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电波少女

个人垢。

#团兵 #エルリ#eru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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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是很麻烦的生物。假期伊始,利威尔正在查看自己的衣柜,清点了一下里面所有物件的数量,再次确认了这条广为人知的真理。毫无疑问,在年底这个难得的假期,他的伴侣,埃尔文·史密斯的发情期到了。证据就是面前略略显得空荡了几分的衣柜,这次他好像稍微听取了一下上次的建议,只偷了自己三条领巾,两件衬衫。

之前某次比较严重的发情,由于自己不在身边,他们的团长大人湿漉漉地翻出利威尔冬天所有的衣物,把自己埋进了毛衣山里,关起门来当了一天的尼特。据不愿透露姓名的当事人回忆,现场情况惨不忍睹,事后处理非常、相当、万分之麻烦。归来的利威尔铁青着脸,郑重地警告埃尔文,绝对不能有下次了。

偷这个字眼好像不太好听,利威尔关上衣柜的门,反思了一下自己刚刚的想法是否有所不妥。鉴于Alpha发情期的特性,平日里越是强大的Alpha,到了发情期,越容易陷入不安,需要伴侣的安抚与陪伴。下意识地寻找带有对方信息素的东西,进行筑巢保护自己,这种行为也是无可厚非的,说成偷似乎过分了一些,但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词——还是算了,姑且先用着。

利威尔环顾了一下房间,好吧,平时他用来小憩的毛毯,那家伙也偷了。不过这样真的能筑巢吗?他的衣物洗得很勤,能有多少残留的信息素呢?叹了一口气,不禁心疼起埃尔文来,也是怪兵团的预算实在不够多,没有多余的钱给团内的Alpha们购买大批抑制剂。好在大部分人都是世上最常见的Beta. 财务方面并不经利威尔的手,他只大约有个印象,模糊地估算了一下,每个Alpha的份额,应该是一年一次的量,剩下的那几次,不好意思,请自行处理。

进行一次壁外调查,需要的物资往往要筹备很久,真正的战斗算不上频繁,因而Alpha们一年四次的发情期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此外,团内的Alpha基本上都有了自己的结番对象,总体来说,发情的频率会比没有固定对象的Alpha们低一些。相应地,发情时的反应也会更剧烈,整个过程都没有伴侣守护在一旁的话,很可能会哭到脱水。

所以,埃尔文现在是在——一边哭一边批文件么?想象着埃尔文变成哭包的样子,利威尔微笑起来,取了东西,轻手轻脚地锁了自己宿舍的门,往团长办公室走去。冬夜的走廊里有些冷,他呵了一团气,搓了搓双手,没关系,很快就会热起来了。

与一般人所认为的不同,Alpha发情时的身体变化是循序渐进的。起初的几个小时可能只是信息素浓度逐渐变高,再是情不自禁地寻求配偶的安慰,此时的Alpha异常脆弱,若寻找无果,思念之情足以让平时沉静强大的Alpha们哭出来。

——到了。利威尔停下脚步,轻轻地敲了敲门。

“埃尔文?我进来了。”

啊,这位,不是,这座毛毯山就是埃尔文么?映入利威尔眼帘的是趴在桌子上的一团固体,整理好的文件已经被归置到一边,蜡烛也被推得远远的,那人的手里攥着揉皱了的领巾与衬衫,正在试图让自己与其同化。

Alpha是很麻烦的生物,尤其是他家这位。想到这里,利威尔又叹了口气。

“我不过来的话,你打算撑到什么时候?”他走近他,脚步轻缓得像一只猫。到了桌边,利威尔站定,锁定猎物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桌上那团毛毯底下露出的脑袋。

“利、利威尔……拜托……别过来……”埃尔文的半张脸已经被完全藏到毯子里了,只剩一双蓝色的眼睛在外面,夜色里显得幽深而柔软,加上对方低沉的声线,利威尔又心软了两分。他凝视着这份温柔到快溢出的蓝色。

“我只是说……上次你太折腾了,没有说你不能做,你不用自己硬撑。”伸手,想掀开毛毯,没想到发情中的Alpha手劲不减,轻轻一拉之下居然没能扯动。于是利威尔停了手,他还不想把这条自己常用的毛毯撕烂。

“我……会弄坏你的……”

埃尔文负隅顽抗,利威尔循循善诱。

“冷静一点,埃尔文。不会的。”

“……”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埃尔文·史密斯作为优秀的Alpha甚至还往毛毯里又缩了缩。

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利威尔只好换个方案,埃尔文是不好对付,但身为伴侣的自己方法很多,多到他可以一个一个试过去。脱了自己的衣服,他爬上足够宽大的办公桌——说实话桌面有点凉,希望埃尔文动作可以快一点——然后拿出自己带来的润滑剂。

双腿大张,向两边分开,摆出M字型。由于常年佩戴立体机动装置,在白皙的大腿上,皮带的对应位置留下了浅浅的印记,本应是早该习惯的痕迹,被此刻的Alpha看在眼里,无异于火上浇油。埃尔文咬了咬牙,他现在根本不敢再多动作,任何一点摩擦都足以放大他的感受。

不是很擅长摆弄身体,人类最强试着调整了一下姿势。Omega并不会主动发情,被动发情的效果不大,加之利威尔自认不是水多到不需要润滑的体质,考虑到以上原因,他挤出了大量的润滑剂,用体温捂热,喘息着用手指摸向后穴。

“嗯……埃尔文……”指尖探到穴口,他轻微地抖了一抖,Alpha发情期所散发的信息素,导致自己也十分渴求对方,身体的反应显示自己简直是想得快发疯了。

软化了的内壁顺从地包裹了手指,利威尔熟练地开发着甬道,不忘把最佳视角留给面前的埃尔文。做这好事的同时,分身也微微抬头,马眼溢出一团半透明黏液。

“……!”

