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教学。 *常磐庄吾+(黑)沃兹/明光院盖茨,ABO+PWP。 Summary:Alpha沃兹亲自教导刚分化为Alpha的魔王大人如何帮助Omega盖茨度过发情期。 —— [出不去的房间]没品老梗第二弹。我持续发疯。 ——

“我的建议是,”沃兹背靠在墙面上,习惯性翻阅他的那本逢魔降临历,但其中当然没有任何能解释现况的有效信息,于是他又徒劳地合上了书页,抬头看向现在正站在另一个墙角与他形成一道对角线的明光院盖茨,“在你尚且保有理智的情况下就做出决定比较好,盖茨君。” 对方明显面色不善,但这并不影响他本人正不断散发出醇香的omega信息素,像一颗即将成熟落地的果实。盖茨猛地抬手重击墙面,除了砰然一声闷响外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连墙皮也不曾为此动摇一分。 试图思考却无果的常磐庄吾就坐在房间内唯一的床沿边望着盖茨,因对方充满恼火的一拳而赶紧站起试图缓和气氛,“别着急嘛盖茨,反正我们现在已经确定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了对吧?” “而且很明显,这里也没有抑制剂。” 沃兹耸耸肩,接话道。 盖茨凶恶地瞪了他一眼,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这般恼火的。正值发情期却被迫和两个alpha关在一起,其中一个还是方经分化,怎么想都对自己过分不利了些。 “呐盖茨,所以说——”常磐庄吾回头看过沃兹一眼,又转过去对着盖茨眨巴了两下眼睛,“感觉很难受的话,为什么不让我们来帮忙呢?”

如果让盖茨来选,他宁愿自己是在与这两人的搏斗中被打晕(如果能打赢更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头脑尚且还算清醒的状态下被摁倒在床上。 “抱歉盖茨……”常磐庄吾在他的颈项间嗅闻个不停,鼻尖毫无章法地胡乱蹭动,完全酡红的脸颊看起来比正在发情的盖茨还要糟糕,“但是盖茨真的太香了……” 所以说刚刚分化的alpha就是很麻烦,对于发情期的omega信息素毫无耐受。但常磐庄吾的模样却委屈得多,明明他在对峙中已经非常辛苦地忍耐了许久了,佯装冷静的语气下渗出的汗水几乎将衬衫湿透,但盖茨的味道却一秒更胜一秒得浓郁,让他不由产生了一种饥肠辘辘的错觉。 沃兹比起所受到影响,倒是更明显感受到了常磐庄吾的难耐,于是他率先踏出那一步,引得对面的盖茨即刻警觉起来。但不得不说,在未来长期共同作战的经历下,沃兹总能够相对轻松地猜出盖茨的攻势,而他选择了较为直接的的应对方式。于是还不及反击便被围巾捆缚的盖茨像某种贡品般被送到了常磐庄吾身边。沃兹跟随其后,伸手轻飘飘地将立刻挣扎着起身的盖茨又压了下去,“好了,请消停一点吧盖茨君,至少也算为了你自己好。”

