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wisher

【主明/双性转】 你到底谈过几任女朋友?

当然只有一任。雨宫莲暗暗地想。不过技巧娴熟可能是因为天赋异禀,或者灵巧5。

把雨宫莲直接约到家里,明智吾郎其实稍微有一点后悔。

她也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说出来“因为最近接了新的小玩具推广,所以莲要不要来看看”这种话,可雨宫莲就那么点头答应下来,牵着她的手坐上回吉祥寺的电车,路上学妹毛绒绒的发顶还搭过来,寻常洗发露的清香混了些咖啡味,她在心里稍微嫌弃了一下品味不佳,却仍旧没有挪开身位。雨宫莲的长卷发搭上她胸口,细细碎碎的痒意撩进心里,明智吾郎还没能开口说些什么又被搭上手背,修剪圆滑的指尖扣进她指缝,虽然确认过恋人关系,但对侦探公主来说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还是有点......她错开的手腕却被捏住,垂眸对上雨宫莲猫一样的眼睛,对方小声开口:“我很期待。”

“稍微忍一下吧,雨宫同学?”明智吾郎惯常柔软的声调又夹上一度,她对上雨宫莲明显泛上红意的脸,心情好了太多,“等下回家再做更多的事。”

明明是太过容易被撩拨的笨蛋学妹,可当真要坦诚相见,还是太过紧张。明智吾郎反手锁上门,勾住雨宫莲的领口凑近了吻住唇瓣,湿漉漉的吻混进唇釉的草莓味,她环住对方的后颈拉近距离,对方柔软的胸部贴过来——该死的,怎么那么大?这家伙到底吃了什么——还没能想些什么又被撬开唇齿,雨宫莲环住她的腰肢,略显青涩地加深这个吻。本来是一触即离的安抚性接吻,事到如今却早已不受明智吾郎控制,她被亲到呼吸不稳,对方的舌尖撞进口腔,连换气都做不到,好不容易分开时两个人都急促地喘息起来,雨宫莲撞进她的双眼:“明智的味道好甜。”

“下次一起出门的时候,也送莲一支同样的唇膏。”明智吾郎揩了下唇角,不顾对方“说的不是唇膏”这种争辩就把她推进洗手间,等到关上拉门才真正放弃表情管理。初吻是这种体验任谁都开心不起来,明智吾郎愤愤攥拳在心里痛骂,精心做好的发型和完美的撩拨全都无视,甚至夸的是她恰好用完所以去便利店随便买的有色唇膏?更让人生气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因为这种浅尝辄止就兀自兴奋起来......她不动声色地揉了揉接吻时偷偷夹紧的腿根,在听到水流声结束时换上完美笑容,不再言语而是把人拽到床边,捉住雨宫莲的手轻轻撩开短裙——

她听到雨宫莲倒吸一口气。

哎呀。明智吾郎促狭地眨眨眼。扳回一城。

制服裙下是真空状态,少女白皙的腿根落进眼底,光洁的三角区明显早已做过处理,偏偏明智吾郎还拉着她的手往腿缝探,雨宫莲的指尖都发抖,拢住会阴时明智吾郎小声呻吟起来,挺腰将泌着水液的花唇送进她掌心,声调缱绻甜蜜:“这里都被莲刚刚的亲吻诱导着发情了,是不是应该负起责任来?”

“我会负责的。”雨宫莲摘下眼镜,一向被平光镜遮掩的攻击性完全显露出来,明智吾郎下意识缩起腿根却被按进床铺,她没来由有些紧张,惊呼声中雨宫莲将她颤抖的大腿掰开,湿漉漉的吐息打上小腹,明智吾郎想要抬手推她的脑袋,却被握住手腕在掌心落下亲吻。

“不、等一下,莲......”她有些慌乱,挣扎被尽数化解,雨宫莲蓬松的长卷发落上她大腿,明明是自己点的火,事到如今再抗拒已经来不及,明智吾郎闭上眼,失去视觉却更加放大五感,腿根被温热的舌尖触碰,雨宫莲的吻一点一点落上来,她摸摸索索凑过去要牵,又被牢牢扣住掌心。

紧张或许是来源于幼年经历,明智吾郎没来由想起母亲,幼时从澡堂回家太早,也会撞见卧室里高亢的娇声呻吟。偶尔男人会坐在床边抽烟,床上的母亲浑身都是性痕,蘸着唾液一张张数福泽谕吉,腿间夹着含不住的腥臭精液。等到身体抽条,那些满怀恶意的视线也落上自己的胸前、腿间,甚至是脚趾,母亲一般是没什么力气抗拒的,就连摸上水果刀也会因为容易吓到客户而被责骂。明智吾郎对性的认知止步于此,对男人更是生理性厌恶,接近狮童正义有两条路,她宁可任凭脚下浸透鲜血。

而雨宫莲呢,雨宫莲又算什么?还没想上太多又被亲吻会阴,明智吾郎猛然一颤,飘远的思维被猛然拽回现实,她听到雨宫莲的声音闷闷的:“明智,好像在发抖。”

“怎么会?我只是太喜欢莲了而已。”察觉到裙摆能够完美遮蔽视线,明智吾郎侧头将脸颊埋入软枕,只是计划必要的一环,毕竟雨宫莲也是女性,做一次没什么大不了......明明已经做好了毫无感觉的准备,舌面覆上穴口时她仍旧猛然一抖。这家伙竟然?!她又羞又恼,抬腿想踢却被拎着脚腕架上肩头,柔软的舌尖浅浅陷入穴肉,勾着嫩红的肉瓣挑上阴蒂,又吮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明智吾郎的呼吸彻底乱了,怎么能,怎么可以?!她想要开口阻拦,却仿佛被预判一般,鼓胀的阴蒂被犬齿不轻不重咬了一下,明智吾郎浑身一抖,从床上弹起又被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压下,小腹肌肉柔软地涌动,穴口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她眼神迷茫,又听到雨宫莲笑起来。

“明智,”雨宫莲将她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腰上的校服裙褪下,指尖抚上大腿袜时勾得明智吾郎又是一颤,这下再没什么可以遮挡视线,明智吾郎垂眸,对上雨宫莲的眼,“明智已经习惯这种事了吧?明明之前接过很多那种玩具的推广。”

不,其实没有。明智吾郎眼神暗了暗,抿唇避开对方的视线。纳入总意味着被占有,被那种恶心东西的拟态产品进入心理负担太重,因为身体太过敏感所以也没有试着用过前面,对她来说完全是实打实的第一次没错。毕竟精力有限,白天扮演完美的侦探公主、晚上还要去执行狮童正义下发的任务,学业也完全不能落下,一来二去养成了沾到枕头就要睡着的习惯,也没有做其他事情的余裕。和雨宫莲做爱也只是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或许之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一切都在计划之内,等到她背负罪孽而死,自己也不会再和别人发生关系。

“不、其实,莲......”明智吾郎轻声开口,声音混着太过浓重的情欲,夹杂着一两声喘息。漂亮纤长的美甲轻轻抚开阴唇,露出内里颤抖发情的瑟缩穴口,正汁水淋漓地溢出爱液,她用指尖点点,声音含着笑意,“其实之前、唔,都没有真正碰过这里......莲是我的第一次哦。”

