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们与邪典仙境 #ABO #R18
恶魔好像在吸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跪在他腿间舔着肉棒,周围上一次射出来的白浊被他全都吃干净了,但他脸上还是沾着一大半。最近和他处在同一个空间,就总会在某个时刻变成这样。
“对不起……这两天闻到你的味道就有种受不了的感觉……对不起……”他好像真的为控制不了自己而愧疚,但还是一边道歉一边不由分说地跪下解他的裤链,恶魔刚刚弯着腰,跟坐在餐桌旁的狼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狼知道他的呼吸在越来越急促,也感觉到手掌从肩膀一路挪到大腿上。谁都能料到他要做什么,他给了足够长的明示了——他没有得到拒绝。
“好好舔,一次之后才准脱裤子,不然就别做了。”声音很轻快,要求也很随便,这也是他心情好的证明。
恶魔立刻就急切到有点变态的程度,他把鼻子贴在内裤里包着的阴茎轮廓上,长长地嗅了一口。狼并不讨厌他表现出这种样子——暴露意味着易于控制,对吧?
埋在他腿间的脸逐渐从略微泛红到通红,嗓子发出了一些吞咽的声音,然后用嘴唇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夹还没完全充血的性器,他自己的倒是已经在内裤里撑得生疼了,但必须先让狼高潮一次才行
凉介真好啊——恶魔想的却是这个——不光迁就他过剩的性欲,还愿意陪他玩这种游戏……他都觉得自己讨人嫌了,就算狼打发他去厕所自慰他都不会有怨言,但狼还是上下打量他一眼就同意了。就算他心情不好,也只是玩法会变成粗暴点的类型……他把狼的内裤褪开,卖力地用舌头和嘴唇伺候着那根肉棒,信息素的味道混着性器的腥味让恶魔觉得自己都要湿透了,虽然他能分泌的润滑少得可怜,但前液已经浸润了他的内裤前半,现在正努力把外裤也弄得一团糟。
——好像就是从他们某天做爱的时候,这家伙用胳膊捂着脸坦白喜欢被干生殖腔的感觉开始的,他完全不掩饰对自己的渴求了——会用赤裸湿润的眼神乞求他,好像想出去散步的小狗——不过小狗倒不会求他在屁股里射精。
要是射进这家伙的生殖腔里的话,他能兴奋好几个小时,虽然过程表现得还是很痛苦……这家伙有点M吧?标记的效果有这么不可思议吗?以前明明一听到这个会吓得不敢动弹……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觉得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狼并不那么乐意以标记的形式控制谁——这种纽带的特性过于个体化,谁也不知道标记在他们身上会发生什么样的……狼更愿意把它称为症状——这代表不可控,不可控就是危险。
他感到莫名的烦躁,于是他伸出手把恶魔的头往下按。他倒不是很热衷于深喉的感觉,比起被完全包裹挤压,他更像是在观赏恶魔痛苦的样子——看,他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还努力地打开喉咙任由他插得更深。该死。
虽然恶魔时常被贴上“喜欢口交”的标签,但其实他并不那么中意被强行干进喉咙口的感觉。但如果狼喜欢的话……他用舌头垫着牙齿,避免控制不住咬到狼,同时尽量抬起头,让食道和口腔呈直线,明显的水声也从顺畅的通道传出来。狼把手指插进他的发根里,肆意挪动他的头,把他的嘴当成性玩具在用。痛苦的,不断被打碎的,像是要呕吐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恶魔的眼神都变得迷迷糊糊,腺体开始发痒而狼的手又离那里那么近……他如果能张嘴的话,大概甚至会说出“更多的侵犯他也没关系”一类的危险台词吧。
真乖……为什么能做到那么好使?狼看着他眼角淌出来的泪滴,低喘了几声,从他嘴里拔出来,用手随便弄了几下,恶魔张着嘴,舌头伸出来蹭着龟头,狼把今天的第一发射在了他闭着眼睛,睫毛略微颤抖着的脸上。
