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长组短打 4&5&6

4.突然迫害副官

作为一名副官,日常职务中最重要的事之一便是帮助长官整理好要用的文件和汇报,他应当总能在长官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第一时间送上。蒂里克端着攒了一摞的纸张敲响办公室的门时想到,而他的长官耶格尔上校最近和他一起工作的时间却越来越少了。自从旗队长找到那个苏联人之后,他踏入这间办公室的频率几乎与日剧减,而交由他处理的工作却越来越多。耶格尔美其名曰锻炼他的工作能力,瞎子都能看明白这趟出差集中营必然已经节外生枝。年轻的副官不免叹一口气,也许有些僭越,可要是他的长官迷失了方向,他作为副官自然要负责接过船舵。 仿佛要印证他的担忧似的,他很确信他的长官此刻正在房间里处理公务,可叩门声却无人应答。他忍不住又敲了敲门,礼貌的三声响却有些收不住力道。过了四五秒,门那边才有些突兀地应了一声。 在那一瞬间,蒂里克脑子里千帆驶过,他的脑子自顾自把所有可能的尴尬情况和相对应的说辞滚了个边。蒂里克努力控制着自己什么都不想推开门,还好,他的长官依旧坐在办公桌前垂眸望着桌上洁白的稿纸,外套完全敞开往后靠在椅子里,没披着衣服坐在床边。 见来人是他乖巧的副官,耶格尔似乎松了口气,但男人随即向前倾身,用他最擅长的角度——微微低下头,同时抬起眉眼——从下往上颇具威胁性地盯着蒂里克,语气微愠:“我不记得我有叫你来办公室。” “我办事还没拖沓到需要人催。”眼见辛苦工作的成果反被误会成不解风情的打扰,这句在心里酝酿了好几天的话毫无阻碍地冲出口。然而感情用事终归是对解决问题无甚帮助,蒂里克旋即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心底暗叹一声,舌尖上转出来的语句也加上了敬语:“您说过您喜欢尽早完成任务,给后续工作留足时间。这些是您嘱咐过的文件,都已经处理完了。” 要是往日里换个人这样出言顶撞长官,雷厉风行的旗队长一定已经冷笑着宣布了他的命运。眼前的耶格尔却出奇地没说话,而是直勾勾地看着他。那目光说不清是在仔细打量他还是落在了他身后的某处虚空里。蒂里克原本已经做好了被旗队长臭骂一顿轰出办公室的心理准备,可男人这幅眼中光芒吞吐的平静样子反而让他心里发毛,脚底下细碎地发着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上下级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最终男人眨了眨眼,如梦方醒地朝房间另一侧扬了扬下巴:“好了,你就放在那边的餐桌上吧,待会儿我会看的。” 蒂里克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刚迈开腿,耶格尔突然扭过头去对着墙嘶了一声。 识时务的副官立刻站住,眼神关切地看向自家长官:“耶格尔?你还好吗?”说完转过身子就要走近。 “我没事。”耶格尔立刻抬起右手摆出一个拒绝的手势。男人闭上眼睛,用支在桌边的左手捏着鼻梁。不知是因为思路被不合时宜的关心打断了还是身体哪处留存了病痛,一向犀利的旗队长说起话来变得吞吞吐吐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刚刚……想起一件很麻烦的事,真是——呼,一想起来我就头疼。” “头疼?是因为没有休息好吗?”