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 南宫问雅跟在武勇身后走进楼道,声控灯一直坏到四楼,黑暗中弥漫着淡淡的潮湿与霉烂的味道,她就像趟在一片脏污的海水里,唯有脚底接触的黏糊糊的地面是这个冬夜的真实。武勇的衣角牵在她手里,似乎随时都能滑出去,她不禁攥紧了些许。 武勇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站在原地稍微等了她一下,一直到她走到身边,才继续走了下去。到达五楼的一瞬间昏黄的灯光亮起,她像刚从海里浮出水面一样大口喘息着,武勇从她身边穿过那片淋漓的灯光,来到门前,掏钥匙,开门。 她跟在他身后走进去,扑面而来的是一片沉冷的气息。里面的灯黑着,武勇伸手在衣架后面摸索了半天,玄关的白灯才颤巍巍地亮起来。身后的门被风吹得猛然关上,她的身子也跟着颤了一下,紧张与忐忑这才后知后觉地爬上脊背。武勇定定地看着她,说:“现在想回家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去。” 她摇了摇头。 武勇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他蹲下去鞋柜里给她找拖鞋,柜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鞋油的味道扑面而来,她皱了皱眉头,好在他并没有找很久,很快那片味道又被锁了回去。南宫问雅小心地脱下鞋子,换上拖鞋,跟在他身后走近房间更里面冷冰冰的黑暗里。 她低着头,闻见武勇身上的薄荷烟气味,淡淡地缭绕鼻尖,给予了她微弱的安全感。 武勇引着她走进卧室,然后开灯。灯光亮起的一瞬间南宫问雅似乎感觉眼睛被刺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适应,一片阴影就沉沉地压了过来,适时地为她遮去了强光。那一瞬间南宫问雅下意识地要后退,但是门已经在身后关上了,她被压在了门板上面,那股滂沱的烟味也向她逼近,她一动也不敢动,紧紧地盯着武勇那双深色的眼眸。 “你很紧张吗?”他问她。 南宫问雅的心漏跳了一拍,不过她最终决定坦诚回答:“有一点。” 武勇好像低低地笑了一声,不过似乎被掩在了她狂烈的心跳里。下一秒他对她说:“闭眼睛。”她照做了,于是潮湿的亲吻落在她唇面的时候她未能知晓他的表情;但她似乎从这个吻中隐约地获知了他的情绪,他如往沉静而淡漠,仿佛还有些许—— 他也在紧张?

灼热的舌尖舐过唇边,又向内侵入。她尝到了烟味,滚烫的,辛辣的,沿着她的脊柱升起灼痛感,武勇的呼吸打在她唇畔,又留下一片新的烧痕。她紧张得舌头不知该放在哪里,在武勇的侵袭中左躲右闪,最终被擒获,与他浸有烟辛的唇舌搅在一起。她呼吸完全乱了,在一片晕头转向中已经找不到新鲜的空气,吸进来的都是与武勇有关的味道,令她的神智更加迷乱。 她感觉身体正慢慢变得柔软,以致于无法支撑自己勉力站立,还好身后有门板做支撑,以让她不那么狼狈。武勇似乎发觉了她的窘态,又稍微向前压了过来,南宫问雅终于找到了些许支撑点,但也终于失去了最后的退路。他靠近的时候带来迅猛的薄荷香烟气味,鼻子闻到的和舌头尝到的渐渐融为一体,烙在她脑海里彻底成为他的味道。 她溺在这样的味道里,忽然开始流泪。 武勇看到她眼角的泪,愣了一下,放开了她。 “怎么了?不舒服吗?” 南宫问雅摇了摇头。 “害怕?” 她继续摇头。 “今天——”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说,“要不算了吧。” 南宫问雅怔了怔,她朝武勇那边看过去,他的额角浮现一层薄汗,白皙的皮肤上浮起淡淡的粉色,那对深色的眼眸里似乎写着一种忍耐。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情,所以此刻这具身躯上的一切动作都开始变得极其显眼。他颊侧的汗滴,他起伏的胸膛……视线顺畅地下滑,她看过去的时候露怯了,只看见一眼,他穿着的紧身牛仔裤拉链处被微微撑起,呈现一个紧张的弧度。 她再次摇了摇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再次沉沉地坠在她身上,语气里含了些许警示:“考虑清楚。”她坦坦荡荡地望回去,眼眸如月光一般清澈,虽然眼角的泪水还未彻底干去,但那双灼亮的眼睛已写上了一种勇敢与坚定。武勇在这样的目光里感到燥热,他不禁一把扯下外套扔在床上。