即使作为身经百战的战士,盖茨也并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应对当下这种状况。他无法开口要求常磐庄吾去做什么,无论如何这对于他而言也有些过分难以启齿了。而现下常磐庄吾只是不断在他周身嗅着omega信息素的气味,同时自身也被引导着散发出新生的alpha信息素,他还意识不到alpha信息素对于发情期的omega而言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只是察觉出每当他的吐息落在盖茨的皮肤上时,这具被迫雌伏的躯体就会明显地颤抖起来。 仅这一项发现便让常磐庄吾得趣了许久,沃兹体贴地拉出少于距离,仅是压制在盖茨肩头的手始终不曾卸力。常磐庄吾闻够了气味,抬头看看盖茨明明情动而潮红,却偏向一旁竭力压抑反应的脸,知晓在这里或许找不到想要的答案,于是他谦逊地向沃兹请教道,“沃兹……是知道要怎么做的吧?” 盖茨不知道沃兹是怎么装出现在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的,似乎完全充斥着房间的发情气息对他而言毫无影响,他只是歪了歪头,对常磐庄吾作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的魔王大人,您可以先自己尝试一下。” “!!我——” 盖茨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字的拒绝被沃兹太过擅长揆时度势的围巾截了回去,他眉头皱起,被围巾裹住的嘴发出了恼火的呜呜声。常磐庄吾的手已经从盖茨的衣摆下方探了进去,其实他本想从亲吻开始,但当下的状况似乎不太合适。 “唔,还是把盖茨的嘴松开吧,沃兹,我想听到盖茨的声音。” 常磐庄吾说这话时刻的语气何其无辜何其礼貌,简直像课堂上向老师认真请教提问的三好学生。但他的手正没入了盖茨的上衣里,尝试着安抚这具紧绷的身体。对面的沃兹扬扬眉梢,回答了一句遵命,随即将盖茨的嘴部完全包裹的围巾开始自主收窄,自盖茨的虎牙处勒紧,刚刚好为他留出发声的余地却又不至于能够放肆地咬伤庄吾。 于是常磐庄吾能够清晰地听到在他揉过盖茨训练得当的胸膛时,盖茨那缓缓加重的呼吸。他自知手法青涩,不知道怎样的动作才能取悦到这个不愿轻易放松警惕的omega,或许应该直接一些吗?庄吾的手将将流连至盖茨的下腹,一时不察被盖茨径直抬脚猛地踹上了肩膀,他吃痛着收手瞬间,意图摆脱压制的盖茨拧腰起身,可还未来得及完全坐起从床上逃开,本圈套在盖茨脸颊上的围巾猛然收紧,盖茨被迫后仰间感觉到敏感脆弱的后颈被突然掐住,沃兹眼疾手快地卡着盖茨的后颈扣住手腕将他反身 又按进了床褥。 此时盖茨再次被死死压制住,侧向一旁脸上满是愤怒,可分明比之前更加狼狈不堪。涎水从他无法闭合的唇尾淌入颈项,盖茨一边剧烈喘息着一边发出了一两声词语匮乏的怒骂,双臂仍在试图挣扎不休,像一只落入陷阱又难以驯服的小兽。 方才那一击着实下了狠力,简直不是寻常发情期的omega所能使出的力气,常磐庄吾揉了揉还在发疼的肩膀,情动不已的少年人脸上更显委屈,他还以为是自己手法太烂让盖茨厌恶了才致此一遭。 自上而下利用体重将盖茨的挣扎完全压制下去的沃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一面动用信息素企图让盖茨陷入更深一层的发情状态,一面向常磐庄吾提出建议,“或许您可以想办法让他先高潮一次,我的魔王。”

常磐庄吾控制不好润滑剂的用量,在沃兹手上倾倒得太多了,透明黏液沿着沃兹修长漂亮的手指坠落下去,滴落在了盖茨裸露的肌肤上,引得盖茨又一次剧烈的挣扎,让庄吾差点没能按住。 “可恶……住、手——啊!……” 沃兹那根被水液完全包裹的手指在常磐庄吾认真求学的注视下送入了盖茨体内,初次承受的盖茨猝不及防发出声低低的哀鸣。痛楚并不明显,但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他实在很难放松身体,那根手指颇具表演意味地探进去转动着摩擦,被刻意地放慢了速度,却令盖茨的触感更加清晰。绷紧抗拒的括约肌被有目的性地按揉,明明只是最开始的抚摸,被迫蜷曲着的盖茨喘息骤然加重,下腹一阵酸软,体内竟无师自通地涌出水液去供体内的手指更灵活充分地动作。沃兹也察觉了这一点,于是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来,两指撑开的缝隙间向常磐庄吾眼前显露出少于潮湿的软肉,随即穴口不住收缩着将沃兹的指节含紧吞入。 庄吾的视线有如实质般灼热,烫得盖茨喘息间并拢双腿蜷缩成一团,却丝毫抵挡不了沃兹的两指向下试探着用指腹刮蹭过内壁,突地引发一阵令他腰软的快感直直冲上后脊,触动了盖茨小腿下意识抽搐着挪移又被压下所有挣动。一两句被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呜咽从盖茨蹭成一团的被单里溢了出来,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不受控地愈发粘稠。埋进床褥里的脸让盖茨眼前一片漆黑看不清现况,方才一时失控的感觉令他生出点恐惧,早已挺立的性器抵上他的小腹被随着呼吸不时蹭动,却始终得不到彻底的纾解。他的思绪开始混乱起来了,本令他畏惧的后续流程竟勾动了忍耐过久的欲望,难以启齿的部位已经渐渐无需润滑剂的存在,这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催促,可不肯服软的自尊告诉他他应该反抗——不能再——

