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备孕后续 sp

印有主教的印记的邀请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进了信箱,水梧桐倒是从魔宫回去后就马上拆了。 「水梧桐神父,作为这11年来最强的前惩罚者,诚邀你在10月15日前往总教会,本次会议只有5天。」信纸上简明的写着这些话语;字数很少,但最强两个字都刺痛着水梧桐的心脏。【最强,不过是被恶魔饲养的宠物罢了。】水梧桐这么自嘲的想着。但这次又不可能不去,这次自己这里死掉了4个神官,只能先去那里澄清自己的嫌疑了。【五天那个恶魔应该不会闹什么事情出来吧。】虽然和恶魔做了约定,但恶魔终归是恶魔,信任他们是不可能的,只能在心中默默向着那不明的神明祈祷了。 可能骑马来参加会议的神父数他独一份,可能这是做惩罚者留下的后遗症,以及本身就对他们的不信任。“啊,真是没想到您会来。”在门口的神官对他的到访感到惊讶,随口说道。“哦。”水梧桐这么回复了一句,就走进了大教堂。 教堂是有着显著的哥特式风格建筑的特点,中厅较长而宽度较窄。两侧支柱的间距不大,形成自入口导向祭坛的强烈动势。 中厅高度很高。宏伟的大厅被四排柱子分开,大厅圣坛周围支撑中央塔楼的四根柱子,由大块花岗岩砌叠而成,外包大理石。两侧束柱柱头弱化消退,垂直线控制室内划分,尖尖的拱券在拱顶相交,如同自地下生长出来的挺拔枝杆,形成很强的向上升腾的动势。两个动势体现对神的崇敬和对天国向往的暗示。 教堂确实被装扮的非常神圣,但水梧桐并那样得到放松。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真的神就在这里,水梧桐总感到有什么在不远处看着他,好像已经把他看穿了。不知不觉就到了教堂后的墓地处。 “你在和他对抗,对吧?”一个听不清是男是女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水梧桐因为早就感到ta了,但看对方好像没什么恶意,也就是一个守墓的老人,就没管ta;被ta突然这么问一句,水梧桐感到异常的疑惑。“谁?对抗谁?”他强调这再问了一遍。那个老人说到:“始源的火之恶魔,那个红发的“男人”。”这句话如同当头一棒一样向水梧桐打去,水梧桐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是点了点头。那老人就继续说了下去,“想杀死他,一般的圣器是对他没用的,你听说过366年前那次对他的剿灭吗?十几万人的圣骑士最后活着回来的只有1个人,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拥有圣剑的姆森和他一起葬身在那个山谷中,我都不相信那个恶魔会死。” 水梧桐一时间没法捋清楚这些事情,只能先问一下最想问的。“我知道那次圣战,但你说你是那次战役的唯一幸存者,那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真的有可以杀死他的武器?那,那把武器在哪?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为什么要信任你?”老人看他连珠炮一样的问题,到也没有愤怒,只是作出了一一的答复。“我并非完全的人类,我本是教会所专门培养的战斗品,我们这个种族大概有400岁的年龄。但现在他们不再培养了,我也是这个族群的最后一只了。有那种武器,那是远古神明赐予人类的宝物,是可以杀死世间一切邪祟的圣剑,现在它的一部分就在我身上。” 水梧桐被巨大的信息量掩埋,一时间也没做什么事。那个老人看他愣住了,从自己破布口袋里拿出了一块铁片。那东西上所拥有的神圣性是水梧桐从没见过,可能真想那个老人说的一样,它是神赐予人类的宝物。“它怎么碎的?”水梧桐接下那个铁片后问道。老人像陷入了什么不想回忆的过去,把头低了下去,过了很久才抬起来,“那个恶魔在被砍断脖子前,就把圣剑打断了,但姆森用圣剑的碎片划断了恶魔的脖子,自己也死在了恶魔的利爪下。但,只要有圣剑,杀死恶魔就没有问题。”那老人还在重复着说着,那个回忆被说出了的瞬间,ta好像就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看他如此,水梧桐就只能拿着残破的圣遗物去应对那个杀死了十几万人的始祖恶魔。 