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的房间 *常磐庄吾+镜庄吾x明光院盖茨,pwp。 *含镜庄吾/盖茨,两个庄吾/盖茨等混乱过激剧情。

和朋友玩的没品游戏,亲友选选项我现场乱编,所以应该会存在大量没经过细想的ooc。 —— [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盖茨环顾四周,看到房间上的屏幕,皱眉环臂:这是什么恶作剧。 庄吾撇眼盖茨不自觉的防御状态,欲言又止。

1.药 2.绳子 →1

盖茨颈侧猛然刺痛,猝不及防的腿软让他一时栽倒下去,庄吾吃了一惊连忙扑过去想将盖茨扶起,却在触碰的一刹自指尖感受到了并不寻常的高温。 然而盖茨却反手胡乱抵上了庄吾的肩膀企图将对方推开,只可惜发颤的手竟抬不起多少力气。 “……别碰我!” 他俯低的脸埋进高领里,让庄吾瞧不真切,连发出的威吓也闷闷的。庄吾只能小心地去探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那截腕子较之他的手心竟更显滚烫。 “盖茨是……发烧了吗?” 他没有得到回应,盖茨此时想将手抽回都无力。高领已掩盖不住他潮湿的喘息,盖茨摇了摇头仍想制止庄吾的靠近,却顿时失去重心连半蹲也无法支撑,整个人瘫软着蜷缩在地。

1.放置 2.药 3.镜庄吾 →3

庄吾正手足无措间,横亘于墙面上的镜内竟起了异变。镜内的庄吾毫无慌乱神色,只冷冷对上庄吾望向自己的惊诧双眼,随后露出了一个令他自己也无比陌生的恶劣笑容, “喂,这种状况下了你还装什么圣人?” “我……” 常磐庄吾刚想争辩,却被径直吸入镜中。 盖茨视野已不甚清明,但耳边传来的来自庄吾的异样语气令他皱紧眉头警惕起来。然而他刚刚半撑起上身,竟正见「常磐庄吾」从墙上的镜面内踱步而出,样貌毫无变化,可神态与眼神皆不同于他所熟知的那个人。盖茨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中不自禁向后瑟缩几分,仍在发颤的齿关勉强试探着发出疑问。 “你……zio……?” 「常磐庄吾」仅用毫不礼貌的视线将他上下端详了一番,随即不紧不慢地踏步至瘫倒在地的盖茨面前,抬脚精准地落在盖茨双腿之间。他眼见着盖茨惊喘一声骤然反弓起脊背,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膝盖却只能无助地抵上他的小腿,他便满怀恶意地用鞋尖去蹭他裤间被药物刺激得已经挺立的物件,看盖茨试图抬手遮掩自己满是潮红狼狈不堪的脸。 “我可没那家伙那么有耐心哦?” 明明是一样的声线,眼前这位「常磐庄吾」的调子却远不如平日里的亲切,脚下动作也毫不留情,硬质鞋尖被用来抵蹭着他此时脆弱而胀痛的性器,隔着衣物却仍是疼得让他不禁蜷缩,然而伴随而起的快感也同样让盖茨无法抵挡。他的胸膛剧烈颤抖着,发软的腰身让他根本拾不起力气反抗,他的脚跟划过地面企图逃开几寸,却听着「常磐庄吾」发出一声饶有趣味的单音节后被径直踩上性器抵着衣物重重碾磨。 “Zio……!!” 他的一只手仅堪堪攥住了「常磐庄吾」的裤脚,将将咬牙切齿地喊出时王的名字,然而尖锐的疼痛卷挟着灭顶的快感将他淹没,盖茨即刻便被无法抵挡地送上了高潮。「常磐庄吾」居高临下地看着盖茨本气势汹汹的怒吼转为了一连串的哭吟并夹杂着湿漉漉的喘息,不由心情大好,他挪开鞋尖落在地面上,印下了一道浅浅的水渍。