她听到雨宫莲似乎说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被逼出一声哭叫,阴蒂被含住了吸吮舔吻,柔软的小腹肌肉瑟缩着涌动,还没能适应突如其来的触碰,淌水的穴又被指尖按压着拓开。对方耐心地一点一点揉弄肉壁,直到逐渐适应的明智吾郎“呜”一声再也忍不住,便按紧了那处弹动指尖。从未被触碰的地方第一次就如此激烈,明智吾郎攥紧了床单,自尊心让她不再泄露一丝呻吟,分明之前为了调情软着嗓音勾人,真的被操出呻吟反而沉默太多。雨宫莲也不急,只是抿唇含住阴蒂狠狠一吸,明智吾郎尖叫着弓起身子,穴口溅出大股淫水。随即漂亮的侦探公主倒在床上,发丝被汗水打湿黏上侧脸,她呼哧呼哧小口喘息,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挣扎出来,身侧床垫却突然一沉。于是明智吾郎转头,对上雨宫莲银亮的眼,对方不知何时已经凑近太多,此时撑在她肩头两侧,凑过来啄她唇角讨要亲吻。

本来高潮到乱七八糟的人是自己,需要安抚的看起来却另有其人。明智吾郎懒洋洋勾起人后颈凑过去亲,接吻太过放松,她困困顿顿享受着唇齿交缠,想要眯眼却猛然呜咽出声。已经度过不应期的穴肉又被二指勾开,对方轻车熟路按上敏感点,她想要挣扎却被堵住唇瓣,眼尾被情欲勾到绯红,不多时又夹紧腿根,哭喘声被仔仔细细吞吃入腹。雨宫莲这才放过她早已被亲肿的唇,一边有意无意地拨弄阴蒂,一边开口:“明智说过是接了推广对吧?我想看看具体是什么。”

“我......找一下。”明智吾郎用手肘撑着勉强起身,还没坐稳就发现浑身几乎散架,初体验太过激烈,大腿一片湿黏,床单被潮吹喷湿了一大片。她跪坐起来打开床头柜,从大大小小的崭新性玩具中捏了个看起来最无害的吸吮跳蛋丢过去,雨宫莲拨弄两下,朝她点点头:“我会试试看的。”

她真的会用吗?明智吾郎腹诽,却还是乖乖打开双腿躺了下来。乡下来的、窝在那个阁楼里发霉的笨蛋,就算打不开开关被嘲笑也是情理之中,她瞥了一眼对方仔细研究的表情,侧头轻轻翻了个白眼。

怎么可能真的败在这种家伙手里,刚刚只不过是没经验而已。

不对。

还没到一分钟就被剧烈震颤的跳蛋玩弄到哭叫出声,明智吾郎的眼泪流了满脸,大腿肌肉绷紧了却没办法抵抗,呻吟几乎可以说得上凄惨。雨宫莲将吮吸口扣住阴蒂,本就被玩弄到红肿的敏感处被这样蹂躏,甚至花穴也被二指侵犯,明智吾郎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已经高潮还是正在高潮,穴肉抽搐着喷水,她呜呜咽咽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再做下去要坏了,身体却诚实地把乳尖送入对方口中。雨宫莲将犬齿浅浅刺入乳孔,刚开始粉嫩青涩的乳珠已经被吸到挺立,变成淫靡的艳红色,又沾上亮晶晶的唾液。在今晚之前还都0经验的侦探公主整个人都被操熟了,浑身都散发着性爱的气味,等到又一次潮喷时明智吾郎终于受不住,她紧紧抓住雨宫莲的手摇头,一抖一抖地抽泣起来。

“莲、莲,”声音太过委屈,雨宫莲也终于关掉手中的玩具,二指轻柔地搅弄粘腻肉壁,明智吾郎鼻音浓重,示好一般将她牵近了些,“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

“我也只爱明智。”分明是答非所问,明智吾郎却早已没力气再辩驳。她顺从地张口吐出舌尖任凭亲吻,阴蒂被欺负到红肿不堪,只是轻轻碰到就会激起一阵颤栗。明天穿内裤或许都会出问题......明智吾郎的眼角被泪打湿,现在已经没有余裕去想太多。雨宫莲又在揉她的穴,下体咕啾一声吞进太过饱胀的东西,明智吾郎没能低头,又听到女友在耳边轻轻开口。

“只是三根手指而已,明智没问题的吧?”

什么......?明智吾郎的脑子已经被高强度性爱搅成浆糊,还没能理解太过简单的话语,雨宫莲的手就已经按上了内里颤抖的肉壁,挑着明智吾郎哭得最惨的那一点蹂躏,拇指抵住阴蒂拨弄碾压,明智吾郎的呜咽都断断续续,尖叫已经发不出声音,眼泪都快要流不出来,瞳孔涣散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阴道高潮更加绵长,不应期已经被太多次的高潮削减到几乎不存在,明智吾郎弓起身子,却在小腹泛起的酸胀感中猛然清醒。

“不、不行,雨宫,停下......”明智吾郎已经几乎崩溃,下身的尿意太强、无论如何都不能在雨宫莲面前这样失态,她猛地伸手卡上雨宫莲脖颈,还没能用力就被操得失去力气,只能虚虚握着搭上人肩头,咬牙切齿地大吼出声:“停下、雨宫莲......呜!!我让、你,哈啊......停下!!”

“明智会喜欢的。”雨宫莲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腕,俯身吻上她唇角绷紧小臂更加用力,穴口被插得汁水四溢,明智吾郎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随后她感到掌心一股温热的水流,和潮吹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个高傲的明智学姐,被她亲手玩弄到失禁了。甚至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双腿大张、眼神涣散,尿孔和阴道都瑟缩着涌出水液,金黄的尿液随着小腹抽搐小股小股打湿床单,明智吾郎的泪水已经干涸,整个人如同被使用过度的性爱玩具,坏掉一般痉挛着。

“学姐、学姐,还记得我是谁吗?”雨宫莲凑上前,因为想要看到更可爱的恋人就干脆没有顾及其他,满身性爱痕迹的明智吾郎比平时顺眼太多,她心情太好,又凑近了蹭弄对方的额头。

“莲,熟练到、这种程度......哈啊,”明智吾郎气都没喘匀,她把杀心死死压下去,想着这家伙总有一天要死在自己手里才勉强稳住情绪,声音却仍旧压不住厌恶,“你到底,交过多少个女朋友?”

“明智是我的初恋。”雨宫莲大大方方回答,这的确是实话,不过要说熟练......