水梧桐来到家门口,但没想到恶魔也在这。恶魔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手里却拎着一个可怜人的手。水梧桐虽然对那些村民并没有那么在意,但赤焰松这么直接的带着那东西站在门前,水梧桐还是感到不快。“你来做什么,现在不是约定的时间。”赤焰松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绷不住了。“好像是神父大人先违反约定的吧。我从不记得约定里你可以拥有圣遗物。” 赤焰松在说这个事的时候在靠近水梧桐,水梧桐也在寻找着攻击的位置。【他再靠近一点,那个位置就是最佳攻击点。】水梧桐的白魔法像水流一样缠在他的袖子里。赤焰松则是冷冷地看着水梧桐,像是知道了他的心意一样,完美的躲开那个位置,水梧桐只能改变策略。 白魔法阵在脚下生成,用尽全部魔力的向恶魔的脖子发起攻击,但恶魔面前的红雾把它们全部阻挡下来。这时恶魔的攻击改变了,黑色的魔力从四面袭来,那是一种极为古老的攻击;连白魔法的庇护都在消退,水梧桐身边的魔法罩的光芒也逐渐变得暗淡,在某一个瞬间被击破。原本是神父坚固的盾的庇护罩,现在像是闪着光的落叶一样片片凋落下来。但水梧桐也看准这个时机,这个恶魔视线被光芒挡住的时机,用手中的武器向赤焰松的脖子刺去,武器像是刺中了什么东西,但水梧桐看不清。烟尘中,恶魔的攻击突然性的停止了,水梧桐原以为自己胜利了。 但就在这时,烟尘中一条暗红色的鞭子抽到了神父的肚子上。神父被打到在地,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吐出。“好伎俩哦,水梧桐神父。但你看看被刺中的是什么吧。”说着赤焰松举起了那个可怜人的手,上面正是刚才水梧桐刺过去的武器。“现在可以交出圣遗物了吧,等一下……”赤焰松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粉碎。但水梧桐也才注意到了,圣遗物在他们刚才打斗中,不知道怎么已经扎进了赤焰松的心脏处。恶魔被这命运的玩笑捉弄着,神父强行再次爬起,拔出了武器,再次向着恶魔的脖颈划过去,这一次命中了。“水梧桐,你永远别想摆脱我。”恶魔化为乌有的最后一刻依旧放着狠话,但神父已经不在意这些细节了。“失败者,闭嘴吧。”这大概是恶魔在人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但恶魔真的这么容易解决吗? 恶魔死前曾在水梧桐身上留下的淫纹一直存在着,而且在他死后也依旧存在,而且在自己身上更加的肆意横行。它现在像是拥有生命的植物那样在水梧桐的身体上生长,先刺痛的感觉,再一点一点演变为性欲;那种无穷的性欲总是在晚上袭来,让神父的房间里传出不堪入耳的呻吟声;水梧桐曾经试过自己解决,但都没有成功。那是诅咒,是恶魔在他身上永远留下的痕迹,谁都没有办法解决。现在它们更加的肆意生长,有时候都晚上,水梧桐甚至感到它们像无数的触手,默默向着自己的私处生长,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它们。 除了这件事,水梧桐也对自己的身体变化感到诡异。自己的服装一天比一天紧,而且不时的感到疲惫,不知道怎么样就感到很恶心、呕吐、反胃、厌食什么的。有时候胸口会过于的肿胀,腰也疼的厉害。但最痛苦的莫过于,在讲经时,小腹不分时宜的坠痛和坠胀。原以为只是过于紧张的心理造成的。就这样过了5个月,水梧桐望着镜子里自己那隆起的小腹陷入了恐惧。那恶魔好像就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在耳边低语道:“神父大人现在身怀六甲了,而且只可能是我的孩子。” 随着时间的变化,水梧桐甚至逐渐可以感受到那个生命在自己体内的样子;那个生命的心跳、呼吸、运动,感到他就在自己的身体里。【等他出生就杀死他。】每次水梧桐感到他的时候就这么给自己催眠着,但他已经没办法做到了。不知道是因为母性还是什么,自己对他根本不可能在下杀手了。时间也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流逝过去,那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在那个月缺的夜晚,水梧桐好像感到他想离开自己的身体,之后便是如同有人用木梨强行扩开自己身体的痛苦,那种痛苦是根本无法控制的。