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长组]耶格尔×伊夫什金/沙中甘泉

Summary:尼古拉·伊夫什金曾经感慨过德国人在玩虐同类方面是如此富有创造力,这条论断在克劳斯·耶格尔死前绝不会失效。

NOTE:OOC,突发pwp,束缚/蒙眼/堵嘴/边缘控制/虐腹/纱布责/强制orgasm等,其他预警懒得写了我患肢已经要爆了

克劳斯·耶格尔端起先前倒好的半杯红酒,盛着醉人的夜畔微风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看中的天才车长尼古拉·伊夫什金赤身裸体地瘫坐在他的皮质办公椅里,歪着头不省人事。苏联人双手分别搭在两侧扶手上,暗红色的圆麻绳将他的手腕和肘关节牢牢捆住;胸口处横亘的四股红绳将他的上身和椅背捆在一起,不会因力竭而滑落;一双细长的腿从办公椅扶手的空隙中穿出,用党卫军配发的皮带连着椅子角一起束住,脚腕则同样以红绳绑在铁制椅子腿上,令他不可能起身离开。苍白,虚弱,剥除了人的身份,平日里伪装出的坚硬外壳无法再保护他。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坚定意志,现在的尼古拉完全是一具任人摆弄的玩偶。 年长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心中因计划顺利实施荡漾着些微的喜悦。把这个小伙子叫来是不费什么力气的,难的是如何让他乖乖就范。他的囚徒看上去连五十公斤都没有,挣扎起来却像匹受惊的马,四肢并用地撂翻每一个胆敢靠近他的人。富有骑士精神的旗队长不得不卑鄙一点,叫苏联人在桌边落座后假意去拿地图,实则返身从背后对托着那颗毛茸茸脑袋的白皙脆弱的脖颈施以裸绞,在伊夫什金的牙齿嵌进手臂前把他勒晕。之后的事就简单了:他获得了一小段并不宽裕但从容的时间,可以慢条斯理地脱掉青年身上脏兮兮的囚服,让猎物与盘中餐无异的瘦削身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好好地抚摸令他心脏狂跳的那抹橘红灵魂跃动的依凭,感受皮肤下有力的脉搏;然后再像提一个断了线的木偶那样把苏联人拎到椅子上,摆出他想要的姿势绑好。为了防止尼古拉醒来之后尖叫,咒骂,甚至咬断舌头寻死,他把自己的手帕团起来塞进年轻人嘴里,又找出一盘黑色胶带绕了几圈、仔细封好尼古拉的嘴,免得他把嘴里的布吐出来。期间年轻人的眉头一直微蹙着,眼皮不时跳动,暗金色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醒来。耶格尔不得不加快动作,又要掌握好捆绑时的松紧度,既要让红军战士挣脱不了,也不能把好不容易才痊愈的小熊勒伤。他没叫蒂里克来帮忙,尼古拉总归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他并不想跟任何人分享,这世上不应该有第二个人看见那教人食指大动的破碎模样。所以,虽然一个人做完这些事并不轻松,但为了他的尼古拉,一切都是值得的。 “尼古拉,醒醒。”眼见被重新绑好了牵线的玩偶还没有醒来的意思,耶格尔伸手拍了拍那张可爱的圆脸。年轻人昏迷的时间比他预计的长了一些,三年集中营生活造成的虚弱远远不是一个月的休养能解除的,但换个角度来说,有心无力的尼古拉更方便他做想做的:“你要是想用这个姿势睡到明天早晨,我也没意见。” 椅子上意识模糊的人为脸颊上不寻常的触感哼哼了两声,一直歪垂在颈窝里的头颅摇摇晃晃地重新摆正了它的位置。随着小幅度的左右摇晃慢慢抬起,那双被掩藏在泛着青紫色的眼皮后面的雾蓝眼睛缓缓睁开了。耶格尔习惯于把房间各处的台灯统统打开,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暖光让那双眼睛一时间不知该聚焦于哪里,青蓝湖水正中的瞳孔茫然地散着;很快它们就找回了自己该去的地方。只消稍稍低头,苏联人就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和被加诸其上的束缚。在敌人的私人寝室里被如此摆弄,还失去了呼救的能力,其中蕴含的性意味不言而喻。那对瞳孔骤然缩小了,宛如一双坍缩的死星,耶格尔满意地看着迷茫、惊慌、恐惧、愤怒和屈辱的神色依次在那双曾经被信仰充满的眼睛里上演,没有任何的喜剧或悲剧比这更加赏心悦目了。尼古拉本能地开始发力挣扎,躬身挺腰、前后左右摇晃、向前顶肩、双腿发力夹紧又张开,年轻人使用他所能想到的一切办法试图挣脱捆着他的绳子和皮带。这个涉世未深的大男孩儿似乎天生在某些方面有所缺陷,使得他很难懂得感知他者的支配和控制、顺应局势行事,总以为靠自己的意志力就能战胜一切困难。