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长组]耶格尔×伊夫什金/A Gift from Fate
Summary:礼物未必总是带来惊喜
NOTE:又在复健,突发无脑pwp,OOC,bdsm要素含有,spank/粗俗用词/cuntboy尼古拉警告!完全是作者的满足xp产物,如果感到不适请立即停止阅读并退出
“放开我!克劳斯·耶格尔……你这变态!有本事杀了我啊,法西斯!” 叫嚣是尼古拉·伊夫什金如今唯一能做的事,只有怒吼能给他壮壮胆。苏联人的囚服在进入审讯室后便被扒掉,如今浑身赤裸地被绑在这间空旷刑室正中的X型木架上,双手双脚分别被刑架四端的铁质镣铐固定住,脆弱的胸腹完全暴露在尚且有些凉意的空气中。他咬着牙挣动四肢,但在坚硬的金属面前,这点力量不过是螳臂当车。 “你最好保存体力。我想做的事有很多呢。” 尼古拉死死地盯着身前的男人,罪魁祸首现身反而令他收了声,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先前的挑衅不过都是虚张声势。克劳斯·耶格尔不愧为纳粹中的翘楚,拷问他还要把他绑在这种刑具上面。他在集中营里被糟蹋了三年,一次又一次地被迫惊叹于德国人在虐待同类方面是如此富有创造力。背后的木板很光滑,没有一根大胆的毛刺胆敢撩拨他背上初愈的鞭伤,在他之前不知有多少人被困在其上折磨致死,多少鲜血才能把一块桦木泡成栗色。而今天轮到他了。尽管他已经迫于面前人的淫威吐出了含在口中三年之久的名字和军衔,年轻的车长暗自咬牙,他决不会再吐露半点祖国母亲的秘密,可恶的弗里茨,休想再从他这里撬出一个字。 事实上任何人也不能怪耶格尔对他采取特别对待,因为尼古拉·伊夫什金实在从各种意义上都太过特殊。男孩儿的两腿之间并没有男人应有的器官,只有一道浅红色的柔软裂缝取而代之地生长于那个位置。耶格尔在拿到他的档案时便注意到了左下角的一行小字:小心使用。大概这就是他逃跑七次仍然没有被处以死刑的原因吧,这具畸形的身体对一些人来说是顶好的玩具。心坚如铁的苏联红军战士下身非但没有属于男人的、代表着攻击性的、丑陋的屌,反而长着一口这么柔软、这么可爱的屄,谁能顶得住这种反差呢?何况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又有着卓绝的战场天赋,有无人能出其右的毅力,还和他的思维那么一致,旗队长相信他就是那个命中注定的能理解自己的人。尼古拉已经被其他人使用过?他不在意。他相信他们的重逢是命运对他努力至今的报酬,他应得的。这个苏联人会也只会属于他,谁都抢不走。 “你真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耶格尔走上前,神色痴迷地抬起手去抚摸苏联人的脸,“总是能给我惊喜。” 尼古拉在上校先生的手离自己只剩一两厘米时猛地一偏头,躲开了对方带着爱意的抚摸。如此微末的反抗只会被旗队长视作征服之路上的小小情趣。耶格尔呵呵一笑,手掌下移,直接扼住了苏联人的脖子。尼古拉呼吸一滞,头颅被他按得抵在脑后用来立起刑架的木桩上,这下他没办法再大幅度地偏头闪躲了。德国人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脸颊和嘴唇,包裹在麂皮里的拇指拨弄按压着那干裂起皮却依旧柔软的唇瓣,以此类温柔的触碰强硬地宣示主权:克劳斯·耶格尔是尼古拉·伊夫什金命运的主宰,他可以用任何他喜欢的方式对待他的囚徒。 