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行为心理 救救救世主 *常磐庄吾x盖茨。PWP. Summary:盖茨要变成真的小狗了,只有充分的抚摸才可以让他痊愈。

“那我 ……开始咯?” 常磐庄吾侧坐在沙发边缘,眨巴一下眼睛,小心翼翼地向躺在沙发床上的盖茨发问。而盖茨大半张脸被他自己遮掩在交叠的手臂下,半晌才闷闷地嗯了一声以作回答。得到了许可的庄吾这才试探着伸出早就按捺不住的手,很轻地碰了碰盖茨头顶黑发间,新生的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这是本不应该发生在正常历史线上的异变,盖茨在某天清晨长出了一对和他漆黑发色同色的三角状立耳。如果没有认错的话……应该是狗狗的耳朵吧?这样说的庄吾随即遭到了盖茨的法棍面包攻击,他习以为常地在盖茨的臂弯里缩成一团佯装害怕,但面上还是难掩兴奋地借此近距离观察盖茨头顶的那对耳朵,眼睛亮晶晶地说,“呜哇好厉害啊盖茨……” 那对耳朵在他热切的注视中微微抖动了两下,盖茨突兀振臂把庄吾推到一边,又双手环臂恢复寻常的防御姿态背对着庄吾,冷冷地说道,“肯定是时劫者的花招。” 一开始他们都没有太将此事当回事,就连叔公在一同吃饭时见了这番不大寻常的景象也只是爽朗地夸奖,“喔——这个饰品很可爱很适合你嘛盖茨。” 被套上莫名其妙的形容词的盖茨一声不吭,将半张脸埋进了高领里。 但很快事态便脱离了掌控,一开始只是耳朵,而后又出现了尾巴——盖茨经过了不知道多久的心理建设后才说出了这件事,尽管谁也没能被允许见到他的尾巴,现在是连指甲也开始像爪子一样快速生长,并且变得十分锋利。 “这样更有利于我随时杀掉你吧,ZIO。”盖茨恶狠狠地对庄吾说,此时他的爪子,哦不,是他的手正被握在庄吾的掌心里,被未来的魔王拿着指甲剪一点点细心地剪去新生出的尖尖指甲。 “感觉很危险啊……”月读在一旁利用未来的电子屏查阅着信息,她反复翻阅其中几页的文字,抬头看看盖茨的状况,又低头对照其中的内容,“似乎是一种诅咒一般的症状,这样下去的话,盖茨会真的变成一只狗狗的呀。” “这不是挺好吗。”不知道何时出现的沃兹顺理成章地插嘴道,“吾之魔王未来的道路上将会少一些阻碍。” “喂——!”闻言盖茨面色不善拍桌而起,吓得正捏着他的手指的庄吾赶紧跟着站起身,他小心检查方才没有将其剪伤后才放下心,随后郑重地接话道,“不可以哦!” “我希望盖茨能够维持这样陪伴在我身边,变成狗狗就不好了哦。”未来的魔王习惯性地想去搭盖茨的肩膀,但很快被甩开,当然这也已经在他的习惯范畴之内了。于是常磐庄吾若无其事地凑到月读身边一同阅览起屏幕上的内容,好奇发问道,“上面说这个诅咒一般来说会伴有肌肤饥渴症耶,为什么盖茨没有这样的症状呢?” “嗯…说不定盖茨只是没有表现出……” “月读!”盖茨突兀地抬高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他冷硬地说,“直接告诉我解决方式就可以了。” “欸…”月读划拉两下屏幕,指尖在其上稍作停留了片刻,随即犹豫地看向盖茨,欲言又止。

如果早知道结局会是现在这种尴尬的场景,盖茨当初一定不会为了打断月读的话而主动提出让他们替自己查阅治疗方案。 「全身范围的充分的抚摸」 月读越念越小的声音将像噩梦一样烙进盖茨的记忆里,让他在今后的每次入睡前都会为突然闪现的这段回忆尴尬得连夜暗杀时王。 至于为什么要暗杀的是时王,因为最后接下这个重任,成为他的“主治医师”的人,或者说唯一人选,就是常磐庄吾。

“唔喔,如果盖茨变成小狗的话就没办法阻止我成为至恶的魔王了吧?虽然我本来也不想这样啦。” 常磐庄吾一面接住盖茨砸来的椅子一面嘀咕着,盖茨却在两人指尖相触的那一刻反常地陡然撒手,失去了对抗力的庄吾抱着椅子差点前倾砸向盖茨,所幸他勉强维持住了平衡,晃晃悠悠地将这具“武器”安稳地放回了地面,“不过盖茨变成小狗后还可以继续留在朝九晚五堂嘛,想想也不错馁——” “我知道了。” 盖茨不耐烦地回答道,这一套明显的激将法却对他的确管用,他背过身去,没再继续过激地反抗庄吾的治疗。 明明应该是有求于我吧……?庄吾揉着被椅背砸疼的手腕暗暗想着,但他看到背对着自己的盖茨头顶簌簌晃动的双耳,心情又不免明媚起来。谁让我是至善的魔王呢!