灵巧5还是天赋异禀,这种事还是留着之后的相处中慢慢说吧。

——END

【主明/syn】 杀人放火谈恋爱都会被炎上那就干脆全搞一遍

侦探王子来栖晓风流倜傥成为无数东京少女的梦中情人,怪盗团长明智吾郎沉默寡言赤手空拳把狮童正义打进医院。

tag:synthesis,窒息,强暴,一点点dirty talk,轻微冰恋描写,穿孔,三观在天上乱飞,完全反派极端阴湿乐子人来栖晓,无法接受请快跑,都写得这么清楚了还请不要把我挂到雷文吐槽墙上拜托了

明智吾郎的人生轨迹太过坎坷,当他回忆起在东京的这一年时,他会发现,当怪盗团长的这五年,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八年时光。

他本该按部就班生活下去,像每个高中生一样过着自己的安稳日子,结果高二那年撞见险些逼死母亲的狮童正义,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感情用事,挥拳把人揍进医院喜提东京一年游。太习惯独来独往,只是身边的人如同入室抢劫一般撞进生活,上学路遇怎么也没办法置之不理的坂本龙司,于是从这开始开始老天就把他当日本人整,觉醒人格面具后身边的人越聚越多,不善言辞的毛病被硬生生治好,他本以为生活就这样继续下去,结果在电视台的实践活动中遇到了来栖晓。

彼时他刚刚听完侦探王子长篇大论的怪盗团有罪说,被点起提问时没压住怒火,面无表情抨击一通后对面的公众人物反而不疾不徐,耐心等他的辩驳结束才轻轻开口。

“哎呀,明智同学,见解很独特呢。”来栖晓笑意盈盈对上他的视线,旋即拢了拢耳侧发丝,“你是怪盗团的支持者吗?”

“当然。”明智吾郎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说,大脑转速过快,他掐紧了掌心尽量让语调显得平和一些,“怪盗团是正义的代表。”

“这样啊。”来栖晓冲他笑,裹进黑皮手套的指尖在膝上微微攥紧,旋即那双漂亮的手晃了晃,对方笑容没有丝毫裂痕,只是如同数次被刁难那般自然周旋,“不同见解才有讨论价值,不是吗?我很期待你的解释。”

争论有够累的,还没能分出结果时就被叫停切换至下一个话题,来栖晓意犹未尽,明智吾郎瞥过一眼,避免多说多错干脆顺水推舟不再言语。本以为在节目中的交锋已经给这场萍水相逢画上句号,结果还没听完龙司的吐槽就又撞见了那个侦探王子,明智吾郎揉揉眉心,在对方惯常扯出来的完美笑容中得出结论:矫揉造作的危险孔雀男。

“很有意思不是吗?明智,这么叫会不会稍微有点冒犯……哎呀,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毕竟你真的很有趣呢。”来栖晓弯着眼睛冲他笑,探出一只手示意———一个交流的信号,明智吾郎本不该握上去,他应该做的是戳穿对方完美的矫饰再拍开那双手,他们太过相似,危险嗅觉在见第一面时就敲响警钟。对方是不该靠近的人,至少现在,至少不应该……

可明智吾郎仍旧伸出手。于是他被攥紧了,来栖晓的力气不小,手套带着不属于皮肤的艰涩冰冷,他被攥得有点痛,随即不服输地紧紧握回去。来栖的笑容不减,另一手调出手机的sns界面,“来交换联系方式吧?”

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握上了那只手,又是为什么输入了自己的号码呢,明智吾郎赴约算得上浑浑噩噩,一边想着对方那副虚情假意让人不适到快要干呕,一边仍旧做不到对那张脸说出拒绝。直到来栖晓在咖啡厅割破松饼,他如同被蛊惑一般说出了自己的过去,侦探王子的手一顿,惯是柔软的银色眼眸此刻却盛满了心疼。

“明智君,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来栖晓说得情真意切,枫糖浆裹上刀叉,他索性放进餐盘交叠手掌,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需要帮忙吗?我很会帮人鸣不平哦?侦探王子的头衔也是因为解决了太多冤假错案才......”

明智吾郎沉默,那天晚上他本来没打算动用武力见义勇为,毕竟楼下的监控摄像头拍得清清楚楚,自己手机里还有备份视频。但在看清犯人是自己生物学父亲那一刻还是没忍住挥拳下了死手,结果把人揍出生命危险之前警察赶到,现在狮童正义还在住院中。最后判决下来只是保护观察对自己而言已经太轻,毕竟已经完全算不上防卫过当,直接是彻彻底底的公报私仇。

“来栖,”他斟酌片刻,选择和盘托出,“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善良......”

“是谦虚吧?”

完全不听人说话啊。明智吾郎推推眼镜安静下来,他端起咖啡看来栖晓熟稔应对路过的粉丝合影要求,把心头那一丝烦躁压下去。

“啊,明智君,”结束了周旋的来栖晓回身冲他笑,“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说哦?”

不会和你说的。明智吾郎皱眉啜了口咖啡,他有点没来由的头晕目眩,所幸倒上椅背之前来栖晓牵住了他的手,柔声询问他是否要自己帮忙。

明智吾郎想摇头,脑袋却越来越沉,他说了句好就被来栖晓从座椅上捞起来,对方怎么处理好一切的他已经没力气去看,意识消失之前脸颊传来细碎的痒。来栖晓垂眸望着已失去意识的人,黑皮手套撩开对方脑后束着的短辫,搭上白皙后颈时怀中的人轻微颤了颤。

啊呀。他面无表情地想,真是不设防。

明智吾郎醒来是在卢布朗,按开手机发现sns被来栖晓消息轰炸,对方敲了一大堆可怜的哭哭颜文字,问他还好吗,哪里不舒服,昨晚一下子就昏倒了,可真是把自己吓了一跳!要不要去医院?

明智吾郎想了想,昨天他难得睡了个好觉,没被伊戈尔拽进天鹅绒房间,头痛和突发昏迷大概是拽多了的后遗症,改天要问问才好。“没事。”他缓慢敲下字符,语句言简意赅,“感谢关心。”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救出喜多川、帮助新岛真,明智吾郎的平光镜被火锅雾气糊了大半,他摘下眼镜时喜多川祐介顿住筷尖:“团长,如果当初你没有戴眼镜,我应该会邀请你做模特。”

“感谢你的肯定,”明智吾郎波澜不惊,迅速捞走对方本打算夹起的那个肉丸,“但我不会脱光的。”

摩尔加纳叼着鱼跳上来,银座的甜虾北极贝他吃得不少,近期伙食升级为金枪鱼大腹,皮毛比门口流浪猫油光水滑太多。明智吾郎向来支出有度,怪盗团的装备是武器店更新的最新款,出门带的伴手礼也都是高级品,就是事业心太重,一行人放学就被拉去印象空间加班加点,摩尔加纳灰头土脸被塞回书包,还没开口抱怨又被海胆刺身堵回话头。

直到来栖晓举着那几张再清晰不过的照片约他出门,对方还是那副笑盈盈的表情,说出的话一如既往不中听:明智君,其实你是怪盗团成员吧?

