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可燃垃圾组《Prisoner》

状态:已完结

预警:暴力、性、极度三观不正。


展开阅读 塞可喜欢医生这个职业。医生,救死扶伤,多么纯洁又伟大的职业。每次见到医生的脸,就有一种见到天使的感觉,见到天使就意味着他的伤就要被治愈了。天使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天使会用着温柔的手法治愈你的伤口,然后跟你说事情会好起来的。天使不会伤害人。天使就是这样的存在。 他是社区医院的常客。父亲不想把事情闹大,每次都能精准把握住把人打死和把人打得半死不活的程度。在父亲揍得他浑身是伤的时候,父亲经常会带他到社区医院的一个医生面前疗伤。那个社区医生看着他满身的伤,从来没有任何疑问。那个医生什么都不会问,对于他如此频繁地“摔倒”和“撞到”,完全没有任何疑问,只会微笑着为他清理伤口。所以父亲只会让他看这一个医生,因为他什么都不会问。去这个医生的办公室接受治疗的时间,就是他唯一能从日常的殴打和辱骂中喘一口气的时间。躺在病床上的时间更是如此。他所看到的是纯白色的世界,闻着消毒水的气味,躺在安稳干净的床上,医生被口罩遮掩住的脸上两只眼睛露出来,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温和的笑意,轻柔地用酒精擦拭他被父亲按着头在墙上用皮带抽出来的伤口。 家里只有他和父亲两人,父亲极度酗酒,母亲在他学会说话之前就离开了他们,从小塞可就在父亲的打骂中长大。每次伤口溃烂到流脓的时候,他的父亲才会骂骂咧咧地从杂乱的抽屉里掏出一些皱巴巴的钱扔在他身上,让他滚去社区医院。去医院的路上是塞可最快乐的时光。有时候为了加重伤口的溃烂程度,他会往伤口上浇一些盐水,感受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刺痛感,对他来说,这种痛感是与幸福联系在一起的。到了医院,看着他的伤口,医生每次都只是温柔地说句“又撞到哪里了”,有时候他还会给塞可一两颗糖果。但实际上塞可和医生都知道他并不在乎。但是医生很好,医生不会伤害他,医生只会救助他,所以对他来说,医生就是他的天使。他爱他,尽管他们的对话不超过三句,尽管他对医生的了解不过是他白大褂上别着的名片,他依旧爱着他。全身心的。医生,他的第一次自慰幻想对象,幻想着医生温暖的体温,白大褂上的消毒水味道,亲吻他带有皱纹的眼睛,抚摸他干净的身体,听见他说你的伤口疼吗。塞可想着这些,在家里狭窄肮脏的厕所里完成他的第一次手淫。但在这不久之后,社区医院的那个医生不见了。塞可向社区医院前台的人找他,工作人员也只是平静的说了句,“哦,他啊,走了。” 塞可不明白那个医生为什么会离开。但他也没继续问,只是找了另外的一个医生给自己包扎伤口。这个医生也没有对他的伤口抱有任何疑问,只是面无表情地给他包扎伤口,然后开消炎药给他,连话都很少说。塞可在这之后也是找这个医生看病,但塞可没有对这个医生产生任何情感。因为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笑过。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了他十八岁的时候。他的父亲突然死了。那个老头酗酒,在家里喝到凌晨四五点,从沙发上起来上厕所,结果在厕所滑倒,后脑勺砸到厕所的门槛上,直接死了。塞可起床后睡眼朦胧地走到厕所,还没进门就踢到一个东西,低头一看,他踢到了他父亲的头。他父亲的头因为他刚刚不小心踢出的一脚往外移了些,露出了他头颅下暗红色的血迹。塞可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父亲铁青色的脸,他父亲的尸体瘫在地上,裤子褪下,连拉链都没来得及拉上,疲软的阴茎露在外面,刺鼻的尿骚味充满了整个厕所。塞可看着这个场面看了很久,直到他的膀胱提醒着他,他该上厕所了,他才抬脚跨过父亲的尸体,拉下裤子拉链,掏出自己的东西放水,抖了抖,穿好裤子,冲了厕所,跨过父亲的尸体,洗了洗手,擦干净双手,再走出厕所,用脚将父亲的头踢回原位。那天早晨他搬过一个小凳子放在父亲的尸体前面看了大概有两个小时,然后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做了份早餐,吃完早餐才打电话给急救中心,说完“帮帮我,我的父亲倒在家里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之后挂断电话,塞可将小凳子放回原位,站在厕所前盯着父亲的尸体直到救护人员上来。 