南宫问雅见状,咬了咬牙,眼睛一闭,双手向下交叉地攥住衣摆,然后飞快地向上拉起。 “……你干什么?” 分不清武勇的语气里是惊诧还是羞怒,总之他一贯镇定的语态彻底乱掉了,一个字一个字像是从牙关里蹦出来的。南宫问雅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把衣服从头顶拉下来,就听见武勇骤然粗重的呼吸声,下一秒双腿腾空,她的心狂烈地跳动,密致的烟草味环抱着她,令她手腕泛起一阵紧张的跳痛。 武勇将她从怀抱中递出的力度是凶猛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被重重地扔在床上;但是最终他的双臂护在了她背后,她陷进床垫的力道堪称温柔。下一秒衣服被彻底地拉开了,她看见他幽深的眼眸,泛起灼烫的烈火。潮湿的亲吻落在下颌与肩颈,舌尖弯曲地划过肌肤的一瞬间南宫问雅猛然震颤了一下,她如梦初醒,将双手紧张地伸向背后,哆嗦着解开内衣的扣子。 “别动。”武勇轻轻地按住她的手,语气里是浓郁得化不开的欲望。 她惊诧于能够听到他的欲望,本以为这是一样在他身上很难看到的东西,他沉默寡言,从不索取,也几乎不主动提出什么,而此刻她竟然隐约听出了一种渴求,这是一种珍贵的渴求,仅仅在此刻、面对半裸着身躯被压在床上的她生效。 南宫问雅想起来方才瞥到的那一眼,他隆起的裤子,早已预示了一种渴望与忍耐,她突然想看一看他此时的样子……但他们的身子贴得太近了,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体肤烙下的他吻的热量与形状,点燃她躯体的引线。 深冬的沉冷在他们之中蔓延,内衣被扯开的一刻,里面娇嫩的皮肤立刻因寒冷而颤抖了一下,还未经取悦,乳尖就已经翘了起来。武勇怔了怔,胸腔震出一丝隐蔽的笑声,然后他低下头,用微温的口腔嗪住它。那是从未被别人碰过的地方,仅仅是想到被他注视着,她就紧张得快要失神,然而他不仅用目光缱绻地拂过那里,还用双唇触碰:那是两片刚刚吻过她的嘴唇,她的舌根还能记起他嘴巴里的味道,那股辛辣的烟味已然在她喉间灼烧起来,为她带来迷乱的渴。 武勇舌尖与她的乳首相触的一瞬间,她猛地颤抖了一下,紧接着更加激烈的动作发生在那初次被碰触的娇嫩双乳上。南宫问雅听见理智崩断的声音,紧接着是自己失控般的短促惊叫;她从未想象过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十分缓慢地啃吻着,后来又变成吮吸,南宫问雅曾一度以为这样淫秽的取悦该是鄙俗的,可是,他此时做的一切却显出一种镇定与优雅,反而失态的是自己。 视线飞快地模糊起来,她在混乱中毫无章法地扭动着,想要找到些许着力点,但他的怀抱锁得很死,她只好本能地朝他滚烫的身躯凑过去。胸口再次浮起一片炽热的酥痒,她轻哼了一声,感觉好像身体各处都在难受着,冷与热交织,渴望与退缩交织,乱七八糟的思绪在她被搅得一片迷蒙的脑海里留下一片混乱。她竟然在这一刻有了力量,双手情不自禁地环抱住他的脖颈,然后死死地抱着他朝床上翻滚过去。烟味,像浪潮一样漫过她滂沱离乱的思绪,视线因泪水而浑浊,她好像听见武勇隐忍的闷哼声,还以为下一刻他会对她做什么粗暴的动作;但他只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她的臂弯里,仿佛任她摆布。 回过神来的时候被压在床上的变成了武勇,南宫问雅跨坐在他身上,身躯与他紧紧相贴,燥热的体温沿着薄薄的布料传达过来。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眼眸中锁着一种深刻而汹涌的情绪。陌生的濡湿感在私密的布料上洇开,南宫问雅第一反应是要夹住双腿,但腿间已经有东西挤进来了,让她并不拢、合不上,只好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炽热的温度将颤抖与勃动如实传达,让她感到陌生的硬物以一种强迫性却又本能的方式嵌进从未被触碰过的腿湾,在此时此刻她升起一丝危险的预感,但那羞怯地润湿着的欲望出口正发出急烈的召引,令她一时间克服了那种没有切实触感的恐惧。 “你怎么不脱衣服……”她的声音落在他耳边,语气像刚哭过似的,带着一种道不明的委屈,又近似一种央求。 武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两道剑眉仍然压得很死,但是他们此时正以一种过分亲密的姿态紧贴,腿心处的异动轻而易举就被她察觉捕获。