长官到底在为什么事头疼,他不懂,但是为长官排忧解难是他身为副官的天职。蒂里克又往前迈了一步:“您最近的睡眠情况还好吗?我这就去帮您把医生叫来——” 谁知这句话就像踩到了狐狸尾巴一样,男人陡然提高音量,几乎是朝他乖巧的副官吼道:“不用了!!” 蒂里克再一次杵在原地不敢妄动分毫。说实话,耶格尔此刻的脸色有点狰狞。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男人额头上一根青筋暴起,眼白里爬上了许多红血丝,平日里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军服和衬衫被扯得起了许多褶皱。蒂里克无端觉得,只要他敢朝办公桌再靠近一步,面前的猎人就会直接扑过来扼断他的脖子。 副官噤若寒蝉的样子让旗队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马上调整了一下,又恢复了平日里两人工作时放松的状态,嗓音甚至更为低哑阴柔:“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蒂里克。把文件放下就出去吧。” 尽管仍然疑点重重,蒂里克仍然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离开了办公室。

等到贵重的红木门被撞上,确认副官走远后,耶格尔立刻向后仰靠在办公椅里。男人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原本支在桌边的左手伸向自己身下,按在一处用力一推:“你是不是闲的,非得在他进来的时候使劲吸?” ——办公桌下,耶格尔敞开的两腿之间,他最看重的苏联车长尼古拉·伊夫什金正跪在地板上为男人口交。金发的斯拉夫人浑身只穿了一条内裤,两条胳膊架在男人大腿上,只用唇舌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阴茎。刚才只要蒂里克再往前走两米,这幅香艳的场景就会被副官尽收眼底。 年轻人原本半阖着眼睛专心含着硬热的性器,冷不防被男人按着额头推开,那根巨物从他嘴里弹出来,在他鼻翼边上弹了一下。尼古拉喘了口气,把那根直挺挺翘着的碍事东西压下去,毫不躲闪地直视着年长者忽明忽暗的蓝眼睛,不骄不躁挑衅道:“我就是好奇,耶格尔上校要是在和副官交流工作的时候忍不住高潮了,会是什么表情呢?” “你诚心的是吧?”耶格尔表面上咧嘴笑着,实际背后冷汗早已出了一层,混合着因快感渗出的薄汗浸湿了衬衫。刚才那一下他真的差点被尼古拉吸到射精。自己的老二被高热而柔软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要在副官面前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本就已经是对人定力的极大挑战,身下的狡猾狐狸还有意让他出糗。要不是他偷偷隔着衣服掐住了自己的腰侧,方才就真的要在蒂里克面前颜面扫地了。把尼古拉带来办公室本是为了让苏联人学乖一些,没想到差点露馅的反而是他自己。要是不想办法把面子找回来,还不知道狐狸以后要怎么折腾。 想到这里,耶格尔伸手掐住年轻人的下巴把他拖起来一些,同时脚腕下压,脚底马靴踩着年轻人内裤中间被撑起的帐篷压下去,靴尖压在敏感的龟头上旋转着碾压,“你脑子那么好使,怎么在这种事上就是不开窍?你也不想想,我是党卫军的上校,你是个苏联战俘。