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rari

【凯撒洁】不○○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唔……” 洁世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诶?!” 他迅速坐起身来,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摇了摇头想要把这种感觉甩掉。 “你醒了啊,世一。” 听到旁边有熟悉的声音传来,洁下意识转头,对上了凯撒的眼睛,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又撇过头去。 他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太好。 洁下了床,便走向凯撒边环视四周,房间内有一张床,一张靠墙桌子,一张椅子——凯撒正坐在上面,一台小型电冰箱,还有一个隔间,洁走过去打开那扇门,得到了这是间卫生间的反馈。 还有一扇大门。 洁走过去,大门上显示着一段话,但是很显然那是外文,日本土生土长的洁并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喂,凯撒。”洁走到凯撒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在对方一脸不悦地抬头看他时,他伸手指了指身后的门。“你应该知道这上面写着什么吧?快给我翻译翻译,让我们赶紧出去。” 如果这扇门能打开的话,凯撒早就丢下他不管了,所以洁连尝试开门都放弃了。 凯撒探头看着门上浮现的字思考了一会,转身趴在桌子上叹气。 “恐怕我们要在这里困一辈子了呢,世一。” “哈?你这家伙什么意思?那扇门上究竟写了什么,只要我们都完成了就可以出去了吧!” “可是这个任务很难做哦?至少对世一你来说是这样呢。” 洁伸手抓住凯撒的衣领,弯腰贴近他,瞪着他,一字一句。 “快点给我老实翻译,你这混蛋国王。” “明明是求别人做事摆出这个态度可不行呢,小鬼。” 凯撒皮笑肉不笑地回赠了一句。 “……” 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学习! 凯撒看着咬着下唇不情不愿的人,于是他拍掉洁的手,站起身抓住少年的肩膀,凑到了他的耳边,洁正好可以看见凯撒后面微微翘起来的蓝色发尾。 即使是带着翻译器,洁也能感觉到耳边人的呼吸穿过了他的耳膜,为他的耳骨和耳垂染上血色。 “门上写着是,这是一间不完成某样事就不能出去的房间,要离开这个房间只需要我们完成一件事。” “什么?” “sex。” 洁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哈?????” 凯撒俯视着这个日本少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血液仿佛在他的血管里来了场足球赛,裸露在外的皮肤变红好像只用了几秒钟。 真是很有意思。 凯撒把本来想要坦白的念头咽了下去。 洁抬头看着凯撒的笑脸,这人好像乐在其中。 “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混蛋!” “怎么会呢,不然你可以靠蛮力打开它试试?” 洁走过去,捣鼓半天差点没把门把手掰下来,好在凯撒过来阻止。 “你要是把它掰断了,我们本来能出去都会变得出不去的。” “那现在怎么办?” “那就只能做爱了。” 凯撒指了指洁,又指了指自己。 “我跟你。”

洁觉得自己这辈子的坏运气都用在这了,一是在蓝色监狱碰见了凯撒,二是刚刚在和对方猜拳的时候出了布。 “看来是天意啊,愿赌服输吧,世一~” 凯撒那张好看的脸上挂着得逞的笑,他朝着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手掌的洁挥了挥代表胜利的剪刀手,后者用尽了全身力气告诉自己现在在这里打他没有好处。 “好了,去躺好吧。” 尾句带着厌人的长调,凯撒推着看起来已经呆滞的少年走向房间角落的床。 “放松。” 像是只是在跟人玩耍一般,凯撒看起来无比轻松地拍了拍洁的背。 “世一你啊,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唔,我还是高中生!” “诶——那也就是说我是世一的第一次?” “给我闭嘴,轻浮男。” “好,好——” 凯撒敷衍似地回应了两下,随后跨坐在洁的上方,手指撩开身下人的衣服,宽松的运动服很轻松地就被推到了胸口,长时间被衣服包裹的皮肤接触到冷空气的一刹那开始冒出鸡皮疙瘩,凯撒的手指抚上战栗着的皮肤里盛开的红色,他偏头去啃咬洁的脖颈。 想在他身上留下我的痕迹。 这是凯撒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他伸出舌头舔舐着洁因为忍耐而爆出的青筋,细细啃噬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次牙齿与皮肤贴合的时候,他总能听见耳边少年喉咙深处传来的呜咽。 这样的声音令他更加兴奋。他用空着的手扒开洁贴在嘴唇处的手掌,将自己的手伸进他的口腔里搅动着,耳边的呜咽声和粘稠的水声被逐渐放大,变得更为具体地敲击着凯撒的耳膜。凯撒扯着洁的舌头,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滴到了床单上,生理性眼泪也止不住地流。 真是被弄得一塌糊涂。 凯撒将被打湿的手抹一把涂在洁的胸口上,然后撤身舔舐另外一边还算干燥的乳粒。小小的挺立泛着红,胸肌被主人锻炼得紧致却又肉感十足,舌尖在乳晕处打转,时不时吮吸着乳头感受着身下人不断冒出的鸡皮疙瘩和止不住的战栗更是凯撒此时的乐趣。 “啊哈、凯撒嗯……” 脑子里空荡荡的,一片空白,洁想。他想要思考,想要参与,但是太舒服了,像要融化了一样。不知何时凯撒已经握住了自己那根,第一次被外人触碰到自己的私密处的洁像热锅上的鱼一样弹了起来。 凯撒的手很灵巧,不像是运动员的手,它更像是钢琴家的手。洁感受到凯撒的手掌包裹住了自己,带着些许茧的拇指摩挲着顶端的马眼,少量的液体从顶端溢出,手掌助攻似的上下撸动。 手的主人从胸口处探过来像是要与自己接吻,却只是偏头咬上了锁骨。洁抓着凯撒的头发,下身的刺激和上身的疼痛让他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形成了一种强烈且奇怪的感觉,他不想承认但是却又觉得很爽。 “不要给我做什么奇怪的事啊你这混蛋,快点做,我要出去!” “那就要看世一的表现咯。” 凯撒从洁身上爬起来,拉着已经丧失掉一部分理智的洁坐在床上,他站在洁面前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然后伸手抓住洁的头发扯向自己的下体。 当自己的脸颊贴上滚烫的巨物时,洁才稍微反应过来,自己在被怎样对待。 “你这混蛋究竟在干……唔嗯!” 凯撒突然将他的那根闯进洁的嘴巴,在口腔里肆无忌惮地开拓,时而捅入深喉,时而搜刮牙齿。凯撒从最开始扯住洁头顶的“v”字发,到如今的捧着洁的脸,通过挤压的形式让承受人的嘴张到最大。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凯撒两只手的手指按压在洁的耳朵上,导致洁的脑子里充满了他的头颅和凯撒身体的撞击声还有淫乱不堪的水声夹杂着呻吟声。洁仰头看着罪魁祸首,他正一脸坏笑地摆动腰杆,张着嘴好像在说些什么,洁听不到也不想听到。 凯撒看着身下的洁,满脑子都是对他的坏心思。他看见自己刚刚帮忙自慰到一半的洁的性器,正在微微挺立着,随着自己主人的身体颤抖。凯撒伸出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洁的阴茎,身下的猫儿惊呼一声,牙齿重重刮了一下凯撒的巨物,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凯撒便开始变本加厉地玩弄着洁站立着的性器,他引着洁向后退,靠在墙上借力,伸出脚时而轻轻撸动,时而重重踩压,包括垂下的囊袋也有被好好照顾,洁被他折磨得崩溃,射在了他的脚掌上。 就在洁无数次想要干呕的时候,凯撒也释放在了他的口腔里,他被强压着吞掉了凯撒给予他的体液,一部分未能吃掉的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洁感觉自己的嘴巴和鼻腔充斥着男性体液的腥臭,这让他非常不好受,双眼下沾满情欲的绯红,瞪着凯撒叫嚣着“出去之后一定会杀了你”的样子像刚发完情的猫。 “这都是为了我们能够出去啊,世一。不要忘了我们的最终目的。” “啊啊,不会忘的,凯撒。