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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冢迹3p纯R 双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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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已经昏过去了一次,然后现在又被他们俩活生生地操到清醒。

他的口腔被兴奋充血的性器塞满,圆润的龟头直直地顶着他的小舌,更过分的是白石藏之介还在一下一下地向着他的咽喉深处撞击,将他的嘴完全地当做了小穴一般抽插,那两片唇瓣都被蹭得肿了起来。

“小景……小景真乖,做得真好……”

白石轻轻喘着气,他伸出手,用力抓着迹部的金发引领着他吞吐着自己阴茎的动作,逼迫着他嘴里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呜咽。迹部压着自己不停泛上来的干呕感,努力地想理顺着自己的呼吸,却反而使得那根粗长的东西向喉咙里顶得更加深入。

埋在后穴里的性器也开始不甘示弱地对着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使劲撞击,手冢国光一边挺腰操他一边还低头在迹部后背兀出的蝴蝶骨上留下一个个清晰可见的齿痕。褐发的发尖扫过肌肤带来细小的痒意使得迹部下意识地绞紧了后穴,结果却被身后的人顶撞着更加向前,嘴里将白石的性器含得更深。

“唔、唔嗯……”

他已经泄过了两次,现在浑身软塌塌的没有一点力气。后穴因为性器抽插而带出的淫液已经有些滑落到了青紫一片的大腿根上,而他现在甚至连想说出口的求饶的话语都被嘴里的东西搅得化作了细碎含糊的短音。

白石藏之介轻柔地理好迹部额前被汗湿的碎发,然后按着他的头强行制止住了他想把性器吐出来的动作。原本气质张扬的小少爷到这个时候已经被他们操得异常乖觉,他像领受馈赠一样地被白石灌进去了满嘴的精液,随后趴伏在床上,又用后穴紧紧咬着手冢的阴茎到了高潮,也喷出了一股股的湿淋淋的淫水。

“不……我不行了……”迹部景吾几乎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了,他悄声嗫嚅着向他们俩求饶,“求你……”

“小景不说清楚的话,我怎么知道你在求谁呢?”白石伸手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扬起脸,此刻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挂满了泪水,羞愧和快感几乎让原本白皙的皮肤都显得红了一个度,被眼泪洗过的蓝眼睛向他望了过来,红肿的唇边还在向下滑落着一道溢出来的白浊。

诱人的淫糜。

手冢国光却在这个时候攥着那头金发的发根,逼着迹部不住地向后仰着身子,将他胸前已经充血挺立的两颗艳红色的乳头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左边的乳头上被穿过了一枚小巧精致的银环,上面缀着一颗同他的眼睛一样透蓝的猫眼石,磨得本就充血的乳尖现在更是胀大了许多。

“景吾还没有学会道歉吗?”手冢的声音冷淡克制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才射过了的人,他像个控制住跟自己交配的雌兽的狮子一样,狠狠地咬着迹部已经满是青痕的脖颈,齿尖叼着一看就是保养过好的肌肤摩挲,一只手绕到迹部的胸前轻轻扯着那个做工精细的乳环,“真不听话。”

迹部景吾已经近乎于害怕了,他本能地想向后爬,结果却更深地落入了手冢的怀里。“对、对不起,我不应该……”他忍不住把求救一般的眼神转向了一旁靠在床头笑眯眯看着他的白石藏之介,“我不应该……逃……跑……”

他的声音随着白石唇边越来越深的笑意渐渐变低,等浅茶发色的男人揽过了他的腰将他强行拖到了自己的怀里时,迹部景吾几乎觉得他的大腿根部都无可避免地在打颤。

“藏……”迹部主动搂抱过他的脖颈,开始哑着嗓子小声地求饶,他知道白石藏之介喜欢看他这副温驯的模样,“我真的不行了,求你……我不能……嗯、嗯啊……”

白石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他钳制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的指尖绕着他红肿挺立的乳头开始打转,迹部这下浑身都忍不住开始轻颤,直到白石的掌心慢慢地贴着他的腰线下滑,抚摸过了他直硬硬的淌着前列腺液的性器,迹部才忍不住开始呻吟。

