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直甚《囚徒》

状态:已完结

注:杀人魔直哉x精神失常甚尔。极度血腥暴力,三观不正,未成年人请不要观看。两个人都精神失常,一方死亡。完全没有爱,唯一的真爱是甚尔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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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并不恨直哉,他只是想喝杯热牛奶。

他又看到了那个场景。狭窄的走道中布满昏暗的红色光线,两侧是逼仄的墙,墙上是密密麻麻的眼睛,眼球咕噜咕噜地转着,粘稠血液从墙上流下来,地面都是快要凝固的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中伸开手向前走去,鞋底踩在地上的一瞬间,啪嗒一声,眼球都转向他的方向,无数的瞳孔紧盯着他。 甚尔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在他眼前的一幕。刀刃砸在案板上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人体的骨头被砍碎的声音有点沉闷,这让甚尔想起他之前按妻子的吩咐去超市买菜,店员帮他挑了一根猪筒骨,然后举起菜刀,往下挥砍,分解猪骨的声音。两种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区别,人也好,猪也好,尸体被分解时,听起来都一个样。 直哉注意到椅子上的甚尔醒了,便扔下屠宰刀,拿下嘴里叼着的烟,在尸体的眼球上摁灭,靴子在遍地是血的瓷砖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他走到甚尔面前蹲下来对他笑了笑,“醒了?” “嗯。”甚尔无动于衷地看着将手放在他的腿上往上摸的直哉,没有说什么。 “这次的尸体也没有什么意思,好想把你放上去啊……”直哉摸着甚尔的腿,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他全身被鲜血喷得到处都是,皮革围裙上都是人体的碎肉和血液,他的身上散发着腥臭味,但他完全不在乎,他靠在刚醒来的甚尔的腿上,开始解开裤链掏出勃起的阴茎,在甚尔的腿上蹭着。 甚尔依旧没什么表示,任由直哉拿着他的性器蹭着他的裤子。直哉将脸埋在甚尔的双腿中间,一边撸着自己的性器,一边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了舔甚尔毫无反应的胯间,然后低着头颤抖地解放了出来。

甚尔每天都会被直哉绑在椅子上看他杀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被放上中间的屠宰台,但不管是被绑在靠墙的椅子上坐着,还是被放在中间的屠宰台上,还是变成尸体被挂在钩子上,对于甚尔来说,好像都没什么所谓。 在撞见直哉的杀人现场时,他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没有恐惧,没有一丝感情,任由浑身是血拿着斧头的直哉走到自己眼前,然后默默地看着直哉。 直哉像是看出了眼前这个人的异常之处,饶有兴趣地盯着甚尔完全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睛,打消了杀了他的念头,将尸体和甚尔一起装在了车后箱,尸体搅碎后埋进后院,甚尔则带回家囚禁了起来。 一开始,他给甚尔的四肢都戴上了镣铐,拷在墙上。将食物装在盆子里放在男人的身边,然后观察着他。他决定男人要是有任何异常的举动就把他杀了,但男人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靠着墙,呼吸进食排泄,然后闭上眼睛睡觉,睁开眼睛醒来。 直哉感觉自己像是养了一具会呼吸的尸体。甚尔对他目前的境况完全没有一丝疑惑,不管看到多么恶心的屠宰现场,他也没有一丝恐惧。跟普通的牲畜不同,这大概是个很特别的人类。直哉这么想着。 他的眼睛看着什么呢?直哉盯着甚尔的眼睛自慰。

甚尔睡着了就看到那堵墙,他在中间狭窄的过道中走着。这个场景自他记事起就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久而久之他便渐渐地混淆了梦境与现实的边界,他在梦境中走着,却产生了脚踏实地的感觉,他在现实中走着,却产生了在空中漂浮的感觉。直到他碰到了他的妻子。 他跟她说过他看到的那堵墙,女人只是笑着在他额头印上一个吻说,你现在不是在做梦,我会提醒你的。他在空中漂浮时听到她的声音就能回到现实中,但他现在已经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因为她死了。那么他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不过那也已经不重要了。 在直哉炖煮尸块时,甚尔想起来毫无相关性的事。他的妻子会在早晨起来煮牛奶,他一直不是很懂煮牛奶的必要性。但是她说这样比较好喝。她曾经将煮沸的牛奶和没有煮沸的牛奶放在他面前,坐在他对面托脸笑着让他试试两者的不同,是不是煮沸的更加好喝。他照做了。实际上他依旧没有尝出任何区别,但他还是笑着回答确实煮沸了比较好喝。他的妻子翘了翘脚,很得意地说是吧?他看着她的笑容心想,行吧,那就煮沸了喝。 他有点想喝牛奶了。 想喝牛奶这个想法突然让他回到了现实,他看着直哉的背影,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四肢上的镣铐,心想,他得自己煮一杯牛奶喝。