水梧桐只能咬紧被子,尽量把声音压抑在嘴里,但身下的疼痛却根本不理会这些。而这时那些淫纹却也跑出来添乱,它们像真的拥有了生命那样;明明只是花纹一样的东西,现在却可以感受到它们变得像一条条真的触手一样,身体那端的口被它们拉伸到了极限,水梧桐则是被折腾的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水梧桐感受到,但他已经没有精力继续进行下去了。筋疲力尽的他,彻底的晕了过去。触手状的淫纹只能自己来,把那颗对与它们异常神圣的恶魔蛋从水梧桐的身体中取出,而后化为了那个恶魔蛋的养料。 让水梧桐再次醒来的是婴儿的啼哭声,那个红发的婴魔就那么躺在他身边,他脆弱好像什么人都可以杀死他一样。但水梧桐没有那样做,只是如同一个刚生产完的人一样抱起了他。【杀死他】理智还在做最后的提醒,但被埋没在那种更深的感情之中,也是使水梧桐走向绝望的稻草中最重的一根——爱。 那个魔婴生长的很快,正常婴儿需要一年才可以学会行走,他在第三个月就学会了。样貌也是,比一般人要快的多。水梧桐本想把他装作自己捡来的孩子,但他已于常人的生长速度肯定不容许水梧桐这样做,神父只能把他养在自己身边。 突然的一天,“父亲……”那个魔童说话了,对水梧桐说。但现在应该把他称之为松,神父这么给他起名可能也是因为他和他那死去的父亲实在太像了。“还是叫我先生吧。”神父轻声说道。那天清晨的阳光在丁达尔效应中描绘出样貌,倾泻在了这对“父子”身上。 那天晚上水梧桐做了一个恐怖的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但总有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在远处怨恨地盯着自己。【那是赤焰松的眼睛吧,不太像】水梧桐在自己的梦里竟然无法动弹,只能这样想着。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松的声音,“父……先生,我可以过来吗?”水梧桐才从那个梦里醒来,看见他站在离自己房间的门口,抱着枕头。“松,怎么了?”神父强撑着精神问到。“没什么,一个可怕的噩梦。我被极强的黑色笼罩,什么都看不见,我害怕。”松红色的眼睛忽闪着回复了。神父莫名觉得那双眼睛就像梦中的一样,但又自顾自的摇摇头。“孩子过来吧。”水梧桐撑起上半身,向边上靠了靠,示意他过来吧。松就上了水梧桐的床,依偎在他的身边,像是终于在黑夜里找到光明的人一样。水梧桐看他表情不再那么紧张,也就把他抱在怀里,睡下了。这时候,松再次睁开眼睛,眼神就好像梦里那双眼睛一模一样。 那孩子长的非常快,但非常的粘神父,而且粘人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松,呃…放手。”被少年抱着的神父推了推他,但少年依旧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甚至搂的更紧了。“不,在先生身上好舒服。”说着手甚至乱动起来。松好像是故意挑逗着水梧桐的神经,在动的时候常常对之前赤焰松挑逗过的地方表现出一种奇怪的执着。频频惹得神父忍不住低吟出声,但当神父对此感到疑惑时,松那双无辜的眼神就让神父对怀疑他这件事都产生深深的负罪感。对此,水梧桐只能归结于是恶魔某种血脉上的传承来糊弄自己。如果有人当时就提醒神父,那孩子不那么简单,最后的结局可能会改变,前提是有人能提醒…… 随着松快速的成长,还是发生了那件让人意料之中的事。那已经是松出生的第四年了,当时的松已经是镇上酒馆的常客。别的居民只以为这位帅气的年轻人是别的地方来的客人,在此地暂住一段时间。在那个夏日的雨夜,神父本在翻阅着经书,松突然就那么酒气熏熏的回了家,连门都没关就倒在了地上。“真是的,下回不要再喝这么多回家了。不然就不给你留门了。”在神父关上门后,扶醉鬼到屋中说到。当松后背快要挨到床面的那一刻,水梧桐突然被拉了过去,接着整个人被按在了床上。“松你干什么!”水梧桐才警醒地问着他,松没有回答他,而是和他交换了一个满是酒味的吻。接着一只手按在水梧桐的肩上,另一只手则掀开了神父的法袍。“松,停下来!”他不用再做什么,神父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了。“但是…我拒绝,明明是先生先……先诱惑我的。”