耳尖烫得厉害。 盖茨自欺欺人地将自己的脸埋进双臂与高领所构筑的阴影之中,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人察觉他发红发烫的脸。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的耳朵变成了如今被黑色皮毛覆盖的模样,如此便不会给人明显看出他此刻异常的高温。 “治疗”刚开始时,常磐庄吾的手刻意得放轻了动作,始终只是小心试探性地去抚过盖茨耳间细腻的绒发,轻轻蹭动耳廓内的浅棕色软毛,掌下的那对毛茸茸的耳朵便也抖动得愈发频繁。庄吾此前没有养过小狗,不知盖茨这样的反应究竟是舒服还是不适的意思,他犹疑着停手,掌下的毛绒耳朵却陡然耸立,连始终用手臂遮挡住面孔的盖茨也下意识地微微抬头看向庄吾,但又随即很快地缩了回去。 或许是错觉,为什么盖茨的眼眶看起来红红的? “嗯…盖茨是感觉到不舒服吗?” “没有。”盖茨依旧平静的声音从交叠的手臂下传来,他紧抿双唇,又生硬地补上一句,“……继续。” 一个猜测隐隐在庄吾心中成型,他没再多废话,指腹循着那对狗狗耳朵探至连接处,沿着毛发方向一把梳至顶端,并捏着那点始终颤颤巍巍的耳尖儿小心揉弄。他明显感受到盖茨正因他的动作而细细发着抖。 常磐庄吾的手一路缓缓挪移,从盖茨完全塌下的耳尖,到他双臂尚不可完全遮挡的颈侧,庄吾的手指刚刚没入盖茨的高领之中时,盖茨却猛然抽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这是一个完全出乎本能的动作,他死死捏住庄吾的腕骨卡在自己脖侧,却也因此暴露了自己加重的呼吸与潮红的脸。而常磐庄吾只是安静地看着他,那副眉尾微微下垂的样子看起来何其无辜,倒反教盖茨的抵触行为显得无理取闹不近人情起来。盖茨随即仿佛受了烫般丢开了庄吾的手,闭上眼极力去无视自己脖颈上的触感,可肌理摩擦间仿佛生出了无数细小电流,不受阻碍地流窜至他的四肢百骸,这样酥麻的感受好似带有让人上瘾的效果,同样也令他心生起畏惧。 “盖茨——”庄吾仿佛完全不曾察觉指下人的异状,“盖茨可以翻个身嘛?这样不太好进行哦。” 可恶……盖茨僵硬又迅速地在沙发床上调转了个面,心中暗中庆幸可藉此遮挡自己不堪的神情和羞于启齿的反应。而他也因而错过了,常磐庄吾注视他翻折的高领下露出那截后颈的神情。 如果这时候让盖茨自己将上衣脱掉的话一定会被当场谋杀吧,庄吾用手抚过盖茨流畅的后颈线时受到了阻碍,他想了想,转而自上衣下摆处探入,沿着盖茨的后背肌理一路攀升。指腹下的身躯陡然紧张地僵硬起来,庄吾将整只手掌贴在盖茨的后背上,发现掌下躯体烫得惊人,因盖茨竭力克制喘息而被宽松衣物遮掩去的剧烈起伏如今在庄吾掌下暴露无遗,他一点点地摩挲那处自己看不见的肌肤,心照不宣地感受盖茨愈发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常磐庄吾无端地联想到他们战斗时所受过的伤,尽管每一次都通过治疗仪器痊愈到连伤疤也不曾留下,但此时他却发现那些伤口的位置居然留在了他的脑海里,清晰如昨。