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蒲郭】理发师的付费服务

*一个短打,勉强R15? *我馋蒲老师的手很久了……太色了。

———— 蒲熠星伸手揉了一把男朋友头顶过于繁茂杂乱的头发:“怎么都不知道自己去剪剪头发的哦?” 郭文韬边吃饭边瞪他:“我连去机场接你的时间都没有,还去剪头发?”

蒲熠星在海外的读研刚结业,虽然论文没有上交,但在哪里写区别都不太大,倒是着急想要回来尽早结束异地恋。可惜机票订在工作日,郭文韬实在腾不出空去接他,蒲熠星只好一个人拖着大包小包打车回家。 郭文韬对此难免自责,下了班后买了几份蒲熠星爱吃的小吃,急匆匆赶回家,推门收获一个刚洗换好干净衣服的蒲熠星。 “你别抱我,我出汗了。”虽然久别的恋人身上有着他思念很久的气味,甚至混杂了他自己常用的洗发水味,让他情难自禁地渴望这个怀抱,但郭文韬还是轻轻推开他。 “不要紧,大不了再和你洗一个澡。”蒲熠星松松地环着他,偏头亲了一口,促狭地挤眼,“你头发要不要剪了哦,额头前都红了。” 郭文韬是易过敏体质,刘海一长就容易冒痘,最近又加班严重,本就休息不好。他有些局促:“会很难看吗?” “不会,我们韬韬当然怎样都好看,我怎么看都看不够哦。” “你少哄我。吃饭了吗?” “等你一起呢。”

当郭文韬又一次撩自己的刘海时,蒲熠星终于忍不住了。 “你别挠额头了。要不然吃完饭我给你剪个头发吧。” 郭文韬迟疑:“……你行吗?” “那必须行。”蒲熠星得意地扬眉,“我不是跟我室友学了手艺吗?你放心,包您满意哈。” 这倒是事实,蒲熠星的室友很会理发,说是家里有人干这行的。之前蒲熠星也上手摧残好几颗脑袋了,每次都沾沾自喜地向他分享,再附加一句回头帮他剪,但他从没想过这会真的提上日程。 蒲熠星在行李箱中一顿翻找,找出一个小理发包,是他室友送的礼物:“你别那副视死如归的眼神嘛,信我,我手艺真的不错的。”

不得不说,蒲熠星实在太知道怎么对付郭文韬。 平时包袱很重、时时都在耍酷的人用一双乌亮的眼睛望着他,夸奖和撒娇的话不害臊地往外蹦,小指悄悄伸过来勾住他的手,轻轻搔挠他的手心,最后还要凑过来细细地亲上几口。等郭文韬迷迷糊糊地擦着滴水的头发出来,坐在蒲熠星准备好的凳子上时,他也还没想通自己怎么就乖乖就范了。 蒲熠星动作几乎轻柔地把他的眼镜从鼻梁上摘下来:“不戴眼镜你是不是看不清?” 郭文韬忍俊不禁,开玩笑道:“过程太残忍了,我能不看吗?” “你不想看的话也可以闭眼休息。” 他听话的闭上眼,感觉到蒲熠星低低笑了。一双温热的手摸上他的脸,力道恰好地按揉着他的太阳穴,惹得他舒服地轻哼两声,身体往后方的热源靠了靠。 蒲熠星垂头吻了吻他潮湿的发,伸出手臂绕过他,给他系好一件围布。他睁眼却看不清面前的镜子,但他能感知到蒲熠星正专注地打量着他,剑眉微敛,显得格外的——性感。 郭文韬喉咙干渴,难耐地吞咽一口,耳畔如烧起来般红热。他心虚地移开视线,听见蒲熠星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放松点,信我,我又不会害你。” 他正不知该怎么解释,蒲熠星手指一转,指节间的剪刀甩出一道漂亮的光,甩完后对上镜子里郭文韬发直的视线,得意地挑起眉:“怎么样?” “花架子,没有最后一下还挺帅的。”郭文韬笑,心虚地用手刮了刮自己的鼻尖。 “好,你看着前方哦,累了就闭眼休息。”蒲熠星用手扶正郭文韬的头。