1.让庄吾加入 2.让庄吾在镜子里围观 →先2后1

意识仿佛有片刻的断线,盖茨呼吸还无法平复,眼前仍是那个气质诡异的「常磐庄吾」,只不过此刻对方正对他露出和煦却又并不同于寻常的笑容。盖茨本能地想从他身边逃开,勉强撑起上身却又被轻而易举地扣住脖颈,药力与方经高潮的双重效应之下盖茨仅能作出两下不像样的反抗,随即便被「常磐庄吾」单手擒住了手腕。 “明明药效还得依靠我来帮盖茨解决吧?” 「常磐庄吾」好整以暇地在床畔坐下,掐住盖茨后颈的手好似安抚性地顺过盖茨脑后短发。但他显然不准备等盖茨对他的话作出什么评价,下一秒便狠狠扣住他的后脑将他摁向自己胯间,尚不及反应的盖茨只觉被一杆同样滚烫的物件隔着衣物被抵上自己唇间厮磨。他气得发抖,怒视的眼伴着他潮红的脸与眼角将将淌落的水痕,在「常磐庄吾」的俯视之下却毫无任何威慑之力。 紧扣盖茨双腕的手转而去攫住了盖茨的下颚,骨骼与两颊软肉强硬挤压间盖茨吃痛着被迫松开齿关,盖茨仅来得及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抵在他唇畔的硬物便趁机闯入占据他的全部口腔。 棉质布料被唾液浸湿后更显粗糙,衣物洗涤剂的干净气味与浓重的性欲味道混杂在一起,将盖茨的感官完全笼罩。他在恍惚间甚至顾不上挣扎,双手虚虚搭在庄吾腿边颤抖着收紧,上方的「常磐庄吾」毫不掩饰地发出惬意的喟叹,那双眼似乎望向了盖茨身后的某个方向,随即十分刻意地拖着调子软糯念叨, “盖茨——盖茨的嘴里好舒服……” 而盖茨唇舌皆被肿胀的性物强硬摩擦,连涎水也无法吞咽,除去喉底恼火而脆弱的呜咽声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知也不愿去作出什么讨好的举动,但仅仅是被迫含住那方挺立也足够让他的自尊受尽折磨。「常磐庄吾」似乎对他的想法完全了然,扣紧盖茨后脑的手微微放松容得盖茨颤抖着后退,被涎水濡湿而颜色发深的布料裹着他的性器也从盖茨口中退出少于,完全湿透的衣物勾勒出的线条令盖茨不由得心生畏惧。他迫切地想逃,然而下一秒脑后再度发力的手将盖茨重新狠狠送入胯间,那杆硬物直直抵上盖茨的口腔黏膜戳弄,盖茨眩晕间只觉喉底不断痉挛几欲呕吐,可更加令他愤慨且羞耻的,是他竟因这番粗暴的对待而再度硬了起来。 自「常磐庄吾」的角度看去,盖茨被迫张开的上唇已被摩擦得殷红,他不受控地闭上双眼眉头拧紧,仍是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然而「常磐庄吾」再次踏入他跪坐屈膝的腿间,隔着帆布鞋也能感受到那其间沉甸甸的物件已再度硬挺,被扣紧的人再度猛然挣动起来,盖茨从喉咙深处振出数声呜呜的抗拒,抵在「常磐庄吾」腿间的手试图撑起自己软绵无力的身体拉开距离。但手腕却再次被握进了手心里,盖茨被牵扯着前倾几乎整个人俯入「常磐庄吾」双腿之中,棉质布料强硬地蹭过他的侧脸褫夺去他的全部视线,看不见的下侧「常磐庄吾」已用鞋尖抵上他肿胀的囊袋摩挲。「常磐庄吾」游刃有余地在盖茨跪着的腿间充满暗示性地移动,鞋尖隔着衣物挪至股间,不顾仍艰难吞咽着自己性器的盖茨摇头的拒绝,他使了些力上抬鞋尖碾磨,引来掌下这具已被药物催发得无比敏感的身躯战栗更甚。 下颚几乎要脱臼般酸疼,盖茨视野里已模糊一片,下身被沾满液体的衣物裹得极为不适,以至于「常磐庄吾」将他捞上床除去下裤时还未能集中意识去反抗。但当魔王那只清秀的手径直毫无阻碍地抚上他早已难耐的性器时,盖茨还是骤然挣动起来,他被仍旧居高临下的「常磐庄吾」摁入床褥里仅托起腰臀摆弄,鞋跟在他性器上印下的尖锐触感仿佛依旧残留,如今「常磐庄吾」手上动作也并不温柔多少。盖茨的双手被扣在身后牢牢箍住,他的脑袋埋进床褥里断断续续地抽咽着,感觉自己已经被过度的又不同于战斗所带来的疼痛折磨得昏了头。口中的腥麝气味无法散去,他每咽下一口唾液都会被艰涩的喉咙传来的刺痛所惊醒一分意识, “ZIO……松开…放开我——呜……!” 「常磐庄吾」毫不费力地将两指破入他的股间,撑开软肉的同时仍在用着恶劣的力道去揉捏盖茨发胀的性器,本应该是疼痛的,但伴随而来的剧烈快感却熏得盖茨耳尖愈发潮红。他蹭动膝盖向前逃,却被「常磐庄吾」抓紧了后脑的头发强迫着抬起头。 “差点忘了告诉盖茨呢,盖茨喊的那个人其实也在这里哦。” 盖茨吃痛着扬起头,透过模糊不堪的泪水,他发现那面正对着床榻的镜面内,竟分明只有自己一人以那副狼狈不堪的姿态俯趴在床褥之上,而常磐庄吾就在镜面内的最前端不断拍打着镜面,面色焦躁,却无法传出任何声响。

