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领域

アトミックこいこころ

#在魔王城说晚安 #恶魔修道士 #魔王黄昏 #if线 #R18 两队穿着红色披风,面目严峻的魔物沉默而肃穆地阵列在华美的红色地毯的两侧,而这条红毯的一端上,王座上姿态桀骜的魔族之王张了口:“叛徒,你该当何罪?” 士兵们发出有节奏的鼻息,他们在与王一同谴责他。 “……我不是叛徒。我只是认为这里不再需要我了而已。”红毯的另一端,被魔法束缚住手的修道士声音仍旧清朗,婉转而且掷地有声。他也曾经长时间地居于上位,比魔王在位的时间还要久得多。 “对对……就是这种态度,真是看了就烦。”厌倦而阴毒的口吻马上重新拢回了大殿中萦绕的黑瘴。这是暴君要做提起他兴致的事了。 他打了一个响指,明面上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大殿里过了如同六年的六秒,修道士控制不住地面目开始扭曲起来。 “……魔王大人……即使你要这么做,我也绝不曾背叛过你……”他从打颤的尖牙中挤出了这句话,随后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他支撑不住跪姿,上身摔到了地上。 这下那些士兵们也可以看清楚了,他白色的裤子里有什么形状在激烈地扭动着。修道士随着这狂乱的异动而发出高高低低的惊叫,小腿时不时从地上弹起,脚背也紧张地绷了起来。 这场诡异的表演持续了不到三分钟,扭动暂时停歇了,从外面可以看到,他紧绷的裤子里有条状物在蠕动,那动作好像蛇在吞咽一个鸡蛋。修道士剧烈地喘息着,他没有抬起面庞,但黄昏似乎对此兴味盎然:“抬起头,叛徒。” “我不是叛徒。”他虽然依然上气不接下气,但这句话仍旧听起来充满力量。他拒绝抬头。 “你,去。”他示意站得最近的士兵上前。 那个士兵抱着他的膝盖弯,把他摆成几乎是为儿童把尿的姿势,面对着黄昏。但他执拗地把头扭过去,埋在士兵胸前的毛发里。他的头发已经乱得可以了,在昨天与黄昏大打一架被投进大牢之后,他都没有任何时间整理自己。 他遮挡住了面庞,但裤子正中逐渐晕染开的湿痕已经足够让黄昏冷笑起来。他的手指在眼前虚虚一滑,那条价格不菲的裤子就这样绽裂开来,露出里面的真容。 刚刚吞咽了一份精液的触手显然还想要更多,它们盘踞在修道士的腿间,蠢蠢不安地收缩又舒张,就好像充血的脉动一般,但召唤者的威压让它们老实地插在那个小洞里待命。它的每一寸都布满了瘤一样的凸起和粘液,抽插的时候不断地骚刮吸吮入口与敏感点。被粗暴地打开不代表整个过程中全是痛苦,但任谁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展示插到肠子都快被带出来,这只是下流又新颖的严刑拷打而已。 它们突然在某个压迫感放松的时刻又一起动了起来。修道士的身体瞬间紧张了起来,他的哀叫声被毛发拦住了一大半,但空气也是,没过几次他就不得不崩溃地把头转正来保证足够的氧气。 现在大家都可以欣赏到他羞愤难当的表情了。他的脸到毛茸茸的耳朵都充满了血,散发出蒸汽,乱七八糟的头发有一些在角上绕成结,素来整洁的他从未被人看过如此狼狈的时刻。他蓝色的眼睛闭着,不知是不想看到暴君的脸,还是只是在逃避自己被看做是猎奇色情片的演员。 魔王对他使用了读心术。 在他选择不看的正前方,魔王略微张大了嘴。他看到的内容有些超乎想象。这极大地刺激到了暴君,他眨了眨眼,示意几个胯下已经开始顶起来的发情小狗们上前,那根触手就这样塞着,它们纷纷甩脱了裤子,露出了下面有一个结的狰狞阴茎,摇着尾巴凑在修道士周围。 超过20厘米的阴茎贴着粗大的触手挤入的时候,蓝色的眼睛中的雾气终于凝结了,顺着脸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有的流进了他张大却喊不出声的嘴巴里。他终于感受到了一场刑讯里应有的疼痛,他的身体不喜欢这个,但触手不断地吸吮和蠕动却让他的阴茎怎么也软不下去。狗刚一插入就开始拼命地耸动腰,修道士的承受力本就已经岌岌可危,他马上就高潮了。精液刚射出来就被触手吸食进去,它兴高采烈地分泌了更多的粘液,这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他的痛苦。 但麻烦接踵而至。有人解开了托着他的这个士兵的裤子,新的滚烫的龟头顶在他已经被撑得圆鼓鼓的穴口上,撕裂的恐惧终于让他忍不住开始求饶:“不……不,魔王大人,啊!求你不要……!” 漂亮的,啜泣的,带有蓝色亮斑的面孔,宛如人间所歌颂的圣母在祈求他。他都不用看雾气中的文字都能知道他没办法在悲鸣中作假。这场面完全符合魔王对此事的想象,修道士与他过往的记忆与预判完全相符,他想要离开自己,幼时的自己无力阻挡,但现在他有了力量,他应该告诉修道士,现在谁才是主导者。 但魔王刚刚从他脑中看到的画面……他看到了一段记忆:数以万计的,从不守规矩的魔物们在空间扭曲扩大的邪神教会中安静得诡异地排成整齐的队列。它们依次走向恶魔十字架下,过几分或十几分钟,然后回到教堂的椅子上坐好。黄昏看到修道士躺在布道台上,一只米诺陶洛斯站在桌边,在他身上不住地耸动,一只魅魔骑在他身上,纳入他过大而随肛交晃动的性器。恶魔教会里总有的那种光线突然消失了,无名之雾从教会的角落开始弥漫,淹没了修道士的身影。 