恶魔没急着去擦自己的脸,而是先用嘴小心地包住头部,用舌头清理剩下的精液,以一种温和到不会在不应期刺激到狼的方式挤压吮吸着。凉介的味道随着被吞下的精液扩散到他的全身——好舒服……他都快被这种感觉麻醉了,充满血液的生殖腔健康地在他腹腔里跳动,鼓励他弄来更多伴侣的信息素。
狼仰着头向前挺着腰,低低地呻吟着,他倒是货真价实地湿了,后穴抽搐着缩紧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确认里面已经充满了粘滑的体液。他把一条腿从裤管和内裤里蹭出来,脚踩在恶魔的肩膀上,被教得很好的Alpha马上就明白了,吐出泛着唾液亮光的阴茎,手托起他的屁股,毫不犹豫地亲吻上他颤抖的穴口,舌头灵活地钻进去找他的生殖腔口——那真的太浅了,舌尖都能够到一点,一整块肌肉勾起来按住那里的感觉让狼爆发出淫荡的尖叫,他的脚趾紧紧抓着恶魔的肩膀,后脑勺用力碾着餐椅的背,手攥着阴茎开始自慰,舌头又软又韧,像个小触手一样挑逗着他的穴口。狼仰着头呻吟着,乖孩子,做得不错……主人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发顶,差不多可以给他奖励了吧——感觉也有点不够了。
“去拿套。”这是准许插入的信号,他都能看到这家伙虚空中的尾巴摇起来了,他的狗小心地抽出舌头,在附近又舔了几圈才离开。他一看就想做爱想疯了,裤裆里顶起来的帐篷和湿痕在他站起来的时候一览无余。
狼变得想要了,恶魔很确定这一点。一小会的时间他就从那种全无感觉的冷淡样子变得浑身湿透皮肤发红,太棒了,他太可爱了……这到底有多少是标记带给他的判断?他从不思考这种问题。他草草清理了一下脸和口腔,然后带着两种尺寸的安全套回到狼身边。他把那些摊在餐桌上,即使狼明显是想要让他插入……谁知道呢,他一直不太猜得透狼——得让他自己选。
……是吗,是想让他自己承认想被插入吗?不管这是不是他的本意……本来还想少有地按他喜欢随便来一次,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脱衣服,把套弄好,躺下。”狼眯着眼睛,看起来像是在笑。
躺在这吗……?狼好像没有起来的意思,果然弄不明白啊。恶魔老老实实地脱了衣服在他脚边躺下,在地上不会太硬吗?
“把眼睛闭上。”恶魔照做了。
黑漆漆的视野让他能听到更多内容:例如狼正用手指搅动着他的穴口(好色情),啊,抽出来了……有液体滴到地上了,狼会把黏糊糊的手指捅进他嘴里吗?然后骑上来?
等待比想象中得要长,咦,他好像离开了……翻抽屉的声音,那个方向是装玩具的地方吧……要用什么?狼赤足的脚步声重新接近了……
“啊……!”狼的手伸进他的腿间,手指还带着粘稠的液体,这让他有点意外。
“不准睁眼。”狼的声音也带着喘息,好像往他自己体内塞了什么别的东西……恶魔越来越困惑了。
手指插入了他的穴口,好在上面有润滑一样的液体,等等,这不会是……
怎么突然那么紧……不,这是在收缩,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液体了?
恶魔剧烈地喘息着,腰止不住地向上挺,这感觉不亚于直接被射入后穴——这是狼的体液,大量标记者的信息素顺着体腔涌进生殖腺,带给他难以拒绝的快感。几秒钟的时间里他就得到了足够的神经反射——因为很久没有刺激而有点萎靡的阴茎重新坚挺起来,嗓子里发出颤抖的呜咽声,腿夹紧了狼的手臂。
不错啊,这个反应。狼的脸上满意地露出微笑,他强硬地分开像是还在高潮中的恶魔的腿,抽出手指,换上刚刚沾满体液的,阳具形状的玩具。
恶魔大声地呻吟起来,这就像是跳过了之前的部分,直接进入被射了一肚子之后还在被干的感觉——爽得受不了了,他的腰弹起来又被强硬地按回地上,整根玩具都被塞进体内,他爆发出尖锐的喊叫,狼看起来对这一切相当满意,他跨上恶魔的腰,不是吧……要是现在插进他体内的话肯定会直接成结然后——
