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吉良】夜宴

◎嗲吉双黑帮AU 吉是嗲的左右手 ◎部分设定参考《007:大战皇家赌场》 ◎和@卷柏太太合写 严重 OOC 约9k7字 预警⚠️:含家暴 鞭打 口交 道具 强制……    正文:      “收牌,双方单挑。”      衣衫革履的男人再次掀开牌面的一角,剩余的筹码总和是一千六百四十万。对面的男人似乎胜券在握,即使面无表情,双手磨蹭的拇指也暴露了他的心思。      “该您了,劳伦斯先生。”      “看来今晚的宴会吉良先生很有兴致。”劳伦斯理了理自己的礼服,扔出一枚筹码。      “加注,一百万。”      被唤作吉良的男人会心一笑,礼貌的回应道:“是先生您主办的好,马天尼调的不错。”      “再加注,两百万。”      “该您了。”      “嗯……”劳伦斯盯着对方的眼睛,垂眼看向自己的手表,无所谓般的大手一推,“我全押。”      “一千六百四十万。该您了,吉良先生。”      “唔——”      底池总计一千九百四十万,在这种礼节性为主的宴会上算是个不小的赌注,吸引了绝大多数人围观。迪亚波罗站在吧台边缘和合作对象交谈,宴会上的骚动让他不得不看向赌桌。      “失陪。”迪亚波罗喝下最后一口香槟,快步走向吉良吉影。      男人看向手腕处的手表,这将是这一场最后一次赌局。      手表。吉良猜的没错,劳伦斯再次看向自己的手表,这是他诈牌的小动作。虽然吉良喜欢保守,但如果自己不全押,就戳不破对方唬人的伎俩。吉良余光中瞥见迪亚波罗走向这里,心中一喜:“跟注。”      “跟注。先生们,请摊牌。”      来晚了。迪亚波罗顿了一下,随即加快脚步,站在吉良的旁侧,重重扶住他的肩膀。      “迪亚波罗?怎么桌上都不见你来一次?”      “时间快到了,等下一场吧。”迪亚波罗向对方赔笑,看着他掀开手中的牌。      “满堂红,三个 9 和一对 K。”      “更大的满堂红,三个 K 和一对 6。吉良先生胜出。”      “女士们先生们,赌局已持续两小时,请休息片刻,30 分钟后继续。”      全场寂静,只有少部分人窃窃私语。劳伦斯笑了笑,起身走向迪亚波罗贴身交谈,吉良像猫一般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老板身边,跟随他一同把劳伦斯送回酒店套房。      亲卫队跟在不远处,回房间的路上两人沉默不语。吉良并不是很猜的透迪亚波罗的心思,但他赢了赌局,对方还是迪亚波罗的老对手劳伦斯,他锁上房门,语调压抑不住的上扬:“迪亚波……”      “啪!”      突如其来的巴掌让吉良往后一个踉跄,力度之大让他不受控制的侧过头去踉跄几下,一股暖流从鼻腔滑下。吉良倚着门,他感到大脑嗡鸣,耳朵短暂失聪了一瞬,宕机的大脑还未弄清楚情况,迪亚波罗便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拉扯过来撞向墙壁。      “呃啊……”一下,两下,沉重的闷响越发大了起来,吉良不知道迪亚波罗为何突然发怒,但他没敢挣扎,任由男人狠狠撞击自己的前额直到墙上出现一道血痕。迪亚波罗没有松劲,反而将被撞的头晕目眩的吉良给扔到地板上,手掌收拢掐住他的脖子,冷嘲暗讽道:“你赢了,嗯?你赢了赌局想过来跟我邀功,就像给点面包就向主人摇尾巴的哈巴狗一样。你是蠢吗?吉良吉影?你他妈是蠢吗?!!”      吉良吉影被骂的不知所措,他睁着不解的眼瞳,几滴泪从紫罗兰色的眼眸流下,眼神躲闪,不敢看迪亚波罗因愤怒瞪大的双眼。迪亚波罗用吉良听不懂的撒丁岛方言朝他怒吼,他掐的吉良面部充血,快要窒息,张着嘴话却吐不出来一句,哆嗦着跪着给自己找支撑点。迪亚波罗骂够了,就继续扇他的耳光,清脆的声响清晰传出,眼泪和鲜血同时糊在吉良俊俏的脸上,他感到脸颊迅速红肿胀痛,巴掌打在肿块上痛的要命,掐住他脖颈的手又叫他发不出声,牙齿无意间咬破唇肉导致满嘴巴都是血腥味。终于迪亚波罗发泄够了,他把吉良吉影重扔回冰凉的地板,独自坐上沙发上抽烟,思索着怎么收拾吉良带给他的烂摊子。      “咳……咳…唔咕……咳咳……”      吉良吉影狼狈的瘫跪在地板上,方才强烈的窒息感差点让他晕过去,他极力呼吸新鲜空气,压抑着自己的咳嗽与吞咽声,鼻腔和嘴角涌出的鲜血让他品出令人反胃的铁锈味。他梳理的板正的发丝乱了个彻底,但这现在不重要……脸颊上的疼痛渐渐麻木下来,吉良仍埋着头盯向地板,这是迪亚波罗第一次失态,他惹迪亚波罗生气了……还不是一般的忤逆,他牵扯到了迪亚波罗的利益……迪亚波罗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热情的利益,即使是他也不行。      看着眼前的人惶恐不安的样子,迪亚波罗很是想再揪着头发给他几巴掌,他估计吉良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怒,但现在不是惩罚这只不懂规矩的狗的时候。迪亚波罗闭上眼,修长的指间夹着根老牌香烟,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吉良赢了劳伦斯的钱,以后他和自己争地盘的时候可不会讲客气。为了扯平他得给劳伦斯输点钱,还必须输大钱。这点并不难,但他没有上赌局就是为了避免和劳伦斯面对面,迪亚波罗需要时间重新建立关系网,谁知道这只老狐狸会乘机再盘算什么?      吐出最后一口烟,迪亚波罗缓缓走到吉良吉影面前,吉良泪眼婆娑的看见迪亚波罗过来,身体轻轻抖了抖而后重新跪好。粉发男人手腕一抬,吉良心领神会,顺从卑微的探出粉红的舌头充当迪亚波罗临时的烟灰缸,燃烧殆尽的烟头熄灭在混着唾液和血液的舌面上,吉良疼的身体一颤,被烫伤的痛楚实在是谈不上好受,但这是来自老板的「惩罚」,吉良吉影必须忍受,迪亚波罗捏着烟头在他的舌面上最后碾了几下彻底熄灭,柔软粉嫩的舌中多了一个黑色的圆痕。      “跪好了,等我回来。”      “是……”      迪亚波罗将烟扔进垃圾桶,扯了扯领带,将自身整理妥贴,看也未看狼狈不堪的吉良一眼,关上了门。      温热的血顺着脸颊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大概是之前扇出的鼻血……他现在不用照镜子也清楚的了解自己现在看上去有多么的不堪,吉良小心咽下一口唾沫,舌面的伤痕刮擦到上膛很疼,他不得不微张着唇瓣让自己好受点。吉良吉影深吸气,垂下头,尽量跪的笔直,惴惴不安的等待迪亚波罗回来「处置」他。吉良吉影脑袋被撞的有点晕,跪久了后密密麻麻的酸痛和血液不循环的麻木僵硬从膝盖支撑的两个点升上去,让混沌的头脑清醒过来。      好疼……他想着,鼻腔一酸差点泪涌上来,吉良吉影俊俏的脸颊上还残留迪亚波罗之前粗暴掌掴的红印,淤痕短时间内怕是消不下去,鼻腔流出的血液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渐渐干涸,贴在肿热的皮肤上,金发凌乱不堪的散落下来。房间很安静,独留犯错的,自作聪明的男人反省着。      ……       赌局持续了两个小时之久,两个居心叵测的人和气的交谈,迪亚波罗最终输给劳伦斯两千六百万美元。      “真是场有趣的游戏。晚宴在一小时后开始,在酒店 2 楼,希望您能赏我这老家伙的脸。”      “当然,我会准时到场的。”迪亚波罗迅速转身,他受不了劳伦斯这幅笑嘻嘻的嘴脸,劳伦斯若是能坦诚一点,还不至于让迪亚波罗这般厌恶。      迪亚波罗坐电梯上了 4 楼,回到房间,吉良吉影听话的跪在原地,听到开门声身体抖了抖,没有看向他,只是脑袋随即埋的更深。迪亚波罗碧绿的碎曈审视着吉良吉影,吉良听话,也聪明,可惜就是不懂规矩。那些潜在的规则与行业黑话他根本一窍不通。      “我输了两千多万给劳伦斯,就因为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好胜心,吉良。”迪亚波罗缓缓开口,踱步到吉良吉影身边,伸手去抚摸他被干涸血液沾染到的脏乱金发,像是安抚着一只不安的宠物,“钱是小事,不过你想知道如果我不在你会是什么下场吗,吉良?”      