我的最终目的就是出去之后立马杀掉你。” “世一真是绝情呢。那我有必要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把你做到起不来怎么样?” “你有本事就试试啊,混蛋裸身国王。” 凯撒拽住洁未能及时缩回去的舌头,搜刮出自己刚留下的体液,涂抹在了洁的后穴。正处于高潮的洁颤抖了一下,此时的他的身体是最敏感的,裸露出来的皮肤红了大片,只是稍微触碰就能引发一阵喘息。 不想听见自己这把令人作呕的声音,洁选择用手背把自己的嘴掩住,凯撒玩味地看着他,然后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整个人环住了他。 “世一真是纯情呢。” 国王饶有兴趣地用手指探索着猎物的身体,另一只手揉捏着被锻炼得紧致的臀部,每一下都大力到足以引出红痕。他以手指为刀,掰开猎物身体,将这利刃刺入更深,随后这把刀在洁的身体里开始搅动,内壁上的软肉疯狂缠绕上来,像是需要解救荆棘丛中的公主一样,这刃斩落这些缠人的荆棘,最终寻到最深处的沉睡的美人。 凯撒摸索到了洁体内的凸点,坏心眼地按压着,激的怀里人一阵发颤,声音也不可控制地从指缝中溜出来。 “原来世一还会发出这种声音啊?” “……你给我去死,凯撒。” 凯撒无视了怀中人的恶意,在确认了那后穴能插入了第三根手指之后,便抽出了所有手指,壁肉像是恋恋不舍般地发出小小的“啵”的一声,似送别又似邀请,邀请着本该进入这具身体的东西进来。 凯撒轻笑一声,把洁放倒在床上,握住身下人的脚踝向上推,下半身呈“M”字向凯撒张开。洁被这姿势羞得扭过头不愿面对,却在凯撒将自己的炽热抵上来的时候慌张地转过来确认,自己真的能吞下这种东西吗? 国王不顾身下人的阻拦,在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后穴里塞进了自己的一部分,内壁上的软肉像是藤蔓捕捉到了新猎物似地纠缠上来,凯撒爽得不行,深呼吸一口气,将性器抽出来又挺腰送去更深。 洁被他刺激得不轻,仰着头惊呼一声,居高临下的国王看着猎物将自己的喉咙暴露在空气中,舔舔嘴唇情不自禁地咬了上去,如愿以偿地听到了猎物从喉头深处传来的哀鸣声——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洁的声音这么动听。 贪心的国王奢求得到更多,于是他压着身下的猎物开始索取。洁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这个乱来的混账国王搅烂了,硕大炽热的性器毫无章法地在自己体内冲撞,两具身体拍打所带来的水声在洁耳里不断被放大,刺激着洁的耳膜和神经,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如此,于是在自己的前端被凯撒握住的那一刹那就溅出了白浊液体。 洁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开始变得紧绷,就连里穴也是如此,凯撒感觉包裹住自己的壁肉绞得更紧了,小腹在警告似地抽搐着,他将洁的大腿分得更开,手指像是嵌进了大腿只留下深红的印子,他以足以翻出穴肉的力度撞击着身下的人,洁感觉自己像是身处风暴中颠簸的船里,为了不迷失方向,他胡乱抓住了离自己最近的那块甲板。 做爱中疼痛是最好的兴奋剂。洁在凯撒宽厚的脊背上留下了几条带血的印记,又觉得不够似地咬上了凯撒的锁骨,好似一头小兽,上面和下身都咬紧了自己的猎物,猎物被咬的暗骂了一声,然后填满了洁的身体。 凯撒掰着洁的脸,注视着他已经失焦了的眼睛,恍惚间觉得那似一面镜子,他在那钻蓝色的瞳孔里看见了同样的自己,他不想这么快结束这一切,在即将吻上洁的唇的时候,凯撒伸手盖住了洁的下半张脸,吻上了自己的手背。 被隔空亲吻的人不懂这个动作的含义,在迷迷糊糊思考着明明已经和凯撒做了爱,为什么却还没有回去时,身上压着的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嗯啊、凯、凯撒……你是不唔、是骗我……” “没有哦,这确实是让我们能够出去的条件。” “那为什么……” “你问太多了,世一。” 凯撒保持着进入的姿势把洁翻了个面 ,他压着洁的身体操入得更深,抵着寻到的身下人的G点不断研磨,本来嘴里还在问候凯撒祖宗十八代的人被撞击到咬了舌头,现如今只能将脸埋进枕头里强忍住喉头冒出的呻吟。 身为足球选手锻炼到极致的身体肌肉摸起来手感无敌,丰满而紧致的臀肉包裹着凯撒的手,他意犹未尽地狠狠揉搓了几把,另一只手掐住洁的腰肢,所经过的每一处都留下了显眼的划痕,凯撒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盯着洁的后颈咬了上去。他像个艺术家精心雕琢自己最伟大的杰作,凯撒顺着脊椎骨一路留下自己的痕迹,最后一吻落在腰际,怀中人颤抖着释放在他这一吻中,他也掰着臀瓣摆动腰肢,最终在洁身体最深处射入最后一股。 两人大汗淋漓地倒在早已一塌糊涂的床上,洁怀里的枕头已经被他的眼泪和唾液浸湿大片,凯撒趴在洁的身上,他拨开日本少年已经湿掉的头发,发现他已经熟睡过去。 “现在这样还能作数吗?” 凯撒望向门口那串文字。 “灰姑娘十二点就会醒来呢,世一,下次我们再延长些时间吧。” 凯撒退出洁的身体,连带出一滩白色液体,他跨坐在洁身上,捧着已经熟睡人的脸亲了下去,当嘴唇与嘴唇相接的那一瞬间,凯撒突然感觉意识模糊,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洁!洁!” 洁再次醒来就看到熟悉的建筑装饰,以及身边聚集的几颗脑袋,他们脸上写满了担忧。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黑名……还有冰织和雪宫……” 被叫到名字的几人面面相觑。 洁的嗓子哑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瞒着他们去开了场演唱会。 “洁你是生病了吗?不要勉强啊。” “没事的,我身体没问题。” 洁刚想证明自己给他们看,让他们不要担心,却在刚坐起来的时候身体以一种被撕扯的痛苦刺激到惊叫。 洁立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来那一切不是梦——! 他恨不得现在就抓住那个德国人,把他碎尸万段! 洁从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中得到了自己是半夜凭空消失,发现者是起夜的黑名的信息,他本来以为洁是睡不着想独自训练一会,却在找遍了洁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没能找到洁后,黑名慌慌张张地叫醒了冰织和雪宫,他们一起出去找人未果,想着回来等等看,回来后就发现洁躺在了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洁不好意思地朝黑名他们道歉,承诺下次不会再乱跑了。 或许是刚刚活动了一下,洁现在才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特别是下半身仿佛被撕裂了一般,这个状态去训练肯定是不行的了,他不得已拜托黑名他们去帮他给诺阿请个假,一边在心里扎名为凯撒的小人。 就在黑名他们刚离开,导致这一切罪魁祸首就进来了,他看着洁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样子觉得好笑,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笑看着洁 。 “昨晚的世一我很喜欢呢,简直就是与我剧本中完美相应的滑稽小丑。” “滚开,凯撒。等我能动了绝对要杀了你。” “世一可真薄情呢。” 凯撒揪着洁的头发,强迫洁抬起头与他对视。 “我会让你再次在我身下承欢,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人生,我都会逐一毁掉,好好期待吧,世一。” 我会写好剧本,让你如我所愿终身扮演一个被世人嘲笑的丑陋小丑,国王的命令是绝对的,与国王对抗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只有你,凯撒。” 洁抓着凯撒的衣领,向对方靠得更近。 “只有你,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有这能耐的话,就来试试看啊。” 我绝对会把你从你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的王位上拉下来,夺掉你的皇冠,让你眼睁睁看着你心爱的宝座被夺走,做一辈子的阶下囚。

