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好想放飞自我不管前因后果和逻辑地搞点千万瑟瑟啊”这样的念头,于是有了这些:

1.是的我们给长空下药了

手心里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的滚烫体温令他有些恼火,千叶传奇一言不发,拽着已然神志不清的万古长空丢进了水池里。浸满了夜色的池子在这个季节也足够冰凉,好让毫无防备落入其中的万古长空在渗骨的寒意里瑟缩起来,又在令人窒息的咳呛中挣扎出几分清醒。千叶传奇垂下眼,看到自己白衣下摆被水花染湿了少许,随后是勉强扑腾上水面,在他脚边上匍匐着喘息的万古长空。这柄本该锋利得令人胆寒的剑此时湿漉漉地将自己蜷成一团,头发与衣物早在千叶传奇归来前便在榻间被情药折磨得混乱不堪,过水后犹是更甚。只怕这本就愚钝的脑子经了药物摧磨更是难以驱转,千叶传奇俯身抓住了万古长空那半垂的发尾,不耐得像提起一只狗的后颈,随后再次将他狠狠摁进水中。万古长空挣扎的动静愈演愈烈,千叶传奇不为所动,直到再拎出来时的体温终于不再过热,他拽着发梢提起这始终不肯抬起的头颅,对上万古长空那张遍布水痕、因窒息与情潮而涨红的脸。紧皱的眉头连此刻也不曾松开,万古长空暗沉沉的眼睛里多少恢复了些微理智,千叶传奇盯着他眼里倒映出的白色身影,一字一顿道,“吾不记得自己有下过这样的命令,长空。”

