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长组]耶格尔×伊夫什金/燔祭日冕(1)

Summary:扑进火中的一瞬间,他得到了光,得到了热

NOTE:OOC,很老套的非典型ABO,暴力描写/rough sex/强奸/放置/怀孕有,Enigma!耶格尔,Alpha!伊夫什金 没别的就是纯粹想搞一次enigma以及坦克震,如有不试请立刻退出 斜体表示德语

1. “……他们会从后方包抄,从西北方向对你们发起进攻……” 今天晚上和所有五月的夜晚一样温暖舒适,微凉的风吹拂着哨兵的后颈催人入睡。然而不为人知的是,在图林根集中营西北角的军官楼里,克劳斯·耶格尔捏着铅笔在纸上杀伐决断,安雅·雅尔采夫娜翻译得战战兢兢,尼古拉·伊夫什金坐在旁边听得心不在焉。 德语发音凶狠又怪异,听着总像说话的人要一口气上不来抽过去。苏联人勉强把对方说的话当成白噪音,一只耳朵留着接收翻译姑娘的话,一只留着和脑子一起梳理他迄今为止的短暂人生。他刚上战场的时候只有十九岁,正是年少轻狂、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分化成了拥有最顶级生理条件的alpha。那时他刚从大学毕业成了少尉就被送去前线,搭着炊事班的小卡车躲过敌人的伏击、初出茅庐就指挥着一辆t-34坦克吃了一个连。要是对面的指挥官点背一点、和其他人一样被他一炮闷死在车里,他指定要被热情的同志们抬回去塑造成以一敌百的坦克兵神话,人生的康庄大道已经在向他抛洒鲜花。可惜,问题就在于他遇到的是克劳斯·耶格尔。这个和他同样身为alpha的德国兵好运地活了下来,一枪断送了他本来拥有的被太阳照亮的美好前途。他成了战俘,像头牲畜一样被推搡上转运火车,在一个又一个大同小异的集中营之间等死。命运却不允许他就这样死去,令他几经辗转到了这座建立在图林根的集中营。他与当年改写他命运的德国人重逢,终于结束了被当作牲畜对待的日子。 在养伤的这一个多月里,尼古拉意识到这个德国军官多少有些另类。作为纳粹,耶格尔不光不杀他,还把他捞出来治好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给他吃蛋糕喝咖啡、请他到自己的住处喝酒聊天,好像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亲可敬的同事。距离预定好的演习日期还有半个月的今晚,德国人甚至还在喝酒的间隙拿出纸笔,边画示意图边给他讲解演习的预演路线,仿佛真的怕他死在学员们的炮火下似的。 对于一群只有理论知识的孩子,尼古拉不屑一顾;对于老对手情绪激昂的演讲,尼古拉兴致缺缺。这个房间里能得到他承认的只有德国人的酒,除了甜味和辣味分离太严重之外没什么缺点。或许是那点酒精的作用,苏联人的一双雾蓝眼睛控制不住地四处乱瞅。那个名叫安雅的翻译是个beta,可怜的姑娘大概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她坐在最角落里,一边把叽里呱啦的德语翻译成他熟悉的俄语一边哆哆嗦嗦,夹着肩膀只敢坐椅子前半截的样子好像要去上刑。尼古拉又四处打量了一番这个对于卧室来说过分开阔、对办公室来说又太温暖和私密的房间,思绪穿过窗户翻过围墙飘向遥远的彼岸。他在想将来获得了自由之后,等他回到苏联,国家兴许会给他这样的单身青年分配对象,退一步也会办个联谊会介绍些好姑娘给他认识。他会有一个温柔细心的omega妻子,beta也可以。也许她不会那么温顺,脾气暴躁一点也没什么,他伊夫什金自认通情达理有耐心,愿意全心全意去爱另一个人、也愿意包容她的缺点和不足。他的妻子会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则把来自军队的礼物带给三个孩子、再给她一个充满感激的吻。 “你在听我说话吗?” 在他胡思乱想的这段时间里,耶格尔已经结束了个人演讲,正盯着房间里唯一一个心不在焉的听众看。