其实更习惯他喊自己的名字,但称呼究竟什么时候被悄悄换掉又熟悉起来,早已经不记得。明智吾郎揉揉额角,最近头痛愈发剧烈,他答应了来栖晓的合作邀请,共同踏进新岛宫殿时听见对方轻轻惊讶了一声:

“原来这样就能让人悔改吗?”来栖晓垂下眼,更像喃喃自语,“如果不是摩尔加纳引导的话,这要怎么知道呢……可能会过失杀人吧。”

明智吾郎瞥他一眼不做评价,“嗯,多亏了mona。”

“摩尔加纳真是很有用……啊,这里是不是叫mona才好一点?”来栖晓蹲下抬手想摸猫咪脑袋却被闪开,他神情落寞一瞬,讪讪抽回手,“还是不喜欢我啊,明明都这么努力了。”

明智吾郎沉默半晌,终究没再搭话。

自那之后来栖晓的约会邀请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几乎按开sns就是对方的头像在闪烁,明智吾郎皱眉问他你最近工作不忙吗?来栖晓笑笑,只是拿起球杆。

“当然是和吾郎见面更重要一点吧?毕竟吾郎是我唯一的朋友……”他柔下眉眼,耳骨上一枚璀璨棱钻熠熠闪烁,这次出杆角度倒是刁钻太多,落入球袋时他才转了角度继续开口,“和你相处的时间总是不够呢,真希望吾郎也能明白我的心情。”

“是这样吗?”明智吾郎反问。来栖晓并未回复,只是哎呀一声遗憾失误,后错半步朝他浅浅鞠躬,掌心撑在胸口太过刻意,分明是女性粉丝看到会尖叫着晕过去的漂亮姿势,明智吾郎却感到一阵恶寒。他不再开口,反手撑杆打了个华丽的跳球,来栖晓含笑的目光终于带上错愕,等到黑八入袋一切尘埃落定,怪盗团长擦擦杆头,隔着平光镜不声不响盯过去。

“吾郎真是让我惊喜......今天就到这里吧?是你赢了。”来栖晓长叹一口气,悄无声息捏了下指节,猛地拽着人冲出店门撞进夜风,明智吾郎虽然深知对方性格不算意外,却还是不免呛了两下,气还没喘匀时手腕却被捉住牵起。来栖晓慢条斯理捏着指尖扯下手套,推入他掌心又缓慢摩挲两下,久不见光的指尖绕进他温热掌心,挑逗般轻巧打转。明智吾郎想抽回手却被紧紧掐住,他对不上来栖晓低垂的视线,只能没好气地开口:“想干什么?”

“想得到你。”来栖晓轻飘飘吐出一句,还没等对方反应又快速堵回话头,“开玩笑的哦,虽然很想说为什么不是我先遇到你这种话,但这种假设也还是太任性了。吾郎的同伴很重要吧?既然如此也不是能够轻易放弃的关系......我说啊,我说,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想得到你的全部,这种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想和你认认真真厮杀一场,明智同学,”他换了个称呼,按着指骨将明智吾郎的指尖一根一根压到合拢,又覆上去死死扣紧,“别拒绝我。你也不想就这样认输吧,不是吗?”

“......”明智吾郎皱眉,手指很痛,掌心的手套被捂到温热,他定定盯进对方早已没了笑意的眼,一字一顿。

“如你所愿。”

自那之后来栖晓好像忙到不行,明智吾郎无意开口,结果对方的sns头像没灰上几天又亮起来:吾郎还记得吧,决斗的契约。

明智吾郎捏着那只手套回复,当然不会忘。

他把摩尔加纳支走,单刀赴会一般把企鹅狙击手门口的来栖晓拽进印象空间,对方还是挂着那个该死的笑,撕下面具召唤出亚森——

亚森对着罗宾汉挑挑眉,干脆倒在地上开始打假赛。

“人格面具是内心想法的体现,”明智吾郎嘴角抽了抽,“你瞧不起我?”

“......即便提出决斗的是我,还是不想伤害到你,吾郎。”来栖晓垂下眼,他扭头慌乱地向亚森打手势,可惜人格面具不为所动,抬手一个lv99救世主之愈喂在自己身上。他只能攥起匕首,脚尖一跃却被人轻松躲开刃锋,明智吾郎抬腕将光剑狠狠劈下,来栖晓格挡得措手不及,抬头撞上罗宾汉蓄势待发的箭尖,侦探王子冒着冷汗和怪盗团长对视三秒,选择举手投降。

“我输了,心服口服。”来栖晓无比诚恳。

“演技还能再差一点,”明智吾郎把光剑架上他脖颈,离动脉太近,几乎抬手就能削掉脑袋,“你不会以为这种程度我就会相信吧?”

“虽然在这里被杀也的确是个不错的结局,不过……”来栖晓垂眼侧头吻上剑锋,不顾颈侧皮肤被太过锋利的刃割出鲜血,趁着明智吾郎错愕刹那起身挑上人下巴,含住唇瓣亲得凶狠。怪盗团长被整个拥住钳在怀里,罗宾汉的弓矢被猛然击碎,还没能开口就只剩呛咳,来栖晓盯进他眼底粲然一笑,“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光剑被摔在一旁,肩膀被钳到生疼,明智吾郎喘息着去掰来栖晓的手———咽喉被虎口死死卡住,连挣扎都被窒息剥夺力气,逐渐发黑的视野中对方的脸太近太近,还没等开口就被骑上腰腹,来栖晓的笑容扭曲起来,

“放松警惕可是很危险的,吾郎。”他轻佻地吹个口哨,声音却因用力而显得有些咬牙切齿,不再掩饰的声线也低沉起来,“从来没对我动过杀心呢,真是善良的怪盗团长……我不一样哦,吾郎,我和你不一样,”

“我可是自从见你第一面就想杀了你。”

视野逐渐被漆黑吞没,心脏拼命鼓动似乎要从喉咙挤出,明智吾郎的手无力地脱垂下来,失去意识之前空气却猛然灌进口腔——来栖晓松手的那一瞬间他狠狠呛咳出声,眼泪混着鼻血淌了满脸,咽喉如同老旧风箱一样呼呼的喘,他甩手用力抹了一把,覆上血丝的眼前却是那双再熟悉不过的手套。鲜红的皮革挂上黏稠白浆,来栖晓掐开他的嘴把拇指塞进去按上舌根,明智吾郎被按得干呕,呼吸满是自己精液的腥膻气。

“被掐射了呢?crow,”来栖晓欢快地说,“其实你渴望着这种事吧?真淫荡。”

明智吾郎根本说不出话,死死咬下去之前作恶的指尖就迅速抽开,来栖晓随手挑散他脑后发丝,往日扎成一簇的棕发散上肩头,侦探王子晃晃发圈又套上手腕,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战利品我就收下了哦。”他扔下这么一句。

过几天见到这人是在电视上,明智吾郎差点被咖喱饭呛住,摩尔加纳目瞪口呆,来栖晓在节目中笑弯了眼,面对主持人的提问时不顾台下粉丝尖叫,对手腕上的女友发圈不置可否,和默认毫无区别。奶牛猫大叫说难道明智你的发型原来是因为这个……!明智吾郎尴尬一瞬,干脆把甜口咖喱给猫喂了一勺。

双叶的监听录音虽迟但到,明智吾郎对着手机沉默半晌,后来来栖晓约了他不少次,在爵士酒吧中那人露出拿捏得恰好的歉意,在昏黄的灯光中搅着冰块轻轻开口,当时只是太兴奋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吧?毕竟现在还是合作关系,吾郎不要讨厌我。

明智吾郎答,我不会的。

他把后半句的“我不会原谅你”咽下去,在来栖晓泪汪汪的感激神情中也冲他笑了笑:“在一切结束之后就不会再见了吧,来栖?”