剩下的词句都被狼连着他的阴茎一起吞进去了。狼每次坐下去都让他后面的东西也又抵着地面被狠狠地捅进去一次,他前后都在被激烈地责备着,嗓子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求饶,手挣扎着想要握住狼的腰让他别再动了或者至少慢一点——但根本使不上力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感官的快乐夺走了,他又一次在性爱中哭出来了——已经是数不清的次数了。他哭泣的时候把眼睛睁开了,所以狼把手指捅进了他大张的嘴里,夹起他的舌头玩弄,手指上沾染的气味分子从口腔连通的气管进入鼻腔,被受体牢牢地抓住,顺着神经反馈给大脑——是凉介的味道,他被自己的Beta的味道贯穿了,他的每个细胞都在大喊着满足,喜欢,还想要。
狼在他快要成结的时候精准地离开了他的身体,但并不是觉得他哭得太可怜了或是怎么样仁慈的想法。
“继续,把自己操到高潮。”恶魔满脸泪痕地呜咽着照做了,他本来也无法在要射精的时候刹住车,只能继续在上面涂满了针对他的靶向媚药的硅胶阳具上不住地重复抬腰再坐下去的动作,液体已经淌到地上一大滩了,屁股和地板拍打出黏腻的水声。
“喜欢用玩具操自己?”狼握住了他的阴茎,结已经开始鼓起来了,他恶质地用手环着那里,避孕套在他的手下发出橡胶滚动摩擦的嚓嚓声,这种压力当然阻止不了结的形成,但能让这个过程加倍痛苦。恶魔浑身都是汗珠,但由于快感和命令停不下来——好想在凉介体内射精,一次也好,想射在他的生殖腔里……他能像Omega一样被我标记吗?(当然不能)……他会揪着我头发把我按在枕头里闷死的(还会无润滑干我的生殖腔而且不给我射在里面),他会想尽办法折磨我(就像现在一样),因为他、因为他……
他大张着嘴,呼吸停滞了,精液一股一股地充满了安全套的囊,一些液体也顺着屁股里的玩具流入地上的一滩水迹里。他彻底脱力了,像没关节的玩偶一样摊在那动弹不得,直到射完他才重新捡回自己的呼吸。
狼耐心地等了他三十秒左右。
“歇够了?在桌子上趴好吧。”恶魔发出懊恼的呻吟,他多少有点后悔这个性邀请——今天他遭受到的折磨远超以往。
“那你前天的时候想的什么?”嘲讽的口气,狼指的是前天(又一次)不小心在他体内成结的事情。好吧,确实在那之后也没得到什么正式的惩罚……
他慢吞吞地用上肢勉强把自己从地上拖到桌子上,全是精液的避孕套被随便打了个结扔在地上。他老实地把屁股翘起来,等着被下一步的处置。狼抽了他沾着乱糟糟体液的屁股一下,挺用力的,他的穴口瑟缩了,夹得里面还含着的玩具动了一下。
他听见狼在背后饶有兴致地哼了一声,有种很不详的预感。
果然狼又去放玩具的柜子里翻找什么东西……那里有好多他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大大小小的收纳袋,他拿着其中一个回来了,看起来是长形的,沉甸甸的。他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桌子的另一头——恶魔趴在桌上,看到了几个形状不一的拍子,三根马鞭,和像流苏一样散开的皮鞭。
“别那么紧张嘛,”狼看着恶魔发直的眼神,他的后背像在防备什么一样蜷缩起来了,明显得有点好笑,“做得好的话也许用不到这些也说不定。”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恶魔身边,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他的臀瓣,然后蹲下,用皮质脚环把他的两条腿锁在桌腿上。
“我也一直很好奇,”他一边调整束缚具的松紧一边如同闲聊一样轻松地问,“你能不能潮吹啊?”
“不行吧……大概,”恶魔谨慎地回答,“……从生理上来说。”
“是吗?太遗憾了。”玩具被抽出来了,然后啪地带着黏腻的水声被立在恶魔的脸边上,吓了他一跳,桌子被带得抖动了一下。
“Alpha一般来说也不会喜欢被碰这里的吧?”两根长长的手指捅进去摸着他的生殖腔附近,恶魔呻吟起来,“说不定你的话能做到哦?”
“我很想看啊……为了我努力一下。”
“不,但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不可能啊!”不行了……手指已经开始试着往里挤了……一开始就是两根的话……恶魔反射性地想要夹起腿,但刚屈起膝盖,脚腕上的束缚就发出链条的咔嚓声拦住了他。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承受着入侵。
“喷出来的话就放过你,怎么样?”