安雅不敢和两个男人中的任何一个目光相接,可怜的姑娘把头低得快要扎到桌子底下。 “我会隐蔽行动,潜入到你定的攻击点。”他随口敷衍着,为了表示诚意还低头看了一眼那张和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笔法稚嫩的示意图。 安雅把他的话翻译过去。耶格尔满意地点点头,把最后一点酒平均地倒进两个玻璃酒杯里。他递给苏联人一杯,然后端起自己那杯朝他示意。 “祝你五脏六腑都炸成烂泥。”他在脸上堆砌出一个最有礼貌的笑容,说出早就在肚腹里酝酿好的台词,看着德国人非常受用地勾起嘴角、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尼古拉几乎就要大笑出声。自从进了集中营之后他已经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他就喜欢看这群死板的德国佬被耍得团团转的样子。为了掩饰自己语气中的戏谑,他也把那半杯甜的过分的酒咽进了肚子。 耶格尔笑眼盈盈地盯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囚徒,头也不转就对着旁边的翻译说:“安雅,你先回去吧,我和尼古拉还有些话要说。” 翻译姑娘还想说什么,上校先生用更加坚定的、不容置喙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安雅,你可以走了。” 于是在两个苏联人困惑的目光里,安雅·雅尔采夫娜迟疑了一下,而后站起身,对着德国人微微躬身道别,然后快步离开了办公室。可是她在走向大门的过程中一步三回头,一直在往尼古拉的方向看,黑曜石般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担心。 厚重的红木大门被轻轻关上。下一秒,耶格尔从桌边站起身,径直走过去拧动门销。落锁的清脆咔哒声在骤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尼古拉脸上那点伪装出来的礼貌性微笑瞬间消失了。苏联人拧起眉头,对着完全放松下来的旗队长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那样子是在问既然翻译被赶走了,他们两个人该如何交流。 耶格尔没有一星半点着急的样子。男人迈着悠闲的步伐回到桌边,定定地望着绷紧了身体的年轻人。 “现在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他微笑着,吐出一句发音标准、语法正确的俄语。 在意识到他的对手会说俄语的一瞬间,冷汗一下子从尼古拉浑身上下的毛孔中冒了出来。他仍在坐在桌边强作镇定,但是下意识地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这一行动还是暴露了年轻的alpha感受到了威胁的事实。尼古拉的信息素味道是少见的复合型,浓烈的薄荷味道掩盖着淡淡的松香。和omega们那种或甜美可口或沁人心脾的好闻味道不同,薄荷味在他这里变成了一股直冲脑门的凉意,只要吸入鼻中一点都会顺着头腔一路向上熏得人脑袋疼。他还在军校的时候就隔三差五被鼻子灵敏的alpha或omega提意见,叫他收一收自己的信息素。 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被他的信息素影响到。年轻人冷冽的信息素仿佛触碰到热水的冰雪那样消融了。尼古拉猛地回想起41年的那个清晨,他站在起了火的坦克外,口鼻和肺都被硝烟的味道填满,面朝朝阳无所畏惧地对着从地狱边缘爬回来的对手。那时他尚且年轻,他只把那种感官上的不适当作战争的必备经历。直到后来他才意识到,那就是耶格尔的信息素的味道。三年过去,这个比他年长至少十岁的男人非但没有变得衰弱,他的信息素反而更具侵略性。耶格尔常年烟不离身,在烟草的苦香之下则是一股刺鼻的、任何东西被焚烧都会产生的烟味。