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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鸟 *千叶传奇x万古长空,PWP *存在一些很刻意的私设, 永远也想不到我为了合理开车会捏出多么道貌岸然的设定。

  万古长空孑然一身地准备离开日盲族时,想起今夜正是满月。命运似乎总爱给他定下一个约定之日,好让他在浑噩岁月里无法彻底忽视时间的流逝。他只犹疑了小小一会儿,便选择折回夜殿,去履行他成为剑时也一同落上肩头的责任。   沿路无人阻拦,太阳之子的房门半掩,一切都显示着他万古长空的决策本该都在千叶传奇的预料之中。他抬手叩门,手未触及门扇却向内而开,显出室内仅着素白里衣的千叶传奇来。对方神情同这夜色一样沉静,先前的怒容烟消云散——但他们都了然这恐怕不过是表面假象。   千叶传奇抬起下颌向他轻轻一点,“进来罢。”   万古长空也便闷声走入,门页在他身后吱呀一声关闭,一如不曾开启。

  这不是第一次,但万古长空不能确定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起初他回到日盲族得以赐名,大祭司所言太阳之子由黑莲孕育而生,承受其神魔之灵的凡胎素体尚不稳定,需根基卓绝者定期助其稳住魔气固化素体。万古长空虽未见识过千叶传奇甫一出世那番不在三界之内而生,灭于六道之外的盛况,但也算略有耳闻,既然他已成为太阳之子的剑,这类任务自然也归由他来负责。更何况,大祭司补了一句,太阳之子称,唯有他可胜任。   此刻,万古长空还不知所谓稳魔固体究竟该如何实行,只知每月满月之夜即为最合适的时期,他便在那个夜晚如此一无所知地走进千叶传奇的房里。

  彼时的千叶传奇,还是方才降下恩赐许以他姓名的太阳之子,过亮的月光映出其周身隐有墨色魔气萦绕,千叶传奇对此视而不见,只是上下将走到他面前的万古长空打量了一遭,“你还需做些准备。”   万古长空闻言愣住,不明所以。   千叶传奇简略告知他环节,见万古长空紧绷的神情转为呆滞,继续道,“吾不知时人为何对交合之事难以启齿,不过见书中描述多有隐晦,你若有所芥蒂,可在后续覆上双眼。”   “你还有何疑问?”   当下的千叶传奇比起往后,可算是耐心至极。热水已有人备好,可万古长空仍未挪步,他尽力去理解方才太阳之子所说的话,干巴巴地发问,“稳魔固体,需靠此法?”   他说完便自觉这真是个相当多余的问题,千叶传奇想来是稍加克制了蹙眉的反应,平淡反问,“你怀疑?”   于是万古长空重归安静,千叶传奇也拾起手中书卷,想来首次准备需要时间,他已极尽体贴。

  这或许是第一次让万古长空领悟到,如果未能完全按照太阳之子的命令行事,最后总归轮到他自己吃苦头。准备并不充分的后里显然一时间无法承受入侵,万古长空被难以启齿的痛楚逼得将额头抵上榻间,冷汗涔涔,他本就是忍痛的人,此刻也不得不抽着气努力尝试缓过来放松。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冷哼,多少带着点不满,心中不免掠过一丝愧意。   但你毕竟不能勉强一个性取向反正不会是男性的男人第一次自行扩张便能做到足够完备,虽然千叶传奇正是如此要求的。千叶传奇按住他的腰背,比起万古长空发烫的皮肤,他的手仍旧和夜色般发凉,惊得掌下身躯颤动一瞬,随即更加克制地低伏下去。   “放松。”   他的语调同寻常时发号施令没什么两样。

  于是当下也是如此,一模一样的指令,仿佛从旁诉说了万古长空每回总不能如他所愿。就算已历经过几次,万古长空仍旧无法适应,尤其是此回,千叶传奇较之先前显然已失了大半的耐心。他没有再等万古长空从艰难的喘息间缓过气来,性器已不容忤逆地顶入深处,此刻他握在万古长空腰侧的手反倒有些发烫了,熨得身下之人脑子有些发晕。   他果然还在生气。万古长空双眼被覆,瞧不见对方神貌,仅能根据那点反应估摸判断。全根没入的东西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反倒像惩处般次次凿入万古长空有些受不住的地带,引发佝偻的胃部痉挛。若在以往,这番折磨虽然激烈但总能很快结束——毕竟也算公事公办,而非什么情人间的温存,千叶传奇不知从何处习得,专攻其精妙之处,每每在他从疼痛到突如其来的情潮间恍惚片刻,便已行完了一套魔气走转压制的流程。这也象征着他一月一度的任务已然完成,的确是讲究效率的好手段。   然而当下的折磨被显而易见地延长,千叶传奇垂下眼睫,观察这副身躯陷入忍耐时的反应。他是一把足够安静的剑,这一点让千叶传奇感到满意,除去刀剑相击时的清鸣,忍痛不呼,受苦不语,是一把剑该有的样子。但在眼下场合保持沉默并不能消去他的失望与恼火,此时褪下甲胄仅剩的一层单衣遮不住万古长空背脊的战栗,垂落的头发显出一段发红发烫的后颈,于是千叶传奇沿着他的脊椎寸寸抚过去,轻而易举地压弯这位日盲族千年来最强传说的脊梁。   于万古长空而言,过分绵长的快感较之疼痛更加难捱。他尽力将感官剥离,但每一次尝试都会因体内未曾留情的鞭笞而以失败告终,以往曾畏惧过的地方却始终没能得到恩赐的了断。他感到腿间性器胀痛不堪,然而未得许可,他也无法自行抚慰,只能在一声声克制的喘息里无言等待。反正他只是一把剑,面对责问时也没有必要辩解。   这番折磨终究要到头,他等待的时刻终于降临,大脑传达的反应却比起过往激烈得让万古长空隐隐恐惧,小腹痉挛的疼痛被累积的快感完全覆没,逼至临界时他甚至未能自控地磨蹭着膝盖向前逃出半步。千叶传奇看着那段伏低的颈线紧绷着反弓,却在万古长空以为已然结束而近放空的时刻扣住了他的手臂,将他从背对的姿势翻过身来。他听到始终压抑动静的万古长空一时未能守住齿关,便在这半带崩溃的声音里再度进入其中。

  万古长空猛然掣肘反手死死握住了千叶传奇的腕骨,这是武者遭遇袭击时完全出乎本能的举动,千叶传奇平静望向万古长空被遮去双眼的脸,对方一如他所料那般在下一瞬颤着指尖松开了紧握的手。他将那双接受过恩惠的手温顺垂下,无可奈何地接受这番折磨仍在继续的事实。   “不如将你废了,也不必再做吾的剑。”眼见他再度陷入恼人的沉默,千叶传奇开口了,他气息不稳,腔调仍旧刻薄,“留在榻上就是你对日盲族最后的作用。”   千叶传奇的手停留在万古长空胸口,只需稍加运功就能轻而易举实现他所说的未来。他看不见万古长空的眼睛,只有一张血色尽失的脸,嘴唇被他自己抿得苍白。可掌下的躯体依旧驯服,千叶传奇指腹好似触到他怦怦振动的心脏。   他仍旧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不过这本就在他的预想之中,千叶传奇也并没有期待任何回答。魔气自万古长空丹田中滚过一遭,终于沉寂于千叶传奇体内。他收回手,只在万古长空胸口留下一道手心间滚烫的残热。

  月光朗照,万古长空再次悄无声息地合门退出,脚步虚浮踉跄,逃也似的径直踏碎了日盲族的树影朝殿外行去。他身前背后空空荡荡,没有人也没有剑,只剩下两肩沉重,胸口那处烫得惊人。   万古长空思绪清明却仍旧不解,他又何必为一口剑如此命名。

END.

看到后面知道那段责问是演的了但我当他是真的,因为我喜欢看狗挨骂(。

前老板将猫丢我家就走了怎么办 *千叶传奇x万古长空 *吃空间代餐代出来的梗。

1.   现况如标题所示,但万古长空并不使用任何分享生活类app,因此这个困惑仅仅在他的脑海中冒出,没有人会给出建议或点赞。   他在空空的房子里与一只蓝灰色的猫面面相觑,由于万古长空对各类宠物了解甚少,他并不能辨别出其是何品种。但总之是猫,猫的脸和眼睛皆是滚圆,却也顶着如此可爱的样貌蹲坐在沙发上以一种称得上是漠然的眼神瞥过万古长空,似乎他本就生活在这里,理所当然。   万古长空陷入思考,他的房间布局注定不会有别家宠物通过未关好的窗户进入室内。于是他福至心灵地摸出手机,果然收到了来自千叶传奇的信息。   我将出差,代我照看几天猫。   这让他有些后悔在离职时没有直接删掉前老板的联系方式。 2.   千叶传奇能打开他家的门也的确是个再合理不过的事,因为这栋房子本就是千叶传奇所属,只是在万古长空就职期间租给他作为居所,简易的家具与生活用品齐全,真正可以做到拎包入住。并且没有收租金。   但万古长空前半生极简(说难听点是潦倒)惯了,在这个平方不算小的公寓里利用面积寥寥无几,于是就算要离开也只是收拾一个背包的事。但现在,有一只猫在连万古长空也很少坐过的沙发上拿表面磨爪子,划拉出这栋房子里从来没有过的声音。千叶传奇没有告诉过他他有养猫,也没有提猫的名字,万古长空想可能他也不是很在乎这只猫,不然也不会随意地选择没有养过宠物的自己来做短暂的饲主。   他回复千叶传奇:我没有养过猫。   而且我已经离职了。   他等了一会,千叶传奇没有回复,连正在输入中的状态也没有。他抗拒打电话,尤其是给千叶传奇打电话,只好放下手机。   尽管如此,万古长空还是无法放任一只看起来没有觅食能力的猫在这个房子里饿死。 3.   猫很聪明,而且看样子比万古长空更快地适应了这硬凑起来的一人一猫的生活环境。他不吃万古长空买来的猫粮,却会用尾巴扫过万古长空刚买的鸡胸肉和无骨鳕鱼外包装袋,示意他今夜要分享万古长空的健身餐,并且是加调味料版。   千叶传奇还是没有回复他的信息,万古长空无可奈何将本打包好的行李又一一放回原来的位置,开始认命地照顾前老板的猫。对他而言养一只动物只要提供最基础的住处、食物和水,应该就够了,就像千叶传奇对他那样,当然万古长空还得为了这些而给千叶传奇工作。但猫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些,然后拿万古长空的沙发或者枕头磨爪子。   终于万古长空在一次晨跑归来时看到猫自己打开了阳台门蹲坐在窗台面前俯瞰这座城市时意识到,他或许应该给猫准备些玩具,好让他看起来没那么孤独。   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担心一只猫感到孤独? 4.   当逗猫棒、毛绒球等物品被端放在猫面前时,万古长空似乎看到他眼里掠过一丝可谓轻蔑的神情。   随后猫转身离开,用尾巴尖将毛绒球扫开老远。万古长空没有办法,只得跟着那个咕噜咕噜滚动的球追到了沙发底下,艰难地趴低身子去将球摸回自己手里。他抬起头时,看到猫正在沙发靠背上盯着自己,好整以暇地晃了晃尾巴。   此后他开始花费更多的时间来借助网络搜索猫会喜欢的玩意儿,到最后,猫似乎仅对于把万古长空买的东西弄得一片狼藉再让万古长空皱着眉头去收拾整理这一件事乐在其中。不过这也让万古长空终于从离职后所陷入的,不断对自己失败的人生、恋情以及人际关系进行反刍或者别的什么报复性行为中挣脱了出来,他本想恢复酗酒,但猫将玻璃酒瓶从桌上推下去,所有易拉罐不翼而飞,他只好把碎片扫进垃圾桶,认命地拖干净所有地板上的酒水,以防止猫会误食。而猫就坐在桌子上看着他忙碌的后脑勺,没有任何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的意思。   猫依然不让万古长空触摸,尽管万古长空从第一天就表现出他不敢用自己那双手去触碰这么柔软脆弱的生物。不过猫在万古长空的床上为自己挑选了一个圣座,就在万古长空睡出了一道深陷的温暖床心,万古长空第不知道多少次准备就寝时看到猫气定神闲地窝在那里,他当然不能把猫赶走,于是在皱眉思索过后,他选择把自己的枕头挪到了床沿。   被霸占了原本床位的万古长空发现自己惊醒的时刻一天比一天晚,到最后好歹能同寻常人一般在一个正常的时刻醒来,而不用在凌晨甚至夜半时分脱离睡眠只能盯着空白的天花板发呆。偶尔他会在深夜朦胧中发觉猫在嗅自己,很轻的鼻息落在他脸上,醒来时猫仍在他身边蜷缩,形成一小团平静的毛茸茸的热源。 5.   时隔一周,千叶传奇终于回复了他的信息。万古长空热好了早饭坐在餐桌上时才发现消息提醒,对方对他先前的发言置若罔闻,只是问他猫养得如何,他想了想,对着跳上桌子正俯首嗅他的早餐的猫拍摄一张照片发送过去。对面这次倒是很快回应了:这不是养得挺好嘛。   万古长空的手顿了一下,他发送道:你不是千叶传奇。没有带疑问号。   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对面的语气看起来相当快活,与千叶传奇过往回复他的所有信息口吻都大相径庭。抱歉,他的手机暂时由我保管,毕竟他本人——   现在应该就坐在你对面。   万古长空:?   万古长空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中抬起,对上猫圆溜溜的眼睛。   “……”   他酝酿了一下,试探性地对猫问道,“太阳之子?”   猫也看着他,和第一天在沙发上第一次见他时一样的眼神,随后轻巧地从桌上越下自顾自地坐到窗子前,好似没有听懂他的话。万古长空小小地松了一口气,不知现在持有千叶传奇手机的人究竟是谁,竟莫名对他开了一个非常不唯物主义的玩笑。他决定不再去想这个会给他带来压力的可能,起身去给猫做了一份同样的早餐。   万古长空的逃避行为在第二天迎来了被迫的终结,他正常醒来,发现当下窝在他床心里的不再是那只烟灰色的,毛茸茸的猫,而是千叶传奇。 6.   他听说过一个笑话,无论你身处酒吧ktv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只要你身边同事的浓度过高,这里就是职场。对于万古长空来说,只要是千叶传奇在的地方,就算是他家,就算他还在卧室里,他也已经悲戚地身处于职场之中。   千叶传奇穿着对他而言显然大了一号的睡衣,不甚在意地屈指又张开,确定自己已经恢复了正常,随后他看向脸色木然的万古长空,“你有话要说?”   万古长空张了张嘴,一时不知现在先提哪一个问题最为合适。为什么会变成猫,为什么要来自己家里,为什么要作为猫与他共处这七天,为什么……至今没有体面地回复他的离职报告。   他的离职原本就起始于千叶传奇的决定。那日释女华成婚,公司不远处的酒店办了风风光光的一中午酒席,而早就签下劳动合同成为千叶传奇秘书的万古长空却失联了一整天,再次出现在千叶传奇面前时恍惚而沉默。当时千叶传奇的刻薄愤怒之语也是他近期无法自控陷入反刍时想要逃避的一个部分,最后他的老板指着门让他离开,他顺从听令。可那之后公司一直没有正式下达对他的裁员通知,千叶传奇也不是没有再与他谈论过此事。   “你想要的东西,一个落脚点,一个住处,一个家,难道我没有给你?”当时的千叶传奇面前就放着他的离职报告,万古长空听得出他口吻中按捺着火气,“你既然已决定接受我给你的这个职位,就合该依据我的命令待在我身边。”   千叶传奇的确是天才,在对万古长空如同一位东亚父母将孩子视为自己所有物一般肆意决策其来去方面尤其无师自通。而万古长空不知如何在知遇之恩的重压下作出合适的回答,或者拒绝。 7.   “如果你觉得这里空空荡荡不像一个家,”千叶传奇又审视了一遍这个他作为猫时生活了一周的房子,这里较之以往添置了大量宠物用具,毛绒球散落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多了不少生气,他点点头继续道,“鉴于你并不适合养别的生物,我会搬进来。”   万古长空没能消化其中的逻辑,只想千叶传奇中间对他的评价并没有依据,毕竟这几天里他养猫养得还算不错。大概。   而千叶传奇显然觉得自己的建议是一场完美的公关(实际上是补救,或者说挽回),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尚未醒来时万古长空已经整理好的行李,他看向万古长空,被猫注视的感觉又降临到了万古长空的肩头,“你要去哪?”   万古长空听出其背后的意思——你还能去哪?   随后千叶传奇像猫一样坐在之前最喜欢用来磨爪子的位置上,用万古长空的手机预约好了搬家公司。整理好的行李又一次被放回原处,顺便给千叶传奇的物品腾出了空间,万古长空弯下腰将房间角落里的毛绒球一一拾起,终于意识到早在他一开始签署下那个合同时,就已经给予了千叶传奇永远掌控自己的权利。

end. 实际上变猫也是公关的一部分。

▼有颜色的番外

  万古长空现在唯一的小小愿望是在这栋房子的冰箱里堆满酒,啤酒、白酒什么都好,他从不对酒挑剔。   但公司规程要求工作日不允许饮酒,而千叶传奇在周末也很少放过他,因此在正式拥有这份工作后他便失去了实现这个愿望的机会。转机发生在万古长空为了彻底清扫房间里的小强而打开储物室最里层的柜子那一刻,养猫期间不翼而飞的酒瓶完好无损地藏在里面,落满灰尘。   他随后安静地阖上柜门,假意没有发现这个被遗忘的秘密。

