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银高《一夜情过后发现对方是自己的老师+丧尸》

状态: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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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遊蕩對於不良少年高杉晉助來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最近他還多了個在人妖酒吧當安保人員的兼職。當時他在後巷跟混混打架,被人妖酒吧的老闆西鄉撿了回去。西鄉一出現就把其他聚集起來的混混嚇跑了。高杉直視著西鄉臉上濃厚的妝容,開始思考什麼人會光顧這種酒吧,靈異愛好者? 西鄉看他一對多依舊綽綽有餘,乾脆讓他去店裏保護弱勢群體,別在外面打架浪費時間精力。 可眼前這張臉怎麼看都不是一副需要別人保護的臉。高杉看著西鄉的臉和硬邦邦的肌肉,後者對他咧嘴笑了笑,似乎在說如果有異議就直接把他抓起來徒手掰成兩段。 “會有報酬啦,小鬼。”西鄉吸了口煙,“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不如給自己找點事做吧。” 高杉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就答應了。 今晚來了個新人,長相倒是比酒吧裏的其他人好看上不少,但違和感也不是一般的大。他完全沒有女人的樣子,坐在臺邊大張著腿,還聾拉著一雙死魚眼,摳著鼻子,一點幹勁也沒有,很明顯是被硬拉過來充場子的。 “卷子,你再這樣就不給你發工資了。” “啊?我光是坐在這裏已經是這個酒吧最美若天仙的人了吧,”銀色雙馬尾的新人人妖翹起二郎腿,摳著鼻子抖著腿,“倒是你該付我精神損失費吧,在這裏工作的都是些什麼怪物啊,這壓根不是人妖酒吧,是怪物酒吧才對……” 高杉親眼看到西鄉一拳砸上了卷子的頭。他從未見過一個人的頭可以冒出這麽圓的包,很快那個人就安分了不少。 高杉站在暗處,觀察著那個新人和開始聚集在他周圍纏著他喝酒的客人。那人倒是來者不拒,有酒就喝,大叔在他身上亂摸也無所謂。 眼看著就要有個大叔的手往不妙的地方摸過去了,高杉走上前把那隻手抓住,“本店不提供特殊服務。” “咦?英雄救美啊。”喝得有些上頭的銀時半睜著眼睛,感覺過來救美的是又一位被他的美貌吸引過來的大叔,結果仔細一看,這位客人還很年輕,長得還不錯,簡直是酒吧裏的清泉。已經上頭了百分之八十的銀時摟過這個倒楣鬼,舉起酒瓶給他灌酒,“好了好了客人,沒事的,那個大叔我會處理的,一起來喝酒吧。喝吧喝吧,是唐培里哦。” 高杉不由分說地被灌了半瓶酒,嗆進喉嚨裏。高杉推開摟著他的銀時,低頭劇烈咳嗽了會兒,剛沒喘幾口氣,就被銀時抓著領子拉了過去,堵住他的嘴唇往他的嘴裏渡進烈酒。 溢出來的酒液順著下巴滴到他的衣服上,高杉被冷不防地灌了酒,腦袋還被吻得缺氧,等西鄉跑過來揪開他們的時候,他還暈暈乎乎的。他靠在吧檯上低著頭,模模糊糊地聽到西鄉在罵人。 高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後台更衣室的沙發上,他瞇著眼睛聚焦起視線,發現沙發那端坐著的傢伙就是給自己灌酒的罪魁禍首。 “啊,你醒了。”新人人妖的假髮已經摘了,扔在了一邊的沙發上,但還穿著違和感很強的女裝,他一副還沒清醒過來的樣子,揉著太陽穴,“……未成年人怎麼來這種地方打工,小心我跟你們的老師告狀。” “灌未成年人喝酒的傢伙會先被拘留。”高杉坐起身,頭痛得厲害。