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长组]耶格尔×伊夫什金 Secret garden

NOTE:口嗨整理+扩写,OOC,双性尼古拉/强奸/内射/怀孕/产乳/生子大满贯,如果感到不适请及时退出!不要打厨子 感谢@内勤Merlin今天依然生气 @莫逆什卡 @化成水的冰 各位老师的倾情互动!以及点进来的你 谢谢大家愿意跟我玩呜呜呜

1. 人类进入父权社会已有几千年,在此期间许多观念都不免为统治者的需要作出改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处女是美的,圣洁的,不可侵犯的。人们口耳相传她娇羞的体态、紧闭的阜门、还有面颊上的红晕,好似他们一脚踏入秘密花园之后便能理所当然升上天堂一样。这也就是为什么成千上万的男人都想娶一个处女作老婆。人想得到完美的事物并不出于对这份完美的珍惜和爱护。正相反,他们极爱将高高在上的东西掷在地下、摔得粉碎再踩上去,让心中所爱和他们自己一样四分五裂、失去光辉。这种招数非常下作,但同样非常见效。 其实这完全是一种谬误。处女也是女人,当然可以是泥泞的,狰狞的,怒发冲冠的,在陌生人的手脚伸来时大叫着推开对方而丝毫不失英武野蛮的美丽。现在耶格尔就面对着这样一个未经天使报喜的处女——他亲手捞来的天才坦克兵,尼古拉·伊夫什金,正缩在他的床上红着眼睛瞪着他。那身脏旧的囚服经过撕扯歪歪斜斜挂在身上,平日里最为苏联人痛恨的布料此刻却被他紧紧抓在手里,用来遮挡并拢的双腿之间。 “你看见什么了?!”他色厉内荏地嘶吼。在这嘶吼之下,彼此对峙的两个人都明白:伊夫什金的秘密已经被耶格尔窥去了。

如果一定要追溯,耶格尔认为事情的起因还是要回到三年前在那个莫斯科郊外的小村庄的那一战。那一战不仅给他留下了布满半边脸颊的伤疤,也让一个苏联人的背影永远地刻进了他的灵魂里。三年来他时常梦见斯拉夫人清澈的双眼,也许这是某种来自潜意识的传达,在告诉他不应就此放手,这个青年身上还有更多宝藏值得他发掘。退一步讲,仅凭一辆t-34就歼灭了他的一个坦克连,这样一个天才而浑身充满热忱的青年不该成为帝国车轮下的淤泥。所幸上天眷顾他,让他在这个小伙子被执行死刑的前一天重新遇见他。善于抓住机会的猎人自然不会放过最后的时机,不顾大腹便便的少校定下的规矩将这个令他朝思暮想了三年的年轻人捞出来。事实证明他这样做是值得的:越是与之接触,他就越是喜欢这个与他同名的小伙子。看似憨厚老实、像面包一样松软,实际上来自俄罗斯的大列巴可以把板砖砸碎。软硬兼施并不如预想的那般奏效,年轻人的仇恨时刻鲜活,无论他采取什么措施都紧紧地绷着全身,不给敌人也不给自己可乘之机。 可他不会明白:猎物越是挣扎逃窜,马背上的猎人就越是想要抓住它、把它的四肢拴住提在手里、向围观的人群展示自己的战利品。要真正得到尼古拉,语言、种族和国家的隔阂都不是问题,他一边教翻译寸步不离一边抓紧一切时间学习俄语。真正需要做的是解除他的精神武装。一旦鹰的羽翼被拔除、爪与喙都被枷住,它便和一只鸡相差无几。为此他需要一个能让苏联人放下警戒和仇恨的契机。一路铺垫至此,他设想中的机会终于来了。年轻人恢复得很快,并且没有失掉他引以为豪的判断力,从一沓坦克兵资料中筛选出了一排合适人选。明天他会当着所有战俘的面宣布这个计划,把训练青年团的光荣任务交给苏联人和他的兄弟们。这算得上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为此他邀请尼古拉共进晚餐,而后掏出自己珍藏的红酒。他没叫那个乖顺的女翻译,一来他想检查一下自己苦修至今的俄语水平怎么样,二来他相信只有这个坦克兵能在最关键的地方理解他。 