他的指腹扫过盖茨的肩胛骨,这里曾经被异类骑士自背后攻击,划开过一道深可见骨的裂口;他的手指缓慢按揉盖茨的右侧肋骨,那天突然来临的自称为逢魔时王下属的怪人踢断了盖茨的数根肋骨,以至于结束战斗后盖茨许久无法直起腰来;庄吾缓缓蹭过盖茨的侧腰,尝试着探向胸口,他记得最严重的伤口反而是他亲手留下的,就在…… 掌下的躯体跟随着他的动作战栗着蜷缩起来,盖茨完全没有办法像庄吾那样去思考回忆些其他的事了,对他而言仅是要克制住对那双发凉的手的渴求便几乎要竭尽全力,他尽力不让自己顺从内心的渴望而反弓脊背贴近庄吾的抚摸,却无法自控地陷入目眩神迷的情潮之中,仅仅是抚摸便让他的前端已硬得难捱,藏匿在衣物与沙发之间摩擦得生疼。可常磐庄吾的手愈发放肆地游移,磨蹭过腰间便让他本能地想缩起身子,细腻难言的快感愈垒愈高,性器也在毫无受到抚慰的情况下濒临边缘。 “等、一下…Zio…等——!”这太糟糕了,盖茨勉力咽下口中的喘息,尽量冷静地想让庄吾稍作暂停。然而在上身流连的手忽地变本加厉,转移向他的脖颈处后紧贴着他的肌肤顺着脊椎一抚而下,一声短暂而破碎的低叫从沙发垫的间隙中流窜而出,庄吾饶有兴趣地观察着盖茨猛然拱起后背曲折双腿,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颤抖蜷缩。他的手还留在盖茨的腰畔,上衣下摆因盖茨的动作而垂落堆积,裸露出一条流畅起伏的脊线,线条尾端没入盖茨穿戴整齐的裤装内,两侧腰窝已积了些许亮晶晶的水液。 盖茨的脑中一团乱麻,尚未从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他竟仅仅靠时王这般程度的抚摸便情难自制到如此地步,这个认知令他羞耻更甚。不能让ZIO发现……盖茨还未想出脱身的合理借口,庄吾的手已沿着盖茨曲起的身躯抚至前身,指尖似有若无略过他收紧的小腹,隐有落至他胸口的迹象。 “可以了……!…停下,ZIO。”盖茨垂头企图藏匿自己方经高潮狼狈不堪的脸,一面扣住庄吾在自己上衣内作乱的手,强持冷硬地说。可他的话明显没有起到任何效用,被扣住的手索性维持着贴在盖茨胸膛附近的姿势,手指不经意间蹭过盖茨发硬的乳粒。 “可是治疗要求是「全身范围」喔……?”常磐庄吾语带无辜,“而且……盖茨明明喜欢这样的吧?” 常磐庄吾另一只空余的手依循盖茨的脊线而下,扯去了慌乱之人下半身的遮掩,纯黑色的晃动不止的尾巴被迫裸露了出来,其下腿间已是一片泥泞淋漓。

怎么会这样。盖茨额头抵在沙发的边缘,浓稠的喘息一声重于一声,本服帖整齐的上衣被掀至机能高领的绑带上方,让常磐庄吾的手能够毫无阻碍地揉捏他紧致结实的胸乳。他浑身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只消微微睁眼便能看到自己腿间的硬物又一次兀自抬头,顶端尚且还黏连着上一次高潮时留下的淫靡白浊。明明就在方才,常磐庄吾抚摸至他的臀部时稍稍加重了些力道,圈握着他湿漉漉的尾巴,掐住尾巴根便让他再次不受控地攀上了高潮。盖茨真的有了逃跑的冲动,他的性器未经过任何刻意的触碰便被迫射精了两次,此时再度发胀的前端可怜兮兮地淌着透明水液,他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可他的尾巴却恬不知耻地高高翘起,在庄吾面前晃动不停,常磐庄吾喜欢看他这副模样,这让他想起电视上看到的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 盖茨明明是渴望被触碰的吧?只是被我简单地抚摸就这样兴奋了。常磐庄吾得意地想着,他的手沿着盖茨的臀线向下,探进尾巴下方那处已然潮湿的入口,并不怎么费劲便被吞入一指。