这就是最让魔王感到不安的一点。他在统治上投入了太多的心力,而神秘的研究对于他来说是几乎完全陌生的领域。一直以来,由于修道士的顺从,让他仅仅需要决定交给他什么工作而已。他不可以离开,仅仅从这段修道士脑中不知为何显然是他的使魔“隔墙有眼”视角的记忆就能看出,他做了太多黄昏不知道的事情。那是他吗?他为什么要把视线固定在使魔身上? ——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黄昏其实并不多么狂热于观看他人的痛苦。但这是魔鬼的行径,也是他该有的行径。他听到惨叫的时候,拇指会在椅子把手上来回摩挲,另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覆在下颌上,遮掩住他的下半张脸,这样就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至少从外面,这看起来阴沉又残酷。 修道士——他的养育者,狗们把他簇拥在中间,挡住了他颤抖的身影,他们下方的红色地毯上啪嗒啪嗒增加着的水渍昭告着他正遭受怎样的对待。他想认真享受这出凌辱的戏码,但刚刚得到的那段记忆时不时地在他脑海中出现一两个画面。 就在他心不在焉的时候,在大厅中,雾气开始从墙角蔓延。 呻吟声和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 卫兵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从最外围的开始,污染蹿向中央。它们找寻着容身之所。最后一个卫兵倒下去,他负责处理的犯人轻快地踩到了地上。他的头发如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很快就到达了地表,随即像根一般在地面上游走,寻找着雾气——污染最浓密的地方。 魔王依然坐在那,他的手暗自攥紧了。邪神的修道士带着奇异的威压正在接近他。造物的王要如何对抗神呢?头发蔓延到他脚边,向上爬的同时轻易地掰坏了王座坚不可摧的扶手。 瘦长的身影褪下破破烂烂的修士服,头发覆盖在他的身上,变成黑色的袍子。从缝隙里,像寄生物一样长进胸口的十字架发着黑光。 大厅里已经变得暗无天日,所有的光源都被遮盖住了。修道士就在此时终于走到了他面前。 他俯下身,抬起魔王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吻。 魔王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他的口中被塞入的不是舌头,而是一束细长的,灵活的触手。它们顺着嗓子一路向下,塞满了半个食管。这让呼吸也变得痛苦万分。他的裤子被两边的发丝像撕扯包装纸一样轻易地拉扯着撕开,熟红而焦热的阴茎从中间跳了出来,碰到了顺滑而冰凉的头发。它们分出一束捆住了他的根部,这让他的阴茎饱胀地挺立着。修道士的嘴唇没有离开他,就这样干脆地坐了下去。 ——操他妈的好爽。 充满了触手粘液的,刚被操开的滚烫小洞温柔地裹着他的阴茎,像呼吸一样脉动着。他长成少年人的那天看着养育者的照片第一次在手里射精,但渐渐地这个过程变得越来越咬牙切齿。在他的想象中他们的性事永远是以他的暴力开始,他把这些年的怨毒和胡乱揣测一股脑地倾泻到修道士头上,然后令他毫无尊严地侵犯他,直到他求饶悔改。大庭广众之下的凌辱只是一个增强凝聚力的统治把戏,和他真正想做的事情没有丝毫联系。 黄昏听到了不止一处传来的笑声。数万个被神使吞食过一部分灵魂的魔物,他们的声音像黑色的线团缠绕住他的耳蜗,几个被充作摄像头的使魔摇摇晃晃的悬在仅有黑光的半空中。在死寂的凝视下,他拥有结实而漂亮的身体的长辈,正用刚被玩弄开的敏感穴道吞吃他的肉棒。这是黄昏曾经梦寐以求的事情。 ——他和其他魔物做爱的时候,也会把这根讨厌的舌头伸进去吗? 恶魔修道士看起来对这种感觉丝毫不陌生,骑跨在年龄对他来说几乎可以算作儿童的魔物身上,榨取精液和快乐。或是反过来,让年轻人照顾一下他可怜的腰椎。他也不是每一次都会弄出这么大阵仗的。 ——这么说的话,吾辈是特别的了。 毒汁滴落在心脏的正中央,黄昏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感染到被当做美味吮吸的阴茎上,修道士老练的技术当然是高潮的主要原因,但黄昏也同样心怀鬼胎。修道士光裸的臂膀毫无芥蒂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礼仪或是社交距离现在似乎从未存在过。他们贴得前所未有的紧密——当然不止是说脸颊。修道士充血的性器挤在他们的腹部中间,随着干脆果断的动作碾压顶弄着黄昏腹部的脂肪,肌肉和内脏,一时之间他甚至分不清这清晰而滚烫的形状是在腹腔的里面还是外面。 痛苦,窒息,注视,压迫,快感。 ——他数十年间所追求的也不过如此。 他分不清修道士是在用像两个黑洞一样的眼睛盯着他,还是通过使魔,像他的记忆一样盯着他,这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他的手从黑发编织的黑袍中穿过去,搂住了恶魔修道士的后背。 他在学习享受这个令人作呕的吻。

