西餐牛排。      迪亚波罗卷着他做的半成品意面,盯着吉良吉影的脸。吉良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不耐的问:“看够了没有,你有什么事?”      “没。”迪亚波罗选择继续低头吃他的番茄意面。      吃完饭,吉良吉影去洗碗,迪亚波罗则处理工作。晚上11点,吉良吉影上床睡觉,半小时后,迪亚波罗也睡下,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半夜,迪亚波罗有时会醒,他是个中年男人,身体素质大不如年轻的时候。偶尔他会起夜,更多的时候他会盯着天花板发呆,他这时会鲜少想热情的事,不然会让他睡不着。      盯了一会,迪亚波罗转身侧躺,他看见吉良的侧脸。吉良吉良通常仰睡,睡姿老实,此刻正呼吸匀称,睡的正香。      他怎么还没死?      迪亚波罗问了自己这么一个问题。      吉良吉影早该死了,自从他见到迪亚波罗面容的第一刻起。但迪亚波罗非但没杀他,还和他同吃同睡,他们甚至躺在同一张床上,卸下防备安然入眠。      只要吉良的手指点上迪亚波罗的一根发丝,他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没在这个世界上来过。      迪亚波罗躺着,有些无聊,他伸手去摸吉良的金发。吉良的金发没了发胶,摸起来软软的。      我也还没死。迪亚波罗的脑子里又突兀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迪亚波罗觉得自己是睡迷糊了。很久以前,他和吉良刚认识的时候,他说吉良是个短命鬼。彼时的吉良不知黑帮险恶,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个什么恶魔,他满脸泪痕,握着自己断了的拇指,狠狠的骂迪亚波罗该下十八层地狱。      或许是吉良吉影的能力太好用了,食指一点,拇指一按,不想让其存活的东西就一点也不会留下。迪亚波罗觉得吉良实在是有用,即使他是个高高在上的狂妄的家伙,迪亚波罗还是把他绑在身边了。      好在吉良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他心不甘情不愿说着些讨好的话时,迪亚波罗止不住要笑出声来。他是刚出生的猫,是谁都可以摆布的玩偶,他忠心耿耿的守着社会规则,企图就这样活一辈子。      你是社会的奴隶。迪亚波罗把这些事实残忍的剖开扔给吉良,然而吉良不为所动,他反唇相讥,迪亚波罗,你是结果的奴隶。      奇怪的是,迪亚波罗并不生气,他笑,碧绿的瞳子闪烁着愉悦的神情。好吧,吉良,你实在是有趣,我想看看你的平静生活能持续到多久。      目前看起来是吉良吉影赢了。无论迪亚波罗怎么打击他,凌虐他,羞辱他,吉良吉影总能带着泪眼完成自己的事。穿高领毛衣上班,抬着骨折的手臂做饭,嘴上不说,看迪亚波罗的眼神却带着杀意。      迪亚波罗最终认输,因为此后他就跟着吉良的生活走了。每天他等着吉良下班回家,做饭,睡觉,一天结束。像他妈的打卡任务。      吉良吉影还活着。迪亚波罗看着吉良的脸,哪天他要是没回家,他绝对死了。      我也还活着。迪亚波罗想了想,又转身盯着天花板,盯了会就闭上眼睛,我是帝王,我怎么可能死。      *      闹钟把迪亚波罗吵醒,身边的人掀开被子,灌进来的寒风刺的迪亚波罗一个机灵。他在床上躺了一会,随后便起床小便。      吉良吉影在厨房做早饭,依旧是不变的培根鸡蛋。迪亚波罗路过厨房,从冰箱拿出一盒牛奶,甩下一句:“给我做份。”,就去餐桌煮咖啡。      迪亚波罗盯着壶里翻腾的开水,经过昨晚的思考,他觉得这种生活难以置信——吉良吉影的眼神没有杀意,已经很久了,他的眼睛是漂亮娇嫩的紫罗兰,看迪亚波罗像看个普通人。不是黑帮老板,也不是搅乱他生活的混账。      实际上,迪亚波罗自己也是这样。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吉良吉影就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明明他是被剪进吉良生活的一段胶卷,这部平静生活的影片还是顺当的放出来,没有刀枪剑影。      早餐被端上桌。吉良一边吃,一边听收音机里的早报。迪亚波罗觉得吵,早早解决完就又去睡觉。      听到吉良关门的声音,他罕见做了个梦。      吉良某天下班回家,脸上挂了彩,眼眶青紫,嘴角破裂,鼻子里还塞了纸团。迪亚波罗正舒服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看见吉良这幅鬼样子,不禁嘲笑他。      他的话语讽刺而激进,他骂吉良有替身还被人揍,绝对是在大街上不好动手,只好忍着。吉良泪眼汪汪的,他一向怕痛。不说话,独自回房间。      他是去干什么,他房间可没有药。迪亚波罗继续躺了会,他看在《虎胆龙威》,老片子。      可惜他满脑子都是金色的猫缩成一团,用长满倒刺的舌舔哧受伤的爪子。      于是迪亚波罗起身,吉良居然门也没锁,他打开,发现吉良坐在床上,舔着破损的嘴角,桌子上堆着带有鼻血的纸。      “我听说动物的唾液有止血功能,受伤了舔一舔,会好的更快。”迪亚波罗平淡的说,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吉良拉起来,“你呢,吉良吉影,你是猫吗?”      接着迪亚波罗给他上药,动作并不粗暴。吉良依旧不说话,也不解释为什么会被打。      猫生病受伤,通常不会表现出来,一般就择个地方静静呆着,直到死去。迪亚波罗看着吉良的脸,觉得吉良以后绝对会这样死掉。      迪亚波罗睡醒后,想想那个梦。那不是梦,是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事。      他坐起来,又想想——迪亚波罗实际没有融入进吉良的生活,现在他就如一盆植物,被吉良当成会动的摆件,他们只是各取所需。      迪亚波罗工作的时候,注意到敲键盘的手,指甲上的粉红指甲油被他扣的差不多没了。迪亚波罗估算剩下的工作,打算晚饭时卸了重新涂。      *      晚上8点,吉良吉影回家,这个时间点回来,他通常是去购物。吉良先把一瓶新指甲油塞进迪亚波罗手里,指甲油的色号是新的,颜色接近迪亚波罗的绯发。      他们吃过晚饭,吉良让迪亚波罗坐在沙发上,他给他涂指甲油。      迪亚波罗看着电视,感觉指甲上冰冰凉凉的,吉良涂过后还会吹一吹。指甲油干的不快,迪亚波罗只好伸着手指,任由吉良动作。吉良小心的磨蹭迪亚波罗的手,脸上是满足的神情。      “你今天吸烟了吗?”      吉良吉影问道,迪亚波罗没有回答,只是向他招手,吉良便凑近,和迪亚波罗亲吻——每当吉良想这样,他就问这句话。      一开始只是唇与唇的接触,直到迪亚波罗伸舌头,探进吉良的牙关,富有技巧的卷动红舌。吉良不太习惯舌吻,但也没有拒绝,他们纠缠了会,吉良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吉良的性欲很旺盛,有时候迪亚波罗也满足不了他。不过实际上,吉良只需要躺在床上,大开双腿扭腰,迪亚波罗的欲望就会被勾起来,俯下身狠狠干他。      他们一路缠到卧室,迪亚波罗的指甲油还没干,于是吉良帮他脱衣服,解裤子,动作小心的像拆礼盒。吉良跪在床上,撸动自己和迪亚波罗的阴茎。迪亚波罗低头蹭他,亲他的脸颊与耳垂,都是增添情趣的动作。半响,吉良附身,开始为他口交。      迪亚波罗被舔的很舒服,即便吉良不会什么技巧,他所做的就是吞吐龟头,握着他的阴茎撸动,他的小嘴实在塞不下太多。      “干了。”迪亚波罗摸摸指甲说,然后他探向吉良被撑的圆润的嘴角,回想起以前这里破损的样子,然后往吉良的嘴里塞进一根拇指,戳弄他的口腔内壁。      吉良呜呜咽咽两声,还是在不停吞吐,毕竟他不喜欢用润滑油,唾液和血液是唯二可以用来润滑的,吉良自然选择前者。      口水顺着拇指与阴茎的空隙流出来,吉良向下看了眼,吐出阴茎开始吸弄迪亚波罗的手,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陶醉,而不是例行公事一般舔屌。      迪亚波罗喜欢扣弄吉良的口腔,像性交一样用手指进进出出,吉良会主动伸出舌头,也不顾唾液淌满整个下巴,反正迪亚波罗亲他的时候会舔掉的。      吉良确实不擅长做爱,迪亚波罗进去时他夹的很紧,迪亚波罗也不想说什么调情的话,做爱太违背内心让人没有动力。他不知道吉良吉影是怎么想他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吉良的,总之,迪亚波罗觉得还是不说为好,况且他也说不出来。      他一般就亲吻吉良,抚摸吉良的脸,看他的眼神一步步被快感淹没。吉良只管自己享乐,把他干的爽了才会叫两声,才会回应迪亚波罗的行动。后穴被迪亚波罗的阴茎插的舒服,顶着前列腺让他爽的扭起腰,吉良抱着迪亚波罗的背,双腿夹在他的腰上。吉良叫的嘴干,就会吻迪亚波罗,他会主动和迪亚波罗纠缠,然后咬他的脖颈或肩膀。      他们都喜欢抚摸对方的酮体。吉良的身上留有几处不明显的弹痕,那是迪亚波罗为了训练他用bb弹打出来的。吉良吉影那时候该死的傲慢,迪亚波罗就用枪与拳头教他怎么在黑帮里生存里生存。第一次做爱,吉良吉影就一直哭,哭的迪亚波罗心烦。他停下来,皱着眉哄他,迪亚波罗可不想半路抽出来用手解决,当然他嘴里也冒不出什么好话。吉良口齿不清,不停的骂迪亚波罗,迪亚波罗觉得这样实在没什么意思,于是直接把他翻过去,抓着他的手,把他的头按进枕头。只要吉良不调整呼吸,他就会被闷死。这个时候吉良就不哭了,他央求迪亚波罗把枕头拿开,迪亚波罗不啃声,忙着抒发自己的欲望。直到保持一个姿势让他有点累,才把吉良吉影翻过来。      只要迪亚波罗给吉良一点甜头,他就会得寸进尺,相反迪亚波罗压着他,吉良反而不敢造次。      现在他们的关系就缓和多了。迪亚波罗掐着吉良的腰,在肠道里射精。这一瞬间迪亚波罗沉沦于快感,没有再想那么多。他猜不透吉良吉影,他觉得吉良有时蠢的要死,有时又很聪明。迪亚波罗也不知道自己的调教成不成功,自从他认输,随着吉良的生活来,就没怎么逼他做事。迪亚波罗只知道自己给吉良吉影留下的绝不是什么好形象。      迪亚波罗把阴茎抽出来,躺在床上发呆,一只手给吉良撸屌。很快吉良也射了出来,两个人躺在床上,渡过贤者时间。      “……吉影。”      他突然叫了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找吉良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吉良迅速转过头看他,毕竟这个昵称迪亚波罗很少用。迪亚波罗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      不知道说什么,迪亚波罗就觉得嘴里很空,他爬起来,准备点根烟。      “别在家里抽烟。”      于是迪亚波罗又躺下来。      良久,吉良起来收拾自己,迪亚波罗躺在床上,起了一丝困意。      他回想起,某次吉良想亲自己,但迪亚波罗当时正抽烟,他恶趣味的把烟藏在身后,招呼吉良过来,然后吉良被他嘴里的烟草味恶心的一直咳嗽,甚至去漱了口。吉良狠狠瞪着迪亚波罗,但没敢发话,最后气的回了房间。      迪亚波罗想了会,又起身把烟拿出来。      “迪亚波罗……!”      吉良嫌恶的声音传来,迪亚波罗躺在床上看吉良不满的神情,招呼他过来。      “干什么?”      迪亚波罗把烟给他,然后被吉良疑惑的问。他知道吉良不喜欢烟,不过他只是伸过去,没有点燃:“含着,烟嘴后面有颗珠子。”      “嗯?”      “咬上去,咬爆。”      吉良将信将疑的照做,珠子爆开时他还愣了一下。迪亚波罗看他的样子感觉好笑,他是怎么做到看起来精明实际上很蠢的,迪亚波罗怎么也忘不了吉良刚开始展现的无知,每一次都可能要了他的命。但现在他的无知体现在这根烟上,迪亚波罗就觉得有种奇特的好笑。      迪亚波罗捏着那根烟,转了转,没有抽,塞回烟盒里。      *      吉良吉影死的很突然。      迪亚波罗觉得今天是个很平常的一天,他照常在家处理工作,7月16日也没有什么节日,星期四,离周末都还有一天。      在他意识到吉良应该死掉了,是指针过了8点的时候。      说来也巧,他是早上8点左右死的。热情的情报网轻而易举的找出那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吉良正常的去上班,因为上班的路上有地方发生了火灾,于是他换了一条路走——然后在一个十字路口被一辆救护车撞了。      他是当场死亡,因为火灾,路上医护人员消防人员齐的很,马上就被盖上了白布,随后就被送往了类似太平间的地方。      迪亚波罗去的时候,也没什么想法。最多就是他的短命鬼预言实现了,吉良33岁就因为一次交通事故死了,有点滑稽。      迪亚波罗一开始以为是谋杀,他还想着杀了造成吉良死亡的人。不过这并不是复仇,只是迪亚波罗想这样做,像所有俗套的剧情一样。结果吉良真是因为一场意外死的,他貌似只是捡掉在地上的指甲剪,就被倒车的救护车撞倒在地,还正好碾到了头。      路上,迪亚波罗在思考吉良吉影的后事,他想着东方人应该更喜欢土葬,不过当他看到吉良吉影的尸体就不那么想了。吉良没了脸,头也凹陷了一半,土葬还要整理仪容仪表,但他这样好像也实现不了。于是迪亚波罗几乎是立刻把吉良送进了火葬场,反正吉良吉影也无法反抗。      迪亚波罗没什么感触,他给吉良吉影挑了个算是好看的坛子,毕竟装骨灰的也就那样。迪亚波罗没有急着找墓地,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不能在人死了的当天下葬,反正他先把骨灰坛放在家里的柜子上。      坛子上贴着写有吉良吉影的标签,他就这么变成一捧灰。什么也没留下。      迪亚波罗每次回家第一眼就可以看见这个坛子,看了一眼就不关注了。他继续他的生活,他的工作。直到某天,他想抽烟了。      迪亚波罗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吉良吉影已经死了,没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规矩。随后他痛快的从烟盒抽出一根,习惯性在烟嘴那里咬爆珠,但是没咬到——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根他已经给吉良吉影咬过了。      迪亚波罗沉默了一下,还是点上,爆珠是话梅味的,裹着尼古丁又酸又涩,能让他清醒不少。      他叼着烟,在家里转,家里还是以前的样子,没有变化。迪亚波罗走到吉良吉影的骨灰面前,一边抽烟,一边想着他之前问过吉良的问题:“像你这么过平静生活,死了谁替你收尸?”      在这句话之前,他刚骂过吉良是短命鬼。吉良看着他,显然早就思考过这种问题:“我会找个听话的伴侣,结婚也是社会生活其中之一。”      “万一他不会管你呢?”      “你还是先考虑考虑自己吧,迪亚波罗。”吉良说迪亚波罗的名字时咬的很重,他们那时的关系并不好,“你死了谁给你收尸?”      “难道多比欧会跳出来?”吉良嘲讽了一句,那时迪亚波罗压根没考虑过这种问题,也没和吉良计较。      现在迪亚波罗想起来,然后看着坛子,上面吉良吉影的名字标的醒目。他也不知道看这个东西干什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吉良吉影会从这堆灰里蹦出来,用他特有的看垃圾的眼神看他,说:“看够了没有,你有什么事?”      迪亚波罗突然感到一丝痛意,烟已经烧完了。他打算扔掉时,总算发现这是吉良吉影留下的与他最有关联的东西。但是,这个东西是一截烟嘴。迪亚波罗觉得有点无语,他看着烟嘴,神情复杂。      算了。迪亚波罗干脆利落的把烟嘴一扔,马上找了个环境不错的墓地,把吉良吉影埋了进去。      *      迪亚波罗最后死的也不体面,他被黄金体验镇魂曲打的半死,最后掉进台伯河,因为已经昏迷,他的肺灌满了水后就溺死在河里。尸体飘在河上,绯红的长发散开。      特里休趴在栏杆上,看着迪亚波罗的尸体,感觉很爽,又感觉很奇怪。她看了一会,就转过身不想去看。      米斯达本想让迪亚波罗就飘在那里,等路人报警,他想尽快回斗兽场找布加拉提。洞悉一切的乔鲁诺看着他的敌人,觉得还是把他葬了好。      热情被收入囊中,他们也顺利的去迪亚波罗的住所搜查。随后,乔鲁诺发现这个房子里的东西所有的都是双人份,衣柜里还有不符合迪亚波罗身高的西装。      浅浅一调查,吉良吉影的身份就浮出水面。特里休不禁破口大骂,这样的人渣还有人看上,不用猜这个人也是个双手沾满人命的家伙。乔鲁诺本想看看他有没有活着的必要,没想到吉良吉影1999年就去世了。      “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怎么动过,也就是说整整两年了?”米斯达发出疑问,他还真没想到迪亚波罗还是个情种。特里休觉得他并没有爱人的能力,或许只是因为懒的管。      总之他们是不用找墓地了,埋在吉良吉影旁边就是。米斯达去拿迪亚波罗的骨灰,他没干过这种事,所以当他捧着一个大坛子出来时,乔鲁诺和特里休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米斯达……”      “天呐,这坛子和我妈腌酸菜的简直是同一个厂里出来的。”      特里休从不忌讳什么,更何况里面装的是迪亚波罗,她蛮想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倒进下水道。      乔鲁诺挑了一个雨天后,好挖土。至于为什么不找专业团队,他觉得没什么必要,他们连墓碑都没做。特里休觉得能给他埋了就不错了。这个墓地环境不错,因此管理也很好,乔鲁诺像他以往开黑车的时候给守墓的塞钱,随后米斯达开始铲土。      “卧槽。”米斯达在挖土的时候惊呼一声,“完蛋,乔鲁诺,我好像把吉良吉影的坛子给铲破了。”      乔鲁诺从长椅上起来查看情况,骨灰倒是没撒出来,但是坛子已经裂了一半,他正想着要不要重新买一个,特里休气势汹汹的起身,直接把那坛子拉出来,打开,倒进迪亚波罗的骨灰坛,盖上,然后摇了个均匀。      米斯达张大嘴,半天只冒出个牛逼。乔鲁诺本想说些什么,但对特里休的行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不管他是高兴死还是气死,反正都死了。”      特里休拍拍手,指挥米斯达把坛子埋进去。      埋好了。一个坛子里装了两个人。      墓碑上只刻了吉良吉影的名字,和生死的日期,1963年1.30日——1999年7.16日。没人知道底下还埋了另一个人,乔鲁诺他们只会在提到热情前老板时想到迪亚波罗,吉良吉影的名字他们很快就会淡忘。知道吉良吉影的只剩下迪亚波罗,知道普通人身份迪亚波罗的只剩下吉良吉影。      不过他们一直在一起,生也是死也是,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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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30 by桥布斯的头