蒂里克对我又很是忠诚,要是他看见,最后遭殃的是我还是你?” 最敏感的头部被恶劣地碾压,尼古拉本能地缩回两手想要握住耶格尔的脚踝把自己的阴茎抢救出来。年长者抓住大男孩儿纤细的手腕不许他逃跑,脚下更用力地踩着年轻人的阴茎往下压。这样堪称粗暴的蹂躏却反而激发了快感,尼古拉被踩得塌下腰去,两手抓住耶格尔的军服下摆,为了不呻吟出声而把嘴唇抿成一条线,末了猛地挤出一句:“我无所谓,看见你吃瘪我就高兴。也就你这种变态会在工作时要人含着你那东西。” “哦?我变态?怎么不说是某人口交技术太差劲呢?”耶格尔微笑着转动脚腕,满意地听到了大男孩儿齿缝间漏出的抽气声,“再说了,我坚持的时间长难道不是好事?还是说你已经等不及想要我填满你了?” “……那你他妈倒是赶紧射啊,”尼古拉被踩得气息不稳,憋了半天终于闷闷憋出一句,“口了这么久,我嘴都酸了。” 他就知道他的尼古拉会承认的。耶格尔笑了。他放开脚下的东西,伸手揉着大男孩儿长长了一些的金发,毛绒绒的手感甚好:“最后一轮,怎么样?” 尼古拉两手重新放在男人大腿上,平复好了呼吸之后又白了他一眼,这才将耶格尔被冷落了一阵的性器重新纳入口中。大男孩儿有意让头顶的男人赶快缴械,柔软的舌头裹着龟头打转,不时收缩口腔肌肉将整根阴茎吞入。他还嫌不够似的侧过头去向年长者展示自己因为口交向内凹陷的脸颊,和阴茎进出时在那处撑起的一道弧线。雾蓝色的眼睛从下往上恳切地望着这个主宰了他命运的人,那眼神比起挑衅更像在乞求主人的怜悯。 在视觉、触觉与听觉的多重刺激下,耶格尔原本扶着尼古拉肩膀的一手慢慢向中间靠拢,拢住了年轻人的后脑,开始不自觉地挺腰。男人的阴茎滑向了更深处,龟头顶过喉中小舌,连续的深喉刺激着食道。尼古拉本能地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但男人罩在他脑后的手牢牢地控制着他,根本不允许他后退半分。耶格尔已经到了高潮边缘,被生理本能支配让男人顾不得温柔,死死将年轻人的头颅按在腿间快速顶腰,呼吸粗重地在年轻人柔软高热的口腔和喉咙里做最后的冲刺。从尼古拉的喉咙里不断传出干呕的声音,他的半张脸都埋进了耶格尔下腹处被沾湿的耻毛里。要不是害怕他的大男孩儿下颌脱臼,耶格尔会连阴囊都塞进来。 最终,赶在苏联人窒息之前,耶格尔终于射在了尼古拉的喉咙里。按住后脑的手劲一松,大男孩儿立刻挣脱开来,直起身子往后踉跄半步,扭过头捂着嘴咳嗽着。年长者射的精液太多,他已经尽力吞下浓稠温热的液体,却还是被一小股呛到了。性高潮让耶格尔彻底瘫在了办公椅里,他望着他的尼古拉嘴边挂着亮晶晶涎水的样子,还在宕机的大脑硬是指挥着口轮匝肌扯出一个笑。 尼古拉缓了缓神,从地上站起来,毫不客气地端起旗队长的水杯喝了一口凉水漱口,混着丝丝精液的漱口水吐在书桌角落里一个形同摆设的玻璃烟灰缸里。年轻人顺势把窗户打开,让不再凉爽的风带走屋里的味道。他往楼下看了一眼,确认不会有哪个倒霉蛋被泼一头凉水后直接把烟灰缸里的污物从窗口倒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那个烟灰缸放在桌子上朝着办公室大门杨杨下巴:“你说,要是待会儿你的副官看到我和你一起从这间屋子里出去,会是什么反应?” 耶格尔也已经回过神来,他没着急回答这个无厘头的问题,而是揽过尼古拉的腰把他拉向自己怀中,仰起头与对方交换一个黏腻的亲吻。男人一边分开尼古拉细长的两腿,一边模模糊糊地说:“管他呢。除非他当上少将,不然就算我们在车上做起来,他也只能当没看见——还得老老实实开车。”

fin.

