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
幸福的时候总会忘记记录,怪不得人常说一个歌手谈了恋爱创作力就会下降。真是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人总会任由高兴、快乐的时刻自由地溜走?闲话少叙,还是进入正题好了。
第一次纳入式性生活应该发生在元旦那天。但是之前好像是有几次没有成功过的,小田总是戴了套然后在要进入的时候软掉。翻了一下聊天记录,首次尝试应该在12.16?应该是在年终总结那篇之前。总之是一个周六,他下午和我在午睡,醒来之后硬硬的,我就直接坐了上去,直接顶到了最里面,爽得让人发软。前一天他就来家里了,因为他室友的女朋友要来,所以他就带着室友的switch过来了。第二天上午他去见朋友,我在家里打塞尔达,但是把他室友的游戏存档覆盖了。下午他回来下单了一个手柄,这事算是过去了。但午觉还是没睡好,迷瞪了一会就醒了。我睁眼,见他还迷糊,就玩了一下他的下体,结果弄得邦邦硬。不上一下未免太可惜了,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坐了上去。动了几下他才想起来要带套。个中滋味还没体验到就射了。后面一周应该是我妈来北京做检查,总之没有见面,再后来就是元旦那天。本来我们打算在民宿里过上三两天,但环境实在太差,刚呆了一个晚上就不得不跑路。那天晚上似乎也没做成。31号我们便一起回了家。到家买了菜做饭,下午睡了一觉,起来之后也没做什么正事,就到了晚上。正窝在床上一起看战场上的欢乐圣诞——真是个奇怪的片子,看到十一点多又做了起来。这次换了后入式,终于找到位置,很顺利地进入。我并不怎么喜欢后入式,自己跪趴着总感觉有点被物化的意思。看不到他的正脸,还不知道自己后面长什么样子,完全是在被动承受的状态。更关键的问题是抽插的时候因为带入了空气,总会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而且入口也会摩擦得有点疼。于是我提出来要转过来面对面。传教士体位的话可以进入得更深一点,好像越深的地方越容易爽到。有的时候女上位也不太有感觉,他自己也说有的时候都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这个人好笑得很,干两下就要点一下iPad,我以为他还在看电影,没想到是因为怕射了所以要转移一下注意力。零点的时候我还迷迷糊糊的,他倒兴奋地一边插我一边在我耳边说“新年快乐”。电影演了什么已经全然不记得了,只记得主角好像莫名其妙地就死了。
之后每周不出意外的话总要做一次。套是我之前一口气买了二十只寄到他那里去的,他嘴上说着必须要婚后才能发生性行为,但每次来我家兜里总是装着一盒套,实在是口嫌体正直的典范。每次两个人一起呆着的时候总是什么事都干不成,连经期都在一起亲亲抱抱。拼图拼了一百天都没拼完,电视剧看了两个月才刚看一半。饭也不做了,地也不拖了,拼图的另一块找着找着就找到床上去了。成功做成的应该有两次左右。上周六又失败了,他说进入的时候阻力太大。找位置也要找半天,结果还没找到位置就软掉。不过他的手倒是蛮好用的,不到一分钟就能让我高潮。尤其是发现自己硬不起来的时候,扣得更是发狠用力。看到有说法是阴道高潮的本质是刺激到了阴蒂脚,但阴道高潮和直接刺激阴蒂还是蛮不一样的。阴茎插入的时候是一种没有技巧的、直捣黄龙的爽感,用手扣的话刺激会更强一些。每次他扣里面的时候,总是爽到鸡皮疙瘩一直起到乳尖——现在光是想想下面就已经开始痒了。每次一进家门就开始接吻,接了吻就开始脱衣服扒裤子,扒了裤子手指一探,就发现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扣完还要一边撅嘴皱眉一边闻味道。不带套就进入的情况只有一两次,第一次算是一次,上周六也算一次。幸好无套的时候他没有射出来过。他,我和我妈三个人都因为我的经期提心吊胆。
一起打游戏也很开心。之前问过佳宁双人成行好不好玩,她答道有个地方一直跳不过去。我一开始还很疑惑,等到自己开始打的时候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它一直都要你跳!双人成行经常要求两个角色互相配合,上上周五刚开始玩就卡了关,这次好不容易跳过去了,然而又卡了关。一看攻略,才刚到第一章,真是不知道能玩到猴年马月——尤其是每次还总是被“意外”耽误。
因为感觉每次都不干正事,所以昨天决定去滑冰。然而没想到天气突然降温,在屋里都能听见外面北风呼啸。在冰场上实在受罪。我还因为怕摔,不敢用力滑,于是滑了没两下就迅速脱了鞋走人。这个天他还骑车到的学校,两人到了食堂呆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我心里有点不好意思,幸好他也没怪我什么。滑完冰去他的宿舍吃香的喝辣的,舒舒服服地挤在被窝里又亲又摸。我很爱肢体接触,幸好他也爱,每次不搞上一两个小时都不算完。
有时我会仔细地凝视着他,端详他的样貌,因为我自己也感到奇怪得很,怎么突然就和这样一个人如此亲密地在一起了。我至今都在怀疑我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因为我的身体走得太快了。前天做完躺在床上,一想到他要走我就止不住地鼻酸眼热。这当然是有激素的原因,但我舍不得他也是真的。他紧紧抱着我,安慰我说,明天还能见面,又不是明天就要出国。我一听到出国两个字眼,嘴巴一瘪,眼泪立刻就像泄洪了一样一直流,不受控制一样根本停不住。我不想和他分开,至少这是我的身体告诉我的答案——不过话说回来,身心二分是西方人搞的那套,大脑和肉体的区隔有多大谁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