【老板吉良】愚人节没有周末

◎普通热恋情侣嗲吉 纯🚗 ◎全文约4k字 OOC慎入 预警⚠️:宠物play,项圈,孚乚夹,SP,串珠,咬,……雷者慎入!    正文:

  下午4点,天气不算晴朗,阴云堆在暗沉天空的一角,气温微冷。

  吉良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身边倚着同样瘫在布艺沙发上的迪亚波罗,电视机正放映《告别有情天》。最近是迪亚波罗难得的假期,得以有空飞到日本和他小男友吉良过二人世界。可惜吉良拒绝了一切外出的邀请,选择窝在家中看一部又一部电影。吉良对文学类的东西都很感兴趣,书籍,画作,影视等,迪亚波罗就不喜欢,放假时期他更喜欢继续工作或出去旅游。

  “哈……”迪亚波罗打了一个哈欠,这些东西在他看来无聊的很,也不知道吉良哪来的耐心看下去。剧情是什么来着?哦,老男人不敢同意女人的追求,老套的剧情,太让人想睡觉了。他望向时钟,4:14分。

  “该去溜猫了。”迪亚波罗思索片刻起身,在柜子里翻找项圈。

  “……现在?不行,天气有点冷,会感冒。”吉良微微直身,按下遥控器的暂停键,因为心中的顾虑皱起眉头。

  “吉良?”迪亚波罗忽然咧嘴一笑,悄悄把手中有着「KQ」金属小圆牌的项圈放下,转而拿起一个手提包,“怎么会呢?那我把空调打开,偶尔玩一次,你不会拒绝吧?”

  “可是明天……”

  “今天愚人节,星期五,明天周末了。”迪亚波罗碎绿的眼瞳充满笑意,他拿着手提包走到吉良面前,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请求般压着他开始索吻。迪亚波罗知道吉良最受不了黏黏糊糊的亲吻,因为吉良根本不懂得如何应对。

  事实证明他说的没错,吉良被这一突然袭击搞得手足无措,双臂轻轻搭在迪亚波罗肩头。迪亚波罗抱着他的腰,嘴唇瞬间被灵巧的舌尖撬开,一股温热的气息包裹住他的全身,柔软的红体挑逗他的上膛,像是搅动一池泉水。吉良憋红了脸,试图用舌头迎接对方,可惜他确实没有多情的意大利人那样丰富的技巧,口腔内被迪亚波罗卷动,他一直处于被动。等迪亚波罗一吻结束,吉良喘着气面部潮红。

  真可爱,明明很适合玩这些东西……迪亚波罗玩味般的想着,左手悄悄按在吉良的胸部。他只穿了一件绿色条纹衬衫,两个凸起的小点分外明显。

  拇指按在右边的乳头,吉良的身子瞬间感觉一股电流划过……该死,那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吉良微抿着嘴,看着迪亚波罗用指腹一下下蹭过乳尖,许久没经历性爱的身体起了反应。

  “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家伙。”迪亚波罗吹了一口口哨,右手抚摸吉良半勃的阴茎,“勃起了不是吗?开始游戏吧……你应该是知道规矩的。”

  “就今天这么一次……安全词是「蒙娜丽莎」,开始吧。”吉良情色迷离,眼神起了一丝欲望,他确实和迪亚波罗有些日子没见了,之前都是通过视频联系了,偶尔来一场电话play……总而言之,吉良吉影还是喜欢迪亚波罗「使用」自己的,他握住迪亚波罗正舒缓他阴茎的手,低头给予一个吻,“主人……请好好调教您的狗。”

  好极了……吉良进入状态很快,那迪亚波罗也不客气:“跪下。”

  吉良顺从的听令,跪伏在地毯上,翘着屁股等待主人的指令,领口被迪亚波罗扯开,刚好可以瞧见他粉嫩的乳点。

  “很好。”迪亚波罗压下微笑,表情冷漠的给他带上一个毛茸茸的金毛项圈,和吉良的发色很搭。他将牵引绳在手上缠了几圈,提了提绳子,惯例般带着吉良在客厅转了几圈。

  四肢爬行不比行走省力,再加上迪亚波罗有意的时快时慢,吉良更感觉疲累。途中他想趁机抚慰身下的家伙,却被迪亚波罗发现,他提着项圈加快步伐,吉良不得不努力跟上节奏。久疏锻炼吉良起了一身薄汗,喘气也粗了几分。

  终于迪亚波罗停了下来,他瞥了一眼微微张嘴深喘的吉良,猛然将项圈提起,吉良为了防止窒息不得不直起身攀上迪亚波罗的大腿,他嫌恶的说道:“不听话的家伙,主人刚才允许你摸自己了吗?”

  “唔……”吉良将手指卡在项圈和脖颈之间,宝蓝色的眼睛对上迪亚波罗迁怒的表情,希望迪亚波罗不要玩心大起……能早点操他的后面。

  “真是条坏狗。”迪亚波罗又突然松手,吉良拽住他的裤腿才没一下子滑下去,吉良想开口让他不要那么投入……好吧,游戏就是这样不是吗?他还是蛮期待迪亚波罗那些好玩的东西的……吉良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嘴唇,悄悄并拢自己的双腿。迪亚波罗的表现让胯下的东西更立翘几分,该说不说,吉良有时觉得自己真是m的慌。

  “把衣服脱掉。”

  迪亚波罗去翻找游戏使用的道具,吉良便慢条斯理的脱衣服,绿色的衬衫和紫色西装裤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一旁,他跪在原地幻想着迪亚波罗将会怎么玩弄他。

  “想什么呢?嗯?”迪亚波罗的声音让吉良回过神来,他看见沙发上已经整齐划一的排好了一列情趣用品——乳夹,狗尾串珠,润滑液。

  迪亚波罗拿起带有乳白色装饰的珍珠夹子,走到他身前,捏起吉良胸前的粉红小点,用冰冷的金属用具戳弄。吉良被突如其来的低温惹的闷哼一声,不自觉挺起胸膛让迪亚波罗玩弄。迪亚波罗用两根手指不断揉捏吉良的乳尖,夹住提起又放下,很快两个乳头被挑逗的挺立起来,配上泛红的身体和乳晕,像是放在身上等待被一口吞吃的圣女果。吉良受不住这些「前戏」,对身体任何部位的触碰都容易让他软下腰,他甚至扭动起胯部希望迪亚波罗早点将玩具塞进他的内里。

  “呃……”乳夹被猝不及防的夹在胸前,两颗红点立刻红肿起来,带来丝丝痛感。迪亚波罗波动乳夹,周围的肌理都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疼痛使的吉良抿嘴皱眉,些许泪花堆在眼角。

  迪亚波罗看吉良吉影痴迷的神态,不痛不痒的给他几个巴掌让他回神,脸颊上瞬间布满绯红。他将串珠拿到他面前,吉良心领神会,伸出舌头开始舔哧。

  “好好舔,要塞进你后面的东西。”迪亚波罗用力将串珠塞进吉良的口腔,吉良熟练的吞吃起来,蓝色橡胶串珠上布满吉良亮晶晶的唾液,如同吞吐一根真正的肉棒。

  “真是条骚狗,是不是?”他戏谑的问。

  “……汪。”吉良没有说话的权利,他专心卖力舔弄着串珠,口齿模糊的回道。迪亚波罗见差不多了便将串珠抽出,被带出溢出的口水甚至流满了吉良的下巴。被他用手揩去后,吉良故意半眯着眼,伸出红热的舌头舔哧,神情就像在说:快来操我吧。

  这番神态,比迪亚波罗曾经看过的任何一个gv主演都诱人……果然吉良吉影天生就是个婊子,还是个看似顾及一切的性冷漠实际上浪荡不堪的骚货。

  “跪好了,屁股掰开。”

  迪亚波罗半跪在吉良的身后,粉红的小穴正紧张的一张一缩,仿佛是邀约他赶紧开拓。迪亚波罗试探的送入食指的指关节,果不其然的紧致。他和吉良有段时间没做爱了,所以这次,他要好好拓展他的后面。

  挤了点润滑液,迪亚波罗就缓慢的将整根食指按入。吉良将头埋在地毯,咬着下唇忍痛,迪亚波罗的扩张简单又粗暴,他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吃进去串珠……

  食指在肠道里曲折开拓,后穴被撕裂的痛感一点点侵扰吉良的神经,他又回想起以前迪亚波罗不扩张就捅进去的荒唐事…… 胡思乱想倒是有点作用,但抵不过迪亚波罗的暴力掌掌掴。他一巴掌打向吉良白嫩圆润的屁股,吉良因为刹那间的痛感叫了一声,随后就是更多的巴掌落到臀部,伴随而来的还是后穴里手指的抽动。

  吉良常年坐办公室,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肉,唯一算得上浑圆的只有臀部。迪亚波罗没怎么收力,一个又一个巴掌甩在吉良的屁股上,瞬间浮起一阵艳红。吉良被打的微微晃动,嗯嗯啊啊的哼了几声,随后便带着哭腔的汪汪,像是让迪亚波罗不要再打他了。

  对于性事,吉良只能说适合,但不能说擅长,迪亚波罗对此心知肚明。刚刚停下,他的后穴又紧缩起来。迪亚波罗没有多余的耐心,送入抽出的手指再加一根,带着体液的手指进进出出,微皱的菊穴在扩张中慢慢张开。迪亚波罗用手指拉开一个肉粉的小洞,已经可以插进去了。

  蓝色的串珠拍打吉良绯红的屁股,润滑液混合着唾液像是粘连在一起,啪啪的水声让吉良放松下自己以迎接串珠。

  串珠前半部分每一个都如鹌鹑蛋那样大,到最后就逐渐有半个鸡蛋大小了。迪亚波罗将串珠送入吉良的后穴,前面几个吞吃的还算顺利,到一半部分就卡在了穴口,吉良哼哼唧唧的摇着屁股表现他很疼。串珠张开褶皱,将穴口撑的浑圆,迪亚波罗毫不手软的将串珠塞进去,整个过程像是将0.5mm的笔芯塞进0.38mm的笔壳。到后半部分,吉良疼的抽抽涕涕的掉了几滴眼泪,泪水划过脸颊十分诱人。迪亚波罗只好捏住串珠与狗尾相连的地方,进进出出开始抽插扩张。串珠艰难的被塞进去又拉出来,穴口被玩弄的艳红,呼哧呼哧的咕涌水声不绝于耳。迪亚波罗又忍不住给吉良的屁股几巴掌,旋转着将串珠按进去,挤出来多余的体液与润滑液,场景涩情的不行。

  迪亚波罗的身下很硬了。他将狗尾巴给吉良舒展好,站起来拉下裤链,对着吉良的脸撸动发疼的肉棒。吉良抽了抽鼻子,看见迪亚波罗的动作,直起身为迪亚波罗口交。粗大浑圆的肉棒被吉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吃不下整根意大利男人的阴茎,于是含住龟头吸吮的滋滋作响,左手帮他撸动剩下的肉棒,不时舔哧他的整根柱身。右手伸到胯下,捏住狗尾巴有规律的抽插。串珠由开始的阻力变得顺滑,在吉良的熟练操作下一次又一次碾过前列腺,爽的吉良不自觉的给迪亚波罗来了几次深喉。

  该死的。迪亚波罗粗沉的喘气,他快憋不住了,吉良吉影的脸和身体都该死的涩情,甚至还故意夹着屁股晃动身子,好让迪亚波罗看他狗尾摇摆的样子……他真的很想现在就将他操烂!迪亚波罗按着吉良吉影的脑袋冲撞几下,随后性急的拔出,一把将吉良抱起来。分开他的双腿让他抱住自己的腰。吉良吉影惊呼一声,为了不掉下来只能照做。他直接将吉良屁股里的串珠拔开,收到了吉良不成调的叫床声和喷涌出的淫液。迪亚波罗挺腰让阴茎擦过吉良的臀缝,然后找准穴口一次性将肉棒插入!