仿若野兽的两人静静地注视着彼此,交缠的眼神里只有无尽的杀意。 仅此而已。

【END】

【斑琥珀】もう怖くないから

门一关上,樱河琥珀就把还未反应过来的三毛缟斑按在门上,拽着他的衣领强迫他与自己接吻。 刚刚小胡同里的激战,导致两人身上都沾满了血腥和尸臭味,身上的衣服被溅上了不知道谁和谁的血液,本来还算干净的衣领,被樱河琥珀沾满血的双手染上了红。 这个吻来得突然而又激烈,像是饿急了的小兽不顾一切地对着自己的猎物展开的撕咬,毫无技法的吻让樱河琥珀自己和被他吻着的三毛缟斑换不上来气。 “......怎么了?” 三毛缟斑拍着不断发抖的少年,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上轻轻蹭着。 “......” “没什么,庆幸自己没有死在那条街口罢了。” “琥珀你这庆幸的有些怪呢。” 三毛缟斑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那颗樱粉色的脑袋,玄关处没有一丝亮光,唯一的暖色光就是眼前的少年。 是害怕了吧。 回想起刚刚的场面,就连三毛缟斑自己都心有余悸,他们耗费了无数子弹才从那群人的包围中杀出来,多亏了最后一颗子弹击中了挡在逃生路径的高个子壮汉的脑门,他们才能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继续着这黑暗的人生。 后来两个人去了常去的那家地下医生的诊所,包好了伤,止住了血后才回的家。一路上樱河琥珀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面对三毛缟斑为了活跃气氛的玩笑话,也是像平时一样的吐槽回去。 如果早点发现的话。 三毛缟斑有些懊悔。 “走吧,琥珀,先去擦个身子,好好睡一觉吧。” 三毛缟斑拍拍樱河琥珀的肩膀,示意他先离开自己。 “斑。” “嗯。” “来做吧。” 不等三毛缟斑开口,樱河琥珀再一次强硬地拉过他,堵上了他的唇,像是不想听他的回答一样。 就算不用回答,答案也是确定的啊。 三毛缟斑闭上了眼睛。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月光透过缝隙撒落在粉发少年身上。 夜樱。 三毛缟斑无端联想到了,之前和樱河琥珀出完任务归来的时候,看到路边的樱花盛开,在温柔的月光下朦胧地随风散着花瓣。他转头去看正抬头赏樱的粉发少年,少年的头发也随风的方向飘动,仿佛是樱花的妖精,与背景的樱树融为了一体。 如果带相机来就好了,不,像这样能看到这幅美景的只有我一个人,好像也不错。 那是三毛缟斑未说出口的私心。 三毛缟斑翻出床头柜里放着的润滑剂和保险套摆在床上,倒了一点在自己的手上,用掌心轻轻揉搓着,保证了润滑剂的温度不会刺激到对方后,边按摩着穴口周围边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他摁着樱河琥珀的膝盖,俯身衔住了对方的性器,用舌头在马眼处打转,一下轻一下重地吮吸着,在这期间后穴从容纳一根手指变成了容纳两根手指。三毛缟斑知道小孩的敏感点在哪,他故意地去撩拨那周围,就是不肯按到点上。 “喂呆瓜......快点......” 樱河琥珀抬脚踢了下三毛缟斑的肩膀。 不痛不痒的一脚。 三毛缟斑笑着将他的性器含的更深了,口中还不断发出啧啧声,手指也乖乖地向敏感点按压,前后都被刺激着的樱河琥珀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他无意识地伸出手去拽三毛缟斑的头发。 “嗯啊、啊要......要去了!要、去......!” 三毛缟斑忍受着被夹的生疼的脑袋,一滴不剩地将樱河琥珀射出来的精液尽数吞下。他掰开樱河琥珀的双腿,起身擦了擦嘴角。 “琥珀,妈妈刚才差点以为脑袋要被你夹爆了哦?” “这要怪谁啊,斑。” 三毛缟斑低头去亲他,抱歉地蹭了蹭他的额头。 “扩张的差不多了吧,可以进来了。” 樱河琥珀伸出手,示意三毛缟斑拉自己起来,可三毛缟斑没想到,刚把小孩拉起来就被对方扑倒了。 “今天我想这样做。” “太任性了。” 三毛缟斑无奈,却也没阻拦。 樱河琥珀撕开身旁放着的保险套包装,给三毛缟斑戴上,接着,两条腿张开跪在三毛缟斑腰旁,左手扶着他的性器,右手按在他的小腹上。 整个进入的过程无比漫长,因为第一次用这样的体位做爱,樱河琥珀显得并不是那么游刃有余。当他感受到性器捅开穴口时,本能地选择了通过直起腰来逃避。 是不是太勉强了。 三毛缟斑扶着樱河琥珀的腰,让他不会因为紧张而一屁股坐下去。在进到一半的时候,樱河琥珀摸着自己已经开始发胀的小腹,趴在三毛缟斑的身上自暴自弃。 三毛缟斑下身被夹的发额直冒冷汗,但是小孩不愿意继续也不愿意退出来,这让他束手无策。 “让我休息一下,斑,一会就好。” 樱河琥珀趴在三毛缟斑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斑。” “怎么了?” “其实我今天真的很害怕,如果那个时候我们没有突破重围该怎么办。” “......” 三毛缟斑看向窗外,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已经看不见月亮了。 “如果那个时候你的枪里没有那颗子弹的话,我们可能就要死在那里了。再或者,如果你没有打中那个高个子男人的话,我们也会命丧于那里。又或者,我们晚一秒钟跑的话,我们还是会......” “可是我们逃出来了。” 樱河琥珀感受到男人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脑袋,于是转过头蹭了蹭他的手心。 “嗯,我们逃出来了。” 他伸出手与男人十指相扣,随后重新支起身子,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啊!” 樱河琥珀因为刺激而高仰着头,胸口一起一伏,口中喘着粗气,半天没能反应过来,倒是后穴仿佛撕裂般的疼痛使他慢慢清醒。 他不讨厌这样的疼痛,这样会让他有种自己确实在活着的感觉。 有种,自己确实从那个地狱逃了出来,继续过着这混蛋般的人生的感觉。 “琥珀!是不是太勉强了?” “不,我没事。” 像是在用身体告诉三毛缟斑自己没有撒谎一般,他将手支在对方身上,以此借力让自己能在他身上晃动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勉强的原因,樱河琥珀虽然在动,速度却慢得磨人,三毛缟斑咬着牙才忍住了想要把小孩压在身下大力操他的冲动。 看着身上的人动了几下又趴在自己身上休息起来,三毛缟斑叹了口气。 “琥珀,还是我来吧。” “......嗯。” 看起来是真的累了。 三毛缟斑抱着正在休息的人翻了个身,双手撑在身下人的脑袋两侧,下身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干。 “啊不、斑......斑!太过了......慢、点......别!” 樱河琥珀一只手死死攥住被单,另一只手抓着三毛缟斑撑在他脑袋旁的手臂,被操的时候,他转过头去亲了亲对方的大拇指,然后咬了上去。 性爱时身体任意一处传来的疼痛感,都可能成为性欲的催化剂,三毛缟斑直起身子将额前被汗水打湿了的头发向后抹了一把,然后摁着樱河琥珀的腿窝操入地更深。 樱河琥珀开始庆幸自己在排练的时候有好好做过拉伸运动,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因为太过僵硬的身体而抽筋。 “斑、斑!” 他伸出手呼唤着爱人的名字,所爱之人就会过来与他额头相抵,给予他渴望已久的吻。 这是他们今晚第一个温柔而又绵长的吻。 他在这吻里满足地射了出来。

“琥珀,让我检查一下身上的伤口有没有开裂。” 樱河琥珀闭眼趴在床上,任由男人随意摆弄。 “抱歉,刚刚做的太过分了。” “你个笨茄子!明明受了伤还做这么多次,欲求不满吗!” 三毛缟斑挠了挠头,努力把“要做爱的不是琥珀你吗”这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月光下他看着樱河琥珀裸露在外面的身体,瘦小的身体上遍布了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疤,夹杂着刚刚性爱留下的痕迹,像一个伤痕累累的布娃娃。 三毛缟斑抱住了少年,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像是一位母亲要哄睡孩子一般。 “晚安,琥珀。” 做个好梦。

【斑琥珀】もう怖くないから

门一关上,樱河琥珀就把还未反应过来的三毛缟斑按在门上,拽着他的衣领强迫他与自己接吻。 刚刚小胡同里的激战,导致两人身上都沾满了血腥和尸臭味,身上的衣服被溅上了不知道谁和谁的血液,本来还算干净的衣领,被樱河琥珀沾满血的双手染上了红。 这个吻来得突然而又激烈,像是饿急了的小兽不顾一切地对着自己的猎物展开的撕咬,毫无技法的吻让樱河琥珀自己和被他吻着的三毛缟斑换不上来气。 “......怎么了?” 三毛缟斑拍着不断发抖的少年,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上轻轻蹭着。 “......” “没什么,庆幸自己没有死在那条街口罢了。” “琥珀你这庆幸的有些怪呢。” 三毛缟斑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那颗樱粉色的脑袋,玄关处没有一丝亮光,唯一的暖色光就是眼前的少年。 是害怕了吧。 回想起刚刚的场面,就连三毛缟斑自己都心有余悸,他们耗费了无数子弹才从那群人的包围中杀出来,多亏了最后一颗子弹击中了挡在逃生路径的高个子壮汉的脑门,他们才能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继续着这黑暗的人生。 后来两个人去了常去的那家地下医生的诊所,包好了伤,止住了血后才回的家。一路上樱河琥珀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面对三毛缟斑为了活跃气氛的玩笑话,也是像平时一样的吐槽回去。 如果早点发现的话。 三毛缟斑有些懊悔。 “走吧,琥珀,先去擦个身子,好好睡一觉吧。” 三毛缟斑拍拍樱河琥珀的肩膀,示意他先离开自己。 “斑。” “嗯。” “来做吧。” 不等三毛缟斑开口,樱河琥珀再一次强硬地拉过他,堵上了他的唇,像是不想听他的回答一样。 就算不用回答,答案也是确定的啊。 三毛缟斑闭上了眼睛。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月光透过缝隙撒落在粉发少年身上。 夜樱。 三毛缟斑无端联想到了,之前和樱河琥珀出完任务归来的时候,看到路边的樱花盛开,在温柔的月光下朦胧地随风散着花瓣。他转头去看正抬头赏樱的粉发少年,少年的头发也随风的方向飘动,仿佛是樱花的妖精,与背景的樱树融为了一体。 如果带相机来就好了,不,像这样能看到这幅美景的只有我一个人,好像也不错。 那是三毛缟斑未说出口的私心。 三毛缟斑翻出床头柜里放着的润滑剂和保险套摆在床上,倒了一点在自己的手上,用掌心轻轻揉搓着,保证了润滑剂的温度不会刺激到对方后,边按摩着穴口周围边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他摁着樱河琥珀的膝盖,俯身衔住了对方的性器,用舌头在马眼处打转,一下轻一下重地吮吸着,在这期间后穴从容纳一根手指变成了容纳两根手指。三毛缟斑知道小孩的敏感点在哪,他故意地去撩拨那周围,就是不肯按到点上。 “喂呆瓜......快点......” 樱河琥珀抬脚踢了下三毛缟斑的肩膀。 不痛不痒的一脚。 三毛缟斑笑着将他的性器含的更深了,口中还不断发出啧啧声,手指也乖乖地向敏感点按压,前后都被刺激着的樱河琥珀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他无意识地伸出手去拽三毛缟斑的头发。 “嗯啊、啊要......要去了!要、去......!” 三毛缟斑忍受着被夹的生疼的脑袋,一滴不剩地将樱河琥珀射出来的精液尽数吞下。他掰开樱河琥珀的双腿,起身擦了擦嘴角。 “琥珀,妈妈刚才差点以为脑袋要被你夹爆了哦?” “这要怪谁啊,斑。” 三毛缟斑低头去亲他,抱歉地蹭了蹭他的额头。 “扩张的差不多了吧,可以进来了。” 樱河琥珀伸出手,示意三毛缟斑拉自己起来,可三毛缟斑没想到,刚把小孩拉起来就被对方扑倒了。 “今天我想这样做。” “太任性了。” 三毛缟斑无奈,却也没阻拦。 樱河琥珀撕开身旁放着的保险套包装,给三毛缟斑戴上,接着,两条腿张开跪在三毛缟斑腰旁,左手扶着他的性器,右手按在他的小腹上。 整个进入的过程无比漫长,因为第一次用这样的体位做爱,樱河琥珀显得并不是那么游刃有余。当他感受到性器捅开穴口时,本能地选择了通过直起腰来逃避。 是不是太勉强了。 三毛缟斑扶着樱河琥珀的腰,让他不会因为紧张而一屁股坐下去。在进到一半的时候,樱河琥珀摸着自己已经开始发胀的小腹,趴在三毛缟斑的身上自暴自弃。 三毛缟斑下身被夹的发额直冒冷汗,但是小孩不愿意继续也不愿意退出来,这让他束手无策。 “让我休息一下,斑,一会就好。” 樱河琥珀趴在三毛缟斑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斑。” “怎么了?” “其实我今天真的很害怕,如果那个时候我们没有突破重围该怎么办。” “......” 三毛缟斑看向窗外,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已经看不见月亮了。 “如果那个时候你的枪里没有那颗子弹的话,我们可能就要死在那里了。再或者,如果你没有打中那个高个子男人的话,我们也会命丧于那里。又或者,我们晚一秒钟跑的话,我们还是会......” “可是我们逃出来了。” 樱河琥珀感受到男人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脑袋,于是转过头蹭了蹭他的手心。 “嗯,我们逃出来了。” 他伸出手与男人十指相扣,随后重新支起身子,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啊!” 樱河琥珀因为刺激而高仰着头,胸口一起一伏,口中喘着粗气,半天没能反应过来,倒是后穴仿佛撕裂般的疼痛使他慢慢清醒。 他不讨厌这样的疼痛,这样会让他有种自己确实在活着的感觉。 有种,自己确实从那个地狱逃了出来,继续过着这混蛋般的人生的感觉。 “琥珀!是不是太勉强了?” “不,我没事。” 像是在用身体告诉三毛缟斑自己没有撒谎一般,他将手支在对方身上,以此借力让自己能在他身上晃动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勉强的原因,樱河琥珀虽然在动,速度却慢得磨人,三毛缟斑咬着牙才忍住了想要把小孩压在身下大力操他的冲动。 看着身上的人动了几下又趴在自己身上休息起来,三毛缟斑叹了口气。 “琥珀,还是我来吧。” “......嗯。” 看起来是真的累了。 三毛缟斑抱着正在休息的人翻了个身,双手撑在身下人的脑袋两侧,下身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干。 “啊不、斑......斑!太过了......慢、点......别!” 樱河琥珀一只手死死攥住被单,另一只手抓着三毛缟斑撑在他脑袋旁的手臂,被操的时候,他转过头去亲了亲对方的大拇指,然后咬了上去。 性爱时身体任意一处传来的疼痛感,都可能成为性欲的催化剂,三毛缟斑直起身子将额前被汗水打湿了的头发向后抹了一把,然后摁着樱河琥珀的腿窝操入地更深。 樱河琥珀开始庆幸自己在排练的时候有好好做过拉伸运动,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因为太过僵硬的身体而抽筋。 “斑、斑!” 他伸出手呼唤着爱人的名字,所爱之人就会过来与他额头相抵,给予他渴望已久的吻。 这是他们今晚第一个温柔而又绵长的吻。 他在这吻里满足地射了出来。