怒张的肉欲如燎原烈火,最终到达她躯体的触感是滚烫的、坚硬的、扎实的,触抵她腿心的物体以一种淫秽的摩挲诉说着隐忍的爱欲,那暧昧的姿态如同拨动琴弦——拨动一根随时会断裂的弦。 他的胸膛沉默地起伏了片刻,南宫问雅垂头看着他,撇了撇嘴,亲自动手脱起他的衣服。武勇在她的手钻进他衣摆的一刻反应巨大,整具身体猛地震了一下,随即按住她的手:“……别动!” 还是同样的两个字,没意思,她在他手中挣扎了几下,武勇的呼吸几乎是瞬间变得粗重了起来,眼尾泛起一抹暗红。“我警告过你了。”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像是说给她听,也像是说服自己。南宫问雅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后背砸进柔软的床垫里,剧烈的冲击力令她神智迷眩了片刻,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武勇的动作已经变得凶狠,他粗粝的掌心摩挲着胸前肿胀挺立的果实,酥麻感缠绵地淌过身体,南宫问雅隐约间感到腿间泛起激颤,她不舒服地动了动大腿,下一秒双腿就被猛地叉开,硬邦邦的东西转瞬间抵了上来。 “呜——” 她睁大了眼睛,敏感的躯体给予了她一种尖锐的触感,腿间被硬物顶住的触觉格外突出,她有点想躲,但那种炙热的触觉却宛若拥有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令她舍不得退却,进退维谷之间她活动了一下腰肢,腿心便蜻蜓点水般地蹭过那被顶得高高的裤子。武勇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南宫问雅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腰间游走,然后校服裤子就被剥了下来;裤子口袋里面装着不少东西,摔在一边时发出一声闷响。他动作没停,南宫问雅感觉自己像一颗被一层层剥开外壳的青色果实,但恐怕对方并不知道,在内里已盈满熟透的果浆。她不禁有些羞怯,稍微并了并双腿,却被略显粗暴地掰开。最后一条裤子也从腿间褪下,武勇猛然深吸一口气,看着她下半身仅剩的一条内裤,动作停住了。 “……嗯?” 她不禁偷眼瞧他。 武勇的嘴唇微微地颤抖着,一贯沉着而镇定的眼眸里莫名填满了迟疑与无措,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急促的呼吸表达着忍耐与克制,仿佛正与自己的本能交锋。南宫问雅赤身裸体地缩在床上,凉意掠过腿心湿润的布料,让她打了个哆嗦。 下一秒她上半身一暖,是他从旁边拉过了刚才脱下的棉衣外套盖在了她身上,她越过起伏的棉服外套看他的神色,看不清,好像凝着一团雾火。不过他好像终于下定决心靠了过来,内裤被剥下的一瞬间腿心被凉意侵入,微微地抽缩了一下。她对这样的变化感到陌生,原来十几年来她始终未曾了解自己的身体。 恍神的一瞬间腿被掰得更开了,腿心挤进来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她几乎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脸颊飞快地烧红。“武勇你——”她急切地开口,声音却被体躯中刹那间滚沸的酥麻感掐断,她不敢再发声了,因为这样的声音会被歪曲成淫荡的索取。她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根本难以招架,那是本最为私密的爱欲出口,此刻却彻底成为入口,承纳并索求着别人的侵袭。 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敏感的果核,她几乎在挣扎,想要甩脱尖锐快感的钳制,但是这样的刺激如影随形,她还没能逃脱,惊天的爆发感就已来临。那一刻她感到头晕目眩,包围着她的是武勇外套的烟草味,羞耻感令她下身的触觉更加突出。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腿间滚流的热液是否弄脏了他的床了,淫欲卷住理智的一瞬间她四指抓紧,回过神来时发现床单被自己抓皱了。 武勇从她腿间抬起头来,滚烫的呼吸一缕一缕打在腿根。他死死地咬着嘴唇——湿漉漉的嘴唇,上面沾满咸涩的液体。