因此他也不会知道、更不会理解,他拖着一副半死不活的躯体还要在人掌心里奋力挣扎的样子是多么令人血脉贲张啊。耶格尔感觉连给大脑供氧的血液都在集体掉头朝身下冲刺,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的老二塞进尼古拉的身体里,让那诱人的、充满欲望的挣扎绽放在他的阴茎上,但他很清楚自己今天不是来做这个的。他要先驯服这匹不羁的野马,之后他有的是时间骑着他在荒野与河的泥泞间流连。 于是旗队长背着手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着他的囚徒耗尽力气。他一早就预判了尼古拉醒来后的一切反应,在他的精心准备下,年轻人的挣扎只是让办公椅发出了吱呀呀的声音;尼古拉似乎也意识到了仅凭他的细胳膊细腿绷不断拧成粗壮麻绳的多股植物纤维,于是在持续了一分钟的噪音过后,苏联人往椅背里一靠,房间里随之安静下来,只剩成年男性粗重的呼吸声反复摩擦微冷的空气——他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拼命张大鼻翼和胸廓来缓解无氧带来的疲惫。 “放弃无谓的挣扎选择保存体力,正确的判断。凭现在的你的力量是挣不开的。”耶格尔压抑着胸中燥动的兴奋,保持着平日里不疾不徐的语调宣判这个固执的囚徒的命运。他要一步步、一块块地剥开苏联人的精神武装,享受他执拗可敬的对手在他掌中一点点沦陷的样子。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尼古拉毫不示弱地仰起头回瞪他。被剥夺了话语权后,眼睛就成为了年轻人宣泄怒火的出口。在1941年的小村庄外,在风尘仆仆的t-3485旁,尼古拉都是用这样的目光反抗的:我,不会,就这么屈服于你。 但敏锐的猎人很确信,那双瞳孔的最深处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尼古拉有且只有坚定的意志,强健的身体也好,能一招致胜的道具也好,他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物质实体。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无凭无据地挑衅掌控者只会显得他是色厉内荏。况且那意志真的如苏联人自己所想那般坚定吗?上校先生要在这里重重地画下一个问号。他走到尼古拉跟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的囚徒。迎着那双永远不会熄灭的眼睛,优哉游哉地诉说着自己的想法:“嗯,我知道你此刻肯定在心里控诉我的卑鄙,可是我没办法呀。尼古拉,我有很多事想和你一起做,而我又知道在这方面你是个传统的、保守的男孩儿,如果我说出来,你肯定会拒绝我的提议——可我只是想让你更了解自己的身体,让你获得快乐。” 尼古拉保持着愤怒继续瞪着他,仿佛听不懂面前的德国人在自顾自叽里咕噜些什么。哦,他知道尼古拉听得懂德语,他还怕用的词太过粗鄙,伤了大男孩儿哪怕一个毛孔里的自尊呢。话说回来,就算听不懂又怎样呢,耶格尔上校一向宽容,对于这个冥顽不化的苏联人,能做到接受他的爱而非逃跑就已是极大的进步了。何况他的小车长和他的思维如此同步,就算他一个字都不解释,尼古拉也一定能读懂他的意图、理解他的想法呀。 “不必害怕。我和那些喜欢虐待囚犯的畜牲不一样,你知道的。”他忍不住凑过去,弯下腰握住年轻人的下巴,在那道Y型伤疤上落下一枚亲吻,“我只是想看看,你那干瘪的身体里究竟还能挤出多少东西。” 如果说之前尼古拉还能假装自己不懂德语装糊涂,那这一吻所代表的含义则再明显不过了。苏联人被突如其来的暧昧恶心得别过头,紧紧闭上眼睛,仿佛多看身边这个疯子弗里茨一秒都会得鸡眼——而这正中耶格尔的下怀。年长者又贪恋地摸了摸那毛茸茸的脑袋,接着越过办公椅,打开墙边的立柜,从中取出了那条准备多时却一直束之高阁的皮革眼罩。趁年轻人鼓起勇气睁开眼睛面对现实之前,他双手执着眼罩两端,从上往下罩向尼古拉的双眼。那双眼睛太清澈,太闪耀,太容易让注视他的人心生怜悯或毁灭。为了更诚实客观地观察尼古拉的反应,他必须要暂且抹去这处美丽的人类特征。他怕自己一不留神就中了那书写于虹膜起伏中的蛊惑魔咒,纵容了这个苏联人的任性,或者,剜出那双可以媲美假蓝宝石的眼睛,让它们永远成为他展示柜顶层最高不可攀的展品。 隔离了视觉,其他感官就会对外界刺激更加敏感。剥夺人体最大的信息来源更是支配者高调宣誓手中权力的象征。尼古拉在皮革碰到脸颊的瞬间浑身一紧,年轻人立刻睁大眼睛,忽左忽右地用力甩头,试图改写自己将要暂时沦为目盲者的事实。