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林。 *千叶传奇x万古长空。 *长空经妖世浮屠魔化if。

  冷锋乍至,凛冽剑风将将自他脸侧呼啸而过,千叶传奇仅略一偏身,天藐出鞘,与魔剑创世撞击出锵然震响。

  这已是万古长空被掳进妖世浮屠的第五个日头,日盲族依旧没有动作。其中情形所知甚少,不可贸然行动,千叶传奇与素还真决策相同,换来银绝一声冷哼。终于在第五日深夜,一个熟悉身影拖着剑出现在日罗山周围,不知从何而来的血迹沿垂下的剑尖蜿蜒拖曳至山脚。即刻有族人想上前,却遭殿内太阳之子凛声制止。他只身带着银绝几人靠近几步,眼看着夜雾散去,万古长空手握创世现于众人面前,眼睫半敛,周身血迹斑驳,形态似醉未醉。   千叶传奇自然知晓佛业双身不会随意放人,眼前的万古长空也的确不大对劲。好似为印证他的直觉,下一瞬半身染血的万古长空抬手,创世直逼向千叶传奇命门。   “他已邪气入体。”银绝被锋锐剑势逼退两步,沉声道。   千叶传奇当下明了,没人能比他更熟悉这股魔气,他挥袖卷偏剑锋闪过一击,心思转念间,万古长空攻势毫不留情,近身时见他仍旧眼睑半阖,显然意识已全然非自主能控。   万古长空剑芒偏转便径直攻向身侧族人,打法狂乱而无章法,却仅凭其全然不加收敛的功力生生逼得日盲族剩余几位高手节节后退,因太阳之子又下手仍存几分顾虑。千叶传奇却闪身袭近喝退其余族人,旋即抽出天藐亲身与万古长空相抗。流转的剑气引发日罗山轰鸣阵阵,万古长空对于挑开攻势刺向其咽喉的天藐竟不躲不避,兀自横剑再度劈下,这让千叶传奇眉头蹙起,略加收了剑势只得以防守为主。数轮缠斗却丝毫不见其攻击稍缓,千叶传奇探得是那魔气正源源不断吸食万古长空本身生命作为养分任意驱使,好将万古长空真正塑成一柄只晓进攻不知后退的武器,待他一并伤了日盲族战力后也因生命燃尽而停止运转,好个一石二鸟之计。   看来需得速战速决,千叶传奇斟酌时机,甫抵过一剑斜刺后骤然将天藐向天抛去,陷入狂乱的万古长空无心猜测他所欲为何,只顾立即回锋,一剑猛然刺穿千叶传奇肩胛。血肉被割裂的声音比不上周遭一片惊呼,千叶传奇因剧烈疼痛渗出冷汗,手却丝毫不因此而颤抖,他两指指天驭剑贯穿云层,刹那天光自其中泄下,拂照于创世之上再次引发魔气激烈震荡。万古长空不明缘由,失去掌控的创世脱手而出,千叶传奇的血也便随着剑尖淋漓落了他满面。   本无神智的万古长空似乎被这血液烫了一瞬,千叶传奇即刻朗声命令道,“银绝!”   于是下一秒,无数银丝将失去武器的万古长空结实捆缚,千叶传奇弹指点向其眉心,只见万古长空半阖的眼遽然睁大,随即完全失去意识昏厥过去。

  千叶传奇调息片刻便已止住伤口血流,族人将五花大绑的万古长空拖到他跟前,问他如何处置。他垂眼扫过半身几乎被血水浸泡的万古长空,“他的元魂亦被束缚,需有人进入其意识之境扫清魔气,将长空元魂从中解脱修复。”   众人相顾茫然,“要去找素还真帮忙吗?”   千叶传奇哼了一声,不动声色抹去唇尾血迹,转身入殿拂袖而去,“找素还真作甚?将人带进房里。 ”

  他在人前话未说尽,清除魔气于他而言不算难事,可要进入其意识之境复原万古长空应当受创严重的元神尚有限制,千叶传奇无法确定万古长空的意识境界对他的接受程度如何,可否容他进入其中。   但当今世上倘若除了他千叶传奇,又还能有谁?此回就算他潜意识相拒,千叶传奇也必当闯上一闯。他又一次居高临下地看过一眼昏迷中的万古长空,此人清醒时也同他现在一般的沉默安静死气沉沉,无人听见千叶传奇喃喃自语,“你可真是让千叶劳心费力啊。”