斯拉夫人突然张开嘴,朝着旗队长的拇指狠狠合拢齿关。这突如其来的发难不可谓不快,耶格尔闪电般撤回那只手,两人都听见上下牙撞在一起那一声令人牙酸的清脆响声。 “你这样子让我想起了我表弟家的克里斯,”宽宏大量的上校先生却不气恼,他像管教顽劣至极的小朋友那样耐心地低声娓娓道来,“那条小狗刚被救回来的时候也像你一样,分不清伸过来的手是要予以爱抚还是惩罚,所以见谁都咬。菲利克斯为此很是苦恼,他说他不知道他到底要用什么才能让他的小狗对他敞开心扉——再这样下去,它就会因为对人的危害性太大而被安乐死的。”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刑架上的苏联人,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至于我想做的事,没关系,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雾蓝色眼瞳深处的怒火燃烧出两缕惊恐的烟。那只扼住尼古拉咽喉的手向下探去,滑过胸口,轻拂小腹,最后探进了浅红的裂缝中。 “操你的!!你这混蛋!!你他妈的呃……呵……” 尼古拉在耶格尔的手掠过腰腹时就明白过来。他就知道,无论外表包装得多么光鲜亮丽冠冕堂皇,这群法西斯的底色都是同样的非人变态。从小到大他已经不记得被多少人用异样的眼光看过自己的身体;或早或晚,每到一个新地方他都会被那里的最高统治者当个新鲜玩物羞辱使用一番,阴暗些的只自己玩够了就把他丢回死人堆里,心情好的还会把他赏给他们的下属。他偶尔有捍卫尊严成功的时候,不过身下的器官带给他更多的仍然是屈辱。非男非女的身体对他而言与诅咒无异,耶格尔却称他为上天赐给他的礼物。苏联人心中的最后一缕尊重也在那只被麂皮包裹的手按入下体时灰飞烟灭。再怎么标新立异地对他好,德国人骨子里也还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对待的物品,他最大的用途依然是作为性玩具。作为唯一可行的反抗,他绷紧肌肉,试图向后缩躲过在他身上逡巡的手。然而身后的木架让他无处可去,皮肤被违背意愿抚摸的那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依旧忠诚地传达至大脑,倒像他敏感得经人一碰就要痉挛似的。眼见耶格尔眉眼弯弯,似乎很满意于他的反应,尼古拉咬着牙像一杆加特林那样对德国人喷吐脏话。可下一步这个掌控一切的男人便只用一个行动就轻而易举击穿了他的装甲:年长者用手指碾了一下他的阴蒂。 粗糙的皮革摩擦娇嫩敏感的性器官,陌生的快感袭来的一瞬间,尼古拉听见自己嘴里的咆哮顷刻间转换成了一声柔媚的娇吟。如此淫荡,好似欲求不满的雏妓在乞求更多的施舍与抚慰。他在耶格尔毫不掩饰的笑容里闭上嘴,惊诧并恼怒于自己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如果不是手脚都被栓住,他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 始作俑者显然很受用。耶格尔又抚了抚那颗神奇的器官,满意地在年轻人嘶嘶的抽气声里肯定道:“这就对了,尼古拉。继续为我发出更多美妙的声音吧。” 他继续朝着苏联战士的防御薄弱处进攻,食指与无名指拨开浅红的大阴唇,中指顶端按在滑溜溜的蒂珠上打转。这小小的器官是上帝专为女性设计的嘉奖,它既不能像皮肤屏障一样抵御病毒、也不能像卵巢一样服务于受孕,它不消化、不运送、不保护,它只服务于一种感官——快乐。