更令他难受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热度。分明这间屋子里没有任何的炉火或者热源,尼古拉却觉得暴露在外的皮肤发热、眼睛被热浪熏得酸痛、一呼一吸间鼻腔和气管隐隐作痛。他无法把视线从眼前的男人身上挪开,那双湛蓝眼睛里的光芒几胜白昼,仿佛他就是猎猎作响的怒阳火舌、是焚尽一切的战火本身。虽然信息素之间没有什么属性克制一说,但两个人的初次交锋还是尼古拉落了下风。 “知道吗,尼古拉,我最喜欢看的就是你吃惊的样子。”眼见苏联人不敌自己,旗队长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继续说着标准的俄语,一步一步地走回餐桌边,用无形的炙热撕开他的囚徒最后的反抗,以一种优雅但极具侵略性的姿态向前倾身,放轻声音吐出自己的心声:“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为什么1941年那天早上没把你占为己有。” 不等上校先生发令,尼古拉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迈前一步提拳直冲弗里茨的面门而来。那句下流的暗示无疑伤害到了年轻alpha的自尊,在他有限的人生里大概还从来没有过一个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哪怕他此刻身为阶下囚,他也必须用行动让面前的掌权者吃点苦头、学学尊重两个字怎么写。 出乎红军战士意料的是,耶格尔比他更快。男人闪电般地一侧身躲过那一拳,精准地把握住了他还没找回平衡的那一瞬,抓住了苏联人的手腕向自己所在的方向用力一拧,尼古拉的那条胳膊就被掰到了身后。年轻人吃痛地哼出声,却在站稳之后立刻拧过身子,用另一只手插向他的双眼。 这个苏联人即便如此也没有停下攻击的势头。越是身处逆境之中他越是要奋起反抗,即使行过刀山火海也不曾有一刻向奸佞低头。这一刻耶格尔脸上的神色可以说是转变为了狂喜,为他选择了一个闪闪发光的灵魂、为他即将征服一位不屈的对手。他偏头躲过尼古拉的手指,手上用力抓着那只手腕往斜前方推、让年轻人的肩肘关节以一种痛不可忍的角度折叠起来,同时脚下狠狠踢中尼古拉用来保持平衡的那条腿。年轻人终于重心不稳,砰的一声摔倒在桌子上。耶格尔借势扑上去,把苏联人的一手反剪到背后、一手钉牢在桌面上,同时把自己的体重也压在他的囚徒身上。这一招十分奏效,尼古拉的反抗力度迅速减弱,两个人都能听见年轻人挣扎时关节错动的令人牙酸的响声。没过半分钟,这个年轻的alpha就因为手臂剧痛而满头是汗,不得不停止了挣扎趴在餐桌上大口喘气。他偏过头来用一只眼睛瞪着年长者,眼白里爬满了细小的血丝。年长者紧紧地贴着他,那炽烈的信息素如同一张厚重的网将他笼罩包裹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将更多的分子带入肺中,犹如要把他本来的味道都灼烧净化掉,他自己的薄荷味则被压缩在一个非常小的范围内。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更让年轻人不能接受的是,两人同样是alpha,耶格尔在力量和速度上都明显比他高一个量级。一定是因为在集中营过了三年猪狗不如的日子,他的身体才会变得这么无力和迟钝。 “只靠速度和灵活性就想取胜还是挺难的,是吧?毕竟你看上去连五十公斤都没有。”耶格尔呵呵笑道,对他来说制住尼古拉似乎就和拎着一只兔子一样轻松,“别挣扎了,除非你想让你的右臂骨折。虽然那会让我不得不额外花费一些时间等你恢复,但是如果你能从中得到些教训、变得乖顺一些,我还是十分乐意这样做的。明白了吗?” 说完他还故意又把尼古拉的手肘往里掰了一下。年轻人痛得咬着牙发出呵嘶呵嘶的吸气声,却仍然一言不发。耶格尔颇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同时手下用更重的力道压着年轻人的胳膊。