  “呃啊!……”吉良吉影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还没等身体将袭来的快感消化,迪亚波罗就动腰猛然将埋进吉良肠道里的阴茎整根抽出又拔出!粗长的肉棒剖开吉良的肠道,横冲直撞的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再加上姿势的重力,使迪亚波罗顶的更深,吉良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迪亚波罗捅了进去。胯骨撞击着臀部,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吉良吉影便在无边的快感射在了迪亚波罗的小腹。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两人再度进行着仿佛永无止息的性爱……

  ……

  也不知道迪亚波罗玩了多久,地毯上全是两个人的精液,总之等吉良彻底放松下来,看向时钟已经6点06分了。腰部很痛,屁股可能也肿了,但是明天可以好好休息,睡一个懒觉,然后和迪亚波罗出去兜兜风……

  “什么?明天调休?明天还要上班?”

  “啊对,我忘了说了……愚人节快乐,吉良。”

—END—

2022.4.1 by桥布斯的头

【老板吉良】夜宴

◎嗲吉双黑帮AU 吉是嗲的左右手 ◎部分设定参考《007:大战皇家赌场》 ◎和@卷柏太太合写 严重 OOC 约9k7字 预警⚠️:含家暴 鞭打 口交 道具 强制……    正文:      “收牌,双方单挑。”      衣衫革履的男人再次掀开牌面的一角,剩余的筹码总和是一千六百四十万。对面的男人似乎胜券在握,即使面无表情,双手磨蹭的拇指也暴露了他的心思。      “该您了,劳伦斯先生。”      “看来今晚的宴会吉良先生很有兴致。”劳伦斯理了理自己的礼服,扔出一枚筹码。      “加注,一百万。”      被唤作吉良的男人会心一笑,礼貌的回应道:“是先生您主办的好,马天尼调的不错。”      “再加注,两百万。”      “该您了。”      “嗯……”劳伦斯盯着对方的眼睛,垂眼看向自己的手表,无所谓般的大手一推,“我全押。”      “一千六百四十万。该您了,吉良先生。”      “唔——”      底池总计一千九百四十万,在这种礼节性为主的宴会上算是个不小的赌注,吸引了绝大多数人围观。迪亚波罗站在吧台边缘和合作对象交谈,宴会上的骚动让他不得不看向赌桌。      “失陪。”迪亚波罗喝下最后一口香槟,快步走向吉良吉影。      男人看向手腕处的手表,这将是这一场最后一次赌局。      手表。吉良猜的没错,劳伦斯再次看向自己的手表,这是他诈牌的小动作。虽然吉良喜欢保守,但如果自己不全押,就戳不破对方唬人的伎俩。吉良余光中瞥见迪亚波罗走向这里,心中一喜:“跟注。”      “跟注。先生们,请摊牌。”      来晚了。迪亚波罗顿了一下,随即加快脚步,站在吉良的旁侧,重重扶住他的肩膀。      “迪亚波罗?怎么桌上都不见你来一次?”      “时间快到了,等下一场吧。”迪亚波罗向对方赔笑,看着他掀开手中的牌。      “满堂红,三个 9 和一对 K。”      “更大的满堂红,三个 K 和一对 6。吉良先生胜出。”      “女士们先生们,赌局已持续两小时,请休息片刻,30 分钟后继续。”      全场寂静,只有少部分人窃窃私语。劳伦斯笑了笑,起身走向迪亚波罗贴身交谈,吉良像猫一般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老板身边,跟随他一同把劳伦斯送回酒店套房。      亲卫队跟在不远处,回房间的路上两人沉默不语。吉良并不是很猜的透迪亚波罗的心思,但他赢了赌局,对方还是迪亚波罗的老对手劳伦斯,他锁上房门,语调压抑不住的上扬:“迪亚波……”      “啪!”      突如其来的巴掌让吉良往后一个踉跄,力度之大让他不受控制的侧过头去踉跄几下,一股暖流从鼻腔滑下。吉良倚着门,他感到大脑嗡鸣,耳朵短暂失聪了一瞬,宕机的大脑还未弄清楚情况,迪亚波罗便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拉扯过来撞向墙壁。      “呃啊……”一下,两下,沉重的闷响越发大了起来,吉良不知道迪亚波罗为何突然发怒,但他没敢挣扎,任由男人狠狠撞击自己的前额直到墙上出现一道血痕。迪亚波罗没有松劲,反而将被撞的头晕目眩的吉良给扔到地板上,手掌收拢掐住他的脖子,冷嘲暗讽道:“你赢了,嗯?你赢了赌局想过来跟我邀功,就像给点面包就向主人摇尾巴的哈巴狗一样。你是蠢吗?吉良吉影?你他妈是蠢吗?!!”      吉良吉影被骂的不知所措,他睁着不解的眼瞳,几滴泪从紫罗兰色的眼眸流下,眼神躲闪,不敢看迪亚波罗因愤怒瞪大的双眼。迪亚波罗用吉良听不懂的撒丁岛方言朝他怒吼,他掐的吉良面部充血,快要窒息,张着嘴话却吐不出来一句,哆嗦着跪着给自己找支撑点。迪亚波罗骂够了,就继续扇他的耳光,清脆的声响清晰传出,眼泪和鲜血同时糊在吉良俊俏的脸上,他感到脸颊迅速红肿胀痛,巴掌打在肿块上痛的要命,掐住他脖颈的手又叫他发不出声,牙齿无意间咬破唇肉导致满嘴巴都是血腥味。终于迪亚波罗发泄够了,他把吉良吉影重扔回冰凉的地板,独自坐上沙发上抽烟,思索着怎么收拾吉良带给他的烂摊子。      “咳……咳…唔咕……咳咳……”      吉良吉影狼狈的瘫跪在地板上,方才强烈的窒息感差点让他晕过去,他极力呼吸新鲜空气,压抑着自己的咳嗽与吞咽声,鼻腔和嘴角涌出的鲜血让他品出令人反胃的铁锈味。他梳理的板正的发丝乱了个彻底,但这现在不重要……脸颊上的疼痛渐渐麻木下来,吉良仍埋着头盯向地板,这是迪亚波罗第一次失态,他惹迪亚波罗生气了……还不是一般的忤逆,他牵扯到了迪亚波罗的利益……迪亚波罗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热情的利益,即使是他也不行。      看着眼前的人惶恐不安的样子,迪亚波罗很是想再揪着头发给他几巴掌,他估计吉良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怒,但现在不是惩罚这只不懂规矩的狗的时候。迪亚波罗闭上眼,修长的指间夹着根老牌香烟,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吉良赢了劳伦斯的钱,以后他和自己争地盘的时候可不会讲客气。为了扯平他得给劳伦斯输点钱,还必须输大钱。这点并不难,但他没有上赌局就是为了避免和劳伦斯面对面,迪亚波罗需要时间重新建立关系网,谁知道这只老狐狸会乘机再盘算什么?      吐出最后一口烟,迪亚波罗缓缓走到吉良吉影面前,吉良泪眼婆娑的看见迪亚波罗过来,身体轻轻抖了抖而后重新跪好。粉发男人手腕一抬,吉良心领神会,顺从卑微的探出粉红的舌头充当迪亚波罗临时的烟灰缸,燃烧殆尽的烟头熄灭在混着唾液和血液的舌面上,吉良疼的身体一颤,被烫伤的痛楚实在是谈不上好受,但这是来自老板的「惩罚」,吉良吉影必须忍受,迪亚波罗捏着烟头在他的舌面上最后碾了几下彻底熄灭,柔软粉嫩的舌中多了一个黑色的圆痕。      “跪好了,等我回来。”      “是……”      迪亚波罗将烟扔进垃圾桶,扯了扯领带,将自身整理妥贴,看也未看狼狈不堪的吉良一眼,关上了门。      温热的血顺着脸颊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大概是之前扇出的鼻血……他现在不用照镜子也清楚的了解自己现在看上去有多么的不堪,吉良小心咽下一口唾沫,舌面的伤痕刮擦到上膛很疼,他不得不微张着唇瓣让自己好受点。吉良吉影深吸气,垂下头,尽量跪的笔直,惴惴不安的等待迪亚波罗回来「处置」他。吉良吉影脑袋被撞的有点晕,跪久了后密密麻麻的酸痛和血液不循环的麻木僵硬从膝盖支撑的两个点升上去,让混沌的头脑清醒过来。      好疼……他想着,鼻腔一酸差点泪涌上来,吉良吉影俊俏的脸颊上还残留迪亚波罗之前粗暴掌掴的红印,淤痕短时间内怕是消不下去,鼻腔流出的血液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渐渐干涸,贴在肿热的皮肤上,金发凌乱不堪的散落下来。房间很安静,独留犯错的,自作聪明的男人反省着。      ……       赌局持续了两个小时之久,两个居心叵测的人和气的交谈,迪亚波罗最终输给劳伦斯两千六百万美元。      “真是场有趣的游戏。晚宴在一小时后开始,在酒店 2 楼,希望您能赏我这老家伙的脸。”      “当然,我会准时到场的。”迪亚波罗迅速转身,他受不了劳伦斯这幅笑嘻嘻的嘴脸,劳伦斯若是能坦诚一点,还不至于让迪亚波罗这般厌恶。      迪亚波罗坐电梯上了 4 楼,回到房间,吉良吉影听话的跪在原地,听到开门声身体抖了抖,没有看向他,只是脑袋随即埋的更深。迪亚波罗碧绿的碎曈审视着吉良吉影,吉良听话,也聪明,可惜就是不懂规矩。那些潜在的规则与行业黑话他根本一窍不通。      “我输了两千多万给劳伦斯,就因为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好胜心,吉良。”迪亚波罗缓缓开口,踱步到吉良吉影身边,伸手去抚摸他被干涸血液沾染到的脏乱金发,像是安抚着一只不安的宠物,“钱是小事,不过你想知道如果我不在你会是什么下场吗,吉良?”      吉良咬着下嘴唇不敢回话,他回过味来了,现在仔细一想劳伦斯唇角扬起的笑意十分难以捉摸……而自己却因为近在咫尺的胜利而自鸣得意……右手因为恐惧攥的很紧,吉良吉影知道接下来会有场严厉的惩罚。十数秒过去了,迪亚波罗失去耐心等他的回答,他也知道吉良给不出答案。      “如果我不在场,刚踏出门你就会被做掉,先拿你打牌的手开刀——一根根剁掉……”      迪亚波罗从吉良的西装内袋拿出一只匕首,原本是交给吉良吉影防身的。他将雪亮的刀身抽出刀鞘,冰冷危险的刀刃贴向吉良吉影的嘴唇,刀子轻易便撬开他的牙关。吉良吉影颤栗着张口,冰凉的刀面压在舌苔上,迪亚波罗捏着刀柄,稍微活动就会割掉吉良吉影的舌头。      吉良几乎屏住呼吸,他能感到刀刃在口腔粘膜上滑动,迪亚波罗只要想的话,一用力他的口腔就会见血。忽然,他感到左手一股尖锐的痛传上去……迪亚波罗毫无怜悯的踩着吉良的手指,用力的往下碾,坚硬的鞋底用要将他手指踩断的力度狠狠踩着,疼痛到甚至失去知觉……“ Boss……”疼痛和恐惧让吉良闭上双眼颤抖,轻声开口想要求饶,泪水缓缓划过脸颊。      “吉良……你是一把好用的刀,可惜会伤到我。”      迪亚波罗忽略他示弱的泣音,将沾到唾液的刀子抽出来,扔到一边,吉良吉影的口腔内侧还是被划破了一点,血液流出吉良只能往下咽去。迪亚波罗命令吉良脱下他的衬衫,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吉良吉影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响,不敢怠慢的尽快脱下衣服,很快一丝不挂露出瘦削苍白的肉体 ,他跪好,用可怜湿润的紫色眼眸望向迪亚波罗。吉良吉影垂下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讨好般用依旧红肿的脸颊蹭着迪亚波罗踩在他左手上的裤脚,然后被并不想吃这套的迪亚波罗给转而踩住脑袋。      迪亚波罗踩的愈发用力,用精致的皮鞋尖碾吉良吉影的金发和肿胀的侧脸。他逐渐开始感到愤怒,吉良吉影过于懦弱,无论是对强大,对威压,还是对疼痛,迪亚波罗给不了他安逸平静的生活,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迪亚波罗抓住他柔软的发丝让吉良吉影被迫直起身来,他用力到吉良吉影甚至感到头皮都隐隐发痛,迪亚波罗用冰凉的眼瞳俯视着金发男人,捏着手里的皮带,冰冷的皮革制品扫向吉良赤裸苍白的肉体。“求饶没用,吉良吉影。听着,接下来我要抽打你,你可以哭也可以叫出声,但有两点不能犯,一是躲二是逃,否则我会把你固定好吊起来鞭打,到时候的工具可就不止是皮带而己了,懂了吗?”      吉良吉影绝望的啜泣,知道讨巧卖乖是无法逃过这顿惩罚了只能点头,柔软的金色发丝散乱的不成样子,迪亚波罗懒得安抚他,他没这个心情,手里拿着皮带直接劈头盖脸的抽打下去!皮革砸在白皙的肉体上向下陷去然后很快浮现出一道深重的红痕,迪亚波罗没有计数,粗暴的往吉良吉影的背上臀上挥舞着皮带,疼痛雨点般密集的往下落,吉良疼到颤栗,弓着身体迎接着鞭打,他不敢躲,惹恼迪亚波罗的后果他承受不起,只能不停流着眼泪,双手尽量护着头脑以及胸腹等重要部位。      好疼……实在是太疼了……吉良吉影视线模糊,在似乎永无止境的责罚下小声哭泣,他一向不耐痛,只是以往有迪亚波罗护着罢了,他哭的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糊了满脸。      迪亚波罗虽然愤怒,恼于吉良吉影的不识规矩,但他倒底不想将自己的副手给打坏,还有很多事务需要吉良去处理,迪亚波罗下手还算有分寸。劈头盖脸的几十下抽打过去后,他深呼吸口气,气消了大半,用腿将吉良吉影翻过来:“手拿开。”吉良吉影不敢忤逆他,颤颤巍巍的放开护着胸腹的双手,他背上臀部上甚至大腿上密布着责罚的痕迹,皮带抽打的伤痕肿胀的鼓起,淤伤转为深紫,一动就痛的不行。现在的吉良像是只被主人狠踹过一脚的狗似的呜咽着喘着气,紫色的眼瞳像是浸在水里的宝石,那般琉璃而脆弱。      迪亚波罗捏着皮带,用坚硬的小牛皮革碾着吉良吉影胸膛前挺立起来的红果,“挨了打反而立奋起来了吗,你喜欢被这样对待?”粉发男人俯视着吉良道,吓的吉良吉影连忙摇头,“不……没有……”      他哑着嗓子回应,眼眶哭的红肿。“是吗……”迪亚波罗唇角扬起丝笑意,吉良吉影猜不准他是否稍微解气了点,皮带挟着风声狠狠落在了他胸前的乳头上!“啊!……”吉良吉影疼的惨叫出声,那处敏感的部位不比身体其他地方,实在太脆弱了,硬挨一记狠厉的鞭打让这两点更加鲜红起来,硬的如同石榴籽,乳晕也因充血而更加红艳……实在是一幅诱人的场景。      迪亚波罗审视着这具处在自己掌控下瑟瑟发抖的躯体,思考着给的教训是否足够。吉良吉影见男人停手这才敢开口求饶:      “迪……迪亚波罗……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犯了……”吉良抽噎着,断断续续吐出单字,迪亚波罗见状,扔掉皮带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吸了口烟,最终两腿分开:“滚过来舔。”      这是责罚结束的信号。吉良吉影松了口气,撑着疼痛无比的身体勉强爬过去,跪在迪亚波罗的胯下,娴熟的用牙齿拉开他的裤链,讨好含住他的阴茎吮吸,漂亮精致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泪水,紫宝石般的眼睛湿润极了,看上去可怜无比。阴茎在吉良娴熟的吞吐中逐渐涨大,撑的吉良的脸颊都凸显出了形状。迪亚波罗的尺寸的确太大了,吉良的嘴甚至包不住他的全部,他只能尽量放松喉咙纳入这根过于硕大的性器,用紧热的喉管包裹吮吸着充血的性器,舌肉讨好的舔着肉根。      原本烦躁的迪亚波罗在吉良熟练的吞吐下逐渐变的平静,却也依旧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紧抓着吉良的金发往下按,吉良忍着浑身的伤痛更加放松喉部肌肉让迪亚波罗进入最深,迪亚波罗像是操飞机杯一样操着吉良的嘴,用力顶着喉咙都凸出阴茎的形状,一边暴力发泄一边想着怎么尽快除掉劳伦斯。      烟抽完了,烟头熄灭在吉良的肩膀上,烫伤让吉良身体一抖喉咙吸的更加紧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插了大概有几百下内射在吉良嘴里以后迪亚波罗才抽出,吉良被他呛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全是眼泪口水。      “调整呼吸,咽下去。“迪亚波罗平静的开口。      吉良吉影只能按照他的命令做,深呼吸着调整起伏剧烈的胸膛,将迪亚波罗射出的东西全部咽下,甚至讨好的继续为迪亚波罗舔着鸡巴,他浑身赤裸,身上都是皮带抽出的紫肿,迪亚波罗看了看时钟,离晚宴开始还有 17 分钟。      “给你 10 分钟,去卫生间收拾,用粉底遮掉脸上的伤,5 分钟后会送来一件新的衬衫,插上这个。”      迪亚波罗将吉良吉影从自己胯间扯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大小适中的按摩棒扔到他面前,吉良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拿上去了卫生间。      时间并不充裕,吉良洗去脸上头上的血渍,用发胶重新梳理了头发,再用迪亚波罗的粉底遮去脸上的痕迹。那根按摩棒……吉良知道这是迪亚波罗给他的另一项惩罚,只能说没被吊起来抽一顿算好的。      吉良深吸一口气,脱下西装裤为自己扩张,这不是他第一次自己扩张 ,吉良忍着全身疼痛尽量放松自己,食指缓慢坚定的插入穴道,有些疼,他只好用力拧着自己红肿的乳尖刺激自己后面分泌肠液。吉良捏扯乳头闷哼出声,疼……后穴异物感很强,手指开拓肠肉深入,再不断的抽插扩张,紧致的小穴很快在抽送中变的松软,手指加入第二根,第三根,从开始的撕裂感演变为快感。吉良吉影感觉后洞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抽出,甚至带出了粘稠的肠液,他将液体抹在按摩棒上做润滑,然后旋转着插入。      按摩棒冰冷的让他红热敏感的肠壁发颤,果然没有润滑剂直接插进去还是有些难受,吉良整根没入后穿上裤子,久跪再加上身后强烈的异物感,使他扶着墙都一瘸一拐的。      迪亚波罗没有给吉良适应的时间,等他换好衬衫后,直接开启低档振动频率后便将遥控器扔到床上。吉良一下子便软了腰,只能咬着牙关不发出声音。按摩棒尺寸不大,却差不多顶住吉良的前列腺,一波一波的难耐的爽意传入大脑,让吉良站起来就很勉强了,再加上酸痛麻木的双膝……吉良的眼泪快下来了,他想向迪亚波罗求情,张开的嘴只能泄出一些呻吟……      “吉良,我们不能迟到。”      没给他任何开口的时间,迪亚波罗眯起眼,打量他两眼后开门,吉良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晚宴上,迪亚波罗和劳伦斯和和气气的谈话,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叙旧。吉良没有心思听他们讲话,当然也没有心思吃饭,他正努力和体内那个小玩意抗争。吉良持着刀叉的手拿起又放下,实在是太刺激了……如果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失态,别说迪亚波罗,吉良自己都可能切腹自尽。      劳伦斯在说什么……黑话吗?吉良快被那电流般的快感杀死了,为此他只能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按摩棒不停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即使是低档也相当磨人,凹凸不平的表面按压着肠肉,擦过肠壁的敏感点,吉良抿着嘴,捏着西装一角的手越发用力。      “怎么了,吉良先生,是饭菜不合胃口吗?”劳伦斯突然举起酒杯问了句,用看穿一切的玩味眼神看吉良布满红晕的脸。      “不……相反,很是美味。”吉良压住自己的声线说道。他并不是很想开口,毕竟舌头上还有被烟头烫伤的痕迹。      该死的劳伦斯……他这幅眼神真是……令人作呕。      吉良吉影不能表现出任何不对劲,为此只好和他碰杯……酒液经过伤口真是疼极了,吉良恨不得把劳伦斯炸个百万遍。      “吉良先生,你的手怎么了?”劳伦斯的眼珠瞥向了吉良吉影先前被迪亚波罗踩的红紫肿胀的手指上,刁钻的问道。“……没什么,不小心被门夹到了而已,感谢劳伦斯先生的关心。”吉良吉影垂着眼睫道,目光没有往迪亚波罗看去一眼,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劳伦斯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感受到热情老板不太友好的眼神,识趣的不再多问。      晚宴进行了多长时间?吉良已经记不得了,他在座位上如坐针毡,臀部的伤痕此刻叫嚣着疼痛,按摩棒碾压震动敏感的肠壁,被撑开的穴口湿润不少,吉良努力压抑自己原始的欲望,抿着下唇不表现出任何异样。      晚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      不知过去了多久,晚宴在主办方劳伦斯的主持下结束,所有人都站起来鼓掌,吉良跟随着迪亚波罗起身,他快站不住了,布满淤伤的膝盖像年久失修的机器齿轮一般僵硬,吉良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后会不会留下湿痕。      迪亚波罗没有施舍眼神给吉良吉影,他迈开步子,一刻不停的朝房间走去,吉良跟在身后,安静乖巧的尾随他进了房间。      关上房门,吉良的腿顿时软了下来,他扶住椅子,喘着粗气塌下腰,体内的玩具已经让他浑身乏力,若不是迪亚波罗还在,他可能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站起来,吉良。”迪亚波罗冷漠的命令他,吉良吉影在晚宴的表现不错,只是他得教教吉良怎么隐藏情绪:“惩罚还在继续。”      吉良无话可说,他也知道求饶只能得到迪亚波罗更为苛刻的要求,于是他将腿岔开一些,妄图直起腰来,姿势的变动让按摩棒的底部接触瘙痒难耐的穴口,震动带来的快感让他不自觉放松。吉良感到按摩棒要滑出,他想收缩括约肌,然而按摩棒已经顶开小穴抵在吉良的内裤上,在艳红的穴内被按摩棒搅动成白沫的淫液顺着按摩棒成股流下,很快便沾湿了吉良的西装裤。吉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他有些怕迪亚波罗直接上手来硬的,比如一脚踢向他的膝盖,拉扯他的金发让他完成指令。然而迪亚波罗很有耐心,他冷眼旁观着吉良颇为艰难的站起来,眼角含泪,胆怯的望向自己不敢动弹。      “很好。”迪亚波罗的眼中总算有了些赞许的目光,他指了指吉良的裤子,纤细有力的手指往下压,示意吉良脱下。      贴身的西装裤只要解开皮带就会自己滑落,吉良委屈的发现自己的白色内裤后面已经被自身的淫液浸的透明一片,他不得已隔着布料将按摩棒露出的部分按回体内,再将内裤脱下。      迪亚波罗似乎是知晓吉良没什么体力了,他缓缓走过来,拉开吉良系的整齐的猫猫领带,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吉良有着一道红肿鞭痕的胸膛,乳头接触到空气的冷涩瞬间挺立了起来,仿佛是邀请迪亚波罗前来品尝美味佳肴的前菜。没有衣物的束缚,身后不断泛滥的淫液在按摩棒的冲撞下一波一波涌出身体,沾湿同样红肿热痛的屁股,顺着笔直的颤抖的大腿流下……真是一副涩情的景象,迪亚波罗无法避免的起了欲望。      迪亚波罗低下头,用灵巧的舌头将立起的红果卷入口中,温热湿润的口腔吸吮着奶头,粗糙的舌面剐蹭乳肉,左手不老实的攀上吉良的屁股,拿捏住按摩棒的底部开始一上一下抽插起来,白浓的汁液一下子便涌出来,像是松塔饼上浇淋的糖浆一样可口。       吉良仰着头,发出一阵一阵小猫发情般娇小的喘息,他被进进出出的按摩棒操弄的腰软,重心全在迪亚波罗的身上,而胸前那一点快感又让他的眼泪下来,一滴一滴打湿迪亚波罗粉红色的长发。他脑子晕晕乎乎,虽然还是惦记着惩罚的事,但他想被迪亚波罗进入……想要粗大的肉棒狠狠剖开自己,蛮横无理的冲撞内壁,将黏腻的精液射满他的小穴!      “迪亚波罗……”吉良不自觉的将身体往前送,他喃喃自语般说道,“右边…唔嗯……”      迪亚波罗感到腹部有一根硬物抵住,吉良勃起的彻底,甚至腰部耸动开始迎合自己左手的节奏,迪亚波罗不禁感慨吉良吉影这下贱的,毫不掩饰的欲望!      “这么快就起反应了,该说你是天生的骚货吗?”迪亚波罗尖利的戏讽,但到底他还是满足了吉良,右手揉捏拉扯右边的乳头,算是奖励他在晚宴上的表现。牙关磨蹭着他的乳首,迪亚波罗飞快的律动手中的按摩棒,变换角度按压穴内,透明的淫液在搅动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挤弄着前列腺,让吉良在一声声压抑的喘声中高潮。

