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长组]耶格尔×伊夫什金/I Knew You Were Troulbe 番外4

我赶上了!朋友们,圣诞快乐!

尼古拉从被子里扬起毛茸茸的脑袋,伸出一只手抓着耶格尔的衣角不肯撒开:“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行。”年长者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一直期待着这一天,我不想和其他双休日一样颓废在家!”大男孩儿揪着那块布料仰躺过来,迷离朦胧的雾蓝双眼因为灯光直射稍稍眯起一些,却更显得水汽氤氲,“求你了,克劳斯(klaus),克劳西(klausi),克劳斯酱(kläuschen)——” 这招虽然无赖,但极其奏效。被年轻人的昵称攻势攻破了防御,耶格尔无奈地叹了口气,侧过身指着雪花纷飞的窗外道:“你发着这么高的烧,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雪,我怎么把你带出去?”

有些事,说起来难,做起来容易。当初信誓旦旦要回到家乡拥抱放不下的过去和亲人、要与德国人分开一段时间好好沉淀一下自己的答案,结果尼古拉在俄罗斯待了不过几个月就跑回了德国。原因无他,不过是一千五百公里外的爱人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地传达思念与依恋罢了。他对妈妈说出自己的决定时,这位严苛了一生的教师却难得的没说什么,只是望着已然长大成人的儿子轻叹一声,嘴角弯出一个欣慰大于疲惫的笑:“无论你做什么都好,科利亚,我只希望你健康快乐。” 时节已至隆冬,他带着妈妈的希冀重新降落在这片赐予他抹不去的伤痛与烙印的大地,和前来接机的年长者在疾步匆匆的人流边热烈地拥吻。十二月底,德国人已经进入了圣诞节假日,到处都张灯结彩地打扮着。尼古拉坐在耶格尔的车后排,隔着起了雾的车窗望着路旁的商店门楣上挂起的红绿两色小彩灯,顺势看到举着海盐味甜筒接吻的一对小情侣时想到,这不是他在德国过的第一个圣诞节,但却是他和他的克劳斯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节。 如此意义重大的节日自然要好好计划一番,作为人生中最难忘的一段回忆留下得浓墨重彩。两人昨天花了一上午时间收拾院子,又去超市购置了一堆日用百货,准备让愉快的圣诞节以参观一场现代艺术展开幕。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兴奋忽略了气温带来的影响,圣诞节当天一早,尼古拉便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把定好的闹铃一拍便睡得天昏地暗。先一步起床制作早餐的耶格尔见爱人迟迟没有下楼,便唤着尼古拉的名字反身回到二楼的卧室里,从重重叠叠的被子中刨出俄罗斯人毛茸茸的脑袋一摸,眉心立刻拧出几道竖纹:“你发烧了。”

对于按照计划和爱人共度圣诞,尼古拉的执著程度堪称莫名其妙:“去艺术展的票都已经订好了。” “无所谓,展览要到一月底才结束,等你好了我们再去。” “可我还想和你一起看电影!我特意抢的首映日的票——” “首映日人会更多,我不想我们两个人的电影被嘁嘁喳喳的说话声和吃爆米花的噪音毁掉。” “那等到下午我们一起去取蛋糕吧。你定好了,下午五点去取,对吧?” “风雪太大了,我会打电话叫外卖把蛋糕送来。” “你怎么总是——”年轻人发出一声拉长音的夸张叹息,“克劳斯,我不想让我们计划好的圣诞节泡汤。” “我也不想。”耶格尔蹲下来,在爱人散发着高热的额头上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但是比起圣诞节,我更在乎你。”