作乱的手指突然抽了出来,盖茨没有意识到自己本能地作出了如何的挽留。但很快便再度有人触碰了上来,盖茨在黑暗中对未知的恐惧开始膨胀,不知来自于谁的指腹小心地蹭过入口褶皱,已捂至温热的润滑液与体液混为一谈所搅弄出的暧昧水声让庄吾的耳尖红成一片,尤其是夹杂着盖茨间或传出的湿漉漉的喘息,仿佛连声音里也裹着潮热的水汽。再次顶入的手指不再游刃有余,起初的小心翼翼很快转为了无意识的莽撞,抵上碰不得的那点便不知轻重地碾了上去,然而即刻间手指便被骤然间绞紧的内壁完全咬住,盖茨那被迫伏低的脊线猛然耸动颤抖起来,他在泄出的惊喘间拼命试图摆脱手肘上的束缚,双膝蹭动着胡乱向前爬动却又被身边人扣住了腰背迎着手指的方位送了回去。断断续续的拒绝时高时低,已隐隐带了惊恐的哭腔,而与之相反的却是更多的水液盈入甬道将不速之客包裹。盖茨身后之人仿佛因此受到了鼓舞,另一个微微发凉的橡胶质地的物件也被随着手指一同喂了进去,还未能扩张完全的内里吞咽得有些艰难,盖茨只觉得异物感胀得他愈发畏惧, “什么…拿出去!…不行……” 毫无章法蹬动的小腿被死死按住,送入盖茨体内的那枚东西刚刚好卡在了最令他恐惧的方位,缩成一团的盖茨被沃兹从被褥里刨了出来,庄吾这才发现盖茨不知何时已经去了一次,浊液与自会阴处淌落的体液将他腿间泅得乱七八糟。高潮带去的体力让盖茨的反抗减弱了不少,沃兹的建议果然卓有成效。盖茨甫恢复清明的视野里探出了庄吾毛绒绒的脑袋,魔王的脸被情欲熏得发红,还要对他展出一个颇为无辜的笑容。随后浅褐色的柔软头发蹭了上来,在盖茨被拉下高领拉链的颈间一点点地啄吻着,因发痒而不得不抬高下颌的盖茨正对上沃兹那副比起庄吾仍旧坐怀不乱的从容模样,对方那蜷曲的刘海因微微俯首的姿态而自然垂落,手里似乎拿着什么并非书本的小巧物件,他垂眼望向盖茨的眼神令盖茨愈发不安。那点不安很快就得到了印证,上衣拉链被褪到底,庄吾径直含吮上盖茨胸口乳粒时,停留在甬道内的物件突然剧烈振动起来。 “————!” 盖茨的腰背霎时反弓出一道绷紧的弧度,那双本能挣扎的手被早有预料的沃兹在他头顶扣紧,视野再度模糊,盖茨的神情明显地破碎。那被箍紧的唇间溢出一连串不成形的混乱音节,染上哭腔的声音再无法被控制,盖茨无措地曲起小腿又伸直,而常磐庄吾就卡在盖茨的双腿之间执着地舔弄口中已然挺立的乳尖,手沿着起伏的腹部一路向下,生涩地套弄起盖茨再次情动的性器。盖茨的摇头与哭吟没能得到任何赦免,被紧紧扣在一起的手腕仅能让他无助地反手攥住沃兹的袖角,沃兹垂眼扫过他发颤的指尖,不动声色地将另一只手心里的遥控器拨高了一档。 这太超过了,对于处于发情期的年轻omega而言,这番过度的刺激堪比折磨。盖茨的性器在庄吾掌中颤巍跳动,被抵住顶端用指腹细密地摩擦那道细窄的孔道,于是围巾底下本就痛苦难耐的呻吟更为崩溃,愈来愈多的水液盈出体内,盖茨几乎能明显感受到自己所分泌的那些液体在沿着甬道如失禁般向外淌去,其中部分被在体内振动不止的东西拦截,于是在他后穴里共振出淫靡不堪的水声。不愿屈服的omega终将在两位alpha的信息素下溃不成军,盖茨的意识逐步被情欲侵蚀,他模模糊糊地想到,这过分难捱的前戏或许就是他先前过激反抗所招致的惩罚。