“是啊,怪盗团会就此解散。”来栖晓不无惋惜,他望进明智吾郎的眼底,“可我还想和吾郎见面。”

事到如今已经没什么其他好说了,明智吾郎掐断思绪,把自己的命放上牌桌也将全数信任交付同伴,他想起来和来栖晓一起泡澡时对方沉默半晌,说是哦,我和吾郎不一样的,我啊,从小到大就没有过家人,也没有朋友和我同行。

骗子。明智吾郎看着调查报告中来栖晓曾住过的孤儿院全部职员被废人化、整个机构作为第一次的极端恶性废人化事故被报导,他攥紧那张右上角被写了正义的填字游戏,在手心揉成纸团。一切都是谎言。

那就放手去做吧,他按照计划之内被捕,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但也绝不算失败。明智吾郎被吐真剂灌到险些失去意识,他在混沌中想,这种感觉为什么和那几次在来栖晓面前昏倒几乎一模一样?

可没时间再想下去,他对着未对他展现出丝毫信任的新岛冴一字一顿铺陈出真相,将合作人讯息尽数咬碎吞咽入腹,终于检察官拿起他的手机,房门再次落锁发出一声重响。

明智吾郎开始倒数。大脑昏昏沉沉已经无法再思考,额角被冷硬地面撞出的淤青仍在发痛,他无法去想计划到了哪一步,或许双叶已经得手,亦或许新岛冴没能被说服,一切一切都无法确认,掐住手心的力气都被肌肉松弛剂剥夺,他只能在这里咬着牙倒数,再狠命摇头把自己第无数次从昏迷边缘拽醒。

三。

二。

一。

门锁又兀自响起。喀啦喀啦,年久失修的齿轮摩擦声砸进大脑,激出一阵钝痛。生与死的薛定谔之箱在此刻开启,明智吾郎视野发黑,还没能撑起身子,就听到一声叹息。

他对上新岛冴的眼。

赌赢了。

他本来计划在女检察官的车上想些什么,比如怎么在双叶面前装成没关系,比如怎么让怪盗团的大家不再担心,可昏昏沉沉中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就撞进大家几乎带着泪痕的脸,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狠狠抱紧。

明智吾郎开口时有点艰难:我回来了……不要再担心。

怪盗团七嘴八舌:你受苦了,他们真不是人啊?!快点好好休息……最近就不要出门了。去睡吧,哎呀龙司你别抱那么紧,快点松手啦?!

明智吾郎愣了一下说谢谢你们,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先听听发生了什么,众人沉默半晌,随机卢布朗的电视被按开,他错愕回头,来栖晓仍旧在屏幕里端着那副笑容:“怪盗团长畏罪自杀,真遗憾。”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佐仓双叶翻了个白眼,“我倒是宁可他别这么早就半场开香槟。”

“不过他也只能做到这了,不是吗?”明智吾郎笑着回答,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他一直保持散发,太久没修剪的发丝已从及肩蔓上锁骨,他捏着摩尔加纳叼过来的发圈在脑后束上小辫,随后抬手扬起发尾:

“赢家是我们。”

欢呼雀跃没能持续多久,折腾太久的怪盗团小会在哈欠连天中解散,明智吾郎睡了三天好觉,第四天摩尔加纳跑去双叶家过夜,他睡得不沉,半梦半醒间阁楼窗户被狠狠撞碎,巨响中锋利的碎玻璃溅上他侧脸,背光看不清对方的神情,有什么东西折射月光亮得晃眼。

“很高兴吗?”他听到谁这样说,还没能起身又被压进床里,下巴被钳得生疼,鼻腔传来血腥气。大脑缓慢接受现实的第一反应是全身都绷紧,明智吾郎瞳孔紧缩,月光下来栖晓的笑容大了起来,虎口在翻窗时被狠狠割破,鲜血浸透了大半皮料,他却没有痛觉一般掐得更紧。

“认出我了呀?那还真是恭喜。明智吾郎……”

来栖晓笑得肆意,眼底没有丝毫感情,分明是一直以来都想探寻的侦探王子皮囊之下真实面貌,明智吾郎却只觉得不寒而栗。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后悔亲手杀了你。”

他这么说着,将手心压上明智吾郎口鼻,怪盗团长呼吸都太艰难,猛然喘过气才反应过来被捂上一角布料,眩晕感漫上来、毫无挣扎力气,指尖都被麻痹大半,来栖晓乐见其成,干脆挑起他下巴咬上唇角。

“猜猜看我为什么知道你还活着?很意外吧,其实我那天还没出审讯室就知道咯,摩尔加纳不在还真是省事,否则我还要顺手解决那只猫。早就想这么做了呢,明智,我早就想彻底拥有你了,你应该很清楚才对。这方面我从没说过谎哦?”来栖晓的语速很快,明智吾郎有些听不清,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伊戈尔的笑,没人告诉他更生的鬼门关还没过,原来半场开香槟的另有其人,“不过想来明智也想不通吧?脑子已经浑浊起来了呢,真是不设防。”

“我啊,”来栖晓说,他慢条斯理扯开布料揉弄明智吾郎的腿根,黏腻血痕被掌心抹上颤抖的小腹,他似乎很满意对方的挣扎,又心情很好的捏了两下,“我插进去才发现其实是假的,真过分。”

“尸体都不会反抗哦?虽然刚开始还留了一点体温,但很快就散掉了。是啦,明智当时的表情很差劲,可是看到你就抑制不住性欲也很正常吧?就像现在这样……”明智吾郎的大腿被分开,冰凉湿漉的手套陷入干涩穴口,他痛到抽气,死死咬着牙瞪着身上的人,来栖晓没再看他表情,干脆并拢二指狠狠刺进去,还不忘安抚一般拍拍人小腹,“放松一点啦,撕裂的话会流太多血,处理起来很麻烦的。”

痛感太过尖锐,明智吾郎想要并起腿却被狠狠掰开,来栖晓还在他耳边慢条斯理描述:“虽然的确很色,但是就算接吻舌头也不会有反应,插进去的时候也不会夹紧,完全是一滩死肉一样,比明智被迷晕的时候还要无聊。至少明智会呼吸的时候操起来还会叫几声哦,虽然死在我手里了很让人兴奋,但一想到之后没有飞机杯可以用还是有点失落,本来打算最后再用一次,结果还没能射出来就在身下变成黑烟了哦,明智,”来栖晓眨眨眼,捏了下明智吾郎因疼痛而萎靡的阴茎又攥入掌心,二指抠挖上栗状软肉时明智吾郎猛地一抖,于是侦探王子笑弯了眼,声调扬起来又塞了个指节进去,“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你这个、该死的……”明智吾郎终于出声,嘶哑的字节还没吐出几个又被捂上嘴,浓重的血腥气熏得他想干呕,或许也有什么肌肉松弛剂的副作用,他头痛欲裂,阴茎却诚实地滴滴答答流出黏腻水液。他听着来栖晓笑嘻嘻说他淫荡,随后手指被抽出,还没能喘息就被性器狠狠一插到底。