  这直接导致了某天被压抑的情绪再次失控,那些酒瓶从柜子里被转移到了客厅地板上,里头的液体全数被一饮而空,万古长空将想要遗忘的事抛在脑后借昏沉醉意趴在沙发边缘睡去时,也顺带忘记了千叶传奇现在正在与他“同居”这件事。   同居一词委实有些暧昧过头,实际上不过是千叶传奇浩浩汤汤地将常居点搬来了有万古长空借住的房子,至少万古长空如此理解。于是他自觉地卷好自己的铺盖从主卧挪往了客房,就像当初为了给猫让出床位而暂卧床沿那样。不过现在的千叶传奇不是猫,而是一个男人,并且是他老板。他搬运那还留有猫爪刺挠过的印记的枕头时看到站在门口的千叶传奇微微皱起眉头,但最终只是嗯了一声,允许了他的行为。

  意识回笼时,万古长空发现自己正踉跄着被人拖进浴室里。千叶传奇身量较他稍小,要架动他的确有些吃力,于是万古长空试图自己支起身子,却被察觉他醒来的人直接掼到了墙面上。   浴室瓷砖的冰凉透过衣服贴上他的皮肤,万古长空的意识刹那间清醒了大半,紧接着花洒陡然被开启,起初还有些发凉的水兜头淋了他一身。   “长空,你在做什么?”这却是千叶传奇所发问的。   万古长空隔着水帘,觑到了千叶传奇那双含着恼怒的眼睛,其中令他熟悉的失望刺得万古长空背脊收紧向后瑟缩了一瞬。   他随着水流垂下头,一言不发。而千叶传奇不用思考就能知道他这副模样因何,或者说因谁而起,那声质问不过是象征着他再次发火的开端。

  千叶传奇的手正卡在万古长空的脖子上段的颌角,迫使着他高扬起头,好让千叶传奇寻好角度在他脖颈间下口。现在该轮到万古长空质问你在做什么了,他的喉结艰难颤动,却依旧是讲不出话来。   反正他先前所提出过的问题在千叶传奇眼中都毫无意义,无论回答与否,难道他万古长空有拒绝的权利?水流转温,顺着两人领口一路向下,千叶传奇的手触及他腿间阴茎,简略的套弄下便让其充血而起,顶端颤巍巍抵上千叶手心。好吧,至少万古长空此时还能做出让他稍微顺意的反应,就算表面上仅是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只剩下愈发沉重的呼吸与水流一道落下。   很快千叶传奇便发现这般僵持的姿势并不方便他继续动作,万古长空的后腰抵在热水器的开关边缘,双手向后撑在湿漉漉的墙面上,屈起的指节微微发白。他松开口,露出长空项间齿痕,在较之他略沉的肤色上透出一片显眼的红来。   “转过去,”他命令道,发觉万古长空仍旧僵滞着犹豫,便补上一句,“长空。”   于是像过往的每一次妥协一样,万古长空顺从而僵硬地将后背袒露给千叶传奇,任由其微微发凉的手贴上他的腰际。   万古长空此时倒宁愿自己能醉得神志不清一些,好让他忽略掉正浸了水液挤入他股间的东西。他安静雌伏偎在浴室墙面上,身体仍旧不受控地紧绷,于是千叶传奇手指点过他左臂手肘向上——健身是抵抗焦虑及内耗的好法子,但过度健身不是,后遗症常见有肌肉拉伤,就像万古长空这样,作为老板了解贴身员工的既往病史并掌握当下病历难道不是理所当然——指腹下陷微微施力,万古长空便在兀自忍耐的喘息间泄出一声低低的痛呼。滚烫的身体在千叶传奇掌下因他给予的痛苦骤然收紧,随后再如他所愿地逐步放松,终于纵容千叶传奇进入他欲前往的所在。

  沙发周围仍旧浸着沉沉酒气,千叶传奇嗅着味道鼻翼翕动,万古长空就知道他又要生气。这是他自臂弯间所窥见,随后便由自己手臂遮去半张脸,对当下状况自欺欺人。千叶传奇将他动作看在眼里,反正这般姿势可容他继续拿那段脖颈磨牙,猫爱咬人的毛病屡犯不改,万古长空便被他叼着喉结胸膛剧烈起伏,下腰腾空着不了地,由着水液自两人连接处低落,将沙发泅出大片水痕。   一个太过沉默还总惹老板生气失望的员工的确不太合格,幸好万古长空还能在其他方面弥补。他发颤的嘴唇无声翕张,千叶传奇勉强辨认出是太阳之子的口型,万古长空抬手想抵上他的肩膀却又顿住收回,最后只是紧攥着沙发边缘的垫角震颤不止,又一束液体湿透了千叶传奇的掌心。

  待呼吸终于平复,万古长空收起狼藉一片的沙发垫,难得罕见地尝试为自己辩驳,“我没有喝醉。”   千叶传奇将空空如也的酒瓶丢进垃圾桶,一如猫般漠然的眼神瞥过他,淡淡答道,“我知道。”

呼晴。 *沉香x杨戬。 Summary:那还混着沙哑情欲的少年声线甫一说出舅舅二字,杨戬就知道自己此役注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方才降过雨的天气,鸟雀掠过青灰色的天,在仍坠着雨水的檐下稍作憩息。檐铃晃荡,一阵凌乱而窸窣的脚步声却从这久无人居的寝房中传出,随后是重物落入柔软床榻间的闷响。   “等,等会——”   不由分说附上来的年轻身躯带着异样的温度,杨戬甚有些局促地出声想去制止紧紧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人,可环臂牢牢箍住他腰身的沉香仅是更加收紧了手臂,眼底已不大清明。   想来是方才捉捕的那妖怪穴窟内确实布了什么毒阵,杨戬功法护体并无大碍,可沉香却无可避免地受了影响。人间华山之巅有千年霜雪不消,却也降不下他此时刻刻攀升的体温,沉香难捱得紧,下意识只想去贴近这唯一令他本能安心的气味。   若在平日里能得外甥这般亲近,杨戬只会满心宽慰,毕竟骨相愈发有棱角的少年心思也愈发难以琢磨,在他出于长辈的关心而有意靠近时总会冷硬地躲开,然后半张脸闷在自己叠起垒高的披风领子里,像一只不好惹的自闭小狗。杨戬看看抱住自己小腿一刻不撒手的哮天犬,又看看那只独自坐在角落里的沉香,只能无可奈何地心想,养狗,可真难呐。   他只能理解为少年对于他过往十余年的忽视而仍旧心怀愤懑,便也不由得更加努力地表达珍惜,只差上天入地亲手去捉只玄鸟来哄孩子开心。   但他不知道,沉香想要的不是玄鸟,或者说,并不只是玄鸟。

  ——不只是玄鸟,沉香脑中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圈抱住怀里的人,将刘海散乱的脑袋蹭过去,蹭乱了面前那绣着银纹的白色绫罗。   从小失去得太多,他如今对于真正能抓入自己手中之物都生出蓬勃且锐利的占有欲,譬如腕上那根红绳,除了杨戬外任谁稍稍碰触他都会要同那人拼命。杨戬也想过要纠正他这锋芒过甚的坏脾气,可奈何实在没什么经验——连哮天犬爱扑人的坏习惯他都矫正不得,又怎么矫正沉香这有意识的护食行为——更何况杨戬对此也怀着点摆烂的佛系心态,眼见着沉香对人呲牙,竟不免觉得有几分奶凶奶凶的可爱,也便容他随性了。   于是长久的纵容酿成了此时的结果。沉香难耐喘息,只顾着不断收紧臂弯,似乎想将自己再度揉入母体子宫之中感受被完全庇护的安心,以此来压抑那愈发高涨的陌生冲动。   可他忽而听得耳边一声无奈叹息,随即年长者修剪得当指骨修长的手替他拆去了腰封,微微发凉的掌心握住了他滚烫的欲望。本就紊乱的吐息愈加不稳,沉香将脸埋在杨戬颈侧喘出湿漉漉的音节,还含着稚嫩的声音低低喊道,   “——舅舅…”   听闻近在咫尺的这般称呼,杨戬闭上眼耳根发烫,本带着点颤的指尖更是一顿,又引得沉香不由自主地向他掌心里蹭动。这声叫唤明明白白告知了杨戬,尽管沉香此时由毒素主导不大清醒,神智却仍然清晰地知晓此刻怀里人究竟是谁。就算他杨戬并非说书人口中那般无情刻板之人,可帮亲外甥行这档事于他而言也实在过分离经叛道了些。然而…   沉香仍死死将他锁在自己怀中,少年随着时间逐渐长开的身躯已不知不觉能够将年长者团团困入自己臂弯之内,可此时的脸上仍带着多年前眼见着母亲化作万千萤火消散而去时的无助与稚嫩,总带着警惕的眼里含了泪看着他,他杨戬又怎么忍心推开。   杨戬手中动作于是下了些决心般使了巧劲,堪称细致地照顾到了少年人仍带青涩的物事,可只教沉香拱在他颈部喘息不止,满涨的尘柄依旧毫无舒缓迹象。他听着耳边沉香的呼吸间带了些痛苦低吟,不禁有些慌乱起来,已粘满稀薄清液的手拢着身上少年硬挺的物什小心摩挲,虎口已被磨蹭得微微发疼,但仍旧未能疏导出什么东西。沉香埋在他颈侧又是唤了一声舅舅,分明带了捱不住的哭腔。   这声便也教他彻底破罐子破摔了。杨戬腾出那只干净的手安抚性地拍拍沉香的后背,耐心哄他莫慌,出了声才发觉自己的声线之中,竟也带了些沙哑的欲意。

  于他们神仙而言,七情六欲仍旧存在,不过皆为附在这具凡身肉体之上的外物,容易平白扰乱灵台清明。只是凡人仅能由其掌控,而神者则可捏诀化劲,将那些情绪与欲望拢成实物自体内剥离——如杨戬曾所见所知,悲痛是冰蓝色的破碎灵火、憎恶是纯黑色的浓稠液体、醉意则是透明的,变化莫测的液态晶石,从中可映出当下醉者的狼狈之态。   多数神仙以此法来保持永久的冷静与清醒,杨戬也曾在此列。但也会有神者愿与其共处,自愿深陷其中。   此时杨戬冥冥中仿若见到桃红色的烟雾如附骨之疽蜿蜒而上,他恍惚片刻,终于是得知了爱欲究竟为何形态,而那贴在沉香背后的手微微收紧,也到底未能将那些欲望自周身抽离抛开。   于是仍淌着清液的手指被他自己吞入体内,杨戬因异物感而不觉皱紧眉头,指节仍是不管不顾地探入深处,以期尽快地扩张好内部去容纳些什么。沉香却再度凑了上来,似是就算不大清醒也见不得他向来从容的舅舅皱眉。额首相抵间遮去天眼的布巾散落而开,长久不曾见光的伤疤在此刻袒露竟让他不禁觉着有些别扭,沉香却微微怔住,随后试探性的吻落了下来,同他蹭在杨戬腿根处的硬物一般毫无章法。少年温热的唇笨拙而不带情欲地在他额前触碰,想要抚平杨戬眉间沟壑,以及那只紧闭的天眼周遭深陷的疤痕。他此刻连毒催的痛也不喊,只顾着让舅舅勿要再露出那番难为神态。杨戬只觉额前湿而热的舔舐挑动酥酥麻麻的痒意,比起哮天犬平日的热切显得小心翼翼得多,这也叫杨戬一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于沉香而言一切都是头脑昏沉时下意识的举动,当下的确并未心存些刻意撒娇的意味,只是杨戬那微微蹙眉的难耐神情让他平白生出些畏惧被拒绝的悲戚。杨戬的管教他大多逞着性子半听半就,但到底未有作出过分忤逆的事,跟随杨戬漂泊的数年,这个年纪本就该有的依赖在暗中疯长,竟无可避免地恐惧起再度回到孤身一人的日子。小心试探的吻中讨好意味不知是否有被杨戬所接收,沉香在他自行扩张时稍稍加重的吃痛嘶声里勉强稳住神智,低声说道,   “…此番是我逼得舅舅这样做,舅舅事后如何责罚都行。只是……”   他半垂下眼,那线条愈发锐利的眼尾已然泛红,“只是莫要赶我走…”   “不,我怎会——!”   杨戬眼见沉香这副模样只觉胸膛一阵钝痛,随即忙于自证般主动贴近了两人距离,他一手引着沉香那早已硬得发疼的物事便向自身入口探去,一面抚着沉香后颈温声哄道,   “你不必自责。这怎能算是逼迫,这…”饶是做赏银捕手多年,来往调侃厚脸皮惯了,此时他也知道此事的真实定性委实大逆不道,但二郎真君几时怕过逆道而行,到如今,能让他杨戬怕的,大抵也只有叫眼前这好生捧着的外甥会再受半点委屈罢了。于是此刻他也愿意软下从不曾低伏的脊梁,沉腹一点点将沉香的欲望吞入体内,陡然升腾的陌生满涨感叫杨戬瞬间有些失神,但他仍旧抽着气坚定而带着点笑意地在沉香耳边一字一顿道,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沉香——啊!”   莽撞挺入深处的性器不知轻重,沉香在这番纵容的允诺下心潮汹涌,却抿紧唇说不出话来,只好用行动来表达。初经人事的软肉将他完整包裹,好似能温柔容纳一切不可说的妄念与冲动,沉香耳边尽是嘈杂含混的水声淋漓,他一手无师自通地揽入杨戬发颤的大腿腿根以便将自己埋入更深处,然后俯首用鼻尖蹭乱那已经凌散半开的圆领衫。杨戬素来神功护体,衣服也穿得单薄,沉香与他相贴时滚烫的体温便毫无阻碍地传递而来,几能听清两人胸腔中如鼓擂动的共鸣。   从来持稳的年长者被少年激荡而来的冲撞逼入了床榻深处,抵在墙面上再退无可退,可下身反复的抽送自没入后再无止歇,杨戬仰头艰难吐出破碎喘息,混乱中还不禁暗想着毛头小子怎的劲这般足,每每抵上要命处便会发了狠地顶弄,快感便自尾椎一路劈上天灵,让他几乎要藏不住喉底沙哑的低吟。他数次想要开口唤沉香好歹放缓些动作,可睁眼便见一颗剔透汗珠自沉香额前淌过他鼻梁上的那道疤痕,少年人泛着水光的眼睛坚毅透彻,下眼睑的水滴仍悬在睫尖儿上将坠欲坠,仿佛将将哭过一遭。于是杨戬只能伸出手用指腹摩挲过他那枚伤疤,将话咽回腹里,愈发急促的呼吸间无奈地任由着沉香掐住他的腿弯将两人送入欲望的巅峰。   那满含复杂情愫的触碰让沉香释放在深处后不由失神,他随即下意识抓住了杨戬因高潮而脱力的手,在其掌心微微蹭动。沉香终于舍得松开紧紧环抱住年长者的手臂,抻指自杨戬起伏不定的胸膛抚过,稍稍用力,指腹便陷入那胸口的肌肤之中,留下数道艳红的印子。其实修复肉身上的伤痕印记对神仙而言轻而易举,可他偷偷留意过,杨戬每每目及自己面上那道童年时留下的伤疤,便会愈加对自己纵容惯宠,他便存了这点孩子气的心思,将那枚疤留了下来。   只是不知当下自己在舅舅身上所印下的痕迹,又能留到几时。

  银色发冠从榻上滚落在地时振出叮当脆响,檐下鸟雀吱喳四散,一时只剩下室内混乱不堪的呼吸与一声高于一声的呻吟。杨戬腹间淋漓一片,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可小腹还在痉挛着吞吃入沉香毫无倦意的性物,内里沉甸甸得发涨,不知还盛得下多少。他攀在榻边的手指尖发颤,经过了艰难的语言组织与思想挣扎后,杨戬才斟酌着搭上沉香单薄的肩膀,勉强在喘息间断断续续同他商量,   “沉,沉香…我已经…不…”   所幸的是方才退出甬道的性器果然停缓了步调,沉香下巴尖还埋在他胸口处,扬起的脸正能让他看清那双还带着少年气圆润弧度的眼,他开口了,“…舅舅。再陪我一会吧……”   那还混着沙哑情欲的少年声线甫一说出舅舅二字,杨戬就知道自己此役注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无可奈何的叹息再度被没入交融暧昧的水声之中,沉香不愿杨戬调转过身,偏偏要正面直视着他的舅舅被操弄的模样。这附于骨架上的均匀肌肉每一寸战栗都是因他而起,正正好能满足沉香如野草般葳蕤茂盛的占有欲望,沉香在此番妄想中加重了力道,撞出数声不成调子的哽咽。他埋头拿犬齿去衔杨戬糜红的乳尖,唇齿中便吮吸出令人难堪的声响,杨戬的手停留在他脑后数度收紧,也仅小心地掬了满手少年纯黑的发丝,未有扯疼他分毫。   下一次顶峰来临之际杨戬已半失了意识,性器蹭在沉香腹间颤颤巍巍再射不出更多的液体。沉香重重喘息着退出那处,勾带出的白浊泅污了床榻一片,他低低唤一声舅舅,不再清醒的杨戬仍是下意识微弱应了,被他抓在手心里的腕子松软无力,任由他捉来亲吻。   红绳还在腕上,杨戬的手在他掌心里。   母亲留给他的不只是那缕头发束成的手串,还有这无形的,能牢牢缚住杨戬的缰绳。

END.