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似乎抵达了阈值,至少庄吾也渐渐发觉自己快要无法思考了。从盖茨体内抽出的玩具还在兢兢业业地跳动,更多液体沿着他的腿根流淌下来,散发出足以催动alpha本能的隐秘气味。常磐庄吾依依不舍地松开齿尖红肿不堪的乳果,重归冰凉空气的脆弱尖端仍有水珠将坠未坠,盖茨完全肿胀的胸乳间横布着数道或深或浅的齿印,机能高领的系带已经有些勒得发疼,庄吾便体贴地帮他除去了这点最后能够让他的脸颊去躲藏的掩蔽。 被沃兹从后抱起的盖茨无力地向前伏倒在庄吾身上,垂落的卫衣擦过已敏感至极的胸口,引得他瑟缩着抓紧了掌下常磐庄吾完全湿透的衬衫。而下一秒稳稳搂抱着他腰身的手臂陡然松开,盖茨脱力的双膝已经没办法再支撑,于是重力驱使着他自上而下完完整整地吞下了常磐庄吾的东西,这番姿势几乎让盖茨产生了自己被贯穿的错觉,他的脊背霎时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弦,绷到极致的脖颈颤抖间什么声音也未能发出,只是更多的泪水无声落了下来,又被凑上前的常磐庄吾一点点吻去了痕迹。 过分绵长的前戏与发情期的自主适应让盖茨的后里毫不费力地将庄吾容纳,跪坐在庄吾身上的姿势迫使着盖茨勉强试图聚集点力气撑起身子以躲避那过分直接的撞击,每一次耸动都会让已然沙哑的声音拔高了调子,攀在肩膀上的手也愈收愈紧——这是代表着舒服的意思吧?常磐庄吾感受着他仿佛在有意识地吮吸着自己的内里,不由伸手去触向盖茨那正在吞咽的股间入口,全然熟透的穴肉竟宽容地将他的手指也一并吞入,只是盖茨在他怀里又一次蜷缩起来,肩胛骨颤动得如同某种被折断了翅膀的生物。

鬓边的汗液不着痕迹地从沃兹额角垂落下去,向来同他本人一样规整的蜷发此刻也散出细碎的松懈来。omega陷入发情的气息对他而言并非完全没有影响,只不过较于初次经历的庄吾,他更擅长克制而已。那滚烫的被情欲侵蚀的躯体在他臂弯与指尖留下了一时难以散去的热度,沃兹亲手教会了庄吾如何让omega接受自己,随后便自觉抽手,后续的流程庄吾已由着本能无师自通。奇妙的是他们的信息素毫无寻常alpha间会发生的排斥反应,他们三人间谁不曾对彼此信息素产生过厌恶,就算是此刻——庄吾尝试着并拢双指探入那已被自己的性物填满的入口,虽稍显勉强,但在庄吾缓慢的按揉下仍是留有一定余裕。昏沉中的盖茨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只是被撑开穴口时小小地抽噎了一声,内壁紧缩着咬住深入体内的一切,又因庄吾针对性地顶弄而酥麻了半边身体。 “……沃兹可以一起进来的吧?” 庄吾抬头对上沃兹也不复平常那般清明的眼,突然开口道。对方明显因他的话而惊讶地愣怔了片刻,但并没有迟疑太久。半垂的眼微微弯起,沃兹无可奈何地低笑了一声,“您可真会使唤人呢,我的魔王。”