不可否认的是,标记者的甜言蜜语(恶魔视角)的确让他有超过平时的敏感,单单从身体上也无法拒绝——他也没想着要拒绝。
不过只是手指倒没有那么痛,但别忘了上面带进来的那些他后穴里的液体——不好……果然全都顺着进来了……不行了,这个,好爽……凉介的信息素充满生殖腔的感觉……他闭着眼睛,长长地抽了一口气,阴茎在胯下又一次挺起来了。
手指开始动了,以普通性交的节奏操着他湿润的腔体。平时用阴茎捅进去的话会紧到难以动作——紧窄的腔内第一次被以这个速度刺激。
恶魔的牙齿在打颤,腿和屁股在肌肉的抽搐下轻微地扭动着,但怎么也完不成合上的动作,只能无助地被恶趣味的伴侣用手指扩开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还是他教会的。
“里面感觉怎么样?”他明知恶魔说不出话的,“在夹我呢……很爽?”恶魔胡乱地点着头,“你就喜欢疼的是不是?”两根手指中间拉开了一条缝,试图扩张小小的内腔,这让恶魔体验到了熟悉的那种裂痛,但……一点都不强烈,相比起平时压倒性的痛楚这太轻微了,像是某种甜蜜而残忍的额外刺激,他从嗓子深处挤出一种细弱的,堪称是撒娇的可怜气音,没得到过任何抚慰的阴茎也激动地滴下精液般粘稠的液体。
“真变态……你不会想求我弄疼你吧?”狼始终站得离他有段距离,跟他保持仅有手指和按在腰上的另一只手限度的接触,他得以观察到恶魔爽得滴水的阴茎。不过话说回来,那些液体啪嗒啪嗒滴到地上的声音如果想不注意到也很困难。淫荡的狗,他用外面的手抽打他单侧的臀瓣,恶魔捂着嘴,每一次被打的时候都控制不住地从指缝里漏出相当色情的喊声,内腔也会同时夹住那两根不断动作的手指,反而更多地刺激到他自己。他的眼泪又一次掉出来,打在餐桌上,抽泣和无法避免的叫声混在一起,这是对狼动作最好的反馈了。
他身体的顺从程度每次都能让狼感到惊奇。他过去的所有游戏时间里,无论是他还是其他人都不曾达到这种程度的驯服——会因为一句话而兴奋不已,对另一个参与者(他拒绝使用“伴侣”这个称呼)的一举一动都甘之若饴,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不可能积极反抗……
从这点上来说,他是狼最方便,最契合……最危险的玩伴。
手指显然是比阴茎大小更合适的生殖腔抚慰工具,甜蜜的快感逐渐填满了脊液,浸泡着恶魔的大脑。末端的腔体得到了化学上的满足,它并不在意灌进来的信息素稠浆里到底有没有精子,它只知道这时候该收缩,抽搐,分泌出奖励。
要高潮了……但和平时的感觉不太一样,单纯的,自然累积的快感(而不是痛楚)带给他的是一次彻底的雌性高潮,他的腰向下折到一个惊人的弧度,生殖腔像个真空抽吸器一样不停地嘬着狼的手指和外面的那些液体。
用阴茎捅进这里的时候好像从来没变成过这样,那些时候他看起来就像是被恐怖的刑具搞得动弹不得,而不是这样殷勤地用穴的最深处去接入侵者。
——还是那个样子好一点。
狼在不明不白的暖意和权力感中选择了后者。
他好不容易才把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的腔体调整到手指能顺畅抽出来的时候(就有那么紧),跟着被带出来了一大股透明液体,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这算喷出来了吗?恶魔的脑子木木的想着,他终于有余力注意眼前明晃晃的鞭具们。虽然他看不见,但他的半边臀部已经在刚才被抽得发红了。
“只有半边看起来好可怜哦,”恶趣味的伴侣说出了令人绝望的话,“不过你有好好喷出来呢……这边。”
手掌以一种残忍的方式在还滴着精液的龟头旋转着,恶魔瞬间大叫起来,绑住脚腕的锁链扯得整个桌子都在抖。
“这样吧,你自己选,用哪个打你,要多少下?”