  吉良咽下积攒在口腔中多余的口水,迷离的双眼看向站起身的迪亚波罗,迪亚波罗故意把按摩棒塞的深,他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自己排出来,左手则挤进吉良的口,咸腥的汁液让他想要呕吐,但是迪亚波罗的手实在是太美了,充满男性力量的骨感细长有力的手拨动他受伤的红舌,情色电影般的画面在吉良的脑中构思出来。他深情的含吮着每一根手指,似乎在和手跳着华尔兹,不过他有意避开了食指和虎口的硬茧,这些破坏美感的事物和断臂维纳斯一样可恶。      尺寸不大的按摩棒很简单就被吉良排了出来,那口熟透的骚穴同样也排出了许多淫液,喷洒在价格不菲的地毯上。吉良仍将注意力放在「服务」沾满液体的左手中,认真仔细的舔哧吞吃掉每一处粘液,迪亚波罗将手抽出来,勾出来的银丝挂在嘴角,配上吉良满脸的红晕,活像那红灯区的招牌婊子挂着满脸精液对顾客说欢迎下次再来。      糖给完了,接下来该给鞭子了……迪亚波罗看着沉醉于性欲的吉良,扇了他几个又响又疼的耳光,沉稳冷酷的嗓音命令他躺在地毯上,拉开自己的双腿掰开小穴。吉良的纵欲的眼神恢复了些许顺从与胆怯,他快速摆好姿势,露出深处粉红内里的小穴正一张一合的咕涌出淫水,邀请迪亚波罗的鸡巴与其紧密相连。迪亚波罗不慌不忙的将手指插进去扩张,被按摩开的穴已经能容纳三根手指了,他漫不经心的在里面抠挖搅弄。终于在一段时间后,他抽出手指,解开裤链,一口气把自己硬的发涨的阴茎捅了进去!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撑开离了按摩棒就缩小的穴口,原本红艳的褶皱被撑的发白,即使是已经扩张好吉良也忍受不住如此有力快速的进入,粗长的性器碾压着前列腺,使吉良再次没有触碰前面就勃起了。      “抓好了吉良,保持不好姿势,今晚就不用睡觉了。”迪亚波罗发号施令道,同时动起腰,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的抽插着,肉棒剖开肠壁蹭压敏感处,吉良在浪潮般的快感下忍不住越叫越大,呻吟着某些迪亚波罗听不懂的词,他也是瞬间明白了迪亚波罗的意思,如果自己放下手或者腿,那他就得含着玩具度过一夜了。过度的性爱会带来的只有痛苦,吉良并不是没有体会过,于是他重新抱紧自己的双腿,在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中涌出生理性的泪花,迪亚波罗的胯骨碰撞着他伤痕累累的屁股,每时每刻带着疼痛的性爱是吉良最不想要的,然而自己不成调的叫床声混合着意语和母语,不自觉分泌的唾液从嘴角流下……真是该死的淫荡。      迪亚波罗干的自己很爽,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很久没有过了,一来他们平时互动的少,都忙于处理工作上的事,二来劳伦斯想独占佛罗伦萨里那块地盘的心思愈发明显,他不得不多跑一些地方集中势力。涨的发疼的阴茎在肠道里横冲直撞,翻开被操弄的艳红的穴肉,被肉体交合捣动的淫液宛如过年时被棒槌殴打的年糕,由性欲注满的水声不绝于耳。      吉良抱的腰有些疼了,哭兮兮的哼唧几声,迪亚波罗完全没有理会,独自享受着自己的活塞运动,把吉良当成了人形飞机杯一样操弄。在快感和疼痛双重刺激下吉良的大脑很快便沉沦其中,昏昏沉沉,只有原生的低俗的欲望。没有舒适的被褥和床垫,也没有爱抚和亲吻,吉良迷迷糊糊感到自己射了迪亚波罗满腹精液,随后身体里顿时被一股温热填满,僵硬的肢体承受了过度的欢爱后,回馈给吉良的只有无限的疲惫和昏睡……      ……      唔……?      我躺在床上吗……迪亚波罗呢?      嘶……吉良放慢起床的速度,他被好好的安置在床上,穿着浴衣,腿间的黏腻消失不见,应该是迪亚波罗在他睡着时帮他洗了澡。只是腰好疼,疼的像被一辆救护车直直碾过一样。      吉良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因为他饿了,没怎么吃晚饭加上刚刚极费体力的运动,他现在饿急了。吉良被饥饿弄的清醒后,发现迪亚波罗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处理工作,不时响起的键盘声回荡在房间内,沾有各种不明液体的地毯已经被卷起来放置在阳台上。近处飘散出食物的香气,桌子上是被打包回来的菜肴。吉良忍着腰部的酸痛移步至那处,拿起筷子说了句“我开动了”便狼吞虎咽起来。      11点钟,吉良准时上床睡觉,迪亚波罗在半小时后上了床,他神清气爽,半搂着吉良的腰,感受到怀中人未睡,缓缓开口道:“吉影,我希望你清楚,黑帮的世界是说错一个字都可能掉脑袋的,不是你过家家的平静日常。”      “我知道了……”吉良蹭了蹭迪亚波罗的脖颈,像是受委屈的小猫向主人撒娇,迪亚波罗的长发窸窸窣窣散落在吉良的脸上,有些暖意和瘙痒。      “晚安,我的Bello。”        注:Bello:意大利语中「男性美人」的意思

—END—

2022.2.14 by桥布斯的头

【老板吉良】巴黎大爆炸

Summary:迪亚波罗抬眼,吉良吉影正在调色,午后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像是上帝给他打光,完美的侧脸,璀璨的金发和紫色的眼睛……

◎杀手嗲×画家吉

◎部分设定参考电影《查理必死》

◎一见钟情的烂俗短打 严重OOC 约5K字

正文:

1.