一开始只是几根秀致的指节并着性器一同没入,不同于那根性物略带毛躁地只顾向深处凿入,指腹灵巧地寻到了先前令盖茨畏惧的所在,随即便不紧不慢地在周遭揉弄。盖茨被胸前后背紧紧贴上的热度烫得发晕,他啜泣着低语了几声制止的话,但随即被庄吾堵住了唇舌。一条腿被庄吾架上了肩膀,另一条腿则被沃兹揽入臂弯,盖茨这时才后知后觉他们的目的,无力的推搡明显慌乱起来,他逃开庄吾安抚的亲吻,瞪大的眼里满是惊惶,“不行!……不可能……!我……” 可他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制止这番荒唐的行为了,缓缓没进体内的两根性器几乎令盖茨感到自己被彻底抻开,然而更令他恐惧的,是他确确实实将他们全数吞了进去。他听到庄吾在他耳边抽着气的轻轻笑声,满怀着惬意的餍足。 “盖茨……都好好吃进去了哦?” 盖茨想摇头否认拒绝接受,可是完全被胀满的甬道令他在剧烈地呼吸间都能得到过载的刺激,内里的每一寸软肉每一寸褶皱都得到彻底的按摩,他受不住这个,眼泪还在不受控地淌落下去,积入锁骨间引人亲吻的阴影之中。还没等他勉强聚集起几分力气去夺取身体的主动权,沃兹把握住了他的髋骨,掌心似有若无地抚过他被凿出了一个糟糕弧度的小腹,含着沉重喘息不复以往温雅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 “这种情况下就请不要再乱动了,盖茨君。”

相继的抽送似乎一刻也不曾停止,每一声啜泣呜咽还没出口便被顶得支离破碎,盖茨感到自己仿佛整个体内都被搅得乱七八糟,前端可能已经坏掉了,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后里还在被摩擦,被进入,盖茨不知道要怎么离开这个房间了,双腿几乎酸软得没了知觉,只有每一次被顶上生殖腔口时猛烈的刺激会让他霎时绷紧小腿肌理,随后又很快地瘫软下去。房间内的信息素几乎要实体化地将他们永远笼罩其中,已经不需要任何思考与犹豫了,只有持续不断的水声回荡不止,于是那最后的缝隙顺理成章地在完全超出临界值的快感中彻底敞开。盖茨已连随便抓紧谁的衣领的力气也不剩,微弱而带着讨饶意味的呜咽被视作了一种纵容,脆弱的腔口也被撑开到了极致,不同于盖茨所发出的沙哑的哭叫,那处如此温柔而潮湿地将侵入者含拢包裹,分泌出的液体为盖茨抵消去了大部分的疼痛,他也因此再一次被裹挟入了情潮深处。 待尚在战栗的双腿被松开放下时,盖茨似乎已不甚清醒。沃兹收回他那沾满各种混乱不堪的液体的围巾时,明显地叹了口气,似乎是短暂地为这番荒唐行事作出了总结。而盖茨侧躺的腿间那经历了过度使用的入口一时无法完全闭拢,尚在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收缩不住向外淌落白浊,分不清究竟是谁的精液。庄吾试图为他擦拭股间痕迹时却被哽咽着躲避,盖茨在乱七八糟的被褥里绻成一团,连轻微的触碰也会引起一阵颤抖。庄吾只得作罢,游移的目光触及他颈项上突兀的两道齿印,竟不觉抿出点傻笑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