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幸】银杏

村宝双性车,剧情无逻辑

藩主正室菖蒲夫人往龙谷山本愿寺参拜,真田弦一郎以近侍身份扈从随行,此时正等候在佛堂外。 这位菖蒲夫人是幸村中纳言之女,去年由将军家促成许配给年近花甲的美作国老藩主。出嫁前常有传闻,说此女姿容绝伦、冷艳端丽如本朝之小野小町,然而真田虽自先代即从属于大名家,仍不准出入内殿,因此鲜少能见到菖蒲氏本人,至于其为人善恶更是一无所知。 是时甲申十月,秋风萧瑟,庭院空寂,阿弥陀堂前几株巨大的银杏巍然伫立,回廊虽有僧侣洒扫,依然铺上了一层金黄的落叶。耳边诵经声渐低,想是法事已近尾声,不久即可返行,却忽然听见堂内传出一声女子惊呼。 真田转身推门入内,大门却在身后骤然紧闭。虽然是白天,然而殿堂重檐深远,日光亦难以透过门楣上繁复的雕花,以至于室内笼罩在浓厚的阴影里,与黑夜无异。只有佛龛中亮着的一盏红烛,幽幽火光下可见远处莲花座前一位散发的女子跪坐在地上,昏暗中身影虽不真切但能看见金色绣线隐隐反光,如此华贵服饰应是菖蒲夫人无疑。真田询问了一声却不见回答,只能上前查看。堂中闻不见一丝寻常佛寺里的檀木味道,却有一股醉人的熏香夹杂着腥气。真田佩刀已然出鞘,每走近一步空气里的血腥味便更刺鼻,诡异的是除了真田自己的脚步外一片寂静无声,更令他毛骨悚然。 走到跟前才发现,菖蒲夫人的膝上躺着一个侍女,夫人的姿势似是弯腰虚搂着她,然而实是一手捂住侍女口鼻,半身的力量牢牢压住使她腿脚无法挣扎,接着另一只手葱白的指尖在侍女颈前轻轻一划,顿时皮肉绽开血流如注,侍女双眼含泪看向真田,不过片刻眼中便再无生气。 真田大喝一声,刀从这鬼女头上劈下,却见她衣服背后伸出一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缠住刀柄猛然发力,真田反应不及兵刃脱手,而她自己仍仿佛四下无人一般啜饮着自尸体喉咙流出的鲜血。 真田知道走进时门窗已被法术封闭,当下只有与这化作菖蒲夫人的玉面狐狸殊死一搏,便拔出胸前短刀做出御敌姿态。此时双眼已适应黑暗,可见地上还躺着几个僧侣,都一动不动已然没了气息。 狐妖慢条斯理地吃饱了才缓缓抬头看向真田,这一看却令真田大吃一惊。不仅因为是男性容貌,更因为与他幼时玩伴有十分的相似:真田幼时被寄养在京都做中纳言长子幸村精市的伴读,两人一同长大亲密无间,精市却在十四岁染恶疾早夭,真田在心里视他为一生无二的挚友感怀至今。狐妖定是察觉这点才幻化作了故人的模样,真田想到这层不禁怒不可遏。 然而狐妖见真田一脸怒意地瞪着自己,面上却浮现出委屈的表情,这又与幸村精市假装不悦逗弄自己时的神色像了几分,令真田一阵恍惚。而狐妖的尾巴顺着他的手摸上去,一拨短刀便也咣当落地,那股异香愈发浓郁,真田只觉得头脑昏沉仿佛坠入梦境,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狐妖靠去。 狐妖仍跪坐着,只是转过身解开宝相花纹样的腰带,黑绸纱从两肩落下,正露出一片莹白的后背,如瀑的长发拨去一侧,在幽暗中显现出深紫色的光泽。真田也在他身后跪下,双臂从背后将他揽进怀里,最后一点清醒的认知淡去,只是额头抵着狐妖的后颈,低沉的嗓音轻唤了一声“精市”。 狐妖身子颤抖着似是在低泣,尾巴钻进两人之间轻轻地剥去了真田身上描有金莳绘的漆黑甲胄。两人倒在一地的血水与衣物中,真田的手抚上幸村的脸颊,拇指替他拭去眼角的泪痕,接着拨开他脸侧碎发,终于同十年如一日的梦中那般吻上幸村薄软的嘴唇。 两人吮吻着彼此的唇瓣,呼吸愈发急促,空气中的熏香也变成了熟悉的紫藤与菖蒲的香气,恰如真田记忆中与幸村观赏花草时萦绕在身边的味道。他不禁想要更多,细密的吻落在幸村的耳侧与修长的脖颈上,手掌也向下摸去,拿捏住幸村胸前两点,指尖轻轻揉弄之后又稍微用力拉扯,狐妖不加掩饰地呻吟着,嗓音绵软动听,双腿缠上真田的腰让两人贴得更紧。