他的动作引起盖茨惊惶的怒吼,身下人咬牙切齿地喊出一声ZIO以示警慑,只可惜在当下的情况里实在没什么威力。常磐庄吾察觉他挪动双膝意欲逃离的企图,径直抽手俯身自上而下将盖茨紧紧抱住,他较之盖茨矮上一些,完全拥抱时脸刚好埋进盖茨的颈侧,他的下巴尖抵在盖茨肩上,刚想说些什么,便发觉身下的躯体在两人身躯完全相贴时猛然战栗着痉挛,崩溃哽咽的吟叫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单音节拼凑起来竟是在喊着时王的称谓。 常磐庄吾自盖茨颈侧只能看见他满是水痕的侧脸与潮红的颈项,他将手下探摸去,盖茨颤颤巍巍的性器只能吐出少于水液,在他掌间蹭出一片暧昧痕迹。竟然靠拥抱达到了干性高潮吗?庄吾不禁用鼻尖一遍遍磨蹭着盖茨的后颈,拖着调子撒娇般地喃喃,“盖茨……好厉害哦……” “——闭嘴…!” 呼吸无法平复,盖茨在触摸所带来的愈来愈多的快感中羞耻难当,然而本能却让他无法挣脱这个过于舒服温暖的怀抱。异变所带来的肌肤渴求被他压制得太久太久,如今竟同报复一般反噬而来,让盖茨无法自控得一面畏惧着庄吾的接触,一面却又渴求更多。于是庄吾的手指再次顺利被吞进,另一手借由姿势的便利得以去套弄盖茨的性器,他圈握住发烫的欲望缓缓抚弄,高热的后里便将他的手指吞吃得愈发热情。柔软的尾巴在庄吾小腹处不住扫动,庄吾贴在盖茨颈侧黏黏糊糊地嘟囔着,“盖茨从来不告诉我怎么做盖茨才会舒服呢…盖茨喜欢怎样的呢?” “是喜欢温柔一些的吗?” 他的手指轻缓,细细摩挲开拓过盖茨后里嫩肉,力图将每一寸紧绷的括约肌都按揉到位,伴随着低低的呜咽,盖茨完全脱力瘫软下腰身,却也因此将硬挺的性物又一次送进了庄吾的掌心。 “还是喜欢粗暴一些的呢?” “——ZIO!!!” 常磐庄吾蹭吻着盖茨的后颈,手下却加重了力道,按揉着盖茨性器的手指猛然收紧,掌心刻意抵住铃口碾磨,仍滞留在盖茨体内的指节即刻被不住收紧的穴肉吞咽,他却毫不留情地再度挤入一根手指推向更深处。崩溃的哽咽从身下传来,盖茨被灭顶的快感反复折磨,他恐惧地挣扎着想将这份快感的赋予者从身上掀开,然而耽于情潮的四肢无法聚集起往日的力气。常磐庄吾却撤开并没怎么用力的压制,将始终俯趴着掩藏神情的盖茨翻转过身来。 一颗剔透的水珠从盖茨的胸口滑落,庄吾这才发现盖茨的乳尖已被自己揉捏得有如熟透烂红的果实。往上情况更是糟糕,那双圆润的眼已然哭得红肿,盖茨的脸上满是暧昧不明的水痕,他仿佛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昏了头,失焦的瞳孔愣怔了几秒,才猛然抬手去挡住常磐庄吾端详他脸庞的视线。会不会玩得太过火了…?庄吾的心中浮现一丝丝歉意,但更加巨大的满足与欣悦膨胀着充盈,那条毛绒绒的尾巴还在盖茨腿间摇晃着,即使其上已经沾满了糟糕的液体。 “这个诅咒会不会传染呀,为什么我感觉自己也像得了肌肤饥渴症呢?”庄吾跪坐在盖茨腿间附身而上,贴在耳边的呢喃中带着刻意的撒娇意味,他牵过盖茨的手向下,引着发愣的救世主轻轻握住自己早已硬挺的性物缓慢磨蹭。盖茨只觉从指尖到周身都烫得他头晕目眩,待他终于反应过来下一步究竟为何时事态发展已箭在弦上,庄吾拨开他摇晃不止的尾巴,掌心沿着腿根寸寸向上摩挲——他还没忘记「治疗」的必要步骤。 “等等……住手!” 此刻盖茨脑内还在混乱思考着与魔王做到最后一步是否太过荒唐,他曲起双肘企图后退远离庄吾的那杆硬物,却在下一秒被庄吾垂下的眉梢与可怜巴巴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盖茨不喜欢这样吗?”