耶格尔则很痛快地腾出一只手扼住了尼古拉的颈动脉,年轻人被牢牢封住的口中第一次出现了夹杂着愤怒和恐惧的模糊叫声。很快他就因缺氧而头晕目眩,不自觉地仰头靠在了耶格尔怀里,后者便顺理成章将眼罩戴到了他脸上。仔细裁剪过的皮革完美地贴合了尼古拉的面部轮廓,并未在鼻梁两侧留下一丝可能见光的缝隙。细心的旗队长仔细把束带拉到尼古拉脑后扣紧,确保这件精致的小道具绝对不会被斯拉夫人野蛮的挣扎甩脱。尼古拉在被剥夺视物权后反而消停了下来,苏联人静静地平复着呼吸,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将要被亵玩的命运——哦不,耶格尔确信这个可怜的孩子对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一无所知,不然他一定会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到死的。 他绕回椅子前面,痴迷地注视着他的尼古拉,四肢被象征欲望的暗红色交织网住,苍白脆弱的胴体一览无余,面颊则几乎被象征权力的黑色覆盖的尼古拉,他的宿敌,他的囚徒,他的猎物,他的肋骨,他的,他的—— 他搬来另一把椅子,在尼古拉面前坐下,而后直奔主题,伸手抚上了年轻人腿间的性器。 对于耶格尔所谓的“想做的事”到底是什么,尼古拉有所准备:无非是换着花样做爱。所以耶格尔带着薄汗的手触碰他的阴茎时,他并未受到多少惊吓,甚至有种随你所欲的从容。但年轻人的内心很快慌乱起来,因为耶格尔并未直接蹂躏他的阴茎,而是先从挂在下方的囊袋开始。年长者摇身一变成了一位技巧精湛的推拿师,那双常年握枪却依旧白皙的大手自下而上捋过他的会阴,用虎口挤压得两颗睾丸来回摇晃;随后则是双手拇指指腹向生命精华的生产地均匀地按摩施压,青紫色的血管在阴囊上分毫毕现。尼古拉忍着不愿出声,但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的事实正昭示着他对耶格尔的手活是多么受用。对于一个鲜少经历性事的男孩儿,耶格尔所使用的技巧远远超出他的认知,他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站了起来。柱身形状均匀,颜色是比皮肤略微深一些但依旧显得未经人事的粉色,圆润的龟头则呈现出诱人的珊瑚红。男人的性器大多丑得千奇百怪,眼前这根却跟尼古拉的外表有种奇异的匹配感。 耶格尔则很高兴他选中的玩具如此漂亮。年长者拿出一瓶医用甘油,对着尼古拉的阴茎倒了一些,随后摇动手腕,选择只集中刺激龟头部分。这是令人最快到达高潮的办法之一,尼古拉原本一成不变的粗重呼吸里染上了细小的颤抖,并且显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但猎人却并不准备就这样成全他。这个胆大妄为的苏联人枉顾身份和地位的差距,向他索要蛋糕和咖啡、挑了三个队员、还牛饮他珍藏的好酒,旗队长为了保住他不被处死、被无端责罚、被其他妒忌的苏联人杀死,前前后后费了多少心!他得多多地折磨这个小伙子,让对方尽可能地满足他的喜好和欲望,以此把那些精神损失加倍讨回来。快速撸动十几下后,耶格尔突然撤了手,尼古拉感受到的刺激自然消失了。年轻人哼鸣的尾调不自觉上扬了些许,在他还处在疑惑中没有回神时,耶格尔又重新握住了他的性器顶端,让他再一次为快感难以自控。如此重复数次,耶格尔在循环的最后向上一抬手,指腹压着冠状沟一捏,尼古拉的闷哼声卡在了喉咙里,一小股乳白色的液体却从马眼中涌了出来,保持着流体特有的曲线形落到了椅面上。 ……第一次高潮,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到了。不过称其为高潮或许并不合适,因为身受其益的尼古拉并没有表现得多么享受。比起射精的快乐,有一件不言自明的事正摧残着他的自尊:苏联人的意志并不如他吹嘘的那样坚定,至少他的老二不是。说来奇怪,除了呼吸带来的波动,尼古拉的脸上此刻很难有效地呈现出什么表情,可耶格尔却仿佛透过眼罩与口封看到了他因不能自如控制身体而感觉被侮辱了的委屈模样。 “唉,你还年轻,射这么快可不行。你需要锻炼忍耐快感的能力。” 苏联人听到这句公然讽刺他男性能力的话,拿鼻子重重出气以示不服。耶格尔哼笑两声,越过瘫坐在椅子上沉浸于屈辱的人,从办公桌右上的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另一捆更细的红绳。他将绳子完全打开后对折,对准年轻人尚未疲软的性器根部就绕了上去。陌生的触感令尼古拉短促地惊叫一声,他在身下快速加重的束缚感中模模糊糊地明白了耶格尔在做什么事:用细麻绳将他的阴茎和阴囊根部捆住,通过挤压输送精液的管道延迟射精的时间。