因此当人们专注于刺激她,唤醒她,没有谁能抵御这种根植于骨髓深处的快感。尼古拉闭上眼睛咬紧嘴唇试图以疼痛对抗,而他所做的努力只是让呻吟经由齿缝挤成细碎的、颤抖的呼吸,未立尊严、更显色情了。年轻人的肩胛不安地挣扭,膝盖无意识地向内转动想要合拢大腿制止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结果却只是把自己的脆弱往那人手中又送近了一些。 啪嗒。 节奏错乱的抽气声中,某种液体滴落在水泥地面上的声响格外清晰。 耶格尔饶有兴致地发出一声鼻音,暂时放开被摩擦得充血挺立的阴蒂,在苏联人股间揩了一把。晶莹剔透的黏液裹住德国人的手指,谄媚地渗透进皮革的褶皱里。年长者啧啧称奇,用干净的那只手拍了拍尼古拉的脸示意他睁开眼睛,以便让刚正不阿的红军战士看到他掌中布料被洇湿的深色痕迹,还有那一缕依旧连在大男孩儿两腿之间的,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摇摆不已的银丝。 “亲爱的,你可真是敏感!只是稍稍碰了碰就出了这么多水。”他笑着分开中指和无名指,尚未干涸的体液被牵扯着拉出一张薄膜,“既然喜欢我这样触碰你,你可以用叫声让我知道嘛。” 尼古拉的圆脸涨红得堪比成熟的苹果。他很想再搜肠刮肚些脏话痛斥法西斯的无耻,但在诚实的身体反应面前,无论他说什么都会被曲解成欲盖弥彰。早在耶格尔刚刚开始按着他的阴蒂打转时他就感到下腹传来一阵电流经过似的刺痒。快感的浪潮不断拍打他,苏联人的体力渐渐流失,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到体内的某块地方渐渐濡湿了,而后这种湿润滑腻的触感慢慢汇聚成实体,最终突破了穴口。他的阴道感受到刺激,便本能地分泌出滑腻的爱液,为接下来的纳入式性爱做好准备。可恶的,可悲的生理反应,轻而易举就能将他好不容易保护至今的自尊击碎。尼古拉想要夹紧腿避免体液流淌出来,却被镣铐束缚住手脚不能移动分毫。他只能祈祷耶格尔发现得晚一点,或者快些因为他的毫无反应而厌烦,丢开他这个无趣的玩具。而命运丝毫没有放过他。旗队长对他的兴趣犹如燎原烈火丝毫不减,而他干枯的身体似一口起死回生的清泉,不等人挖掘便主动把一捧捧甜水泵出山谷之外。 耶格尔摘下被沾湿的手套丢到一边,干燥温热的手指重新回到了柔软的阴唇间。他不再用指腹按压摩擦,而是用指尖快速地拨弄戏耍,空闲的另一只手则绕着年轻人的肚脐花圈,挑逗在冷空气中皱缩硬挺的乳头。高频的刺激比先前温柔和缓的动作能更快速地积累快感,从未被温柔对待过的未知令身体在恐惧中更加敏感如绷紧的弓弦。尼古拉咽下喉咙里沸水一般滚动的呻吟,见缝插针地挤出一句:“滚开!……” “那也要你先放开我的手指才行呀。”年长者的脸近在咫尺,说话时的热气吹动苏联人面颊上的细绒毛,“夹得这么紧,我想抽身都难呢。” 阴蒂持续被人以娴熟的手法亵玩,尼古拉犹如一条被按在烧烤架上炙烤的鱼那样徒劳地扭动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线条因年长者的动作浮起又消散。从齿缝间溢出的喘息一次比一次破碎而高昂,年轻人绷紧身体,星星点点的热量从膝盖、从手臂迸发,向着小腹下那道柔软的裂缝冲刺,燎得他浑身发热。然而在他即将到达顶峰前,一直推着他往前走的热浪却倏地流失了。年轻人从能溺死人的快感中被突然抛出来出来,不禁长长地叹息一声。