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鸟 *千叶传奇x万古长空,PWP *存在一些很刻意的私设, 永远也想不到我为了合理开车会捏出多么道貌岸然的设定。

  万古长空孑然一身地准备离开日盲族时,想起今夜正是满月。命运似乎总爱给他定下一个约定之日,好让他在浑噩岁月里无法彻底忽视时间的流逝。他只犹疑了小小一会儿,便选择折回夜殿,去履行他成为剑时也一同落上肩头的责任。   沿路无人阻拦,太阳之子的房门半掩,一切都显示着他万古长空的决策本该都在千叶传奇的预料之中。他抬手叩门,手未触及门扇却向内而开,显出室内仅着素白里衣的千叶传奇来。对方神情同这夜色一样沉静,先前的怒容烟消云散——但他们都了然这恐怕不过是表面假象。   千叶传奇抬起下颌向他轻轻一点,“进来罢。”   万古长空也便闷声走入,门页在他身后吱呀一声关闭,一如不曾开启。

  这不是第一次,但万古长空不能确定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起初他回到日盲族得以赐名,大祭司所言太阳之子由黑莲孕育而生,承受其神魔之灵的凡胎素体尚不稳定,需根基卓绝者定期助其稳住魔气固化素体。万古长空虽未见识过千叶传奇甫一出世那番不在三界之内而生,灭于六道之外的盛况,但也算略有耳闻,既然他已成为太阳之子的剑,这类任务自然也归由他来负责。更何况,大祭司补了一句,太阳之子称,唯有他可胜任。   此刻,万古长空还不知所谓稳魔固体究竟该如何实行,只知每月满月之夜即为最合适的时期,他便在那个夜晚如此一无所知地走进千叶传奇的房里。

  彼时的千叶传奇,还是方才降下恩赐许以他姓名的太阳之子,过亮的月光映出其周身隐有墨色魔气萦绕,千叶传奇对此视而不见,只是上下将走到他面前的万古长空打量了一遭,“你还需做些准备。”   万古长空闻言愣住,不明所以。   千叶传奇简略告知他环节,见万古长空紧绷的神情转为呆滞,继续道,“吾不知时人为何对交合之事难以启齿,不过见书中描述多有隐晦,你若有所芥蒂,可在后续覆上双眼。”   “你还有何疑问?”   当下的千叶传奇比起往后,可算是耐心至极。热水已有人备好,可万古长空仍未挪步,他尽力去理解方才太阳之子所说的话,干巴巴地发问,“稳魔固体,需靠此法?”   他说完便自觉这真是个相当多余的问题,千叶传奇想来是稍加克制了蹙眉的反应,平淡反问,“你怀疑?”   于是万古长空重归安静,千叶传奇也拾起手中书卷,想来首次准备需要时间,他已极尽体贴。

  这或许是第一次让万古长空领悟到,如果未能完全按照太阳之子的命令行事,最后总归轮到他自己吃苦头。准备并不充分的后里显然一时间无法承受入侵,万古长空被难以启齿的痛楚逼得将额头抵上榻间,冷汗涔涔,他本就是忍痛的人,此刻也不得不抽着气努力尝试缓过来放松。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冷哼,多少带着点不满,心中不免掠过一丝愧意。   但你毕竟不能勉强一个性取向反正不会是男性的男人第一次自行扩张便能做到足够完备,虽然千叶传奇正是如此要求的。千叶传奇按住他的腰背,比起万古长空发烫的皮肤,他的手仍旧和夜色般发凉,惊得掌下身躯颤动一瞬,随即更加克制地低伏下去。   “放松。”   他的语调同寻常时发号施令没什么两样。

