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理解那些過分招搖的東西。好比喧囂,好比自娛自樂,好比滿城的燈火。幾天前夢見自己不斷要當著父母的面跳入湖裡,後來一直想,那座湖會是多大多深的呢,最好深不見底,就和以往每一次每一次她將我拉出深沼後,那一掌拍在肩上留下的黑泥同樣,至今仍刻在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