望梅止渴。 *(黑)沃兹x明光院盖茨,pwp。 *Cake&Fork背景。 Summary:若想大发慈悲投喂一只并不算相熟的流浪犬,前提当然是须确认对方对自己毫无威胁。

再怎么不情愿,明光院盖茨还是接下了沃兹递过来的碗,并根据对方的要求再次添上了满满一大勺的米饭。常磐顺一郎先生的料理水平想必十分高超吧,明光院盖茨通过沃兹与月读每日进餐时的沉迷状态如此猜测着,毕竟失去味觉的他无法理解他们的反应。他将盘中的咖喱送入口中,粘稠的质地对他而言,与当年在战场上为求果腹而咽下的泥土相比没有任何区别。 他已经不大记得请自己是何时丧失味觉的,正常食物的味道也几乎没有在他的大脑皮层里留下过痕迹。或许出生在没有多少充裕食物的战争年代,没有味觉反而是一件好事。食用树皮与草根既已足够满足需求,反抗军的王牌战士明光院盖茨不会因王都内的食物供给而产生丝毫的动摇。

但当明光院盖茨打开房间的推拉门时,竟有一股混合着小麦与蜂蜜糖精的香气扑面而来,如同身处烘焙店内开启热气腾腾琳琅满目的烤箱。那浓重的面点香气有如实质化地涌入他的鼻腔,在盖茨的舌尖留下了经唾液分解后的麦芽糖的味道,馨香清甜,久久不散。 然而房间里没有任何食物的存在,只有沃兹。只有沃兹斜倚在窗沿边,指尖拨弄着一颗如同芯片般的隐蔽物件——如果记忆没有出差错,那应当是Cake所用的气味抑制贴。 “你——” “被你发现了啊,盖茨君。” 盖茨半晌才从震惊中挤出几个音节,却被房间内的人轻飘飘地接过话头。一时间盖茨不知是该震惊于沃兹竟在长久的反抗军岁月里完美掩藏了自己的cake身份,还是震惊于沃兹竟如此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暴露这个秘密。 毕竟在2068那样食物匮乏,律法失权的时代,Cake只有被Fork当场分食这唯一的下场。毕竟那是连人类都无法拥有人权的年代,Cake更是无法获得任何有效的保护。就算他们来到了2018,沃兹又怎么敢暴露自己的身份——怎么敢对他明光院盖茨暴露自己cake的身份。 莫非沃兹并不知晓我是一名Fork?明光院盖茨拉住门框的手有些僵硬,叫嚣的本能在催促他去把握住面前这一恢复味觉的机会,将这无所顾忌的猎物拆吃入腹,然而另一种后天形成的本能却在此刻引发胃酸骤然上涌,灼得喉管生疼。 可沃兹看向他的眼神可谓用有恃无恐来形容。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沃兹什么都知道。 薄薄的金属贴片在他的指尖被交叠成小小一块,随后丢进了垃圾桶里,其上还裹着浅淡的食物气息,像是新鲜出炉的椰蓉面包边洒落的碎屑。 在物竞天择的环境里,羚羊若是发现猎豹的痕迹,必定是会本能地狂奔逃命才对。可是现下的沃兹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他反而走向门口的盖茨,迫使对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很明显,沃兹并不认为自己是羚羊。 他也毫不忌惮盖茨会成为一只猎豹。

失去了捕猎能力的猎手会遭遇什么? 长达近二十年未尝被满足过的食欲从不曾如此剧烈地从生理及心理上反馈于他自身,食物的气味如丝如缕萦绕在周遭,明光院盖茨几乎是被蛊惑着钉在原地无法动弹。刚刚才进餐结束的胃袋即刻却被本能驱动着向他的大脑不断传达饥肠辘辘的信息,但每当盖茨被这种捕食cake的本能引诱着去试图主动作为时,强烈的反胃感便会开始横行霸道地警示他,你不能…… 可沃兹的手已放肆地横亘在他脸侧,并没有施加怎样的力道便轻而易举地将盖茨摁倒下去。过分诱人的气息就在他嗅觉最近处停留,明光院盖茨勉强从两种本能的挣扎中回神,瞬时被激起了受到戏耍的恼怒。他反手擒住沃兹的手臂,近在咫尺的距离让盖茨只需张口便能将尖利的牙深深嵌入沃兹的手骨,让他知晓轻视fork拆骨饮血的本能会是怎样的后果——可那颗最为尖锐的犬齿堪堪刮蹭过沃兹的掌沿,只蹭破了表面上一层浅薄的皮肉,弥漫入盖茨口中的并非生涩的铁锈味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甘美味道,带着令人上瘾的清甜。 盖茨却在那本该梦寐以求的食物的味道中被剧烈的反胃感击溃了五脏肺腑,一刻不停叫嚣着饥饿与恶心的胃部痉挛起来,催逼着盖茨佝偻起腰背,躲避开那主动送上门来的,能将他自味觉丧失中拯救出来的“餐食”。而沃兹仅微微挑起眉梢,始终以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注视着他的一切反应。 当然,沃兹什么都知道。 无论是他明光院盖茨不曾表露的身份,还是自己在未来率领的执行部队中存在过的其他cake——甚至那起战友被当众分食的事件,也不过是队员们在他视若罔闻的默许下所进行的。

掌心将盖茨的质问完全抵回口中,沃兹仍是用的那只被咬伤的手,渗出的血液并不多,但足以让盖茨在他的掌下不再敢轻举妄动。即使这一切对身为fork的盖茨而言根本就是致命的诱惑,但昔日战友被视为食物瓜分的场景被从脑海中翻找出来生生在他眼前回映,明明昨天还在给他包扎好小臂伤口,嘱托他别太过拼命的人连完整的脸颊也没被留下。尽管尚有些距离,盖茨却仿佛听到了友人的皮肉被人为撕裂的声音。鲜红滚烫的血液淌出仿若岩浆,随即被其他同为fork的战友争先恐后地吞饮而下,并不真实的热度却永远地烫伤了盖茨的喉管。 于是沃兹得以感受到盖茨的喉结与性器分别在他的两只手心底下巍巍发颤,本带着攻击性的手指攥紧了他的手腕与袖摆,却再没有下一步动作。简直像一只被拔除了獠牙的小兽,沃兹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垂眼看着盖茨几经开合的嘴艰难地吐出喘息,他将脸侧到一旁,不知是想别过沃兹的目光,亦或是只为逃避沃兹滞留在他下颚处手上的甜腻血腥气味。 对于fork而言,来自cake的无论血液抑或精液皆算为鲜美的佐餐。沃兹对自己可食用性的诱惑力了如指掌,这也增添了他观阅盖茨此刻竭力自控模样的趣味,毕竟若想大发慈悲投喂一只并不算相熟的流浪犬,前提当然是须确认对方对自己毫无威胁。 倘能得到摇尾乞怜,也便更佳。

盖茨最后是死死衔住自己的下唇时泄在他手中的,潮而且热的吐息全部落在了沃兹钳着他下颌的指间,盖茨闭上眼,试图抹去脑海中突兀出现的,将将融化的芝士蛋糕的图像。他当然尝不出芝士的味道,只知模样确实诱人,就同眼下的沃兹于他一样。但自我催眠只是徒劳,他甚至开始无端怀念起那些全无味道的糕点在口中融化时留下的,奇妙的松软质地。高潮的疲惫加重了盖茨腹中饥饿,以至于浓郁香气再次充斥全部嗅觉,他睁眼见到沃兹那连指根也坠着白浊的手时,竟下意识乖顺张嘴,将沃兹的指尖含了进去。 他闻不到自己身为“食物”的气味,但看来美味程度应不会输于常磐顺一郎先生的料理,沃兹垂下眼睫,观赏着明光院盖茨在自己投落的阴影之中小心舔舐那一段指节的模样。他这次收了牙,只用舌头毫无章法地卷裹住沃兹秀如梅骨的手指,将已沾染上食物气息的浊液全数咽下,在沃兹指间留下暧昧不清的水痕。热而湿的软舌算不上灵活,反复而笨拙的舔舐更像某种小动物示好的姿态,沃兹的手腕微微一沉,是盖茨再度攥紧了他的衣袖,凑近舔净他拇指下沿的液体,不经意间蹭过掌心,印下了一阵痒意。 一声低笑将他从恍惚中惊醒,盖茨的动作陡然僵硬,但到底半晌未能舍得松开。沃兹的手指长驱直入抵上他的舌根,趁势在盖茨张嘴收牙避开他的肌肤时饶有兴趣地观察了一会fork天生锐利的虎牙,盖茨皱眉半恼地含混着要说些什么,又在那散发着甜腻气味的指腹摩挲过上颚时咽了回去。沃兹用另一只手撩开垂落的刘海,若忽视他以虎口卡住盖茨犬齿的姿势,他仍是那副平静从容的模样未曾失态。过长的围巾堆积在盖茨的脚踝边上,让他吃过不少亏的布料质地令盖茨略感不安,而面前这具cake的躯体仍在尽职地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至于方才一时放纵的舔舐却连止渴也远远不足。 但用于取悦沃兹却小有成效,尽管盖茨并无此意。居高临下的cake在此刻发话了,盖茨看不清他纤长睫翼下暗藏的眼神,可那带着蛊惑作用的气味与沃兹这张漂亮的脸上显露出的浅淡笑意也足够让盖茨同他僵持在这里,而非抵抗逃离。 “希望你之后能好好表达对于我好心投食的感谢,盖茨君。”

究竟谁才是即将融化的冰蛋糕,已经无法辨别。盖茨拉不下面子去索求更多的体液充当佐餐,尽管过量的饥饿感已让他的胃部开始产生难捱的钝痛,他甚至没再敢把红透的脸暴露于自己手臂构筑的阴影之外,否则除去鼻尖萦绕不散的再一次勾动食欲的香气,他一睁眼还会是沃兹太过贴近的脸。一缕松散的碎发从发卡中挣脱出,垂至沃兹流畅的下颌线边缘,发梢犹带着微微上挑的弧度,但他没心思在乎这个,那方才被盖茨亲自濡湿的手指此刻就埋在盖茨体内,是较之盖茨的口腔还要湿热的所在。他们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此事莫名其妙的发展,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拒绝,但或许这一切也并非那么匪夷所思。 喘息声在瞬间拔高了一个音节,盖茨不甚清醒地拿手去抚自己的小腹,那内里正被沃兹搅得一塌糊涂,这过深过重的顶撞让他产生了一种胃袋被撑满的错觉。然而他依旧无法阻挡cake的血肉所带来的与生俱来的引诱力,沃兹并不在乎体位的区别,盖茨似乎一开始还小小地抗拒了一番这种正面相对的难堪,可他竭尽全力的克制没有在cake的蛊惑下坚持太久。间隙里沃兹撩动后颈被汗水濡湿的蜷发,他上衣本依旧规整,却突然被盖茨攥住了一角,随即这个再度被食欲惑乱了心神的fork哆哆嗦嗦地凑了上来,像幼犬一般小心翼翼地舔他的下颌。贴近的身躯又被体内的冲撞逼出一声喑哑的哽咽,于是潮湿的吐息再次落在沃兹的颈侧,凝聚而起的细小水珠依旧被盖茨舐去,舌尖的温度却有如实物般黏腻在他的意识里,耳垂边是湿漉漉的喘息。 近乎透明的液体洒落在两人腹间时,盖茨已拾不起力气再去追逐那令他渴求的食物香气,又或者说他已经完全被那种味道所同化,发涨的小腹里盛得太满,像一只被注入了过多奶油的泡芙。沃兹得以完全依循自己潜藏的支配欲望去摆布这具躯体,他听着耳边起初尚且压抑的喘息逐步变为了难耐的呜咽,但那处穴口乐此不疲吞咽下他的模样可谓贪婪——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吞食的方式。 高热的内里仍在热烈地拥裹着他的性器,装不下的精液在沃兹退出时也一并淌落出来,若被视作食物的话岂非太过浪费,于是他以指蹭过又送至盖茨面前,停留在他嘴边的动作不言自明。这番施舍的姿态换来了对方明显的恼怒与难堪,但盖茨发着颤的嘴唇还是将那一切都咽了下去,他含着沃兹的手指带着点愠怒一字一顿地喊他的名字,却在下一个高潮来临之际扬高了脖颈,连斥骂也转为了呜呜咽咽的抽噎。 掌下的小腹被撑出的弧度看起来有些糟糕,沃兹稍稍按压,便从那仍在不断收缩的穴口中又逼出些自己在其深处注入的东西来。沃兹忍不住猜想自己在fork体内所遗留下的会是何种食物的味道,其蛊惑力度应当超过了自己的预估,以至于能将眼下这只饥肠辘辘的流浪犬引诱至此种境地,连眼尾也因流泪而红肿。 沃兹的指腹还停留在盖茨的下腹处,湿而软的内里无可避免被烙下了痕迹,沃兹垂眸凝视他失神的双眼,尾音带笑, “这次吃饱了吗?盖茨君。”

END.

出不去的房间 *常磐庄吾+镜庄吾x明光院盖茨,pwp。 *含镜庄吾/盖茨,两个庄吾/盖茨等混乱过激剧情。

和朋友玩的没品游戏,亲友选选项我现场乱编,所以应该会存在大量没经过细想的ooc。 —— [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盖茨环顾四周,看到房间上的屏幕,皱眉环臂:这是什么恶作剧。 庄吾撇眼盖茨不自觉的防御状态,欲言又止。

1.药 2.绳子 →1

盖茨颈侧猛然刺痛,猝不及防的腿软让他一时栽倒下去,庄吾吃了一惊连忙扑过去想将盖茨扶起,却在触碰的一刹自指尖感受到了并不寻常的高温。 然而盖茨却反手胡乱抵上了庄吾的肩膀企图将对方推开,只可惜发颤的手竟抬不起多少力气。 “……别碰我!” 他俯低的脸埋进高领里,让庄吾瞧不真切,连发出的威吓也闷闷的。庄吾只能小心地去探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那截腕子较之他的手心竟更显滚烫。 “盖茨是……发烧了吗?” 他没有得到回应,盖茨此时想将手抽回都无力。高领已掩盖不住他潮湿的喘息,盖茨摇了摇头仍想制止庄吾的靠近,却顿时失去重心连半蹲也无法支撑,整个人瘫软着蜷缩在地。

1.放置 2.药 3.镜庄吾 →3

庄吾正手足无措间,横亘于墙面上的镜内竟起了异变。镜内的庄吾毫无慌乱神色,只冷冷对上庄吾望向自己的惊诧双眼,随后露出了一个令他自己也无比陌生的恶劣笑容, “喂,这种状况下了你还装什么圣人?” “我……” 常磐庄吾刚想争辩,却被径直吸入镜中。 盖茨视野已不甚清明,但耳边传来的来自庄吾的异样语气令他皱紧眉头警惕起来。然而他刚刚半撑起上身,竟正见「常磐庄吾」从墙上的镜面内踱步而出,样貌毫无变化,可神态与眼神皆不同于他所熟知的那个人。盖茨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中不自禁向后瑟缩几分,仍在发颤的齿关勉强试探着发出疑问。 “你……zio……?” 「常磐庄吾」仅用毫不礼貌的视线将他上下端详了一番,随即不紧不慢地踏步至瘫倒在地的盖茨面前,抬脚精准地落在盖茨双腿之间。他眼见着盖茨惊喘一声骤然反弓起脊背,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膝盖却只能无助地抵上他的小腿,他便满怀恶意地用鞋尖去蹭他裤间被药物刺激得已经挺立的物件,看盖茨试图抬手遮掩自己满是潮红狼狈不堪的脸。 “我可没那家伙那么有耐心哦?” 明明是一样的声线,眼前这位「常磐庄吾」的调子却远不如平日里的亲切,脚下动作也毫不留情,硬质鞋尖被用来抵蹭着他此时脆弱而胀痛的性器,隔着衣物却仍是疼得让他不禁蜷缩,然而伴随而起的快感也同样让盖茨无法抵挡。他的胸膛剧烈颤抖着,发软的腰身让他根本拾不起力气反抗,他的脚跟划过地面企图逃开几寸,却听着「常磐庄吾」发出一声饶有趣味的单音节后被径直踩上性器抵着衣物重重碾磨。 “Zio……!!” 他的一只手仅堪堪攥住了「常磐庄吾」的裤脚,将将咬牙切齿地喊出时王的名字,然而尖锐的疼痛卷挟着灭顶的快感将他淹没,盖茨即刻便被无法抵挡地送上了高潮。「常磐庄吾」居高临下地看着盖茨本气势汹汹的怒吼转为了一连串的哭吟并夹杂着湿漉漉的喘息,不由心情大好,他挪开鞋尖落在地面上,印下了一道浅浅的水渍。