庄吾拖着调子小声地问。 盖茨慌乱地别过眼神,紧抿的嘴几番张合,最后只干哑地回答,“不……” “骗人。” 盖茨的话音未落,庄吾已兀自伸出手再次将盖茨拥进怀里,怀中的身躯一如他所料得猛然颤抖着,高热滚烫的温度仿佛要熔化掉相隔的衣物。盖茨的头发短短的,摸起来就像真的柴犬那样的质感,庄吾一边抚摸着盖茨的头发,一边感受怀里人明显乖顺下来的态度——他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盖茨彻底软化了身体,还要分神去克制自己不要太过显然的去用脑袋蹭庄吾的掌心。庄吾的手触碰他身体上的任何一处都太过舒服,这一定都是诅咒所带来的,否则他怎么会这么依恋于魔王的抚摸?

软趴趴的耳尖在盖茨的头顶上随着他被冲撞的动作抖抖索索,完全压抑不住的哽咽与哭吟一声高于一声,盖茨几乎要攀不住庄吾背后的衣服,他高潮得太多次了,后里完全敏感得受不住这样过于刺激的顶弄。但当下情况只要庄吾环拥着他,他便没有办法主动从这个怀抱里脱离出去——都是因为诅咒,他这样安慰自己。昏昏沉沉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更多的信息了,耳边充斥着令人害臊的水声,其间庄吾还总要贴在他耳边小声地叫他的名字,少年清亮的喘息和不加掩饰的呻吟让盖茨的脸愈发滚烫。 “盖茨——”庄吾拉下盖茨的高领,拿脑袋在他脖颈间胡乱蹭动,“盖茨的里面……好舒服……” “……闭嘴!” 那对耳朵再度哆嗦了两下,盖茨紧闭上眼承受庄吾过深的顶撞,小腹痉挛着收紧又放松,令他无法招架的快感较之之前抚摸所带来的更盛,可他已经要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使用过度的性器在庄吾的腹间失禁般淌落透明水液,庄吾小心地揉弄上去,又惊出一连串发着抖的低吟。 “说起来……盖茨从来没有叫过我的名字呢,”常磐庄吾慢条斯理地用指尖去蹭他已过分敏感的铃口,沾上的前列腺液濡湿了他满手,“想听盖茨叫一次我的名字嘛,可以吗?” 他可怜巴巴的声线与作恶的手将盖茨的思绪搅得一塌糊涂,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却也讲不出那个名字——要像同伴甚至情人一样称呼未来穷凶极恶的魔王,这是他暂时无法做到,也不允许自己做到的事。没能等到想要的反应,庄吾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毫无章法地将盖茨的性器拢入掌中揉捏,却也只逼出怀中人支离破碎的哽咽。 “我…我会、杀了你……ZIO……”盖茨掺杂着哭腔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尽管软绵无力且发着颤,但其中的坚决仍然刺耳。庄吾手上动作稍顿,随即却摁住盖茨的腰畔更深更重地顶入,迫使着盖茨咬牙切齿地唤他时王的声音尚未结束,便戛然转为一声登顶的尖叫。层叠软肉将他死死绞紧吮吸,常磐庄吾低喘着收紧臂弯,以几乎要将盖茨的骨骼融入血液般的力度。 “那我们约定好了哦。” 他在盖茨耳边轻轻地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