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那些斷斷續續的寫作日記讀作自言自語。又或許當我有勇氣殘酷並現實一些,將稱這些為無以名狀而生的文字為無病呻吟。想讀且該讀的東西很多,然而腦海和軀體、靈魂深處卻躁動並飄忽,分明清楚這不過是再純粹不過的難以自律,卻因為自認為有人看著、自認為被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而為了體面,為了那該死的自尊於是一面嘗試反論與辯解,一面姿態卑微的伏進塵土、手忙腳亂地打造那可笑狼狽的台階,直到最後也寧願掮著那微不足道的自尊伏地而下。你究竟想做什麼呢?一直如槍口抵在心前的質問,今天也沒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