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处理。 *沃兹(A)x盖茨(O)。ABO+PWP Summary:再俗套不过的ABO和发情期。 是黑沃兹。

Work Text: 黄昏将近,残阳斜照进这座废弃厂房的大门时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极长。盖茨几乎是踉跄着跌进那些囤积的机械与杂物所围就的“战壕”之间,复活者形态方才解除,消耗生命力带来的反噬使他耳边仍在嗡嗡作响,少量血液自他嘴角淌落,被他满不在乎地抹去。当下更麻烦的是他身后处所分泌的液体,自刚刚的战斗中便突如其来地开始源源不断沿着他的腿根淌落,所幸变身形态装甲附身让人瞧不出端倪,但他还是不由得因此腿软了一瞬。 彼时熟悉的味道惊动了沃兹的嗅觉,他即刻对时下情况了然,时间绝望枪反手击开因盖茨的疏忽而再度攻来的异类骑士,他微微侧目过回神的盖茨,依稀间仿佛从那张毫无神情的面部护具中得到了什么确认的信息。于是在战斗结束,盖茨却并未当即解除变身而是转身朝着回朝九晚五堂的反方向走去时,沃兹及时地拦住想要追上询问的常磐庄吾与月读,提出了由自己负责解决就好的恰当建议。 于是事情顺理成章地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沃兹循着那股熟悉至极的Omega气息跟到了这里,他步调缓慢地踱进角落,语气依旧平静优雅,“你还是没有服用抑制剂啊,盖茨君。” 大小纸箱所堆积的狭缝角落中,明光院盖茨瘫坐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他的脸已经被过高的体温烫得一片殷红,正用手强撑着额头不让自己这么快就顺从欲望彻底倒下去。见了来人盖茨并不吃惊,微微抬起的眼已并不十分清明,说出的话却仍然冷硬。 “我说过,抑制剂会影响我的战斗状态。” 啊是的,没错。在过去,哦不,应该说是在未来时他就是这样,自诩为战士的明光院盖茨而不能够容忍抑制剂带来的会有碍战斗的副作用——因此在第一次发情期到来时只能凑巧地向身兼队长与Alpha的沃兹请求了帮助。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算各取所需,沃兹微微扬起眉梢,垂眼看着盖茨抬起他发颤的手,拉下了他始终穿戴着的战术高领。更加浓重馥郁的Omega信息素同他为藏裹后颈处的腺体而戴上的纯黑项圈一齐彻底暴露在Alpha眼底,盖茨别过视线,尽量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低低地说道,“少废话,开始吧。” 一只纤长漂亮的手落在盖茨身后的木箱上,凑近的沃兹那张一如平常般从容的脸上看不出他是否受到了Omega信息素的影响,但丝丝缕缕具有侵略性的独属于Alpha的气味正逐渐蔓延开,让眼前的猎物被拖拽进更深一层的欲望之渊。 “我也说过吧,应该由我来发号施令才对。盖茨君。”

