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琥珀】无

*我是起名废,标题没有任何意义 *第一人称注意,巨ooc!!!!!!!! *自娱自乐产物,非常不明所以 *有抹布情节,被雷到不要骂我 *两人感情状况不明,大家自行领会(? *如果可以,希望你看得开心

这是......哪里? 冰冷刺骨的混凝土刺激着我的脸颊,让我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冷气。多亏了这股寒意,让我意识到我现在的处境有多坏:手臂被反扣着绑在身后,大腿和小腿用绳子绑在了一起,眼睛也被黑布蒙住看不见任何,嘴巴还被一块破布塞上,身体倒是没有什么疼痛,只是......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 回想了一下,我在昏迷之前还在参加double face的演出,演出结束,回到后台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就被袭击了,由于后台光线过于昏暗,刚演出结束的兴奋与疲惫让我放松了警惕,以至于察觉到有不怀好意的人向我靠近的时候已经晚了。等再醒过来,就是被绑在这不知名的地方了。 太不成熟了。 我在头脑中分析完事情的大致,深呼吸一口气,空气中都是潮湿腐朽的味道,令人作呕。 “哎呀哎呀,我们的樱河琥珀小朋友终于醒了?” 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也是啊,像我这种臭鱼烂虾怎么可能被double face,那个樱河家的人记住呢?” 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我和斑被七种茨派去调查一件事,那件事的始作俑者好像就是这个声音,只不过在我印象中,他的声音是扭曲而凄厉的——也许是因为当时被斑踩在脚底下吧,并非现在这样充满戏谑和挑衅。 他绑我是来干什么的?报复?也亏得他被斑那样揍过之后还敢靠近我们,啊,难道是因为打不过斑,所以挑了斑身边的我吗?如果是这样,还真是被小看了啊,真令人火大。 但是我现在也处于一个难以行动的境地,手脚都被绳子绑起来了,身上穿的还是double face的演出服,如果是平时的衣服说不定还有暗器来帮我逃跑——不过在我醒之前也会被搜身收走吧。再者,眼睛被蒙上了,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从空气中的这个味道和潮湿度可以判断,这应该是在地下室,那么想要制造大动静让人注意到这边也很困难啊。 无解。 我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绷紧神经注意着敌方的动向。 房间里好像有三到四个人,外面应该还有看守人员,先前说话的那个人走到我面前蹲下,把我口中的破布拿了出来。由于含的太久,口中的唾液大部分都被布料吸走,导致现在口中干涩无比,再一吸入接近地面的灰尘,让我的喉咙滋生痒意,那种无数小虫在喉咙啃食的感觉无比难受。 “你......咳咳......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嗯?你问我想要干什么?你们double face摧毁我们的计划你全部都忘记了吗,小琥珀~” 虽然很恶心他叫我名字时那拖长的语调,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在这里呛他没有任何好处。 他见我不说话,便又开始自言自语。 “哦呀?不记得了的话,那就让我带你回忆回忆如何?” “本来你们这群愚蠢的家伙只需要在我们的计划下给我们创造大量的效益即可,特别是那个月永......什么来着?啊对,月永雷欧,他可真好骗啊,只要跟他说喜欢他的曲子,他就可以一直为我们创作曲子,创造价值。这家伙到头来被骗了都不知道,谁愿意听那些东西呢,只不过是想要更实在的东西罢了。” “但是你们,double face。为什么要出来坏我们的好事呢,这件事跟你们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吧,你们也不过是一群在黑暗中爬行的臭虫,跟我们一样,手中的鲜血,身上的污渍,你以为靠着做所谓的传播爱与梦想的偶像就能将那些洗刷掉吗?明明是一路人,为什么要出来破坏我们的计划呢?” 他在我身边走来走去,越讲越激动,说着还朝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脚,我疼得身子蜷缩起来。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发连着头皮往后面扯。 “喂,樱河琥珀,为什么你们,能在那个舞台上笑的像傻瓜一样呢?” 因为是偶像。 我只能这么回答,但是这明显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所以我依旧咬紧牙关,不作出任何反应。 “你要怪就怪三毛缟斑那个家伙吧,谁让和你组成队伍的人是他呢。” 他松开了我的头发,顺着下来摸着我的脸,像泥鳅一样的恶心触感让我不自觉地往旁边躲,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在此刻被唤醒一样,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他固执地继续拿他的手来摸我,但是这次我没法躲了。 “我们已经给三毛缟那家伙传了消息,你觉得要是把你搞得乱七八糟的再给他拍照发去,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是想用我威胁斑啊,那这个算盘还打错了。 “他不会怎么样的。虽然我和斑是搭档,但是我们终究也只是组了个临时组合的陌生人而已,你是不是把我们的关系想得太亲密了?” “是吗?你这是在给自己狡辩,想让我放过你吧,我全都看穿了。” 听声音他还挺得意的。 头疼了啊......要怎么证明我说的是事实啊。 “别费心了,好在你有张漂亮的脸蛋,不至于让我下不去手。” 他的手从我的脸上慢慢划过,由于被剥夺了视力,我的身体感官变得尤为敏感。 那只手像条虫子一样在我的身体上游走,腰的两侧被他掐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清楚地感受到他在玩弄我的胸。 “......死开,变态。” 在我的身体被束缚着的情况下,我明白现在默不作声是最好的方式,只要时机一到,他来给我解开绳子,我就可以干掉这里面的所有人。 但是他的手实在太令我反感,我还是忍不住出声反抗。 很明显,我的反抗没有一点效果。哦不对,准确来讲并不是没有效果,是起到了反效果。 “现在还嘴硬?那我看看等会你还能不能回嘴。” 他让身边的人把一个什么东西拿来,我听着匆匆跑出去又匆匆回来的脚步声,好像他们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一样。 接着,我听见瓶盖开启的“嘭”的一声,我的嘴唇被一个瓶子抵住了,我只能死死抿紧嘴巴,咬紧牙关,不让那可疑的液体进入到我的嘴里。 我听见他小声咒骂一句,又狠狠踹了我腹部一脚,我吃痛地张开了嘴巴,他看好时机拽着我的头发将那瓶液体给我灌了进去。 很甜,甜的发腻的液体流进我的嘴巴,坐着我的舌头向我的喉咙滑下去,我想把还未完全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可是那个死变态却捂着我的嘴巴,捏住鼻子强行喝了下去。 “咳......咳咳......这是什么......” 我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虽然从他的话语中我可以判断这是什么液体,可是这种不切实际的感觉让我下意识地就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 “当然是可以让人变得愉悦的神奇药水啦。” 没过多久,心脏和脉搏开始扑通扑通地跳,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奔腾的河流般在我的血管里乱窜,身体深处萌发痒意,而那痒意愈发明显,由内而外地向外不断扩散。 “呃啊......” 我的脸依旧贴着冰冷的混凝土,全身上下的燥热使我无比贪恋这为数不多的凉爽,我感觉我在用脸颊蹭着粗糙的地面,这可能会使我的脸划破挂彩,但是我已经顾不上了,我需要降温,我需要冰冷的东西来让我冷静。 “噢噢,这可真是一副美好景象呢,拍一张照给三毛缟吧?哦不,还是录一段视频,你觉得呢,小琥珀~” 依旧是令人恶心的拖长音的叫法,但是我没空理他。 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向下体冲去,整个世界的声音在我的耳边都如苍蝇般嗡嗡作响,唯独剩下脑子里不断盘旋的那些声音,不断放大,不断回荡在我的身体里。 好想摸。 好想自慰。 好想做。 我将背在后面的手包住大拇指握紧,掐着自己的手心,想让自己冷静一点,但是却不行,时间越久,这个欲望就越来越被扩大。 “你的腰在动哦,小琥珀,我来帮你吧~” “谁要你......唔啊!” 他仅仅只是将手盖在了我的前面,我就忍不住射了。 “哈哈,真是敏感呢这幅身体,看来能被我调教的很好。” 这是药的效果吧,跟你有什么关系? 可惜我现在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蜷缩着身体,通过掐自己手心的方式让自己的理智回来一点。 我感觉到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或许是觉得绳子碍事了,他下令让身边人拿刀来把绳子割断。 好机会。 等他把绳子解开,我就有机会逃了。 但是我小看了这个药的威力,等到这个男人游刃有余地把腿上的绳子全部割开之后,我的腿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它们像刚出生的小鹿的腿一样疯狂的打着颤。 我尝试着去踢那个死变态,但是他却一把抓住我的脚,并让我的双腿分开呈“M”状。 我感觉到他在解我的皮带,但是他小看了衣服的复杂程度,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复杂”,便用小刀划开了一个口,顺着那个口无比粗暴地撕开,我的下体的皮肤被彻底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这样羞耻的样子让我下意识地把膝盖并拢。 “这可真是壮观啊。” 