于是整个白天,吃过了退烧药的尼古拉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不愿丢下爱人的耶格尔在家中继续布置着一切力所能及的装扮。一直到日落时分,尼古拉的烧终于退了些许。年轻人裹着厚睡袍摇摇晃晃走下楼,听到动静的年长者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揽住爱人的腰:“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尼古拉嗯了一声,脑袋往前一扎把自己的脑门儿顶在了年长者的额头上:“感觉好多了。” 感受到额头处传来的温度不再火烧火燎的,耶格尔把对方稍微拨开一点儿:“我去拿体温计。” 说完他便拉着大男孩儿朝沙发走去,尼古拉半阖着眼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年长者从电视柜旁的抽屉里拿出水银体温计,用力甩了两下,扑通一声,旁边的尼古拉应声躺倒在了沙发上。耶格尔无奈地笑了笑,坐在沙发一头抬起大男孩儿一侧手臂把温度计塞进腋下。尼古拉乖巧地蜷缩起那一侧胳膊夹好温度计,仰起头看了一眼男人的位置,接着像条毛毛虫似的拱了两下,把头枕在了年长者饱满结实的大腿上。 耶格尔顺势开始择他乱糟糟的一头金发,指尖轻轻搔刮发根按摩头皮。五分钟很快过去,就在尼古拉昏昏欲睡的时候年长者伸手把体温计夹了出来,转了两圈之后轻轻叹了口气,“38.3度,是退了些,但还在低烧。” 语毕他推了尼古拉一下,像赶羊一样把年轻人往楼上赶:“回去继续睡吧,晚饭我给你送上去。” 尼古拉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两手交叠搁在年长者的膝盖上方,垫起因发烧而红得不正常的脸颊:“我睡不着。” “我记得某人刚才还枕在我腿上就要打呼噜了?” 他歪了歪头,灯光下的雾蓝眼睛水光闪烁,如同一潭被微风吹皱的泉,“那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安心。” “好,”这句话正中年长者下怀,“我陪着你,回房间去睡。” “不!我不想把圣诞节睡过去!”大男孩儿像只陆上的海豹一样往前扑腾了一下,把自己半个身子压在爱人身上,“我还没去拿给你准备的圣诞礼物……” “没关系的,”耶格尔低声说,“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尼古拉突然撑起上半身,抬着胳膊想要揽住他的脖颈。不明所以的耶格尔虽然心怀疑惑,却也毫不犹豫地低头凑过去。大男孩儿把自己挂在爱人身上,探头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什么,耶格尔立刻正襟危坐义正辞严:“不行。你还在生病。” “来嘛,我想要。”年轻人又开始用屡试不爽的耍赖战术,“就当做是你给我的圣诞礼物嘛,求你了,克劳斯。” 耶格尔原本澄澈坚定的眼神明显动摇了一下:“不行,你还没完全退烧,我怎么能……” “就要趁着发烧的时候做啊,出点汗会好的更快呢。”这只胆大包天的狐狸目光闪闪,言之凿凿,“而且我现在烧得晕头转向的,这种体验很稀奇——我想试试。你不想吗?” 耶格尔眯起眼睛,他脸上再一次出现了那种猎人盯紧猎物、下一秒就会扣下扳机的神色,“你确定?” “我确定。”曾经一晚上接待过七个客人的大男孩儿嘻嘻一笑,双臂再次讨好地缠上年长者的脖子,柔软的唇瓣紧贴着男人的耳廓,把注满渴求的热气颤抖地吹进他耳中:“你想想,我身上都这么热,里面只会更热,更软。” 半晌,耶格尔终于抬起手揽住大男孩儿的腰腿,抱着他走向浴室,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自找的。”

浴室里极为温暖,温暖得有些闷热。浓郁的水汽袅袅升起,让整间浴室宛如被泡在牛乳中朦胧暧昧。耶格尔就着喷薄得极细密的热水给尼古拉灌肠,后者双手撑在浴室的瓷砖墙上两腿分开背对年长者努力站直身子。虽然清理一事两人已经算得上轻车熟路,但大男孩儿一双细长的腿仍然止不住地打颤。雾气氤氲中他浅而急促地喘息,液体灌入体内的怪异感觉令他双腿肌肉紧绷,胸廓扩张于肋侧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 于是等他排空灌肠液之后,耶格尔把热水开大了一点,贴上去轻声问:“很难受吗?” 尼古拉用力咬了咬牙止住哆嗦,原本一头乱糟糟的金发浸了水后变成了暗金色,驯顺地弯弯曲曲委在额前:“还是有点冷……” 男人吻了吻他通红的耳廓,手下揉了大男孩儿的性器一把,用最轻松的语气吐出恶劣的嘲讽:“活该。就不应该听你的。”