吉良咬着下嘴唇不敢回话,他回过味来了,现在仔细一想劳伦斯唇角扬起的笑意十分难以捉摸……而自己却因为近在咫尺的胜利而自鸣得意……右手因为恐惧攥的很紧,吉良吉影知道接下来会有场严厉的惩罚。十数秒过去了,迪亚波罗失去耐心等他的回答,他也知道吉良给不出答案。      “如果我不在场,刚踏出门你就会被做掉,先拿你打牌的手开刀——一根根剁掉……”      迪亚波罗从吉良的西装内袋拿出一只匕首,原本是交给吉良吉影防身的。他将雪亮的刀身抽出刀鞘,冰冷危险的刀刃贴向吉良吉影的嘴唇,刀子轻易便撬开他的牙关。吉良吉影颤栗着张口,冰凉的刀面压在舌苔上,迪亚波罗捏着刀柄,稍微活动就会割掉吉良吉影的舌头。      吉良几乎屏住呼吸,他能感到刀刃在口腔粘膜上滑动,迪亚波罗只要想的话,一用力他的口腔就会见血。忽然,他感到左手一股尖锐的痛传上去……迪亚波罗毫无怜悯的踩着吉良的手指,用力的往下碾,坚硬的鞋底用要将他手指踩断的力度狠狠踩着,疼痛到甚至失去知觉……“ Boss……”疼痛和恐惧让吉良闭上双眼颤抖,轻声开口想要求饶,泪水缓缓划过脸颊。      “吉良……你是一把好用的刀,可惜会伤到我。”      迪亚波罗忽略他示弱的泣音,将沾到唾液的刀子抽出来,扔到一边,吉良吉影的口腔内侧还是被划破了一点,血液流出吉良只能往下咽去。迪亚波罗命令吉良脱下他的衬衫,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吉良吉影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响,不敢怠慢的尽快脱下衣服,很快一丝不挂露出瘦削苍白的肉体 ,他跪好,用可怜湿润的紫色眼眸望向迪亚波罗。吉良吉影垂下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讨好般用依旧红肿的脸颊蹭着迪亚波罗踩在他左手上的裤脚,然后被并不想吃这套的迪亚波罗给转而踩住脑袋。      迪亚波罗踩的愈发用力,用精致的皮鞋尖碾吉良吉影的金发和肿胀的侧脸。他逐渐开始感到愤怒,吉良吉影过于懦弱,无论是对强大,对威压,还是对疼痛,迪亚波罗给不了他安逸平静的生活,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迪亚波罗抓住他柔软的发丝让吉良吉影被迫直起身来,他用力到吉良吉影甚至感到头皮都隐隐发痛,迪亚波罗用冰凉的眼瞳俯视着金发男人,捏着手里的皮带,冰冷的皮革制品扫向吉良赤裸苍白的肉体。“求饶没用,吉良吉影。听着,接下来我要抽打你,你可以哭也可以叫出声,但有两点不能犯,一是躲二是逃,否则我会把你固定好吊起来鞭打,到时候的工具可就不止是皮带而己了,懂了吗?”      吉良吉影绝望的啜泣,知道讨巧卖乖是无法逃过这顿惩罚了只能点头,柔软的金色发丝散乱的不成样子,迪亚波罗懒得安抚他,他没这个心情,手里拿着皮带直接劈头盖脸的抽打下去!皮革砸在白皙的肉体上向下陷去然后很快浮现出一道深重的红痕,迪亚波罗没有计数,粗暴的往吉良吉影的背上臀上挥舞着皮带,疼痛雨点般密集的往下落,吉良疼到颤栗,弓着身体迎接着鞭打,他不敢躲,惹恼迪亚波罗的后果他承受不起,只能不停流着眼泪,双手尽量护着头脑以及胸腹等重要部位。      好疼……实在是太疼了……吉良吉影视线模糊,在似乎永无止境的责罚下小声哭泣,他一向不耐痛,只是以往有迪亚波罗护着罢了,他哭的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糊了满脸。      迪亚波罗虽然愤怒,恼于吉良吉影的不识规矩,但他倒底不想将自己的副手给打坏,还有很多事务需要吉良去处理,迪亚波罗下手还算有分寸。劈头盖脸的几十下抽打过去后,他深呼吸口气,气消了大半,用腿将吉良吉影翻过来:“手拿开。”吉良吉影不敢忤逆他,颤颤巍巍的放开护着胸腹的双手,他背上臀部上甚至大腿上密布着责罚的痕迹,皮带抽打的伤痕肿胀的鼓起,淤伤转为深紫,一动就痛的不行。现在的吉良像是只被主人狠踹过一脚的狗似的呜咽着喘着气,紫色的眼瞳像是浸在水里的宝石,那般琉璃而脆弱。      迪亚波罗捏着皮带,用坚硬的小牛皮革碾着吉良吉影胸膛前挺立起来的红果,“挨了打反而立奋起来了吗,你喜欢被这样对待?”