明智吾郎在尖叫。疲惫的大脑还没能恢复意识,先听到的是让人耳膜都刺痛的尖锐惨叫,喉咙很痛,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惨叫声是自己发出。太痛了,一定会出血的,来栖晓架起他膝弯抬上肩头,按着胸口把人干进床里,穴口紧缩绞得他也不太好受,不过比起生理快感更多的是认知,“奸淫了清醒的明智吾郎”这个想法让他兴奋不已,撞着熟悉的敏感点直直碾过去,成功听到明智吾郎的尖叫软了下去,随后对方屈辱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来栖晓的笑意更深了,他把明智吾郎的手腕狠狠拽开,掐着人颚骨听断断续续的咒骂和呻吟,又干脆甩开手去挤他颤抖着流水的阴茎,听着太过骄傲的明智吾郎自尊心被彻底揉碎,连屏住呼吸都忍不住抽泣和呻吟。他心情太好,看着怪盗团长被操到流着眼泪颤抖不已,阴茎潮吹般小股小股吐着精水,干脆就着插入姿势俯下身,乳尖夹进指缝,明智吾郎已经没力气挣扎。

他拽下那个惯常晃眼的耳骨钉,在明智吾郎因快感失神的视线中缓缓掐紧了嫣红乳尖,把小小的肉粒在指腹揉到硬挺,而后毫不留情地用银针刺穿。明智吾郎猛然一抖,整个人因剧痛痉挛起来,来栖晓笑笑说这次也不过是战败者的代价呀?而后掐上明智吾郎的脖颈,在人呼吸困难中狠狠碾进深处。穴道瑟缩着抽搐,温热的软肉紧紧吸上来,来栖晓屈指弹了下明智吾郎乱七八糟吐着浊水的前端,扯过手机按开锁屏在他面前晃晃。

“这是接下来的废人化名单哦?事到如今也没什么隐瞒必要了。”他笑得人畜无害,明智吾郎被顶得翻着白眼干呕,痛感和快感早已分不清,胸口在流血,哪里都疼痛不已,大脑仿佛被钝刀割破,流出鲜红的血液与浓稠白浆。他意识几乎快要全部飘远,却在听清对方下一句话时猛然清醒过来。

“射一次就多杀一个人哦,是协作人还是你的同伴呢……”来栖晓望着他笑,“能忍住的吧,亲爱的吾郎?”

——写累了先在这里End吧后续随缘

【主明】你也不想被说是男同性恋吧?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明智吾郎其实第一反应是召唤出洛基和雨宫莲打一架。

在摩尔加纳还没有接受现实的时候,探索印象空间也只能靠人力步行,可往日因驾车而变得轻松的路程光靠双腿实在是太过艰难,还没能到车站安全屋的区域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雨宫莲摸着口袋里的回家轨道,面具下的神色有一丝歉意。“还有多远?”明智吾郎咬牙攥紧长刀,湿黏的黑血顺锯齿状刀刃滑落,不算透气的皮衣彻底汗湿,他抬手又砍碎另一个阴影,毫不在意地擦去头盔上飞溅的血浆。

“我不清楚,没有NAVI作为协助的话......没办法预测下一层是否有车站。”雨宫莲抬手扔给他一包猪排三明治,本来是雨天特供的限定品,上次购买时也在车站的面包店遇见过明智吾郎,能猜到对方大概是喜欢的。但即便是能够无视保质期永久封存的认知品,给对方吃三个月前的东西还是稍微有些心情复杂,他看着明智吾郎拆开包装,在看清究竟是什么时还是没忍住嫌弃。

“谁要吃这个......”

“不保存体力是不行的,明智。”雨宫莲显得尤其苦口婆心,“毕竟不知道接下来会遇见什么,不是吗?”

现在就折返不免前功尽弃,走到这里也没有回头的必要,明智吾郎看着手中更适合作为春游便当的三明治被丝毫没有暴殄天物自觉的某人作为回复药使用,皱皱眉塞进口袋摸了罐饮料出来。抬眼却发现不远处有认知波动一般的空间扭曲,刚想开口时就和雨宫莲对上视线——可能印象空间也被改变过,所以安全屋不再是车站?他捏烂易拉罐甩手扔远,还没能开口就被雨宫莲握住手腕,两人就算是冲进安全屋也要较劲一般,先后撞进门时才发现内部陈设根本就不是该存在于列车站的装潢。高大的吊顶上挂了水晶枝形灯,一张怎么看像情趣酒店的大床,明智吾郎还没能发问就被雨宫莲堵了回去:“不是安全屋,明智。”

“回家轨道没有反应。”

体力白白浪费了,明明是刚补充到完美状态的。明智吾郎叹口气,刚想开门却发现把手早已消失,连刚才厚重的金属门框都彻底隐入墙壁,上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荧光灯: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哈?!”

明智吾郎拔刀就要砍。搞什么,这种恶心的东西究竟是谁的恶作剧?可攻击被柔软的墙壁尽数接纳,花纹繁复的墙纸上浮现出了怪盗团预告函一般的拼贴提示,仿佛是嘲讽一样,再次强调了明晃晃的标语:没有其他的脱出方法,请享受此刻吧!

“我大概有一些头绪,明智。”雨宫莲沉默半晌,最终下定决心一般开了口:“明智作为侦探王子活动的时候也有过高强度自搜吧?相信你也看到过......在我们针锋相对的时候,除了两边的支持者,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比如‘希望怪盗团长和侦探王子在一起’的这种呼声,上次路过骏河屋给双叶买古早手办时,在同人分区里看到了明智的画像,所以进去看了一下......”

“......?”

“里面的明智很可爱哦,虽然我知道你其实不是那样的,绘本中描绘的不过只是荧幕中表现出来的样子。但里面的团长因为怪盗团未公开真实身份所以是没有摘掉面具的形象,大家也并不了解我的性格,所以与其说是明智在和我做,更像是和joker......吃自己的醋这种事很奇怪吧,但因为我喜欢明智,你应该也知道我的心情才对。”察觉到明智吾郎的难以置信,雨宫莲微妙地错开了视线,他把那句“难道你还真的看了”堵回去,再开口时稍微有些心虚,“总之这里是印象空间,所以一部分人有‘想要看到侦探王子和怪盗团长做’这种想法,也应该是可以理解的。明智也清楚了吧?”

“解决方法总不会是.....”明智吾郎根本难以启齿。

“是的,没错,就是明智想的那样。”雨宫莲轻声回应,避开手甲捉住纤细的手腕将僵硬太多的明智吾郎拽着压进大床,“可以和我做吗?”

“不、等等,莲……雨宫莲,等等?!”明智吾郎几乎手忙脚乱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可惜拽开手臂时不免对上那双银亮瞳孔,手腕滞了半晌被人抓住空隙又扣回床褥。他咬牙切齿,为了尊严抬腿就往人胯下猛踢,又被人闪开用膝盖抵住大腿。“我说,为什么我一定是下面那个?!”

“毕竟明智也不想和我做吧,而且在下面可以说是被强迫的,在上面那个可是真正的同性恋哦?”雨宫莲慢条斯理抵住明智吾郎腿间缓慢摩挲,指尖挑起他下巴又凑到耳边低语:“你也不想被说是男同性恋吧,学长?”