感觉骨头真的要断了,尼古拉这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知道了!” 得到了肯定回答,信守承诺的旗队长松开了对他的控制,年轻人立刻把两条胳膊恢复到一个舒服的状态。他想站直身子,但是耶格尔从身后按着他刚刚被扼痛的肩胛把他摁在桌面上不允许他起来。年轻的alpha起初还不明就里,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他愣了一下,接着马上破口大骂道:“耶格尔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屌痒了就去找个军妓操!我是个alpha!!” 面对言语上的攻击,耶格尔面不改色,仍然笑眯眯地盯着他。只是这个笑容和刚才吃饭时礼貌真诚的微笑比起来明显透露出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是啊,你是个alpha,却长着这么柔软的一副唇舌,”男人俯下身伸出一只手掐住了尼古拉的下巴,拇指按在年轻人颧骨下方一处,“这张嘴里不应该吐出咒骂。” 他猛地一用力,随着清脆的“咔”的一声,尼古拉的下颌被他卸了下来。关节被硬生生掰脱臼的痛苦让年轻人几乎立刻弹跳起来,又马上被年长者用更大的力量按着后脑牢牢压在桌面上。无助而愤怒的模糊叫声从尼古拉的喉咙里滚落出来。被压在餐桌上本就呼吸不畅,现在他被迫大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吸入耶格尔不加限制的信息素,那股诡异的热度让他错觉自己的口鼻已经被烫伤了。苏联人用一只手摸着前突的下颌骨想尝试复位,但是仅仅是挪动了一下就让他痛得呜咽连连,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盈满了眼眶。 “看看,逞了一时口舌之快为你换来了什么?”耶格尔浑然不觉身下的人此刻承受了多少痛苦,或者说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男人用一手伸进年轻人合拢不上的嘴里,指尖刮蹭齿列、夹住粉糯的软舌搅和,犹如在逗弄一只被拔祛獠牙的野兽,“我本来可以不这么做的,前提是你足够配合,而你显然是个学不乖的孩子。所以我只好让你吃点苦头了。” “你当然可以继续反抗,我不介意把你所有的关节都卸掉。”耶格尔扒掉他脏旧的裤子,而后从衣兜里掏出一小盒凡士林往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上抹,“与其徒劳地挣扎,不如学聪明点,让自己少受点苦。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在尼古拉逐渐低落下去的抗议声里,旗队长不紧不慢地做完了润滑工作。身下的alpha似乎接受了将要被另一个人操干的事实,安静地趴在桌子上努力平复着呼吸。因为下颌脱臼不能闭上嘴,年轻人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已经在桌布上汇聚成了晶亮的一小滩。他把阴茎顶在苏联人紧紧皱缩起来的穴口,俯身在薄荷香味最浓郁的后颈正中深深嗅闻了一阵,而后握住了被他卸掉的下颌:“听明白了吗?明白了就点点头。” 无法说话的尼古拉瞥了他一眼,闭上眼睛,微乎其微地点了下头。这个动作让他眼眶里积蓄多时的眼泪全都涌了出来。 这个年轻人呐,丝毫不知自己身上隐藏的光芒有多么耀眼,即使是太阳也会一时为他颔首。而他已经初步驯服了他,未来有一天克劳斯·耶格尔会完全把尼古拉·伊夫什金纳入囊中。想到这里上校先生心情甚好,手下发力把年轻人的下颌安了回去。他一松手,尼古拉就撑起半截身子抚摸着自己酸痛的下巴。因为被迫张嘴无法合拢,年轻人的下巴和嘴唇周围一圈都是亮晶晶的涎液。他甚至顾不得把口水擦掉,只顾用两手不住地摩挲那片僵硬的肌肉,小心翼翼地活动下颌确保自己能说话了。 耶格尔就趁这个时候操了进来。 