处理完父亲的丧事,塞可在家里搜来搜去只找出了剩下一万两千元的存折。将房子买了之后,塞可离开了他从小长大的社区,到了另外一个城市,用剩下的钱租了个房子,在某个建筑工地找到了工作,每天做着建筑工人的活领着工资。 父亲的死对他来说有点意外,破坏了他的计划。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杀了他的父亲,但是他觉得一次性的死亡便宜了他的父亲。塞可想的是,在他有能力出来工作的时候,就将他的父亲锁在家里,反正他们的社会关系极其简单,少了他父亲一个,没人会觉得不妥。他会把他父亲锁在家里,然后用他一直以来承受的十倍来回报他的父亲。但是他的父亲死了。他再也没有办法用他睡前想的那些方法来对待他的父亲了,他没有办法看着他父亲痛苦的样子大笑,没有办法让他的父亲痛苦得请求他给他个痛快。 就像一个人排练了很久,准备在未来的某天使出从来没有人使出的招式,威力强大得犹如台风过境。这个人在心里为他的绝招暗笑着,这样一个“终有一天”的信念使他勇敢地面对狗屎般的每一天。结果某一天,他使出绝招所必要的那双手突然永远残疾了,他明白了他的绝招永远都不可能使出来了。塞可就是这样。他完美的复仇计划所必要的“父亲”竟然这么轻易的、轻松的死了。他还没来得及往他脸上吐口水,他妈的。 因为这个“终有一天”的愿望永远都无法实现了,塞可每天晚上都瞪着天花板想着他如何痛揍他的父亲,暴戾找不到出口,在胸口和脑海里横冲直撞。他开始幻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嚷嚷着让他给自己买酒去,塞可开始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撞到头上的伤口渗出的血迹流进眼睛里,他才跌跌撞撞地跑到洗手间里将流进眼睛里的血迹冲出来,看着血肉模糊的额头,他又想起那个一直对他微笑着的医生,他坐在洗手间冰冷的瓷砖上打了一发飞机,暴力、痛楚和快感混在一起变成手中黏糊糊的精液。一切都乱套了,一切都他妈乱套了。得找医生,得找个医生才行。他的天使会救他的。 第二天他请了个假去了医院。医院里都是形形色色的人,低着头或者目视前方急匆匆地走着。塞可额头上的伤口在人群里还是有点显眼的,他躲闪着他人的目光,随着前台护士的指示到了三楼的某间诊室前,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诊室里的医生抬起头来,他戴着口罩,看向塞可的眼睛微微弯着,带着笑意,“请进。” 只是一秒钟,塞可就将眼前的医生将他童年的憧憬重合了起来。塞可走到医生办公桌旁边的椅子坐下,怯懦地看了眼医生的名牌,名字是乔可拉特。 乔可拉特一直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塞可,“你头上的伤口怎么来的?” 塞可清了清嗓子,“是……不小心撞到。” 乔可拉特点了点头,然后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对他说,“有点严重呢。我先给你开点消炎药,待会儿帮你包扎一下伤口。”从小到大的拙劣谎言在此时依旧起着作用,从来没有人会对此产生任何疑问。塞可注意着乔可拉特的一举一动,随着他的动作转动着视线。 乔可拉特注意到塞可的视线,拉下口罩对塞可笑了笑,“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塞可摇了摇头,一片恍惚,“没有。” “那行,我现在就给你包扎,请跟我来。”乔可拉特站起身来,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走出了诊室。 塞可跟在他身后,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想要他,要把他囚禁起来。 乔可拉特的包扎手法很好,从头到尾他都带着笑容。在塞可一步三回头地走出诊疗室的时候,他还微笑着对他挥了挥手。 塞可在一楼收费处交了钱,又到三楼的椅子前坐着,偷偷在外面看着乔可拉特。 这一切就像是上天的安排。这是专属于他的天使,塞可这么相信着,他必须得到这个医生。他太想要这个人了,其他的事都无所谓。只要得到这个人,一切都会好起来。虽然是毫无根据的信念,但他需要这个人,为他一直以来的遭遇做个了结。只要把这个人关起来,他的苦痛就结束了。 他看着乔可拉特看了一天,连饭都没吃,完全不感到饥饿,一直在脑子里演练着如何将乔可拉特带回家里。