头发被扯得生疼,万古长空神识回笼,依旧紧抿着嘴未有应答。事情怎会发展至此?他并不知喝下的药竟会有这般功效,本只是想让这特殊的“履职”稍微顺利一些,但这番本意显然也丝毫没能取悦到千叶传奇半分,终究演变为了他在自讨苦吃。不过万古长空也不会为此辩解,千叶传奇自然能摸清前因后果,却依旧会为这未经允许的行为生出恼意,而万古长空的自作主张尤其容易将他激怒。他便在这番冷静的愠怒中将自己埋入其中,这一回已饱经药物催发的身体可说是毫无阻碍地容纳了他,早已完全脱力的万古长空敞开腿任他进入,连一丝挣扎也无,只是闭上眼发出了一两声压抑至极的鼻音。湿透而散乱的衣裳剥着费劲,千叶传奇也无意去做这番多余的举动,万古长空仍是别过头去,将手脚拘在两侧未敢轻举妄动,软甲下再次滚烫起来的身躯深处却被情药催动着自主缠裹,几乎要让他忘记前番的钝痛。捱了太久的身体很快便迎来高潮,千叶传奇明晰感受着身下人过分的痉挛与颤抖,湿而热的内里不同以往的窘迫,在随着万古长空一声重于一声的喘息里驯服地吮吸,于是他不留余力顶入极深处,同时蛮不讲理地在万古长空发颤的喉结下端咬了一口。   “……!”   命门突遭如此袭击,大脑因高潮而被迫陷入放空的万古长空抬手欲推,最后却只是犹犹豫豫落在千叶传奇袖摆上攥紧,他为避让千叶传奇落在自己脸侧的珠串而勉强后仰起脖颈,露出项上一抹几可见血的痕迹。此般泄愤行为也只能让这具完全被情欲浸泡的身体稍微紧绷了一瞬,随后却更加瘫软下去,尽管万古长空犹在兀自忍耐,方经高潮的穴却仍在不受控制不知廉耻地讨好吞吃,不知是池水还是体液几乎裹着千叶传奇的性物向外盈淌。这番细节自然被相连的两人探知,万古长空此时倒宁愿换回前次那般背对的姿势了,一是可容他将脸埋进床褥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事不关己,二是好歹不必觑到千叶传奇那张对于他的反应辨不清是冷漠还是恼火的脸。所幸千叶传奇那张嘴终究没有在此时吐出什么刻薄言论,可湿透的腰带被剥离,万古长空眼睁睁看着千叶传奇那双手将暗红的布料缠在自己已然半软的性器根部,一圈复一圈得收紧,期间的触碰与摩挲激得他不断打颤。或许应该说些什么来向太阳之子求得宽恕,万古长空刚欲开口,抬眼对上千叶传奇那双平静的眼睛,这眼神烫得他即刻僵硬地挪转视线,同时也将话全数咽了回去。 于千叶传奇而言,自己亲自重塑的剑决不允许在此等事上有所损耗,仅此而已。他在压制住万古长空手腕时悄然探查过脉象,药效的影响尚不至丹田,过度亏空或许反而后果更甚——思虑间他将自己再度压入深处,仍处余韵中的躯体更深更紧地拥裹上来,掌下的腕骨极轻地挣动了一下,但到底是随着万古长空逐步失律的呼吸而压抑了下去。如此乖顺倒教千叶传奇自冗杂思绪间抽出心神来将万古长空端详了一番,那枚牙印已略微渗出暗紫的淤痕,万古长空胸膛剧烈起伏,耳尖被再次翻涌而上的情热熏得烫红。副作用既然已能控制,千叶传奇便尤有余裕地观察起这具躯体究竟能被情药影响至何种境地,没了腰带束缚的衣衫早已松散开来,千叶传奇抬手摁上身下人不断收紧的小腹,抽送的频率加快,掌心下滚烫肌肤的深处也随之开始痉挛,万古长空颤抖着屈起腿蹭过千叶传奇腰际,被捆缚的性器也开始涨红战栗,顶端渗出的清液混入未干的水迹沿着肌理边缘滚落而下,打湿了千叶传奇的白色衣袖。 已被调至敏感至极的感官受不住如此突然的刺激,万古长空一时间双唇开合却发不出声音,他干哑地喘息着,身体却不受控地半抬起腰以将千叶传奇那杆侵入内里的性器更深地吞入,他感受到了胶着而玩味的视线,不禁抬起手臂试图遮挡住本就紧闭的双眼,另一手却在千叶传奇掌下死死卡住未得动弹。血液自周身血管奔涌集中至下体,万古长空清楚地感知到最令他恐惧的一点被如何顶弄,尽管他已极力控制,甬道却盈出汁水以保证进入体内的性物畅通无阻,这番认知让他有些无地自容。而千叶传奇只是自上而下将他一切反应尽收眼底,被迫敞开的大腿根部肌肉颤抖不已,他知晓这是万古长空已被逼至临界的反应,无从释放的性物抵在他的下腹边缘,硬得发疼。毫无怜悯的手却在此刻抚弄上去,指尖划过渗出腺液的铃口与涨起的青筋,终于从万古长空喉底迫出一两声哀哀的低吟,这番反馈却只换来愈发加重的力道,无论是施加于发颤的性器上的还是已近痉挛的甬道深处。万古长空无意间迎合的腰背开始发抖着后撤,本压制住他腕子的手转而掐住了他的腰畔,用着毫不留情的力道摁向他欲逃离的相反方向,于是万古长空体内的性器趁势压向更深处,连千叶传奇停留在他小腹上的手也几能感知到其中存在。他感到自己可能已尖叫出声,也可能依旧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意识与记忆似乎短促地暂停了一会,万古长空在这瞬间被无从形容的感觉击溃,性器没能释放出来什么,却仍有源源不断的快感自那处涌向四肢百骸,逼得他用颤抖的声音去低低呼喊太阳之子,在此刻究竟是讨饶还是别的意味已不重要。 身下的躯体骤然绷紧到极致,千叶传奇感受到那处湿软深地正在迎来不知所措的欢愉,万古长空的神情放空了仅仅一瞬,随后尚被禁锢的性器上再次传来无从抵抗的刺激,正干性高潮的穴里的物件也只是宽容得稍微停歇小会儿,很快便将他卷席入下一波令人恐惧的情潮。 或许本该感到失望,他辛苦磨砺而成的剑仅因一瓶药变成了这番模样,发梢散乱周身泛红,不应容纳他物的后穴如此温顺而热切地吞着性器,千叶传奇垂下眼睫,望见万古长空项上的红痕仍然显眼,恐怕不经个一周无法消去。这等小事会有何影响,他觉得无关紧要,倒是希望能让身下人好歹记住些教训,于是停留在万古长空腰侧的手掌再度收紧了,千叶传奇任由自己在那声声已然失控破碎的低叫中继续迫进深处,直到松开的指掌间隐隐显出数道发青的淤痕。

2.别管我了我还要给千叶下药

        跌跌撞撞的身影惊起日罗山深处的鸟雀,向来沉默也嘴笨的万古长空不知如何向众人解释,只是匆忙将一路瘫软靠在他背上的千叶传奇端回榻上塞进被褥里,像松开一样棘手的包袱,一刻也不敢多留。可围拥而上的族人连脉象也没能探得,便被裹进被褥里沉闷而冷漠的声音呵退了下去,留下万古长空愣在床畔傻站了会,半天才磕磕绊绊挤出一句,“我、我去找……”        话说到半头连他自己也卡住,不知如何是好,一只苍白却滚烫的手却从万古长空笨手笨脚翻得乱七八糟的褥子里伸出来,牢牢攥住了他的袖口。        千叶传奇满面晕红的脸也终于掀开被褥挣扎了出来,他气息已不大稳定,语气却阴恻恻的,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还想去找谁?”