他扶著頭倒吸了一口冷氣,瞪着罪寇祸首,“可恶……” 天然卷轉過頭來朝他乾笑了聲,“……小朋友,我們各退一步吧,我會替你保密的,你也要記得幫我保密哦。我送你回家。話說回來,你這樣可以回家嗎?沒問題嗎?不會被爸媽打屁股嗎?” 高杉想說你接下來就會被我打,但他一被天然卷抓著手臂扶了起來,就感覺天旋地轉,軟綿綿地倒在了他身上。走之前他聽見天然卷跟西鄉說了些什麼,但並沒有留意內容,兩個人跌跌撞撞地離開了酒吧。 他鬼使神差地被帶到了天然卷的出租屋裏,剛進了玄關,這傢伙就摟著他開始接吻。高杉還沒醒酒,只覺得被吻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地回應了他的吻,纏著他想要更多,結果回過神來就被扔到床上脫光了衣服。 此時此刻,他真的被毫無尊嚴地打著屁股。每打一次,壓在他身上散發著濃重酒氣的傢伙就會笑一聲,再重重地撞進他的屁股裏。每次被重重地撞一次,高杉的喉嚨裏就擠出不像他平時會發出來的軟綿叫聲。他扶著牆,頭疼欲裂的同時,相連在一起的下半身傳來的快感又不斷衝擊著他的大腦,快感直竄上天靈蓋。他將臉埋在枕頭裏,喘不過氣,喊都喊不出來,連抬起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用手指無力地摳著牆。 在模糊的意識中,高杉感覺到有一雙手將自己從窒息而死的邊緣撈了起來,但那雙手很快又成為了給予他窒息感的罪魁禍首。 銀時俯下身子撈起了癱軟在床上的高杉后,將手臂抵在高杉喉結上用力收緊,高杉掙紮了一會兒,抓著他的手臂癱軟在他身上,隨著他抽插的動作發出呻吟,“呃!哈啊!啊!!停……” 他感覺自己被操成了只會流水的濕布塊。 體內的陰莖不斷地衝撞著他體內的那一點,他的大腦被快感和窒息感交相衝擊著,似乎出現了幻覺,眼前開始炸開絢爛的煙花。高杉直接被操射了,他無力地鬆開抓著銀時的手,靠在銀時身上彻底昏睡了過去。 銀時用陰莖使勁地撞了會兒纏著他的溫熱腸壁,被他摟著的人沒有一點反應。懷裏的人低垂著頭,柔順的頭髮隨著他的動作晃動,閉上的眼睛顯得很優雅,嘴角卻狼狽地掛著淌出來的涎液。 他鬆開了手,昏睡過去的高杉倒在了床單上。銀時抓過高杉的臉,看了會兒高杉都是眼淚和口水的臉,被酒精浸泡的大腦暈暈乎乎,下半身卻漲得發疼。 銀時一手按著高杉的腰,一手抓著高杉的屁股,開始重重地抽插起來。他什麼都沒想,只覺得好色情,下面漲得生疼,好想射出來。他抓起昏睡過去的高杉的大腿,翻來覆去地操他,隨後射進了高杉的體內,倒在高杉身邊光著身子昏睡了過去。 高杉是被冷醒的,醒來之後發現天色還沒亮,而自己全身痠痛,彷彿被卡車碾過。他扶著頭疼欲裂的頭坐起身來,才發現身邊躺了一個人。那個人的手本來搭在他的背上,隨著他坐起身,那隻手便往下滑,輕飄飄地搭在了他的屁股上。 高杉感覺自己後面腫痛得厲害,花了幾秒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在床上站起身,往睡在自己身邊的天然卷身上重重地踹了一腳,坐在他身上用力地揍了他一拳。但天然卷完全沒什麼反應,只是閉著眼睛平靜地躺著,沒有呼吸起伏,像個死物。高杉伸出手去,才意識到那傢伙壓根沒有在呼吸。 高杉從床上坐起來,愣了好幾秒。 死了……?怎麼死的?喝太多猝死?還是喝完酒做愛做得太狠突然掛了? 他再次伸出手探了探他的呼吸,還聽了聽他的心跳,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媽的。 高杉迅速跳下床穿好衣服離開了這個鬼地方。在趕回家的路上,他還思考著那個抖s天然卷怎麼死的。 高杉迅速回家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呆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天空漸漸亮起來。