粉发男人俯视着吉良道,吓的吉良吉影连忙摇头,“不……没有……”      他哑着嗓子回应,眼眶哭的红肿。“是吗……”迪亚波罗唇角扬起丝笑意,吉良吉影猜不准他是否稍微解气了点,皮带挟着风声狠狠落在了他胸前的乳头上!“啊!……”吉良吉影疼的惨叫出声,那处敏感的部位不比身体其他地方,实在太脆弱了,硬挨一记狠厉的鞭打让这两点更加鲜红起来,硬的如同石榴籽,乳晕也因充血而更加红艳……实在是一幅诱人的场景。      迪亚波罗审视着这具处在自己掌控下瑟瑟发抖的躯体,思考着给的教训是否足够。吉良吉影见男人停手这才敢开口求饶:      “迪……迪亚波罗……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犯了……”吉良抽噎着,断断续续吐出单字,迪亚波罗见状,扔掉皮带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吸了口烟,最终两腿分开:“滚过来舔。”      这是责罚结束的信号。吉良吉影松了口气,撑着疼痛无比的身体勉强爬过去,跪在迪亚波罗的胯下,娴熟的用牙齿拉开他的裤链,讨好含住他的阴茎吮吸,漂亮精致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泪水,紫宝石般的眼睛湿润极了,看上去可怜无比。阴茎在吉良娴熟的吞吐中逐渐涨大,撑的吉良的脸颊都凸显出了形状。迪亚波罗的尺寸的确太大了,吉良的嘴甚至包不住他的全部,他只能尽量放松喉咙纳入这根过于硕大的性器,用紧热的喉管包裹吮吸着充血的性器,舌肉讨好的舔着肉根。      原本烦躁的迪亚波罗在吉良熟练的吞吐下逐渐变的平静,却也依旧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紧抓着吉良的金发往下按,吉良忍着浑身的伤痛更加放松喉部肌肉让迪亚波罗进入最深,迪亚波罗像是操飞机杯一样操着吉良的嘴,用力顶着喉咙都凸出阴茎的形状,一边暴力发泄一边想着怎么尽快除掉劳伦斯。      烟抽完了,烟头熄灭在吉良的肩膀上,烫伤让吉良身体一抖喉咙吸的更加紧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插了大概有几百下内射在吉良嘴里以后迪亚波罗才抽出,吉良被他呛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全是眼泪口水。      “调整呼吸,咽下去。“迪亚波罗平静的开口。      吉良吉影只能按照他的命令做,深呼吸着调整起伏剧烈的胸膛,将迪亚波罗射出的东西全部咽下,甚至讨好的继续为迪亚波罗舔着鸡巴,他浑身赤裸,身上都是皮带抽出的紫肿,迪亚波罗看了看时钟,离晚宴开始还有 17 分钟。      “给你 10 分钟,去卫生间收拾,用粉底遮掉脸上的伤,5 分钟后会送来一件新的衬衫,插上这个。”      迪亚波罗将吉良吉影从自己胯间扯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大小适中的按摩棒扔到他面前,吉良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拿上去了卫生间。      时间并不充裕,吉良洗去脸上头上的血渍,用发胶重新梳理了头发,再用迪亚波罗的粉底遮去脸上的痕迹。那根按摩棒……吉良知道这是迪亚波罗给他的另一项惩罚,只能说没被吊起来抽一顿算好的。      吉良深吸一口气,脱下西装裤为自己扩张,这不是他第一次自己扩张 ,吉良忍着全身疼痛尽量放松自己,食指缓慢坚定的插入穴道,有些疼,他只好用力拧着自己红肿的乳尖刺激自己后面分泌肠液。吉良捏扯乳头闷哼出声,疼……后穴异物感很强,手指开拓肠肉深入,再不断的抽插扩张,紧致的小穴很快在抽送中变的松软,手指加入第二根,第三根,从开始的撕裂感演变为快感。吉良吉影感觉后洞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抽出,甚至带出了粘稠的肠液,他将液体抹在按摩棒上做润滑,然后旋转着插入。      