这一刻他似乎在天人交战,南宫问雅只隐约感到安静了许久,然后武勇叹了口气,从一边拉过被子来,把她全身都盖住。 “躺着休息一会吧。”他说,“我去开热水器。走之前可以洗个澡。” 南宫问雅有点发懵,但是她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劲,在他即将转身离开之前拽住了他的衣角。 “别动。”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含蕴着一道喷薄欲出的火。 “……你怎么要走了?”她闷闷地问。 他没说话。南宫问雅只隐约察觉到他吞了下口水,然后静静地说:“嗯。就到这里吧。” 她看见他高高顶起的裆部,他也没藏,但还是在她目光刺过来时烦躁地动了动。她在那一刻似乎能够知道他的想法,他的懊恼与退缩,他的渴望与忍耐,通通地暴露在了他掌心攥出的血痕里。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般笃定地认为自己读懂了他,她从他手腕凸起的青筋与绷得笔直的脊背处知道他竭力隐藏的爱欲,就像一种本能。 她正要思考如何应对他的退缩,行动就先于思索擅自执行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已经从衣角划落,轻轻地覆在了他腿间鼓起的布料上。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即使在性意识萌动的青春期,她也没有对这些事情感兴趣过;所以她关于此事的知识很少,只好生涩地触碰。绷紧的布料勾勒出肉物的形状,她紧张地摸下去,指间传来怒发的回弹。 武勇死死地按住南宫问雅的肩膀。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嘶哑的声音里含蕴着怒火。 “不知道的话,我又为什么会跟你回家?”她静静地与他对视。 他的呼吸彻底紊乱,视线垂落片刻,他松开了她的肩膀,说:“我下一趟楼。” 南宫问雅微微一笑。 然后她从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床上翻出自己的校服外裤,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来。

南宫问雅再次被死死地压在床上,凶猛的吻搅得她理智晕眩。过于压抑自己的人一旦得到释放时的疯狂是未可知的,南宫问雅被吻得嘴巴酸痛,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两具身体贴得极紧密的时候她胡乱地去脱他的裤子,被他轻轻按住手腕。 “我来。”他的声音沉沉地落在她耳边。 她眼睛被吻得蒙上一层泪,模糊之间只看到他在一边静静地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慢慢地脱下裤子。那一刻南宫问雅的注意力落在了他黑色的内裤上,没来由地想,原来男生的内裤长这个样子。 武勇从盒子里拿出一枚避孕套,撕开包装,然后一边读盒子上的说明一边不太熟练地套了上去,一直拉到根部。南宫问雅没由来地有点紧张,这个时候武勇靠近过来,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放松。” 但是南宫问雅知道,他也在紧张。双腿被分开的一瞬间有凉意拂过,武勇胡乱地扶住性器抵在那里,此前已被搅得天翻地覆的穴口早已湿滑一片,他微微往前顶了顶,茎头顺畅地挤了进去。最为敏感和脆弱的部位被异物侵入,南宫问雅紧张之下穴口翕合,武勇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类似于一种安抚。性器缓缓地推入,越向内越吃力,南宫问雅脚尖都蜷了起来,武勇不禁停下了动作,轻轻地问:“疼?” “有一点。”她垂下眼眸。 武勇便不敢再继续插入,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南宫问雅看着他的神色,忽然福至心灵,冲着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武勇愣了一下,但也会意,即刻沉沉地压了过来,再次吻住她。舌尖相碰的瞬间南宫问雅就感受到了情潮的翻滚,武勇这才意识到南宫问雅有多喜欢接吻,吻是一种爱的泄露,是两具躯体的桥梁搭建。吻着吻着,一直到南宫问雅都能体会到自己有多湿了,填在穴中的肉棍才缓缓地动起来。