5.快速撸一发 一场演习结束,又是一场演习开始。尼古拉拎着那顶带防撞檐的坦克帽,走向走廊中央那扇漆成绿色的铁门。耶格尔承诺了不会让他死,但是相对的,他会永远活在德国人的手心里。雷厉风行的上校翻掌为云,覆手为雨,而他就是被夹在天地之中的一只困兽,只被允许在这一方立锥之地中摸爬滚打,直到男人玩腻为止。 至于那个掌控着苏联人命运的人,他推门进去,耶格尔正倚在沙发里,有些不耐烦地叼着烟斗磨牙。拟真演习这件事办到今天,集中营里的大小军官已经兴致缺缺,会来观摩学习的人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对这些远离了战争前线的人来说,花费几个小时观赏学员们像鸡仔一样排着队往苏联坦克跟前送不如坐在别墅里把新来的几种咖啡都尝一遍。 耶格尔也看着这些连什么时候该用多少码标尺都分不清的菜鸟头疼。然而他是希姆莱亲命的教官,这活计谁都可以躲开,唯独他不行。帝国又还在等着他的工作成果,如果他偷懒,东线只能收到一群炮灰。他只能硬着头皮一遍遍指挥着这些半大孩子复现他胸中的战术构想,并祈祷他们空荡荡的脑子里真的进去了些东西。到最后,能和他一同分担、与他有些共同话题的只剩下了他最看重的苏联车长尼古拉·伊夫什金。 尼古拉手一扬,那顶坦克帽“砰”的一声落在耶格尔身旁的茶几上,差点把干干净净的玻璃烟灰缸砸飞出去。这一声是在提醒德国人他来了:“距离下一场开始还有多久?” 耶格尔并未被这一声巨响吓到。他已经习惯了苏联人粗犷到有些粗鲁的打招呼方式,倒是隔壁房间专心低头敲字的通讯员冷不防被吓得一哆嗦。男人放下烟斗,抬手冲他比了个数:“二十分钟。” “要用哪一套路线?” “这边,”耶格尔站起来,引着他往侧面一间小资料室走去,“今天打算换套新的。” 就算是演习,两方指挥官也总要在演习开始前单独去房间里交流下战术。无论是青涩的男孩儿们还是老油条的苏联车组都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两个人都是对战场和战术无比认真的人,虽然绝大多数时候思路出奇的一致,可也有吵得锣鼓喧天不可开交的时候。因此,对于两位指挥官参加演习迟到之类的事,众人也已经习惯。 换句话说,就算察觉到事情有异,这里也没人愿意戳穿。那会同时招惹当事双方,而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比如现在,尼古拉正被耶格尔按在小资料室的墙上。平日里几乎针锋相对的两方胸腹相贴,呼吸交叠,睫毛翕忽,双唇之间的距离缓缓拉近。昏暗的资料室里除了一排柜子就是一张木质书桌,连盏像样的灯都没有。两人身后的门还没完全关上,虚掩着漏出一道日光,还有通讯员打字的微弱声音。 在德国人的薄唇结结实实贴上来之前,尼古拉小声嗡动嘴唇确认道:“在这儿?” 这种出于形式主义的问询只会被年长者当成含蓄的邀请。耶格尔哼笑一声,额头抵住年轻人光滑的额丘,手底下揉向尼古拉两腿之间,“你不是也硬了吗?” 男人最大的弱点被人握在手里揉捏,饶是尼古拉也被揉得眼睫颤抖,抿起嘴唇嘶了一声:“……会来不及。” “很快的,”耶格尔不再废话,干脆利落拉开自己的裤链,歪着头来叼年轻人的唇瓣。“用不了几分钟。” “你上次去开会之前也是这么说的,”尼古拉还在努力谈判,可惜嘴唇被人含在嘴里,一句话被男人胡搅蛮缠的吻弄得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结果迟到了半个小时。”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时间管理大师耶格尔上校已经或深或浅地啄吻了他十几下。现在年轻人的上下唇瓣都沾上了粼粼水光。耶格尔又用自己硬热的下身在他腿上蹭了蹭,半是威胁半是撒娇似的朝年轻人泛起了红的耳廓呼一口气:“那你说怎么办?” 尼古拉叼着湿漉漉的下唇,认命似的叹道:“用手吧。” 