盖茨低伏在废弃木箱边缘,四周高高垒起的杂物所投落的阴影好歹能赋予少许封闭空间所带来的安全感。但他紧咬的牙关仍未松懈丝毫,除去潮湿沉重的呼吸声外他正勉力不去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沃兹将盖茨的上衣下摆送至他嘴边,轻描淡写道,“可以麻烦你自己衔住吗。” “你——!” 疑问句的构成可沃兹偏偏念出命令的语调,盖茨恼火地回头瞪视他一眼,但仍旧还是乖乖张口将衣角叼入口中咬住。掀起的衣襟袒露出前胸至下腹大片的皮肤以供沃兹的手畅通无阻地游离,而他却去与盖茨湿透的下装纠结。方经一战,二人皆没来得及使用治疗机械治愈伤口,褪去衣物后少许血水与更多透明的体液便交纵着在这副躯体上留下痕迹,沃兹刻意避开了他腰间伤势径直探去他股间,换来身下人轻微的抽泣声与一阵细细的战栗。盖茨那剥去了最后遮蔽的入口毫不费力地吞下了沃兹秀致的指节,指腹上不消片刻便已沾满了淋漓水液,却也因此滑腻得使之按揉不得要处,如同什么独立的活物般在他体内作乱窜动。可沃兹此时耐心得过分,好似身下的Omega于他而言不过是一样胜券在握的战利品,他还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去慢慢拆封这件被送至眼前的礼物。 若在他们共同经历的战争岁月,这类生理问题的解决无从讲究什么技巧,只需速战速决,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此处是否就会被战火波及。那时的“紧急处理”对于盖茨来说多数是带着痛楚的,尽管他也能明显感受到在那些时刻沃兹有在尽力克制Alpha破坏性的本能。而如今当忍受疼痛成为习以为常,沃兹在他体内从容不迫的扩张所带来的酥麻快感便转为了一种陌生的折磨,盖茨先前未曾体验过这样细致的前戏,前侧被沃兹修长的手拢在掌心套弄,而后是圆润指腹在甬道内有条不紊地抚平每一寸褶皱,每一次抽离便引弥出愈多的剔透水液,水痕划过指掌沿着沃兹的腕骨直向下坠落。沃兹看着眼下这具躯体颤抖得愈发剧烈,细碎的低吟与暧昧水声随着他弯曲的指节被勾出体外,尾音轻飘得发软发哑,心下不由生出较之从前施以援手时更胜的趣味。 这般莫名的温和举动终于叫盖茨感受出恶劣的作弄,他牙关还含咬着衣角不曾放松,喘息间低垂的头无意识地偏转过来,让沃兹看清了他紧皱的眉头下那双已不甚清明浸满水汽的眼,好像下一秒便会有泪水自他潮红的眼角落下。然而他开口的语气却是强硬且不耐,尽管声线已经沉积着欲望的沙哑,“你…什么时候,这么、磨蹭……唔……” 埋在他体内的手指闻言稍稍停顿,但随即依旧保持着先前的慢条斯理,不经意间便堪堪斜蹭过前列腺,激起一阵的腰软。他听到一声极轻的笑,自盖茨的视角只勉强能将仍然保持着衣冠楚楚的沃兹那紧抿而微微上扬的唇尾收入眼底。被发情期折磨得如此不堪的只有自己,这叫他无端懊恼起来,混沌的大脑不及思索便支配着他骤然转身,撑在木箱边缘脱力的手猛地去揪紧了沃兹的围巾,仍埋在体内的手指却因盖茨的动作猝不及防抵上脆弱之处重重碾磨,一刹那过激的快感猛然劈落让他霎时软了腰身,一时间连带着沃兹跌坐在地。沃兹未及设防便被推搡得天旋地转,再定神时两人已换了视角,只可惜本气势汹汹的始作俑者在猝然间迎来高潮,瘫坐在沃兹腰上时犹痉挛着反弓起腰背,终于垂落的衣摆被他自己射出的东西染湿得乱七八糟。盖茨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竭力克制住没有发出太过丢人的声音,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紧沃兹的围巾用力得指节发白,沃兹自上而下看着盖茨剧烈起伏的胸膛,有些好笑地伸手去不紧不慢地松开他紧攥的指掌,“盖茨君,何必这么心急呢。” 少许白浊沿着他腹间沟壑徐徐淌落,没入两人此时相接之处,将沃兹的衣物也泅湿了一片。待终于捱过方才的高潮余韵,盖茨这才撤开了紧握住围巾的手,他垂下眼向着沃兹怒目而视,却也让沃兹看清他潮湿通红的眼角,那滴眼泪到底是坠了下来。