  在他指尖触上万古长空从来紧皱的眉头时,千叶传奇落入了一片荒芜之地,过程几乎未受任何阻碍,这倒让千叶传奇有些讶异了。他环顾四周,只见破墙屋瓦散落一地,想来是万古长空回归之前时的住处,连一堵像样的可遮风避雨的墙也没有。在断壁残垣之中,万古长空就倒在那里,是尚未经由天不孤妙手回春时的模样。千叶传奇迈步走近,一股浓重黑雾忽而自万古长空周身而起,扑身朝他袭来——却在触碰到千叶传奇时转瞬消散。   察觉此法无用,无边黑雾凝聚于万古长空身侧,裹挟其起身以指为剑再度起势。此番两人皆处于元神之态不比在现实,若再受伤恐会影响神智甚至魂魄,而千叶传奇只是哼笑一声,抬手时周遭树林沙沙作响,下一秒意识境内狂风大作,两人身边环境快速变换,竟顷刻间转为了阿虚夜殿。   显然那股鸠占鹊巢的魔气与千叶传奇自己都低估了他对万古长空意识之境的影响力,看如此情形,大抵也仅可用擒纵自如来形容。黑雾未及反应,池内探出的混沌魔气已反客为主攀附而上,制住了万古长空使其无法再任由驱使,千叶传奇便如此款步靠近,眼瞧着万古长空那张双眼紧闭却少了几分苦大仇深的脸思索了片刻,随后朝他的下唇印了上去。   无相无形的磅礴魔气自两人身侧呼啸而过,卷席起千叶传奇衣袂发尾,引得他周身珠串叮当作响,似是魔气正徒劳挣扎,最后终归是偃旗息鼓隐于千叶传奇指尖。万古长空失了支撑颓然倒下,正正好落在他的臂弯之中。

  如此一来,便只剩下最后一个环节。千叶传奇好歹考虑了短短一秒是否要等待万古长空醒来,但结果并不会有任何不同,千叶传奇早就替他决定好了选项,况且眼下时间本就不容浪费——于是他接着行云流水般轻巧取下了万古长空的腰封。   那本松弛的眉头又一次因痛楚而紧紧皱起,昏睡中的万古长空给予了比起清醒时更为明显的反馈,可惜是主要体现在其毫不留情的反抗与挣扎上。他的四肢因察觉危险的逼近而紧绷,在千叶传奇的指尖方才没入穴口时便微微屈起了腿,双手紧握成拳,是武者蓄力待发的姿态,恐怕下一秒便会有反击直接落在千叶传奇那张漂亮的脸上。   算无遗策的千叶传奇自然不会允许此事发生,墨色触须自池中再度探出,顺着被放倒在地面之人的手腕脚踝蜿蜒而上牢牢缠裹,将万古长空冷不防动手的可能性完全扼杀在襁褓之中。   于是接下来的流程再无意外旁生枝节,千叶传奇仍犹记着时间流逝,眼下一切全在掌握之中。他听得万古长空吐息愈发沉重,依据其唇齿间发出的声响大抵可以判断他的状态。如此步步盘算却在此时让千叶传奇生出点恼意,一柄本当为自己斩断天地之剑后续养护不该这般大费周章,千叶传奇自认已投入过多拖累了自己经营布局的情绪。   而万古长空仅在此刻坦率回报,仍无意识的身躯被渐渐唤醒,与缠绕四肢的魔气相抗的幅度愈增,在千叶传奇已无心控制的力道下露出几分痛苦神色。可他愈加硬挺的性器却表现出与那副神情相反的意思,清液淌出泅湿了下摆,万古长空本能抬起腰身几要后躲,却被稳如磐石的魔气触须固定在原地无从撤离。骤急的喘息,反弓的背脊,万古长空胡乱绑在脑后的辫子松散了一地。千叶传奇权衡着他的动静,对于他的现状心知肚明,他抬手印下其紧绷小腹,磅礴内力不由分说灌入其中,催逼着身下人在懵然中莫名迎来高潮。   万古长空自昏沉中醒来,一瞬间高高垒起的快感将他完全淹没,身体刹那的失控让他几乎产生了千叶传奇正将他杀死的错觉。千叶传奇察觉他转醒,动作丝毫未缓,毕竟何必作出无意义的体贴。而万古长空惶然间挣扎的力道在此刻达到巅峰,他战栗而痉挛的腿猛得屈起挣脱开魔气缠绕,膝盖即将击向千叶以逃脱这番禁锢的关口,因魔气撕裂而引动肩胛伤口的千叶传奇皱起眉头,在那声本微不可察的吸气声中万古长空骤然清醒,同时卸去了自己所有气力。