#在魔王城说晚安 #恶魔修道士 #卡莫修 #R18 在伴有冷冽滴水声的黑暗中,雷欧那横瞳的眼睁开,眨了不多不少地六次。遍布他浑身的文字与魔力原质正在逐渐暗淡下去,那些粘稠的、只有最低级的恶魔施法后才会产生的分泌物遍布他的全身,让他几乎要窒息了。接下来,他意识到,他虽然浑身赤裸,并非一人在这里。 卡莫修,他即使意识仍然在混沌中,眉头却依然紧紧地皱着,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呓语般的呻吟,不具备雷欧所能理解的任何意义,像是某种远古的,已被现代魔法体系所排泄出去的粗糙咒语。雷欧用尽全力挪动自己的身体,爬到还闪烁着微光的,他的亲族旁边。蠕动着能量的符文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也同样逐渐寂灭,他在粘液中带着一些性意味地缓缓扭动着,那些狂乱的魔法力量正在从他的身体中流逝,但并非戛然而止,而是逐渐远去的一声满足的叹息。 屋子里彻底陷入了死亡般的黑暗,没有月光或是星光,他抬了抬手,头痛得厉害,魔力也似乎见了底。他的表弟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痛苦了,但现在显然不是能安眠的时候。他缓缓坐起身,把表弟的身体移到他的膝盖上,双手抱住他的头。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些怪异的符文究竟是什么魔法,但他知道它们不会特别复杂。他把食指放在卡莫修的眉心,感受着那些已经几乎弱不可辨的魔法轨迹,只要几分钟,甚至几十秒,他就能……

“我极为孤独地长大。”