他低低地呜叫着,重又开始像一个坏掉的发条玩偶那样颤动挣扎,但这并不能阻止年长者完成追加的绳缚,顺便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枚安慰性的亲吻。尼古拉感受着血液无法顺畅流通带给下腹的满胀感,心中一阵绝望。从他在椅子上赤身裸体地醒来那一刻起、从他被耶格尔的裸绞勒晕那一刻起、再或者,从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踏入耶格尔的房门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就已注定。今晚的他只会是克劳斯·耶格尔的性玩具。 用手背拨了拨那根变得更硬的阴茎,耶格尔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重新启动了他的手操作业。他就知道,尽管苏联人总是鬼话连篇、肚子里不知是真心还是坏水儿,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考虑到尼古拉是个敏感的孩子,他不想让年轻人射得太快,这次他改用了一般男人会使用的自慰手法,从根部开始撸动整个柱身。比起高频率集中刺激龟头,这温和些的手法倒是不难接受。尼古拉的呼吸平稳了些,但年轻人没被眼罩覆盖的额头却不知不觉晕染上了一层红色。敏锐的猎人自然不会放过这点变化,他延续之前的节奏,上下撸几下就撤手,让年轻人因腺体摩擦而升温的快感冷却回落,再重新加热,将快感的浪涌控制在一个较高的区间内,就是不肯把他推上高潮。这种令臣服方反复到达高潮边缘的玩法被称作边缘控制,它能有效延长快感持续的时间,锻炼臣服方的持久性,让人攀上普通性爱中难以出现的巅峰。尼古拉原先还能坦然地靠在椅背上,漫长的、磨人的手淫令他的身体也挺立起来,又因为胸前有红绳束缚,整个人在椅子上古怪地绷着,麻绳把本来没什么脂肪的乳肉硬是勒出两道弧线。耶格尔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按住尼古拉的胸口把他按回去,手下快速反复套弄几次,最后用虎口在龟头处一挤压。这次被挤出来的是一小股珍珠色的前列腺液,沿着柱身缓缓滑落到根部,润进了红绳的缝隙。 看着瘫靠在椅背上,仰着头喘着粗气的年轻人,耶格尔不由得咂了下嘴。刚刚射过一次,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度过不应期继续接受刺激,他的尼古拉真是天赋异禀。 那么……疼痛呢? 尼古拉的呼吸尚未平稳,耶格尔突然抬起手,给了年轻人腿间那根高昂着头的东西一巴掌。温和持续的刺激转瞬间变成闪电似的疼痛,年轻人不由得挤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紧接着,年长者提起拳头,一拳捶在尼古拉的肚子上。游刃有余的猎人将力气控制在十分精妙的一点,落在腹肌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却不会造成伤害。尼古拉的呻吟被捶打成了引人怜爱的悲鸣,通红的额头上冒出了微小的汗珠。他以为自己马上要迎接一顿拳打脚踢,但德国人的战术再一次和他的直觉背道而驰。一拳过后耶格尔并未收手,也没有接连落拳,而是以指关节用力顶着年轻人的小腹,挤压薄薄脂肪与肌肉下的脏器。大男孩儿尽力向内吸着肚子,却仍然逃不过猎人的压迫,膀胱受压产生的尿意让他浑身僵硬,不敢放松哪一块肌肉,生怕在敌人面前像个尿床的小朋友一样失禁。 耶格尔就趁这时用另一手重新握住了他硬挺的阴茎。猎人犹如在修理一件锈蚀已久的器械,转着手腕从根部均匀施力抚摸到顶端;青年悲鸣的声调也随之螺旋上升,最外层的愤怒和痛苦被年长者亲手拧掉,露出了心中无法掩藏的欲求。代表汗水的反光犹如晶体自脖颈析出,在攀登欢愉之巅的长阶崩塌前,旗队长松开手,改用大拇指从冠状沟处向上缓慢推过,前液就像被泵挤出地表的泉水一样听话地流了出来。 连续两次未能释放,尼古拉倚靠在皮椅里,喘得像和斗牛士鏖战了十几小时的公牛,这正是德国人想要的。耶格尔把那点稀清的液体抹在了青年的胸口,随后拿起甘油瓶子又往柱身上补了一些润滑。甘油风干太快实在有些煞风景,不过幸运的是他的尼古拉相当敏感,再来两轮,大男孩儿自己流出的前液就可以代替额外的润滑补充了。为了加快这一进程,耶格尔捏了捏青年因兴奋而肿胀的睾丸,一手握住那两颗红得发紫的东西向下拉拽。尼古拉的整张脸都笼罩在不正常的潮红里,鼻息哆哆嗦嗦摔成几段,似乎随便碰一碰他装满了精子的弹夹就能让这个初出茅庐便栽在敌人手里的小战士开枪走火。 