没有任何爱抚和扩张,alpha粗长的阴茎突破紧窄的穴口、挤开穴肉。一声惊叫从尼古拉尚未完全恢复支配权的嘴里逃窜、跌落到餐桌上。德国人的阴茎和他的信息素一样热,他几乎以为自己的肠道要融化了。仅仅几分钟过去他就感到自己紧绷着的肌肉放松下来,主动包裹容纳着闯入身体中的性器。 “放松点,我的尼古拉。”耶格尔喘了口气,拍拍他没什么肉的屁股以示安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点酒,今晚旗队长的话格外多。男人一边试探着把阴茎往里送一边吐出流利的俄语试图吸引年轻人的注意力:“你和别人上过床吗?作为一个alpha,你大概从来没被人操过吧?天哪,你后面紧得像要用砂纸磨我的老二。放松,凡事都有第一次。我会努力给你留下一次美好回忆的。” 尼古拉咬紧牙关,半天才没好气地挤出一句话:“……要做就赶紧做!” 耶格尔带着浓烈的嘲笑意味哼了一声,掐着他的腰抽出性器开始小幅度耸动。尼古拉双手撑在桌子上,虽然他未曾回答男人的提问,可他的思绪却自顾自地飘向了答案所在的回忆。他上次和人做爱还是在军校里,给一个发情期紊乱又刚好用完了抑制剂的omega做了个临时标记,还落下个助人为乐的好名声。之后他就被送上了战场,然后成了战俘。集中营里虽然也有些omega,但大多早就被折磨得停止了散发信息素。他见过被当成军妓和玩具轮奸的可怜人们,无一不是被操得下体红肿溃烂、连坐都坐不住,最后要么死在无穷无尽的奸淫里、要么染了性病然后被丢进焚化炉。比那更恐怖的是,个别时候他的同志们也会和那些纳粹疯子一样强奸同营的omega作为发泄。被关在集中营里太长时间,再坚强的人也会精神崩溃发疯。尼古拉无法理解那群人的动机,他能做的也仅仅是和那种人划清界限。他不能去制止这种被大家默许的欺凌,否则他就会成为下一个被操烂屁股的发泄对象。总的来说,性爱对他来说是个非常遥远的概念。 而耶格尔却说要给他一个美好的第一次。除了脑子有毛病,尼古拉想不出任何合理的理由。此刻他除了尝试绞紧身体内的阴茎让德国人赶紧缴械,便也只能暗自庆幸自己是个alpha,不会被其他人标记、更不会因此怀孕。他不知道德国的性教育情况如何,但是苏联的每个人都在中学的生理卫生课上学过:作为天生的战士和领导者,alpha的生殖腔已经高度退化,所以无论男女,alpha通常是不会怀孕的。他忍不住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耶格尔显然很享受操他的过程,但他的胳膊上却并没有粉三角。他开始盘算着如何揭发这位德军上校是个同性恋的事实。 alpha虽然生殖腔退化了,但前列腺还是会照常工作。没过几分钟,尼古拉的阴茎就因为接连不断的刺激勃起了。尺寸可观的男性器官在他腿间吊荡着,随着身后人的每一次撞击摇晃。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抚慰自己,然而指尖还没碰到顶端就被一只半道杀出来的手拦住了。 “为了你的伴侣,你得学会忍耐快感。”德国人坏笑着抓住他,把年轻人指节泛红的双手交叠按在餐桌上,“我想看的是你在我的阴茎上扭动着身体高潮。你想自渎给我看的话,我可以给你额外的表现机会。” 尼古拉很想抬起头来啐他一口,但是他此刻只能趴在桌子上承受撞击。耶格尔肆无忌惮地散发着信息素,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热量令他感觉背后就是燃着无尽烈焰的地狱。他仿佛一块被丢进火炉里的炭,烟味似乎不是从身后人那里传来的,而是从他的身体内部蒸发出来的。他努力地呼吸着,但此刻充斥鼻腔的只有物品被焚烧的味道。他几乎闻不到自己的薄荷味。任何的植物都无法在这场冲天大火中生存下去。耶格尔——他不知道德国人的阴茎有多长,自己又吃进去了多少。他发觉自己竟然无法控制自己信息素的收放。身后人的欲望源源不断地散发着可怖的热度,把气味清凉的他当作养料吞吃,让他的肺叶都干枯蜷缩、难以呼吸。