够不到……手指根本够不到里面……还不够……利威尔从来没有做到过这种地步,再怎么说也……他下了最后通牒。

“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埃尔文,嗯?”

利威尔带着一手的润滑剂,颤抖着去揭那团毛毯——这一次,金色的头发出现在他眼前,见到只是眼角微微泛红,脸上也没有泪痕的埃尔文,他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没有哭,哭了会更糟糕,对两个人都是。

“操我……快点……”

这是压断埃尔文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随后他霍然起身,捞过利威尔窄瘦的腰,啃咬起想念已久的那双唇来。

半是安抚半是诱惑,利威尔引导着埃尔文。即便是这种程度极其轻微的摩擦,对于眼下的埃尔文来说也是致命的,他很快放弃抵抗,舌头滑进利威尔的口腔,撬开牙齿,与另一条柔软而炽热的舌头痴缠,细细密密地扫过所有角落,吸取Omega甘美的体液。

这种感觉就像是沙漠旅人跋涉了千里之后,见到了绿洲。

不能再拖了,之后情况会更糟糕,利威尔希望趁着现在,局面还属于自己能够处理的范围内,快速结束这场混乱。

“插、插进来……”呻吟着吐出软话,他确信埃尔文不会拒绝的。

几乎是片刻之后,滚烫的性器就贯穿了利威尔,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发狠得他甚至错觉已经被顶开生殖腔口。这时候的Alpha有些像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没有章法与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利威尔登时就叫了出来。

“利威尔……会疼吗……对不起……”埃尔文最终还是掉了眼泪,一个大个子凶狠地操着自己还扑簌扑簌掉眼泪,听起来有些诡异,利威尔也很怕看到他这副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拿撒娇埃尔文毫无办法,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签下什么赔款割地的不平等条约。

“不是疼。”他在内心叹了今天的第不知道多少次气,“很舒服,你操得我很舒服。”

“按你想做的方式做吧,人类的身体没有那么容易坏掉的——发情期的你真的很容易多想。”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汗湿的金发,他把手指插进对方发间,润湿的眼眸注视着对方,“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埃尔文。”

空气中充满了两个人不分彼此的信息素,原本这个房间只有清淡的松木味,在Omega被动发情之后,逐渐混入了恰到好处的红茶味,不至于甜到发腻,闻起来有意外的安心感。

“不要怕,有我在。”搂紧了搭在对方脖颈的双臂,“继续。”

多余的润滑剂与发情之后自然分泌的少许体液,顺着股缝滴在办公桌上。两人的结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毛发都被濡湿,摩擦之间又带来别样的快感。手指间的茧子擦过彼此裸露的皮肤,都将两人推向更高一波的情潮浪尖。微弱的烛光之下,可以看见对方因为自己而陷入情欲,面色潮红的样子,因而他们更加热烈地拥抱彼此,投入到这场缠绵的性事中。利威尔包容着他的Alpha,温柔地接受着他的动摇与不安。

“利威尔……利威尔……”

“没事……的……埃尔文……啊……呜……”

对方的眼泪落在他的颈窝里,浑身汗津津的利威尔承受着埃尔文的操干,依然没有忘记分神开口安慰发情期中的Alpha. 甬道里都是淫水,湿热软滑,巨大的阴茎一次进得比一次深,利威尔连呻吟都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埃尔文抱起他的双腿,狠命进犯无人到访的深处。

做到后来,埃尔文几乎失去了意识,单纯凭着本能律动,无意识地越抱越紧,舔舐着利威尔后颈的腺体。原本他非常抗拒这种出自本能的交媾,对于一个平时镇定到可怕的人来说,发狂是一种恐怖到难以言喻的体验,他并不想沉溺于太过原始的性爱。但是有利威尔在身边就没有关系,只要有利威尔,那一定就是可以安心下来的所在。

因为是利威尔。

“埃尔文……我爱你……”然而利威尔临近高潮时分的这句话还是唤醒了他。带着一丝往日都难以得见的缱绻,与性事中特有的慵懒尾音。是他的利威尔。

金发的Alpha扣紧利威尔的后脑,用力亲吻自己的Omega:“我也爱你,利威尔。”火热的阳具顶开柔软窄小的生殖腔口,硕大的龟头卡在入口,再次膨胀,一大股充满Alpha气息的精液瞬间喷射,完全洒入了Omega的生殖腔中。

连脚趾都蜷曲起来,利威尔被席卷而来的强烈高潮打翻。在埃尔文如同初次标记他那样,咬上了后颈的腺体时,他晕眩一般地射精了,手指在宽厚的脊背上挠出几道薄薄的血印。

留恋不舍地交换了几轮津液,结束了今晚最后一个深吻,他把脑袋软软地搭在对方肩头。

“去……去洗澡……”利威尔有气无力地指使团长。




“咦?这份文件的边角是怎么回事吗?埃尔文你把茶杯打翻了吗?”

“呃——”现在可以假装自己是毛毯山了吗,埃尔文好似仍处在发情期的尾巴,不自觉地依赖着恋人,偷偷把眼神瞟向利威尔。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