直哉发现自己做什么都不会引起甚尔的任何反应。对着他自慰也好,在他面前杀人也好,甚尔的眼睛都好像看着别处。 他尝试把甚尔脚上的镣铐解开,然后在椅子上操他。如果甚尔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伪装的,那么在他靠近甚尔抓着他的大腿往上压时,男人就可以很轻而易举地张开嘴咬住他的脖颈。只要用力咬住,咬断他脖颈旁边跳动的大动脉,他就会非常轻易地死去。 但男人没有咬住他的脖颈。在直哉将他的性器塞进他的屁眼里的时候,他甚至还颤抖了下。这让直哉有点上瘾,一具活着的尸体因为他的动作颤抖了。这么看来甚尔还是可以对付诸他身体上的行为有所反应的。那么如果他用刀划破男人的皮肤时,他会哭泣吗? 但直哉怕自己看到男人哭泣时会克制不住干更多残忍的事,然后不受控地把自己喜爱的玩具彻底折磨致死。于是他将施虐的欲望变成了性欲,在男人的身上发泄着。他在束缚着男人的椅子上操着他,也许还把他操出血了,因为他感觉温热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滴滴答答地滴在椅子上,而他还没射出来。男人一向紧闭着的嘴在此时微张着,发出非常细微、非常细微的喘息声。 直哉轻喘着在甚尔的体内解放了出来。此时他注意到甚尔从头到尾都没有勃起过,于是他从甚尔体内退出来,伸出手摸了摸甚尔的后穴,用手指接住了从他体内流出来的精液和血液作为润滑剂,撸着甚尔的阴茎。男人无法克制生理反应地勃起了,在他身侧的大腿微微夹紧了些,嘴里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随后在他手里解放了出来,发出了一声闷哼。 啊……会上瘾。直哉看着在他手里往下滴着的的精液,再看看男人恢复了如死灰一般的眼神,心想。

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空间里,屠宰台上还放着一具被肢解了一半的尸体,直哉又在那把椅子上操着甚尔。甚尔腿上的镣铐被解开后就没有再锁上了,此时那双不被束缚的腿被直哉扛在肩上,因为性爱的快感而蜷缩着脚趾。直哉在一次次的性交中逐渐摸索出能够让甚尔勃起的位置,只要冲撞着那里,即使不用碰甚尔的前面他也能够解放出来。 甚尔从未做出任何反抗的行为。咬断他的大动脉的机会没有一百次大概也有九十九次了,但甚尔一次都没有试着做出反抗的行为。但凡甚尔有一点反抗的苗头,直哉都会遵循自己的内心,随心所欲地把他最喜欢的玩具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折磨致死。但很显然甚尔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这是为什么?对他甚至连恨意都没有吗?直哉边操着甚尔边想着。甚尔轻喘着解放了出来,但直哉还没有射出来,于是他无视着甚尔还在颤抖的身体,继续冲撞着那一点。 如果解开那双手上的镣铐,那双手会掐住他的脖子,还是抱住他的身体,还是依旧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做呢?直哉无法抑制自己想要解开那双镣铐的想法。 于是他将额头抵在甚尔的头上,盯着他没有任何感情的双眼笑了笑,低声说道,“我要解开你手上的镣铐了,你会杀了我吗?” 但甚尔依旧只是毫无感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直哉掏出解开镣铐的钥匙,双手都在颤抖。甚尔会怎么做呢?他环住了甚尔的身体,解开了甚尔被拷在椅子后面的手。 镣铐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下一秒,直哉就感觉到自己被踹翻在地。他躺在满是粘稠血迹的瓷砖地板上看着站起来的甚尔,大笑着,“……哈!原来你是恨我的!” 甚尔面无表情地举高椅子朝躺在地上的直哉砸去,直哉仍然在笑着。他用椅子把直哉砸得血肉模糊,然后走向屠宰台,拿起斧头干脆利落地了断了还在微弱呼吸的直哉的生命。 他又看到了那堵墙。他伸出手在昏暗的光线中摸索着,感觉到就快要凝固的血液粘在他脚底上。他打开了屠宰场的门,赤脚走过后院的草坪,回到了直哉的家,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给自己煮了杯牛奶。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