郭文韬有半年没有理发了,头发生长得有些野蛮。蒲熠星仔细地绑起一部分,剪刀开合的咔嚓轻响有序起落。恋人的手掌带着他所熟悉的温度,撩过发尾和颈脖掀起一阵酥痒,郭文韬不敢乱动,乖乖地垂着脑袋让他操作。 蒲熠星牵起他两侧的发,手臂环到他的面前,认真地比对长度。郭文韬屏息前深吸一口,身前的氧气盈满属于蒲熠星的气味,还有近在他眼前咫尺的皙白手臂,清晰可见棱角分明的肌肉,和一道道藏匿不住的青筋。 他想起以前在练舞室里蒲熠星展开手臂跳舞的样子。他不懂舞蹈,蒲熠星每一个动作都卡在音乐的节拍上,手臂上绷出紧致的线条,他就觉得这是世上最迷人的舞蹈;又或是蒲熠星撑在他的上方垂头看他,一只手掌插在他的发间,他侧过脸就能近距离看见男人手臂的性感弧线。他只要用发烫的呼吸凑上去,还会惹得蒲熠星打颤,低头抵在他的耳畔哑声警告他,但他仍乐此不疲地再犯。蒲熠星的肤色偏白,他便喜欢拉着他的手臂,沿着青筋脉络摩挲上去,常常蒲熠星会忍不住痒,却放任他动手胡闹,嘴上嘟嘟囔囔念他,最后被他以吻封唇。 蒲熠星的手是好看的,宽厚温暖,指节修长,小指勾起理发剪,小心地给他别上发夹。他看着蒲熠星手腕凸起的桡骨抵在他的额头,那块骨头硌人得很,他曾紧紧攥过,平稳下来后手掌都硌出红印,蒲熠星会无奈地吹吹揉揉他的手心,揉着揉着又会忍不住亲到一块儿。 还有郭文韬所能平视到的腰腹。蒲熠星偏爱宽松的衣服,郭文韬此时有些遗憾地想,这碍事的衣服遮挡住他思念已久的身体。从腰到背是他最熟悉的路径之一,蒲熠星又是那么擅长控制身体每一部分力度的人,每次发力起来,紧致的腰身总是很好攀上,郭文韬只想抱得更紧,好把他贪恋的这具身体和灵魂都楔入自己。 至于那双手也没少干过坏事,仗着好看修长又灵活,常把郭文韬欺负到浑身发红——至少这么想下去,郭文韬现在耳朵就要红了。于是他不敢再去看,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蒲熠星忽然偏头过来量他耳侧的发。郭文韬忍不住偷眼去看他,眼睛睁得发酸都没能看清蒲熠星的眼神,但他能在心中清晰地描摹出来,因为每一次他转向蒲熠星,都会收获对方一个含情脉脉的对视。 被偷窥的人似乎没有发现,于是他更加光明正大地追着蒲熠星的脸转动眼睛,直到蒲熠星支起身子清了清嗓子。 “……你别盯着我看,我怕剪坏了。” 郭文韬眨眨眼:“我以为你没发现。” “你都快把我盯穿了,我是瞎了才不会发现哦。” “怎么办,”郭文韬笑,“你这样子真的好帅啊。” 蒲熠星一口气没喘上来,偏头咳两声,手放在他发顶难耐地摸了摸:“我后悔了。” “嗯?” “我该先把这半年的利息全讨回来再给你剪头发的。” “蒲师傅不该先办好事再收费吗?” “好,”蒲熠星转了转手里的剪刀,“那你可是要准备好报酬哦,韬韬,我可是很贵的。” “价格绝对公证。但你先让我……”郭文韬把手从围布里伸出来,牵过蒲熠星的手,先吻了吻他的手背,张嘴含住了肖想已久的桡骨,仔细地探舌绕着舔了一圈,再沿经络啄上手臂。 他听见蒲熠星的呼吸急促起来,曲起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郭文韬顺从地仰起头,笑着用唇瓣叼起唇边蒲熠星的拇指,含糊道:“预支的这点小费,蒲师傅还满意吗?” “这么心急吗,这位尊敬的客人?” “嗯,”郭文韬放过了他的手,眼睛追着蒲熠星看,小声道,“蒲师傅,我实在是……想让你对我做点儿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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