1.让庄吾加入 2.让庄吾在镜子里围观 →先2后1

意识仿佛有片刻的断线,盖茨呼吸还无法平复,眼前仍是那个气质诡异的「常磐庄吾」,只不过此刻对方正对他露出和煦却又并不同于寻常的笑容。盖茨本能地想从他身边逃开,勉强撑起上身却又被轻而易举地扣住脖颈,药力与方经高潮的双重效应之下盖茨仅能作出两下不像样的反抗,随即便被「常磐庄吾」单手擒住了手腕。 “明明药效还得依靠我来帮盖茨解决吧?” 「常磐庄吾」好整以暇地在床畔坐下,掐住盖茨后颈的手好似安抚性地顺过盖茨脑后短发。但他显然不准备等盖茨对他的话作出什么评价,下一秒便狠狠扣住他的后脑将他摁向自己胯间,尚不及反应的盖茨只觉被一杆同样滚烫的物件隔着衣物被抵上自己唇间厮磨。他气得发抖,怒视的眼伴着他潮红的脸与眼角将将淌落的水痕,在「常磐庄吾」的俯视之下却毫无任何威慑之力。 紧扣盖茨双腕的手转而去攫住了盖茨的下颚,骨骼与两颊软肉强硬挤压间盖茨吃痛着被迫松开齿关,盖茨仅来得及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抵在他唇畔的硬物便趁机闯入占据他的全部口腔。 棉质布料被唾液浸湿后更显粗糙,衣物洗涤剂的干净气味与浓重的性欲味道混杂在一起,将盖茨的感官完全笼罩。他在恍惚间甚至顾不上挣扎,双手虚虚搭在庄吾腿边颤抖着收紧,上方的「常磐庄吾」毫不掩饰地发出惬意的喟叹,那双眼似乎望向了盖茨身后的某个方向,随即十分刻意地拖着调子软糯念叨, “盖茨——盖茨的嘴里好舒服……” 而盖茨唇舌皆被肿胀的性物强硬摩擦,连涎水也无法吞咽,除去喉底恼火而脆弱的呜咽声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知也不愿去作出什么讨好的举动,但仅仅是被迫含住那方挺立也足够让他的自尊受尽折磨。「常磐庄吾」似乎对他的想法完全了然,扣紧盖茨后脑的手微微放松容得盖茨颤抖着后退,被涎水濡湿而颜色发深的布料裹着他的性器也从盖茨口中退出少于,完全湿透的衣物勾勒出的线条令盖茨不由得心生畏惧。他迫切地想逃,然而下一秒脑后再度发力的手将盖茨重新狠狠送入胯间,那杆硬物直直抵上盖茨的口腔黏膜戳弄,盖茨眩晕间只觉喉底不断痉挛几欲呕吐,可更加令他愤慨且羞耻的,是他竟因这番粗暴的对待而再度硬了起来。 自「常磐庄吾」的角度看去,盖茨被迫张开的上唇已被摩擦得殷红,他不受控地闭上双眼眉头拧紧,仍是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然而「常磐庄吾」再次踏入他跪坐屈膝的腿间,隔着帆布鞋也能感受到那其间沉甸甸的物件已再度硬挺,被扣紧的人再度猛然挣动起来,盖茨从喉咙深处振出数声呜呜的抗拒,抵在「常磐庄吾」腿间的手试图撑起自己软绵无力的身体拉开距离。但手腕却再次被握进了手心里,盖茨被牵扯着前倾几乎整个人俯入「常磐庄吾」双腿之中,棉质布料强硬地蹭过他的侧脸褫夺去他的全部视线,看不见的下侧「常磐庄吾」已用鞋尖抵上他肿胀的囊袋摩挲。「常磐庄吾」游刃有余地在盖茨跪着的腿间充满暗示性地移动,鞋尖隔着衣物挪至股间,不顾仍艰难吞咽着自己性器的盖茨摇头的拒绝,他使了些力上抬鞋尖碾磨,引来掌下这具已被药物催发得无比敏感的身躯战栗更甚。 下颚几乎要脱臼般酸疼,盖茨视野里已模糊一片,下身被沾满液体的衣物裹得极为不适,以至于「常磐庄吾」将他捞上床除去下裤时还未能集中意识去反抗。但当魔王那只清秀的手径直毫无阻碍地抚上他早已难耐的性器时,盖茨还是骤然挣动起来,他被仍旧居高临下的「常磐庄吾」摁入床褥里仅托起腰臀摆弄,鞋跟在他性器上印下的尖锐触感仿佛依旧残留,如今「常磐庄吾」手上动作也并不温柔多少。盖茨的双手被扣在身后牢牢箍住,他的脑袋埋进床褥里断断续续地抽咽着,感觉自己已经被过度的又不同于战斗所带来的疼痛折磨得昏了头。口中的腥麝气味无法散去,他每咽下一口唾液都会被艰涩的喉咙传来的刺痛所惊醒一分意识, “ZIO……松开…放开我——呜……!” 「常磐庄吾」毫不费力地将两指破入他的股间,撑开软肉的同时仍在用着恶劣的力道去揉捏盖茨发胀的性器,本应该是疼痛的,但伴随而来的剧烈快感却熏得盖茨耳尖愈发潮红。他蹭动膝盖向前逃,却被「常磐庄吾」抓紧了后脑的头发强迫着抬起头。 “差点忘了告诉盖茨呢,盖茨喊的那个人其实也在这里哦。” 盖茨吃痛着扬起头,透过模糊不堪的泪水,他发现那面正对着床榻的镜面内,竟分明只有自己一人以那副狼狈不堪的姿态俯趴在床褥之上,而常磐庄吾就在镜面内的最前端不断拍打着镜面,面色焦躁,却无法传出任何声响。

1.先做一次再放庄吾出来. 2.现在放出来一起. →1 →增加[狗狗尾巴]道具

“…不…住手……” 被注视着自己现在这种狼狈不堪模样所带来的羞耻感一时达到了顶峰,盖茨双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偏过头躲闪镜内庄吾的视线,再度使力去挣脱的双臂被松开来,却也无法让自己从「常磐庄吾」手中逃离半分。镜中床上仅他一人的诡异画面看起来就像是盖茨自愿作出这番耻辱姿态一般,然而「常磐庄吾」的手指仍在他体内摸索着,甚至捧住盖茨的臀部刻意抻平拉扯那其间的褶皱,嘴里仍模仿着寻常庄吾的语气念叨道, “可盖茨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噢,水都淌到这里来了呢。” 他的话只换来了盖茨俯低着摇头兀自拒绝,低哑而克制的抽泣被尽力掩藏,但抚至会阴的指腹仍在有条不紊地寸寸摩挲而过,随即一只冰凉的硬物被抵上入口。盖茨被不同于体温的触感惊得蜷缩,他攥紧了被单试图侧头去看清「常磐庄吾」的动作,却只在自己腿间见到一串毛绒绒的黑色尾巴。 “你——!!” 揪紧床面边缘的手还没来得及发力,「常磐庄吾」已扣住他的腰际,一颗约莫较拇指稍大一圈的珠子被喂进了他的后里。 “啊……!…停、停下…住手!ZIO……!” 「常磐庄吾」全然不顾盖茨的过激抗拒,指下动作慢条斯理,盖茨已数不清被喂进了多少串东西,后里甬道被异物强行撑开得满满当当,柔软的皮毛搭拢在他股间腿侧,随着他聊胜于无的挣动而蹭过肌肤,引得微微发痒。 “——很适合盖茨哦。” 「常磐庄吾」主动将俯趴着喘息不止的盖茨抱起,以面向着镜子的姿态随意摆弄过他虚软的双腿,半褪的下装松松垂落在盖茨脚踝处,镜面倒映出盖茨一个人张开双腿性器肿胀,而股间尚含着一串纯黑色的尾巴的淫靡模样。镜中的庄吾双手已紧握成拳,捶打镜面的动作愈发剧烈,可并没有任何实效。盖茨抓紧了「常磐庄吾」架在他双腿膝弯边的手,半张脸埋进高领里无力地呜咽,他侧过脸逃避庄吾注视的同时却仿佛将头依偎上「常磐庄吾」的侧肩,于是「常磐庄吾」对上镜中的目光更显挑衅。盖茨攥紧他袖角的手未能阻止他伸手去拨动穴口处随着自己沉重的呼吸而微微吐出的珠串,纯黑色的硬物被液体裹得剔透,「常磐庄吾」两指取着尾巴根部缓缓抽出,镜中的庄吾便无可避免地眼睁睁看着数颗圆珠从盖茨的后里淌出,并随着每一颗珠子的翻滚而带出少于殷红的内里——那是象征着温暖与柔软的颜色。 或许他应该移开视线的,却又无法自控地注视盖茨在这番动作下扬高了头颅,盖茨抽泣着想要并拢双腿又被半道截住,「常磐庄吾」的手在他的大腿上留下鲜明的指印。已吐出大半的珠串只能最后一颗在盖茨的后里摇摇欲坠,穴口水液与纯黑的珠子黏连得难舍难分,「常磐庄吾」的手指在周边缓缓磨蹭,偏偏不去碰盖茨那已胀得发疼的前端,最后一颗珠串尚未能脱离,又再度被「常磐庄吾」毫不留情地喂了进去,盖茨的小腹明显地痉挛起来,他反弓起腰背蹬动小腿反抗,却被揽高了脚踝让镜中庄吾更加明晰地看清他股间的淋漓。已再次完整送入深处的珠串被「常磐庄吾」恶劣地转动,庄吾只见「常磐庄吾」附在盖茨耳边低声说了什么,随即盖茨激烈地抗拒起来,那双已通红的眼瞪大了,又在下一秒盈出泪来。「常磐庄吾」捻住那枚尾巴,不带丝毫缓冲地猛然抽出,那被禁锢的双腿霎时绷紧到战栗,自庄吾的角度只能看到盖茨不住颤抖的喉结与指尖,几近崩溃的哭叫已经沙哑,未得到丝毫抚慰的前端喷洒出的白浊弄脏了他的上衣。「常磐庄吾」松开了盖茨的膝弯,任由他双腿无力垂落,向庄吾敞开其中的混乱不堪。 镜外世界的水声与喘息一刻不停,庄吾手侧因太过用力的锤打而红肿得发疼,看起来他们之间仿佛仅相隔一道玻璃,然而他却始终无法跨越这道障碍。 那一方刚经高潮的盖茨轻而易举地容纳下了「常磐庄吾」的东西,他的手虚拽着「常磐庄吾」藏蓝色的毛衣外套,指节犹在颤抖,而看起来就心情不错的「常磐庄吾」也便由着他去进行这些毫无意义的抗拒,反正——他托正盖茨无力向前伏倒的身体,将尚留在外边儿的性器狠狠顶入盖茨深处——盖茨现在已完全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了。「常磐庄吾」撩高盖茨的卫衣袒露出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本悬在肋骨处的系扣被勒至胸口,「常磐庄吾」便捻着他的胸乳抵在粗糙的系带间碾磨,那枚乳果很快便红肿挺立起来,仅是用指甲边缘微微蹭过便能逼出盖茨一两声低低的哭吟。半张脸埋进高领里的盖茨被「常磐庄吾」用双腿完全撑开的膝弯挣扎着抽动两下,但到底无法挣脱这番姿势,只能被迫着将体内的硬物吞得愈发深入,随着他每一次耸动而呜咽不止。「常磐庄吾」将指节没入他口中意图去捉他的舌尖,却被盖茨突兀咬住,虎牙毫不留情地刺入指腹却被很快逃开,「常磐庄吾」抽出手,只见食指上被印下一枚明显的齿痕。 “盖茨是……责怪我没有满足盖茨的嘴吗?” 「常磐庄吾」看着着那枚齿痕,面上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转而却扣住盖茨的后颈猛然将他摁进床褥之中,盖茨只觉被胀满的后里痉挛着吮吸着不速之客,对方却又从中退了出去。他心中隐隐不安,攀住床榻边缘便想寻机会挣开,甫一抬头却见本被困在镜中的庄吾三步作两步冲出镜面极速而来,一把将本在他身后的「常磐庄吾」揪住领口抵上墙面。 “——你这混蛋!!!” 他双眼泛红,一副恼火郁结过度的模样,而与他两两相对的「常磐庄吾」仍是一派从容,反扣住他的手腕便甩到一旁,“装模作样什么,我做的事不就是你一直以来想做但不敢做的吗?” 「常磐庄吾」伸指抵在庄吾肩侧,反客为主的气势和微微心虚逼得庄吾不由得后退了半步。 “盖茨的药效不完全解除的话我们也都不必出去了,你如果不做那就回镜子里去也可以。况且——” 「常磐庄吾」又露出那副恶劣的笑容,出现在自己脸上的陌生神情令庄吾也不禁毛骨悚然,对方的目光露骨地撇向他正精神昂扬的下身,不言而喻。 于是两人的视线转向了床面上正曲腿勉强蹭着脚跟远离他们的盖茨,他的大脑虽被过载的情欲折磨得混乱不堪,但本能地感觉着逃跑才好。可下一刻脚踝便被「常磐庄吾」轻松握住,将盖茨连带着乱成一团的被单一同扯到两人面前。

庄吾对上盖茨惊惶而潮湿的眼,不免满心愧疚,但与此同时又无法控制住本能地愈发悸动。毕竟盖茨现在的模样实在太过糟糕,无论是腿间道道被掐出的红痕还是他胸口被磨得红肿的乳尖,都无不显示出盖茨被欺负得过头的事实,但这一切的实施者或者是他又并不完全是他,毕竟他没有触碰过盖茨那被迫吞吐过珠串的湿润入口,没有真正将自己埋入过盖茨的体内……庄吾凑过去讨好地亲吻盖茨发红的眼角,却被盖茨下意识地躲开,这让庄吾不由心生酸楚地咬了咬下唇。 “我会让盖茨舒服的……好吗?” 他用鼻尖轻轻地去蹭盖茨的脖侧,伸出手抚过盖茨周身的手劲比起「常磐庄吾」来说简直算是温柔至极。然而盖茨在他这番安抚下还未能完全松懈时,熟悉的热度已再度抵上入口长驱直入。盖茨被猛烈的冲撞推入了庄吾怀里,他绞紧庄吾的外衣仿佛是要抓住救命稻草般,庄吾不满开口,却收到对面「常磐庄吾」肆无忌惮的冷冷一瞥,登时心虚地闭了嘴。 断断续续的哭叫再度回响在庄吾耳边,可这次不一样,湿热的吐息就落在庄吾耳侧,熏得他也不禁逐渐感到燥热起来。他揽住被迫俯进自己怀中的盖茨,将两人的性器抵在一起摩擦着,垂首小心地舔舐盖茨已经肿胀挺立的乳尖。盖茨本濒临崩溃的哽咽愈发颤抖,期间小声掺杂进几句时王的呼喊,他被前后累加的快感裹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想要后撤逃开庄吾的摩挲与亲吻,却又被迫迎上身后「常磐庄吾」刻意而狠厉的顶弄,连呼吸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在庄吾手心里高潮的同时,盖茨的腰畔被「常磐庄吾」掐得生疼,随肌理起伏的腰胯上便留下数道暴虐的印记,「常磐庄吾」偏生存了坏心,对准他高潮时痉挛的内里去碾磨,强迫着延长了这次艰难的射精。盖茨受不住地去攀庄吾的肩膀,或许他已经不甚清醒地分不清究竟谁是谁了,只有后里顶弄不止的凶器和在自己前端持续揉弄的手所带来的感觉依旧鲜明。 “我、不……等等——庄吾……!” 突如其来的称呼在他耳畔响起,盖茨的性器在庄吾手心里艰难地吐出几滴稀薄的液体,绞紧的甬道完全接纳下「常磐庄吾」的精液,在其退出后淌满了腿根。而庄吾还停留在方才那句明显是在对方意识不清时喊出的称呼中愣神,「常磐庄吾」不留情面地架过盖茨的腰身拉入自己怀里,分开盖茨的双腿将他股间尚在淌落精液的穴口暴露在庄吾面前。盖茨在高潮的余韵中愈发昏沉,小腹已经涨得难受,大脑已经不足以处理眼前的一切信息,但入口处再度贴上的滚烫硬物仍然让他挣扎起来。挺动意图寻找逃离机会的腰肢却刚好被纳入庄吾的手心,庄吾看着其上遍布的指痕觉得自己此刻应该更加愧疚才对,然而心中升腾而起的却是莫名的竞争欲,他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埋入盖茨体内,尽管盖茨颤抖着呜咽了一声,但下身温热软肉仍旧迎了上来将他完全包裹,更多液体随着他的挤入而淌出,在床单上染湿出水痕。 庄吾难以自控地俯低身想要亲吻盖茨起伏的胸膛,他已然理解「常磐庄吾」那毫不掩饰的施虐欲从何而来了,但他还能勉强克制,至少落下的吻不带丝毫压迫。然而「常磐庄吾」并没有多少的耐心,他抱托起盖茨的上身与双腿,保持着庄吾仍旧插入的姿势将盖茨调转过面,盖茨破碎的哽咽被捅入嘴中的性器生生打断,只剩下喉底发出的难捱哀鸣。 而突如其来的剧烈摩擦只让庄吾难以把控地喘息,他不满于「常磐庄吾」这般完全掌控的姿态,便俯下身紧紧搂住盖茨的腰身挺入,盖茨酸软无力的双腿早已无力支撑,只能由着庄吾托起再顶进深处。而「常磐庄吾」依旧游刃有余地在盖茨口中戳弄着他的上颚,指腹划过盖茨因流泪而潮红不堪的圆润眼角,随即故技重施再次钳住他的下颌将自己送入盖茨的口腔深处。 已经分辨不清究竟是谁在体内作乱,也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盖茨在混乱不堪的性事里已几近昏迷。明明身体早就疲惫不堪,可下腹依旧被药物一次次催生出欲望,迫使他再度肿胀发硬,但真的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一片混沌里他只顾着哆哆嗦嗦地去躲避触碰,躲避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更加凶狠的撞击,但又被死死卡在两人之间无从逃离。 “盖茨……” 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庄吾在他耳边执着地念着他的名字,带着黏黏糊糊的语气,但仍在他口中的性器和体内作乱不休的东西都丝毫没有语气里那般的温柔缱绻。使用过度的前端再次被握住了,盖茨只能抓紧身边一切能够让他抓紧的事物胡乱挠动着,被占据的喉咙深处振动着发出崩溃的哀叫,然后颤抖着在那只手中小口小口地流出最后一点可怜的液体。

End.