手指撑在地板上收紧,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的嘴唇已经贴在一起了。卡莫修的舌头轻而易举地顺着毫无防备而略微张开的齿间钻进了他的口腔里,他被惊吓而下意识地闭上嘴,一股甜香而可疑的血腥味在他的嘴里爆发开来。山羊恶魔上下两侧的尖牙在另一条舌头的内部碰面了,喷涌而出的怪异气味让他的血管壁暴戾地刺痛起来。通过仅剩的那些魔力链接,他清楚地感觉到了小羊神经末梢传来的剧痛。这是什么?是魅魔的法术吗?但那些族群的魔法他太熟悉了,为了封闭他自身的欲望,来服务于神殿,他曾经以极度的严苛将他们的魔法逆练,只为了将恶魔的欲望降低。但现在,这一切都回来了……热气烧灼着他的脑子,他为了呼吸,也为了仅剩的理智,把下颚挪开一点,把牙齿从卡莫修的舌头里拔出来,如同用牙刺破熟透桃子的表皮,甜美的红色汁液糊住了他的嗅觉,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卡莫修正在吮吸他的唾液,连着他自己舌头上涌出的血,还有那些腥臭的魔力原质,一起囫囵地吞下去。 卡莫修的舌头在雷欧思考的时候越伸越往里,缠绕住他的舌头,榨取他口腔里剩余的体液,完全像个低级魔物的举动。他还有理智吗?这个答案似乎已经确定了,而且有另一点他也十分确信:再这样持续下去,不需要多久他自己也会失去理智。卡莫修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他柔软而微微隆起,少女般的胸脯上,缓缓地摩梭着,粘液的润滑与乳头微妙的触感让雷欧几乎要失去自我了。不能这样……他想着。如果在这里失去控制的话,过去的一切就都会崩塌……他集中意志,调用起剩余的全部魔力。卡莫修的魔力对他来说,就像是碰倒的酒杯中的细流之于秘密森林中暴烈的瀑布,要制服他,只需要……

“但在冷光的围绕中,始终有一条黑暗的路指引着我。这道路便是ΛΕΩΝΑΡΔ。”

雷欧紧绷的意志与魔力在那一瞬间崩溃了,在对他的呼唤中碎成了尘土。纵使恶魔们再强大,再接近神明,在被呼唤秘名之时也必须屈服,但是卡莫修是如何知道他的秘名的?大多数恶魔在他们一生中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秘名,而雷欧也是在近百年的冥想训练中才得以从黑暗中一窥自己的源头,但是卡莫修,他怎么可能? 小羊的身体在雷欧的怀里渐渐缩紧,就像孩子一样……但实际情况恰恰相反,现在雷欧才是被掌控的那一方。卡莫修的舌头慢慢地从他的嘴里离开,带出的血液、唾液与原质的混合在两个舌尖拉成了丝状,又落回了雷欧的喉咙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而与此同时,卡莫修的舌头贴到了他的喉结上,开始轻柔地,渐渐向下移动。在失去了魔力与身体的控制之后,雷欧的皮肤似乎更加敏感了,每一寸被小羊舌头游走过的皮肤都仿佛火焰灼烧一般传来激烈的快感,很快,当卡莫修近乎虔诚地开始吸吮他的乳头的时候,他的理智也如身体和魔力一般崩溃了。

“我躲在他的秘密书房里,自渎直到晕厥过去,等待着他来把我抱到床上,像一个真正的母亲一样为我盖上被子。我有时会用树枝刺进胸腔里,或者在墙上撞断一根角,以等待他给予的救赎。他是黑暗的道路,黑暗的治愈……一度背向光明,却必然要回归。”

“卡莫修……” 雷欧徒劳地想唤起他的注意力,但从他无力的喉咙里发出来的任何声音都听起来像是恋人的低语。小羊的舌头继续往下,掠过他的腹部,向更下更隐秘的部分进发。 “卡莫修!” 直到卡莫修的舌头碰到他的阴茎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正勃起着,而且那亵渎的方尖碑似乎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更高耸了。在这足以令任何虔诚的信徒绝望的情形中,那让他试图忘记的东西,那些野蛮的过去开始涌现。当小羊开始舔舐他的阴部时,牢笼——冥想,装摸作样的教会服务,甚至于用于遗忘的禁术都破碎了。 “卡莫修!不!卡莫修!”

“潮湿的琴弦久久地颤动着。走调的琴音挣扎着不愿死去。当他背过身去时,我的眼中也失去了黑暗——和光明。他们总是讨论宗教,神灵与持续永恒的拯救,但当你的神放弃了他自己的救赎,以及他的信徒?我在那时无处可去了。”