清理扩张完毕,从浴室到卧室这段路依旧是耶格尔抱着尼古拉走上去的。年长者把发着烧的人裹得像只蚕,自己只是草草擦干披上浴袍,淅淅沥沥的水渍淋漓了一路。进了房之后年长者二话不说便把人塞进被子里,又把空调暖风调高了两度,丝毫没有要干正事的意思。还是尼古拉先伸手抓着他的衣领吻上来,借力把男人拽得倒在床上,这场完全有悖于科学和健康理论的性事才算宣告开始。 只是尼古拉明显感觉到耶格尔今天做的比起平日里敷衍了许多。以往他的克劳斯总要饱含深情地吻他,要用亲吻把他全身都描摹一遍,从眉梢一路吻到脚踝,吻得他脑袋发懵;男人手上也会在缓慢抚摸他的同时暗暗使力,借着揉搓皮囊将爱渗透进灵魂,他的腰上和大腿内侧时常留下或轻或重的指印。今天两个人不过交换了寥寥数个吻,耶格尔简单地捏了捏他的乳头,便把他翻了过去让他趴在床上,然后返身去床头柜里找润滑液和安全套。尼古拉扭过上半身回头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爱人,男人的阴茎甚至还没完全勃起。于是他讨好地凑上去从德国人手里接过小方块,握着对方半勃的阴茎轻巧地套弄,等手中的性器足够硬挺之后主动撕开包装把安全套戴了上去。 “你就这么不开心吗?”尼古拉把手上的润滑油揩在男人小腹上,把修剪整齐的阴毛抹得乱七八糟。他仰起头,视线正正对上年长者不再明朗的眼神:“就因为我在发烧?” “你不是想做吗?”耶格尔答非所问,架起他的腰臀径直对准穴口插了进去,“那就做。” 尼古拉没来得及说出的话尽数变成了一声压抑和满足并存的喘息。先前的扩张并不充分,耶格尔那分量不轻的阴茎一寸寸撑开肠道,碾过体内每一丝隐秘的褶皱,完完全全占满了他,然后——就没有动作了。年轻人喘匀气后困惑不已地回过头,朝年长者递过去一个“为什么不动”的眼神。 “你说的,要运动一下出点汗。”耶格尔难得笑了出来,可是尼古拉只觉得后脑一凉。这个男人的怒极反笑只会标志着接下来是步步险象环生,“自己动,不然又变成我在你身上出力了。” 尼古拉小声骂了句操,开始就着这个半跪半趴的姿势撅起屁股笨拙地在耶格尔的阴茎上操自己。然而这姿势用得实在是少,发力时不得要领,年轻人又因发烧四肢酸软全身无力,动了不过十几下就扑通一声趴在床上,跟条死狗一样侧过头赖皮道:“我没力气了。” “就这样?”身后的人抓住了他的手腕,缓慢地而坚定地用力把他钉在床上,“那我可要开始了。” 言毕骤然撞进体内的存在感刺激得尼古拉有些狼狈地仰起头啊了一声。耶格尔这次竟然不给他缓冲和适应的时间,一上来就马力全开。一时间房间里淫靡的肉体拍击声如雷贯耳。还未完全放松下来的穴肉被男人的阳具裹挟着进进出出,甚至翻出穴口些许。汹涌澎湃的性快感席卷大脑,让他几乎无法思考。看他浑身发软只能趴在床上承受冲击,年长者便握着他的腰把他拖起来,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把多余的空气都挤走。这样的架势让尼古拉隐隐有些后悔,他不知道耶格尔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将计就计尽情地“体验”他。他本就因为发烧而头晕脑胀的,年长者不遗余力的操干几乎要把他脑子里最后一点还算清明的意识也都挤出去。对发烧的人来说过于冷冽的空气刺激着全身上下的皮肤,他哆嗦着试图握住自己吊荡在腿间的器官,然而右手刚刚圈住根部就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拍开。 “别碰你自己。”耳边传来耶格尔语气戏谑的命令,“如此稀奇的体验,你得多感受一下。” 得不到抚慰,尼古拉急得像只小兽似的直哼哼。他早就因为先前的清理和爱抚勃起了,眼下硬得只想赶快射出来。他拧着身子讨好地去吻耶格尔的脸颊和下巴,后者却真的打定主意要让他只靠后面高潮一样不为所动,还握住他的手腕禁止他触碰自己。惯用的伎俩不再奏效,大男孩儿便开始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哀叫:“不要!……克劳斯,不要!!”可惜肉体拍击声穿插其中,倒把其中的求助意味抹去大半,显得这一声声讨饶更似调情。 耶格尔只喘了一口气,放慢了些许冲刺的速度,扳着他的下颌用如胶似漆的亲吻封住一切逃走的机会。尼古拉的小腹和大腿根渐渐从颤抖变成抽搐,半真半假的叫声被堵在喉咙里融化成无力的呜咽。或许是因为发烧让身体变得更敏感、快感来得更汹涌,或许是因为耶格尔渐趋粗重的鼻息喷薄在颈后耳边,年轻人浑身如同窗框外那一方小小的天边晚霞一般镀上潮红。男人只是高抬贵手轻轻抚了抚敏感的头部,尼古拉便惊喘着射了出来。性高潮令年轻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高热的肠道以极高的频率吸吮住体内的阴茎,耶格尔也紧贴着他的耳廓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惯性地冲刺了几下之后释放出来,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至此,这场一时兴起的性爱应该结束了。