  于是当下也是如此,一模一样的指令,仿佛从旁诉说了万古长空每回总不能如他所愿。就算已历经过几次,万古长空仍旧无法适应,尤其是此回,千叶传奇较之先前显然已失了大半的耐心。他没有再等万古长空从艰难的喘息间缓过气来,性器已不容忤逆地顶入深处,此刻他握在万古长空腰侧的手反倒有些发烫了,熨得身下之人脑子有些发晕。   他果然还在生气。万古长空双眼被覆,瞧不见对方神貌,仅能根据那点反应估摸判断。全根没入的东西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反倒像惩处般次次凿入万古长空有些受不住的地带,引发佝偻的胃部痉挛。若在以往,这番折磨虽然激烈但总能很快结束——毕竟也算公事公办,而非什么情人间的温存,千叶传奇不知从何处习得,专攻其精妙之处,每每在他从疼痛到突如其来的情潮间恍惚片刻,便已行完了一套魔气走转压制的流程。这也象征着他一月一度的任务已然完成,的确是讲究效率的好手段。   然而当下的折磨被显而易见地延长,千叶传奇垂下眼睫,观察这副身躯陷入忍耐时的反应。他是一把足够安静的剑,这一点让千叶传奇感到满意,除去刀剑相击时的清鸣,忍痛不呼,受苦不语,是一把剑该有的样子。但在眼下场合保持沉默并不能消去他的失望与恼火,此时褪下甲胄仅剩的一层单衣遮不住万古长空背脊的战栗,垂落的头发显出一段发红发烫的后颈,于是千叶传奇沿着他的脊椎寸寸抚过去,轻而易举地压弯这位日盲族千年来最强传说的脊梁。   于万古长空而言,过分绵长的快感较之疼痛更加难捱。他尽力将感官剥离,但每一次尝试都会因体内未曾留情的鞭笞而以失败告终,以往曾畏惧过的地方却始终没能得到恩赐的了断。他感到腿间性器胀痛不堪,然而未得许可,他也无法自行抚慰,只能在一声声克制的喘息里无言等待。反正他只是一把剑,面对责问时也没有必要辩解。   这番折磨终究要到头,他等待的时刻终于降临,大脑传达的反应却比起过往激烈得让万古长空隐隐恐惧,小腹痉挛的疼痛被累积的快感完全覆没,逼至临界时他甚至未能自控地磨蹭着膝盖向前逃出半步。千叶传奇看着那段伏低的颈线紧绷着反弓,却在万古长空以为已然结束而近放空的时刻扣住了他的手臂,将他从背对的姿势翻过身来。他听到始终压抑动静的万古长空一时未能守住齿关,便在这半带崩溃的声音里再度进入其中。

  万古长空猛然掣肘反手死死握住了千叶传奇的腕骨,这是武者遭遇袭击时完全出乎本能的举动,千叶传奇平静望向万古长空被遮去双眼的脸,对方一如他所料那般在下一瞬颤着指尖松开了紧握的手。他将那双接受过恩惠的手温顺垂下,无可奈何地接受这番折磨仍在继续的事实。   “不如将你废了,也不必再做吾的剑。”眼见他再度陷入恼人的沉默,千叶传奇开口了,他气息不稳,腔调仍旧刻薄,“留在榻上就是你对日盲族最后的作用。”   千叶传奇的手停留在万古长空胸口,只需稍加运功就能轻而易举实现他所说的未来。他看不见万古长空的眼睛,只有一张血色尽失的脸,嘴唇被他自己抿得苍白。可掌下的躯体依旧驯服,千叶传奇指腹好似触到他怦怦振动的心脏。   他仍旧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不过这本就在他的预想之中,千叶传奇也并没有期待任何回答。魔气自万古长空丹田中滚过一遭,终于沉寂于千叶传奇体内。他收回手,只在万古长空胸口留下一道手心间滚烫的残热。

  月光朗照,万古长空再次悄无声息地合门退出,脚步虚浮踉跄,逃也似的径直踏碎了日盲族的树影朝殿外行去。他身前背后空空荡荡,没有人也没有剑,只剩下两肩沉重,胸口那处烫得惊人。   万古长空思绪清明却仍旧不解,他又何必为一口剑如此命名。

END.

看到后面知道那段责问是演的了但我当他是真的,因为我喜欢看狗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