他分明是个在生理条件上有先天优势的alpha,可他却发觉自己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被夺走了。在席卷一切的热浪中,唯一浮现出来的只有快感。在他融化的血管中奔涌的已经不再是血液,而是滚烫的性快感。射精时尼古拉本能地张开嘴,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被熏哑了。他能发出的只有一两声干涸的喉音。 耶格尔操干他的动作停了一下。年长者歪头看了看地板上的一小滩白色液体,有些不敢相信他的大男孩儿这么快就射了。他把阴茎抽出去,尼古拉并没有扭头朝他骂骂咧咧或者猛地站起来给他一拳。这个性经验少得可怜的alpha此刻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中,把大半体重都堆在餐桌上,两条长腿聊胜于无地立在地上,在夜晚的冷空气中微微颤抖。 体贴伴侣的旗队长抓着尼古拉的手腕,让他翻了个身躺在桌子上,接着把年轻人那两条形同摆设的腿扛到肩膀上,仍然硬热的阴茎一下插入了嫣红的后穴中。尼古拉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耶格尔不但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反而越过前列腺往里进一步开拓,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去、再狠狠撞进来。他都怀疑对方的阴茎要捅到自己的胃里了。年轻人死死咬着嘴唇,他很想叫旗队长停下来,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被人操进过这么深的地方,对未知的恐惧油然而生。但他什么都没说。让一个强奸了他的人停下,这番话无异于向他的敌人求饶。他不能向敌人暴露他的弱点。而耶格尔似乎执意于要听到他破碎的喊声,年长的alpha加快频率,越发频繁地顶撞着深处的穴肉。 这种对峙在耶格尔顶到最深处的一圈软肉时戛然而止。沉默的羔羊毫无预兆地发出一声与平日迥然不同的柔软尖叫,双手瞬间抓紧了身下的桌布。得了讯号的旗队长调整角度,专心往那块地方进攻。还没退化完全的生殖腔口被一点点撞开,始料未及的疼痛和快感交回、缠绕,最终化作一股洪流摧垮了坚强的红军战士。尼古拉躺在餐桌上徒劳地挥舞着双臂,把地图和醒酒器都扫到了地上。他哭喊着叫耶格尔停下,不知是因为身上人的信息素灼烧还是被情欲熏蒸,年轻人的声音格外嘶哑,和那些被发情热折磨到失去理智的omega无甚区别。 号称要让苏联人获得快乐的耶格尔却对他的求助不管不顾,继续埋头猛干。年长者俯下身,一边施与蜻蜓点水的亲吻一边又重又狠地操干着他的穴肉。尼古拉的手臂宛如一株攀附着墙壁才能生长的植物那样攀上了德国人的肩胛,他被浸淫在滔天热浪里太久,几乎要以为自己也成为了这焚尽一切的火焰的一部分,意识、思维、自我,这些曾经链接成网、构成了尼古拉·伊夫什金这一存在的丝线在犹如岩浆的欲望面前化作了轻飘飘的一缕飞灰,连他身体内的器官都要随之融化了。他因高热而扭曲模糊的记忆里已经容不下太多的细节,只记得最后这场荒唐的性爱,或者说强奸,是以耶格尔咬着他的后颈留下了临时标记,同时射在他的肠道最深处结束的。Alpha退化了的生殖腔容纳不了另一个alpha粗长的性器,两个人对此都心知肚明,即便如此他还是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液。 尼古拉在餐桌上躺了一会儿,等待身体和意识慢慢冷却。期间耶格尔简单收拾了一下屋里的残局、又帮他穿好了衣服,等他能够站起来行走之后便叫来卫兵把他送出了这栋属于德国军官的建筑。至于他是怎么走回自己的宿舍、又是怎么把屁股里的精液清理干净之后倒头就睡的,那是后话了。 他最后的一点记忆停留在耶格尔揉着他的屁股,在他耳边语气暧昧地强调:“夹紧了,别流出来。”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