现下的姿势让盖茨有些寸步难移,可他拉不下面子去抱怨,毕竟这般局面也算是他一手促成。但捣入体内的东西实在顶得过深,使得他也不禁生出隐隐的畏惧来。沃兹半靠在货箱边的姿势看起来格外惬意,还有闲情去慢悠悠地撩开被汗水黏连在脸侧的蜷曲刘海,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些许端详的意味,握在盖茨腰际的手却猛然下压,激出一阵淫乱的水声,盖茨紧咬着自己的手指半晌才艰涩地哽出数声低叫,呼吸都成了难事。 尽管发情期间的交合使他腰肢颤抖地几乎无法独立支撑住自己,但盖茨仍然不肯稍稍弯折下脊背去向沃兹身上依靠一点。明明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两人下身紧密相连间被不知来源的水液黏腻得一塌糊涂,衣物还能稍稍遮掩去交合处的淫乱模样,可微微分离或起伏便带动的黏稠水声较之紊乱的呼吸更加淫靡不堪。待这番紧急处理终于进入尾声,沃兹依照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抽出性物并未射入盖茨体内,当他解开盖茨脖上的那道黑色项圈时,掌下的肌肤还是本能地紧绷到发颤。毕竟此时只要沃兹乐意,他便可以随时给盖茨打上一个永远无法消除的印记,那处的腺体便会永恒地掺杂入他的气味,经久不褪。 但盖茨没有出言警诫,像是出于下意识的信任,这说出来应是连他自己也不会相信,他竟还会给予这个背叛者信任。然而他还是如同每一次对沃兹的命令充满抵触却又本能地照做那样,安静地等待沃兹在他颈边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才被项圈及高领遮掩了没多久的腺体又一次被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水流从顶端花洒汨汨洒落,砸在盖茨发肿的腺体上竟也能带来一丝酸痛的快感,使得他在水流声的掩饰中蜷缩起身低叫了几声,同时愈发绞紧了正在体内戳弄不止的东西。沃兹被他吮吸得不由得加重喘息,再度破开软肉重重挺进深处,盖茨伏靠在浴室瓷砖上已有些站立不住,他哽咽地颤抖,尽管手腕被沃兹抬高在墙面上扣紧,可依旧禁不住发软的身体向下滑落。水流沿着他的脊背蜿蜒而下,落入股缝间与沃兹留下的液体混为一谈,少于水流循着他使用过度的性器不断淌落,竟给予他一种失禁的错觉。 沃兹见他已然脱力,便好心帮盖茨翻转过身,让他紧绷的腿部高抬至自己肩侧,随即由着那处湿透的穴肉畅通无阻地再次将自己完全容纳。 “稍微再坚持一下吧,盖茨君。” “——混、蛋………啊…!” 盖茨感到自己被完全钉死在墙面上,肩胛骨被冰凉的瓷砖硌得生疼,可他还是浑身烫得要命,连水流淌过皮肤也能给予他刺激。面前的沃兹那平时梳理得当的蜷曲长发已彻底濡湿,粘在下颌旁勾勒出一道漂亮又利落的线条,这个混蛋的背叛者正低垂着眼专注地操弄自己,而自他纤长的睫毛尖儿上垂落的水滴却让盖茨一阵头晕目眩。盖茨没见过失控的沃兹会是什么模样,毕竟过往的“举手之劳”中他们两人都以如同公事公办的态度解决发情期问题,不曾会像现在这般能用温存来形容他们所在做的事。 这次发情应该早就结束了才对,盖茨被顶弄得昏昏沉沉,胀痛的阴茎在沃兹手心里颤巍巍地跳动,随即猛然伴随着一阵支离破碎又隐忍至极的呻吟进入了高潮。他还没忘记此刻两人正在朝九晚五堂的浴室里,过大的声响可能会被其他人捕捉,盖茨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于齿缝间发出少于断断续续的呜咽。可沃兹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拔出性器的意思,盖茨偎在墙面上艰难地抽着气时,竟感受到Alpha的性物正在他的甬道内成结,尽管并没有进入生殖腔,但本能依旧令他恐惧起来。 “喂…!沃兹!!!” 他低声警告着再想去揪沃兹的衣领却无从下手,那束围巾正被丢在浴室外头的地板上等待清洗,盖茨仅能攀住沃兹的肩膀挣动着抗议,却被沃兹紧紧扶住腰背制止住挣扎的动作,他听到沃兹低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喘息着说道,“我会清理好的。” 那不复以往沉静的声线竟再一次令他头晕目眩起来,体内的结胀大着压迫他的前列腺,在恐惧的战栗中让盖茨感到竟比起用指腹直接按压还要来得刺激。他下意识地想逃,被钉在墙面上的姿势却只令他在企图挣脱桎梏的过程中把那柄犹在胀大的物件吞得更深,盖茨齿关间犹在发颤,企图挣扎着踹开沃兹的腿却因水流而不住打滑,又在沃兹猛然挺身将结顶入更深处时停止了无谓的挣动。 “…再这样下去我不能保证不会进入生殖腔的。盖茨君。” 他听到堪称咬牙切齿的声音,以及霎时在狭小的浴室里升腾的Alpha信息素,压迫而强硬,于盖茨而言并不难闻,却带着明显的威慑。由此Omega彻底软下了身子,盖茨无力地垂下头剧烈喘息着,被水完全浸湿的头发贴在额前显得几近乖顺,可他喉底仍在止不住地发出微弱的怒吼与呜咽,像幼犬的恐吓。这丝毫阻拦不住Alpha的结被抵在他的敏感点上射出精液,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伴随着满涨感充盈小腹,盖茨发抖的唇张合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他的指尖在沃兹肩上深深划出数道尖细红痕,与此同时一股稀释到几近透明的液体又一次洒落在两人腹间。

“沃兹……!你、你有完…没完……啊!……”他没想到一切还未结束,盖茨已经彻底要跪不住了,只剩下一双脱力的手虚虚抓在浴室的门把手上,指尖抖得厉害。可沃兹的手指还在他高热的体内进出,经过太多次高潮后的内里受不住哪怕一丝的触碰,而沃兹的动作近乎是温柔的残忍,甚至用指甲一点点蹭着柔软的内壁将留在体内的精液刮蹭而出。盖茨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却依然被迫去继续捱新一轮的折磨,只是轻轻抚过入口褶皱便能逼出几声带着痛呼的低吟。 “要清理干净才行,你也不想怀孕吧,盖茨君。”沃兹的声线又重回过往般平静,说出的话也和往常一样能轻易让盖茨恼怒。然而盖茨眼前一片混沌,意识已被过载的快感逼临深渊岌岌可危,这番讨厌的激将话语最后只得到了数声压抑的啜泣作为回应。 沃兹望着他低垂的仍在发抖的背脊,而后里还在驯服地吮吸着体内的手指,唇尾微不可察地抿起。最后,他还是好心地替盖茨围上了项圈,为他遮去了那处被咬得一片狼藉的腺体。

END.

虽然字幕没有翻译出来但是听沃兹老执着地在对盖茨的称呼后面加个君。 他两竟然能一边互怼一边配合得这么好,没睡过说不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