       平心而论,放眼整个日盲族甚至整个苦境,似乎也确实只剩下万古长空适合来解决此事——但万古长空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而千叶传奇早已相当不耐烦,热且闷的药效模糊了本该清明的思绪,这陌生的感觉令他十分不快,内力几番调转却无济于事,事到如今再去调制解药怕是已来不及,那么眼下最快解决的法子便只剩下……千叶传奇见被自己逮住的万古长空自暴自弃般跪俯下身,尚在考虑如何操作的思路稍稍卡顿了一下,随后因药性而被挑动起欲望的性器顶端被含入温热口腔的触感却激得他将刚准备说出口的命令咽回,变作了一声沉沉喘息。        万古长空此时却已顾不上他的反应,他只知依凭以往经验来看,等到向来直接的太阳之子提出更有效率的解决方式时自己只会更加难堪,而他往往总是做不好。但没有说当下情况他就能做好的意思,生涩的唇舌只是笨拙地将那物稍微含了进去,所幸素来洁净的太阳之子并没有什么过重的气味儿,万古长空略加适应后便两眼一闭准备囫囵整个含入口中,却被顶住了上颚深处时艰涩地停止了尝试。这比想象中更为困难,万古长空尽量收敛牙关,一边小心地缓慢地用舌根托着性物尚且有些犹疑。加速分泌的唾液混着外来的液体盈满口腔使他不得不吞咽不止,这时千叶传奇的手却迫具暗示意味地落在了他的脑后,一些掺杂着痛楚的回忆几乎下意识涌现,万古长空僵了短短半秒,随即认命地逼着自己将这杆硬物推入喉口深处。        口腔深处尚不及咽下的液体蓄成小小一汪温热的泉,配合着时时颤动的腔道正将他的性器温顺包裹,千叶传奇被这番经药效放大的快感激得背脊蜷起,指尖已不知觉间落入万古长空发梢,埋在他腿间的人却因此而稍作停顿,而后快捷直接地纵容千叶传奇的性器顶入喉口——那处深深的腔口几乎是即刻开始本能地猛烈收缩起来,湿滑的腔壁将柱身包裹压紧,引出千叶传奇愈发沉重的喘息,他半垂下脸,仅能望见腿间万古长空紧蹙的眉峰与烫红的耳尖,高耸的马尾被自己无意间已拽得有些松散。对方似乎受不住被迫干呕的冲动,没过一会便难耐地后撤,被唾液裹得湿漉漉的性物从他口中滑出部分,连带着盈出液体淌湿了下颌,一时间万古长空继续也不是,吐出也不是,这一番壮士断腕般的举动却同时生疏又拙笨,空有其视死如归的势头。        然而本该说几句风凉话的千叶传奇此刻却保持了缄默,万古长空只在尴尬中听到来自头顶的紊乱吸气声,本错落在发梢间的手自他脸侧落了下去,随即托住了他的下颌骨。在这时万古长空才发觉这只手有些烫得过分了,千叶传奇并没有用上多少气力,指尖卡住骨骼关节处,便使得万古长空伏低的头颅抬起一定角度,那始终低垂的眼刚对上千叶传奇潮红的面颊便立刻慌乱地别开视线,却同时被迫在那只手的指掌间更加完全地袒露出自己的口腔,也容着千叶传奇再度将口中事物推入方才抵达的深处。        掌间颌骨正在不受控制地随着艰难的呼吸震颤,千叶传奇感受到那处喉口软肉痉挛收缩,是万古长空正在尽力吞咽,可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仍旧很快濡湿了千叶传奇的手。温暖潮湿的地带终于慢慢适应千叶传奇的进出,尽管万古长空在数次不得不陷入短暂的窒息间已有些麻木昏沉,他只是尽职尽责地收着牙避免磕碰,全然不懂什么吸吮或挑逗的技巧,喉关的紧裹仍旧促着药性达到了一次释放,精液不由分说向万古长空舌根灌下。万古长空的喉结猛烈颤动,本始终克制未曾挣脱的下颚仍是下意识自千叶传奇手中扭转开,随即无法自控地伏下脸咳呛起来。待他终于缓过气,抬起的脸上仍是挂着落了满面的零星白浊,马尾早已不再高束而是松散落在脑后,看起来好不凄惨。可抬眼看时千叶传奇却是状态比他更为糟糕的模样,那素来苍白的面上潮红更甚,正掩在勉强撑起的掌下难耐喘息,宽松的外袖衫早已坠了一半在榻上,袖口处千叶传奇方才收回的手上尚且浸着的剔透唾液正一点点在布料边缘濡出湿痕。        万古长空见状又是犹疑再犹疑,才小心伸手去探他脉象,千叶传奇倒是安静乖巧地翻腕由着他将手指搭了上去,万古长空一面拭去鼻尖坠下的精液,一边脸色复又白了几分。