“……最右边那个黑色的,三十下。”他选了一个看起来最普通的黑色长拍,和一个刚刚能摸到强烈的痛苦边缘的,中规中矩的数字。
“哦……真的?”狼的声音似乎有些惊讶,为什么?不会是……“真不错,看来你真的对在我里面成结很抱歉呢……”他走过去把那个拍子拿起来,恶魔才看到上面轻微的反光——那是一些黑色的铆钉。
“既然是你自己说的……要好好报数啊。”他回到恶魔的身后,现在反悔肯定已经来不及了……
“唔……!”猝不及防的一下,他前一句话的尾音还没落下。铆钉带来了强烈的痛感,单是这一下几乎就超越了之前被手抽打的总和。
“报数呢?下次开始如果漏掉或者报错的话就从头开始。”狼的口气变得和刚刚那种带笑的玩闹声音不一样了。
“对不起……一。”恶魔喘了口气,忐忑地等待着第二下。
“说谢谢。”
“……非常感谢,请继续。”他用了敬语,对比自己小了十岁的人。
“不错,每次都要说。”似乎是对他的敬称很满意,狼的态度温和了一点。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落在另外一边的这一下还是相当痛,神经都被触碰到的感觉几乎要蔓延到大腿,“二!谢谢……”
带有铆钉的拍子能留下非常可怕的淤痕,这也是曾经让他屈服过的道具之一。三十下对初次接触的人来说也许太多了……不,那不是更好吗。
毕竟这家伙居然拿了两种套过来。他的手抬起,又落下。
“……十七……谢谢…………”恶魔已经变得浑身都是冷汗,他腰以下几乎全部麻木了,臀部肿起来遍布的十字型的印记,那是铆钉的痕迹。狼的节奏并不慢,基本他话音刚落就又会得到一下。他已经没法靠理智来放松肌肉以降低受到的伤害了,连带着大腿,附近的肌肉群全都在颤抖瑟缩着,包括被迫分开的后穴。
狼似乎也注意到了翕动的那里:“这里很寂寞吗?”他刻意曲解了抖动的含义,用手指摸了摸还湿润的那里,他若有所思的时间对于恶魔来说是难得的休息——一片空白的脑子已经没有余力揣测是不是要受到更残酷的对待了。
狼够过那个玩具,用手指分开他的穴口,又一次把那个不小的阴茎推进了他的体内。经过生殖腔的时候,恶魔还是忍不住呻吟声。是要他夹着被打吗?说实话他大概都没空在意这东西的触……!!
他猝不及防地被抽了第十八下。里面马上缩紧了,玩具被推出去了一截,马上又被狼狠狠地塞回他体内,他发出呜咽的悲鸣,这并不只是单纯的塞在里面而已,就跟一边被打一边被操一样。
“别让我提醒你第三遍。”
“!”……是多少来着,冲击太大完全忘掉了,“…………非常抱歉、请从头……”
“你有那么喜欢这种?”狼仿佛真的相当惊讶,他从没发现这家伙这么强的受虐天赋,“真惊人啊……以前都在刻意隐藏你这么变态的一面吗?”他用拍子轻轻地拂着他红肿的臀部。
“……对不起。”拿出这些东西的你才最该被叫做变态吧——还想活命的话这会儿最好别把这话说出来。
“真的?喜欢这个?”
“……我不知道,我喜欢你。”
“……哈…………来这套啊?”
“别那么说。”
“…………”狼发出咂舌的声音,他想马上离开这个场景了,“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你不想看了?”
“什么?”
“不想看我被你抽到哭着求你了?”
“你很想哭着求我吗?”
“很想。”
“你不想操我?”
“啊……更想一点。”
“那过来,”他把拍子放到恶魔后腰上就回卧室了,“自己想想办法。”他指的是脚环。
他知道背后的恶魔肯定一直注视着他。
恶魔的手脚比想得还要利索一些,几乎紧跟着他进来的。他走路姿势看起来有点怪,哈,活该。
“今天……想要什么样的?”
居然还扭捏起来了,狼一直强烈地反对他用这种恶心的态度对待他,会让他浑身发毛,根本没办法享受发生的事情,如果他不能爽的话,干嘛还要陪这家伙做呢?温吞的性爱——就像一个被捏得裂开的樱桃,滴滴答答地淌着红色的汁液,顺着手腕淌下去的汁液弄出一块怎么也洗不干净的污渍——他是想在里面成结吧?那何必要在这种一塌糊涂的事情上小心翼翼的把果肉分开,干脆,干脆整个碾碎好了——不如让他插进去试试看?里面?生殖腔里面?
“……随你喜欢吧。”他还是没说出来,那太像是一个他避之不及的承诺。反正今天他已经有点玩累了,这家伙也就是想做一些婆婆妈妈的事情吧?