现场教学。 *常磐庄吾+(黑)沃兹/明光院盖茨,ABO+PWP。 Summary:Alpha沃兹亲自教导刚分化为Alpha的魔王大人如何帮助Omega盖茨度过发情期。 —— [出不去的房间]没品老梗第二弹。我持续发疯。 ——

“我的建议是,”沃兹背靠在墙面上,习惯性翻阅他的那本逢魔降临历,但其中当然没有任何能解释现况的有效信息,于是他又徒劳地合上了书页,抬头看向现在正站在另一个墙角与他形成一道对角线的明光院盖茨,“在你尚且保有理智的情况下就做出决定比较好,盖茨君。” 对方明显面色不善,但这并不影响他本人正不断散发出醇香的omega信息素,像一颗即将成熟落地的果实。盖茨猛地抬手重击墙面,除了砰然一声闷响外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连墙皮也不曾为此动摇一分。 试图思考却无果的常磐庄吾就坐在房间内唯一的床沿边望着盖茨,因对方充满恼火的一拳而赶紧站起试图缓和气氛,“别着急嘛盖茨,反正我们现在已经确定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了对吧?” “而且很明显,这里也没有抑制剂。” 沃兹耸耸肩,接话道。 盖茨凶恶地瞪了他一眼,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这般恼火的。正值发情期却被迫和两个alpha关在一起,其中一个还是方经分化,怎么想都对自己过分不利了些。 “呐盖茨,所以说——”常磐庄吾回头看过沃兹一眼,又转过去对着盖茨眨巴了两下眼睛,“感觉很难受的话,为什么不让我们来帮忙呢?”

如果让盖茨来选,他宁愿自己是在与这两人的搏斗中被打晕(如果能打赢更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头脑尚且还算清醒的状态下被摁倒在床上。 “抱歉盖茨……”常磐庄吾在他的颈项间嗅闻个不停,鼻尖毫无章法地胡乱蹭动,完全酡红的脸颊看起来比正在发情的盖茨还要糟糕,“但是盖茨真的太香了……” 所以说刚刚分化的alpha就是很麻烦,对于发情期的omega信息素毫无耐受。但常磐庄吾的模样却委屈得多,明明他在对峙中已经非常辛苦地忍耐了许久了,佯装冷静的语气下渗出的汗水几乎将衬衫湿透,但盖茨的味道却一秒更胜一秒得浓郁,让他不由产生了一种饥肠辘辘的错觉。 沃兹比起所受到影响,倒是更明显感受到了常磐庄吾的难耐,于是他率先踏出那一步,引得对面的盖茨即刻警觉起来。但不得不说,在未来长期共同作战的经历下,沃兹总能够相对轻松地猜出盖茨的攻势,而他选择了较为直接的的应对方式。于是还不及反击便被围巾捆缚的盖茨像某种贡品般被送到了常磐庄吾身边。沃兹跟随其后,伸手轻飘飘地将立刻挣扎着起身的盖茨又压了下去,“好了,请消停一点吧盖茨君,至少也算为了你自己好。”

即使作为身经百战的战士,盖茨也并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应对当下这种状况。他无法开口要求常磐庄吾去做什么,无论如何这对于他而言也有些过分难以启齿了。而现下常磐庄吾只是不断在他周身嗅着omega信息素的气味,同时自身也被引导着散发出新生的alpha信息素,他还意识不到alpha信息素对于发情期的omega而言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只是察觉出每当他的吐息落在盖茨的皮肤上时,这具被迫雌伏的躯体就会明显地颤抖起来。 仅这一项发现便让常磐庄吾得趣了许久,沃兹体贴地拉出少于距离,仅是压制在盖茨肩头的手始终不曾卸力。常磐庄吾闻够了气味,抬头看看盖茨明明情动而潮红,却偏向一旁竭力压抑反应的脸,知晓在这里或许找不到想要的答案,于是他谦逊地向沃兹请教道,“沃兹……是知道要怎么做的吧?” 盖茨不知道沃兹是怎么装出现在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的,似乎完全充斥着房间的发情气息对他而言毫无影响,他只是歪了歪头,对常磐庄吾作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的魔王大人,您可以先自己尝试一下。” “!!我——” 盖茨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字的拒绝被沃兹太过擅长揆时度势的围巾截了回去,他眉头皱起,被围巾裹住的嘴发出了恼火的呜呜声。常磐庄吾的手已经从盖茨的衣摆下方探了进去,其实他本想从亲吻开始,但当下的状况似乎不太合适。 “唔,还是把盖茨的嘴松开吧,沃兹,我想听到盖茨的声音。” 常磐庄吾说这话时刻的语气何其无辜何其礼貌,简直像课堂上向老师认真请教提问的三好学生。但他的手正没入了盖茨的上衣里,尝试着安抚这具紧绷的身体。对面的沃兹扬扬眉梢,回答了一句遵命,随即将盖茨的嘴部完全包裹的围巾开始自主收窄,自盖茨的虎牙处勒紧,刚刚好为他留出发声的余地却又不至于能够放肆地咬伤庄吾。 于是常磐庄吾能够清晰地听到在他揉过盖茨训练得当的胸膛时,盖茨那缓缓加重的呼吸。他自知手法青涩,不知道怎样的动作才能取悦到这个不愿轻易放松警惕的omega,或许应该直接一些吗?庄吾的手将将流连至盖茨的下腹,一时不察被盖茨径直抬脚猛地踹上了肩膀,他吃痛着收手瞬间,意图摆脱压制的盖茨拧腰起身,可还未来得及完全坐起从床上逃开,本圈套在盖茨脸颊上的围巾猛然收紧,盖茨被迫后仰间感觉到敏感脆弱的后颈被突然掐住,沃兹眼疾手快地卡着盖茨的后颈扣住手腕将他反身 又按进了床褥。 此时盖茨再次被死死压制住,侧向一旁脸上满是愤怒,可分明比之前更加狼狈不堪。涎水从他无法闭合的唇尾淌入颈项,盖茨一边剧烈喘息着一边发出了一两声词语匮乏的怒骂,双臂仍在试图挣扎不休,像一只落入陷阱又难以驯服的小兽。 方才那一击着实下了狠力,简直不是寻常发情期的omega所能使出的力气,常磐庄吾揉了揉还在发疼的肩膀,情动不已的少年人脸上更显委屈,他还以为是自己手法太烂让盖茨厌恶了才致此一遭。 自上而下利用体重将盖茨的挣扎完全压制下去的沃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一面动用信息素企图让盖茨陷入更深一层的发情状态,一面向常磐庄吾提出建议,“或许您可以想办法让他先高潮一次,我的魔王。”

常磐庄吾控制不好润滑剂的用量,在沃兹手上倾倒得太多了,透明黏液沿着沃兹修长漂亮的手指坠落下去,滴落在了盖茨裸露的肌肤上,引得盖茨又一次剧烈的挣扎,让庄吾差点没能按住。 “可恶……住、手——啊!……” 沃兹那根被水液完全包裹的手指在常磐庄吾认真求学的注视下送入了盖茨体内,初次承受的盖茨猝不及防发出声低低的哀鸣。痛楚并不明显,但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他实在很难放松身体,那根手指颇具表演意味地探进去转动着摩擦,被刻意地放慢了速度,却令盖茨的触感更加清晰。绷紧抗拒的括约肌被有目的性地按揉,明明只是最开始的抚摸,被迫蜷曲着的盖茨喘息骤然加重,下腹一阵酸软,体内竟无师自通地涌出水液去供体内的手指更灵活充分地动作。沃兹也察觉了这一点,于是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来,两指撑开的缝隙间向常磐庄吾眼前显露出少于潮湿的软肉,随即穴口不住收缩着将沃兹的指节含紧吞入。 庄吾的视线有如实质般灼热,烫得盖茨喘息间并拢双腿蜷缩成一团,却丝毫抵挡不了沃兹的两指向下试探着用指腹刮蹭过内壁,突地引发一阵令他腰软的快感直直冲上后脊,触动了盖茨小腿下意识抽搐着挪移又被压下所有挣动。一两句被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呜咽从盖茨蹭成一团的被单里溢了出来,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不受控地愈发粘稠。埋进床褥里的脸让盖茨眼前一片漆黑看不清现况,方才一时失控的感觉令他生出点恐惧,早已挺立的性器抵上他的小腹被随着呼吸不时蹭动,却始终得不到彻底的纾解。他的思绪开始混乱起来了,本令他畏惧的后续流程竟勾动了忍耐过久的欲望,难以启齿的部位已经渐渐无需润滑剂的存在,这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催促,可不肯服软的自尊告诉他他应该反抗——不能再——

作乱的手指突然抽了出来,盖茨没有意识到自己本能地作出了如何的挽留。但很快便再度有人触碰了上来,盖茨在黑暗中对未知的恐惧开始膨胀,不知来自于谁的指腹小心地蹭过入口褶皱,已捂至温热的润滑液与体液混为一谈所搅弄出的暧昧水声让庄吾的耳尖红成一片,尤其是夹杂着盖茨间或传出的湿漉漉的喘息,仿佛连声音里也裹着潮热的水汽。再次顶入的手指不再游刃有余,起初的小心翼翼很快转为了无意识的莽撞,抵上碰不得的那点便不知轻重地碾了上去,然而即刻间手指便被骤然间绞紧的内壁完全咬住,盖茨那被迫伏低的脊线猛然耸动颤抖起来,他在泄出的惊喘间拼命试图摆脱手肘上的束缚,双膝蹭动着胡乱向前爬动却又被身边人扣住了腰背迎着手指的方位送了回去。断断续续的拒绝时高时低,已隐隐带了惊恐的哭腔,而与之相反的却是更多的水液盈入甬道将不速之客包裹。盖茨身后之人仿佛因此受到了鼓舞,另一个微微发凉的橡胶质地的物件也被随着手指一同喂了进去,还未能扩张完全的内里吞咽得有些艰难,盖茨只觉得异物感胀得他愈发畏惧, “什么…拿出去!…不行……” 毫无章法蹬动的小腿被死死按住,送入盖茨体内的那枚东西刚刚好卡在了最令他恐惧的方位,缩成一团的盖茨被沃兹从被褥里刨了出来,庄吾这才发现盖茨不知何时已经去了一次,浊液与自会阴处淌落的体液将他腿间泅得乱七八糟。高潮带去的体力让盖茨的反抗减弱了不少,沃兹的建议果然卓有成效。盖茨甫恢复清明的视野里探出了庄吾毛绒绒的脑袋,魔王的脸被情欲熏得发红,还要对他展出一个颇为无辜的笑容。随后浅褐色的柔软头发蹭了上来,在盖茨被拉下高领拉链的颈间一点点地啄吻着,因发痒而不得不抬高下颌的盖茨正对上沃兹那副比起庄吾仍旧坐怀不乱的从容模样,对方那蜷曲的刘海因微微俯首的姿态而自然垂落,手里似乎拿着什么并非书本的小巧物件,他垂眼望向盖茨的眼神令盖茨愈发不安。那点不安很快就得到了印证,上衣拉链被褪到底,庄吾径直含吮上盖茨胸口乳粒时,停留在甬道内的物件突然剧烈振动起来。 “————!” 盖茨的腰背霎时反弓出一道绷紧的弧度,那双本能挣扎的手被早有预料的沃兹在他头顶扣紧,视野再度模糊,盖茨的神情明显地破碎。那被箍紧的唇间溢出一连串不成形的混乱音节,染上哭腔的声音再无法被控制,盖茨无措地曲起小腿又伸直,而常磐庄吾就卡在盖茨的双腿之间执着地舔弄口中已然挺立的乳尖,手沿着起伏的腹部一路向下,生涩地套弄起盖茨再次情动的性器。盖茨的摇头与哭吟没能得到任何赦免,被紧紧扣在一起的手腕仅能让他无助地反手攥住沃兹的袖角,沃兹垂眼扫过他发颤的指尖,不动声色地将另一只手心里的遥控器拨高了一档。 这太超过了,对于处于发情期的年轻omega而言,这番过度的刺激堪比折磨。盖茨的性器在庄吾掌中颤巍跳动,被抵住顶端用指腹细密地摩擦那道细窄的孔道,于是围巾底下本就痛苦难耐的呻吟更为崩溃,愈来愈多的水液盈出体内,盖茨几乎能明显感受到自己所分泌的那些液体在沿着甬道如失禁般向外淌去,其中部分被在体内振动不止的东西拦截,于是在他后穴里共振出淫靡不堪的水声。不愿屈服的omega终将在两位alpha的信息素下溃不成军,盖茨的意识逐步被情欲侵蚀,他模模糊糊地想到,这过分难捱的前戏或许就是他先前过激反抗所招致的惩罚。

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似乎抵达了阈值,至少庄吾也渐渐发觉自己快要无法思考了。从盖茨体内抽出的玩具还在兢兢业业地跳动,更多液体沿着他的腿根流淌下来,散发出足以催动alpha本能的隐秘气味。常磐庄吾依依不舍地松开齿尖红肿不堪的乳果,重归冰凉空气的脆弱尖端仍有水珠将坠未坠,盖茨完全肿胀的胸乳间横布着数道或深或浅的齿印,机能高领的系带已经有些勒得发疼,庄吾便体贴地帮他除去了这点最后能够让他的脸颊去躲藏的掩蔽。 被沃兹从后抱起的盖茨无力地向前伏倒在庄吾身上,垂落的卫衣擦过已敏感至极的胸口,引得他瑟缩着抓紧了掌下常磐庄吾完全湿透的衬衫。而下一秒稳稳搂抱着他腰身的手臂陡然松开,盖茨脱力的双膝已经没办法再支撑,于是重力驱使着他自上而下完完整整地吞下了常磐庄吾的东西,这番姿势几乎让盖茨产生了自己被贯穿的错觉,他的脊背霎时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弦,绷到极致的脖颈颤抖间什么声音也未能发出,只是更多的泪水无声落了下来,又被凑上前的常磐庄吾一点点吻去了痕迹。 过分绵长的前戏与发情期的自主适应让盖茨的后里毫不费力地将庄吾容纳,跪坐在庄吾身上的姿势迫使着盖茨勉强试图聚集点力气撑起身子以躲避那过分直接的撞击,每一次耸动都会让已然沙哑的声音拔高了调子,攀在肩膀上的手也愈收愈紧——这是代表着舒服的意思吧?常磐庄吾感受着他仿佛在有意识地吮吸着自己的内里,不由伸手去触向盖茨那正在吞咽的股间入口,全然熟透的穴肉竟宽容地将他的手指也一并吞入,只是盖茨在他怀里又一次蜷缩起来,肩胛骨颤动得如同某种被折断了翅膀的生物。