他有些恼怒地眨了眨眼,耶格尔正把手举到脸前,伸出舌头把指腹上属于他的体液悉数卷进嘴里。 “是甜的。”德国人咧嘴笑道,脸上的疤为肌肉牵扯得愈发狰狞,更添几分优雅,“为了回馈你的热情,我也有一件礼物送给你。” 随后耶格尔收回手,从上衣兜里掏出来一个小巧的物什——尼古拉实在没看明白那个金灿灿的小东西是什么。那像是个迷你U型发夹,整体长度不超过五厘米,开口两端分别嵌着螺丝,U型的底部连着一段长约两三厘米的细金属链,坠着一个小圆球。他的头发一个月前刚刚被剃成板寸,此刻也不过是勉强能被抓住的长度,他想象不出来这个东西应该夹在哪里。 耶格尔单手捏着那个东西向他展示了一下,便走到他身前蹲下去。在男人的手按住他的大腿根时,尼古拉依然懵懵懂懂没想明白他要干什么。直到微凉的金属挨上他的下体,他突然浑身一激灵,开始拼命地胡乱挣扎,木架子都被他挣得微微摇晃:“你想干什么?!住手!!” 事实上这种挣扎除了让掌权者感到些许烦躁以外毫无作用,不同的是有着超凡耐心的猎人依旧没有气恼。面度大男孩儿不老实的手脚,耶格尔收起笑容,抬起头从下往上用他那双蓝得惊人的眼睛盯着尼古拉看了几秒钟。掌权者岿然不动的目光直直扎进年轻人因恐惧和脆弱缩成针尖大小的瞳孔里,他微微歪头,在苏联人瘦得可怜的大腿内侧留下一圈牙印:“安静。” 尼古拉难得听话地闭上了嘴,大男孩儿只顾得上双手握拳倒抽凉气。德国人咬这一下没收着力气,他差点以为自己本来就没多少肉的大腿会被咬下来一块。耶格尔趁机双手并用把他的大阴唇用力向两边扒开,露出藏在其中的湿漉漉的阴蒂和小阴唇。尼古拉如同一头被捆住四蹄等待宰割的母鹿那样微微颤抖,他低头想要看着德国人的动作却看不完全,只能感受到年长者用左手两指抵住整个阴蒂、向上提拉,将阴蒂包皮剥开,令已经被刺激得充血立起的阴蒂头完全露出来。而后耶格尔用右手捏着那个小U型夹,把阴蒂头置于U型开口中。苏联人暗暗咒骂弗里茨的手灵巧得不合时宜,这家伙能用两指捏住夹子、食指拨动螺丝钉,让蒂珠被无情的金属夹在中间。随后耶格尔撤回左手,又将开口另一侧的螺丝钉拧紧一些,令肿大的阴蒂被牢牢地夹在两枚螺丝钉之间,最后松开手,让夹尾的小球自然下坠。 下体的小装饰引出大男孩儿一声带着哭腔的哀鸣。这个带配重的阴蒂夹不光夹住了他的阴蒂、让脆弱的器官无法缩回,还将它拉出包皮之外,更方便掌权者玩弄。他现在可以确信耶格尔根本就没想着审问他,德国人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才把他押进审讯室的。而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看着自己像个玩具任由对方羞辱亵玩。 耶格尔伸手拨了一下那个小夹子,在头顶传来的抑制不住的呻吟中吻了吻大男孩儿的腿根。 “很适合你。” 加装完这个小装饰品,耶格尔却不继续蹂躏他可怜的阴蒂,反而开始向下探索尼古拉的阴唇。他把那两片泡在体液里的软肉捏在手中揉搓,像用一条新摘的皂角要打出泡沫,又用两指来回抚摸、卷起来往穴口里押。尼古拉急促地喘息,从前那群强奸他的人只会争分夺秒地把他们的鸡巴塞进他的穴里,比着谁能把他下面那张嘴操得合不拢,他已经默认了性爱只会给他带来被撕裂的屈辱和痛苦,这又是什么招数?耶格尔很擅长调度他的注意力,或者说,他实在是个太过高明的猎人,以至于尼古拉完全没注意到那一根手指是什么时候插进他的屄里的。德国人的手指修长匀称,一点都不像从死人堆里爬回来的军人,只有指腹上常年握枪留下的枪茧证明着眼前的对手如假包换。如果不是战争,这么一双手应该出现在戴着白金戒指的广告牌上,或者手术用的一次性手套下。