巴黎的那场爆炸绝不是意外。

吉良吉影看到电视上报道的那场可怖的意外事故,老旧的电视花屏声混着他路过挤压潮湿发霉的地板发出令人不悦的嘎吱声。

事实并不如此,他心知肚明,但那又怎样?哪处爆炸了哪处死人了都不关他的事,他只需要把他想的展示出来就好,那些恶劣的下流的幻想,裹着昂贵的颜料尽数挥洒在画布上。

画面中心是教堂树立的那栋标志性大钟爆炸的火花,占据了画面很大一部分,吉良胡乱的把艳红明黄的颜料混合,用刮刀糊在上面就得到了他想要的——混乱、无序、明艳、夺目,掩盖了他真正想表达的东西。吉良甚至不需要等警方归还那张速写,她的样子已经印在吉良的脑子里了。

“红发……她的头上有几处斑点,真可爱,是染的吗?还有她美丽的碧绿的碎瞳……”

吉良在右下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在灰黑色剪影的人群中画下了她。为了不引人注目,他特地用的灰调,也仅仅画了一个半身,微低着头,眼神盯着地上,在慌乱的人们中显得格外平静,或许融入了点吉良自身。一只手放松的垂在裤侧,即使很小,吉良也画的足够精细,甚至为她上了个粉红的指甲油,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小点,但这些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留下来了,在吉良的画笔之下。即使只是惊鸿一瞥,也足够了,因为她永恒的留在了画里。庸俗的人们只会留意那爆炸的火花,而她会被吉良吉影永远铭记。

还有些建筑细节,我需要带上画去教堂继续完善……巴黎不愧是大家所称赞的浪漫之都,尽管著名景点都是人山人海的,前胸贴着后背,蹭上的汗味让吉良手洗了他的奢侈西装半个小时。他不再想着赶紧离开,他想多待一会,或许能遇见她……

杀人的欲望从没有这样强烈过。如果再遇见她,我就把她杀了。

盘算了自己剩下的钱,吉良拿起了自己的小提琴。

2.

……

吵死了。

迪亚波罗扔远害他落枕的枕头,起身去洗了把脸。镜子里的人显得憔悴,眼皮青黑,头发油腻,一缕一缕像是把蓝环章鱼扣在了脑袋上。地板仍然在震动,因为掌声,欢呼,和他听不懂的狗屁音乐。

他们他妈在闹什么?这里不是脱衣酒吧或者地下赌场,而是他妈的咖!啡!馆!迪亚波罗就是因为清净才租下上面的阁楼,好在完成任务后能平稳的睡一觉。现在倒好,全都搅和了。迪亚波罗倒了点白兰地,酒精最能使他在早晨保持清醒。把乱七八糟的衣物,子弹踢到床底,穿上大衣,他要下楼揍那个拉琴的混蛋一拳,让他知道打扰一个杀手的睡眠是罪无可恕的。

迪亚波罗几乎是从那个陡峭的楼梯滑下来,一米九的身高让他在这里伸个懒腰都困难,他下楼,踹开咖啡馆的后门,一路气势汹汹的冲到咖啡馆正中央,没钱的混蛋卖艺的好地方,一把提起他的领子扔出去,啐他一口唾沫,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他本应该那样做。

迪亚波罗这时才发现自己楞在原地,咖啡馆新来的小妹不爽的让他别挡道。他定睛看了一会,缓慢的走到人群一旁,此时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静静欣赏音乐,人群中心站着一个穿紫色西装的金发男人,神情专注的拉小提琴,地上的琴盒中纸币垒成一座小山。迪亚波罗笃定不少人是因为他的样貌而掏钱。

好,好极了。

迪亚波罗转身掩面,视网膜上那张白净漂亮的脸和那张照片吻合——把他画进那副画的该死画家。

哦,缘分真是妙不可言,他正愁怎么在巴黎大海捞针,那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迪亚波罗很想冲上楼拿上他的手枪把他的头打穿,可惜这里人多,他并不好下手。

迪亚波罗意识到自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愣在这里,他不得不点了一杯咖啡坐着,等待他演奏完毕。

3.

吉良吉影是在中午12:14分演奏完的,他向群众表达了感谢,将琴盒里的钱清点整理好后放进口袋,随后他回到小旅馆,收拾自己的包裹,带上那副沉重的画徒步前往教堂。

迪亚波罗就跟在他身后50米的地方,对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了,反而大步流星的走在路上,买了份炸猪排三明治和黑咖啡作午餐。

教堂建设在郊外,周围仍拉着警戒线,破败的钟楼从中间塌陷,与四周的草木向荣的景色格格不入,更何况今天是个万里无云的日子。周围无人,连警察也见不到几个,吉良吉影避开耳目寻了一个角落便画起了那副画,迪亚波罗隐在树荫下,绝佳的视力让他一眼瞧见了画布角落里的“红发女郎”。

地方很开阔,而且吉良吉影疑心很重,一条狗想吃他的三明治都被一眼瞪远了去。杀死一个他乡异客并不困难,然而他需要更多信息来了解吉良吉影……迪亚波罗抬眼,吉良吉影正在调色,午后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像是上帝给他打光,完美的侧脸,璀璨的金发和紫色的眼睛……

作为一个独自来巴黎的旅客,吉良吉影的身份算是方便他了。迪亚波罗摩挲大衣内的手枪,思索片刻放了回去。

触碰在画布的笔停顿片刻,吉良吉影似乎是依循着自己的本能,他迟疑的回头,并无一人。

4.

吉良吉影的作息时间很规律,几乎做到分秒不差,他今晚会去参加一个画展,这是一个好机会。迪亚波罗掐准时间从窗户翻进旅馆,除了线人的情报,他更想亲自了解吉良吉影。

房间不大,却专门隔有一个空间作了画室,那副油画大大方方的放在画框上,四周散着一些草稿纸,画笔和工具整理的很规矩,和迪亚波罗印象中的“艺术家”大相径庭。他随手捡起几张速写,无一例外画的都是他,坐着的,站着的,闭着眼的,笑着的。唯一的区别是都是女人。拥有柔和的面部线条和胸部,以及纤细修长,涂了粉色指甲油的手。

……真是奇怪。迪亚波罗只能作如此评价,就算他有一头长发也从不会有人误认他为女性。教堂爆炸的烟雾迷住了他的眼吗?还是说他希望自己是一名女性?……

他没注意到房间角落的阴影处伸出了一双手。

迪亚波罗未来得及回头,一根绳子勒住他的脖颈把他往后拉扯,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立刻抓住身后的那双手,身体用力向后撞击。

吉良吉影显然没料到对方会把他撞到墙壁上,猛然的痛感让他有些慌神,双手稍微的松劲,就立马被对方一个过肩摔砸到地上。作为女性她的力气可太大了……头昏目眩的吉良仍没有意识到他的判断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当他的腰被膝盖抵住,双手被擒拿住,吉良才明白自己搞错了什么。

他的梦中情人是一名男性,且力气与技能都在他之上。

“抱歉,先生……是我不太懂事,第一次见面就动手。”吉良干脆利落的认错,他可不想因为一个乌龙丢失性命。

“你知道我跟踪你有一段时间了,不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吉良吉影。”迪亚波罗有些鄙夷的开口,“大方的承认并不是件坏事。”

“是吗?真是抱歉……你能先从我身上下来吗?”吉良毫无诚意的道歉,并试图挣扎,无果,对方就像按住一只小野猫一样轻松,“先生,我们并无瓜葛,抓我一个无名小卒对你来说收益不大吧……?”

“收益?你确实损害了我的利益。”迪亚波罗冷笑着,手上的劲却松了一些,“我是一个杀手,而你的画把我的脸暴露了出去。那张草稿被警方拿去了,意味着我的脸在警察局备份了。这对我来说当然损失惨重,还有你的这幅油画以及这么多……你打算怎么赔偿?”

“啊……钱的话我可以去银行取……”吉良吉影心中只剩下后悔二字,他的确故意被跟踪的,就是想呈对方主动出击时自己可以反攻,但没想到惹上了这么一个麻烦……

“钱?你一个画画的能有多少钱,怕是我一单的零头都不到吧?”

“……”对方没有杀掉自己,那这件事还有的商量。吉良吉影斟酌着语气,故作镇定的问:“先生,那你想要什么?”

“我?”迪亚波罗俯下身子,在吉良的耳边吐出热气:“你。”

什么……吉良吉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迪亚波罗翻了身体亲吻,他撕开了吉良的高级衬衫,从脖颈一路吻到胸膛,含住了一边的乳头,舌尖开始挑逗乳首,牙齿故意蹭咬着乳晕,让吉良吉影尖叫出声。

“额不,该死……你不能……滚开!……”

“你明明知道我在跟踪你,却任由我进入你的房间,既然你有足够的信心摆平我,那我就把这些行为当做欲情故纵了。吉良吉影,这都是你自找的。”迪亚波罗开始解开吉良的皮带,他的挣扎迪亚波罗几乎可以一只手按住。“看你这样子,估计也是老手了,那么在我之前,你又杀了多少人呢?”

吉良吉影此刻已经完全被迪亚波罗牵着鼻子走了,而现在他想后悔也没有用,安逸的生活过惯了,让他敢在异国他乡随意动手……这个惨痛的教训,如果自己还活着的话,一定要把对方给……唔!

那张漂亮的脸霎时露出痛苦的表情,迪亚波罗向来都不是个耐心的主,他吸吮吉良的胸部,同时把食指伸入吉良的后穴。不过也真是该死的紧,迪亚波罗一边想,一边抬起吉良的腿分的更开。

“放松,这种情况下你应该享受。还有,我的名字是迪亚波罗,省的你没词叫床。”

享受什么……吉良吉影快要被身后的痛感给剖开了,他自然是第一次做,只感到后穴强烈的异物感和绷紧的身子。他胸前很痒,归功于这个该死的粉毛章鱼,吉良的前身湿漉漉的,还又疼又痒,然而胸前有股奇妙的感觉传入大脑,让他的后穴不禁收缩,腰胯放低。

“你……别舔那里……”

“我能感觉你兴奋起来了……想看自己的肠液吗?我可以把你屁股再抬高一点……”

“不…唔额……”他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的……吉良吉影的脑袋快要宕机了,他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也不想承认自己确实很爽。生理性的眼泪让他感到羞耻,于是他选择像鸵鸟遇到危险时把脑子埋进沙子里一样,偏着头咬着手指不再看迪亚波罗一眼。

迪亚波罗看他的样子感到好笑,深埋在紧致后穴的食指继续挺入,漫不经心的抽插几下后又加入了一根,男性粗长的两只手指已经把吉良的处女穴撑的够开了,可惜即便如此也到不了进入的标准。

“你长的很对我胃口,吉良……我杀人杀的多了,心里也没什么多余的,唯独就是喜欢心血来潮……”

迪亚波罗这么说着,拔出吉良的手指吻了上去,吉良的牙关被亲的松劲,放任迪亚波罗的舌头搅动自己的口腔,隐约的水声弄的吉良更加不知所措,再加上他不会换气,情况变的更糟,压在眼底的泪一股股的流下,脸也憋的通红。迪亚波罗并不想多难为吉良,他亲够了也就松了口,只剩吉良被唾液咳嗽的一上一下。

“手……该死的……”

“什么?”

吉良吉影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开口:“手,我要你的手,你不是想操我吗?那就快一点。还有,把我抱到床上去,在地板上做爱你不嫌硌得慌吗?”

“好极了。”

迪亚波罗当然同意吉良的做法,毕竟一场性爱还是舒服点为妙。他一捞就把吉良抱起来扔在了床上,脱下自己的衣服开始疯狂的吻他,嘴边胡乱的诉说。吉良管不了那么多,他要的仅仅是手而已,于是他几乎含着迪亚波罗的整个右手,舔的滋滋作响。即使迪亚波罗是男性,他看中的手也差不到哪里去,虽然不如女性柔软,但同样纤细的手指也让吉良逐渐沉沦,以至于下面都抬起了头。

前戏做的足够漫长了,迪亚波罗轻咬着吉良的喉结,一边扶住自己的家伙一点点进去。首先的感受还是紧,但他还是一寸一寸肏入了吉良的内里,湿润松软的肠道夹的他相当爽。迪亚波罗适当放下吉良的腿让他适应,左手揉捏吉良白嫩的臀部,嫩的一掐就能红一大片。吉良的全身很白,因为画画的原因会坐很久,屁股又大又软。迪亚波罗忍不住拍了几下,臀瓣立刻多出个红掌印,还惹的吉良收缩了几下。

“和我想的一样,你真是可口极了。见你第一眼我就想把你压到床上操……爽吗?”迪亚波罗故意压低声音问道,胯下稍微动作,就让吉良咬着牙关呜咽出声。被撑大的小穴粉嫩无暇,加上肠液的保护变得水润,粗大的阴茎蹭动着敏感的肠壁,顶撞前列腺让快感一波一波侵蚀吉良的大脑。

迪亚波罗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于是开始大开大合操动起来,粗大的肉棒不断深入拔出,两个器官的交合处不断交荡着水声,小穴吞吃的满满当当,在迪亚波罗猛烈的撞击下变的艳红。吉良的双腿不自觉的夹住了迪亚波罗的腰,抱上迪亚波罗宽大的背部,胯下扭动起来开始迎合他的动作。虽然吉良吉影是第一次做爱,但他意外的很快熟悉。

两个人的动作很快,吉良吉影的脑子快被操飞了,他只能感到迪亚波罗的几把在自己的肠道里操弄,整根拔出又整根肏入,顶的凶猛又富有技巧,爽意不停从下身通往大脑,他甚至含不住迪亚波罗的手,嗓子眼里只冒出来迪亚波罗的名字。吉良看着对方碧绿的眼睛,他粉红的长发散落四周像个门帘,迪亚波罗确实美的雌雄莫辨,吉良吉影觉得自己快沉沦其中了。

事实上他确实沉沦了,吉良要迪亚波罗吻他,操他,抱他,迪亚波罗照做不误。

最后迪亚波罗射在了吉良里面,他动的有些累了,于是抱着吉良睡的很沉。

5.