和他预想的一样,尼古拉浑身梆硬地在丰盛的晚餐前落座,从他手里接过红酒一饮而尽,在听到俄语音节从德国人嘴里蹦出来时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如果只看氛围,这顿晚餐算得上是尽善尽美、相谈甚欢。耶格尔故意天南海北地闲聊,让尼古拉纠正他的发音,甚至从柜子里掏出书来向苏联人请教普希金的诗歌。尼古拉本应对这个热情的弗里茨冷眼相对——一个月以来他都是这么做的。可是已经太久没有人和他提起这些被战火撕碎的文字了。他控制不住地开始背诵大学时期学过的文章、滔滔不绝地讲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生平、绘声绘色地描述屠格涅夫是如何为那位维亚尔多夫人献出了自己的一生。他原本年轻的灵魂被战俘生活摧残殆尽,而在耶格尔创造的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他感到自己的心又活过来了。他应当痛恨眼前这个德国人,可青年善良的本性使他的措辞都尽可能变得简单起来。 当激昂的俄国文学长篇演讲结束,他准备的红酒也几乎都进了年轻人的肚子。都说苏联人的酒量深不见底,在凛冽的冬天会为了暖身子把伏特加当水喝,可面前这个青年显然不在这条定律的适用范围内。一顿饭的功夫过去,尼古拉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松垮下来,歪着身子半趴半倚在桌面上,那股随时准备拔腿狂奔的警惕已和酒精一起挥发在空气中。耶格尔望着这个乖巧得像只布偶熊的青年,他从头到尾只喝了两杯左右,但此刻也觉得脑子发烧。他尝试小心翼翼地靠近,尼古拉没有反应;他轻声叫着尼古拉的名字,只有绵长的哼鸣从年轻人的鼻腔里坠下来落进地毯里;他大胆地握住苏联人的手,对方也没有像触电那样跳起来,甚至还在他开始冒汗的手心里捏了捏。 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原本他还考虑过如果尼古拉是喝醉了就开始发酒疯的那一类人该怎么办。这下好了。正直的苏联人连喝醉了都是规规矩矩的。于是他顺理成章地拥过青年的头颅和他接吻,舌尖探进温热的口腔刮舔残留的酒液。有一瞬间青年为这陌生的触感愣住了,遵循本能抬起的一只手停在半空。耶格尔便顺势抓住那只无措的手,抓住青年身上破旧的外套把他拉向自己。两个人离开餐桌,在挂钟的报时声中推推搡搡、你来我往,最终一齐倒在床上。同样是一场双方经验完全不对等的战斗,不同的是这次旗队长全面占据上风,他压住尼古拉的手腕,一侧膝盖顶在大男孩儿两腿间。期间苏联人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扭动腰肢想从耶格尔的身下逃走,可很快又在男人细密的亲吻中安静下来,任由对方把他身上硕果仅存的衣服一一脱掉。这份异常的乖顺一直持续到他撕下尼古拉的裤子,又惊又喜地发现在会阴的位置有一道不该存在的裂缝。 “尼古拉,你这里……”这个发现宛如一道惊雷劈进窗内。他反应过来时,手指已经自作主张地伸了进去,被湿热柔软的肉壁包裹着。 在手指进入的一瞬间尼古拉整个人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噌的一下绷紧了。他本已意乱情迷的脸犹如被潮水洗刷过的沙滩那样一点痕迹不留。这个酩酊大醉的苏联人在这一刻清醒得可怕。他抬起胳膊架住身上的德国人,接着蜷缩起两条腿使出全身力气向斜上方飞踹。这一脚正蹬在男人大腿内侧。耶格尔被踹得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差点仰面倒在地上。皮肉里绽开的疼痛让他抽着气揉搓着那块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在他找回平衡的时间里苏联人从情欲的海里游回了岸上,此刻正阴沉着一张脸缩在床边,竭尽所能远离这个神采飞扬的弗里茨。 “好看吗?奇怪吗?我生下来就是这副样子!”他狠狠咬着嘴唇,音节在声带间被压缩成小兽似的低吼,脸上浮现出一种被逼到绝境的人才会产生的疯狂,“现在你知道了,法西斯!你打算强奸我吗?” 被蹬开的耶格尔丝毫没觉得恼怒,他的脑子被发现宝藏的狂喜充满了。原本他确实打算占有这个在他灵魂深处留下了独特刻印的青年,但此刻绝对不能采取任何激进的手段,那只会进一步刺激到眼前的人。他深吸一口气,缓慢地侧身在床边坐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攻击性:“你……你在战前有恋人吗?” 尼古拉闭上眼长出一口气,“没有。我没谈过恋爱,也没和任何人做过。换做是你,你愿意让他们看到自己下面的样子吗?”这是个被埋藏了太久的秘密,此刻猛然见了光,许多灰蒙蒙的碎片随着年轻人的呼吸落在空气中胡乱打着旋。他断断续续地回忆道:“奥列格,瓦夏,还有马克西姆……我小时候总有人在后面叫着要把我的裤子扒下来——他们活该,谁都不想被当成娘炮。” 说完他低下头,把脸埋在臂弯里。吐出这个事实耗尽了他所有力气,毕竟天生的双性人实在太少见了。就算是法西斯也被我这幅丑陋的样子吓到了,他昏昏沉沉的心智间泛起一点奇妙的得意,但他很快想到自己之后再也过不上和同志们一起唱着国际歌修理他最爱的坦克的日子了。也许他会被送进实验室、绑在手术台上解剖,或者更坏一点:被当成军妓操到下体溃烂、染上性病后被直接丢进焚尸炉。他等待着,等待着他名义上的主宰宣布他的命运。反正横竖都是死,他很乐意拉上一两个法西斯当垫背。 然而想象中羞辱性质的触碰和审视却并没有到来。他稍稍抬起眉眼,耶格尔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显然也在观察他的反应。两个人无声对视了几秒,这个高傲的旗队长没有表露出半分嘲笑或者猎奇,而是轻声许诺道:“我可以安排医生私下里给你单独检查一下。”他朝苏联人前倾身子,用他此刻能做出的最认真的神情说:“也许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糟。” 这句话足以算得上安慰了。年轻人抱着双膝打了个酒嗝。这种自然且足够尊重的态度让他放松了不少。也搭上秘密被撞破让苏联人浑身泄了气,再或者是酒精麻痹了大脑,他忽然放下双手,努力睁大眼睛坐直身子对耶格尔说:“你可以干我后面,但是不许碰那里。” 旗队长显然没想到话题还会被突然扭转回来。他表情复杂地看着坐在他的床上的苏联人,那副嘴角抽搐的表情似乎是想笑,但又出于尊重不敢笑出来。对于这件事他可以有很多想说的话,可眼下的气氛让人觉得还是不说为上。那双迷雾氤氲的蓝眼睛在年轻人身上逡巡许久,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权当答复。 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喝醉了的尼古拉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柔软的床铺离他而去已经三年之久,此刻身下猛地传来久违的触感,全身的肌肉都止不住地放松下来。他就那么往床上一歪,竟然靠着墙睡着了。 见到那个犀利的车长变成这副样子,耶格尔哭笑不得。作为他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他上手把窝在床脚的苏联人摆平、扯下他身上挂着的囚服,为他的男孩儿盖上被子。 “尼古拉,可爱的尼古拉……你到底还能给我多少惊喜?”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