耶格尔堪称轻柔地在他的穴里开拓,每一次退出进入的动作都缓慢到色情,像是在试探大男孩儿的身体能容纳下多少,又像是要替他做好更充足的准备。不,德国人什么时候会这么好心?他只是在刻意拉长前戏,让属于伴侣间的体贴变成上位者展现权力的、单方面的、漫长的折磨。 “要干就快点他妈的干。”尼古拉说这话的时候差点咬到舌头。他浑身都在抖,却并非是因为冷。他很想告诉耶格尔这种细碎的小动作既不爽也不痛,只会让他更想赶紧结束这场无意义的羞辱大会。但是他知道话一出口就保准会被恶劣的旗队长解读成另一重意思。他不想被当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婊子,一个屄里流水等着被人操的妓女,“磨蹭什么。你阳痿吗?” “哦,你很着急?”如他所料,德国人准确无误地忽略他话里的威胁——真搞笑,一个一无所有的囚徒有什么资本来威胁掌控他的长官——并将之视作进行下一步的邀请。耶格尔站起身,甚是配合地塞入第二根手指。尼古拉一下说不出话来。虽然两根手指的直径远远不及男人的阴茎,但其灵活度却不可同日而语。年长者中指与无名指并在一起进入穴口,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推开肉壁,一寸寸楔入的存在感清晰得尼古拉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修剪整齐的指缘。指根也没入穴口后,男人开始在甬道中四处按压,时而曲起手指抠挖,时而向上勾着指腹,致力于找到那个可以让苏联人防线崩溃尖叫出声的密辛。 尼古拉死死地盯着身前的人,眼神是他全身上下最坚定的武器,不幸的是在对方眼中的笑意溢出虹膜前,他还是长吁一声移开了目光。耶格尔的手指几次三番按压在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上,他硬强着咬紧牙关把所有的呻吟和喊叫都咽回肚子里。然而情绪是藏不住的,闭上眼睛会从口中跳出,捂住嘴巴会从呼吸中散发,他瞳孔的反复收缩、鼻翼在深深吸气时的极力扩张、五官周围肌肉群的细微抽动、面颊上蒸腾的汗珠和红晕,还有全身上下细密的颤抖,任何一个细节都足以被捕捉落实为他情动欲流的铁证。耶格尔似乎为了证明他和别的党卫军不同,想要靠指交将他送上高潮。从来没有人如此细致地对待过他,快感似溃决长堤的白蚁啃食着他的理智之弦。尼古拉难耐地喘一口气,甬道内的手指对他而言已经够了,他惊觉自己心中竟然在希望有个人能摸摸他的前面,抚慰一下他被冷落的阴蒂。 “我找对地方了,是吗?”耳畔犹如隔着一潭水,他费了些力气才听清耶格尔在说什么。男人用另一只手拨了一下阴蒂夹尾部的小球,“看看你这样子,尼古拉,我真怕你舒服得睡着了。” “呃呃啊啊啊啊!!”大男孩儿被逼出一声浸透了欲求的惊叫。夹子带来的疼痛会渐渐麻木,但器官被牵扯的感觉却不会消散。本就敏感的阴蒂被男人以手法尽情刺激后充血肿大,连一根羽毛的轻触都能在感官中激起一片涟漪。痛痒混合的感觉被放大千百倍,比之阴道中温吞的存在更猛烈直接的快感好似天外陨石坠入蓝海那般击中大脑,尼古拉的大腿一阵痉挛,他以为自己会直接当着耶格尔的面尿出来。后者面上顽劣的笑容更加放肆,恣意拨弄着自己亲手给他戴上的刑具,犹如初来乍到的学徒胡乱弹奏乐师的爱琴。可是身前的人丝毫没有第一次实践的慌乱或不安,他就像了解对手的战术薄弱之处那样了解苏联人的身体,每一次摇晃都让快乐交叠催化,将胸膛里那颗年轻的心裹得更紧、更加无处可逃,尼古拉那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防御在这样的尖刀攻势面前只有节节败退的份。