鬓边的汗液不着痕迹地从沃兹额角垂落下去,向来同他本人一样规整的蜷发此刻也散出细碎的松懈来。omega陷入发情的气息对他而言并非完全没有影响,只不过较于初次经历的庄吾,他更擅长克制而已。那滚烫的被情欲侵蚀的躯体在他臂弯与指尖留下了一时难以散去的热度,沃兹亲手教会了庄吾如何让omega接受自己,随后便自觉抽手,后续的流程庄吾已由着本能无师自通。奇妙的是他们的信息素毫无寻常alpha间会发生的排斥反应,他们三人间谁不曾对彼此信息素产生过厌恶,就算是此刻——庄吾尝试着并拢双指探入那已被自己的性物填满的入口,虽稍显勉强,但在庄吾缓慢的按揉下仍是留有一定余裕。昏沉中的盖茨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只是被撑开穴口时小小地抽噎了一声,内壁紧缩着咬住深入体内的一切,又因庄吾针对性地顶弄而酥麻了半边身体。 “……沃兹可以一起进来的吧?” 庄吾抬头对上沃兹也不复平常那般清明的眼,突然开口道。对方明显因他的话而惊讶地愣怔了片刻,但并没有迟疑太久。半垂的眼微微弯起,沃兹无可奈何地低笑了一声,“您可真会使唤人呢,我的魔王。”

一开始只是几根秀致的指节并着性器一同没入,不同于那根性物略带毛躁地只顾向深处凿入,指腹灵巧地寻到了先前令盖茨畏惧的所在,随即便不紧不慢地在周遭揉弄。盖茨被胸前后背紧紧贴上的热度烫得发晕,他啜泣着低语了几声制止的话,但随即被庄吾堵住了唇舌。一条腿被庄吾架上了肩膀,另一条腿则被沃兹揽入臂弯,盖茨这时才后知后觉他们的目的,无力的推搡明显慌乱起来,他逃开庄吾安抚的亲吻,瞪大的眼里满是惊惶,“不行!……不可能……!我……” 可他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制止这番荒唐的行为了,缓缓没进体内的两根性器几乎令盖茨感到自己被彻底抻开,然而更令他恐惧的,是他确确实实将他们全数吞了进去。他听到庄吾在他耳边抽着气的轻轻笑声,满怀着惬意的餍足。 “盖茨……都好好吃进去了哦?” 盖茨想摇头否认拒绝接受,可是完全被胀满的甬道令他在剧烈地呼吸间都能得到过载的刺激,内里的每一寸软肉每一寸褶皱都得到彻底的按摩,他受不住这个,眼泪还在不受控地淌落下去,积入锁骨间引人亲吻的阴影之中。还没等他勉强聚集起几分力气去夺取身体的主动权,沃兹把握住了他的髋骨,掌心似有若无地抚过他被凿出了一个糟糕弧度的小腹,含着沉重喘息不复以往温雅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 “这种情况下就请不要再乱动了,盖茨君。”

相继的抽送似乎一刻也不曾停止,每一声啜泣呜咽还没出口便被顶得支离破碎,盖茨感到自己仿佛整个体内都被搅得乱七八糟,前端可能已经坏掉了,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后里还在被摩擦,被进入,盖茨不知道要怎么离开这个房间了,双腿几乎酸软得没了知觉,只有每一次被顶上生殖腔口时猛烈的刺激会让他霎时绷紧小腿肌理,随后又很快地瘫软下去。房间内的信息素几乎要实体化地将他们永远笼罩其中,已经不需要任何思考与犹豫了,只有持续不断的水声回荡不止,于是那最后的缝隙顺理成章地在完全超出临界值的快感中彻底敞开。盖茨已连随便抓紧谁的衣领的力气也不剩,微弱而带着讨饶意味的呜咽被视作了一种纵容,脆弱的腔口也被撑开到了极致,不同于盖茨所发出的沙哑的哭叫,那处如此温柔而潮湿地将侵入者含拢包裹,分泌出的液体为盖茨抵消去了大部分的疼痛,他也因此再一次被裹挟入了情潮深处。 待尚在战栗的双腿被松开放下时,盖茨似乎已不甚清醒。沃兹收回他那沾满各种混乱不堪的液体的围巾时,明显地叹了口气,似乎是短暂地为这番荒唐行事作出了总结。而盖茨侧躺的腿间那经历了过度使用的入口一时无法完全闭拢,尚在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收缩不住向外淌落白浊,分不清究竟是谁的精液。庄吾试图为他擦拭股间痕迹时却被哽咽着躲避,盖茨在乱七八糟的被褥里绻成一团,连轻微的触碰也会引起一阵颤抖。庄吾只得作罢,游移的目光触及他颈项上突兀的两道齿印,竟不觉抿出点傻笑来。

END.

狗狗行为心理 救救救世主 *常磐庄吾x盖茨。PWP. Summary:盖茨要变成真的小狗了,只有充分的抚摸才可以让他痊愈。

“那我 ……开始咯?” 常磐庄吾侧坐在沙发边缘,眨巴一下眼睛,小心翼翼地向躺在沙发床上的盖茨发问。而盖茨大半张脸被他自己遮掩在交叠的手臂下,半晌才闷闷地嗯了一声以作回答。得到了许可的庄吾这才试探着伸出早就按捺不住的手,很轻地碰了碰盖茨头顶黑发间,新生的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这是本不应该发生在正常历史线上的异变,盖茨在某天清晨长出了一对和他漆黑发色同色的三角状立耳。如果没有认错的话……应该是狗狗的耳朵吧?这样说的庄吾随即遭到了盖茨的法棍面包攻击,他习以为常地在盖茨的臂弯里缩成一团佯装害怕,但面上还是难掩兴奋地借此近距离观察盖茨头顶的那对耳朵,眼睛亮晶晶地说,“呜哇好厉害啊盖茨……” 那对耳朵在他热切的注视中微微抖动了两下,盖茨突兀振臂把庄吾推到一边,又双手环臂恢复寻常的防御姿态背对着庄吾,冷冷地说道,“肯定是时劫者的花招。” 一开始他们都没有太将此事当回事,就连叔公在一同吃饭时见了这番不大寻常的景象也只是爽朗地夸奖,“喔——这个饰品很可爱很适合你嘛盖茨。” 被套上莫名其妙的形容词的盖茨一声不吭,将半张脸埋进了高领里。 但很快事态便脱离了掌控,一开始只是耳朵,而后又出现了尾巴——盖茨经过了不知道多久的心理建设后才说出了这件事,尽管谁也没能被允许见到他的尾巴,现在是连指甲也开始像爪子一样快速生长,并且变得十分锋利。 “这样更有利于我随时杀掉你吧,ZIO。”盖茨恶狠狠地对庄吾说,此时他的爪子,哦不,是他的手正被握在庄吾的掌心里,被未来的魔王拿着指甲剪一点点细心地剪去新生出的尖尖指甲。 “感觉很危险啊……”月读在一旁利用未来的电子屏查阅着信息,她反复翻阅其中几页的文字,抬头看看盖茨的状况,又低头对照其中的内容,“似乎是一种诅咒一般的症状,这样下去的话,盖茨会真的变成一只狗狗的呀。” “这不是挺好吗。”不知道何时出现的沃兹顺理成章地插嘴道,“吾之魔王未来的道路上将会少一些阻碍。” “喂——!”闻言盖茨面色不善拍桌而起,吓得正捏着他的手指的庄吾赶紧跟着站起身,他小心检查方才没有将其剪伤后才放下心,随后郑重地接话道,“不可以哦!” “我希望盖茨能够维持这样陪伴在我身边,变成狗狗就不好了哦。”未来的魔王习惯性地想去搭盖茨的肩膀,但很快被甩开,当然这也已经在他的习惯范畴之内了。于是常磐庄吾若无其事地凑到月读身边一同阅览起屏幕上的内容,好奇发问道,“上面说这个诅咒一般来说会伴有肌肤饥渴症耶,为什么盖茨没有这样的症状呢?” “嗯…说不定盖茨只是没有表现出……” “月读!”盖茨突兀地抬高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他冷硬地说,“直接告诉我解决方式就可以了。” “欸…”月读划拉两下屏幕,指尖在其上稍作停留了片刻,随即犹豫地看向盖茨,欲言又止。

如果早知道结局会是现在这种尴尬的场景,盖茨当初一定不会为了打断月读的话而主动提出让他们替自己查阅治疗方案。 「全身范围的充分的抚摸」 月读越念越小的声音将像噩梦一样烙进盖茨的记忆里,让他在今后的每次入睡前都会为突然闪现的这段回忆尴尬得连夜暗杀时王。 至于为什么要暗杀的是时王,因为最后接下这个重任,成为他的“主治医师”的人,或者说唯一人选,就是常磐庄吾。

“唔喔,如果盖茨变成小狗的话就没办法阻止我成为至恶的魔王了吧?虽然我本来也不想这样啦。” 常磐庄吾一面接住盖茨砸来的椅子一面嘀咕着,盖茨却在两人指尖相触的那一刻反常地陡然撒手,失去了对抗力的庄吾抱着椅子差点前倾砸向盖茨,所幸他勉强维持住了平衡,晃晃悠悠地将这具“武器”安稳地放回了地面,“不过盖茨变成小狗后还可以继续留在朝九晚五堂嘛,想想也不错馁——” “我知道了。” 盖茨不耐烦地回答道,这一套明显的激将法却对他的确管用,他背过身去,没再继续过激地反抗庄吾的治疗。 明明应该是有求于我吧……?庄吾揉着被椅背砸疼的手腕暗暗想着,但他看到背对着自己的盖茨头顶簌簌晃动的双耳,心情又不免明媚起来。谁让我是至善的魔王呢!

耳尖烫得厉害。 盖茨自欺欺人地将自己的脸埋进双臂与高领所构筑的阴影之中,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人察觉他发红发烫的脸。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的耳朵变成了如今被黑色皮毛覆盖的模样,如此便不会给人明显看出他此刻异常的高温。 “治疗”刚开始时,常磐庄吾的手刻意得放轻了动作,始终只是小心试探性地去抚过盖茨耳间细腻的绒发,轻轻蹭动耳廓内的浅棕色软毛,掌下的那对毛茸茸的耳朵便也抖动得愈发频繁。庄吾此前没有养过小狗,不知盖茨这样的反应究竟是舒服还是不适的意思,他犹疑着停手,掌下的毛绒耳朵却陡然耸立,连始终用手臂遮挡住面孔的盖茨也下意识地微微抬头看向庄吾,但又随即很快地缩了回去。 或许是错觉,为什么盖茨的眼眶看起来红红的? “嗯…盖茨是感觉到不舒服吗?” “没有。”盖茨依旧平静的声音从交叠的手臂下传来,他紧抿双唇,又生硬地补上一句,“……继续。” 一个猜测隐隐在庄吾心中成型,他没再多废话,指腹循着那对狗狗耳朵探至连接处,沿着毛发方向一把梳至顶端,并捏着那点始终颤颤巍巍的耳尖儿小心揉弄。他明显感受到盖茨正因他的动作而细细发着抖。 常磐庄吾的手一路缓缓挪移,从盖茨完全塌下的耳尖,到他双臂尚不可完全遮挡的颈侧,庄吾的手指刚刚没入盖茨的高领之中时,盖茨却猛然抽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这是一个完全出乎本能的动作,他死死捏住庄吾的腕骨卡在自己脖侧,却也因此暴露了自己加重的呼吸与潮红的脸。而常磐庄吾只是安静地看着他,那副眉尾微微下垂的样子看起来何其无辜,倒反教盖茨的抵触行为显得无理取闹不近人情起来。盖茨随即仿佛受了烫般丢开了庄吾的手,闭上眼极力去无视自己脖颈上的触感,可肌理摩擦间仿佛生出了无数细小电流,不受阻碍地流窜至他的四肢百骸,这样酥麻的感受好似带有让人上瘾的效果,同样也令他心生起畏惧。 “盖茨——”庄吾仿佛完全不曾察觉指下人的异状,“盖茨可以翻个身嘛?这样不太好进行哦。” 可恶……盖茨僵硬又迅速地在沙发床上调转了个面,心中暗中庆幸可藉此遮挡自己不堪的神情和羞于启齿的反应。而他也因而错过了,常磐庄吾注视他翻折的高领下露出那截后颈的神情。 如果这时候让盖茨自己将上衣脱掉的话一定会被当场谋杀吧,庄吾用手抚过盖茨流畅的后颈线时受到了阻碍,他想了想,转而自上衣下摆处探入,沿着盖茨的后背肌理一路攀升。指腹下的身躯陡然紧张地僵硬起来,庄吾将整只手掌贴在盖茨的后背上,发现掌下躯体烫得惊人,因盖茨竭力克制喘息而被宽松衣物遮掩去的剧烈起伏如今在庄吾掌下暴露无遗,他一点点地摩挲那处自己看不见的肌肤,心照不宣地感受盖茨愈发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常磐庄吾无端地联想到他们战斗时所受过的伤,尽管每一次都通过治疗仪器痊愈到连伤疤也不曾留下,但此时他却发现那些伤口的位置居然留在了他的脑海里,清晰如昨。他的指腹扫过盖茨的肩胛骨,这里曾经被异类骑士自背后攻击,划开过一道深可见骨的裂口;他的手指缓慢按揉盖茨的右侧肋骨,那天突然来临的自称为逢魔时王下属的怪人踢断了盖茨的数根肋骨,以至于结束战斗后盖茨许久无法直起腰来;庄吾缓缓蹭过盖茨的侧腰,尝试着探向胸口,他记得最严重的伤口反而是他亲手留下的,就在…… 掌下的躯体跟随着他的动作战栗着蜷缩起来,盖茨完全没有办法像庄吾那样去思考回忆些其他的事了,对他而言仅是要克制住对那双发凉的手的渴求便几乎要竭尽全力,他尽力不让自己顺从内心的渴望而反弓脊背贴近庄吾的抚摸,却无法自控地陷入目眩神迷的情潮之中,仅仅是抚摸便让他的前端已硬得难捱,藏匿在衣物与沙发之间摩擦得生疼。可常磐庄吾的手愈发放肆地游移,磨蹭过腰间便让他本能地想缩起身子,细腻难言的快感愈垒愈高,性器也在毫无受到抚慰的情况下濒临边缘。 “等、一下…Zio…等——!”这太糟糕了,盖茨勉力咽下口中的喘息,尽量冷静地想让庄吾稍作暂停。然而在上身流连的手忽地变本加厉,转移向他的脖颈处后紧贴着他的肌肤顺着脊椎一抚而下,一声短暂而破碎的低叫从沙发垫的间隙中流窜而出,庄吾饶有兴趣地观察着盖茨猛然拱起后背曲折双腿,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颤抖蜷缩。他的手还留在盖茨的腰畔,上衣下摆因盖茨的动作而垂落堆积,裸露出一条流畅起伏的脊线,线条尾端没入盖茨穿戴整齐的裤装内,两侧腰窝已积了些许亮晶晶的水液。 盖茨的脑中一团乱麻,尚未从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他竟仅仅靠时王这般程度的抚摸便情难自制到如此地步,这个认知令他羞耻更甚。不能让ZIO发现……盖茨还未想出脱身的合理借口,庄吾的手已沿着盖茨曲起的身躯抚至前身,指尖似有若无略过他收紧的小腹,隐有落至他胸口的迹象。 “可以了……!…停下,ZIO。”盖茨垂头企图藏匿自己方经高潮狼狈不堪的脸,一面扣住庄吾在自己上衣内作乱的手,强持冷硬地说。可他的话明显没有起到任何效用,被扣住的手索性维持着贴在盖茨胸膛附近的姿势,手指不经意间蹭过盖茨发硬的乳粒。 “可是治疗要求是「全身范围」喔……?”常磐庄吾语带无辜,“而且……盖茨明明喜欢这样的吧?” 常磐庄吾另一只空余的手依循盖茨的脊线而下,扯去了慌乱之人下半身的遮掩,纯黑色的晃动不止的尾巴被迫裸露了出来,其下腿间已是一片泥泞淋漓。