已經到了差不多該去學校的時間了,他得準備去學校了。說實話,他依舊沒有什麼實感,包括自己屁眼的貞操被一個人妖奪走了的這一回事。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但他換校服的時候才注意到脖子上的咬痕和吻痕,他還得穿高領衣服遮住脖子的痕跡。這些痕跡提醒他,那一切都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 ……究竟怎麼死的?? 到了學校,高杉難得地注意周圍的人們在說些什麼,企圖從他們的聊天內容中提取出是否有某個天然卷裸男暴死家中的新聞,但並沒有任何收穫。 就在他感覺也許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夢時,教室的門口被拉開,高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有著白色天然捲髮的教師叼著煙吊兒郎當地走進了教室,一隻手插進白大褂口袋裏,另一隻手拿著講義,“好了,小鬼們,別吵了,老師正處於宿醉狀態中,麻煩體諒一下,閉上你們的嘴安靜待著。我是你們新的理科老師,你們可以叫我銀時老師……” 高杉愣怔在原地,設想中的新聞當事人此時此刻正活生生地站在講臺上,目瞪口呆地與自己對視著。 “……夢?”銀時盯了高杉一會兒,轉過身毫不遲疑地用頭重重地砸了下黑板。血從他的額頭上淌下,他轉回身朝著班裏的同學們乾笑了聲,“呃,同學們,我改變主意了,上自習課吧。那個,那邊那個戴眼罩的中二病同學,過來扶老師去保健室。” 高杉重重地拉開椅子,站起身擼起袖子走到講臺上,剛準備揍人時就被銀時摟著肩膀重重地壓在身上,“哎!謝謝你同學。我們走吧!” “幹你……” “先去保健室,我在那裏跟你解釋。”銀時在高杉耳邊輕聲說道。 高杉額頭邊冒出青筋,轉過頭看著好奇地盯著他倆的班級同學們,嘖了下嘴,抓著銀時的手臂走出了教室。 保健室的老師也是個天然卷,但是個黑髮天然卷,叫做坂本辰馬。辰馬看著銀時抓著一個學生慌慌張張地走了進來,笑了幾聲,“啊哈哈哈!銀時,這麽慌張幹什麼,你是喪屍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喪屍??”高杉先是疑惑地反問,隨後他想起今天早上發生的靈異事件,頓了頓,“什麽鬼……” “啊,好像不小心說出來了。”辰馬撓頭笑了笑。 银时立刻衝過去把坐在椅子上傻笑的辰馬踹翻在地踩了好幾腳,轉過身來對高杉若無其事地説道,“三十啦三十,他説我三十歲了。這家夥説話帶口音。” 辰馬扶著椅子站了起來,嗆咳了好幾聲,拍了拍衣服上的鞋印,”嗯?銀時你有三十歲了嗎?我怎麽不知道。” 銀時無視了完全讀不懂空氣的辰馬,看著若有所思的高杉,企圖轉移話題,“……呃,比起那個,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説。” 高杉抬起眼睛看向他,銀時這才注意到他的學生在大熱天的還穿了高領的衣服,不由得感到心虛加恐懼,“呃……那個,不好意思,請問昨天我幹了什麽嗎?” 高杉的眼神變得殺意騰騰,頓時坐實了銀時大腦裏那些零碎的記憶片段是真實發生過的事。那并非只是他的噩夢……或者説是春夢。 銀時的第一反應是拒絕接受現實。 媽的,他真的酒後亂性了,而且他操的還是一個未成年人,這個未成年人還是他的學生,而且他還把他翻來覆去地操,各種糟糕的性癖都用上了……辭職吧,他要準備坐牢了,是不是去自首會好一些。好吧,他承認他對某些片段記得相當清楚,今天早上醒來想起來還硬了,該死的精囊和大腦。爲什麽?酒後亂性這種事情不應該發生在他身上才對,雖然他平時經常喝酒,但他喝醉了也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而且他通常是喝得爛醉如泥,一般來説喝醉了不應該是硬不起來嗎?