暗哑的呻吟被银牙咬碎,碎成叶落银霜般的喘息却更是顷刻间为生命之源处的火热所融化,凝结成黏稠的蜜水淌入敌人的掌心。 “亲爱的,我都能感觉到你的水在流到我指尖上。很舒服吧?在我之前有人这样伺候过你吗?”男人手下拨动那牵扯着全身最敏感之处的小夹子,嘴上则柔声吐出露骨的情话,“早知如此我应当叫人一早在旁边架好照相机,将我们欢爱的全过程都记录下来。天哪,你根本不知道你这副样子有多么动人……” ——如果不看这两人和所处的环境,谁都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浓情蜜意的眷侣。但当一方回想起他们党卫军和苏联红军的身份,这对尼古拉来说就是完完全全的侮辱。他曾经在红旗下发过誓,要保护他们的苏维埃不受任何敌人的威胁和侵略,他保证不会辜负工农红军战士的光荣称号,可是如今他却被困在敌人的刑架上,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那样双腿大开任由敌人奸淫,仅仅是被两根手指抽插就爽得要丢了魂。大男孩儿重新倾尽全力发起新一轮挣扎,但脆弱的手脚在坚固的钢铁面前依旧是螳臂当车。于是他紧紧地咬住嘴唇,忍耐着如洪水般冲刷他的快感,把所有喘息和呻吟都封在喉咙里。耶格尔显然不满足于他的囚徒的沉默,用手指又快又狠、近乎粗鲁地捣着尼古拉的内里,他想要让琴架上的爱琴唱出最响亮缠绵的乐音。苏联人双眼紧闭,面颊上蒸腾着不正常的潮红。他从齿缝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因为双手握拳太紧,指甲已嵌进掌心。 忽然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他的臂根。尼古拉吓了一跳,本能地睁开眼睛。耶格尔正在他面前咫尺之近。男人放缓了指奸的节奏,左手顺着大男孩儿的右臂慢慢抚摸上去,最后到达那只紧握的拳头。两双蓝得各有千秋的眼睛相对,耶格尔带着胜利的微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五指坚定地插进尼古拉的指缝里,做出一个十指相握的暧昧姿势。 “可不要伤害自己,尼古拉。”他低哑的声音中含着浓稠的情欲和爱恋,一点都不像在虐待哄着年轻的恋人尝试新玩法,“如果忍受不了,你可以叫我克劳斯,你可以握住我的手,在我面前高潮。我允许你这样做。” 尼古拉的眼睛如同一对薄蓝的双月。年轻人突然喉结一动,一直紧紧抿着的嘴唇打开一条缝,呸的一声啐了一口口水在耶格尔脸上。 谁都没曾想过这个胆大包天的囚徒竟会做出这种行径。被始料未及的变故打乱了行动节奏,饶是心理素质过硬的耶格尔也一瞬间被惊得不知所措。看着旗队长的脸上的愉悦被惊愕劈开一道口子,茫然窘迫的神色如雾气笼罩大地,尼古拉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狂狷之人呆若木鸡的样子真是叫人荡气回肠,他在集中营里遭罪三年,今天约莫是他最快活的一天了。 在苏联人的狂笑声中,耶格尔收起了先前循循善诱的风流样子,垂下眉眼掏出手绢,慢条斯理地擦掉脸上的液体。旗队长再度抬头时,脸上的窘迫已经被伤疤中疯狂燃烧的怒火点燃。他把那团背面透出一点湿痕的布攥在手里,攥成一团。 “很好,尼古拉。