我不知道他指的什么,但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手也在我的大腿内侧摸来摸去,另一只手抚上我的性器,他才刚握住我就不可控制地射了。 “喂喂,怎么这么敏感啊,你跟三毛缟那家伙玩过是吗。” “真恶心啊。” 他这边说着然后用手指粗暴地插进我的后面。 “唔嗯!” 我本能地挺起了腰,疼痛感从后面袭来,但是没过几秒就被快感取代。 “怎么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啊,不是吧,我说真的,你不会真的和三毛缟斑那家伙做过了吧?还是说,你和其他家伙都做过?那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嘛,樱河琥珀靠枕营业上位恐怕要变成明天的推特热搜了呢。” “......闭嘴、嗯啊......死变态......给我、哈啊、出去......”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是他的前半句猜对了,我和我的临时搭档,三毛缟斑,确实做过。 这样的事实让我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显得我像死鸭子嘴硬。 “哈哈,我偏不呢。” 他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每一次进出都让人崩紧了身体,由于那该死的药的缘故,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啊啊啊啊啊!”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内旋转抠挖,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找到了我的点之后,有意无意地去按压,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数量在慢慢增加。 我的脸上现在全都被汗糊住,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也在我挣扎的时候被蹭掉一半,我的一只眼睛恢复了它的功能,但是所看到的世界却跟近视眼没戴眼镜看到的差不多,嘴角还有淌着的唾液。 我听着自己喘着粗气,胸腔一直回荡着我的心跳声,脑子昏昏沉沉的,仅有的一只眼睛现在聚不了焦,只能盯着明晃晃的天花板看它不断变换。 “哈啊!” 当加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他拔了出来,我感觉后面不断有风灌进来,不知道是不是药的作用,那股许久不见的痒意又从后面慢慢侵蚀着我,我只好把两腿并拢,不断地通过摩擦来缓解。 “啊呜......嗯哈......” 我听到从脚的方向传来了解皮带的声音,我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我太想要了。 好想做。 好恶心。 想要逃。 快点进来! 但是当我感觉有根炽热的东西抵在我的后面时,却突然开始害怕,我向后缩,又被掐着腰抓了回来。 “啊啊、唔嗯!” “你的里面可真够舒服的,看来没少拿它来服务别人吧,啊?” 这么说着他突然往前一顶,直接到达了身体深处。 好恶心。 但是好舒服。 舒服得停不下来。 谁来。 救救我。 斑...... “喂,小琥珀~你的腰可是自己在动哦?” “嗯啊、骗人......” “哈哈!我可没有骗人,原来这么舒服啊,那我可得好好满足你!”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真的太舒服了,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一样。 “啊啊啊啊啊!” 就是那里! “不、要!” 再往更深处一点! “快停下!” 再深一点! “那里、别!” 再用力一点! 我的脑海中不断地盘旋着这些话,现在的我仿佛处于天堂和地狱之间,身体的快感和心灵上的痛苦来回折磨着我,让我忍不住哭喊出声。 下身不断传来的交合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小穴紧紧地咬着男人,每次他的性器出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我的内壁肉在不知羞耻地挽留。 “要去了!” “不!不要!啊!” 滚烫的液体冲入我的体内,男人拔出去的时候结合处还小声地发出了一声“啵”。没过多久,一股粘稠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来,小穴跟着我的呼吸一闭一合,我躺在地上拼命换气,累到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剩下的由你们来吧,我看这药效也差不多了,不够再继续给他加。” 我闭上了眼睛。