“即便你这样说了......”明智吾郎皱眉将视线错开,先前因激烈战斗而无法平复的心跳此刻几乎要挤出胸腔,他抬手想将人推开却被扣进指缝,十指相扣时雨宫莲将柔软的掌心攥紧,又安抚般握了握。

“我并不喜欢......这种事,莲。没有别的方法吗?”明智吾郎太过锋利的面具被轻柔解下,浅棕色发丝覆上面颊,他想起总被遣进浴室的童年,溢满体液腥气的家中混合着空气清新剂的劣质柠檬香精,几乎让人作呕。他对性的认知也止步于此,从没触碰过自己,在本该有性幻想的年纪,一想到那种事却只会感到恶心。雨宫莲却凑得近了,在他脸上落下一个极轻的、毫不沾染情欲的吻。他不由得愣住,任凭唇瓣被人太过珍惜地含住吮吸,对方柔软的舌尖轻巧撬开齿关,他被吻到几乎忘记呼吸,直到掌心又被紧紧牵住。

“就请交给我吧,明智,这是不一样的。因为我喜欢明智,有感情的两个人做这种事......会很舒服,明智也喜欢我,不是吗?”雨宫莲这才意识到对方的抗拒究竟是来源于什么,他垂下眼,往日凌厉到藏进平光镜下才能掩盖攻击性的视线变得柔软,他捉起明智吾郎覆着硬甲的指尖小心舔舐,几乎带了些眷恋将掌心覆上脸颊。明智吾郎自暴自弃般拆开颈甲,侧头却掩不住耳尖都红透,他开口的声音细如蚊呐,可雨宫莲仍旧听清了。

“要做的话,”明智吾郎咬咬唇,指尖攥紧又松开,“......就快点结束。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吧?”

感情没有被否认。雨宫莲的心跳也紊乱起来,他俯身吻住明智吾郎咬到发白的唇瓣,这一次吻得缠绵太多,舌尖交缠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明智吾郎指尖轻轻颤抖,终究是用没被牵住的那一只手拢住对方的后脑,即便仍旧僵硬,却还是努力为爱人打开身体。雨宫莲指尖向下,隔着皮衣揉上胸口,指腹抚上柔软乳尖,隔着粗糙布料揉搓乳孔。

“别做、这种,多余的事......别把我当成女人。”明智吾郎抬手遮住面颊,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也会敏感成这样,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就会舒服吗,还是说因为觉得这种事会舒服才会改变认知?他几乎咽不下自己的喘息,只能屈起身子试图躲开爱抚。

“只是想让明智放松一点。”他听到对方低声回答。

“不过你看起来很熟练啊,莲?”明智吾郎扯出来一个笑,眼神却几乎带上嘲讽,“和别人做过?不过既然是万人迷的怪盗团长也能理解——唔!!”他还没说完,乳尖又被狠狠一捏,比起痛感更强烈的是漫上来的情欲,硬起来的肉粒将布料顶出小包,又被雨宫莲用犬齿叼住了含吮。

“......怎么会,所有一切的经验都是在险些失去明智后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雨宫莲声音沉闷,想起引擎室那段过往仍旧感觉胸口疼痛不堪,但面前的人并非幻觉,自己也再不用在阁楼上嗅闻早已失去对方气味的手套聊以慰藉,“如果性幻想也算是经验的话......所有的对象都是你。”

“油嘴滑舌。”明智吾郎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毫无自觉的人攻城略地,他无意识攥紧床单,性器未经触碰就自顾自兴奋起来,眼角飘红,挣扎半晌才抬腿勾上对方的腰。

“......抱我,莲。”

他轻声邀请。

床实在是太软,雨宫莲伸手的动作太过急迫,性器被隔着衣料揉弄逼出明智吾郎一声惊喘,他不想表现得过分狼狈,于是咬紧了自己的手背。紧身衣里是真空状态,柔嫩的前端被攥入掌心揉捏,雨宫莲侧头去吻他脖颈,红痕落上锁骨,打上标记一般。明智吾郎呜咽着挺腰,初体验虽然温吞但仍旧难以承受,他的手腕被轻巧拨开,在释放的瞬间连呼吸都被掠夺。雨宫莲的吻极尽缱绻,掌心安抚性揉上瑟缩的小腹,明智吾郎被吻到沉沦,强烈的性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眼角要掉不掉的生理泪水被尽数舔舐,他喘息许久才缓过呼吸,臀尖却贴上什么冰冷的东西。

洛基服被匕首挑开,皮质腿环被割破,白皙的大腿上铁扣勒出红痕,雨宫莲尤其小心,划开布料时一点点落下亲吻,如同拆封礼物般虔诚。红色手套卡上膝弯又不容抗拒地推开,他张口含上湿漉漉的性器舔吻,指腹揉开逐渐绷紧的腿根,舌尖挑上敏感冠沟,又将粗糙舌面碾上精孔。

明智吾郎的喘息终于带上哭腔,他伸手拢上雨宫莲毛绒绒的后脑,低头时却又撞进那双他无数次沉沦的眸,雨宫莲抬眼望他,覆着红手套的灵巧指尖按进雪白腿根,往日翻手就是一朵玫瑰的怪盗团长眨眨眼,挑逗程度几乎算是明晃晃的性暗示。臀缝被温热的指尖撩拨,前端被吞咽时囊袋也被揉捏,他的呻吟转了个调,先走液失禁一般颤抖着流淌。雨宫莲叼住手套扯下又将指尖含湿,随后一点一点陷入初经人事的柔软穴口。

即便是如此温吞的开拓,明智吾郎仍旧倒吸一口冷气,下体被开发的感觉太过奇怪,他小声呼唤着莲伸手向下摸索,终于被扣紧掌心时才放松下来。空间太过安静,注意力全部放在结合处,敏感度被急剧拉高,他本以为只是单纯的忍耐,却在被按上某处时小腹猛然紧缩,大腿绞紧弓起身子,一下子精关失守。

“明智在好好接受我,真是太好了。”雨宫莲将白浊悉数吞咽,二指从口中牵出淫靡丝线又勾开瑟缩花口,陷入指节时凑上唇瓣亲吻。明智吾郎从接吻中尝到腥膻气味,还没能反驳又被揉上腺体,指尖弹动频率太过激烈,他被不应期逼出泪水,下意识的挣扎却被拥吻尽数化解。这一刻几乎要将在此的契机悉数忘却,他们本该如爱侣般缠绵,明智吾郎晕乎乎地想,他说的话的确没错,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的确很舒服。

“莲、莲......”明智吾郎拢上他后脑将唇瓣主动贴紧,学着雨宫莲方才那样仔仔细细舔上唇缝,穴肉被指奸到汁水淋漓,他勉强压抑住喘息,抬腿将脚跟勾上人后腰缓慢碾磨,“快点给我......”