看到你恢复得这么好,这么有精神,我很高兴。” 他越过了他的囚徒和刑具架。尼古拉心中的痛快转瞬即逝,他拼命往后回头,但这刑具架背后用作支撑的木板正好挡住他的头颅,他看不见德国人去干了什么,只能猜测是去拿了什么东西。没一会儿耶格尔就回到他身前,一手背在身后。尼古拉咽了口唾液,紧紧地盯着德国人那只手,随时准备做好承受朝他的脸或肚子来的冲击。 不幸的是,耶格尔的行动永远出人意料,永远能走在他前面一步。男人突然上前,伸手抓住了他下体中的阴蒂夹狠狠往下一拽。尼古拉随之爆发出从进门之后到现在为止最撕心裂肺的惨叫。他可怜的阴蒂还被紧紧地夹在两枚螺丝钉中间,承受着夹子尾部小球的重量本就让小小的器官不堪重负,耶格尔竟然生生地把小夹子拽了下来。如果不是有镣铐拦着他的手脚,尼古拉此时肯定已经躺在地上缩成一团。闪电般的撕裂痛令他眼前晃过一片片泛黄的雪花,年轻人犹如一头被钉住四肢风干的狐狸,身体无力地坠在刑架上,头颅低垂到胸前,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滑落,疯狂起伏的胸廓要把皮囊撑破,指尖皆因过量的刺激失了血色。他一度以为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已经被德国人扯掉了,微弱的空气流动才让他意识到那可怜的肉珠还连着他的身体,牵动着他的神经。 然而这只是开始。下颌突然被人握住,尼古拉尚未从剧痛中恢复意识,只来得及模模糊糊地哀叫一声,本能地想摆头脱离控制。但耶格尔的手就像一把钢钳牢牢抓住他,强行让他抬头。一团腥臭的东西涌进嘴里,带着星星点点湿润的布料触感,尼古拉眉头一皱,那股味道晕得人想要呕吐。在他调动牙齿和舌头把那团东西吐出去之前,一道细长的布从天而降勒住他被布团塞住的大张的嘴往后猛地一拽。也许是因为愤怒,耶格尔这一下一点没收着力气,苏联人的后脑咚的一声撞在木板上,撞得尼古拉脑袋发木眼冒金星。等他从后脑的钝痛中回过神来,耶格尔已经站回了他身前,他的头被那块勒口布牢牢地绑在了刑架上。现在他既不能朝德国人吐口水,也不能闭上嘴,连摇头晃脑都做不到。 “你总是这样,”耶格尔的声音里听不出半分阴霾,男人甚至越发兴奋,“温柔甜蜜不是你的盘中餐,只有疼痛才能让你驯服。可惜啊,尼古拉,我原本不想这样对你的,是你逼我的。” 那只沾染着无数罪恶的手又向下去了。尼古拉无法低头查看他在做什么,只能竭力向下翻着眼珠试图窥探一点点先机。 “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 疼痛比上次来得更加毫无预兆。如果说之前的是击坠于一点的闪电,这一下便是笼罩大地的响雷,叠加在尚未恢复的敏感之处,疼得尼古拉几乎昏死过去。更糟糕的是一次疼痛的雷声尚且在回响,又一道惊雷原封不动地降落在同一处。作为以下犯上的惩罚,耶格尔大力掌掴着尼古拉的阴部,每一掌都精准地覆盖住最脆弱的阴唇和阴蒂。尼古拉崩溃地嘶吼,然而无论是恶毒的咒骂还是无助的哭喊都被口中的布团堵住,只剩模糊的呜咽声在审讯室中回荡。他的阴蒂刚刚经历过漫长刁钻的刺激与惨无人道的撕扯,仍然充血肿大得像颗殷红的蜜豆,无法缩回包皮的保护内。耶格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每一次拍击后指尖都会用力刮擦一下可怜的肉珠。这反而变相铸成了一种特殊的快乐,剧烈的疼痛余韵散去后还会有更强烈的性快感爆裂开。年轻人在两种相悖的感受中被踢来踢去,感官在天堂和地狱两种极端反复切换,他的大脑疲惫不堪,他的理智几近停摆。 “疼吗?向你的主人祈求原谅吧。” 然而扇打并未停下,响亮且规律的啪啪声贯穿一句轻飘飘命令的始末。耶格尔的语气听不出喜怒,谁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施舍给这个特殊囚徒的赦免令还是猎人布下的又一道陷阱。何况持续的感官轰炸令苏联人已经无法再合理思考,尼古拉断断续续地发出小狗一般可怜的呜呜声,拼命在有限的空间内摇头,不知是在拒绝德国人的提议还是在求主人不要再继续。 “真可惜,我还不想停下。你可怜的样子真是让我越发兴奋了。” 那半张脸颊上的狰狞伤疤在这一刻仿若一道贯穿天地的闪电猩红耀眼。耶格尔微微弓身,更快更狠地拍打年轻人的阴部。尼古拉再次像一条即将渴死的鱼那样扭动起来,浑身关节在挣扎中不断与背后的木架磕碰,沉闷的钝响被肉体的拍击声盖住。那道柔嫩的裂缝已经在持续不断的撞击下呈现出烂熟的玫红色,甚至有几处星星点点的绛紫浮现出来。真正让苏联人疯狂的不是疼痛,而是附之左右如附骨之蛆的快感。被绑在木架上的尼古拉,浑身赤裸的尼古拉,犹如一块鲜活的肉在炭火上跳跃,青年模糊的哀嚎与恸哭成了诞生这道佳肴袅袅炊烟。而随着掌掴次数的叠加,他本已混沌的脑海中突然警铃大作。这种感觉,这种冲动,不行,不可以,停下,他马上就要—— 哗—— “呃呃呃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呜……” 两道声音不分先后地响了起来。一扇晶莹剔透的液体自尼古拉的穴口激射而出,被耶格尔的手掌撞碎成一地热雨,旗队长的军服上都不免溅上了温热的体液。 “呵,水可真多。”耶格尔轻笑一声,朝一边空地甩了甩手,把苏联人喷到他手上的多余液体都甩到地上,随后走近他冥顽不灵的囚徒,将掌心中剩余的一点潮意都抹到了尼古拉的胸腹上。与女穴一同流出液体的还有苏联人的双眼。尼古拉那双曾经清亮的眸子如今正如朦胧月夜下的小潭泉水似的泛着雾霭沉沉的绀青。是啊,温柔的爱抚和精准的指奸都没有击溃他,他最后却被耶格尔掌掴到高潮了。如果他的命中注定不是成为某人的婊子,命运又为何要让他带着一口比牡蛎更柔软多汁的屄来到世上呢。 耶格尔,这个比他年长十余岁的男人显然已经透过他的表情看到了他的想法。男人用那只亵玩过他的阴蒂、进入过他的阴道、而今又掌掴了他的手抬起他的下颌,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如同爱人间享用乐曲余韵的耳鬓厮磨:“你对细心的爱抚充耳不闻,却会因疼痛潮吹得满地都是……多么下贱啊。尼古拉,你生来就是要被人凌虐的。” 尼古拉没有回话。无论是气力还是心力,他都不会再有力气反驳耶格尔了。房间里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液体还在从大男孩儿腿间滴落在地的啪嗒声偶尔出现。 耶格尔打开房门叫来宪兵,也不怕大男孩儿狼狈的样子被外人见到。上校先生不急不忙地戴好手套,才指着一地狼藉吩咐道:“把他收拾干净,放回我的房间去。” 尼古拉在听到手腕上的铁质镣铐被打开时想要露出轻蔑的,或者坚毅些的表情,好叫德国人不要肆意摆弄他,然而他最终流出的只有两行清澈的泪水。 他是被命运赐给耶格尔的礼物。克劳斯·耶格尔理当像使用一个物品那样使用他,照顾他,把尼古拉·伊夫什金视为己有。 而他今天所做的仅仅是打开了礼物的包装盒。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