身为敌人,耶格尔很乐于欣赏苏联人沦陷于欲望、又想自己把自己从泥沼中拔出来的拧巴样子;他更乐于把自诩清高的尼古拉一脚踹回泥潭里,教年轻人正视自己早已不再纯洁、满身裹满病名为人的污浊的事实。上校先生放过那两颗可怜的肉丸,转而向上开辟战线,五指并驾齐驱挑拨尼古拉的乳头,指甲搔拨从未被开发过的肉珠,向年轻人的心脏输送虫噬蚁咬的麻痒。大男孩儿的呻吟中便有一串生理性的笑声浮现,好似氧气耗尽自大海深处拼命上升的潜水员,早已超过溶解饱和界限的气体在血管内外及组织中形成气泡,使得一身骨骼刺痛不已。耶格尔的右手也没闲着,他抬高手腕,用掌根压着年轻人的阴茎,从领口抚摸到根部,尼古拉的前液就溅到了他手腕上。 他一向是不吝于对他的天才车长奉上赞美的。耶格尔停下动作,一边啧啧称奇一边把手腕上的液体擦掉。经受快感蚀骨灼心的人儿颓然地歪垂着头,断断续续地吐出低声呜鸣,被亵玩过的那侧乳头收缩硬挺,另一侧未得临幸的还红肿发胀起来,好似面包坯上镶嵌的樱桃。也许是时候打开那紧紧封住年轻人嘴唇的束缚,听听这只宁死不屈的野雀能唱出多么哀婉的讨饶;可是不难想象,这不知变通的苏联人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耶格尔脑中几乎立刻浮现出尼古拉那憋屈的,故作隐忍的,冠冕堂皇的措辞披盖下是欲海汹涌的语调:你这混蛋,你到底想要什么?……用这样下流的手段羞辱我,你还不如杀了我!如果他识相点,他或许还会用德语和掌权者沟通。想到这里年长者略微倾身,伸出手去掐住尼古拉的下颌,把那张被权力禁锢的脸摆正。可爱的小熊怎么就不明白,要敌人毁灭自己——跟向他的主人求欢有什么区别呢? 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德国人直勾勾地审视,尼古拉的呼吸骤然加快了。或许是因为紧张,或许是他也觉得耶格尔会跟他说些什么。但是没有,被体液味道浸泡的空气里什么也没有。是的,耶格尔没说话,他面部的肌肉都被调度起来组成一个狂喜得略显狰狞的笑容。年长者重新坐下来,握着被红绳束缚的硬挺阴茎继续抚慰。快感将尼古拉的短促呻吟拉长成了色情的叹息,作为声音发力根源的腰腹随着男人手上的节奏鼓起又收缩。眼看他马上就要再一次登上极乐,耶格尔再次收手,不轻不重地朝着尼古拉的小腹锤了一拳。随着“唔唔唔唔”的哀叫,年轻人本能地为肉体的疼痛躬身,无生命的红绳尽职尽责地将他束缚,连带着摩擦了胸口敏感的肉珠。年长者又笑着眯起眼睛,用力拍了拍那薄肌覆盖的弱点,示意尼古拉老实坐好。而后令人惊喜的一幕发生了:一小股前液竟随着冲击激射而出,让年轻人本就湿滑的股间更加泥泞。 “亲爱的,你可真敏感……居然自己流出来了。”耶格尔拍了拍年轻人的脸,上扬的嘴角让他根本压制不住语气中的愉悦,“再来两轮就让你射,好不好?” 尼古拉嘴上的胶带略微鼓了鼓,闷出两声拐着弯的呜咽,被剥夺了视物权和话语权后脆弱的任人宰割的样子无比色情。他到底是在拒绝旗队长的提议,还是在乞求掌权者快点让他解脱呢?耶格尔呵呵一笑,右手手掌扣住龟头转圈打磨,左手食指蘸取了一点黏稠的前液,朝会阴下方的穴口刺了进去。尼古拉的头颅不规则地左右摇晃,想要求玩弄他的人停下,那样子仿佛一座坏掉的钟表忘记了如何报时,唯余撞击一次次重复。年轻人的后穴高热紧致,但进入一根手指还不是什么难事。耶格尔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他前列腺的位置,只因年长者朝那块栗子大小的硬韧地方按下去时,尼古拉猛地仰起头,几乎是喊出胸膛中难以忍耐的痛与快乐,一直握住椅子扶手的双手攥成拳头捶在扶手边缘,在啾啾的液体黏腻声中插入一根不容忽视的刚烈噪音。他注视着年轻人鲜明的颈部线条,左手快速勾动挑逗前列腺的同时,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快速小幅度地搓揉铃口周边,那双湛蓝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囚徒,撕扯这具身体迸发出的每一轮情动至极的扭曲。尼古拉的喉结在下颌到锁骨窝牵扯出的直线正中投下一小块阴影,随着下肢的痉挛而颤抖。被欲望熏蒸入骨的浪叫和失去理智的哭喊骤然合一,谁都没想到,这一次喷出的竟然是透明的……尿液。 ——他就知道,他的尼古拉一定不会令他失望,还总是能给他惊喜呢。 耶格尔没去管尿在自己身上的苏联人,那可怜的孩子已被情热折磨得头脑发昏,又被不透光的皮革封了双眼、目不能视,大抵分不清自己射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了吧。即便刺激已经停下,尼古拉依然发出阵阵可怜的呜呜声,快感的潮水尚未褪去,淹得他小狗一般求主人抓紧他颈上项圈、不要将他丢在可怕的沼泽。