“可扩张还没来得及......”雨宫莲有些迟疑。

啧。明智吾郎咬牙,手臂使力干脆把人掀翻压在身下,体位瞬间交换让雨宫莲也有些茫然,还没能反应过来手就被拍开,明智吾郎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鸽血红的瞳眸第一次因为盛满情欲而水光潋滟。他还没能开口就被三下五除二扯下裤子,忍耐太久硬到发痛的性器被人拢住捋碾,在掌心揉出粘腻水声。

明明都已经这么硬了,为了不伤到自己这是忍了多久?明智吾郎有些想笑,手下的动作也不太留情,挤出雨宫莲一声隐忍的低喘。他干脆抬腰将性器嵌进滑腻臀缝,撑住雨宫莲的小腹将前端抵住软红穴口,小声吸气一点点吞吃进去。和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滚烫的性器几乎是碾着敏感点挤过内壁,明智吾郎的大腿抖到几乎要跪不住,扩张做得太过充分几乎没什么疼痛,反而是内里太过充实的饱胀感,内心某处缺失的东西也随着进入被缓慢填满。他瞥一眼正皱眉忍耐的雨宫莲,干脆一下子坐到底。

“呜呃......!”明智吾郎的泪花都被挤出来,一下子进得太深,仿佛内脏都被触碰。他低头发现雨宫莲彻底愣住,视线顺着人滑过大腿的指尖游移,才发现小腹被顶出太过色情的弧度,正随着呼吸缓慢起伏。他干脆捏过雨宫莲的手腕将掌心覆上,扣住他手背引导着覆上小腹揉弄,腺体被两端夹击的感受太过激烈,他细细颤抖着俯下身,叼住对方唇角抬腰缓慢起伏。

“哈啊......能看到你这种狼狈的样子也不亏。”明智吾郎弯弯眼睛,掌握主动权的感受太好,他颇有些游刃有余地撩开鬓角发丝,即便抬腰时大腿仍旧抖到几乎要跌在人身上——怪盗温热的指腹按上皮肤,往日总相隔太远只能注视的人此刻正被自己压在身下,就连白鸟面具都滑上枕边,神情眷恋又隐忍。他望进那双眼时只觉得自己都要彻底跌进去,干脆带着笑意轻飘飘咬上雨宫莲红透的耳垂,勉强吞咽着喘息吹上小口热气:

“做你想做的。莲,我想接纳你的全部。”

他没能得到回答就被拢住后脑,隐忍太久的情欲揉进太过汹涌的吻,明智吾郎的眼角被生理泪水打湿,他张口迎合对方急迫的侵略,即便难以呼吸也不舍放开。口腔黏膜被侵犯,小腹上的手也捉紧了十指相扣,他被引导着小口换气,彻底放松下来软在雨宫莲身上。这个位置让更深的软肉都被挤压,未经触碰就半硬的性器蹭上小腹,怪盗服的前襟被打湿一片,即便是亲吻也堵不住明智吾郎越发柔软的呻吟。这时连挺腰都是下意识,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小腹柔软地紧缩起来,蜷起脚趾用后穴达到了高潮。

明智吾郎的指尖被紧紧握住,剧烈颤抖的身体被牢牢锁进怀中,雨宫莲的吻细细碎碎落在唇角,埋在穴内的滚烫性器小幅抽送着帮他延长快感,明智吾郎感觉轻飘飘的,性器淅淅沥沥吐出略显稀薄的精水,几乎算得上慵懒地伸手拢住对方捏上耳垂。他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伸手拨开雨宫莲汗湿的碎发,轻轻柔柔凑过去与他唇瓣相贴。对方难得乖顺,只是嗓音暴露出忍耐许久的沙哑:“门好像......还没开,明智。”

“要怎么办?”

“可能要两个人同时高潮才可以吧?不知道会不会勉强你。”雨宫莲垂下眼不去看明智吾郎的表情,开口时措辞太久显得颇有些小心翼翼,几乎是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表情落寞得太过明显。他在沉默中攥紧指尖,却只听到一声轻笑。

“当然可以,”他听到明智吾郎轻声回应,“你也还没尽兴吧?”

几乎是完全没能反应,眼前一晃就被按进床褥,跪趴的姿势让他看不见身后雨宫莲究竟在做什么,不安还没能蔓延却被捏上手心以作安抚。他放松下来,湿淋淋的臀缝被掌心揉弄,软红穴口吞进已熟悉太多的滚烫温度,雨宫莲拢住他的腰肢揉上小腹,缓慢抽送时俯身啄吻耳根。似乎是觉得看不到对方的反应太过难忍,索性环住腰腹将人捞起来压进怀中,明智吾郎就着插入姿势跪在雨宫莲的大腿上,被突然加速的顶弄逼出一声哀鸣。

“嗯、嗯,慢一点......”敏感点被激烈地碾过,胸膛被迫挺起露出被蹂躏到肿胀的乳尖,明智吾郎皱眉滑下几滴眼泪,又被捏着下巴吻上唇瓣顶进深处。太深了,他几乎抑制不住生理性颤抖,雨宫莲按住他下意识挣扎的小腹,抽了枕边的丝带在性器根部打了个蝴蝶结,随后迎着人的目光开口:“毕竟如果不这样的话明智很快就会去吧?为了早点一起出去,就辛苦你了。”

明智吾郎点点头,还没能开口就被太过激烈的抽送打断,性器一次次撞得更深,他连呻吟都做不到,只能咬牙攥紧对方的手心承受。太过汹涌的快感此刻反而成了一种折磨,他感受到内里饱涨的前端挤上深处,下意识抗拒却被人预判一般拢住掌心,咕啾一声顶开结肠,内里柔软的嫩肉瑟缩起来,乖顺地含着前端缓慢绞紧。雨宫莲倒吸一口冷气,勉强压抑着就这么交代的欲望,挺腰碾弄最为敏感的未经触碰之处。

“想、想去,莲,想去......”明智吾郎几乎哭喊起来,性器被堵住让他眼前一阵阵发白,结肠深处太过激烈的侵犯把他直直送上干性高潮,他攥住雨宫莲的手心撞过去索吻,后穴抽搐着紧绞性器,整个人狼狈得不行。雨宫莲抚上他的脸颊,吻住唇瓣时伸手抽开蝴蝶结,小幅度安抚着揉弄他打颤的腿根,将浓厚精浆尽数灌入深处。明智吾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呜呜哭叫着,小腹缓慢被顶起弧度,被束缚太久的性器早已无法真正迎来男性高潮,因为深处太过剧烈的快感而彻底丧失控制,随着小腹痉挛一股一股涌出尿液。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意识早已随着太多次的高潮飞到太远,整个人都软倒在雨宫莲怀里,留下一句“要照顾好我”就干脆睡着,呼吸平稳许多,是多少次独居浅眠都无法奢求的安心感。

雨宫莲垂眸望着已陷入沉睡的明智吾郎,他捞着膝弯将人打横抱起,穴口仍旧随着呼吸微微痉挛,溢着粘稠的白浆。对方浑身沾满了他的气味,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也如同标记一般彰显存在感,他啄啄明智吾郎的脸颊,瞥了眼因发出微光而被不动声色踢到床下的回家轨道。上次独自探索印象空间时他就发现了这处认知薄弱的门,能够直接对接上自己宫殿中那个无人知晓的小小房间。从那时开始就已经计划了今天的事,雨宫莲稍微有些心虚,只是片刻墙上那些滚动字条就消失不见,门扉随着他的意愿微微敞开,他叹口气,终究还是趁人睡着再次落上一吻。

这一次不会再失去你了,请留在我身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