然而讲究生活品质的旗队长才不舍得屈尊降贵撸出来,除非苏联人主动伺候。不等耶格尔反驳,他先伸手剥开混纺羊毛的党卫军军服,把耶格尔硬热得和烙铁一样的阴茎掏出来,然后解开裤腰上的扣子从粗糙的囚服中掏出自己的,两根阴茎贴在一起,一手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做爱虽然麻烦,但也有个好处,那就是顾不上比较两个人的大小。尼古拉低头看着在自己掌心里上上下下的两根阴茎,他自认老二的尺寸已经超过平均值,耶格尔的却还要比他大上一圈,他不得不双手并用才能把两人的阴茎一齐握住。德国人配合地挺着腰享受他的手淫,又硬又热的暗红色肉刃从修剪整齐的耻毛中伸出来,饱满直挺的柱身上面三两根青筋盘踞,添了些狰狞的力量之美;他自己的家伙粗细均匀,也没什么色素沉淀,相比之下反倒显得有点可爱。尼古拉扁起嘴,每到这种时候他都感到自尊备受打击。和年长者一比,他简直像个还没张开的半大孩子。然而就是这么根东西每每撞开他的穴口、楔入他的身体、碾过他的前列腺、操得他上下两张嘴都汁水横流。一想到这里,无所事事的大脑开始自动播放他们性爱的细节,于是尼古拉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鼻息加重,腰腿也开始发软。为了掩饰这种感觉,或者说忍耐快感,年轻人低头握着两个人的阴茎猛撸,虽然从耶格尔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他从额头到脖子都红得几欲滴血。 看着他的大男孩儿如今已经能主动做这些事,而且做得轻车熟路,又丝毫不失羞涩的可爱,耶格尔心里乐得几乎把一会儿就要演习的事忘掉。年长者继续不依不饶地和苏联人接吻,一双手也没闲着,趁机撩起尼古拉的衬衫下摆,带着枪茧的指腹擦过皮肤,如同蝮蛇的细鳞在腰腹游走,最后向上咬住了大男孩儿棕粉色的乳头。 尼古拉嘴上还勉强能招架,胸口却是被捏得麻痒一片,不自觉地挺胸迎合年长者的掐捏提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没呻吟出声。趁着男人侧头换气改变姿势时,他挣开这个纠缠不休的吻,腾出一只手来架开男人在自己胸前乱摸的手,嘲讽道:“别捏了,没有奶。” 不提还好。对他的嘲讽,耶格尔“嗯?”了一声,旋即还真的低下头去想要含住苏联人的一侧乳头。尼古拉的乳头很敏感,平时两个人做爱时只要耶格尔掐捏那两颗肉珠几下,苏联人的腰就会塌下去,嘴上的态度也会软和很多;如果再含住吮吸、用舌尖拨弄、用犬齿噬咬,年轻人一准儿会直接在床上软成一滩烂泥。不说一会儿还要演习,隔壁的通讯员可还没下班呢。要是任由旗队长为所欲为,呻吟和喘息声绝对会把外面的人招来。他赶紧用更大的力气推了耶格尔一把,同时手上报复性地狠狠搓了下男人的龟头。耶格尔被搓得呼吸一滞,这才放过大男孩儿的胸乳。 对于他的尼古拉,耶格尔总是有着无穷的耐心。男人也不恼,又贴上来索吻,两手从年轻人胸前转到腰后,顺着裤腰潜下去大力揉捏年轻人的臀瓣。然而尼古拉的屁股上根本没什么肉,前半身体又不许他碰,所以他把更多精力花在了接吻上。耶格尔把他的囚徒抵在墙上,不时啃咬年轻人果冻似的湿热柔软的嘴唇,舌尖卷过牙龈探入口腔。两个人的舌头在高热黏腻的口中缠绕着,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体液。耶格尔像是故意想让两个人迟到,时而用和做爱时无二的技巧挑逗年轻人,试图让情欲的火彻底轰燃起来,时而又贪婪地吮吸那对柔软的唇瓣、舌页抚过年轻人口中的每一丝罅隙,仿佛因为知道好事注定要被打断而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不满。尼古拉被他吻得不断发出短促的哼鸣,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唇角溢了出来,缓缓流淌到下颌线位置汇聚成晶亮的一滴挂在那。