“琥珀,让我检查一下身上的伤口有没有开裂。” 樱河琥珀闭眼趴在床上,任由男人随意摆弄。 “抱歉,刚刚做的太过分了。” “你个笨茄子!明明受了伤还做这么多次,欲求不满吗!” 三毛缟斑挠了挠头,努力把“要做爱的不是琥珀你吗”这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月光下他看着樱河琥珀裸露在外面的身体,瘦小的身体上遍布了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疤,夹杂着刚刚性爱留下的痕迹,像一个伤痕累累的布娃娃。 三毛缟斑抱住了少年,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像是一位母亲要哄睡孩子一般。 “晚安,琥珀。” 做个好梦。

【斑琥珀】无

*我是起名废,标题没有任何意义 *第一人称注意,巨ooc!!!!!!!! *自娱自乐产物,非常不明所以 *有抹布情节,被雷到不要骂我 *两人感情状况不明,大家自行领会(? *如果可以,希望你看得开心

这是......哪里? 冰冷刺骨的混凝土刺激着我的脸颊,让我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冷气。多亏了这股寒意,让我意识到我现在的处境有多坏:手臂被反扣着绑在身后,大腿和小腿用绳子绑在了一起,眼睛也被黑布蒙住看不见任何,嘴巴还被一块破布塞上,身体倒是没有什么疼痛,只是......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 回想了一下,我在昏迷之前还在参加double face的演出,演出结束,回到后台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就被袭击了,由于后台光线过于昏暗,刚演出结束的兴奋与疲惫让我放松了警惕,以至于察觉到有不怀好意的人向我靠近的时候已经晚了。等再醒过来,就是被绑在这不知名的地方了。 太不成熟了。 我在头脑中分析完事情的大致,深呼吸一口气,空气中都是潮湿腐朽的味道,令人作呕。 “哎呀哎呀,我们的樱河琥珀小朋友终于醒了?” 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也是啊,像我这种臭鱼烂虾怎么可能被double face,那个樱河家的人记住呢?” 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我和斑被七种茨派去调查一件事,那件事的始作俑者好像就是这个声音,只不过在我印象中,他的声音是扭曲而凄厉的——也许是因为当时被斑踩在脚底下吧,并非现在这样充满戏谑和挑衅。 他绑我是来干什么的?报复?也亏得他被斑那样揍过之后还敢靠近我们,啊,难道是因为打不过斑,所以挑了斑身边的我吗?如果是这样,还真是被小看了啊,真令人火大。 但是我现在也处于一个难以行动的境地,手脚都被绳子绑起来了,身上穿的还是double face的演出服,如果是平时的衣服说不定还有暗器来帮我逃跑——不过在我醒之前也会被搜身收走吧。再者,眼睛被蒙上了,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从空气中的这个味道和潮湿度可以判断,这应该是在地下室,那么想要制造大动静让人注意到这边也很困难啊。 无解。 我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绷紧神经注意着敌方的动向。 房间里好像有三到四个人,外面应该还有看守人员,先前说话的那个人走到我面前蹲下,把我口中的破布拿了出来。由于含的太久,口中的唾液大部分都被布料吸走,导致现在口中干涩无比,再一吸入接近地面的灰尘,让我的喉咙滋生痒意,那种无数小虫在喉咙啃食的感觉无比难受。 “你......咳咳......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嗯?你问我想要干什么?你们double face摧毁我们的计划你全部都忘记了吗,小琥珀~” 虽然很恶心他叫我名字时那拖长的语调,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在这里呛他没有任何好处。 他见我不说话,便又开始自言自语。 “哦呀?不记得了的话,那就让我带你回忆回忆如何?” “本来你们这群愚蠢的家伙只需要在我们的计划下给我们创造大量的效益即可,特别是那个月永......什么来着?啊对,月永雷欧,他可真好骗啊,只要跟他说喜欢他的曲子,他就可以一直为我们创作曲子,创造价值。这家伙到头来被骗了都不知道,谁愿意听那些东西呢,只不过是想要更实在的东西罢了。” “但是你们,double face。为什么要出来坏我们的好事呢,这件事跟你们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吧,你们也不过是一群在黑暗中爬行的臭虫,跟我们一样,手中的鲜血,身上的污渍,你以为靠着做所谓的传播爱与梦想的偶像就能将那些洗刷掉吗?明明是一路人,为什么要出来破坏我们的计划呢?” 他在我身边走来走去,越讲越激动,说着还朝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脚,我疼得身子蜷缩起来。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发连着头皮往后面扯。 “喂,樱河琥珀,为什么你们,能在那个舞台上笑的像傻瓜一样呢?” 因为是偶像。 我只能这么回答,但是这明显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所以我依旧咬紧牙关,不作出任何反应。 “你要怪就怪三毛缟斑那个家伙吧,谁让和你组成队伍的人是他呢。” 他松开了我的头发,顺着下来摸着我的脸,像泥鳅一样的恶心触感让我不自觉地往旁边躲,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在此刻被唤醒一样,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他固执地继续拿他的手来摸我,但是这次我没法躲了。 “我们已经给三毛缟那家伙传了消息,你觉得要是把你搞得乱七八糟的再给他拍照发去,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是想用我威胁斑啊,那这个算盘还打错了。 “他不会怎么样的。虽然我和斑是搭档,但是我们终究也只是组了个临时组合的陌生人而已,你是不是把我们的关系想得太亲密了?” “是吗?你这是在给自己狡辩,想让我放过你吧,我全都看穿了。” 听声音他还挺得意的。 头疼了啊......要怎么证明我说的是事实啊。 “别费心了,好在你有张漂亮的脸蛋,不至于让我下不去手。” 他的手从我的脸上慢慢划过,由于被剥夺了视力,我的身体感官变得尤为敏感。 那只手像条虫子一样在我的身体上游走,腰的两侧被他掐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清楚地感受到他在玩弄我的胸。 “......死开,变态。” 在我的身体被束缚着的情况下,我明白现在默不作声是最好的方式,只要时机一到,他来给我解开绳子,我就可以干掉这里面的所有人。 但是他的手实在太令我反感,我还是忍不住出声反抗。 很明显,我的反抗没有一点效果。哦不对,准确来讲并不是没有效果,是起到了反效果。 “现在还嘴硬?那我看看等会你还能不能回嘴。” 他让身边的人把一个什么东西拿来,我听着匆匆跑出去又匆匆回来的脚步声,好像他们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一样。 接着,我听见瓶盖开启的“嘭”的一声,我的嘴唇被一个瓶子抵住了,我只能死死抿紧嘴巴,咬紧牙关,不让那可疑的液体进入到我的嘴里。 我听见他小声咒骂一句,又狠狠踹了我腹部一脚,我吃痛地张开了嘴巴,他看好时机拽着我的头发将那瓶液体给我灌了进去。 很甜,甜的发腻的液体流进我的嘴巴,坐着我的舌头向我的喉咙滑下去,我想把还未完全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可是那个死变态却捂着我的嘴巴,捏住鼻子强行喝了下去。 “咳......咳咳......这是什么......” 我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虽然从他的话语中我可以判断这是什么液体,可是这种不切实际的感觉让我下意识地就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 “当然是可以让人变得愉悦的神奇药水啦。” 没过多久,心脏和脉搏开始扑通扑通地跳,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奔腾的河流般在我的血管里乱窜,身体深处萌发痒意,而那痒意愈发明显,由内而外地向外不断扩散。 “呃啊......” 我的脸依旧贴着冰冷的混凝土,全身上下的燥热使我无比贪恋这为数不多的凉爽,我感觉我在用脸颊蹭着粗糙的地面,这可能会使我的脸划破挂彩,但是我已经顾不上了,我需要降温,我需要冰冷的东西来让我冷静。 “噢噢,这可真是一副美好景象呢,拍一张照给三毛缟吧?哦不,还是录一段视频,你觉得呢,小琥珀~” 依旧是令人恶心的拖长音的叫法,但是我没空理他。 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向下体冲去,整个世界的声音在我的耳边都如苍蝇般嗡嗡作响,唯独剩下脑子里不断盘旋的那些声音,不断放大,不断回荡在我的身体里。 好想摸。 好想自慰。 好想做。 我将背在后面的手包住大拇指握紧,掐着自己的手心,想让自己冷静一点,但是却不行,时间越久,这个欲望就越来越被扩大。 “你的腰在动哦,小琥珀,我来帮你吧~” “谁要你......唔啊!” 他仅仅只是将手盖在了我的前面,我就忍不住射了。 “哈哈,真是敏感呢这幅身体,看来能被我调教的很好。” 这是药的效果吧,跟你有什么关系? 可惜我现在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蜷缩着身体,通过掐自己手心的方式让自己的理智回来一点。 我感觉到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或许是觉得绳子碍事了,他下令让身边人拿刀来把绳子割断。 好机会。 等他把绳子解开,我就有机会逃了。 但是我小看了这个药的威力,等到这个男人游刃有余地把腿上的绳子全部割开之后,我的腿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它们像刚出生的小鹿的腿一样疯狂的打着颤。 我尝试着去踢那个死变态,但是他却一把抓住我的脚,并让我的双腿分开呈“M”状。 我感觉到他在解我的皮带,但是他小看了衣服的复杂程度,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复杂”,便用小刀划开了一个口,顺着那个口无比粗暴地撕开,我的下体的皮肤被彻底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这样羞耻的样子让我下意识地把膝盖并拢。 “这可真是壮观啊。” 我不知道他指的什么,但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手也在我的大腿内侧摸来摸去,另一只手抚上我的性器,他才刚握住我就不可控制地射了。 “喂喂,怎么这么敏感啊,你跟三毛缟那家伙玩过是吗。” “真恶心啊。” 他这边说着然后用手指粗暴地插进我的后面。 “唔嗯!” 我本能地挺起了腰,疼痛感从后面袭来,但是没过几秒就被快感取代。 “怎么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啊,不是吧,我说真的,你不会真的和三毛缟斑那家伙做过了吧?还是说,你和其他家伙都做过?那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嘛,樱河琥珀靠枕营业上位恐怕要变成明天的推特热搜了呢。” “......闭嘴、嗯啊......死变态......给我、哈啊、出去......”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是他的前半句猜对了,我和我的临时搭档,三毛缟斑,确实做过。 这样的事实让我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显得我像死鸭子嘴硬。 “哈哈,我偏不呢。” 他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每一次进出都让人崩紧了身体,由于那该死的药的缘故,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啊啊啊啊啊!”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内旋转抠挖,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找到了我的点之后,有意无意地去按压,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数量在慢慢增加。 我的脸上现在全都被汗糊住,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也在我挣扎的时候被蹭掉一半,我的一只眼睛恢复了它的功能,但是所看到的世界却跟近视眼没戴眼镜看到的差不多,嘴角还有淌着的唾液。 我听着自己喘着粗气,胸腔一直回荡着我的心跳声,脑子昏昏沉沉的,仅有的一只眼睛现在聚不了焦,只能盯着明晃晃的天花板看它不断变换。 “哈啊!” 当加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他拔了出来,我感觉后面不断有风灌进来,不知道是不是药的作用,那股许久不见的痒意又从后面慢慢侵蚀着我,我只好把两腿并拢,不断地通过摩擦来缓解。 “啊呜......嗯哈......” 我听到从脚的方向传来了解皮带的声音,我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我太想要了。 好想做。 好恶心。 想要逃。 快点进来! 但是当我感觉有根炽热的东西抵在我的后面时,却突然开始害怕,我向后缩,又被掐着腰抓了回来。 “啊啊、唔嗯!” “你的里面可真够舒服的,看来没少拿它来服务别人吧,啊?” 这么说着他突然往前一顶,直接到达了身体深处。 好恶心。 但是好舒服。 舒服得停不下来。 谁来。 救救我。 斑...... “喂,小琥珀~你的腰可是自己在动哦?” “嗯啊、骗人......” “哈哈!我可没有骗人,原来这么舒服啊,那我可得好好满足你!”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真的太舒服了,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一样。 “啊啊啊啊啊!” 就是那里! “不、要!” 再往更深处一点! “快停下!” 再深一点! “那里、别!” 再用力一点! 我的脑海中不断地盘旋着这些话,现在的我仿佛处于天堂和地狱之间,身体的快感和心灵上的痛苦来回折磨着我,让我忍不住哭喊出声。 下身不断传来的交合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小穴紧紧地咬着男人,每次他的性器出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我的内壁肉在不知羞耻地挽留。 “要去了!” “不!不要!啊!” 滚烫的液体冲入我的体内,男人拔出去的时候结合处还小声地发出了一声“啵”。没过多久,一股粘稠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来,小穴跟着我的呼吸一闭一合,我躺在地上拼命换气,累到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剩下的由你们来吧,我看这药效也差不多了,不够再继续给他加。” 我闭上了眼睛。