那家旅馆最终爆炸了,这是巴黎第二个爆炸案,里面的东西烧的一个不剩。这当然不是什么杀人单子,而是为了销毁那些画。吉良当然画的很美,可惜全都不能留下。

“你确定要和我一起回意大利吗?那里可是乱的很。”迪亚波罗站在船上的甲板随口问道。

“无所谓,你杀人不是无聊吗?我过去看看。”吉良眼神缥缈,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有些晃神,这或许是他作出的33年人生中最冒险的事——同一个陌生人去一个陌生的国度,当然经过那一晚后他俩是一点都不陌生,甚至迪亚波罗以睡的好为由强行拉他一起睡。

“看我搞大爆炸?”迪亚波罗瞟他一眼,“口是心非的家伙。”

“随你怎么想。”

—END—

2022.1.30 by桥布斯的头

【老板吉良】潮湿

*和@卷柏太太一起脑嗨出来的产物 *屑老板×阶下囚吉良 极度OOC *护卫队客串

预警:内含Dirty Talk,皮带抽打,指奸,舔穴,暴力doi,酒瓶插批,喝淫液……(接受不了请一定快跑)

正文:

房间没有钟表,到处有股石楠花的味道。床上坐着吉良吉影,摆着白色的西装三件套,布料轻薄,很透,旁边是一条灰色的波点领带和一只手表。

没有纵欲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接下来吉良吉影要做的只是穿好衣服,20分钟后等待护卫队接送,去参加一场交际宴会。

吉良先是拿起手表,一番比对之后才顿悟只是遮住手腕上的勒痕而已。

猜不准迪亚波罗的心思,他会把咬痕刻在吉良的脖颈上,也会送手表来遮住。他会大方将自己的裸体展露出去,也会戳瞎下属的眼睛让他们吃到苦头。而吉良到底没胆子猜测,只会默默低头遵循——他无法重振雄风,老实说,他的信心在那天就已经被打垮了,从此以后世上再无吉良吉影,他是猫,是狗,唯独不能是他自己。

吉良慢吞吞的套上衣服,频繁的肌肤之亲让迪亚波罗很容易得到他的尺码,因此很合适。西装下面甚至有套在大腿上的衬衫夹,他没敢不穿,麻利的带上。去厕所的镜子前打上自己并不喜欢的波点领带,并尽力将领子往上拉,遮住一些情欲留下的痕迹。

脸上有些乌青,他用化妆品盖住了。吉良整理头发,把发胶均匀的喷洒在金发上,侧额的伤口也用刘海遮住。

他感到有些厌恶——迪亚波罗喜欢那头金发,不止一次射在了那上面,事实上迪亚波罗喜欢的一切事物都令他厌恶,有关于他的记忆都沾染上了情欲的影子,低俗,令人作呕。

还有5分钟,吉良吉影坐在马桶上与尿意作斗争,他实在不想面对自己残缺的身体,但时间不多,所剩无几的尊严让他闭着眼睛掀开马桶盖,坐在上面煎熬的等待尿液流尽,随后站起来,扯下两节卷纸擦拭,扔进垃圾桶,洗净双手。

布加拉提准时敲响门,吉良抚平西装裤上的褶皱,随他们一同下楼。楼下有辆车,迪亚波罗坐在后座,厚厚的防弹玻璃有些看不真切。他也跟着进入,迪亚波罗的威压让他一度不敢动弹。

车辆行驶的很稳,他有段时间没外出了,窗外一闪而逝的风景也不值得他看。迪亚波罗穿着黑色条纹西装,翘着腿占据了绝大部分位置。吉良吉影靠着车门,不安感让他有种想逃离的趋势,但吉良知道迪亚波罗一个眼神他就不敢动弹,手指轻轻搭在窗框上没有动作,僵硬的身子让皮质座椅发出吱呀的声音。

迪亚波罗仿佛注意到了,他抬手搭上吉良的肩膀,毫不费力的拉过来,吉良于是撞在他怀里,动作依然是僵硬的。迪亚波罗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小猫,低头开口像是咬在他耳垂,他的声音缓慢而雄厚,一条毒蛇般冲击吉良的耳膜:“你在怕什么?”

“没有……”吉良稳住嗓音回话,不敢抬头看他的神色。迪亚波罗知趣的笑了笑,松了力,慵懒的扶住他的腰,眼光向前,不再把注意力浪费在他身上。

终于到场,迪亚波罗作为热情老板被宴会的主导人恭恭谨谨的请下了车,他提起吉良的手,熟练生分的回答:“这是我夫人。”

夫人?夫人,真好笑,吉良吉影在迪亚波罗眼里已经连做一个男人的资本都没有了,他胯下的肉唇讥讽的嘲笑他连自己的生殖器都掌控不了……

显然主导人认识吉良,他灰色的眼球上下转动,试图寻找吉良吉影成为热情老板夫人的原因,又装作不知,咧开双唇毫不吝啬的夸赞夫人真是美丽,恭敬的迎接他们。吉良不愿看他的脸,参加宴会的都是有头有尾的人物,不免有他曾经的合作伙伴,而他们聚在一起交谈的样子,就像是在谈论他……不行,吉良想象不下去,或许已经传开了,昔日微起的黑帮统领成为了别人的阶下囚,他实在不愿看到他们为此幸灾乐祸的表情。

吉良有些晃神,而迪亚波罗已经去给另一个人敬酒,他定睛看了看,是政府的人,他们也打过交道。

即使是意大利最大的黑帮,不也是政府的走狗吗?看他姿态低调的样子,吉良捏着酒杯,压着眉头心中不屑的想。随即,一个小有名气的黑帮干部前来搭讪,想通过他攀上热情的关系。

真是够了,这些阿谀奉承的屁话为何要扰他的清净?从始至终他都很烦躁,吉良吉影不喜欢开放又热闹的宴会,他讨厌引人注目,然而自己的身份又吸引了带着同样目的的人……迪亚波罗是故意的,为了把他的身份永远印在自己的脑子里。

该死的迪亚波罗……该死……吉良想逃离这里,逃离所有人的目光,但他也知道各处都被热情的人控制着……

“也是受政府的管制……无论怎么说,大家都是一样的。”吉良吉影不愿再多谈,带着讽刺的意味说完话,他转身,迪亚波罗却在身后。

迪亚波罗最不能忍受的,一是认为热情是政府的走狗,二是放低热情的地位。

而吉良吉影,可能是他忘记了自己目前代表热情的身份,习惯性放低姿态讲话,无论是有心还是无心,都占了。

他惶恐的看着迪亚波罗,试图寻找合适的借口——他敢笃定他生气了,即使他面无表情——迪亚波罗翡绿色的瞳孔盯着他,嘴唇下抿,随手拎起一瓶红酒砸向吉良的头顶。吉良吉影想躲,但是身体僵硬在原地没敢动。酒瓶破裂,混着他的鲜血下流,酒液大部分都倒在他身上。剧烈的疼痛使吉良后退几步摔倒在地,没有人去搀扶他,鲜血和红酒迷住了他的眼睛,但他能感受到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酒液浸满全身,白色西装上面全都是红酒液,浸透的布料贴着全身显出肉色,在下身几乎能看到那两片肉唇的形状……他里面甚至连正常内裤都没穿,而是几根丝带和一个布片连起来的丁字裤。只要凑近一看就知道他拥有女性的生殖器,迪亚波罗的视线就明晃晃的放在那里,在场的不管男女都知道吉良是迪亚波罗的的母狗了,那处地方受到酒精的刺激不断收缩,吉良吉影羞愧的闭紧双腿。

“把他带下去。”迪亚波罗沉着的下令,布加拉提从一旁走过来将他扶起,并礼貌的给予了一条手帕,吉良用尚存余温的手帕擦去了脸上的血液酒液。

这只是段小插曲,待他离开宴会仍在继续。

毕竟只是一条母狗惹怒了他的主人而已,不是吗?

像一只淋湿的猫一样,吉良吉影坐在后座的角落。过于狼狈了,头发和衣服上的酒液根本未及时处理,被弄湿的西装裤和下体紧贴在一起,阴唇的形状清晰的浮现出来,而吉良就只能自欺欺人的夹紧腿,头埋在膝盖里,心惊胆颤的想他会被怎样惩罚。

小队成员们都在做自己的事,或警戒或开车,并没有多余的心神放在一个,被拔去爪牙的宠物身上。

尊严,已经变成了一个自欺欺人的东西,不互相交流就是他们之间的体现。尤其是坐在前座的乔鲁诺,吉良几乎不敢看他,他的这副身躯就是拜他所赐。然而不会有人在乎他,吉良依然是迪亚波罗的金丝雀,可有可无的性奴隶,布加拉提小队依然是他的手下,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他再次回到那个房间,仍然充满石楠花的味道。吉良吉影惶恐不安,他试图咬着指甲来降低焦虑,可消除不了迪亚波罗生气的事实。他敢惹迪亚波罗,迪亚波罗就有一百种折磨惩罚他的方法。今晚的命运已经定死了,身为阶下囚,或者说情妇,吉良吉影再一次需要承欢来减轻迪亚波罗的怒火。

离宴会结束还有些时候,吉良认命般脱下衣服,去浴室泡澡,清理自己并提前扩张。

他坐在床上,咬着早已血肉模糊的指甲,宛如一只乖巧的家猫一样等待迪亚波罗回来。他喘喘不安的等了两个小时,差点倒头入睡,然后听到剧烈的开门声才一下惊醒。

是迪亚波罗……

迪亚波罗看见吉良非常识相的赤身裸体坐在床上,嘴角勾出一抹笑。吉良低着头不敢正面看迪亚波罗的脸,只是听见了皮带的金属扣声。他微微抬头,迪亚波罗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巴盯着他,吉良吉影被盯的一惊,心里发毛,他咽了下口水,手脚并用的爬过去,讨好般扶着他的阴茎舔哧。

小心翼翼的用舌尖沿着柱身舔了一圈,吉良熟练的含着龟头吸润,右手撸动阴茎,偶尔抬眼看迪亚波罗的神色。待半勃后一口吞入底部,嘴唇被撑的发白,粗大的阴茎抵在喉道想要干呕,吉良不敢怠慢,压下不适卖力的吞吐,唾液随着动作从嘴唇流下,发出交合的声响。

像是很满意他的做法,迪亚波罗轻轻抚摸着吉良柔软的金发,又使了点力示意他动作快点。在几百次机械般吞吐后,迪亚波罗终于射了出去,精液在口腔里尚未停留就滑入食道,随着吉良的吞咽,迪亚波罗拔出阴茎,戳弄着吉良苍白的脸。

忽然,迪亚波罗扯起吉良的金发,力道不轻不重扇了他几个巴掌,清脆的响声在他耳边响起,脸上的疼痛多到麻木,除了十足的羞辱意味,不知为何恐惧感油然而生……吉良吉影闭上眼默默接受惩罚,过于的不安使他当即落下眼泪,红肿的脸颊上充满湿痕,多么情色的一个画面!

“你是什么?”迪亚波罗突然抛出这么一个问题。

“我……我是您的狗……”吉良吉影顺从的回答,但躲闪的视线与微抿的双唇映射出他并不平静。

“很好,那么趴在地上,屁股翘起来。”迪亚波罗起身去拿道具,吉良吉影立刻摆好姿势,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分开双腿高翘起臀部,两瓣阴唇因为温度清冷分开,收缩着仿佛是招揽物体插入。

“很好……我的小狗……”迪亚波罗抬起吉良的下巴,在他的脖颈上套上皮质项圈,“那么小狗惹主人生气了,该怎么办呢?”

“迪……主主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狗可以做任何事情……”哆哆嗦嗦的声音不像是自己的,但这么令人羞辱的话的确出自吉良的口中。迪亚波罗的手段他很清楚,如果不想生不如死就得服从他……

“是吗?”

手指忽然抚上了阴唇,轻轻的撩逗让情欲更加旺盛,迪亚波罗不着急上他,他要让这条狗吃到教训。食指抵住肉缝,却仅在表面磨蹭,吉良吉影咬住下唇发出模糊的闷哼,下面抽缩的更加频繁,淫液渐渐沾湿迪亚波罗的手指,愈加夹紧的双腿被大力分开。

唔……好难受……想被插入……吉良无可救药的起了反应,甚至微微挺起臀部配合迪亚波罗的动作,他仍只是抚摸,丝毫没有要进入的趋势。

吉良的脸渐渐染上红晕,这幅下贱的身体想要被贯穿,可迪亚波罗迟迟不肯进入,他不敢违抗他,只好闷哼着等待。淫液砸向地板的声音变多,吉良埋着头没有啃声。

终于,迪亚波罗像是玩够了一样收回手指,他来到吉良面前,伸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吉良吉影乖巧的舔弄,悄悄夹紧双腿磨蹭肉缝,企图消除那处瘙痒。

“咔哒。”

他猛然听到了金属扣的声音,迪亚波罗一脸笑容的拿起皮带,将金属扣从脖颈滑到尾椎,冰凉感让吉良不由得冒出冷汗……他大概知道迪亚波罗会怎么惩罚他了,只是他实在不想面对。

迪亚波罗的大手抚在阴唇狠狠蹭磨了一下,并大力分开了吉良夹紧的两条腿,确保阴唇外翻,甚至看到清肉缝里隐隐约约露出粉色的内道,很是诱人。皮革顶在了那个部位,并不怀好意的磨蹭,吉良吉影僵硬着身子不敢出气,他颤抖的双腿掩盖不了他的恐惧。

“狗的主人想好怎么惩罚这条淫荡的贱狗了,并希望它能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迪亚波罗虚伪的拍拍吉良高翘的雪白屁股,随后一点都不迟疑的将皮带举高又挥下!

“嗖啪!”

“呃啊!……”

皮革伴着迅风毫不留情的抽在吉良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一道紫红的鞭痕,尤其掠过了完全翻开的阴户,吉良吉影痛呼一声,上半身倒贴在地板上,双手无助的抓挠,他颤抖着身体想逃,但因为对老板的惧怕而钉在原地,眼泪不停涌出,呜咽声也传出来,可未减轻疼痛,下一鞭就又抽了上来。

“嗖啪!”

“唔……”

眼泪凶猛的砸向地板,吉良咬着手指痛苦的闷哼,这栋房子的隔音不好,他不想再听邻居骂他荡妇……

“狗怎么能不叫呢?”