       到底是在劫难逃,这回换万古长空的脑袋埋进被褥里,未能擦拭干净的液体立刻在床面上点出斑驳污痕。但万古长空此时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千叶传奇的手卡着他的后颈,反迫着腰肢抬高,仅潦草扩张的甬道比口腔更加紧而热地艰难吞下硬物。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万古长空竭力忽视不适与异样感,闭上眼兀自压抑呼吸与声音,后颈处那只滚烫的手挪移开,换作了来自后方的湿热吐息,只是蜻蜓点水般,更多带着温度的触碰似乎被那道软甲隔离开,于是千叶传奇的声音响起了,离得如此近,命令简短,语气却是先前从未曾有过的含混,似乎被他吐出的潮湿喘息糊成一团。“脱掉。长空。”        话落在了榻上,引得那紧紧攀附着床褥的手颤动了一下,万古长空随后才去缓慢解开自己的腰封。软甲被弃之一旁,下衫早已除尽,千叶传奇摁着身下人的腰背犹在挺进,幸而先前的抚慰好歹给他争得了一点点耐心,无法排解的热仍团聚在丹田处,性器被温顺包裹的快意与烦闷驱使他俯下身去,指掌沿着尚挂在背脊上的亵衣末端探入,如藤草般攀沿而下。被滚烫指腹触及到的身躯立刻紧绷起来,万古长空被这番突然的莫名举动惊到,只得僵硬地保持着跪伏的姿态动弹不得。千叶传奇却对他的紧张全然不察,自顾自将发烫的肌肤贴上身下人微微渗出冷汗的躯体,同时也放任了力道将性器尽数顶入,推耸着正紧绷的万古长空大腿根部一阵痉挛,过了好一会才从完全散乱的棕发下发出几声压抑至极的喘息。        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多余举动,万古长空只感到惶惑不安,落在身上的触碰没有什么目的性,仿佛只是单纯在寻求肌肤相贴的触感。进入体内深处的性器也开始肆意妄为地顶撞起来,较之过往显然有些失去章法,却仍旧带起这具身体的记忆,本萎靡不振的性物渐被唤醒,究竟是得益于那温情得有些诡异的触摸、还是过深过重的操弄已不得而知。变得混乱不堪的大脑只让他记着咬紧牙关,不可随意乱动,于是濒临顶端时,万古长空也只顾着死死攥紧被褥,来不及思索后颈处落下的,不同于指掌抚摸的温软触感究竟是什么。

       过分多的精液被挤压出穴口,万古长空神智昏沉,已无法记数。他有些跪不住,却仍被捞起腰背经受下一轮性事,这或许也是药效的缘故,千叶传奇早已无心控制任何力道,腰间腿间恐怕已经遍布青紫的指痕。方才射精过的性器在他腿间淌着清液,只因体内的硬物犹在不知疲倦地顶弄过受不住的地方,万古长空下腹痉挛得发疼。那仍在层层累加的快感几乎要逼出他的恐惧来,若是清醒状态的千叶传奇必不会如此不加节制,他知晓这时再说些什么都是无济于事,只能小心磨蹭着膝盖竭力避开那针对于腺体的抽送。散开的头发却在此刻被千叶传奇抓在了手心里,连着腰上的力道几近残忍地将他拽了回去,尖锐的痛楚与无可抵御的快感让万古长空猛然醒觉,终于从干哑的喉底挣扎出一声发着颤的哀叫,同时也不得不思绪清明地见证自己被草到失禁这一事实。        正猛烈收紧犹如吸吮的甬道总算恰到好处地讨好了他,千叶传奇喘息着撩开垂下的鬓发,发冠早就连着七零八落的珠串滚入角落的阴影之中。终于平复的药性唤回几分理智,他松开手时,身下的躯体便脱力地软倒下去,那后背到颈项上累累斑驳的痕迹让千叶传奇一时有些沉默,而万古长空始终将头埋在被褥之中,只极轻地断续发出些微尚在发抖的呼吸声,千叶传奇探身去掰过他伏低的头颅,于是凌乱湿透的发梢下,露出了万古长空那张双眼全然失神,被他自己的眼泪与唾液染得狼狈不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