当被强行灌入第二瓶药的时候,我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整个人就像躺在砧板上,即将被烹饪的死鱼,任意被人来回翻弄,我只能听到我的心跳声和我脑子里无限扩大的那些淫荡的声音。 所以当斑进来的时候我并不知道。 等我被欲望折磨的受不了,正想知道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操我的时候,我被斑从地上抱了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脆弱的斑。 在我的印象中一直乐呵呵地傻笑着的他,抱着我露出一副要哭了似的表情,一遍又一遍地跟我说着对不起。他拿着小刀为我解开了身后的绳子,脱下大衣将我裹住,抱着我冲了出去。 事实上,我已经快被折磨疯了,手被松绑的第一时间我就迫不及待地向我的下体伸去,我想撸,我想自慰,我想有人来操我。 在别人面前自慰是很羞耻的事情,但是事到如今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缩在斑的怀里,不可控制地一遍遍撸着自己的性器,还好现在是深夜,路上没有什么人,不然明天我和斑的名字都会出现在新闻头条上吧。 “......琥珀” 斑拐进了一个黑暗的巷子里,把我放下来,蹲下来看着我,由于眼睛全都被生理性眼泪给糊住,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别看我......” 虽然看不清,但是我能感觉到斑一直在盯着我,我实在是不想被他看到我难堪的样子,于是只能抬起手臂像是掩耳盗铃般遮住自己的眼睛。 “嗯!” 突然感觉到一双大手包裹住了我正在自慰的手,轻轻地帮我撸动着,一张一合的后穴被手指插入,在我体内抠挖,像是要把那个男人在我体内射入的东西全部给清理干净,这样的前后夹击让我忍不住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呜!” 眼前像是被开了闪光灯,视野一片空白,全身上下不停颤抖,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感觉不够,我需要更多,更粗更大的东西插入我的身体。 “斑、嗯啊、求、求求你......哈、给我、你的......” 我明白这是很无理的要求,我和斑并不是这样的关系。我们之前上过一次床,只不过那次是在气氛的烘托下自然而然的发展,事后我和他都没说什么,还是变回了以前的相处模式,想着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也再没有提起那件事。 我不知道斑此时是以什么样的目光看着我,可能被我的无理要求给吓到了吧,他好像低声说了句什么,但是我没有听清,我的身体被从深处萌生的瘙痒侵占,口中不断发出喘息和呻吟。 我知道很羞耻,但是我控制不住。 直到我看见他站了起来,听见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我才知道他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 “哼嗯......” 当他把他的性器抵在我后面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穴口迫不及待地朝他张开,内壁肉毫不费力地包裹住了他的龟头。仅仅是进来一点点,我就已经要舒服得上天了。 我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屁股往他那里送,我想让他到达我的最深处,我想让他在我的肚子上撑起轮廓,我想感受他阴茎上的每一根血管。 “哈啊......进、进来了!” 此时的我已经不知何为廉耻了,我只知道我想遵从人的本能,我伸手揽住斑的脖子,不顾一切地在他耳边大声叫他的名字,用尽了此生都不会再说第二次的词汇,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我连忙含住,仔仔细细地吮着每一根手指头。 我的腿被斑架到了肩上,好几次被顶撞到差点从肩上滑下去,于是他把我翻过去,让我跪在他的大衣上,从身后操我。这个体位让他插入的更深了,我的敏感点此时已经被他找到,随着交合的次数越来越多,被撞到敏感点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我们两个人越来越契合,像是真正默契的搭档一样。 斑扶着我越来越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把我从地上捞起来,直到最后我已经射不出什么了,性器可怜兮兮地吐出点点,小腹和屁股上全是粘稠精液。 我被斑翻过来,与他接吻,这是我们今晚的第一个吻。 “斑......要、又要去了!” 我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随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指尖,这个举动使我颤抖,他俯下身来抱着我,在我体内射入今晚最后一次精液。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疲惫地睁不开眼睛,甚至想着直接这样死在这里算了。 斑在最后抱着我的时候好像说了句什么,但是我的脑子已经不想思考任何东西了。 我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

【斑琥珀】无

*我是起名废,标题没有任何意义 *第一人称注意,巨ooc!!!!!!!! *自娱自乐产物,非常不明所以 *有抹布情节,被雷到不要骂我 *两人感情状况不明,大家自行领会(? *如果可以,希望你看得开心