猛然的一股窒息感传来,迪亚波罗捏着项圈的绳向后拉扯,吉良被迫支起身,他握住项圈,发出呜呜的声响。直到眼球翻白,舌尖吐出迪亚波罗才松手,显然他对吉良的忍耐不满,而吉良砸到地上剧烈咳嗽,良久才喘过气。

“叫出来,贱狗。”他听到身后那人居高临下下令。

吉良吉影不甘心的咬住下唇,仅是迟疑了那么一两秒,皮带再一次打上了臀部,吉良止不住惨叫,泪流满面的张口:“汪……汪……”

“很乖,我的狗。”迪亚波罗温和的宽慰。在他的大力挥舞下,吉良的臀部红紫肿胀,皮革擦过的阴蒂高高挺起不断抽缩,甚是勾引人。真是娇气,不过几鞭而已。他忍不住塞进两根手指捣弄,不断的弯曲伸直使吉良的“狗叫”一声高过一声,淫液因为抽动而沾湿臀部流下大腿,不得不说,真是诱人过头了……可惜迪亚波罗还没有惩罚结束,不然他一定会把硬到发疼的屌一口气塞进去!

“嗖啪!”

“啊!——”

迪亚波罗刚把手指抽出,皮带就立刻咬上了吉良的臀部,吉良猝不及防惨叫一声,扣弄地板的手指更加用力,几乎到了泛白的地步。

“嗖啪!”

“嗖啪!”

“嗖啪!”

……

十几鞭有余,吉良吉影的腰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努力找准重心却又不断塌下腰肢。后面已经肿胀不堪,几乎破皮流血,而那处受到刺激的肉批为此发了大水,一波一波的淫液抽动涌出,滴在木质地板上积成一摊。眼泪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止不住,而罪魁祸首刚刚蹲下来用舌头舔弄他的阴部。

“主……主人……”好痛……后面这句吉良仍然没胆子说出来。

灵巧的舌尖不停刺弄肿痛的阴唇,迪亚波罗的手抓住吉良的胯骨让他没法躲避,一番舔弄后那舌头又插进肉缝胡乱搅动,吉良呜咽一声直接小小潮吹了一次,温热的液体喷在了迪亚波罗的嘴唇和下巴上。

吉良已经没法思考他该怎么求饶了,迪亚波罗的龟头已经顶在阴户来回蹭磨,像是给他一点心理准备。甚至都没有扩张,巨大的肉棒便一次性捅入了底部,吉良吉影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而是抽搐着发出呜呜的哽咽。

呼……无论操过多少次这口小批还是这么紧。迪亚波罗的鸡巴被夹得很爽,他恶趣味的戳了戳被自己的屌撑大了的阴蒂,除了抽动几下和吉良隐忍的哭声便没了其他。

于是迪亚波罗开始动作,巨大的肉棒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恰好擦过吉良的敏感点。吉良吉影的叫床声确实很好听,他仰着头哭泣的样子真是让人醉仙梦死。在腰间死按住的手让吉良没有机会放松,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在巨大的撕裂感和极致的爽意中体会绝顶高潮。

这幅淫荡的身体太适合这条贱狗了。迪亚波罗忍不住称赞,涨起青筋的阴茎不断抽插,带着淫水随着动作而翻出的粉红穴肉令人赏心悦目,巴掌落在肿热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羞耻响声。吉良的淫叫带着哭腔越发娇荡,眼泪如水坝决堤一般,迪亚波罗大力分开他的双腿,在数百次的抽插后射入了最深处。

“呜……咳咳……”

似乎的哭的太用力,吉良像案板上的鱼一般抽噎,抖动的身体使刚刚射进去的白色浓浆挤了出去,黏在大腿上顺着下滑。

这番色情的场景让迪亚波罗拔出阴茎,勒令吉良夹好自己的松批,不要让精液流出。而他走向餐桌,开了一瓶红酒。

他想干什么……?吉良发胀的大脑集中在努力兜住精液上,发抖的身体不敢松懈。迪亚波罗慢慢悠悠喝着红酒,观赏着这一色情的景象。

一杯酒喝完,迪亚波罗拿着红酒瓶捏着高脚杯来到吉良的身后,高高翘起的臀部和红肿的阴户混着大量黏腻的淫液,还有被插松而难以夹住的精液流出……迪亚波罗看着这幅绝妙的景象,举起酒瓶——毫不犹豫将瓶颈插了进 去!

“唔啊……”

冰冷的瓶颈随着迪亚波罗的大力旋转而直直捅入,涌出的红酒瞬间灌满了整个穴道,难以忍受的硬物感和酒精的刺激使阴蒂不断收缩,吉良咬着手指不时泄出叫声。

“淫荡也是有声音的,小狗。”

迪亚波罗握住底部换着各种角度来折磨吉良,摇晃酒瓶让他听听自己是怎么被凌辱的。

吉良吉影,你永远都不可能翻身,永远都只能是我迪亚波罗的狗。

“啵”,挽留般的一声,迪亚波罗抽出酒瓶,混合着精液与淫液的红酒液从穴道流下,而高脚杯放在地上,一滴不剩的接住了。

“不……不要……”吉良面露恐色的看着迪亚波罗把那杯“特制饮品”放在自己面前,一脸戏谑的摊摊手,表示让他喝下。

“怎么了?这般不情愿的样子?”

“……”

“狗会拒绝主人施舍给它的东西吗?”

“主……”

“嗯?”

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迪亚波罗的威压像一条无形的锁链缠绕着他,连大气都不敢出。吉良认命了,他一辈子……一辈子都逃不出迪亚波罗的掌心……这样的话,似乎一切都没了意义,他颤颤巍巍拿起红酒杯,泪水划过脸颊,在迪亚波罗的目光中一饮而尽。

苦涩,酸腥……迪亚波罗把吉良吉影做人的资格都尽数碾碎……他现在只是一个听话的牲口。

“很好……”迪亚波罗拉开上锁的抽屉,金属叮叮哐哐的声音又将自暴自弃的吉良拉回现实,“很好玩,不过这场小游戏该结束了。”

……是枪!吉良吉影自然想过当老板的新鲜劲过去,自己的死期就会来临……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在暴力的性爱和凌辱之后,结束自己性命的是眉心的那颗子弹!

“主…主人……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请您饶,饶了我这条贱狗……求求您了…不要……”

被枪逼到墙角的吉良痛苦的挣扎。果然还是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但迪亚波罗举着枪,面无表情的对准他的鼻子,随后又嫌他太吵,插进了吉良的口腔。

“这把枪杀死过在宴会上和你搭话的人。”

毫无起伏的语调,极度的恐惧让吉良绷紧的神经快断掉了,他并不想死,而枪管就插进嘴中抵着喉头,迪亚波罗面无表情的拉开枪栓,食指扣住扳机。

“嘭!”

……

什么?

最后吉良吉影面对的是紧闭的房门,高潮痉挛的身体,狼藉外翻的阴道和难闻的石楠花和尿骚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半分钟左右,他才意识到结束了,以及……自己不知不觉失禁的事实。

怪不得迪亚波罗临走前用那么轻蔑的眼神看他。

……但是又能怎样呢?

他只能拖着疼痛又疲惫的身体,将自己再次浸入浴缸,蜷缩着身体半闭着眼抑制住自己的哭声,为再次活过一晚而庆幸。

—END—

2021.9.21 by桥布斯的头

【老板吉良】病症

◎暴力xp黑帮老板迪亚波罗×坑蒙拐骗十五年心理医生吉良吉影 ◎内含捆绑,殴打,暴力doi ◎全文约5k5

正文:

“多比欧,你说我会不会有些不正常?”迪亚波罗点燃一根烟,他瞥了一眼身边的尸体,示意手下清理干净。

多比欧抱着Boss的电脑站在一旁,怜悯的目光没有落在和他同龄的男孩的尸体上:“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Boss。威尔森至今不肯松开西西里那块土地。”

“我还不至于为一个将死之人烦恼,多比欧。”

房间的气氛微妙,两人都没有继续开口。一根烟的时间过去,多比欧在无数纠结之后说:“Boss,如果你心中有疑问,可以去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 “顾名思义是研究心理的,我想Boss的疑问会有所解答。”多比欧见老板没有反应,想了想,随后补充道,“不会是乔可拉特那样。” “那明天帮我约个时间吧,多比欧。”迪亚波罗缓缓起身,脱下沾有血迹和不明液体的黑色背心,换上了一整套西服,“现在,和我去威尔森那里「谈判」。” “好的,Boss。”多比欧跟在热情老板的身后,默默清点了枪支的数量。

“好的……只是单纯的性欲比较旺盛吗?”吉良吉影一脸真诚的望着眼前墨镜口罩齐全的病历上写着「迪亚波罗」的男人,即使心里对他的求医原因非常不解。

“不是,我喜欢激烈的性爱……或许有些过于激烈,虐待有时更能给我带来快感。”迪亚波罗认真的回答,他看着医生碧蓝色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上一下,虽然是一张亚洲面孔,却生的意外好看。

“是……吗?”吉良吉影温柔的笑笑,心中却苦叫连天——妈的,什么鬼东西,性癖奇怪和他一个心理医生有什么关系?急病乱投医也不至于这样吧?嫌钱多的傻子吗?

“咳咳,是这样的先生,您这种情况在我们这里很常见。普遍来说,是因为环境因素和个人因素。那么,您最近压力大不大,身边人有没有带来负面影响?” “有点。” “您最近有没有失眠的状况?” “也有一点。”迪亚波罗如实回答,在与那老狐狸争地时,他的确会有晚上思考对策而睡不着的时候。

很好,他上套了。虽然吉良吉影并不想和这种奇怪的人多作言论,但钱还是要赚的,尤其是这种人傻钱多的人。刚刚的问题都是笼统且混淆的,试问,谁不会有压力?谁不会有负面情绪?既然有以上这些,谁不会失眠?这种大体化的问题会被被提问者认可,从而更相信提问者。吉良吉影靠这一点赚了无数钱财,而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用巨款离开那不勒斯,回到日本。

诉讼期马上就要到,那时他吉良吉影就完全解放了。17岁杀人的罪行便永远不会找上他,他吉良吉影从此自由了!

“先生,是这样的。我建议您多放松放松自己,工作上的事可以暂时缓一缓。如果感到压力,就尽快释放,比如锻炼,健身一类。要相信自己是正常人,不要被其他因素所打扰。实在不行,可以找一个性伴侣实验一下,相互沟通理解。这里是我开的药,相信您会早日康复的。”吉良吉影微笑着目送这个男人离去,等听见关门声后,脸上堆积的笑容立刻消失,面无表情的计算下班的时间,开始收拾起了物品。

迪亚波罗拿着单子去拿药,脑海里都是那金发医生的模样——实在没料到,这年纪轻轻的医生,不仅生的好看,那纯粹的笑容对于一个常年打打杀杀的黑帮老板来说,也真难得一见。

对于迪亚波罗来说,这是一次很棒的邂逅。

“Boss,心理医生给了什么建议?”

上车后,迪亚波罗便把一袋子药品交给多比欧,让他帮忙清点一下数量。多比欧惊讶于这些形色不一样数不定的药丸,颇有些关心的问道。

“并不多。”迪亚波罗摘下帽子口罩,还在回味吉良吉影的样貌,把他说过的话简短复述了一遍。没想到,多比欧突然打断了他,这让他有些恼怒。

“不,Boss,请你看一下——这些都是舒缓睡眠的药,调节身体的药等,换句话来说,这些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用来治疗的药物,而是保健品。”多比欧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诉说,他翻看这这些奇奇怪怪的药物,再加上老板复述的医生的话语,得出一个令迪亚波罗更加恼怒的结论,“Boss,这名医生,他骗了你,而且你可能没有看收据……他骗了你整整200万里拉。”

“……”

内心深处的荡漾黯然无存。当然,200万里拉对于迪亚波罗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他随随便便就可以赚相比之下10倍的数目。但是,这对于一个领导意大利局势多年的最大黑帮组织老板来说,是个巨大的耻辱——被一个小小的医生说的晕头转向,还对他的印象深刻……

“哈哈哈哈哈哈……”迪亚波罗突然笑了起来,居然还有人骗了我迪亚波罗?太新鲜了,这辈子都没有过的事,有趣,太有趣了,“多比欧,掉头。”

“需要配枪吗,Boss?” “不需要,他那小身板头一拧就得掉。”迪亚波罗戏谑的调侃。这个吉良吉影,有意思。

他已经想好怎么回报他了。

望着再转半圈就下班的时钟,吉良吉影感慨一天又要结束了。他慢慢收拾东西,回想今天遇见的形形色色的病人。有得抑郁症的小孩,有为开医院证明以获得政府的慰勉金而谎称精神失常的老太,有严重偏执占有欲的情侣,还有那个奇怪爱好的男人……人类都一样,愚蠢,肮脏,只有他吉良吉影站在社会高层俯瞰一切,鄙夷不屑那些庶人。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暴力打开,来人顺手锁住大门。吉良吉影心中一惊,慌忙起身才看清对方的模样——那个奇怪的意大利人,正气势汹汹的朝他过来。

自己作假的事被对方发现了?不可能。吉良吉影对自己的能力相当自信,他的办公室从来没有回头客,这也是他业绩年年第三的原因。

“您好?请问是有什么事吗?是有东西遗落在这了吗?”迪亚波罗看穿了「平静」的吉良吉影,他微缩的瞳孔和不自觉抿紧的嘴唇出卖了他。

迪亚波罗也对他笑了笑,他慢慢把吉良吉影逼到办公桌,看着对方强装镇定却冷汗直流的模样,有些好笑,“吉良医生,我觉得你可能对我的病情了解的不够……”

迪亚波罗一把将吉良背后桌上的物品扫开,把吉良吉影按在桌子上,用不知那处找到的绳索将他的双手绑在桌腿两旁。期间吉良吉影挣扎过,但一个常年坐在办公室里说说谎话的医生怎么可能敌得过黑帮老板?

“我刚刚在说了吧?我的病症是不正常的性爱,凌虐,血腥,暴力,都是让我获得快感的途径。这些你应该体会不到——不如我给你演示一下,你再诊断,如何?”