真田一手探到下方,将两人都已挺立的物事握在手里上下撸动,幸村一声小小地惊呼,没忍住嘭得一声压在他背后的尾巴又多了几根。 真田停顿了一下,狐妖见他犹豫便从他怀里挣开,自己向后躺下仰卧着分开双腿,残烛的微光中只见狐妖下体竟也生有雌穴,一条尾巴绕过大腿覆上来,几番按压揉弄肥厚的花瓣已然红肿,尾尖更带出丝丝清亮的黏液沾湿了紫色的绒毛。他抬头看真田紧盯着自己一副全然着迷的模样,满意地轻笑了一声,另一条尾巴从臀部卷上来,粗壮的尾尖缓缓挤入开合的穴口,在真田的注视下如人的性器一般开始抽插。 真田看着幸村精市躺在自己面前,白皙的面颊与身躯染上情欲的绯色,极尽媚惑地扭动着引诱自己,随着尾巴的动作呻吟声愈发甜腻高亢,双目迷离含泪,眼中却只有他真田一人。克己禁欲十数年,终究只为他一人破戒,真田俯身上前拔出那条尾巴,屏住呼吸扶着自己的巨物挺入。狐妖的甬道湿热柔软,几乎就是为被占有而生,每抽动一下都带动了内壁更紧地吸附上来,真田深吸一口气按住幸村的腿根,大开大合地操开他紧窒的穴道,硕大的龟头顶入深处的花心,阵阵海浪般涌上的快感令幸村不住地尖叫,淫靡之音在五丈高的殿堂中回响。 情潮中狐妖愈发控制不住妖力,非人的耳朵与尖利的指甲也渐渐冒出来,他哭叫着伸出手想抱住真田,稍一施力却在真田的后背拉出几条血口子。 那一点点真田的血味仿佛陈酿烈酒般点燃了他又叫他沉醉。在他还为人的岁月里也曾有真田作陪干过一些反逆之事,也许那时情愫已潜滋暗长但终究未能突破桎梏,像今日这般大逆不道更是绝无预料。然而从懵懂少年到踩着地狱烈火的妖魔道,竟仍能得真田一腔毫无保留的爱意。 凶器还在体内狠命地钉着,幸村自己的精液和雌穴止不住溢出的淫水将两人交合处濡湿得一塌糊涂,穴道已完全适应了真田的形状,温存柔软地包覆住引他入内,然而当阴茎直直顶撞上脆弱的宫口,即使是狐妖也痛得一阵头皮发麻,下意识一口咬住真田的肩膀,不想犬齿未收住,顿时撕开一小块皮肉。 真田闷哼一声但并未停止身下动作,且一手掐住幸村的手腕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勒着他的颈子将他摁在地上,两人隔开一段距离,真田依然送腰死死冲撞那一点,狐妖剧痛而无法尖叫喘息,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些断续的低吼,尾巴竖起全数缠上真田的躯干,而发力之际又不舍真将真田拉离自己,连交合的疼痛也变成了某种香气醇郁的毒药让他欲死又心甘情愿,交织的身影投在藻井上有如鬼魅。幸村这才看明白真田比他想象得更失控,漆黑的眼瞳中除去情爱的专注更有几分残酷神色,似如狩猎时势在必得,定要在此刻将他彻底占有。 若是寻常人类怕是早已昏迷过去,然而狐妖体质不同,非但承受住了真田猛烈的进攻,痛楚伴随着被捣弄的酸麻反而在他体内搅动起另一种炙热难耐的快感,真田掐着他脖子的手指略微松开,幸村终于呻吟出声,叫得绵软且极煽情,真田低头咬住他的嘴唇吞吃掉那些细碎的呢喃与呼唤,柱体也挤进隐秘的小口,将滚烫的浓精喷洒在宫床上。 一缕微凉的秋风自窗扇缝隙中钻进,终于熄灭那一点颤颤巍巍的烛火。窗外银杏树影幢幢,一枚金黄的叶片随风卷入飘然落下,被幸村指尖捏在手里,他想这正是多子长寿的祝福,而那被自己用狐媚术牢牢掌控的老藩主也快到让位的时候了,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真田因为吸入术力太多昏睡过去,幸村变回完全的人形,拾起血迹斑斑的紫黑色华袍披上后餍足慵懒地倚靠在真田身侧,一边愉悦地轻抚自己的小腹,一边伸出舌头仔细舔吻真田后背上伤口渗出的甜蜜血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