  万古长空又是那个沉默安静无动于衷的万古长空了,甚至没有去质问千叶传奇此番作为的缘由。他的目光触及千叶传奇渗出血腥味儿的肩膀,触及他耳下于半空悠哉晃荡的古铜色坠子,触及那张泛起血色的素白双颊,却在与那双仍旧沉静淡漠的眼睛目光相接前堪堪避开收回视线。万古长空自觉合上双眼任由魔气再度将自己手脚禁锢,咬紧牙关只顾承受。千叶传奇稍稍稳住心肺间翻涌的血气,只觉于他而言正好省去了解说环节,掌下已耗费过多的内力再次自万古长空体内流转一回合,探查其元魂恢复仍差功夫,不免以略重的力道去迫向他方才高潮过一次的性物,激出一声隐忍克制的痛咽。千叶传奇不耐催促道,“尚差一轮。”   艰难喘息中的万古长空竭力压制颤抖,勉强嗯了一声以作回应,尽管他并不明了缘由,仍旧抻开自己引颈就戮。他想自己就像是千叶传奇手中一本书卷被展页铺平,也像一把锈蚀的剑被反复磨砺开锋,反正终归是个物件,由着千叶传奇摆弄。于是千叶传奇也便就着他的顺从撤去魔气桎梏,一面放任自己内力萦绕周转于长空体内,以便随时监察其元魂恢复程度。可惜万古长空不知其中深意,只觉连四肢百骸也坠着沉沉酸痛,丹田滚烫得难捱。   这大抵是一次惩罚,或是训诫,毕竟千叶传奇肩周的伤口仍留着创世的剑意,万古长空在被迫唤起的情潮间艰涩地聚拢思维得出这番结论,合该是自己应受的。千叶传奇发冠仍旧端正,状态却不如以往那般游刃有余,用以修复万古长空元魂的真气消耗甚重,喉间再度涌上的腥甜被他无声无息咽下,一丝弱态也不肯泄露。而此刻,万古长空不愿正视千叶传奇那张脸而错开的视线,因此也未能察觉出任何端倪。   晃荡的珠串击鸣掩去交合水声,衣物相叠纠缠得难解难分,两人却兀自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失了魔气禁锢的万古长空不得不依靠自己的耐力来保持这番受制姿态,他在有限的空间内小心向旁侧过脸,以避开落在他脸侧颈间的柔软发梢。尽管如此,他仍旧被笼在一方名为千叶传奇阴影之下,听得耳畔上方那逐步失了稳重的呼吸声——但仅仅可能是出于体力的耗损,不疑有他。   那过分追求效率的顶弄终于再度将他逼至顶峰,万古长空双手胡乱在砂石地面上抓几道划痕,却被忽得扣住了手腕。他恰在此时被千叶传奇落下的发尾遮去视线,高潮带来的恍恍然间只得揪住手畔衣料,冷而硬的珠串硌得手心生疼。   几声急促而夹杂着晦涩咳音的喘息来自看不见的方位,待万古长空再度恢复视野,场景斗转,两人已自意识境内脱离,回到了现实中的日盲族。万古长空因那声不同寻常的动静望向千叶传奇,对方不着痕迹拭过下颌,除了那较之寻常更添血色的脸外一切正常,连鬓发也没有因此而散乱多少。探询的目光没有得到什么结果,千叶传奇也不多话,嘱托罢即将针对于佛业双身的行动后便径直抽身离开,如同方才什么也未曾发生过。   终究狼狈不堪的只有万古长空一人,他困惑间似有所感,以手背擦拭过下唇,竟无端蹭了一手的半干血痕。

end.

没有人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