然而白石却只是粗略地碰过了那根急着发泄的东西,最后他的指尖按上了那颗再下面被淫水浇灌得湿漉漉的阴蒂。

迹部景吾短促地叫了一声,浑身条件反射一般地抽动了一下。

“知道错了就好,但是——”

白石藏之介在将两根手指送入了花穴中的时候,也侧过头死死地吻住了迹部景吾已经红肿不堪的双唇,将他那些甜腻低哑的呻吟都堵回了嘴中。迹部景吾的眼睛几乎失了神,快感几乎将他体内的每一条神经都冲击得酥软,双性的身体总是比常人更加敏感,等白石藏之介粗长的性器刚刚撑开了那两半湿淋淋的花唇的时候,迹部已经搂着他,哭着用女穴潮吹了一次。

“小景还是要接受惩罚。”

手冢国光沉着眼睛看着迹部背对着他,跨坐在白石的身上,阴唇被性器撑到了极限,每次抽插都会带着嫩肉向里卷进去,随后又被抽了出来。不久前才使用过的后穴也还留着一指宽的小洞,一缩一缩的,甚至还在排出一些先前射进去的精液。

想灌满他。

迹部景吾早就没有了任何抵抗的意识,他似乎只知道小声的抽泣,软着身子完完全全地倚在白石的身上任他予取予求。他后背的脊柱留出了长长的一条阴影,皮肤上满是斑斑点点的青紫的痕迹,尤其是塌下去的腰部和满是指印的臀肉,将那具身体经受过了怎样的性爱诉说得一清二楚。

有那么一瞬间,手冢国光忽然觉得自己和白石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他们这样如此,迹部景吾那从小娇生惯养的身子真的能承受得住吗?然而在下一个刹那,他的那一点点愧疚就被心底里更大的恐慌给压了过去。

他不能让迹部景吾离开。

他和白石藏之介都是。    曾经的他们因为迹部景吾的明媚张扬而不知不觉地深陷其中,他的金发在太阳底下比黄金还要耀眼,眼睛比粼粼的湖面还要清澈。迹部景吾仿佛是天生下来便注定要被尊为上位的国王,网球拍握在他的手里堪比发号施令的权杖,而他的皇冠被世间罕见的珍宝点缀得夺目又璀璨。

没有人能拒绝他。

迹部景吾会对着他们浅笑,踏着运动鞋穿过球场跑过来给他们一个带着旖旎的玫瑰芬芳的拥抱。他在中学的时候隔着球网牵起过手冢国光的手,也帮白石藏之介重新缠起过他的那一圈圈的绷带。U17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他们当初有太长太长的时间住在一起,在餐厅中一起享用过滋滋冒油的牛排,在网球场上一起对着那颗小球训练,甚至在浴室里帮对方用浴巾擦干净身上淌下来的水珠。

他们都以为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到未来很久以后,直到某一天被迹部将要定居英国的消息给砸得措手不及。如此,美梦终于被现实击打得粉碎,迹部景吾在登机口拥别了他的朋友们,手冢国光和白石藏之介隔着巨大而明亮的落地窗看着那架飞机从跑道上加速,奔驰,随后抬头冲进了蓝天。

他们俩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缓过劲来,迹部景吾像是在他们的世界里拍了拍翅膀,兜了一圈,就转身飞回了天界的天使。可是U17的基地里却一如往日,浴室里还有很多散发着香味的玫瑰花瓣,书页的边缘还有用钢笔写下的德语的批注,黑胶唱片机也还转着瓦格纳的交响乐……

人世间还残留着那么多他存在过的证据,可是金发的天使却抖了抖翅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没有人可以接受这样的结局,尤其是手冢国光和白石藏之介。