这是......哪里? 冰冷刺骨的混凝土刺激着我的脸颊,让我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冷气。多亏了这股寒意,让我意识到我现在的处境有多坏:手臂被反扣着绑在身后,大腿和小腿用绳子绑在了一起,眼睛也被黑布蒙住看不见任何,嘴巴还被一块破布塞上,身体倒是没有什么疼痛,只是......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 回想了一下,我在昏迷之前还在参加double face的演出,演出结束,回到后台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就被袭击了,由于后台光线过于昏暗,刚演出结束的兴奋与疲惫让我放松了警惕,以至于察觉到有不怀好意的人向我靠近的时候已经晚了。等再醒过来,就是被绑在这不知名的地方了。 太不成熟了。 我在头脑中分析完事情的大致,深呼吸一口气,空气中都是潮湿腐朽的味道,令人作呕。 “哎呀哎呀,我们的樱河琥珀小朋友终于醒了?” 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也是啊,像我这种臭鱼烂虾怎么可能被double face,那个樱河家的人记住呢?” 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我和斑被七种茨派去调查一件事,那件事的始作俑者好像就是这个声音,只不过在我印象中,他的声音是扭曲而凄厉的——也许是因为当时被斑踩在脚底下吧,并非现在这样充满戏谑和挑衅。 他绑我是来干什么的?报复?也亏得他被斑那样揍过之后还敢靠近我们,啊,难道是因为打不过斑,所以挑了斑身边的我吗?如果是这样,还真是被小看了啊,真令人火大。 但是我现在也处于一个难以行动的境地,手脚都被绳子绑起来了,身上穿的还是double face的演出服,如果是平时的衣服说不定还有暗器来帮我逃跑——不过在我醒之前也会被搜身收走吧。再者,眼睛被蒙上了,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从空气中的这个味道和潮湿度可以判断,这应该是在地下室,那么想要制造大动静让人注意到这边也很困难啊。 无解。 我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绷紧神经注意着敌方的动向。 房间里好像有三到四个人,外面应该还有看守人员,先前说话的那个人走到我面前蹲下,把我口中的破布拿了出来。由于含的太久,口中的唾液大部分都被布料吸走,导致现在口中干涩无比,再一吸入接近地面的灰尘,让我的喉咙滋生痒意,那种无数小虫在喉咙啃食的感觉无比难受。 “你......咳咳......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嗯?你问我想要干什么?你们double face摧毁我们的计划你全部都忘记了吗,小琥珀~” 虽然很恶心他叫我名字时那拖长的语调,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在这里呛他没有任何好处。 他见我不说话,便又开始自言自语。 “哦呀?不记得了的话,那就让我带你回忆回忆如何?” “本来你们这群愚蠢的家伙只需要在我们的计划下给我们创造大量的效益即可,特别是那个月永......什么来着?啊对,月永雷欧,他可真好骗啊,只要跟他说喜欢他的曲子,他就可以一直为我们创作曲子,创造价值。这家伙到头来被骗了都不知道,谁愿意听那些东西呢,只不过是想要更实在的东西罢了。” “但是你们,double face。为什么要出来坏我们的好事呢,这件事跟你们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吧,你们也不过是一群在黑暗中爬行的臭虫,跟我们一样,手中的鲜血,身上的污渍,你以为靠着做所谓的传播爱与梦想的偶像就能将那些洗刷掉吗?明明是一路人,为什么要出来破坏我们的计划呢?” 他在我身边走来走去,越讲越激动,说着还朝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脚,我疼得身子蜷缩起来。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发连着头皮往后面扯。 “喂,樱河琥珀,为什么你们,能在那个舞台上笑的像傻瓜一样呢?” 因为是偶像。 我只能这么回答,但是这明显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所以我依旧咬紧牙关,不作出任何反应。 “你要怪就怪三毛缟斑那个家伙吧,谁让和你组成队伍的人是他呢。” 他松开了我的头发,顺着下来摸着我的脸,像泥鳅一样的恶心触感让我不自觉地往旁边躲,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在此刻被唤醒一样,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他固执地继续拿他的手来摸我,但是这次我没法躲了。 “我们已经给三毛缟那家伙传了消息,你觉得要是把你搞得乱七八糟的再给他拍照发去,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是想用我威胁斑啊,那这个算盘还打错了。 “他不会怎么样的。虽然我和斑是搭档,但是我们终究也只是组了个临时组合的陌生人而已,你是不是把我们的关系想得太亲密了?” “是吗?你这是在给自己狡辩,想让我放过你吧,我全都看穿了。” 听声音他还挺得意的。 头疼了啊......要怎么证明我说的是事实啊。 “别费心了,好在你有张漂亮的脸蛋,不至于让我下不去手。” 他的手从我的脸上慢慢划过,由于被剥夺了视力,我的身体感官变得尤为敏感。 那只手像条虫子一样在我的身体上游走,腰的两侧被他掐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清楚地感受到他在玩弄我的胸。 “......死开,变态。” 在我的身体被束缚着的情况下,我明白现在默不作声是最好的方式,只要时机一到,他来给我解开绳子,我就可以干掉这里面的所有人。 但是他的手实在太令我反感,我还是忍不住出声反抗。 很明显,我的反抗没有一点效果。哦不对,准确来讲并不是没有效果,是起到了反效果。 “现在还嘴硬?那我看看等会你还能不能回嘴。” 他让身边的人把一个什么东西拿来,我听着匆匆跑出去又匆匆回来的脚步声,好像他们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一样。 接着,我听见瓶盖开启的“嘭”的一声,我的嘴唇被一个瓶子抵住了,我只能死死抿紧嘴巴,咬紧牙关,不让那可疑的液体进入到我的嘴里。 我听见他小声咒骂一句,又狠狠踹了我腹部一脚,我吃痛地张开了嘴巴,他看好时机拽着我的头发将那瓶液体给我灌了进去。 很甜,甜的发腻的液体流进我的嘴巴,坐着我的舌头向我的喉咙滑下去,我想把还未完全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可是那个死变态却捂着我的嘴巴,捏住鼻子强行喝了下去。 “咳......咳咳......这是什么......” 我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虽然从他的话语中我可以判断这是什么液体,可是这种不切实际的感觉让我下意识地就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 “当然是可以让人变得愉悦的神奇药水啦。” 没过多久,心脏和脉搏开始扑通扑通地跳,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奔腾的河流般在我的血管里乱窜,身体深处萌发痒意,而那痒意愈发明显,由内而外地向外不断扩散。 “呃啊......” 我的脸依旧贴着冰冷的混凝土,全身上下的燥热使我无比贪恋这为数不多的凉爽,我感觉我在用脸颊蹭着粗糙的地面,这可能会使我的脸划破挂彩,但是我已经顾不上了,我需要降温,我需要冰冷的东西来让我冷静。 “噢噢,这可真是一副美好景象呢,拍一张照给三毛缟吧?哦不,还是录一段视频,你觉得呢,小琥珀~” 依旧是令人恶心的拖长音的叫法,但是我没空理他。 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向下体冲去,整个世界的声音在我的耳边都如苍蝇般嗡嗡作响,唯独剩下脑子里不断盘旋的那些声音,不断放大,不断回荡在我的身体里。 好想摸。 好想自慰。 好想做。 我将背在后面的手包住大拇指握紧,掐着自己的手心,想让自己冷静一点,但是却不行,时间越久,这个欲望就越来越被扩大。 “你的腰在动哦,小琥珀,我来帮你吧~” “谁要你......唔啊!” 他仅仅只是将手盖在了我的前面,我就忍不住射了。 “哈哈,真是敏感呢这幅身体,看来能被我调教的很好。” 这是药的效果吧,跟你有什么关系? 可惜我现在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蜷缩着身体,通过掐自己手心的方式让自己的理智回来一点。 我感觉到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或许是觉得绳子碍事了,他下令让身边人拿刀来把绳子割断。 好机会。 等他把绳子解开,我就有机会逃了。 但是我小看了这个药的威力,等到这个男人游刃有余地把腿上的绳子全部割开之后,我的腿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它们像刚出生的小鹿的腿一样疯狂的打着颤。 我尝试着去踢那个死变态,但是他却一把抓住我的脚,并让我的双腿分开呈“M”状。 我感觉到他在解我的皮带,但是他小看了衣服的复杂程度,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复杂”,便用小刀划开了一个口,顺着那个口无比粗暴地撕开,我的下体的皮肤被彻底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这样羞耻的样子让我下意识地把膝盖并拢。 “这可真是壮观啊。” 我不知道他指的什么,但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手也在我的大腿内侧摸来摸去,另一只手抚上我的性器,他才刚握住我就不可控制地射了。 “喂喂,怎么这么敏感啊,你跟三毛缟那家伙玩过是吗。” “真恶心啊。” 他这边说着然后用手指粗暴地插进我的后面。 “唔嗯!” 我本能地挺起了腰,疼痛感从后面袭来,但是没过几秒就被快感取代。 “怎么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啊,不是吧,我说真的,你不会真的和三毛缟斑那家伙做过了吧?还是说,你和其他家伙都做过?那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嘛,樱河琥珀靠枕营业上位恐怕要变成明天的推特热搜了呢。” “......闭嘴、嗯啊......死变态......给我、哈啊、出去......”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是他的前半句猜对了,我和我的临时搭档,三毛缟斑,确实做过。 这样的事实让我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显得我像死鸭子嘴硬。 “哈哈,我偏不呢。” 他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每一次进出都让人崩紧了身体,由于那该死的药的缘故,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啊啊啊啊啊!”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内旋转抠挖,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找到了我的点之后,有意无意地去按压,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数量在慢慢增加。 我的脸上现在全都被汗糊住,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也在我挣扎的时候被蹭掉一半,我的一只眼睛恢复了它的功能,但是所看到的世界却跟近视眼没戴眼镜看到的差不多,嘴角还有淌着的唾液。 我听着自己喘着粗气,胸腔一直回荡着我的心跳声,脑子昏昏沉沉的,仅有的一只眼睛现在聚不了焦,只能盯着明晃晃的天花板看它不断变换。 “哈啊!” 当加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他拔了出来,我感觉后面不断有风灌进来,不知道是不是药的作用,那股许久不见的痒意又从后面慢慢侵蚀着我,我只好把两腿并拢,不断地通过摩擦来缓解。 “啊呜......嗯哈......” 我听到从脚的方向传来了解皮带的声音,我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是我太想要了。 好想做。 好恶心。 想要逃。 快点进来! 但是当我感觉有根炽热的东西抵在我的后面时,却突然开始害怕,我向后缩,又被掐着腰抓了回来。 “啊啊、唔嗯!” “你的里面可真够舒服的,看来没少拿它来服务别人吧,啊?” 这么说着他突然往前一顶,直接到达了身体深处。 好恶心。 但是好舒服。 舒服得停不下来。 谁来。 救救我。 斑...... “喂,小琥珀~你的腰可是自己在动哦?” “嗯啊、骗人......” “哈哈!我可没有骗人,原来这么舒服啊,那我可得好好满足你!”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真的太舒服了,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一样。 “啊啊啊啊啊!” 就是那里! “不、要!” 再往更深处一点! “快停下!” 再深一点! “那里、别!” 再用力一点! 我的脑海中不断地盘旋着这些话,现在的我仿佛处于天堂和地狱之间,身体的快感和心灵上的痛苦来回折磨着我,让我忍不住哭喊出声。 下身不断传来的交合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小穴紧紧地咬着男人,每次他的性器出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我的内壁肉在不知羞耻地挽留。 “要去了!” “不!不要!啊!” 滚烫的液体冲入我的体内,男人拔出去的时候结合处还小声地发出了一声“啵”。没过多久,一股粘稠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来,小穴跟着我的呼吸一闭一合,我躺在地上拼命换气,累到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剩下的由你们来吧,我看这药效也差不多了,不够再继续给他加。” 我闭上了眼睛。