松继续行动起来,水梧桐现在身上可以说是被扒的没有什么遮挡物了。 阻挡也罢,推搡也罢,神父的动作都被松一一化解。水梧桐的双腿被松架起来,小穴也被异物强行入侵,不能被称之为润滑的润滑后,松的性器就强行挤了进去。“出唔,去,在问题还没有变得……呃啊没法解决前。”水梧桐此时一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另一只手依然在做着无用的抵抗。但随着松进出速度的逐渐增加,床单被抓得变了形,那只抵抗的手也只能抓紧松的后背。这时候的松明显有他父亲赤焰松的身影,水梧桐好像有回到了那个心灵深处畏惧的魔宫、那个明明已经逃离,却不愿提起的过去。那处被撞的快散架一样,双臂现在都紧抓着松的后背,双腿也已经盘在他的腰上,神父现在完全是依靠自己儿子的支撑才没有倒下。随着那股炽热的液体沾满了甬道,神父终于撑不住了,倒下去了。“神父大人,好好歇会吧,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美梦的机会了。”松看着他说着。 第二天早上,水梧桐起来的时候,松就那么趴在他胸口上,像昨天那个疯子不是他一样。水梧桐晃了晃他,松先是像一般醉宿后的清醒,但在看见自己在神父身上那些留下的痕迹后,马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红了脸。水梧桐本想再说他几句,但感觉自己在说什么松就快哭出来了,只能问:“昨天怎么了?”松低着头,不太敢回答的样子。神父再次感到真正有罪的人是自己,只能再和气地问了一遍。“因为,喝醉后,脑子里有了一段奇怪的记忆。您……”说到这里松好像陷入了另外的情绪。“没事,说下去吧。”看水梧桐给了自己可以继续说下去的示意。松说到:“我好像看见了先生您,您对我做出非常……”他像是不想回忆一样,捋了捋自己的情绪才开口说到,“非常下贱的请求,在我从不认识的正在燃烧着的暗红色建筑物内。”水梧桐听见松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内心如坠冰窟。因为松所说的正是他在魔宫雌伏在赤焰松身下的时候。 从那天起,赤焰松的影子一天天在松身上加重,让水不得不怀疑恶魔到底是怎么繁殖的。但想知道真相,就只能再次踏足他噩梦的来源——魔宫。它还像和那个恶魔没死的时候,只是没有了魔力的输送,显得非常的衰败。神父就这么没入了魔宫的黑暗里。 在魔宫最里面的房间中,水梧桐找到了那本记录着从世纪之初就存在的黑魔法的迈锡尼文古书。『当你打开这本书时,诅咒就将与你同行。』刚翻开的第一页,书中的警告就扑面而来。但为了探明真相,水梧桐神父只能硬着头皮读下去,里面满目的都是令人感到恶心的疯言疯语,亵渎神明的法术,哪怕是用白魔法覆盖了全身,那种从心灵深处发出的恐惧依旧是只增不减。终于,神父在标题为Ktugia的那里看见了赤焰松的姓名。『黑暗的欲望和恶意的原始力量的大量固态物质聚合在一起。难以想象的大量肌肉从其无形的表面上的暴起与流动之处延伸过去。这肌肉卷起如同火焰般围绕在其略微类似公牛的身体上,但其高热则是来自体内。七个犄角位于一个巨大黑暗无眼而具有血肉的骷髅之上,无序地击打着——角如磐石,平如钢铁,锐如水晶。』这些文字让人不适,但字体总能让水梧桐想起那个恶魔。『那是我们所信仰的神明,祂那如同在数以千计的小小光球簇拥下,仿佛活生生的火焰一般不断变形的巨大身影,让我无不动容。』这好像是赤焰松成为恶魔前的经历,神父看到了大段大段的赞美词,但被描述者只会让人感到愈加恐惧。(可能因为我比较喜欢奈亚JPG)在这些赞美之后,那段恶魔被赐予的能力才展现在神父面前『神明赐予我的能力之一便是永生不死,但对此设有条件。我可能因意外而死,但如果那是我已经在外拥有可以传承的恶魔蛋时,我便可以借此机会再次返回人间。』当这句话完整的展现在神父面前的时候,事情就真相大白了。松,不就是赤焰松。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什么松,他只是借助着恶魔蛋再次转世投胎的赤焰松! 当水梧桐还想着要怎么解决他的时候,那个恶魔现在就站在自己身后。“神父大人,不应该称你为先生或父亲。”恶魔看着已经知道真相的神父继续嘲笑道,“或者我一直很想叫的另一个名称。对吧,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