如此诚实,如此楚楚可怜,旗队长又怎么会大发慈悲放过他呢。 耶格尔站起身,再次从那个藏着不知多少诡异道具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团医用纱布。年长者操起剪刀,剪下长度适宜的一段,而后将它稍微叠了叠,调整成方便覆盖的样子,双手捏住纱布的两段令其绷紧,而后从顶端罩向了尼古拉高昂的阴茎,再轻轻一拉。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呃呃呃!!!” 这是和先前完全不同的触感。轻薄透气的纱布在处理伤口时是救命的得力物资,到了德国人手里却成了教人欢愉之死的帮凶。酸、涨、痒、刺痛、紧如第二层肌肤的覆盖、无处不在的摩擦,这些泾渭分明的感受只存在于幸存者的事后复述中。尼古拉脑中只有一种最为强烈的感受席卷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它像一只来自另一维度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扫去了桌上一切有关尊严、荣耀、信仰、立场的思考,扫去了思考要用到的神经回路,还给了装模作样端坐桌前的青年一耳光,让他从彰显人类独特性的座位上跌落,重重摔回动物性本能的地板上——这就是性快感,与食欲平分秋色,作为满足繁衍需求的奖励机制共同主导一切生物的生命活动。在最原始蛮荒的洪流面前,苏联人为之自豪的坚定意志不堪一击。年轻人用他无法言说的唇舌呻吟着,哭喊着,嘶吼着,方才还紧握成拳的双手此刻死死地抠着办公椅扶手,但小臂又狰狞地向上抬起,绑在肘关节的红绳都发出了些许绷断的旎音。汗水被这匹发情的野马甩落,视野中只有一片黑暗的尼古拉朝着想象中耶格尔存在的方向摇头,又倏地偏过头去绷紧肌肉,只求那摧枯拉朽地击败他的存在能高抬贵手,赐予他解脱的殊荣。 狂喜的光芒在德国人澄澈的湛蓝眼睛深处亮起,转瞬间爆燃成两簇辉煌的欲火。尼古拉在他的手中卸下了防备,丢盔弃甲,一改往日里别扭的样子,抛弃了冗余的立场与隔阂,诚实地为欲望而歌唱;看他苍白的身躯多么红润,伊甸园中那棵树上的苹果也不如他半分鲜艳诱人;曾经脆弱得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断掉的肢体在蜘蛛的红网里拼命挣扎,一颦一动间肌肉被拉伸到极致却依旧柔韧;液体正从这具曾经干涸如沙漠的躯壳中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地涌出,丝丝入扣的生命力堪称奢侈地在整个空间内疯狂蒸腾。这是克劳斯·耶格尔制造的绝景,他的尼古拉因他而袒露脆弱,因他而重新丰沛,因他而泥泞难行,只待化为一滩软玉馨香沁入他的胃囊。他瞪着眼睛,痴迷地贴近年轻人被皮革与胶包裹的面庞:“尼古拉,你真的很棒。射后潮吹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事,但你第一次就喷了这么多……” “继续呻吟吧,为我而唱吧!你无法忍耐性快感的样子这么可爱,我怎么能不爱你呢!” 回答他的依然是模糊的,痛苦和欢愉并存的,堕落至极时绝望的呜呜声。尼古拉很难说清他在这段比三年集中营生活还要折磨人的爱抚中高潮了几次,因为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说不出。在耶格尔拉动纱布的过程中,他感到自己体内的某个关口坏掉了,他只是大张着双腿,无法控制地陷在体液经由阴茎离开身体 的触感中。而身为罪魁祸首的耶格尔就看得很清楚了:一直有尿液无声地从阴茎顶端窜出来,流淌到旗队长总被麂皮手套覆盖的手上,溅到尼古拉自己赤裸的身上,落到勤务兵早晨刚刚打扫干净的木地板上,淅淅沥沥到处都是。为了减少善后工作的工作量,耶格尔又吹着把小孩儿撒尿才会吹的口哨,改变手法用已被尿液浸湿的纱布包裹住龟头上下撸动,这又激起了另一轮无望的挣扎。尼古拉在椅子里崩溃地呼吸错乱、尖叫不停、全身乱颤,脖颈僵直后仰,双手自相矛盾地一会儿握拳捶打,一会儿几乎抠进扶手的木质下端。房间里全都是年轻人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连细碎的水声都被掩盖。年轻人的脖子现在也红透了,脸上的眼罩也在先前癫狂的甩头中稍稍移了位,身上水光淋漓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尿液。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双腿蹬踹,但扶手的前支撑杆挡住了他痉挛的大腿,耶格尔事先栓好的皮带和红绳也将他挣扎的空间缩小到方寸之间。