1.先做一次再放庄吾出来. 2.现在放出来一起. →1 →增加[狗狗尾巴]道具

“…不…住手……” 被注视着自己现在这种狼狈不堪模样所带来的羞耻感一时达到了顶峰,盖茨双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偏过头躲闪镜内庄吾的视线,再度使力去挣脱的双臂被松开来,却也无法让自己从「常磐庄吾」手中逃离半分。镜中床上仅他一人的诡异画面看起来就像是盖茨自愿作出这番耻辱姿态一般,然而「常磐庄吾」的手指仍在他体内摸索着,甚至捧住盖茨的臀部刻意抻平拉扯那其间的褶皱,嘴里仍模仿着寻常庄吾的语气念叨道, “可盖茨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噢,水都淌到这里来了呢。” 他的话只换来了盖茨俯低着摇头兀自拒绝,低哑而克制的抽泣被尽力掩藏,但抚至会阴的指腹仍在有条不紊地寸寸摩挲而过,随即一只冰凉的硬物被抵上入口。盖茨被不同于体温的触感惊得蜷缩,他攥紧了被单试图侧头去看清「常磐庄吾」的动作,却只在自己腿间见到一串毛绒绒的黑色尾巴。 “你——!!” 揪紧床面边缘的手还没来得及发力,「常磐庄吾」已扣住他的腰际,一颗约莫较拇指稍大一圈的珠子被喂进了他的后里。 “啊……!…停、停下…住手!ZIO……!” 「常磐庄吾」全然不顾盖茨的过激抗拒,指下动作慢条斯理,盖茨已数不清被喂进了多少串东西,后里甬道被异物强行撑开得满满当当,柔软的皮毛搭拢在他股间腿侧,随着他聊胜于无的挣动而蹭过肌肤,引得微微发痒。 “——很适合盖茨哦。” 「常磐庄吾」主动将俯趴着喘息不止的盖茨抱起,以面向着镜子的姿态随意摆弄过他虚软的双腿,半褪的下装松松垂落在盖茨脚踝处,镜面倒映出盖茨一个人张开双腿性器肿胀,而股间尚含着一串纯黑色的尾巴的淫靡模样。镜中的庄吾双手已紧握成拳,捶打镜面的动作愈发剧烈,可并没有任何实效。盖茨抓紧了「常磐庄吾」架在他双腿膝弯边的手,半张脸埋进高领里无力地呜咽,他侧过脸逃避庄吾注视的同时却仿佛将头依偎上「常磐庄吾」的侧肩,于是「常磐庄吾」对上镜中的目光更显挑衅。盖茨攥紧他袖角的手未能阻止他伸手去拨动穴口处随着自己沉重的呼吸而微微吐出的珠串,纯黑色的硬物被液体裹得剔透,「常磐庄吾」两指取着尾巴根部缓缓抽出,镜中的庄吾便无可避免地眼睁睁看着数颗圆珠从盖茨的后里淌出,并随着每一颗珠子的翻滚而带出少于殷红的内里——那是象征着温暖与柔软的颜色。 或许他应该移开视线的,却又无法自控地注视盖茨在这番动作下扬高了头颅,盖茨抽泣着想要并拢双腿又被半道截住,「常磐庄吾」的手在他的大腿上留下鲜明的指印。已吐出大半的珠串只能最后一颗在盖茨的后里摇摇欲坠,穴口水液与纯黑的珠子黏连得难舍难分,「常磐庄吾」的手指在周边缓缓磨蹭,偏偏不去碰盖茨那已胀得发疼的前端,最后一颗珠串尚未能脱离,又再度被「常磐庄吾」毫不留情地喂了进去,盖茨的小腹明显地痉挛起来,他反弓起腰背蹬动小腿反抗,却被揽高了脚踝让镜中庄吾更加明晰地看清他股间的淋漓。已再次完整送入深处的珠串被「常磐庄吾」恶劣地转动,庄吾只见「常磐庄吾」附在盖茨耳边低声说了什么,随即盖茨激烈地抗拒起来,那双已通红的眼瞪大了,又在下一秒盈出泪来。