按摩棒冰冷的让他红热敏感的肠壁发颤,果然没有润滑剂直接插进去还是有些难受,吉良整根没入后穿上裤子,久跪再加上身后强烈的异物感,使他扶着墙都一瘸一拐的。      迪亚波罗没有给吉良适应的时间,等他换好衬衫后,直接开启低档振动频率后便将遥控器扔到床上。吉良一下子便软了腰,只能咬着牙关不发出声音。按摩棒尺寸不大,却差不多顶住吉良的前列腺,一波一波的难耐的爽意传入大脑,让吉良站起来就很勉强了,再加上酸痛麻木的双膝……吉良的眼泪快下来了,他想向迪亚波罗求情,张开的嘴只能泄出一些呻吟……      “吉良,我们不能迟到。”      没给他任何开口的时间,迪亚波罗眯起眼,打量他两眼后开门,吉良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晚宴上,迪亚波罗和劳伦斯和和气气的谈话,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叙旧。吉良没有心思听他们讲话,当然也没有心思吃饭,他正努力和体内那个小玩意抗争。吉良持着刀叉的手拿起又放下,实在是太刺激了……如果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失态,别说迪亚波罗,吉良自己都可能切腹自尽。      劳伦斯在说什么……黑话吗?吉良快被那电流般的快感杀死了,为此他只能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按摩棒不停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即使是低档也相当磨人,凹凸不平的表面按压着肠肉,擦过肠壁的敏感点,吉良抿着嘴,捏着西装一角的手越发用力。      “怎么了,吉良先生,是饭菜不合胃口吗?”劳伦斯突然举起酒杯问了句,用看穿一切的玩味眼神看吉良布满红晕的脸。      “不……相反,很是美味。”吉良压住自己的声线说道。他并不是很想开口,毕竟舌头上还有被烟头烫伤的痕迹。      该死的劳伦斯……他这幅眼神真是……令人作呕。      吉良吉影不能表现出任何不对劲,为此只好和他碰杯……酒液经过伤口真是疼极了,吉良恨不得把劳伦斯炸个百万遍。      “吉良先生,你的手怎么了?”劳伦斯的眼珠瞥向了吉良吉影先前被迪亚波罗踩的红紫肿胀的手指上,刁钻的问道。“……没什么,不小心被门夹到了而已,感谢劳伦斯先生的关心。”吉良吉影垂着眼睫道,目光没有往迪亚波罗看去一眼,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劳伦斯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感受到热情老板不太友好的眼神,识趣的不再多问。      晚宴进行了多长时间?吉良已经记不得了,他在座位上如坐针毡,臀部的伤痕此刻叫嚣着疼痛,按摩棒碾压震动敏感的肠壁,被撑开的穴口湿润不少,吉良努力压抑自己原始的欲望,抿着下唇不表现出任何异样。      晚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      不知过去了多久,晚宴在主办方劳伦斯的主持下结束,所有人都站起来鼓掌,吉良跟随着迪亚波罗起身,他快站不住了,布满淤伤的膝盖像年久失修的机器齿轮一般僵硬,吉良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后会不会留下湿痕。      迪亚波罗没有施舍眼神给吉良吉影,他迈开步子,一刻不停的朝房间走去,吉良跟在身后,安静乖巧的尾随他进了房间。      关上房门,吉良的腿顿时软了下来,他扶住椅子,喘着粗气塌下腰,体内的玩具已经让他浑身乏力,若不是迪亚波罗还在,他可能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站起来,吉良。”迪亚波罗冷漠的命令他,吉良吉影在晚宴的表现不错,只是他得教教吉良怎么隐藏情绪:“惩罚还在继续。”      吉良无话可说,他也知道求饶只能得到迪亚波罗更为苛刻的要求,于是他将腿岔开一些,妄图直起腰来,姿势的变动让按摩棒的底部接触瘙痒难耐的穴口,震动带来的快感让他不自觉放松。