“不要……”雷欧的泪水在绝望中流下,伴随的是口交带来的极度的快感。卡莫修的口腔内潮湿而润滑,伴随着那些血和粘液,包裹住了雷欧的阴茎。吸吮,放松,再吸吮。小羊急促而灼热的呼吸落在了雷欧的小腹上,那瘙痒,与完全无法被伦理抑制的快感,让雷欧的浑身痉挛起来……这种快感已经被他弃绝了数百年之久,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想起来了,永远不会。他睁开眼睛,看到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聚集。那些身影,披着黑袍的身影,从破布的缝隙中伸出触手的身影。雷欧想起了一些另外的东西,那些来自他曾研习黑暗的年月的破碎记忆——其中大部分都被他用遗忘禁咒所封印了,连同他的欲望一起。但有一些东西是连禁咒也无法束缚的,它们是禁忌中的禁忌,连最疯狂的死灵术士,也只敢避讳地在文字的角落里提及它们,它们不受制于人和恶魔的界限,不受制于生与死的维度,而在于那外面广袤的荒原。没有人能够理解它们的力量与意志,更不要说将它们呼唤到现实中……但现在它们确实在这里,在雷欧的面前。 “卡莫修……你做了什么?” 小羊的回答是一次更加剧烈的吸吮,整个口腔内膜紧紧地包住了阴茎,来自真空的过激快感让雷欧哀嚎了起来——不过这还不是结束,在几秒猛烈的进攻过后,卡莫修松开了口,随之而来的是舌头,像蛇一样缠绕在树干上,不断地刺激着雷欧最敏感最无防备的那些部分。雷欧的眼睛失去了聚焦。

“但是那些同样被遗忘的东西找到了我,它们潜藏在被他锁住的那些古籍中,在他呼唤黑暗时,它们也在呼唤着他……现在它们呼唤着我。它们为我指示了一条回到他身边的道路。我所需要做的,仅仅就是跳向死亡,并在那生死的缝隙中与它们相会。然后……道路就会明晰。”

雷欧依稀的记起来了……确实有那么一年,他与卡莫修并肩作战时,他被一发食人魔的巨型弩箭洞穿了胸口。雷欧很快就复活了他,但那情景却让他感到一丝怪异,卡莫修在回到肉身之后经历了大概三个小时的出神,瞳孔正常,呼吸平稳,有非条件反射,但却无法对外界做出反应。战场上的医师和术士们对他进行了各方面的检查,但是没有得出任何结果……一切都没有问题,但就在大家一筹莫展时,他又恢复了正常,并自称没有任何这段时间的记忆。在那之后不久,雷欧就离开了那里前往魔王城,这件事也被他抛在了脑后。现在回忆起来,雷欧才意识到那是多么诡异:食人魔的弩箭精准度堪比盲人骑马,放在正常情况下他们甚至连战争巨像都射不中,但就在那一天,那一只弩箭正好射穿了卡莫修?而且他的表情……雷欧已经见过成千上万的死者了,他理应知道那表情绝不是一个战死者应有的,而更像是自杀者。现在这一切全部联系起来了……但已经太晚了。小羊的动作愈发激烈。粘液、血、口腔内膜、舌头,这些复杂的刺激在雷欧的阴茎上高速的移动着,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这实在是太过激了……他的视线又开始模糊,伴随着奇异的光斑闪现,这就仿佛神经溶解,知觉崩裂……他无法再恐惧,疑虑或是思考了。

“在那一天,我确乎见到了,跨越人类与恶魔,跨越生命与死亡,宇宙之外的宇宙。如此黑暗且闪亮,深蓝色的触手穿行在银河间,无数的存在与非存在随着时间的滑行展开,而后冷寂。还有它们,那些外世星体的意志,我终于得以与他们相见,并接受了它们的意志……现在,我终于得以真正地回到你身边了,雷欧……”

小羊的吸吮已经近乎疯狂,而雷欧也在此时射精了。卡莫修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把雷欧的快感从极端推向了更极端之处,雷欧的精液在他的口中爆发,满出,滴到了冰冷的石地板上。雷欧整个人瘫软了下去,倒在地上,但阴茎却依然挺立着。卡莫修抬起头,带着嘴角流出的精液与孩童般的纯真,看着他。 “感谢你的圣餐……表哥。我们的黑暗现在完整了。” “……什么?” 雷欧这样问着,但他的内心其实已经有了答案。披着黑袍的身影围住了他们两人,用它们并不存在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 “你从它们那里拿走的黑暗。你得到了它却又畏惧它,于是把记忆封印了起来,逃离了这里。但是你所打开的东西不会再关上了,它们找到了我,它们渴望着与这个世界重归于一……就像我渴望着你一样。现在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我们了。” 他用手接住流出的精液,再将它们咽回去。接着,他猛烈的咳嗽起来,雷欧看到深蓝色的光从小羊的喉咙深处闪现,紧接着无数触手从那当中涌出,他低头,看向雷欧,在那眉心中间有一道深邃的裂缝,在那裂缝后,是雷欧所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另一个宇宙。