「常磐庄吾」捻住那枚尾巴,不带丝毫缓冲地猛然抽出,那被禁锢的双腿霎时绷紧到战栗,自庄吾的角度只能看到盖茨不住颤抖的喉结与指尖,几近崩溃的哭叫已经沙哑,未得到丝毫抚慰的前端喷洒出的白浊弄脏了他的上衣。「常磐庄吾」松开了盖茨的膝弯,任由他双腿无力垂落,向庄吾敞开其中的混乱不堪。 镜外世界的水声与喘息一刻不停,庄吾手侧因太过用力的锤打而红肿得发疼,看起来他们之间仿佛仅相隔一道玻璃,然而他却始终无法跨越这道障碍。 那一方刚经高潮的盖茨轻而易举地容纳下了「常磐庄吾」的东西,他的手虚拽着「常磐庄吾」藏蓝色的毛衣外套,指节犹在颤抖,而看起来就心情不错的「常磐庄吾」也便由着他去进行这些毫无意义的抗拒,反正——他托正盖茨无力向前伏倒的身体,将尚留在外边儿的性器狠狠顶入盖茨深处——盖茨现在已完全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了。「常磐庄吾」撩高盖茨的卫衣袒露出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本悬在肋骨处的系扣被勒至胸口,「常磐庄吾」便捻着他的胸乳抵在粗糙的系带间碾磨,那枚乳果很快便红肿挺立起来,仅是用指甲边缘微微蹭过便能逼出盖茨一两声低低的哭吟。半张脸埋进高领里的盖茨被「常磐庄吾」用双腿完全撑开的膝弯挣扎着抽动两下,但到底无法挣脱这番姿势,只能被迫着将体内的硬物吞得愈发深入,随着他每一次耸动而呜咽不止。「常磐庄吾」将指节没入他口中意图去捉他的舌尖,却被盖茨突兀咬住,虎牙毫不留情地刺入指腹却被很快逃开,「常磐庄吾」抽出手,只见食指上被印下一枚明显的齿痕。 “盖茨是……责怪我没有满足盖茨的嘴吗?” 「常磐庄吾」看着着那枚齿痕,面上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转而却扣住盖茨的后颈猛然将他摁进床褥之中,盖茨只觉被胀满的后里痉挛着吮吸着不速之客,对方却又从中退了出去。他心中隐隐不安,攀住床榻边缘便想寻机会挣开,甫一抬头却见本被困在镜中的庄吾三步作两步冲出镜面极速而来,一把将本在他身后的「常磐庄吾」揪住领口抵上墙面。 “——你这混蛋!!!” 他双眼泛红,一副恼火郁结过度的模样,而与他两两相对的「常磐庄吾」仍是一派从容,反扣住他的手腕便甩到一旁,“装模作样什么,我做的事不就是你一直以来想做但不敢做的吗?” 「常磐庄吾」伸指抵在庄吾肩侧,反客为主的气势和微微心虚逼得庄吾不由得后退了半步。 “盖茨的药效不完全解除的话我们也都不必出去了,你如果不做那就回镜子里去也可以。况且——” 「常磐庄吾」又露出那副恶劣的笑容,出现在自己脸上的陌生神情令庄吾也不禁毛骨悚然,对方的目光露骨地撇向他正精神昂扬的下身,不言而喻。 于是两人的视线转向了床面上正曲腿勉强蹭着脚跟远离他们的盖茨,他的大脑虽被过载的情欲折磨得混乱不堪,但本能地感觉着逃跑才好。可下一刻脚踝便被「常磐庄吾」轻松握住,将盖茨连带着乱成一团的被单一同扯到两人面前。