他们要留住他。

哪怕为此要断了他的翅膀。

      手冢国光扣着迹部景吾的手将他压在床上,他掰开他本就发着抖的大腿,轻柔地抚摸过那里的每一寸皮肤,手感很好,是养尊处优的家庭才能保养出来的细嫩。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但是迹部看着他,蓝眼睛里却满是哀求和惊恐,他瑟缩着蹭着床单想向后退,结果轻而易举地就被手冢拽着脚踝又拉回到了面前。

“饶了我……”迹部的嗓子几乎已经发不出声了,他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滚落,滑过了脸颊,滴在了本就湿透了的床单上,“手冢……”

手冢国光置若罔闻,他低着头,看着迹部已经被操肿了的两瓣花唇,里面还往外淌着夹杂着淫水的精液。手冢将自己的龟头抵在了穴口,抬手掐住迹部忍不住扭动的腰,便用性器来来回回地磨着湿润的穴口,甚至还故意顶着充血挺立的阴蒂蹭来蹭去,蹭得迹部疲软下来的性器又开始涨大。

“不要……我不行了……”迹部景吾咬着唇撇过头,软绵绵地伸手推他。

手冢国光扣着他的腰,抱着他翻了个身,自己仰躺在床上,让迹部几乎全身都趴在他的身上。还没等迹部反应过来,那根东西已经不由分说地顶开了他的花唇,操进了那个绵软的小穴中。

“呜、啊嗯……国光,不要了国光……”

迹部景吾靠在他的颈窝处呻吟,肉棒却已经兴奋到硬硬地顶着手冢的小腹。雌穴又被满满地撑开,肉棍借着先前的精液和滑腻的淫水,一下便冲破了层层媚肉的阻碍,顶到了最深的地方。迹部景吾只觉得眼前一花,浑身一个激灵,便又轻而易举地射了出来。他刚想扭着身子躲开手冢的顶撞,结果一缩一张的后穴又被另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给抵了上来。

“不、不要!会坏……唔!”

白石藏之介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等他的性器慢慢地挤进了迹部的后穴的时候,手冢和他都忍不住浅浅地吸了一口气。两根阴茎似乎只隔了薄薄的一层皮肉就填满了两个小洞,迹部景吾夹在他们二人的中间几乎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性器同时进入了体内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射出了不知道今天的第几发,同时吸吮着那两根东西的穴肉还在不住地紧缩,像是什么贪婪的邀请。

“啊啊,我才刚进来小景就激动的射了?”白石察觉到了迹部的兴奋,低下身子咬着他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的耳垂,用齿尖来回摩擦玩弄,“小景这么不经操,以后可怎么办才好啊……”

迹部景吾这个时候被他们俩来回抽插得几乎只知道下意识地呻吟,他现在甚至连抬一抬眼都做不到了,只能伏在手冢的身上,歪着头,像被欺负过头的小动物一样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细碎的音节。手冢国光一边在他的花穴里来回操弄,一边吻上了他的唇,勾着他张开了嘴,把自己柔软灵活的小舌伸出了唇外。迹部吐着舌尖半阖着眼睛看着他,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被操乖了的模样。

白石捏着他的腰,同样粗长的性器在后穴里恶狠狠地抽插,肠液充作了润滑的作用,包裹住性器的软肉因为手冢操弄花穴的动作而比平时要更加紧致。白石伸手抓着他柔软的臀肉揉捏,叫他放松,然后顺便在上面斑驳交错的青紫的指痕上又留下了新的印记。

迹部景吾被他们顶撞地连呻吟都没了音,最后只能张着嘴喘气,脸上满是泪痕和其他属于或者不属于他的液体。在手冢不知道多少次撞上了他的宫口的时候,迹部满满塞着性器的雌穴终于向外滴滴答答地喷出了少量淡色的液体。过于猛烈的快感和被干到失禁的羞耻使得迹部景吾浑身一颤,便又失去了意识,重新陷入了昏迷之中。

白石藏之介低下头,轻轻地吻过了他的后颈,而手冢国光则张开嘴咬住了他的锁骨。

      天使已经完全不会再弃他们而去了。

迹部景吾永远都会是他们两个人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