吉良感到按摩棒要滑出,他想收缩括约肌,然而按摩棒已经顶开小穴抵在吉良的内裤上,在艳红的穴内被按摩棒搅动成白沫的淫液顺着按摩棒成股流下,很快便沾湿了吉良的西装裤。吉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他有些怕迪亚波罗直接上手来硬的,比如一脚踢向他的膝盖,拉扯他的金发让他完成指令。然而迪亚波罗很有耐心,他冷眼旁观着吉良颇为艰难的站起来,眼角含泪,胆怯的望向自己不敢动弹。      “很好。”迪亚波罗的眼中总算有了些赞许的目光,他指了指吉良的裤子,纤细有力的手指往下压,示意吉良脱下。      贴身的西装裤只要解开皮带就会自己滑落,吉良委屈的发现自己的白色内裤后面已经被自身的淫液浸的透明一片,他不得已隔着布料将按摩棒露出的部分按回体内,再将内裤脱下。      迪亚波罗似乎是知晓吉良没什么体力了,他缓缓走过来,拉开吉良系的整齐的猫猫领带,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吉良有着一道红肿鞭痕的胸膛,乳头接触到空气的冷涩瞬间挺立了起来,仿佛是邀请迪亚波罗前来品尝美味佳肴的前菜。没有衣物的束缚,身后不断泛滥的淫液在按摩棒的冲撞下一波一波涌出身体,沾湿同样红肿热痛的屁股,顺着笔直的颤抖的大腿流下……真是一副涩情的景象,迪亚波罗无法避免的起了欲望。      迪亚波罗低下头,用灵巧的舌头将立起的红果卷入口中,温热湿润的口腔吸吮着奶头,粗糙的舌面剐蹭乳肉,左手不老实的攀上吉良的屁股,拿捏住按摩棒的底部开始一上一下抽插起来,白浓的汁液一下子便涌出来,像是松塔饼上浇淋的糖浆一样可口。       吉良仰着头,发出一阵一阵小猫发情般娇小的喘息,他被进进出出的按摩棒操弄的腰软,重心全在迪亚波罗的身上,而胸前那一点快感又让他的眼泪下来,一滴一滴打湿迪亚波罗粉红色的长发。他脑子晕晕乎乎,虽然还是惦记着惩罚的事,但他想被迪亚波罗进入……想要粗大的肉棒狠狠剖开自己,蛮横无理的冲撞内壁,将黏腻的精液射满他的小穴!      “迪亚波罗……”吉良不自觉的将身体往前送,他喃喃自语般说道,“右边…唔嗯……”      迪亚波罗感到腹部有一根硬物抵住,吉良勃起的彻底,甚至腰部耸动开始迎合自己左手的节奏,迪亚波罗不禁感慨吉良吉影这下贱的,毫不掩饰的欲望!      “这么快就起反应了,该说你是天生的骚货吗?”迪亚波罗尖利的戏讽,但到底他还是满足了吉良,右手揉捏拉扯右边的乳头,算是奖励他在晚宴上的表现。牙关磨蹭着他的乳首,迪亚波罗飞快的律动手中的按摩棒,变换角度按压穴内,透明的淫液在搅动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挤弄着前列腺,让吉良在一声声压抑的喘声中高潮。

  吉良咽下积攒在口腔中多余的口水,迷离的双眼看向站起身的迪亚波罗,迪亚波罗故意把按摩棒塞的深,他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自己排出来,左手则挤进吉良的口,咸腥的汁液让他想要呕吐,但是迪亚波罗的手实在是太美了,充满男性力量的骨感细长有力的手拨动他受伤的红舌,情色电影般的画面在吉良的脑中构思出来。他深情的含吮着每一根手指,似乎在和手跳着华尔兹,不过他有意避开了食指和虎口的硬茧,这些破坏美感的事物和断臂维纳斯一样可恶。      尺寸不大的按摩棒很简单就被吉良排了出来,那口熟透的骚穴同样也排出了许多淫液,喷洒在价格不菲的地毯上。吉良仍将注意力放在「服务」沾满液体的左手中,认真仔细的舔哧吞吃掉每一处粘液,迪亚波罗将手抽出来,勾出来的银丝挂在嘴角,配上吉良满脸的红晕,活像那红灯区的招牌婊子挂着满脸精液对顾客说欢迎下次再来。      糖给完了,接下来该给鞭子了……迪亚波罗看着沉醉于性欲的吉良,扇了他几个又响又疼的耳光,沉稳冷酷的嗓音命令他躺在地毯上,拉开自己的双腿掰开小穴。吉良的纵欲的眼神恢复了些许顺从与胆怯,他快速摆好姿势,露出深处粉红内里的小穴正一张一合的咕涌出淫水,邀请迪亚波罗的鸡巴与其紧密相连。迪亚波罗不慌不忙的将手指插进去扩张,被按摩开的穴已经能容纳三根手指了,他漫不经心的在里面抠挖搅弄。