尼古拉如释重负地倒在刚刚被自己的精液弄脏了的床上,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抹掉额丘上渗出的薄汗。但是很快他发现耶格尔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男人甚至没把装着精液的安全套从自己的性器上退下去。他握住尼古拉的脚腕,把大男孩儿蜷缩在一起的双腿拧过来、分开、向上推压,将浑身发热的爱人摆成一个举着臀瓣门户大开的姿势,然后回过身去拿润滑液。尼古拉没了力气,两腿不分先后地砸在床上,耶格尔既不恼怒也不止步于此。男人大发慈悲地主动揽起他的腿,令他双脚交织缠着自己的腰,而后往那处嫣红的、尚未完全缩回去的穴口补润滑。 尼古拉在昏天黑地的困倦中猛地生出一丝害怕来,他举起手臂遮住头顶原本温和此刻却显得尤为刺眼的灯光,费了好些力气才翻过身来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他看着耶格尔就着满套子的精液套弄自己疲软下去的性器,这应该并不舒服,黏稠的液体被打入空气,溢出套子在根部形成一圈泡沫。可是不消多时,这个年制四十的男人便度过了不应期,那根粗长的阴茎重新挺立起来,明晃晃地直奔着他两瓣臀肉中的那个小洞而去。 “克劳斯,你……” 在他说出更多之前,耶格尔已经一言不发地顶了进来,由慢渐快摆着腰臀重新启动。尼古拉抿起嘴唇咽下溢至唇边的呻吟,他还在不应期,现在继续对前列腺施加刺激只能获得更加绵长、更折磨人的前列腺高潮。偏偏年长者打定主意要做台人型打桩机似的不知疲倦地操他,刚才还顾及他在发烧而不忍动手,这会儿却好像要把他操坏一样发狠摆动着腰臀,整根抽出去再撞进来,把那点后补上的润滑撞得四处飞溅。年轻人一手抵着男人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另一条胳膊却挂在男人脖颈上不肯撒手。他感知不到身周的冷,他只觉得自己从内到外热得快要融化成一滩烂泥,组成他的肌肉与骨骼已不再听令于他,而是诚实地向着性快感俯首称臣。在浑身的神经被充分刺激过后,第二波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又顺理成章。尼古拉把指尖插进男人棕色的发丝里,像只八爪鱼似的挂在德国人身上。他浑身都是汗,射的比第一次还多,乳白色的精液混着晶亮的汗水落在两人小腹之间,顺着躯体的起伏缓慢流淌。耶格尔的手扶住他的后脑,他便顺势把头扎进男人颈窝里闭上眼睛,抵抗头晕目眩后缓缓浮起的宁静欢愉。 可是耶格尔竟然还不肯撒手。男人把他放倒在床上,下身堪称顽固地楔在他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尼古拉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他喊着爱人的名字叫他停下,然而身上的人充耳不闻,掐着他的腰只顾埋头奋力耕耘。尼古拉几乎要哭出来了。射过之后继续被操的感觉有多难受,他不是第一次体会到,更不想再重蹈覆辙。更可怕的是这场性爱已经超过了他的掌控范围,他主动挑衅朝猎人发起邀请,现在反而搞得自己骑虎难下。性快感在身体里堆积,化成贯穿每一丝肌肉的酸楚和痛痒皆非。濒临崩溃的尼古拉在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中放开嗓子大叫起来,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自食其果:“不要!真的不要了!!克劳斯,停下!!我要不行了!!” 耶格尔也累得气喘吁吁的,却还是勉强维持着冲刺的速度:“你不就想要这个吗?”说完他甚至腾出一只手来,掐住尼古拉的脖子继续拼了命地操他。尼古拉被扼住喉咙,窒息感让大男孩儿双眼失焦,酸软无力的肢体却连抬手抓住男人的手腕都做不到,他只能躺在床上徒劳地发出短促的喉音,顺从生理本能的支配绷紧全身肌肉。比平时更热的穴肉紧紧绞着阴茎,令年长者每一次抽插都越发进退两难。耶格尔被夹得连连嘶声,赶在尼古拉脸上的泪痕干涸之前,他总算被夹得射了出来。埋在那团柔软湿润的高热中留恋了一会儿,男人便从他的爱人身上翻下来,精疲力竭地倒在尼古拉身边。 “这下你满意了吗?”他嗓音沙哑,好似几天没喝水,“以后还要在生病的时候做吗?” 尼古拉费劲力气,总算把双眼睁开一条缝。大男孩儿朝他的方向蠕动了两下,模模糊糊地吐出两个词,“错了……没有下次了……” 耶格尔扭过头望了一眼窗外,纷飞的雪花在亮起的路灯下变得更为显眼。他还想问问尼古拉准备了什么圣诞礼物,但是望着他光速睡着呼吸平稳的爱人,在两个人都累得瘫在床上的现在,这不是一个好话题。于是他伸着胳膊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顺便摸了下尼古拉的额头。 ……不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