恶魔的的站姿都变了,看起来恨不得直接扑上来,尾巴都摇起来了——是我的狗,他想,这家伙根本不想下次的事啊。强壮的爪子挪到狼的脖子上——等一下!这和平时的做法不一样……
他的拇指压着气管,用缓慢的动作把狼推到了床上,狼皱着眉头被他推倒——这家伙,要做什么?玩角色扮演?不,虽然他也曾经要求过这种……
他整个压在狼身上,Alpha的体型让狼重新意识到他作为“恶魔”的压迫感。
“凉介?对不起……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他贴近了狼的耳朵,“下次你想做什么都行,我想标记你……不,我知道做不到,就是,那种……”
啊,他真的想做,插进他的生殖腔。不如说,恶魔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太明显了。
他宁可顶着那些恐怖又五花八门的惩罚手段也要冒险在成结前在里面待到最后一刻——这当然可以解释为Alpha激素在作祟,他在追求危险的感觉但,他肯定还想了些别的东西,就比如——让这个柔软的穴深处的那个小肉袋装满他的精液,然后长出一两个可恨的活肿瘤,这样他的Alpha基因就能传承下去一半。
——暴露意味着易于控制,恶魔先说出来了,他输了。
狼眯起眼睛,如果这变成了他的请求……答应他也可以。恶魔的牵引绳依然在他手里,更不用说这样一来,这个“标记”就绝不意味着任何多余的承诺了——只是奖励给狗的昂贵零食而已。
“你明白这不是光下一次听话就能让你做的,对吧?”
恶魔当然理解这等同于许可的话,他兴高采烈地亲吻狼的脸颊,把他翻过去,在腰下面垫了个枕头——狼的腿肯定会抖到支撑不住,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兴奋得胸腔疼。Alpha的本能让他想要支配和毁坏,想到他被准许对狼——对那个狼做这种事,道德败坏的成就感让他硬得滚烫。他的思绪也跟烧开的水壶一样,喷涌而出的蒸汽动力让他的行动变得粗暴而强硬。
那根粗大的阴茎毫无阻隔地熨着狼的臀缝,他不会想就这样插进来吧?再怎么说还是戴个套——
尖叫仿佛是从小腹一路被顶出喉咙,烫得吓人的生肉棒顶开他还湿润着的穴道——不,这太……他们至今以来虽然偶有疏漏,但基本是按照万无一失的方式来相互解决他们的需求的。他的身体很少尝到这东西原本的滋味,刚刚那些有关被整个打开的性幻想也是再好不过的配菜。被恶魔——被自己的狗用力地插从未被人进入的地方,感觉肯定很难忘吧?
他大开的腿果然如同恶魔想象的一样,现在就开始颤栗了,根本等不到被插进生殖腔的时候——粗大的阴茎完全插入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是恶魔的动作——他按着狼的肩膀,把体重全压在上面,狼的上半身都深深陷入了床垫里,而且脸被闷得呼吸困难,手臂也因为被按压着活动范围相当有限——这不就跟被强奸一样吗?恶魔?那个听话的恶魔?他对我如此充满欲望以至于必须要靠强奸我来释放……扭曲的幻想让他的后穴抽紧,
凉介果然好棒,恶魔神志不清地咬着牙想,恰到好处的弹性,紧致的内腔,而且马上就可以进入更紧的地方,他能感觉到狼一边发出憋闷的鼻音一边轻微地调整着角度让他正正好好地碾过生殖腔口,操,他也太骚了,顶到的时候里面会那么重地绞起来,Omega喷个没完没了的屁股都没有他的色情……他和那么多人做过爱,结果还是操干过自己屁股的这个最爽。
恶魔忍不住低下头去舔他的后颈,轻轻咬着并没有肿胀的皮肤——Beta没有那种玩意,但汗液里还是有一些信息素。狼的阴茎硬硬地摩擦着胯下的枕头边缘,床垫过好的弹性顶着他的脖子,把他凹成一个难受而憋屈的姿势,压迫造成的性窒息让他的血管里都流动着惊人量的快感,他的四肢发麻,思绪也几乎是一团乱麻了,想被更深地插入,想被自己的Alpha操生殖腔——不,是自己的狗,算了,就是恶魔、这个混账、会在梦里一言不发地用这个体位按着他操的人——这不是完全一样吗,他突然明白了那股无法忽视的舒适感的来源。算了,一会吃药就好了吧,让他射在里面吧、全都射进生殖腔里,他,恶魔用过的避孕套,前端那个被撑到乒乓球大小的囊——那么多的精液会全都灌进肚子里那个窄小的地方……生殖腔会被撑得溢出来吧?太好了,这样就能……不,他不会被标记,也不会因此怀孕。
他眼前都有因为缺氧而产生的光点,被眼泪模糊成一片闪动的白色圆斑,白色的浊液也从他的阴茎里流到床上,也不知道那算高潮了还是没有,但他的确已经爽得想不出任何完整的东西了。
他的生殖腔口在变软,伴随着如同后穴在抽噎一般的动作,这是他的身体做好受孕准备的证明。他们一直以来都无视了那个危险的入口——恶魔不愿意被进入是因为疼,而他则是因为过高的着床成功率和——嘿,他都不愿意被结压着生殖腔口,又怎么会愿意让别的东西侵入那里呢?