因为要专心招架年长者的吻,年轻人手底下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两个人硬挺的阴茎反而被冷落了。耶格尔便腾出一只手抓住他的细手腕,带动他的大男孩儿上下运动。过了一会儿,许是看尼古拉在亲吻中沉溺得太深,没法很好地兼顾两边,年长者索性拨开了那只关节泛着粉色的细长的手,干脆自己动手给两个人撸起来。 上校先生的经验丰富,自然不是尼古拉这个刚上战场就被俘的新兵能比的。如胶似漆的亲吻间尼古拉突然偏头向一边,躲开了又一轮亲吻。大男孩儿颤抖着深深喘气,看到没关严实的房门又猛地想起隔墙有耳,于是抬起左手把大拇指放进嘴里,既是避免自己呻吟出声也能提供一个物什用来吮吸。尽管如此,他也还是不自觉地跟着耶格尔上下撸动的节奏小幅挺腰。 好心的旗队长便压低声音提醒他:“别出声,你不想让他们都听见吧?”手下的动作却变得更快更狠。尼古拉飞快地剜了他一眼,放弃自己的手指转而向前探头叼住耶格尔的衣领,两只手胡乱抓住男人的衬衫和军服腰际,把平整的制服抓出一大片褶皱。小声呜咽便被堵在了年轻人的嗓子里,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很明显,他快射了。耶格尔于是放开自己的阴茎,专心套弄尼古拉的,又一次把他的大男孩儿送上云端。 很快苏联人就弓起腰来,小腹抽搐着射在他手心里,一滴都没溢出去。尼古拉就着叼住衣领的姿势埋头在他颈窝里,为高潮后的余韵如释重负地喘息。他小声地叫了一声身边人的名字,尼古拉只是哼哼两声表示他没睡着,身体还像个树袋熊似的赖在他身上。每次他们做完之后小熊都会短暂地迷糊一阵,这段时间里的尼古拉是最可爱的。 耶格尔任劳任怨地站直身体给他的小熊当树干,用干净的那只手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手绢擦掉已经凉了的精液,转而去撸自己的老二。虽然欣赏尼古拉卸下防御的样子是他非常珍视的乐趣之一,但他不想裤子里窝着一团坐进狭小的车长塔里。 幸运的是,拥有良好战术直觉和素养的苏联车长没有迷糊太久。细碎的水声似乎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职责似的,尼古拉喘了口气,从耶格尔颈窝里抬起头,伸出手来帮耶格尔撸。耶格尔索性也就省了力气,探头贴着尼古拉的耳朵让自己低哑的喘息都落在年轻人的耳道里,不多时也绷紧小腹狠狠泄在他的大男孩儿手里。 美中不足的是尼古拉没有他有经验。苏联人已经尽力控制精液的落点,却还是有几滴不偏不倚落在他的衬衫下摆上。尼古拉有些恼怒地嘶了一声,从耶格尔手里抓过那张已经被体液浸湿的手绢擦掉自己衣服上的精液,一边用力擦拭一边低声抱怨:“妈的,回去又要洗衣服……” 耶格尔已经从高潮过后脑子空白的状态中缓过神来,一把抓住尼古拉就要往外走:“待会儿再说吧。再不走,某人又要因为迟到跟我闹别扭了。” 尼古拉被他拽得一个趔趄:“那你的手绢怎么办?” 旗队长听起来心情甚好:“直接扔了,换块新的。”

6.蛇塑耶格尔绞杀猎物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耶格尔面带微笑,双手抱肩,发问得真诚。 “住……手……”回答他的只有一声比起命令更像呻吟的艰涩回音。 年长者游刃有余地移了移身子,以便从更正面一些的角度欣赏年轻人的表情。他最看重的车长尼古拉·伊夫什金正在生死存亡的关头,至于原因——他用自己下半身化成的蛇身死死绞住年轻人的身躯,压制每一丝可能滋生反抗的缝隙。明明知道他接受了生物基因改造,可以随时随意化成蛇形,却还是执拗地相信自己拥有可以与他叫板的筹码,对他的安排一再顶撞和嘲讽。这个一无所有的囚徒啊,非要被绝对的力量碾压过境,才能意识到自己的扁平,进而顺从来自上位者的浇灌。 