当被强行灌入第二瓶药的时候,我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整个人就像躺在砧板上,即将被烹饪的死鱼,任意被人来回翻弄,我只能听到我的心跳声和我脑子里无限扩大的那些淫荡的声音。 所以当斑进来的时候我并不知道。 等我被欲望折磨的受不了,正想知道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操我的时候,我被斑从地上抱了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脆弱的斑。 在我的印象中一直乐呵呵地傻笑着的他,抱着我露出一副要哭了似的表情,一遍又一遍地跟我说着对不起。他拿着小刀为我解开了身后的绳子,脱下大衣将我裹住,抱着我冲了出去。 事实上,我已经快被折磨疯了,手被松绑的第一时间我就迫不及待地向我的下体伸去,我想撸,我想自慰,我想有人来操我。 在别人面前自慰是很羞耻的事情,但是事到如今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缩在斑的怀里,不可控制地一遍遍撸着自己的性器,还好现在是深夜,路上没有什么人,不然明天我和斑的名字都会出现在新闻头条上吧。 “......琥珀” 斑拐进了一个黑暗的巷子里,把我放下来,蹲下来看着我,由于眼睛全都被生理性眼泪给糊住,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别看我......” 虽然看不清,但是我能感觉到斑一直在盯着我,我实在是不想被他看到我难堪的样子,于是只能抬起手臂像是掩耳盗铃般遮住自己的眼睛。 “嗯!” 突然感觉到一双大手包裹住了我正在自慰的手,轻轻地帮我撸动着,一张一合的后穴被手指插入,在我体内抠挖,像是要把那个男人在我体内射入的东西全部给清理干净,这样的前后夹击让我忍不住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呜!” 眼前像是被开了闪光灯,视野一片空白,全身上下不停颤抖,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感觉不够,我需要更多,更粗更大的东西插入我的身体。 “斑、嗯啊、求、求求你......哈、给我、你的......” 我明白这是很无理的要求,我和斑并不是这样的关系。我们之前上过一次床,只不过那次是在气氛的烘托下自然而然的发展,事后我和他都没说什么,还是变回了以前的相处模式,想着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也再没有提起那件事。 我不知道斑此时是以什么样的目光看着我,可能被我的无理要求给吓到了吧,他好像低声说了句什么,但是我没有听清,我的身体被从深处萌生的瘙痒侵占,口中不断发出喘息和呻吟。 我知道很羞耻,但是我控制不住。 直到我看见他站了起来,听见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我才知道他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 “哼嗯......” 当他把他的性器抵在我后面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穴口迫不及待地朝他张开,内壁肉毫不费力地包裹住了他的龟头。仅仅是进来一点点,我就已经要舒服得上天了。 我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屁股往他那里送,我想让他到达我的最深处,我想让他在我的肚子上撑起轮廓,我想感受他阴茎上的每一根血管。 “哈啊......进、进来了!” 此时的我已经不知何为廉耻了,我只知道我想遵从人的本能,我伸手揽住斑的脖子,不顾一切地在他耳边大声叫他的名字,用尽了此生都不会再说第二次的词汇,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我连忙含住,仔仔细细地吮着每一根手指头。 我的腿被斑架到了肩上,好几次被顶撞到差点从肩上滑下去,于是他把我翻过去,让我跪在他的大衣上,从身后操我。这个体位让他插入的更深了,我的敏感点此时已经被他找到,随着交合的次数越来越多,被撞到敏感点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我们两个人越来越契合,像是真正默契的搭档一样。 斑扶着我越来越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把我从地上捞起来,直到最后我已经射不出什么了,性器可怜兮兮地吐出点点,小腹和屁股上全是粘稠精液。 我被斑翻过来,与他接吻,这是我们今晚的第一个吻。 “斑......要、又要去了!” 我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随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指尖,这个举动使我颤抖,他俯下身来抱着我,在我体内射入今晚最后一次精液。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疲惫地睁不开眼睛,甚至想着直接这样死在这里算了。 斑在最后抱着我的时候好像说了句什么,但是我的脑子已经不想思考任何东西了。 我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

【彩良】生日快乐

*破自行车注意 *彩良only,巨ooc *对不起甜橙哥,谢谢你甜橙哥 *自娱自乐产物,本意是希望甜橙菜每天都能爆炒老婆(你) *如果可以希望你看的开心 *最后,阿彩生日快乐!

白鸟蓝良看着手里的黑色盒子发愁。 这个盒子是在他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从天城燐音那里得到的生日礼物,他只打开看了一眼就红着脸把它扔到衣柜最深处,天城一彩好奇哥哥送了什么礼物,想要去拿那个盒子的时候也被白鸟蓝良打了一顿,并告诉他不要去碰。那个被白鸟蓝良称为“潘多拉魔盒”的二十岁生日礼物,终于在今天重见天日。 好吧,其实也没被封印几个月。 而他现在又重新翻箱倒柜把这个盒子刨了出来,就是为了再过几个小时后就到来的天城一彩的生日。 鼓起勇气啊自己!不是早就决定要做了吗! 白鸟蓝良拍拍自己的脸,终于下定决心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支连着猫尾巴的震动棒,旁边躺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还有一个猫耳朵的头箍,他在看到盒子里的东西的时候,在心里骂了天城燐音无数次,没想到还有用上这里面东西的一天。 他拿着里面的东西去了浴室,把自己的身体细心清理扩张好之后,跪在水还未完全流进下水道的瓷砖上,小心翼翼地推着那个东西往自己身体深处去。 白鸟蓝良咬紧下嘴唇不让自己的声音漏出来,可是当那玩意进入之后还是不可抑制地漏出了几个音节,在只有水滴声的浴室里四处撞击,被扩大后又回到自己耳朵里,在羞耻心和刺激感下,白鸟蓝良支撑自己的手臂差点没撑住。好不容易推着尾巴完全进到自己的身体里,白鸟蓝良已经站不起来了,他跪在地上歇了一会,然后爬起来换上提前准备好的天城一彩的白色衬衫。 之前有看到过,这种叫......男友衬衫来着? 衬衫比自己的身体要大一号,下半身被遮的严严实实,白鸟蓝良在镜子面前戴上了那个耳朵,不断抑制自己心中的羞耻感,心里默念只有这一次,做完就让天城一彩失忆。 “蓝良,我回来了!” “呜啊!” 白鸟蓝良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被吓得惊叫出声。 “蓝良?!没事吧!我要进来了哦!” “我没事!你先别进来!” 做了好几次深呼吸之后,白鸟蓝良终于鼓起勇气打开浴室的门。