从后方用石头砸晕他?尾随他,在路边捡一块石头,在无人的小巷往乔可拉特的后脑勺一砸。但是他下手不分轻重,他无法像他的父亲那样精确掌握力度,万一不小心把他的医生砸死该怎么办?他会难过而死的。也许买把刀威胁他跟着自已走是更好的选择,捂住他的嘴,要挟他,如果医生不听话就往他的脖子上一划,割破他的气管和大动脉。是的,就这么做。 塞可觉得自己就要兴奋得勃起了。他坐在椅子上合着腿,将想要冲进诊疗室把乔可拉特直接按在地上边打边操的冲动压抑住,等他冷静下来后,他才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一把水果刀,还去了趟宠物店和情趣用品店,买了一大堆囚禁他的医生所需要的东西。为了更有力气实施他的计划,他还塞了几个面包保存体力。因为自己住的地方不远,他将东西放回家以后才再溜进医院继续他的偷窥工作。 天色从明亮变得昏暗,夕阳沉入普蓝色的天际,弯月早已升起。乔可拉特收拾好东西,将白大褂挂在办公室门后,锁好了办公室,径直走出医院。乔可拉特往偏僻的小巷子走,塞可跟在他身后,用指尖抚摸着刀把,感觉到自己插在外套口袋里的手在微微地颤抖,这并不是恐惧,而是极度兴奋的表现。偏僻小巷的路灯还没亮起,塞可无暇控制自己的脚步声,只瞪着离自己不远的乔可拉特,准备拿出刀冲上前抵住乔可拉特的腰,然后实施他的伟大计划。但他只是刚停下脚步掏出刀具,乔可拉特也停下了脚步。没等塞可反应过来,乔可拉特就转过头看着塞可拿着一把刀愣在原地的模样,对他笑了笑,“请问有什么事?” 塞可拿着刀,呆愣了很久,路灯亮起,暖黄色灯光照在乔可拉特的脸上,从上向下的灯光让乔可拉特的笑容带上了阴影。 “我想……我想带你回家。”塞可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双腿颤抖着,依旧是因为过于兴奋。 乔可拉特点了点头,张开了双手,做出“随你处置”的动作,“可以啊,请吧。” 塞可将水果刀收进衣服里,然后走到乔可拉特身边,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塞可用力地闻着这股味道,这味道让他兴奋。乔可拉特甚至在哼着歌,但塞可不知道他在哼什么歌。 这太他妈不正常了。他的医生竟然这么轻易地跟他回家。就算塞可知道自己的脑子有点问题,他也很明白现在的状况很奇怪。但他成功了,他成功把人带回家了,只要目的达到了,他根本不在乎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路上塞可都没有跟乔可拉特说话。乔可拉特嘴里哼着的旋律换来换去,有时候还会发出笑声。只要他一笑,塞可就觉得有一根羽毛在自己的心上扫来扫去,痒得不行,回家的路程显得更加遥远了,短短十五分钟的路程仿佛走了三个小时。 站在家门口时,塞可的耳边响起了愈来愈快的心跳声。他颤抖着手开了门,让乔可拉特进了自己并不大的居室。因为是出租屋,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张床,还有一些琐碎的东西。 乔可拉特换了鞋走到塞可的床边坐下,看到了塞可床边放着的今天下午买的两大袋情趣用品和狗链之类的东西。乔可拉特将狗链拿了出来,在手中甩了甩,看着塞可,“你叫什么来着?” “塞可。”塞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干什么,看着活生生的医生坐在自己的床上,哪怕脑子里早就排练好了千万种折磨他的方法,但到了实践的时候,却还是不知所措。他呆站在原地,将水果刀从外套里拿出来,焦虑地抚摸着刀柄。 乔可拉特看着塞可手里的刀,摇了摇头,“塞可,水果刀对我来说不构成威胁,亲爱的塞可。” 塞可站在离乔可拉特两三步的距离之外,完全无法冷静地跟他说话。过往的一切在他眼前闪回着,暴力,鲜血,漠视,还有看似友善的笑容,一切都化成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乔可拉特脸上的笑容是疯狂的,暗藏着危险的气息。他想要拥有他,想要对他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就好像他活着了这么久第一次能够出于个人意志去做点什么。将天使占为己有,他不需要上帝对自己做出救赎,去他妈的上帝。虽然塞可搞不懂乔可拉特在想什么,但也许这次他真的误打误撞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使。不对,乔可拉特必须是,如果不是,那就杀了他重新再找一个。 会有的,就是这个人,就是他没错。