当被强行灌入第二瓶药的时候,我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整个人就像躺在砧板上,即将被烹饪的死鱼,任意被人来回翻弄,我只能听到我的心跳声和我脑子里无限扩大的那些淫荡的声音。 所以当斑进来的时候我并不知道。 等我被欲望折磨的受不了,正想知道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操我的时候,我被斑从地上抱了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脆弱的斑。 在我的印象中一直乐呵呵地傻笑着的他,抱着我露出一副要哭了似的表情,一遍又一遍地跟我说着对不起。他拿着小刀为我解开了身后的绳子,脱下大衣将我裹住,抱着我冲了出去。 事实上,我已经快被折磨疯了,手被松绑的第一时间我就迫不及待地向我的下体伸去,我想撸,我想自慰,我想有人来操我。 在别人面前自慰是很羞耻的事情,但是事到如今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缩在斑的怀里,不可控制地一遍遍撸着自己的性器,还好现在是深夜,路上没有什么人,不然明天我和斑的名字都会出现在新闻头条上吧。 “......琥珀” 斑拐进了一个黑暗的巷子里,把我放下来,蹲下来看着我,由于眼睛全都被生理性眼泪给糊住,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别看我......” 虽然看不清,但是我能感觉到斑一直在盯着我,我实在是不想被他看到我难堪的样子,于是只能抬起手臂像是掩耳盗铃般遮住自己的眼睛。 “嗯!” 突然感觉到一双大手包裹住了我正在自慰的手,轻轻地帮我撸动着,一张一合的后穴被手指插入,在我体内抠挖,像是要把那个男人在我体内射入的东西全部给清理干净,这样的前后夹击让我忍不住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呜!” 眼前像是被开了闪光灯,视野一片空白,全身上下不停颤抖,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感觉不够,我需要更多,更粗更大的东西插入我的身体。 “斑、嗯啊、求、求求你......哈、给我、你的......” 我明白这是很无理的要求,我和斑并不是这样的关系。我们之前上过一次床,只不过那次是在气氛的烘托下自然而然的发展,事后我和他都没说什么,还是变回了以前的相处模式,想着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也再没有提起那件事。 我不知道斑此时是以什么样的目光看着我,可能被我的无理要求给吓到了吧,他好像低声说了句什么,但是我没有听清,我的身体被从深处萌生的瘙痒侵占,口中不断发出喘息和呻吟。 我知道很羞耻,但是我控制不住。 直到我看见他站了起来,听见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我才知道他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 “哼嗯......” 当他把他的性器抵在我后面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穴口迫不及待地朝他张开,内壁肉毫不费力地包裹住了他的龟头。仅仅是进来一点点,我就已经要舒服得上天了。 我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屁股往他那里送,我想让他到达我的最深处,我想让他在我的肚子上撑起轮廓,我想感受他阴茎上的每一根血管。 “哈啊......进、进来了!” 此时的我已经不知何为廉耻了,我只知道我想遵从人的本能,我伸手揽住斑的脖子,不顾一切地在他耳边大声叫他的名字,用尽了此生都不会再说第二次的词汇,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我连忙含住,仔仔细细地吮着每一根手指头。 我的腿被斑架到了肩上,好几次被顶撞到差点从肩上滑下去,于是他把我翻过去,让我跪在他的大衣上,从身后操我。这个体位让他插入的更深了,我的敏感点此时已经被他找到,随着交合的次数越来越多,被撞到敏感点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我们两个人越来越契合,像是真正默契的搭档一样。 斑扶着我越来越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把我从地上捞起来,直到最后我已经射不出什么了,性器可怜兮兮地吐出点点,小腹和屁股上全是粘稠精液。 我被斑翻过来,与他接吻,这是我们今晚的第一个吻。 “斑......要、又要去了!” 我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随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指尖,这个举动使我颤抖,他俯下身来抱着我,在我体内射入今晚最后一次精液。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疲惫地睁不开眼睛,甚至想着直接这样死在这里算了。 斑在最后抱着我的时候好像说了句什么,但是我的脑子已经不想思考任何东西了。 我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