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也全是毅力和自律的根本問題。好陣子前也極度渴望自己能持之以恆地去寫,什麼都好,日記、隨筆,任何無關緊要的東西。可一旦情緒不穩,此前自己所想望、訂下的目標和期許也全都支離破碎,我終究做不成任何事情。另外關於夢創作這回事,以往總有個疙瘩是不願意自己下意識將喜歡的角色作為創作媒介,可這暑假間密集的想,就在方才得出了結論:那又如何呢。橫豎來說我再如何掙扎,所有事實都擺在那兒,所有模糊焦點的說辭只顯得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