空无一物的视野内酝酿出了些许温热湿润的存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做一个在性爱中的尿失禁患者,被人以照顾为名绑在座位上,无法自控地向外泄着水,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捧活力。 在青年哭泣着垂下高贵的头颅、阴茎不再喷出液体后,耶格尔把湿透的纱布从那根命途多舛的阴茎上摘下来,起身拽下了那只尽职尽责的眼罩,尼古拉的双眼终于得以重见天日。他满意地看到年轻人的眼皮因无法适应强光而颤抖,长如羽扇的睫毛被汗水沾湿成簇,那曾经坚毅锐利可以媲美冷钢匕首的眼神如今已经锋芒尽失,发红的眼眶里噙满了柔软的泪水,一双雾蓝眼睛再也见不到任何倔强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宛如母鹿般任人宰割、乞求救赎的神色。 “只是一块纱布而已。”他将那块吸饱了液体后增加了分量的罪证摊开放在手里朝他的囚徒展示,一点都不掩饰语气里的喜悦和骄傲,“尼古拉,看到你的反应,我更确信我要和你共同探索你的身体的决定是正确的。你这么容易快乐,要是没有我帮助你……我真害怕你对这种感觉上瘾了。” 满身都是体液的尼古拉什么也没说,他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不光是因为德国人还没撤去封口的胶带和布团,他曾经为之骄傲的一切都已经随着失禁那一刻崩塌了。过去的他一直为自己宁折不弯的意志自豪,那是他逃跑七次的支柱,是支撑他熬过无数骇人刑罚的根基,他之所以没有变成纳粹军官身边的狗、和那些说着德语时颇为神气的“同胞”一样,正是依靠着他的忠诚与信仰。苏联母亲一直如此教育他、年轻的红军战士也相信:只要不畏艰险,世上将没有什么不可战胜。可是德国人仅仅用一场漫长的手淫就证明他错了。他扛过了最毁灭人性的子弹与炮火,却被他的宿敌轻而易举用性快感打败了。只要他还是人类,只要他的大脑还会为他人的触碰和抚慰产生电信号,他就永远无法跨过这道与深渊无异的难填欲壑。哪怕日后战争胜利,两人的身份一朝倒转,这具肉体的最深处也会有一方天地永远记得,尼古拉·伊夫什金曾经被克劳斯·耶格尔以性挫败得体无完肤。年轻人灵魂中那对未来的渺茫希望随着他射出体外的汁水一起蒸发干涸了,他唯一所求的只是让这场单方面的亵玩赶快结束。 而敏锐的猎人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思呢?那双漂亮的雾蓝眼睛因屈辱和羞耻半阖着,里面的泪水只消轻轻碰一碰就会滚落下来,他就差把“放过我”三个字写在脸上了。耶格尔把那块又湿又冷的纱布扔进垃圾桶,又另取出一块备用手绢擦干净双手,而后堪称爱怜地捧起尼古拉的脸,柔声宣布了他的下一阶段计划:“亲爱的,不要摆出这种表情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作为对你的奖励,也是为了履行约定,我一定会帮助你尽快高潮的。” 尼古拉还未从内在被啄食掏空的虚无感里走出来,对于年长者的话只来得及模模糊糊地发出一个疑惑的鼻音,耶格尔干燥炙热的掌心重新包裹住了他一塌糊涂的阴茎。这正是最致命的地方:尼古拉刚刚几次到达强烈的高潮边缘,阴茎此刻已被调教得极度敏感,哪怕是朝着头部吹一口气都能激起一片快感的涟漪。 “唔唔!!嗯!!——呜呜呜……”所以,不要说再用精妙的手法集中刺激,耶格尔的手刚一放到龟头上,年轻人就在椅子上弹了起来,口中再次流出滑嫩的娇吟与哭喘。年长者的五根手指扣在龟头上灵巧地律动着,挤压着饱满钝圆的肉块在指缝间滑动。不需要润滑,经过持续不断的刺激,尼古拉的身体已经学会自己分泌体液帮助旗队长更顺畅地施展。年轻人紧紧闭着眼睛狂乱地摆头,痛苦和渴望的神情交替在他通红的脸上闪烁,被堵住的嘴里闷出的一声声哭喊连新的语调也组合不出了,听上去倒像是一个单词。 “……嗯?不要吗?”耶格尔听懂了猎物的恳求,他暂时停止手淫,把大男孩儿的阴茎握在手里。既是给予他暂时的修整,也是警告他若还想负隅顽抗便会迎来更猛烈的惩罚。 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尼古拉眨了眨眼睛,仰起头看着他。年长者没有把话语权还给他,他便用目光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了。他快要坏掉了。 而后他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发自内心地咧嘴笑了,右半脸颊上那片由他留下的疤痕被牵动变形,犹如绞杀枝干的榕树交织了最后两根茎叶:“可是亲爱的,你分明更硬了啊。” 