终于在一段时间后,他抽出手指,解开裤链,一口气把自己硬的发涨的阴茎捅了进去!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撑开离了按摩棒就缩小的穴口,原本红艳的褶皱被撑的发白,即使是已经扩张好吉良也忍受不住如此有力快速的进入,粗长的性器碾压着前列腺,使吉良再次没有触碰前面就勃起了。      “抓好了吉良,保持不好姿势,今晚就不用睡觉了。”迪亚波罗发号施令道,同时动起腰,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的抽插着,肉棒剖开肠壁蹭压敏感处,吉良在浪潮般的快感下忍不住越叫越大,呻吟着某些迪亚波罗听不懂的词,他也是瞬间明白了迪亚波罗的意思,如果自己放下手或者腿,那他就得含着玩具度过一夜了。过度的性爱会带来的只有痛苦,吉良并不是没有体会过,于是他重新抱紧自己的双腿,在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中涌出生理性的泪花,迪亚波罗的胯骨碰撞着他伤痕累累的屁股,每时每刻带着疼痛的性爱是吉良最不想要的,然而自己不成调的叫床声混合着意语和母语,不自觉分泌的唾液从嘴角流下……真是该死的淫荡。      迪亚波罗干的自己很爽,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很久没有过了,一来他们平时互动的少,都忙于处理工作上的事,二来劳伦斯想独占佛罗伦萨里那块地盘的心思愈发明显,他不得不多跑一些地方集中势力。涨的发疼的阴茎在肠道里横冲直撞,翻开被操弄的艳红的穴肉,被肉体交合捣动的淫液宛如过年时被棒槌殴打的年糕,由性欲注满的水声不绝于耳。      吉良抱的腰有些疼了,哭兮兮的哼唧几声,迪亚波罗完全没有理会,独自享受着自己的活塞运动,把吉良当成了人形飞机杯一样操弄。在快感和疼痛双重刺激下吉良的大脑很快便沉沦其中,昏昏沉沉,只有原生的低俗的欲望。没有舒适的被褥和床垫,也没有爱抚和亲吻,吉良迷迷糊糊感到自己射了迪亚波罗满腹精液,随后身体里顿时被一股温热填满,僵硬的肢体承受了过度的欢爱后,回馈给吉良的只有无限的疲惫和昏睡……      ……      唔……?      我躺在床上吗……迪亚波罗呢?      嘶……吉良放慢起床的速度,他被好好的安置在床上,穿着浴衣,腿间的黏腻消失不见,应该是迪亚波罗在他睡着时帮他洗了澡。只是腰好疼,疼的像被一辆救护车直直碾过一样。      吉良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因为他饿了,没怎么吃晚饭加上刚刚极费体力的运动,他现在饿急了。吉良被饥饿弄的清醒后,发现迪亚波罗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处理工作,不时响起的键盘声回荡在房间内,沾有各种不明液体的地毯已经被卷起来放置在阳台上。近处飘散出食物的香气,桌子上是被打包回来的菜肴。吉良忍着腰部的酸痛移步至那处,拿起筷子说了句“我开动了”便狼吞虎咽起来。      11点钟,吉良准时上床睡觉,迪亚波罗在半小时后上了床,他神清气爽,半搂着吉良的腰,感受到怀中人未睡,缓缓开口道:“吉影,我希望你清楚,黑帮的世界是说错一个字都可能掉脑袋的,不是你过家家的平静日常。”      “我知道了……”吉良蹭了蹭迪亚波罗的脖颈,像是受委屈的小猫向主人撒娇,迪亚波罗的长发窸窸窣窣散落在吉良的脸上,有些暖意和瘙痒。      “晚安,我的Bello。”        注:Bello:意大利语中「男性美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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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2.14 by桥布斯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