天城一彩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小男友会装扮成这个样子站在自己面前。 “......蓝、良?” 随着浴室的门被打开,被关了很久的水汽开始向外涌,自己的小男友站在这些水汽之中的猫咪装扮就像是色情故事里,捡到的猫咪变成了人的奇妙桥段。既然是色情故事,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要跟色情沾上关系。 本该是如此的。 只可惜我们的主角是个榆木脑袋,他看到白鸟蓝良只穿了一件薄衬衫,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裹上。 白鸟蓝良一边恨自己的男友是个木头,一边在心里怀疑自己对天城一彩是不是没有吸引力。 天城一彩把白鸟蓝良拉到房间,帮他开了个空调,嘱咐他好好上床躺着小心感冒,然后就拿着睡衣去洗澡了。 怎么跟我预想的不一样? 已经做好被爆炒一顿的准备的白鸟蓝良盯着天花板努力思考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错。 算了。 白鸟蓝良抱着天城一彩的衣服,用力吸着上面属于他的气味,他很喜欢这种香气,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天城一彩身上特有的一种气味,每次闻到都会有一种安心感,就像他以为自己遇到什么危险时会赶紧跑过来,紧紧抱住自己,摸着自己的脑袋安慰着好乖好乖。 白鸟蓝良想到这里开始抱着天城一彩的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这种令人安心的地方,果然好喜欢。 “啊!” 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已经被遗忘的体内的那个东西开始震动,白鸟蓝良也跟着颤抖。 这是......什么?对于第一次使用这种道具的白鸟蓝良来讲,太过刺激了,他被弄得只能发出呜咽,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摸去,一只手抚摸前面,想象着是天城一彩在帮自己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向后探去,想把身后的尾巴扯出来,但是里面绞得很紧,扯动一点都会惹得敏感的内壁缠得更厉害。 “阿、彩......呜哈、要......啊!” 白鸟蓝良蜷缩成一团,颤抖地射在了天城一彩的衣服上和自己的手上,好不容易从高潮的快感里缓过神来,摸索到那个小小的罪魁祸首把它关掉之后,就看到站在门口神色复杂的天城一彩。 “啊啊啊啊阿彩!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蓝良叫我名字的时候。” 天城一彩走了进来,把门关上。 床沿的床垫有一处开始塌陷,然后那塌陷处逐渐向自己靠近,天城一彩停在白鸟蓝良面前,双手支撑在他身边两侧,白鸟蓝良被他的这股压迫感吓得向后缩了一点。 “蓝良,这是为我准备的吗?” “......算是吧?” 不知怎的,有种被捉奸的感觉的白鸟蓝良不敢对上对方的眼睛。 “耳朵掉了哦。”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白鸟蓝良戴好掉落的猫耳朵,突然间有了勇气注视天城一彩。 “你在等什么呢?礼物都送到你手上了。” “谢谢。” 天城一彩牵起白鸟蓝良的手低头亲了亲,轻咬了下他的手指头。 “那我开始拆礼物了。”

白鸟蓝良低头用牙咬住天城一彩的内裤,口齿不清地抱怨好难脱,而被咬住的人只是拍拍他的脑袋告诉他不要急可以慢慢来。 站着说话不腰疼!白鸟蓝良跪趴在床上,这个姿势刚好可以看见他高高翘起的屁股和接在他体内的那根猫尾巴,想到刚刚白鸟蓝良的举动,天城一彩好奇地去拽了一下那根尾巴。 “唔!” 正在勤勤恳恳为天城一彩服务的白鸟蓝良,猛地被其服务对象这么一搞,腰一下子塌了下去,颤着身子差点又要去了。他瞪了天城一彩一眼,坏心眼地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性器。 天城一彩倒吸了一口凉气。 “蓝良......” 这声音听上去有够委屈的。白鸟蓝良才不管,他也不帮天城一彩脱了,继续我行我素地隔着布料亲咬,还轻轻地左右摇摆晃起了腰,那根猫尾巴随着他的动作也在轻轻摆动。 他像只真正的猫一样沉迷于眼前的性器,时不时地看一眼主人,得到允许后才褪下他的衣物咬住真正的东西,喉咙里还发出满足的叹息和喘息,像是猫咪得到了心仪的玩具。 白鸟蓝良不是很喜欢口,喜好甜食的他不喜欢这个味道,并且嘴巴会很累。他得把嘴巴张大到极限,收住牙齿,努力不要让牙齿咬到对方,让天城一彩的性器充满整个口腔,含的他唾液顺着嘴角滴在床单上。他埋头尽力吞咽的时候,能感觉到天城一彩的手穿过自己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地离开又进来,突然间后脑勺被扣紧的时候,他就知道要来了。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吮吸,手上也不闲着,轻一下重一下地玩弄没吞下去的部分和囊袋。 随着一声低吼天城一彩压着他的脑袋射了出来,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气声,脑袋垂着看不清表情,等他反应过来时连忙抬起头道歉。 “对不起蓝良!” 白鸟蓝良将他射出来的东西悉数吞下,将那根吐出来的时候还不忘舔下最顶端的马眼,像是邀功般地将还精神的性器贴在自己脸旁蹭了蹭。 “蓝良,别太煽动我。” 白鸟蓝良被自己做到哭得说不出来话,第二天哑着嗓子把他的东西全都丢到客厅,让他去睡沙发的场景天城一彩还记得一清二楚。 “可是说着要拆礼物的人不是阿彩你吗?” 猫妖爬过来,用他半站的前端蹭着自己,一边攀着天城一彩的脖子,去找他的嘴唇。他的嘴里都是自己的味道,并不好吃,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白鸟蓝良接受不了全都吐了出来,这之后天城一彩几乎没再让他为自己口过,所以这次他主动提出来的时候天城一彩被吓了一跳。 “只是今晚的话,什么都可以哦。” 小妖精眨着眼睛,显得无辜又纯情,可是眼底笑意分明。 天城一彩的理智被彻底烧完了。

白鸟蓝良突然有些后悔了。 自己家的小男友不知道什么时候觉醒了抖s属性,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那个被丢在一旁遥控器,打开了开关。 白鸟蓝良半趴着,脑袋埋在枕头里感受着天城一彩从背后轻柔地抱住他,左手伸到前面来搓按着胸前已经挺立的凸点,右手在自己的尾椎骨处划圈,有一下没一下地试探着包裹微微震动的震动棒的小穴。像是补偿没有被服务的右边一样,天城一彩的吻轻轻地落在后颈,顺着自己右边的肩胛骨缓缓向下,每被吻一次,白鸟蓝良的身子就颤抖一次。 白鸟蓝良音调逐渐升高,天城一彩的手也向下伸去帮他撸动着,还在洞口边缘徘徊的右手猛地把尾巴拔出来。 “啊!” 白鸟蓝良的腰塌软下去,随后又被打捞起来,他感觉到有根炽热的肉柱置于自己的股缝缓缓摩擦,胸前和前端还被天城一彩把玩着,沐浴在双重刺激下的白鸟蓝良忍不住哭了出来。 “啊阿、彩......要......” 天城一彩把自己的额头贴着白鸟蓝良颤抖的后脑勺,轻轻蹭着。 “嗯?蓝良想要什么?我早就跟蓝良说过了吧,因为我是笨蛋,所以蓝良不好好说出来的话,我是不明白的哦。” 被折磨到疯的白鸟蓝良也不顾平常的羞耻心了,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哭喊着:“想要......你、进......啊进来......啊嗯!” 天城一彩耐心听完,低头咬着白鸟蓝良的后颈插了进去。 被填满的满足感让白鸟蓝良射了出来,湿热的小穴紧紧绞住了入侵者,天城一彩咬紧牙关才没有缴械投降。 “阿......阿彩......” 等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白鸟蓝良偏过头小声叫着天城一彩的名字,身后的人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询问。 “我在呢,蓝良。” 温热的气息喷在白鸟蓝良的耳边,让刚高潮完正敏感着的人腰颤抖着,差点塌了下去。 “我想看着你做。” 身体还连接着,天城一彩将白鸟蓝良翻了个面。究竟是因为空调房,还是因为这个氛围呢,现在的白鸟蓝良好像被蒸熟的海鲜生物,小腹被白浊的液体弄得脏兮兮的,整张脸被汗水和泪水浸湿,头发因此全胡乱粘在脸上。 天城一彩理顺白鸟蓝良的头发,亲吻了他的额头,然后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他看着白鸟蓝良还未聚焦的眼睛,将手插进身下人抓着被单的指缝中扣住,举起来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要开始动了哦。” “嗯......唔!” 猛地被抓住了手臂开始被用力操干,白鸟蓝良模糊看着天城一彩把自己的双腿架到肩上,这个体位让他感觉到被进入的更深了。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性爱的气味,下身结合处不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天城一彩不断变换方向,想要找到白鸟蓝良的敏感点。他们结合了那么多次的成果在这一刻被检验,很快地,那个点被找到了。天城一彩锁住白鸟蓝良的腰不断研磨那一点。 “阿、阿彩......太快......别、顶啊......嗯!” “要去了哦蓝良。” 天城一彩用力向前一顶,他看见自己身下的人的腰也随之弯成一个优美的曲线,最后只吐出点点。 白鸟蓝良躺在床上,胸口大幅度起伏,他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突然间他感觉被人捞了起来,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呜呜呜我不要了......啊不要了......” 天城一彩抱着白鸟蓝良坐在自己身上,先前还神气的未成气候的猫妖此刻耳朵和尾巴都消失不见,狼狈不堪地挂在他勾引的人身上掉眼泪。 天城一彩把白鸟蓝良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一种抱小孩子的方式抱着他,身下却还是没放过他,不断向上顶弄,他的手在白鸟蓝良的背上轻轻拍着,嘴里安慰着好乖好乖,却一边把人操到口水和泪水混淌直流。 再也不要相信他了。 这是白鸟蓝良被操晕前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天城一彩抱着昏睡过去的白鸟蓝良又一次踏进了浴室,为他清理好之后,又抱着他返回到一片狼藉的卧室。 找到一片还算干净的空地,天城一彩放下白鸟蓝良的时候听见他嘴里在嘟囔什么东西。 天城一彩凑近了去听,他听见白鸟蓝良含糊不清却又无比清晰地说,“生......日快乐......阿彩......” 月光透过玻璃窗温柔地包裹住他们,在月光下的金发男孩像是睡着的天使,无意识地为他送出了祝福。 “我听到了哦,谢谢你,蓝良。” “我爱你。” 他单膝跪在地上牵起了白鸟蓝良的手,像今晚数次做的那样,轻轻吻了上去。 凌晨的钟声开始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