“你……你……”吉良吉影因为恐惧而说不出话,他没有想到这个身材魁梧的意大利人是个狠角色,而且还要上他——用那些恐怖的词汇。

“你疯了吗……这里是医院,你……” “医院?或许你想被我在走廊里上,我并不介意。”迪亚波罗用手抚摸着吉良吉影的脸颊,脖颈。想象着施加力度后,他的脸部会涨红,额上的青筋爆出,身体无力的挣扎却无济于事,最后会翻着白眼,舌头吐出,甚至会失禁。这些都是窒息的表现,而迪亚波罗已经不知道掐死多少人了。

吉良吉影看着迪亚波罗将自己的白大褂脱掉,他粗糙的手抚摸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颤栗着起了一声鸡皮疙瘩,却不敢大声求救——如果他的事情败露,他的余生都可能在监狱度过。

他不能就此毁掉自己15年的努力,他还要回到日本,自己的故土。

最终,吉良吉影最后一块遮羞布被脱下,他光裸的身子暴露无遗。迪亚波罗戏谑的眼光让他想哭。

“身材不错,可惜待会就不会了。”

眼睛一闭上,泪水就如同决堤的大坝。吉良吉影尽量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迪亚波罗喜欢这样的吉良吉影,事实上,他喜欢的是凌虐,暴力性爱后人的反应。或者像那个男孩一样厉声尖叫,由于过分吵闹而被他折断脖子,或者像吉良吉影不敢发声,只会默默的流着眼泪憋住声响。都好,都可以,都满足了迪亚波罗的施虐欲。他喜欢鲜血染红的肉体,糊满精液的屁股,充满性爱的伤痕,咬痕,指痕的躯体,掐出的红肿,殴打的青紫,跪倒在地上甚至无法再次站起。这就是迪亚波罗简单的,粗暴的,难以理解的乐趣。他思考过,他当然思考过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现在,他就想看见吉良吉影被操的双眼无神,舌头像母狗一样吐出,流眼泪,哭着求饶的模样。这都是迪亚波罗所期望的,所爱戴的,所仰慕的,所追求的——而现在他要一一实施。

“呼……我兴奋起来了,吉良吉影,这样并不好操你。”迪亚波罗的嘴角无意间的上扬,他一想到吉良吉影会被他弄成的「可爱」模样就完全硬了,“如果你不想被别人听到的话,就小声一点。”

迪亚波罗警告吉良吉影不要作无谓的挣扎,但绳子解开的那一刻,认为博得一线生机的金发医生一肘击中了迪亚波罗的下巴。他要逃,不用想象,他接下来会被这个疯子折磨成什么样子。不过,这是单纯的小医生作出的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妈的。迪亚波罗被垂死挣扎的吉良吉影激起了欲望,夹杂着之前被欺骗的愤怒,也或许只是这个金发医生确实长得和合极了他的胃口。迪亚波罗喘着粗气,他一个箭步抓住吉良吉影的头发,用尽力气往门板上撞。声响太大,就拉住肩膀撞向墙壁,霎时,洁白的墙壁上多了一道血痕——迪亚波罗放开手,吉良吉影便滑落在地。他脑子仍是懵的,等感受到湿热的液体从鼻腔涌出,他再此受到了一记猛踹。

他的腰脊生疼,整个人被迫贴在墙壁上。吉良吉影惊恐的意识到,自己最后的机会没有了,等待他的将是一个疯子的暴力性爱。吉良吉影无法想象那样的痛苦,他发了疯似的想要逃走,但这只会让迪亚波罗对虐打他更有兴趣。

“刚刚你打我的是哪只手?”恶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吉良吉影颤抖着不敢回头,眼泪不值钱般滚下。猛然间,自己被对方转过身,迪亚波罗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好可爱,鲜血从鼻腔流至下巴,在滴到他洁白的肉体。常年未见光的敏感躯体只轻轻一碰就露出红痕。他漂亮的,湖蓝色平静海水般的眼眸波澜不断,嘴唇微微攒动却宛如失声了一般。他想象不出这幅躯体待会会变成什么样子,但一定,会比现在更可爱。

“刚刚你打我的是哪只手?”迪亚波罗抓住吉良吉影的头发,后者瞳孔极具缩小,颤颤巍巍的回道:“右……右啊——!”

迪亚波罗从不多说废话,他卸下了吉良吉影的右手,在他尖叫的时候提起他的头撞向墙壁。

“我再警告一次,吉良吉影,不要发出无意义的声音,这只会让我烦躁。”迪亚波罗嘴上这样说着,实际上他很想折断他的颈椎,就着尸体做爱。但他还是希望能多玩一会,他希望吉良吉影不要像其他一用就废的「玩具」一样,他喜欢吉良吉影,他真的太适合了。

“如果牙齿磕到了我的屌,我会把你的听诊器塞你的后面,让你知道「淫荡」也是有声音的。”迪亚波罗解开裤腰带,立刻弹出一根直愣的阴茎。吉良吉影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吞不进去,他实在太疼了,痛苦也无法化为叫喊发泄。但他不敢违抗,他害怕迪亚波罗的手段。吉良吉影非常听话的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开始吞吐这根粗大的阴茎。

吉良吉影忍受着阴茎的腥躁,混合着泪水和鼻血为男人口交。他卖力的舔哧,阴茎捅到喉管都不敢干呕。迪亚波罗居高临下的看着吉良吉影,他是个处,但这不是没有让他爽的理由。迪亚波罗将阴茎抽出来,揪着金发诓了他几耳光。吉良吉影的脸颊瞬间红肿,还未有什么反应,口腔便被立刻塞入阴茎,打桩机一样往深处捅去。

是否堵住了食管,是否堵住了气管,迪亚波罗根本不在乎,他只需要在吉良吉影窒息前拔出阴茎,等他咳嗽完后继续操弄。涎水浸满下巴,源源不断的滴落。在无数次的重复后他射了出来,奶白色的精液糊在吉良吉影漂亮的脸上,部分滴到了木质地板。

“帮我清理一下,可爱的吉良。”迪亚波罗看着地上白色的污渍命令道。见吉良吉影犹豫了一会,他便抬脚踩在了吉良吉影用来撑地面的左手上。

“唔……”他喉头里挤出一小段哀嚎,最后认命的像狗一样舔掉。

“真可爱,完美的狗,吉良。”他揉揉对方柔软的金发,像是给未给主人添麻烦的狗一个「嘉奖」。

“好了,现在我要操你后面了。”迪亚波罗算是怜悯的通知了吉良吉影一声。他还未有所反应,便被他抓起砸在了办公桌上。

迪亚波罗知道吉良吉影是处。他不会委屈自己,拿出了准备好的润滑剂给吉良作润滑,他也不是心疼吉良,只是不想让自己干的不顺心。

他分开吉良白崭的大腿,粉嫩的后穴被暴力挤进了一根手指,吉良吉影痛呼一声,随后又赶紧咬着下唇。他惧怕声音吸引人群,他不敢想象被别人发现自己像动物一样受人鱼肉时自己崩溃的模样。他浑身疼的要命,内心不断宽慰自己就快结束了。

“一根手指就这么紧吗?”

迪亚波罗用戏谑的语调,手中的动作却不减轻,在肠壁不断扣挖屈伸。几乎没怎么扩张,粗硕的肉刃直接全根没入,从来没有被操干过的小穴夹的死紧,迪亚波罗不得不掐着吉良的脖子让他放松。

“呼……放松一点。”迪亚波罗打了一个及响的屁股掌,窒息感和颤抖的臀肉让后穴终于放松了些。迪亚波罗没有停着,而是继续大开大合的操弄。暴力的性爱让脆弱的肠壁流血,糜烂的拍击的水声音不绝于耳。粗大的阴茎翻动着鲜嫩的肠肉,蜜液与血液混合着涌出,闲暇之余他抚摸着吉良吉影。真是漂亮,漂亮的肉体。赤裸的身上布满了灰尘和脚印,还有青紫的瘀伤。但是迪亚波罗对他相当宽容,看吧,他甚至没有骨折,喉咙的掐痕都是点到为止。这是暴劣的君主最后的一点怜惜,这是迪亚波罗痴迷于他的完美证明。

迪亚波罗动作越来越大,恨不得把整根阴茎塞进去。他肆虐的摸来摸去,揉弄掐扯双乳,可怜的乳头被拽成长条,甚至右乳被迪亚波罗咬出了渗血的圆环牙印。极端的痛楚让吉良吉影动弹了几下,随后又归于平静。他的眼泪一直在流,嘴唇咬的鲜血淋漓,身上到处都是被殴打的痕迹。而迪亚波罗享受其中,钟情于在这幅肉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场强奸般的性事迎来高潮,吉良吉影抽动了几下,后穴收缩,透明的淫液喷涌而出。迪亚波罗被猝不及防的夹射了,温热的液体在肠道里交汇。难得的,迪亚波罗没有生气,他继续动着,仿佛要贯穿吉良吉影的全身。

吉良吉影微翻着白眼,极致的刺激让他吐出一小节红软的舌头。迪亚波罗俯下身舔哧他的血液,探进他的口腔,肆意的掠夺领地。

在迪亚波罗射出最后一发放开手时,吉良吉影早已昏迷了过去,从桌子上滑落。白精源源不绝从后穴流出,沾满了大腿。

迪亚波罗却像是松了一口气,他点燃烟,对着某处吞云吐雾。他很久,没有今天这样彻彻底底的发泄过了。

或许可以当我的宠物。迪亚波罗盯着吉良吉影泪痕斑驳的脸想。

“你真的我的良药,吉良。”

迪亚波罗深情的说着,烟头按灭在他的肩膀上。

—END—

2021.7.14 by桥布斯的头

【老板吉良】表演

◎乐队paro 钢琴家嗲菠萝×小提琴手吉吉 ◎群里口嗨的产物 ooc什么的就别管了直接冲! ◎口交!舔乳!荤话注意! 正文:

迪亚波罗倚在一架钢琴旁点燃一根烟,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随手将烟灰弹到钢琴盖上。

他偏头看向吉良吉影,他演奏的搭档。

放在平常,注重细节的吉良吉影一定会骂他不好好爱惜乐器——但今天不一样,此时他平静的搭档正快速的收拾他的小提琴,随后颇有些谨慎的放进琴盒。这位看起来波澜不惊的搭档,正因为什么事忙着离开。

“吉良吉影。” “你干……唔噗!”

吉良吉影不明真相的抬头,被迪亚波罗喷了一脸烟。

“有病吧……真是。”

吉良咒骂一句,起身就推开迪亚波罗想走。

“吉良……”

迪亚波罗扔掉烟,一把把吉良按倒在钢琴上。小提琴落到地上,形成巨大的回响,吉良吉影着急乐器,双手却被按住。迪亚波罗戏谑的眼神对上吉良吉影的目光,另一只手往下摸索。

“你下面不是这么说的。”

随后,用食指轻轻点了那紫色的小帐篷,吉良吉影闷哼一声,像个被戳破秘密的孩子一样别过头。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对着我的手勃起了吧……”

“什么时候,嗯?”迪亚波罗掰正他的脸,嘲讽地问他,“我翻乐谱的时候?弹钢琴的时候?还是起身谢礼的时候?”他解开吉良的腰带。

“不……至少别在这……”

“已经没人了不是吗?”

迪亚波罗掰过吉良的头与他深吻,灵巧的舌头卷走所有的空气,划过吉良的上颚让他轻喘出声。

他熟练的掏出吉良吉影的性器,轻轻撸动几下。

反应不错。迪亚波罗看着眼前大气不敢喘,脸已经憋得通红的吉良想。但是也太拘谨了吧,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就这么没诱惑力吗?

“唔!……不……哈…啊……”

迪亚波罗附身用舌尖撩逗龟头,随后慢慢舔哧柱身,性器肉眼可见的胀大起来。

意大利人注重前菜,毕竟毕竟有前菜才能更好的衬托出主菜的味道。迪亚波罗一只手按住吉良的双手,一只手开始解开他的衬衫。

吉良吉影现在大脑出于兴奋状态,只觉得下面爽到飞起。迪亚波罗体温很低,碰到他腹部他被冰的叫了一声。迪亚波罗还以为他把他弄痛了,结果听到吉良的抱怨,吞吐的更快了。

“自己解开玩。”

迪亚波罗吐出性器简单命令,随后来了几次深喉。吉良嗯嗯啊啊的喘着,主动解开衣服露出胸部。

吉良吉影即使不锻炼胸肌不比迪亚波罗小,然而吉良的胸肌不是实的,所以摸起来很软,迪亚波罗也知道吉良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胸部。他用手点了几下乳头,因为温度的差异那两个小点瞬间挺立起来变得通红。吉良吉影终于被性欲打败,开始大力揉搓自己的双乳。

“啊……”

迪亚波罗吞下白色的浊液。终于释放出欲望的吉良险些滑落钢琴,他眼神迷惘地望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面色潮红,不住喘气。

“想要吗?” “……操我。”

得到准信的迪亚波罗爬上钢琴,粗暴地脱去吉良西装裤,掏出蓄势已久的性器蹭了蹭已经湿了的穴口。

“腿张开,夹着我的腰。” 吉良乖乖照做,迪亚波罗满意的挤进一个指节,浅浅地抽弄起来。

“嗯……唔……”

吉良作为承受的一方还是有些难受,很久没有做爱了,没有润滑也痛。但不久吉良就进入了状态,后穴分泌出大量肠液避免损伤,屁股也开始往前推动来迎合迪亚波罗的手。

“你就像个发情的母猫,吉良。”

迪亚波罗附身舔哧吉良的左乳,啃咬拉扯,把它吸得肿胀,右边却碰都不碰。吉良呜呜咽咽的开始叫,真的像猫儿叫春一般。

“右,右边……哈……” “什么右边?”

迪亚波罗故意这样问他。吉良是个放纵的男人,抛开性格上的隐忍和追求平静,这家伙在床上只有一个目的:享乐。当锐气一下子悄然无踪,留下的只有娇喘和请求时,床下高冷床上娇人的反差萌,论谁不想上他?

“唔……”

吉良吉影带了些哭腔,他抱着迪亚波罗的头说不出话。原因很简单——迪亚波罗已经把手指加到三根,不断在里面抽弄着。肠液随着手指动作被推入挤出捣出白沫,“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于耳。

“吉良,你真可爱……”迪亚波罗说着调情的荤话,他知道自尊极强的吉良吉影会破防,“知道吗,你就像吉原那边最高等的花魁一样骚浪。”

“哈……哈额……闭嘴,迪亚……”吉良捂着脸,“快点…要做进来就是……那那么多,废话……”

“你是不是在想:我的右边也想被迪亚波罗舔,嗯?”迪亚波罗埋在吉良的肩膀,朝着他的耳朵说了声气音,吉良被吓得一哆嗦,别过头去没有回答。

迪亚波罗被这种孩子气的反应逗笑了,停下了手的动作。吉良吉影感到手指抽出,合不拢的后穴肠液不断分泌涌出,他感到一根炙热抵在穴口,随后,被一下贯穿。

充分的扩张使这一过程并不痛苦,后穴被粗长的阴茎开拓,肠壁的所有敏感点被挤压,他挺立的性器又射了一回。

“额啊……等一下……唔哈!……你慢点…唔……”

迪亚波罗按着吉良的大腿开始快速运动,久积未发的阴茎在穴内胀大,吉良下意识加紧屁股,却被迪亚波罗狠狠打了几巴掌。迪亚波罗把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按着他的肩一进一出。

“叫出来,吉良,不许憋着。” “唔啊……哈额……唔呼…!……额哈……!”

吉良吉影开始浪叫起来,双手挽住迪亚波罗的脖子,泪水不断涌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正中迪亚波罗心里,他加快速度,揪着吉良的右乳说他是欠操的婊子,啃着他的脖子吸草莓印。吉良吉影被这猛烈的动作操的神志不清,抱着迪亚波罗的头:

“迪亚……迪亚,唔啊……迪亚,迪亚哈啊!………”

吉良在几声短促的叫声中高潮,后穴挤压分泌出大量肠液,迪亚波罗舒服的也射了出来。他并没有急着把阴茎拔出,而是认真看着吉良吉影被汗水湿润的金色刘海,还没缓过神的蓝灰色瞳眸和微张的嘴。

是在邀请我吻他吗?迪亚波罗这么想,也这么做了。舌头探入吉良叫的干涩的口腔,又收回去亲他的双唇。吉良也回亲了回去,两人抱着对方的头忘情的舌吻。

这场在钢琴上的性爱,给空无一人的大厅拉下帷幕。

—END—

2021.5.1 by桥布斯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