不過説實話,照他平時酗酒的程度他遇到這種事的概率可能比普通人是要高上那麽一點……可爲什麽是個未成年人?!而且還會是他的學生!?不如把他殺了吧!!時光機在哪裏!!跟未成年人酒後亂性不如直接陽痿算了,爲什麽他跟吃了春藥似的怎麽做都不滿足…… 咦?春藥? 銀時想起昨晚在西鄉的人妖酒吧裏圍在他身邊摸來摸去的一堆猥瑣大叔。媽的,是春藥啊……!他被人在酒裏下藥了!印象中是有個禿頭大叔一直往他身邊凑,帶著猥瑣的笑容勸他喝酒,一個勁兒地往他嘴裏塞酒杯,最後那杯酒被他奪過來一飲而盡,然後他渡了一口在……眼前這位學生的嘴裏。 銀時瞬間冒起了冷汗。 “喂,銀時,你們站在那裏一言不發地對視了很久啊。”狀況外的辰馬左右看看沉著臉一言不發的高杉和滿頭大汗的銀時,“話説你們發生了什麽事嗎?也説給我聽聽讓我樂一樂嘛。” 銀時一通行雲流水般的操作把辰馬踢出了保健室,鎖上了門。辰馬在門外大叫,“哎?!明明這裏才是我的辦公室吧!?喂,銀時!” 銀時靠在門後對高杉乾笑了聲,“呃,同學……怎麽稱呼?” 高杉頓了頓,還是開口了,“高杉晉助。” “呃……那個……高杉同學,我回憶了下……我大概是被下藥了。真的很抱歉,現在我説什麽都像是在辯解,但我發誓我會負責任的。而且我會把那個下藥的垃圾找出來把他下面的毛全都剃光,那個混賬東西……”銀時發誓今天下班他就要去找西鄉把那個客人揪出來用盡一切下賤的手段讓那個人在各種層面上永遠死亡,不,其實他現在的心理狀態已經無法支撐他繼續上班了,他要回家,因爲很快他就要坐牢了。此時此刻的他只是個脆弱的成年人。 銀時盯著地面自暴自棄地嘟嘟嚷嚷,並沒有注意到高杉正在走近他。等他意識到的時候,發現眼前矮了他半個頭的學生將手放在了他的鼻子底下探了一會兒,然後將頭靠在了他的胸口前。 銀時嚇得抬高了手,不知道將手放在哪裏。他身後就是保健室的門,也沒有地方可以逃跑,他的眼珠子轉了幾圈,隨後停在了高杉臉上,尷尬地笑了笑,“呃,高杉同學,這裏是學校,這樣不太好吧……” “真的沒有呼吸和心跳啊你。是喪尸嗎?”高杉抬起身子退開一步,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媽的,他忘記這回事了。他頓時又開始冒冷汗了。他沉默了許久,從懷裏掏出了一本厚厚的jump,“……不是,你看,其實是這樣的,這是因爲我懷裏放著一本jump,所以你才聽不到……” 高杉再次將頭靠在銀時的胸口前,聽了會兒他的心跳聲,抬起頭對他笑了笑,“喂,還是沒有心跳聲啊?” 銀時看著眼前學生的笑臉,愣了一會兒,感覺自己死去的心臟似乎重新跳動了起來。 咦?心動?銀時愣怔在原地細細地體會這種陌生的心悸感。 他懷裏的高杉又退開了一步,手抵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啊……老師,我什麽都不打算說,畢竟我也有爽到。” 銀時抬起手啪的一聲拍在了自己的臉上。不,他其實不想聼他的感想。不過他也爽到了。與其説是有爽到,倒不如説是很爽。其實他甚至打算今天晚上回去拿昨天晚上的記憶當作打飛機的配菜,媽的。 “但是作爲交換條件,我想瞭解多一些關於喪尸的事,所以多多指教了,老師。”高杉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打開了保健室的門,拉開門走了出去,只留下呆愣在原地的銀時。 門外的辰馬看著心情很好的高杉同學離去的背影,再走進保健室,看著石化在原地的銀時,“喂,銀時,那位同學究竟是誰?” “糟了……”銀時抓著頭髮蹲下身子,沉默了幾秒,抬起頭嚴肅地看著辰馬,“辰馬,師生戀這種東西,犯法嗎?”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