是的,尽管灵魂想要就此结束,尼古拉可怜的性器却硬热得像烙铁,被反复刺激送上高峰却到达不了高潮快把他逼疯了。耶格尔只是用拇指摸了摸龟头,就有一小股尿液从年轻人的阴茎中飙飞出来。分明是最轻柔,最寻常,最微乎其微的触碰,年长者手指移动的每一下却都像引爆了一颗地雷那样刺激着尼古拉的身躯以新的姿势挺起或弓身。他的敏感成了令他沦落至此的枷锁,但男人给予他的爱抚又不够推动他跨过最后的难关。或稀清或黏稠的体液从马眼中不停地流出来,把年轻人本就湿漉漉糊成一片的小腹搞得更加糜烂不堪,连稀疏的阴毛都裹在液体里打了卷。幸亏耶格尔早就用红绳和皮带把尼古拉捆在了椅子里,年轻人才不至于融化成一滩烂泥淌到地上去。那双方才还紧紧闭着躲避刺激的蓝眼睛此刻茫然地睁着,瞳孔因过量的快感生理性放大。尼古拉的双手也再不捶打或扣紧扶手,椅子上的悬丝傀儡只是勉强维持着人型,为操偶师的抚摸和舞动一阵阵抽搐。他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胸膛中时不时冒出的唯余如笑如泣的啼呼。 “想结束?不想玩了?”至此,这幕上演在集中营深处的玫瑰色的戏剧该进入尾声了。耶格尔用相对干净的那只手掐住他的下巴,令他抬起头,“求求我,我或许会考虑放过你。” 回答他的是两声无助的呜呜声。尼古拉勉强聚集起一点气力,用目光请求年长者取出他口中那块早已被涎水浸透发胀的布,恢复他唇舌的自由。就算是想求饶,他的嘴被布料和胶带封的严严实实,他又怎么把准备好的驯顺话语吐出口呢? ——这就是耶格尔的陷阱呀。无论是求饶,讨好,控诉,诅咒还是辱骂都被过滤成模糊的呜咽,掌控他的人可以随意解读。而他的尼古拉又是那么可爱,那么适合做他的玩具,意犹未尽、永不满足的猎人又怎么会就此放虎归山呢? “呵,不愿意吗?那我们就继续。”耶格尔轻轻拍了拍那张红得发光的圆脸,反手又抚了抚水淋淋的龟头,“人体中有60%都是水,你还能释放出更多呢。” 尼古拉瞪大眼睛,拼命摇着头表示拒绝,旗队长却不为所动,反而继续用指腹在那块敏感的皮肤上画着无规律的符号。年轻人崩溃地无言大哭,肋骨因极速扩张在腹腔上方投下一片阴影,几乎把皮囊撑破。很快他就全身痉挛起来,身体折出一个诡异的角度,小腹不正常地鼓起,一抽一抽地为射精做准备。这一次耶格尔没有在天堂之门前松手,他用力握着年轻人的性器进行最后一轮冲刺,尼古拉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不是干干净净的一股就结束,而似一眼趵突的喷泉,白色的浓稠液体不断地从年轻人的身体深处以高速泵出关口,几乎是落在椅面或地上之后的几秒内就凝结成团。耶格尔还保持着惯性顶着满手精液继续撸动那根被红绳束缚着软不下去的性器,直到它的主人抽搐着歪倒在椅子里,脚趾都因长时间高度紧张而抽筋。经历了百转千回的求而不得,尼古拉终于到达了高潮,到达了掌权者许诺已久的欢愉的彼方。对于一个坎坷一生的人,这确实是难得的嘉奖,而这都要归于他的幸运,他命运的主人是个守信的人,爱他的人,愿意亲手将一切赐给他。 “好孩子,你射了很多呢。”耶格尔笑着对此番美景欣赏良久,在尼古拉身上揩掉了手上或稀清或黏稠的体液。而后他把年轻人的头颅揽到自己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颧骨作为安慰,低下头调情似的小声说道:“我没有骗你吧?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有潜力?今天就先放过你,你想要快乐的话,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呢。” 尼古拉静静地埋头在耶格尔怀里,感受着男人身上混纺布料的质感和气味。新的一行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淌出来,本来要循着先前的痕迹落向地面,却在滑向脸庞之前就被男人抹去了。对尼古拉来说,今夜的一切都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此后他身体中流出的每一滴液体,不论是什么质地、什么颜色,都被今夜的回忆紧紧锁住,在他每一次饮水、流汗、撒尿、射精的时刻提醒他,他曾经以什么样的方式沦为敌人的性玩具,被这个宣称爱他至深的男人榨干了每一滴汁水,并从中获得了违背伦理的快乐。 而对克劳斯·耶格尔来说,那一定是绝望的,幸福的,痛苦的,甜美的,令旅人饱饮过后就再不愿离开的甘泉。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