他插至最深处的时候,她奇异地体会到了一种交融感,仿佛这便是他们爱的意义。 他开始抽动,一开始很小心,但是渐渐地动作开始变得不受控制——如同是今天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南宫问雅多次在他的警告下触碰界限,欲望滚沸地淤积在武勇胸口,此刻终于喷发。他忍了太久,在此刻终于能够得到抚慰,南宫问雅最初轻微的疼痛此刻已彻底在冲撞下消弭,只剩下潮湿与酥麻,贯入骨髓。武勇的动作大概也是生涩的,他只是毫无章法地顶弄,但是他顶得极深,已足够令她感到颤栗。 汩汩热液从交合处淌出来,把那一片床单都弄得黏黏糊糊。南宫问雅把手伸下去,怀着一种探知欲触碰他们性器相关联的地方,在一片黏滑之中,她摸见柔软而充血的穴瓣,在不停的冲撞中开合。她不禁用两指将它们掰得更开,以便于更深地吃下异物。 武勇被她淫荡的姿态激得脑子一浑,本就缺乏经验的他差点在这样的视觉刺激中缴械。他不禁耳朵一红,瞪着她说:“你别这样。” “什么样?”她无辜地歪着头。 于是武勇只好偏过头去不看她。南宫问雅未经人事的女穴是温暖的、紧致的,这对于武勇来说是致命的考验。他屏住呼吸,凶狠地抽送着,吞吐之间迸发出热烈的温度。炫目的快感自南宫问雅四肢百骸凝集,她呼吸骤然一滞,紧接着炽热的震颤自指尖传达至眉心,自脚趾蔓延至穴瓣,她短促地哼了一声,紧接着急切的抽缩发生在热液飞溅的穴中,她只感觉视觉被灿烂的白光攫住,意识快要毁灭在绚烂的快感之中。 她高潮的一刻武勇目光一沉,他呼吸乱了,但是仍然努力忍耐着,破开她不断抽夹的穴壁,将抽捣送至穴心。她夹着他抽缩,死命地将他往里吸,他闭上眼睛,努力地克制着射精的欲望,向风暴中心挺进。 “呜——不要了。”她小声地哀求道。 武勇没听。高潮后敏感的身体经受不住猛烈的冲撞,自巅峰回落之后四肢都填满乏力,他深吸一口气,冲至穴底,南宫问雅颤抖了一下,紧紧地扣住他的手指,理智跌破阈值而带来的无措低喊破碎地溢出,又可怜,又淫荡。先前三番五次地刺探武勇禁处的南宫问雅终于尝到了苦果,他的欲望一被解开克制便如洪水倾泻,燥热烧灼着他、也波及到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揣测他的想法,也没有精力去注视他的表情,唯一突出的感官便是尖锐的冲撞,酥麻感烧到骨子里。刚刚迎来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穴在抽插中无力地颤动,快感无法汇积,只是随着阴茎的进出而绞缩。 潮湿的吻沿着下颌与脊柱伸展,下半身的凶狠与上半身的温柔激烈地对撞,令她心口烧起难耐的火。清冷的烟草味在她鼻腔里冲荡,她曾无数次在这样的味道中乞望他能拉住她的手,而现在他们相碰的不只有手,而是整具身体,以最亲密而禁忌的姿态共坠深渊。他的吻轻如羽毛般落在她的唇上,这样亲密的触觉一时间成了引燃她的火星。缠绵的痒自脊椎攀落,她的身体突然发出警戒的讯号,令她情不自禁地抱紧了他。舌尖交缠的一瞬间磅礴的火开始在躯壳间烧灼,方才被肏得失力的穴静止了一瞬,然后突然爆发出强劲的咬缠。 武勇的呼吸沉重地泄露,他眼尾通红,性器发狠一般捣进最深处。更加夺魄的高潮攫住灵魂与大脑,她开始在亲吻中感到窒息,唇舌分开的一瞬间她听见武勇的闷哼声,喑哑、失控,眼神里写满她从未见过的渴望,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她颤抖了一下,热流随之向下倾泻,她羞恼地感受到了那些热液的喷射姿态,把两个人的下身都淋湿了。武勇趁着她失神将冲撞送至穴心,于是快感攀上巅峰的一瞬间,她是深深地含着他的,就如同是一种浪漫的亲吻,抑或是温馨的拥抱。 他的动作停在了这里,然后伏在她的肩膀上,喘着粗气。过了许久,她感到下身一凉,紧接着里面堵住的液体淙淙地淌了出去。他走之前她偷偷地瞄了一眼,看见粉色的橡胶套里漆满喷薄的白色液体。

他在浴室里帮她清理身体。南宫问雅一直偷偷地看他,被发现之后,偷瞄变成了坦坦荡荡地凝望。 “怎么了?”他轻轻地问,声音里带着还未褪去的沙哑。 “就是想看看你。”她盈盈地微笑。 他没有回答,但是耳尖微微地红了。她本来还有问题要问他的,想要问他明天还来不来找她,想问他下次还会不会吻她;但是在目光相触的一瞬间,她好像觉得这些都没有必要了。 因为在他微微躲闪的深色眼眸中,明明白白地写着一种情绪,叫不舍。 换句话说,那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