庄吾对上盖茨惊惶而潮湿的眼,不免满心愧疚,但与此同时又无法控制住本能地愈发悸动。毕竟盖茨现在的模样实在太过糟糕,无论是腿间道道被掐出的红痕还是他胸口被磨得红肿的乳尖,都无不显示出盖茨被欺负得过头的事实,但这一切的实施者或者是他又并不完全是他,毕竟他没有触碰过盖茨那被迫吞吐过珠串的湿润入口,没有真正将自己埋入过盖茨的体内……庄吾凑过去讨好地亲吻盖茨发红的眼角,却被盖茨下意识地躲开,这让庄吾不由心生酸楚地咬了咬下唇。 “我会让盖茨舒服的……好吗?” 他用鼻尖轻轻地去蹭盖茨的脖侧,伸出手抚过盖茨周身的手劲比起「常磐庄吾」来说简直算是温柔至极。然而盖茨在他这番安抚下还未能完全松懈时,熟悉的热度已再度抵上入口长驱直入。盖茨被猛烈的冲撞推入了庄吾怀里,他绞紧庄吾的外衣仿佛是要抓住救命稻草般,庄吾不满开口,却收到对面「常磐庄吾」肆无忌惮的冷冷一瞥,登时心虚地闭了嘴。 断断续续的哭叫再度回响在庄吾耳边,可这次不一样,湿热的吐息就落在庄吾耳侧,熏得他也不禁逐渐感到燥热起来。他揽住被迫俯进自己怀中的盖茨,将两人的性器抵在一起摩擦着,垂首小心地舔舐盖茨已经肿胀挺立的乳尖。盖茨本濒临崩溃的哽咽愈发颤抖,期间小声掺杂进几句时王的呼喊,他被前后累加的快感裹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想要后撤逃开庄吾的摩挲与亲吻,却又被迫迎上身后「常磐庄吾」刻意而狠厉的顶弄,连呼吸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在庄吾手心里高潮的同时,盖茨的腰畔被「常磐庄吾」掐得生疼,随肌理起伏的腰胯上便留下数道暴虐的印记,「常磐庄吾」偏生存了坏心,对准他高潮时痉挛的内里去碾磨,强迫着延长了这次艰难的射精。盖茨受不住地去攀庄吾的肩膀,或许他已经不甚清醒地分不清究竟谁是谁了,只有后里顶弄不止的凶器和在自己前端持续揉弄的手所带来的感觉依旧鲜明。 “我、不……等等——庄吾……!” 突如其来的称呼在他耳畔响起,盖茨的性器在庄吾手心里艰难地吐出几滴稀薄的液体,绞紧的甬道完全接纳下「常磐庄吾」的精液,在其退出后淌满了腿根。而庄吾还停留在方才那句明显是在对方意识不清时喊出的称呼中愣神,「常磐庄吾」不留情面地架过盖茨的腰身拉入自己怀里,分开盖茨的双腿将他股间尚在淌落精液的穴口暴露在庄吾面前。盖茨在高潮的余韵中愈发昏沉,小腹已经涨得难受,大脑已经不足以处理眼前的一切信息,但入口处再度贴上的滚烫硬物仍然让他挣扎起来。挺动意图寻找逃离机会的腰肢却刚好被纳入庄吾的手心,庄吾看着其上遍布的指痕觉得自己此刻应该更加愧疚才对,然而心中升腾而起的却是莫名的竞争欲,他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埋入盖茨体内,尽管盖茨颤抖着呜咽了一声,但下身温热软肉仍旧迎了上来将他完全包裹,更多液体随着他的挤入而淌出,在床单上染湿出水痕。 庄吾难以自控地俯低身想要亲吻盖茨起伏的胸膛,他已然理解「常磐庄吾」那毫不掩饰的施虐欲从何而来了,但他还能勉强克制,至少落下的吻不带丝毫压迫。然而「常磐庄吾」并没有多少的耐心,他抱托起盖茨的上身与双腿,保持着庄吾仍旧插入的姿势将盖茨调转过面,盖茨破碎的哽咽被捅入嘴中的性器生生打断,只剩下喉底发出的难捱哀鸣。 而突如其来的剧烈摩擦只让庄吾难以把控地喘息,他不满于「常磐庄吾」这般完全掌控的姿态,便俯下身紧紧搂住盖茨的腰身挺入,盖茨酸软无力的双腿早已无力支撑,只能由着庄吾托起再顶进深处。而「常磐庄吾」依旧游刃有余地在盖茨口中戳弄着他的上颚,指腹划过盖茨因流泪而潮红不堪的圆润眼角,随即故技重施再次钳住他的下颌将自己送入盖茨的口腔深处。 已经分辨不清究竟是谁在体内作乱,也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盖茨在混乱不堪的性事里已几近昏迷。明明身体早就疲惫不堪,可下腹依旧被药物一次次催生出欲望,迫使他再度肿胀发硬,但真的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一片混沌里他只顾着哆哆嗦嗦地去躲避触碰,躲避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更加凶狠的撞击,但又被死死卡在两人之间无从逃离。 “盖茨……” 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庄吾在他耳边执着地念着他的名字,带着黏黏糊糊的语气,但仍在他口中的性器和体内作乱不休的东西都丝毫没有语气里那般的温柔缱绻。使用过度的前端再次被握住了,盖茨只能抓紧身边一切能够让他抓紧的事物胡乱挠动着,被占据的喉咙深处振动着发出崩溃的哀叫,然后颤抖着在那只手中小口小口地流出最后一点可怜的液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