塞可想着这一点,将水果刀放在一旁,走上前,用狗链在乔可拉特的脖子上缠了一圈,一边将狗链的另一端扣在了床脚上,一边说着,“你最好别抵抗,否则我就杀了你。” 乔可拉特微笑着摇摇头,靠着床头,“我不会抵抗,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塞可。” 愿望成真了。塞可有种想要哭的冲动。他把乔可拉特的衣服扯开,用鼻子嗅着乔可拉特身上的味道。他要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咬痕,看着青紫色的痕迹布满他的身体。他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但此时此刻他根本无暇去使用那些东西,他只想用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去感受乔可拉特的存在。这个只属于他的存在。 为了更好地感受乔可拉特,塞可在乔可拉特的面前将衣服褪下,露出了满是疤痕的身体。乔可拉特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真不错。” 塞可贴近乔可拉特,肌肤感受到乔可拉特的温度。他将嘴唇贴在乔可拉特的脖颈前,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然后用牙齿逐渐用力地咬合,在乔可拉特的脖子上留了一个咬痕。乔可拉特轻呼了声,还没等他说什么,塞可就往下移动,咬着他的乳头、侧腹、肚脐、大腿、脚踝。乔可拉特笑着抬起手抚摸着塞可的头,“塞可,我的宝贝,你是狗吗?嗯?” 塞可不想说话。被乔可拉特抚摸着的感觉特别舒服,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他从袋子里掏出润滑剂,颤抖着手往乔可拉特的身上挤着润滑剂,润滑剂顺着小腹往下滑,沾湿了乔可拉特的阴毛和勃起的阴茎。塞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反应过来的时候乔可拉特已经因为他的动作半蜷缩起来,他的三根手指在乔可拉特的屁眼里抽插着。塞可抽出手指接了些润滑剂往自己涨得生疼的阴茎上抹了抹,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一寸寸地挤进了乔可拉特的体内。 好温暖。塞可瞪大眼睛感受着,紧紧地抱住乔可拉特,他们的胸膛紧贴着,塞可能够感受到乔可拉特的心跳。他用力地动着腰,乔可拉特完全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呻吟着。是了,不想死就叫出来,越大声越好。塞可边抽插着边模糊地想。他用力地抱着乔可拉特,用力到乔可拉特的呻吟变成吃痛的惨叫。听到乔可拉特显得痛苦的声音,塞可再次咬住乔可拉特的脖子,感受着乔可拉特一阵阵的绞动,在乔可拉特的体内射了出来。 塞可喘着气退出了乔可拉特的体内。乔可拉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射了出来,他们的腹部都是涂得一塌糊涂的精液。塞可看着从乔可拉特红肿的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大脑一片空白。他又将勃起的性器插进了乔可拉特的体内,这次他进入得很顺利。 狗链碰撞着床脚响着“喀啦喀啦”的声音,老旧的床咯吱咯吱地响。塞可将乔可拉特压在床上,盯着他仍然带着笑意的脸。想要揍这张脸,打得他满脸是血,然后再舔去他脸上的血,亲吻他。塞可抬起了身子,举高了手,正准备朝着乔可拉特的脸揍下去,乔可拉特就伸出手搂着塞可的脖子,笑着再次揉搓着他的头,“乖,塞可,乖。” 一瞬间他想要实施的所有暴力好像都消失了。他想打的究竟是他妈的谁?塞可有些搞不懂了。他放下了手,没有朝乔可拉特的脸上挥拳,而是把乔可拉特翻了个身,抓着他的头发猛干。 操。塞可用力地冲撞着乔可拉特。操。他妈的。不够。塞可俯下身子咬着乔可拉特的后颈。不够。他抓着狗链在乔可拉特的脖子上缠了一圈,用力拉着。不够。他抓住乔可拉特的腰猛地抽插。不够。他究竟想干什么?妈的。他究竟他妈的想干什么?! 他射了出来,精液再次冲进乔可拉特的体内。他松开手,乔可拉特瘫在床上扶着脖子呛咳着,边咳边笑,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哈哈哈……不错,偶尔这样也不错……” 塞可盯着乔可拉特发呆,突然流下了眼泪。