但这是他的狗,又不算是别的东西。
滚烫的龟头试探性地顶了顶几乎是从来被略过的穴口,那里已经变得相当柔软了,本来就是用来被进入的——和Alpha硬邦邦的身体不一样。
“要进去了?”恶魔已经维持不住强硬的假象了,他松开压着他肩膀的手,那里有两个掌根的印痕。他俯下身亲吻着那个痕迹,就算他知道这就是狼想要的,也难以克服那股愧疚。无论是由谁,都不应该由他来伤害狼……他应该保护好凉介,他的Beta。
狼已经无暇顾及他到底在做什么,马上要被侵入处女地的紧张和难以抑制的兴奋让他在恶魔的怀里颤抖——狗还以为他是在害怕,转而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揉捏着他有一点肉的胸口。他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后颈——这也是给Omega临时标记让他们安心的方法。他轻轻地叼着那的皮肤,把阴茎一点一点塞进那个地方。
狼的手指揪紧到要把床单扯出个洞,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仿佛恶魔在把他自己镶嵌进他的身体,他像个容器,像是正在凝固的硅胶,里面填塞的东西决定他马上会被塑成什么形状。不,这太可怕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本来应该是感觉到被侵犯的,但他却感受到了从下腹器官泛起的可憎暖意,带来令他恐惧的幸福感——这让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这是一次结合。
不,他反悔了,这不是他想要的,“……拔出去……快点……”他艰难地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甜腻呻吟咽回嗓子里,用最后的力气从不断打颤的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但这怎么可能奏效呢,零食还没吃完呢。肉棒彻底挤进那个温热的甬道,那里完全没有像他说的一样拒绝,或者倒不如干脆承认了吧,这就是狼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不需要痛楚的折磨,不需要煎熬的等待,他几乎只差一点就要对恶魔表示完全的服从,仅仅因为他的阴茎。
“做不到。”他觉得恶魔肯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厌倦了当狗,他想要控制我,是啊,他才是年长的Alpha,他需要用一场真正的强奸确立自己的地位,“……太舒服了,凉介,太舒服了,你里面太棒了……”恶魔在他耳边不断地重复着赞美他的话,为了彻底拒绝那股诡异的幸福感,狼决定把这个直接判定为说谎——但他为什么要说谎?他根本不想要我?不要、不行,他必须是我的——不对!
他在和直觉或者说,本能,扭打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搭档也全凭本能地咬了他的后颈——不!
“好疼、”不要做这种事,
“停下!”这只该死的狗,
“对不起、”为什么我要道歉?
“求你了……”停下这一切、
“————射在里面!”不是,不!
他的Alpha兴奋极了,捣弄他生殖腔的动作更狠了,根本不知道他这个年龄腰为什么还那么大劲,但狼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结慢慢膨胀起来,卡住他的腔口。这怎么可能是人能接受的刺激,他浑身除了不断抽搐的小腹都已经瘫软了,但身体内部完全没有外面看起来那样平和,好像糖浆替换了他的骨头,麻痒滚烫,还有一种异物的刺痛。他没办法对此表达任何感想,呻吟也不行,他的身体在告诉他哪里才是真正控制着他的,他得到了精液的教训——大脑是打不过生殖腔的。
他如愿以偿的被他此前想象过的那么多精液填满了,而且果然溢出来了。
并且最好的是,一会只有恶魔需要对此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