怎么会这样。盖茨额头抵在沙发的边缘,浓稠的喘息一声重于一声,本服帖整齐的上衣被掀至机能高领的绑带上方,让常磐庄吾的手能够毫无阻碍地揉捏他紧致结实的胸乳。他浑身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只消微微睁眼便能看到自己腿间的硬物又一次兀自抬头,顶端尚且还黏连着上一次高潮时留下的淫靡白浊。明明就在方才,常磐庄吾抚摸至他的臀部时稍稍加重了些力道,圈握着他湿漉漉的尾巴,掐住尾巴根便让他再次不受控地攀上了高潮。盖茨真的有了逃跑的冲动,他的性器未经过任何刻意的触碰便被迫射精了两次,此时再度发胀的前端可怜兮兮地淌着透明水液,他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可他的尾巴却恬不知耻地高高翘起,在庄吾面前晃动不停,常磐庄吾喜欢看他这副模样,这让他想起电视上看到的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 盖茨明明是渴望被触碰的吧?只是被我简单地抚摸就这样兴奋了。常磐庄吾得意地想着,他的手沿着盖茨的臀线向下,探进尾巴下方那处已然潮湿的入口,并不怎么费劲便被吞入一指。他的动作引起盖茨惊惶的怒吼,身下人咬牙切齿地喊出一声ZIO以示警慑,只可惜在当下的情况里实在没什么威力。常磐庄吾察觉他挪动双膝意欲逃离的企图,径直抽手俯身自上而下将盖茨紧紧抱住,他较之盖茨矮上一些,完全拥抱时脸刚好埋进盖茨的颈侧,他的下巴尖抵在盖茨肩上,刚想说些什么,便发觉身下的躯体在两人身躯完全相贴时猛然战栗着痉挛,崩溃哽咽的吟叫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单音节拼凑起来竟是在喊着时王的称谓。 常磐庄吾自盖茨颈侧只能看见他满是水痕的侧脸与潮红的颈项,他将手下探摸去,盖茨颤颤巍巍的性器只能吐出少于水液,在他掌间蹭出一片暧昧痕迹。竟然靠拥抱达到了干性高潮吗?庄吾不禁用鼻尖一遍遍磨蹭着盖茨的后颈,拖着调子撒娇般地喃喃,“盖茨……好厉害哦……” “——闭嘴…!” 呼吸无法平复,盖茨在触摸所带来的愈来愈多的快感中羞耻难当,然而本能却让他无法挣脱这个过于舒服温暖的怀抱。异变所带来的肌肤渴求被他压制得太久太久,如今竟同报复一般反噬而来,让盖茨无法自控得一面畏惧着庄吾的接触,一面却又渴求更多。于是庄吾的手指再次顺利被吞进,另一手借由姿势的便利得以去套弄盖茨的性器,他圈握住发烫的欲望缓缓抚弄,高热的后里便将他的手指吞吃得愈发热情。柔软的尾巴在庄吾小腹处不住扫动,庄吾贴在盖茨颈侧黏黏糊糊地嘟囔着,“盖茨从来不告诉我怎么做盖茨才会舒服呢…盖茨喜欢怎样的呢?” “是喜欢温柔一些的吗?” 他的手指轻缓,细细摩挲开拓过盖茨后里嫩肉,力图将每一寸紧绷的括约肌都按揉到位,伴随着低低的呜咽,盖茨完全脱力瘫软下腰身,却也因此将硬挺的性物又一次送进了庄吾的掌心。 “还是喜欢粗暴一些的呢?” “——ZIO!!!” 常磐庄吾蹭吻着盖茨的后颈,手下却加重了力道,按揉着盖茨性器的手指猛然收紧,掌心刻意抵住铃口碾磨,仍滞留在盖茨体内的指节即刻被不住收紧的穴肉吞咽,他却毫不留情地再度挤入一根手指推向更深处。崩溃的哽咽从身下传来,盖茨被灭顶的快感反复折磨,他恐惧地挣扎着想将这份快感的赋予者从身上掀开,然而耽于情潮的四肢无法聚集起往日的力气。常磐庄吾却撤开并没怎么用力的压制,将始终俯趴着掩藏神情的盖茨翻转过身来。 一颗剔透的水珠从盖茨的胸口滑落,庄吾这才发现盖茨的乳尖已被自己揉捏得有如熟透烂红的果实。往上情况更是糟糕,那双圆润的眼已然哭得红肿,盖茨的脸上满是暧昧不明的水痕,他仿佛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昏了头,失焦的瞳孔愣怔了几秒,才猛然抬手去挡住常磐庄吾端详他脸庞的视线。会不会玩得太过火了…?庄吾的心中浮现一丝丝歉意,但更加巨大的满足与欣悦膨胀着充盈,那条毛绒绒的尾巴还在盖茨腿间摇晃着,即使其上已经沾满了糟糕的液体。 “这个诅咒会不会传染呀,为什么我感觉自己也像得了肌肤饥渴症呢?”庄吾跪坐在盖茨腿间附身而上,贴在耳边的呢喃中带着刻意的撒娇意味,他牵过盖茨的手向下,引着发愣的救世主轻轻握住自己早已硬挺的性物缓慢磨蹭。盖茨只觉从指尖到周身都烫得他头晕目眩,待他终于反应过来下一步究竟为何时事态发展已箭在弦上,庄吾拨开他摇晃不止的尾巴,掌心沿着腿根寸寸向上摩挲——他还没忘记「治疗」的必要步骤。 “等等……住手!” 此刻盖茨脑内还在混乱思考着与魔王做到最后一步是否太过荒唐,他曲起双肘企图后退远离庄吾的那杆硬物,却在下一秒被庄吾垂下的眉梢与可怜巴巴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盖茨不喜欢这样吗?”庄吾拖着调子小声地问。 盖茨慌乱地别过眼神,紧抿的嘴几番张合,最后只干哑地回答,“不……” “骗人。” 盖茨的话音未落,庄吾已兀自伸出手再次将盖茨拥进怀里,怀中的身躯一如他所料得猛然颤抖着,高热滚烫的温度仿佛要熔化掉相隔的衣物。盖茨的头发短短的,摸起来就像真的柴犬那样的质感,庄吾一边抚摸着盖茨的头发,一边感受怀里人明显乖顺下来的态度——他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盖茨彻底软化了身体,还要分神去克制自己不要太过显然的去用脑袋蹭庄吾的掌心。庄吾的手触碰他身体上的任何一处都太过舒服,这一定都是诅咒所带来的,否则他怎么会这么依恋于魔王的抚摸?

软趴趴的耳尖在盖茨的头顶上随着他被冲撞的动作抖抖索索,完全压抑不住的哽咽与哭吟一声高于一声,盖茨几乎要攀不住庄吾背后的衣服,他高潮得太多次了,后里完全敏感得受不住这样过于刺激的顶弄。但当下情况只要庄吾环拥着他,他便没有办法主动从这个怀抱里脱离出去——都是因为诅咒,他这样安慰自己。昏昏沉沉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更多的信息了,耳边充斥着令人害臊的水声,其间庄吾还总要贴在他耳边小声地叫他的名字,少年清亮的喘息和不加掩饰的呻吟让盖茨的脸愈发滚烫。 “盖茨——”庄吾拉下盖茨的高领,拿脑袋在他脖颈间胡乱蹭动,“盖茨的里面……好舒服……” “……闭嘴!” 那对耳朵再度哆嗦了两下,盖茨紧闭上眼承受庄吾过深的顶撞,小腹痉挛着收紧又放松,令他无法招架的快感较之之前抚摸所带来的更盛,可他已经要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使用过度的性器在庄吾的腹间失禁般淌落透明水液,庄吾小心地揉弄上去,又惊出一连串发着抖的低吟。 “说起来……盖茨从来没有叫过我的名字呢,”常磐庄吾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去蹭他已过分敏感的铃口,沾上的前列腺液濡湿了他满手,“想听盖茨叫一次我的名字嘛,可以吗?” 他可怜巴巴的声线与作恶的手将盖茨的思绪搅得一塌糊涂,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却也讲不出那个名字——要像同伴甚至情人一样称呼未来穷凶极恶的魔王,这是他暂时无法做到,也不允许自己做到的事。没能等到想要的反应,庄吾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毫无章法地将盖茨的性器拢入掌中揉捏,却也只逼出怀中人支离破碎的哽咽。 “我…我会、杀了你……ZIO……”盖茨掺杂着哭腔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尽管软绵无力且发着颤,但其中的坚决仍然刺耳。庄吾手上动作稍顿,随即却摁住盖茨的腰畔更深更重地顶入,迫使着盖茨咬牙切齿地唤他时王的声音尚未结束,便戛然转为一声登顶的尖叫。层叠软肉将他死死绞紧吮吸,常磐庄吾低喘着收紧臂弯,以几乎要将盖茨的骨骼融入血液般的力度。 “那我们约定好了哦。” 他在盖茨耳边轻轻地说。

END.

无问 你问他为什么亲吻他的伤疤却又不能带他回家(发疯) *白沃兹x盖茨。PWP

Summary:逗小狗。

“在另一个世界线的未来,我们会成为恋人关系呀。我的救世主。” 白沃兹的语调抑扬顿挫,甚至还连缀着花里胡哨的语气词,丝毫不如黑沃兹那般沉稳。这也明显加重了盖茨的不信任感,尤其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本应该和他毫无关系的词汇——恋人?盖茨双手抱臂翻了个白眼,没兴趣再同沃兹纠缠此事,转身便要离开。 然而他抬脚下一秒周遭场景骤变,盖茨瞬间失了重心,突然施加在他肩上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摁进了柔软的床铺里,沃兹单手撑在盖茨耳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乌黑瞳仁里还带着盈盈笑意。他微微俯下身,语气轻快地说道,“这一点您也不愿相信吗?” “……开什么玩笑?!”盖茨本就未曾真正舒缓过的眉头再次拧紧,他毫不留情地屈膝攻击顶开附在他身上的沃兹,却被早有准备的人轻巧避开,盖茨即刻翻身意欲同白沃兹拉开距离,却猛然被握住了脚踝抬高失去了腰部的着力点,上半身再次跌落进床褥里。沃兹白皙修长的指节正紧紧圈握住他的脚踝顺势送至自己肩侧,开口语气仍是慢条斯理的从容,“我可以向您证明这一事实噢,我的救世主。” “你这混蛋!我——”盖茨只感受到明显的戏弄,他不由得恼羞成怒地再次半撑起身同时伸手去触碰启动腰间的骑士腰带。然而他的腰带并未像往常一般即刻运作,盖茨惊愕望去,腰带中心屏幕黯淡无光,毫无反应。那双怒视而瞪大的眼再度看向白沃兹,换来对方愉快地挑起眉头,唇尾笑意更盛。白沃兹空余的另一手中始终握着那本敞开的未来笔记本,他侧过头向盖茨朗诵出笔记本上早已被书写下的句子,“盖茨失去了变身的能力,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仅能——” 他念到这里突兀止声,随即微笑着调转手中笔记本的方向对盖茨展开,那双弯起的眉眼别有深意地注视着身下人的反应。盖茨皱眉看去,只见书页正中央端正显示着那句话: “——仅能任由沃兹为所欲为。”

“混、蛋…你,给我住手……” 盖茨竭力想克制愈发沉重的呼吸与即将脱口而出的低喘,但停留在他颈侧的温热触感实在令人无法忽视。素来被包裹在高领之下的脖颈从来不允人触碰,此刻却被沃兹肆无忌惮地抚摸,他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轻轻蹭过盖茨因偏头躲避而绷紧的筋络,旋即指腹下陷,稍带力度地揉弄盖茨脆弱的颈部动脉,意料之中地换来了身下人的惊颤。 太危险了,盖茨死死咬住下唇,仅是抚弄颈侧便让他软了半身,白沃兹怎会知道他这样隐秘的弱点。本该将对方狠狠推开的双手却丝毫拾不起力气地被攥在沃兹手里,盖茨想要抽出又不得法,仅能咬牙下意识地想把半张脸埋进高领短暂掩藏,附在他上方的白沃兹轻快地哎呀一声,机能高领的拉链被沃兹彻底拉开,敞开了盖茨那截极少示人的颈项。多么有趣,外表冷硬不近人情的救世主却有着如此柔软脆弱的一截脖颈。 紧贴着盖茨身躯的沃兹略略屈膝,卡在盖茨双腿之间熟稔顶蹭而过,惊得盖茨仰起头短促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喘。白沃兹顺势而上,埋入盖茨颈侧张口便含住他颤动的喉结,果不其然,盖茨猛然加剧了挣扎动作,将将挣脱的手还未来得及推开身上人便被再度擒住手腕上压至头顶之上牢牢制住。白沃兹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好似盖茨一切反应尽在他预料之中,这让盖茨不由得惊惧不定,可还未来得及仔细思考,温热的软舌已抵上他脆弱的脖颈轻轻舔舐,沃兹蜷曲的发梢在盖茨下颚处磨蹭着垂落,激起一阵战栗的酥痒。 “白沃兹……!”盖茨的怒吼只得来变本加厉的吻舐,沃兹的牙尖细细刮蹭过血液集中流淌的部位,战士的本能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紧绷,却也更加明显清晰地感知到极少见光的地方被如何暧昧地苛待。沃兹乐于见他这如同一只被拿捏住后颈的小狗一般的无措模样,贴心地没有彻底解开盖茨上身的战术服,修长的手指仅从衣摆下方摸索而入,以拇指指腹按揉盖茨收紧的下腹,用了些微力道的抚摸一寸寸流连至腰畔。盖茨瞪大了眼,扭动着逃避的动作再度被压制,自敏感处传来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像突如其来的阵雨将他彻头彻尾地淋湿,他一时间再控制不住自己紊乱的呼吸,甚至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欲望已然抬头。 “如何?我的救世主。”始终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身下人神态变化的沃兹带着笑意说道,“这份证明足够取得您的信任吗?” “…不可能……。”挣扎无果的盖茨堪堪避开白沃兹的视线,气息不稳间仍浮动着倔强的怒意,尽管白沃兹对于他的弱点的确了如指掌。白沃兹闻言支起上身,充满玩味的笑容隐入他垂头的阴影之中再看不真切,那居高临下的眼神让盖茨不由得瑟缩了一瞬,开口后的语气却一如平常, “您还是这么嘴硬呢,我的救世主。”

盖茨一边的膝弯被死死扣住,连带着腿根上压在肩侧,顺道压制住了他一直试图逃脱桎梏的手。未来救世主被剥光大半衣物的身躯被迫弯折出这副门户大开的模样,任由白沃兹素来用于捧书的手指在他体内肆意进出。盖茨气得浑身发抖,每一次想方设法的挣脱在最后都会如同受到诅咒一般被化解,并随之受到沃兹手下加大力道的惩罚。 “您很喜欢我触碰这里。” 白沃兹缓缓说道,用的是不容置喙的陈述语气。他两指指腹在盖茨湿热的体内沿着早已被预知的位置划过一圈后用力下压,逼出身下人一连串夹杂着痛楚的低吟与喘,这样直接尖锐的快感对于现在的盖茨而言尚且太超过了,生涩的身体颤抖着被迫接受老练的调教,过载的快感堪称折磨,盖茨就算闭上眼也无法忽视自己此时正没出息地硬挺得发疼的性器。他们在另一个世界的未来难道当真是恋人?要不然为什么白沃兹能这么轻易地让他溃不成军?盖茨的大脑和他当下本人状况一样得乱七八糟,前列腺液沿着前段沾湿了他未褪尽的上衣,在他的下腹处纠葛成一团。沃兹托高他的腰身,反迫着他挺翘的性器顶端在湿透的衣物上反复摩擦,粗糙织物不同于肌肤的触感令他几乎心生恐惧。盖茨难捱地深深喘了口气,将脸埋进一半的领子里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他拧紧的眉头被层层快感冲刷得已有松懈预兆,这一切尽数落入白沃兹的眼底,这位引导者露出点莫名的笑意,按揉后里内壁的动作随着他开口的话语逐渐加重加快,“没记错的话,如果我这样做,您很快就会……”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相对的是手下动作毫不停歇,刻意倾斜的弧度使他圆润的指甲可谓残忍地碾过盖茨体内要命的一点,盖茨颤动中敏感至极的前端同时被衣料狠狠擦蹭而过——如同一座城池壁垒轰然倒塌,盖茨几乎带着哽咽的声音接上了沃兹未说尽的预言,他高仰脖颈战栗着被迫攀上高潮,裸露的双腿紧绷出明显的肌肉线条。然而他下一刻便完全瘫软了下去,不再受到压制的腿部依旧无力地分开,连无意识张开的双唇都在发抖,占据高位得以将盖茨全部反应尽收眼底的白沃兹应邀俯低身想去吻他那救世主的唇尾,却被盖茨猛然避开,尚沾染着情潮的眼底仍带着几分警惕与怒意。 未能得逞的沃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再次扣着盖茨的小腿制住企图脱身的救世主,“您这么提防我真的会让我很伤心,我的救世主。” ——这样谁会信任你啊!盖茨几番挣脱不开,恼怒地几欲吼骂这个做事完全让人无法预估的怪人,但他怒视的眼却看着沃兹的手中出现了那枚他起初不愿接受的表盘,心中隐隐不安。 “既然如此,这只表盘就只能由您后方来接收了——请放心,不会弄伤到您的。” 白沃兹抑扬顿挫的语调里还含着故作的惋惜,他手心那只表盘被贴上方才已被沃兹用手指按揉过的殷红入口,暧昧不明地摩挲。盖茨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白沃兹这句话的意思,他即刻拼尽全力挣扎起来,猛然弹动双腿想要将沃兹从身上踹开,却只换来白沃兹更加无情地压制。 “你疯了!住手!!!呃…” 怎么可能塞得下……盖茨几近满怀恐惧地想,白沃兹行事诡谲叵测,感觉他完全做得出这样的疯事。看不见的下身被凹凸不平的齿轮表面摩擦得微微发疼,部分尖端已陷入内部,想要收紧又被强行撑开的入口仍有模糊水液残留,仿佛正艰难地试图将那只表盘吞咽得更进一步。冰冷硬物狎玩得盖茨浑身发烫,他剧烈喘息着哆哆嗦嗦地弓起腰身想蜷缩起来,却也因此将自己送向了白沃兹的怀里,落在沃兹耳边的低声呜咽还在发着颤,“…不要、不行……白沃兹…!” “好吧,如你所愿。我的救世主。” 衣冠楚楚的引导者面上的轻快笑意更盛,他满意地吻过盖茨完全松垂的眉梢,没有再被逃开。在入口处磨蹭的冰冷表盘被挪开,沃兹恰在此时松开了桎梏,刚刚松下一口气的盖茨却随即感受到另一滚烫硬物再次抵上腿根。 “你——!”盖茨猛地揪住白沃兹的衣领,但这番威慑显然没有任何效果,白色绒帽落在一旁,沃兹散开的蜷曲发梢搭拢在他仍笑意盈盈的脸侧,显得极尽温和。盖茨的拳头尚未来得及落在这张漂亮的脸上,白沃兹已扣住他的腿根撞入其中,迫使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救世主在一瞬间的失声尖叫中完全僵直了身体,盖茨的后背再度坍塌了下去,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本带着攻击意图的双手颤抖着划过沃兹的衣领却再也抓握不住,只能紧握成拳地收回去遮掩自己被情欲搅弄到乱七八糟的脸。 白沃兹喘息着将额角沾上汗水的发丝撩至耳后,弯弯的眉眼下满是惬意,他动作轻柔又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拉开盖茨的手臂,欣赏他的救世主那半埋在高领之下仍然潮红的脸和泛湿的眼角。盖茨已无力再像之前那般凶狠地去瞪沃兹了,此刻维持正常呼吸于他而言都是难事,初次承受的脆弱后里涨得他下腹一阵阵痉挛,但他到底是完全吞下了沃兹的东西,先前不肯相信的事如今竟即成现实。白沃兹不知他此时正不受控地发散思维胡思乱想,只当他被过载的快感激得失了神。 “您会慢慢习惯的——” 白沃兹下身微微退出少于便再度挺入深处,撞出数声压抑至极却掺杂呜咽的哀鸣,他握着盖茨的手贴近自己脸侧,轻轻啄吻他的指尖,语气轻松而明快, “——我的救世主。”