乔可拉特听到他抽泣的声音,回过头看着他,“怎么了?塞可。” “……我根本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塞可失神地看着乔可拉特,“这样根本不够啊……医生,我该怎么办?医生?” 乔可拉特坐了起来,“你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吗,塞可?” 塞可点了点头。这些根本没办法满足他,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没有得到满足。 “塞可,也许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乔可拉特带着诡异的笑容凑近塞可,抵着塞可的额头,眼睛直视着他,手抚摸着塞可被眼泪浸湿的脸颊,“你想要有人属于你,你想要属于某个人,你想要有人控制你的生活,你想被付诸暴力,你想要有人用狗链拴着你,也想要有人抚摸你。” “我了解你,塞可。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头上的伤口是你自己撞出来的,我知道,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我甚至知道你在哪里撞的。就在床边,那个血迹,我一进门就看到了。”乔可拉特掐着塞可的脖子强迫他看着那片血迹,“看到没?就是那里。” “我不管你浑身的伤从哪里来的,我他妈也不在乎。”乔可拉特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你只需要知道我了解你就行了。很寂寞吧?塞可。我也很寂寞。知道我为什么跟着你来吗?因为我知道会变成这样,我知道你在医院里偷窥我,我知道你在尾随我。我跟着你来到这里,因为我知道你是属于我的东西,我亲爱的塞可。” “把一切都交给我吧,因为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是医生,我会治好你的。”乔可拉特说道。 塞可失神地点点头,他将乔可拉特脖子上的狗链解开,交还至乔可拉特手上。乔可拉特微笑着将狗链锁在塞可的脖子上,一边低声念叨着,“其实你刚刚做得不错,还挺爽的,偶尔那样也不错哦,塞可。” 乔可拉特锁好了狗链,便用狗链将塞可拉至自己的面前,拍了拍塞可的脸,“我现在就给你你想要的,塞可。” 乔可拉特站起身,走到床边。塞可买的两大袋情趣用品和宠物用具都跌在地上,洒得一地都是。乔可拉特从地上的情趣用品中挑出口球,捡起手铐和地上的皮带,将塞可的手在背后拷了起来,给塞可戴上口球,然后站在床边用皮带在空中打出清脆的响声。 随后,皮带干脆利落地抽打在塞可身上,带出一道道红色痕迹。塞可无声的在床上翻滚着,本能地躲避着朝他挥来的皮带,但他根本没办法逃开,疼痛铺天盖地地朝他袭来,在痛感中,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仍然勃起着,甚至更加兴奋,不断地渗出液体。乔可拉特用皮带抽打塞可抽打了好一会儿,然后在塞可承受不住的边缘扔开皮带,坐在塞可身上,扶着他的阴茎坐了下去。他摘开了塞可的口球,亲吻着塞可布满血腥味的嘴,再将他推回床上,一边动着腰,一边一拳又一拳地往塞可脸上揍。 温热的鼻血从塞可的鼻腔中流出,乔可拉特低下头舔着他流得满脸都是的血,“这就是你想要的,我亲爱的塞可。” 兴奋,快乐,满足。烟花连二连三的在脑子里炸开,只剩下烟花消散的声音,塞可咧着嘴笑着,他伸出蹭破了的舌头与乔可拉特接吻,膨胀的酸痛感在嘴角蔓延开来。是的。这就是他想要的。与幸福联系在一起的痛感,仿佛回到了童年去医院的路上,那种快乐的感觉。 乔可拉特将塞可拉了起来,将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脖子边,“我允许你咬我,塞可。” 塞可张开嘴咬了下去,乔可拉特的脖子已经被他咬得渗出血了,他舔舐着带着咸味的血迹,轻轻啃咬着乔可拉特的锁骨。 他们做了一天的爱。他们在狭小的房间里把塞可买回来的东西都试了一遍,直到精疲力竭,瘫在床上喘息着。肚子饿了,随便吃点东西,吃完了又继续做爱。像两条发情的狗。浑身是伤也不要紧,乔可拉特是医生,他会治好他们的。塞可将乔可拉特抱进浴室里,在浴室里亲手抠出在乔可拉特体内残存的精液,又忍不住把乔可拉特操了一遍。从浴室里出来后,乔可拉特又重新给塞可戴上狗链。 这之后,塞可脖子上的狗链再也没被解开过。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