尼古拉额头上细密的冷汗渐渐汇聚成了一颗颗硕大晶莹的汗珠。耶格尔全神贯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那比水桶还粗壮的漆黑蛇身一圈圈紧紧缠在他身上,足有巴掌大的蛇鳞立起扎向躯体,从肩膀到脚踝,把他捆成一根僵直的木棍提在半空中。双脚离地令人无法发力,他便扭动双肩试图为自己挣得一点挣扎的空间,但男人只是缓慢而坚定地加重了零星半点力道,强有力的肌肉配合着伸张收缩就挤得年轻人浑身的骨头都在尖叫。 “停……”尼古拉提了一口气还想反驳,但很快他惊恐地发现每当他呼气,耶格尔的蛇身就会绞得更紧一点,胸廓可以扩张的空间就被压缩一点,他下一次吸气时就会更加费力,然后因为缺氧更加频繁地呼吸。和拥有致命毒液的毒蛇不同,蟒蛇杀死猎物靠的是不紧不慢地施力,匀速地挤压猎物的胸腔,压缩胸廓的扩张空间。从被缠住那一刻开始,猎物就只能出气而无法吸入空气,不出几分钟,就会被勒得浑身通红、眼球突出、青筋暴起。最终,猎物因为胸廓无法扩张、不能呼吸而窒息死亡。这一过程通常会根据猎物大小持续数分钟至个把小时不等,被蟒蛇绞杀的猎物会在极度痛苦的挣扎中死去。 而年上者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尼古拉望着那双充满诡谲和戏谑的蓝眼睛,感到身上似有千钧之重。以蛇身的直径来粗略估计其力量的话,他毫不怀疑如果耶格尔想,他的肋骨会被瞬间勒断,整个人会被挤成一根细长的肉条。然而德国人并没有那样做。这个拥有着无穷耐心的猎手所狩猎的目标并不是他的生命,而是屈服。克劳斯·耶格尔想要的是向他低头的尼古拉·伊夫什金,不是一具浑身骨骼尽断的尸体。尽管知道耶格尔对他抱有的种种情感,以及这背后呼之欲出的真实目的,尼古拉的大脑依旧被强烈的濒死感所支配了。蛇鳞彼此摩擦发出的轻微咯嚓声如雷贯耳,身上的重压转化为直轰灵魂的疼痛,再到庞大而冰冷的麻木,年轻人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脸色苍白得好似一张纸。恐惧感令他徒劳地张大了嘴,试图通过口腔吸入几口空气,可是只有断断续续的喉音被从身体深处挤出来。 耶格尔靠近一些,抚摸着他被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浸湿的下颌,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么,他听不见。缺氧的感觉越发浓烈,头晕目眩驱散了所剩无几的意识,他就快窒息而死了。在生命的最后,他丢掉了所有习得的勇气、荣耀、坚毅和不屈,犹如一直刚出生的幼兽,本能地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颤抖着把一点温热的呼气吐在年长者唇边。 就在最后一点意识也要溃散的时候,要扼死他的巨力突然消散了。尼古拉整个人如同一坡雪崩直直朝着地面落去。而他并没有噗通一声摔在地上,上一秒还要将他绞成肉泥的蛇身贴心地托住了他,允许他趴在浮木上似的四肢垂软,把他送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与通体冰凉光滑、令人汗毛倒竖的蛇相比,这怀抱太温暖、太安全了,混纺羊毛的粗糙触感好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令人怀念。顾不得看清对方是谁、操着什么样的表情接纳了他,尼古拉用尽最后的力气把下巴搁在那人胸口,枕着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昏睡过去,世界在头顶传来的一声沙哑哼笑中坠入黑暗。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