“……真的吗。” 盖茨本就低哑的声音此时更是已经嘶哑得不成调子,在第不知道多少次挣扎却未果后白沃兹已替他清理去了大半的痕迹,他看着这个与他曾经的队长一模一样却又有着全然不同的气质的未来之人沉默许久,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白沃兹歪过脑袋看他。他自然知道盖茨在问的是什么,那双乌黑的瞳仁一如既往毫不避讳地直视着盖茨,他挑起眉梢,游刃有余地回答道,“当然,我是不会欺骗您的。我的救世主。” 不过,谁知道呢。

END.

临时处理。 *沃兹(A)x盖茨(O)。ABO+PWP Summary:再俗套不过的ABO和发情期。 是黑沃兹。

Work Text: 黄昏将近,残阳斜照进这座废弃厂房的大门时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极长。盖茨几乎是踉跄着跌进那些囤积的机械与杂物所围就的“战壕”之间,复活者形态方才解除,消耗生命力带来的反噬使他耳边仍在嗡嗡作响,少量血液自他嘴角淌落,被他满不在乎地抹去。当下更麻烦的是他身后处所分泌的液体,自刚刚的战斗中便突如其来地开始源源不断沿着他的腿根淌落,所幸变身形态装甲附身让人瞧不出端倪,但他还是不由得因此腿软了一瞬。 彼时熟悉的味道惊动了沃兹的嗅觉,他即刻对时下情况了然,时间绝望枪反手击开因盖茨的疏忽而再度攻来的异类骑士,他微微侧目过回神的盖茨,依稀间仿佛从那张毫无神情的面部护具中得到了什么确认的信息。于是在战斗结束,盖茨却并未当即解除变身而是转身朝着回朝九晚五堂的反方向走去时,沃兹及时地拦住想要追上询问的常磐庄吾与月读,提出了由自己负责解决就好的恰当建议。 于是事情顺理成章地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沃兹循着那股熟悉至极的Omega气息跟到了这里,他步调缓慢地踱进角落,语气依旧平静优雅,“你还是没有服用抑制剂啊,盖茨君。” 大小纸箱所堆积的狭缝角落中,明光院盖茨瘫坐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他的脸已经被过高的体温烫得一片殷红,正用手强撑着额头不让自己这么快就顺从欲望彻底倒下去。见了来人盖茨并不吃惊,微微抬起的眼已并不十分清明,说出的话却仍然冷硬。 “我说过,抑制剂会影响我的战斗状态。” 啊是的,没错。在过去,哦不,应该说是在未来时他就是这样,自诩为战士的明光院盖茨而不能够容忍抑制剂带来的会有碍战斗的副作用——因此在第一次发情期到来时只能凑巧地向身兼队长与Alpha的沃兹请求了帮助。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算各取所需,沃兹微微扬起眉梢,垂眼看着盖茨抬起他发颤的手,拉下了他始终穿戴着的战术高领。更加浓重馥郁的Omega信息素同他为藏裹后颈处的腺体而戴上的纯黑项圈一齐彻底暴露在Alpha眼底,盖茨别过视线,尽量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低低地说道,“少废话,开始吧。” 一只纤长漂亮的手落在盖茨身后的木箱上,凑近的沃兹那张一如平常般从容的脸上看不出他是否受到了Omega信息素的影响,但丝丝缕缕具有侵略性的独属于Alpha的气味正逐渐蔓延开,让眼前的猎物被拖拽进更深一层的欲望之渊。 “我也说过吧,应该由我来发号施令才对。盖茨君。”

盖茨低伏在废弃木箱边缘,四周高高垒起的杂物所投落的阴影好歹能赋予少许封闭空间所带来的安全感。但他紧咬的牙关仍未松懈丝毫,除去潮湿沉重的呼吸声外他正勉力不去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沃兹将盖茨的上衣下摆送至他嘴边,轻描淡写道,“可以麻烦你自己衔住吗。” “你——!” 疑问句的构成可沃兹偏偏念出命令的语调,盖茨恼火地回头瞪视他一眼,但仍旧还是乖乖张口将衣角叼入口中咬住。掀起的衣襟袒露出前胸至下腹大片的皮肤以供沃兹的手畅通无阻地游离,而他却去与盖茨湿透的下装纠结。方经一战,二人皆没来得及使用治疗机械治愈伤口,褪去衣物后少许血水与更多透明的体液便交纵着在这副躯体上留下痕迹,沃兹刻意避开了他腰间伤势径直探去他股间,换来身下人轻微的抽泣声与一阵细细的战栗。盖茨那剥去了最后遮蔽的入口毫不费力地吞下了沃兹秀致的指节,指腹上不消片刻便已沾满了淋漓水液,却也因此滑腻得使之按揉不得要处,如同什么独立的活物般在他体内作乱窜动。可沃兹此时耐心得过分,好似身下的Omega于他而言不过是一样胜券在握的战利品,他还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去慢慢拆封这件被送至眼前的礼物。 若在他们共同经历的战争岁月,这类生理问题的解决无从讲究什么技巧,只需速战速决,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此处是否就会被战火波及。那时的“紧急处理”对于盖茨来说多数是带着痛楚的,尽管他也能明显感受到在那些时刻沃兹有在尽力克制Alpha破坏性的本能。而如今当忍受疼痛成为习以为常,沃兹在他体内从容不迫的扩张所带来的酥麻快感便转为了一种陌生的折磨,盖茨先前未曾体验过这样细致的前戏,前侧被沃兹修长的手拢在掌心套弄,而后是圆润指腹在甬道内有条不紊地抚平每一寸褶皱,每一次抽离便引弥出愈多的剔透水液,水痕划过指掌沿着沃兹的腕骨直向下坠落。沃兹看着眼下这具躯体颤抖得愈发剧烈,细碎的低吟与暧昧水声随着他弯曲的指节被勾出体外,尾音轻飘得发软发哑,心下不由生出较之从前施以援手时更胜的趣味。 这般莫名的温和举动终于叫盖茨感受出恶劣的作弄,他牙关还含咬着衣角不曾放松,喘息间低垂的头无意识地偏转过来,让沃兹看清了他紧皱的眉头下那双已不甚清明浸满水汽的眼,好像下一秒便会有泪水自他潮红的眼角落下。然而他开口的语气却是强硬且不耐,尽管声线已经沉积着欲望的沙哑,“你…什么时候,这么、磨蹭……唔……” 埋在他体内的手指闻言稍稍停顿,但随即依旧保持着先前的慢条斯理,不经意间便堪堪斜蹭过前列腺,激起一阵的腰软。他听到一声极轻的笑,自盖茨的视角只勉强能将仍然保持着衣冠楚楚的沃兹那紧抿而微微上扬的唇尾收入眼底。被发情期折磨得如此不堪的只有自己,这叫他无端懊恼起来,混沌的大脑不及思索便支配着他骤然转身,撑在木箱边缘脱力的手猛地去揪紧了沃兹的围巾,仍埋在体内的手指却因盖茨的动作猝不及防抵上脆弱之处重重碾磨,一刹那过激的快感猛然劈落让他霎时软了腰身,一时间连带着沃兹跌坐在地。沃兹未及设防便被推搡得天旋地转,再定神时两人已换了视角,只可惜本气势汹汹的始作俑者在猝然间迎来高潮,瘫坐在沃兹腰上时犹痉挛着反弓起腰背,终于垂落的衣摆被他自己射出的东西染湿得乱七八糟。盖茨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竭力克制住没有发出太过丢人的声音,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紧沃兹的围巾用力得指节发白,沃兹自上而下看着盖茨剧烈起伏的胸膛,有些好笑地伸手去不紧不慢地松开他紧攥的指掌,“盖茨君,何必这么心急呢。” 少许白浊沿着他腹间沟壑徐徐淌落,没入两人此时相接之处,将沃兹的衣物也泅湿了一片。待终于捱过方才的高潮余韵,盖茨这才撤开了紧握住围巾的手,他垂下眼向着沃兹怒目而视,却也让沃兹看清他潮湿通红的眼角,那滴眼泪到底是坠了下来。

现下的姿势让盖茨有些寸步难移,可他拉不下面子去抱怨,毕竟这般局面也算是他一手促成。但捣入体内的东西实在顶得过深,使得他也不禁生出隐隐的畏惧来。沃兹半靠在货箱边的姿势看起来格外惬意,还有闲情去慢悠悠地撩开被汗水黏连在脸侧的蜷曲刘海,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些许端详的意味,握在盖茨腰际的手却猛然下压,激出一阵淫乱的水声,盖茨紧咬着自己的手指半晌才艰涩地哽出数声低叫,呼吸都成了难事。 尽管发情期间的交合使他腰肢颤抖地几乎无法独立支撑住自己,但盖茨仍然不肯稍稍弯折下脊背去向沃兹身上依靠一点。明明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两人下身紧密相连间被不知来源的水液黏腻得一塌糊涂,衣物还能稍稍遮掩去交合处的淫乱模样,可微微分离或起伏便带动的黏稠水声较之紊乱的呼吸更加淫靡不堪。待这番紧急处理终于进入尾声,沃兹依照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抽出性物并未射入盖茨体内,当他解开盖茨脖上的那道黑色项圈时,掌下的肌肤还是本能地紧绷到发颤。毕竟此时只要沃兹乐意,他便可以随时给盖茨打上一个永远无法消除的印记,那处的腺体便会永恒地掺杂入他的气味,经久不褪。 但盖茨没有出言警诫,像是出于下意识的信任,这说出来应是连他自己也不会相信,他竟还会给予这个背叛者信任。然而他还是如同每一次对沃兹的命令充满抵触却又本能地照做那样,安静地等待沃兹在他颈边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才被项圈及高领遮掩了没多久的腺体又一次被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水流从顶端花洒汨汨洒落,砸在盖茨发肿的腺体上竟也能带来一丝酸痛的快感,使得他在水流声的掩饰中蜷缩起身低叫了几声,同时愈发绞紧了正在体内戳弄不止的东西。沃兹被他吮吸得不由得加重喘息,再度破开软肉重重挺进深处,盖茨伏靠在浴室瓷砖上已有些站立不住,他哽咽地颤抖,尽管手腕被沃兹抬高在墙面上扣紧,可依旧禁不住发软的身体向下滑落。水流沿着他的脊背蜿蜒而下,落入股缝间与沃兹留下的液体混为一谈,少于水流循着他使用过度的性器不断淌落,竟给予他一种失禁的错觉。 沃兹见他已然脱力,便好心帮盖茨翻转过身,让他紧绷的腿部高抬至自己肩侧,随即由着那处湿透的穴肉畅通无阻地再次将自己完全容纳。 “稍微再坚持一下吧,盖茨君。” “——混、蛋………啊…!” 盖茨感到自己被完全钉死在墙面上,肩胛骨被冰凉的瓷砖硌得生疼,可他还是浑身烫得要命,连水流淌过皮肤也能给予他刺激。面前的沃兹那平时梳理得当的蜷曲长发已彻底濡湿,粘在下颌旁勾勒出一道漂亮又利落的线条,这个混蛋的背叛者正低垂着眼专注地操弄自己,而自他纤长的睫毛尖儿上垂落的水滴却让盖茨一阵头晕目眩。盖茨没见过失控的沃兹会是什么模样,毕竟过往的“举手之劳”中他们两人都以如同公事公办的态度解决发情期问题,不曾会像现在这般能用温存来形容他们所在做的事。 这次发情应该早就结束了才对,盖茨被顶弄得昏昏沉沉,胀痛的阴茎在沃兹手心里颤巍巍地跳动,随即猛然伴随着一阵支离破碎又隐忍至极的呻吟进入了高潮。他还没忘记此刻两人正在朝九晚五堂的浴室里,过大的声响可能会被其他人捕捉,盖茨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于齿缝间发出少于断断续续的呜咽。可沃兹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拔出性器的意思,盖茨偎在墙面上艰难地抽着气时,竟感受到Alpha的性物正在他的甬道内成结,尽管并没有进入生殖腔,但本能依旧令他恐惧起来。 “喂…!沃兹!!!” 他低声警告着再想去揪沃兹的衣领却无从下手,那束围巾正被丢在浴室外头的地板上等待清洗,盖茨仅能攀住沃兹的肩膀挣动着抗议,却被沃兹紧紧扶住腰背制止住挣扎的动作,他听到沃兹低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喘息着说道,“我会清理好的。” 那不复以往沉静的声线竟再一次令他头晕目眩起来,体内的结胀大着压迫他的前列腺,在恐惧的战栗中让盖茨感到竟比起用指腹直接按压还要来得刺激。他下意识地想逃,被钉在墙面上的姿势却只令他在企图挣脱桎梏的过程中把那柄犹在胀大的物件吞得更深,盖茨齿关间犹在发颤,企图挣扎着踹开沃兹的腿却因水流而不住打滑,又在沃兹猛然挺身将结顶入更深处时停止了无谓的挣动。 “…再这样下去我不能保证不会进入生殖腔的。盖茨君。” 他听到堪称咬牙切齿的声音,以及霎时在狭小的浴室里升腾的Alpha信息素,压迫而强硬,于盖茨而言并不难闻,却带着明显的威慑。由此Omega彻底软下了身子,盖茨无力地垂下头剧烈喘息着,被水完全浸湿的头发贴在额前显得几近乖顺,可他喉底仍在止不住地发出微弱的怒吼与呜咽,像幼犬的恐吓。这丝毫阻拦不住Alpha的结被抵在他的敏感点上射出精液,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伴随着满涨感充盈小腹,盖茨发抖的唇张合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他的指尖在沃兹肩上深深划出数道尖细红痕,与此同时一股稀释到几近透明的液体又一次洒落在两人腹间。

“沃兹……!你、你有完…没完……啊!……”他没想到一切还未结束,盖茨已经彻底要跪不住了,只剩下一双脱力的手虚虚抓在浴室的门把手上,指尖抖得厉害。可沃兹的手指还在他高热的体内进出,经过太多次高潮后的内里受不住哪怕一丝的触碰,而沃兹的动作近乎是温柔的残忍,甚至用指甲一点点蹭着柔软的内壁将留在体内的精液刮蹭而出。盖茨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却依然被迫去继续捱新一轮的折磨,只是轻轻抚过入口褶皱便能逼出几声带着痛呼的低吟。 “要清理干净才行,你也不想怀孕吧,盖茨君。”沃兹的声线又重回过往般平静,说出的话也和往常一样能轻易让盖茨恼怒。然而盖茨眼前一片混沌,意识已被过载的快感逼临深渊岌岌可危,这番讨厌的激将话语最后只得到了数声压抑的啜泣作为回应。 沃兹望着他低垂的仍在发抖的背脊,而后里还在驯服地吮吸着体内的手指,唇尾微不可察地抿起。最后,他还是好心地替盖茨围上了项圈,为他遮去了那处被咬得一片狼藉的腺体。

END.

虽然字幕没有翻译出来但是听沃兹老执着地在对盖茨的称呼后面加个君。 他两竟然能一边互怼一边配合得这么好,没睡过说不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