“我们不再需要未来了。”

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雷欧身上的每一个孔洞就都被触手所填满了。它们在雷欧的体内游走并破坏着,污染每一条神经,并将所有的感知与思维替换成非人的性快感。雷欧的意识与灵魂在那一瞬间便被破坏至无法以任何形式修补的境地。几秒后,小羊收回了他的触手,雷欧——或者说那具曾经是恶魔修道士的淫乱躯壳,在抽搐中蠕动到了他的脚边,抱住了他赤裸而变形的大腿,那肢体现在已失去了原来可辨认的样貌,或许更像一只羊,但实际上不属于任何生物。黑袍的异乡人们在两人身边跪倒匍匐,吹响了它们无声的号角。凌乱的脚步声逐渐接近,但公主与魔王还不知道他们将看到什么样的场景。卡莫修的十三根手指轻轻地拂过雷欧的面颊。

“你的朋友们来了,表哥。去和他们问声好吧。”

#MHR #R18 twi Abel_Zero, ThirteenKKL

他能听到房间里粗重的喘息声。 那不是人类,是动物特有的呼吸声,他能听出来,这间屋子里面的动物还能有什么?猫,狗,还有自己。 急促的喘息声,呼在耳边的吐息,也不知道它和挂满了铃铛的商队车到底哪个更吵。动物在发情期会有些心情狂躁,只是这种声音逼近到耳边甚至让人能够直接惊醒倒也是让他没能想到的。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梦境里掉进了一个水桶,水桶底部还在不断抽水,当然,他只是反应了一会就想到,那应该是犬科的舌头和滴落下来的口水在枕边作响的声音。 他点亮一旁的油灯,自己可怜的搭档大概是难受得要命,看到他醒了,还对自己的猎人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在撒娇吗?小家伙。” 可怜的牙狼犬耷拉下耳朵,这会正趴在床褥边,就连床铺都不敢上。 养它之前也许猎人也没有想到优秀的牙狼犬也是有发情期这么一说,不过生物都有自己繁衍的能力,所以发情期一定会存在——以前的自己实在想得太过简单。 要是多做些准备就好了。 他抬手抚摸上狗的耳后作为安抚,聪明的动物低哼着磨蹭上他的手心,他趁着后者仰起头的缝隙偷偷看向动物的腿间,那里的形状和人类的倒是十分相似。 ——如果是发情期,射出来就好,那么与我做爱不也是同样的吗?

做爱是一种愉快的行为。

是的,那是有效且简单的娱乐手段,消耗体力,吸走胡思乱想的精力,他并不讨厌性,甚至十分醉心于追求快感。 ……他的脑子里倒是思考了一瞬间人兽的道德,不过,帮助面前的搭档脱离痛苦才是更为正当的做法不是吗?这对双方都有好处…… 啊,可这样不就是让自己变成抬起屁股的母狗吗? 他的神经轻快地拨动着,这个想法别说是侮辱了,简直就是给他催情用的。他先做了手势让牙狼犬起身,犬科动物赤红的性器在腿间垂着,表皮光泽还一颤一颤,随着每次呼吸痛苦地摇晃着。主人的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这根东西看起来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顶得上一个普通的成年男人了。也许与伙伴的体型也有关系,牙狼犬的体型这样大,生殖器的尺寸也会比较惊人吧。

现在做润滑还来得及吗?在人面前算是表演性质的,可是在动物面前做这样的事,反而有些破廉耻——仿佛承认了他就是个对着小动物也能发情的,无可救药的家伙。他沾了点用来缓解皮肤干燥的油,手指顺滑地进入体内,虽然他一天到晚都在用屁股做爱或者自慰,但也许是还年轻,又或者是锻炼量太大吧……不管玩弄成什么可怜的样子,下一次这里的肌肉都还是会重新变得紧致如初。体温融化了半凝固的油膏,很快就让内部变得有些滑腻,一根手指的进出自然没有问题,第二根手指、第三根……他忍不住被自己玩弄得呻吟起来,脑子里还止不住地想:小狗的那个有多粗来着?完全勃起的时候会有多大?现在做润滑真的来得及吗?平时的话,三根手指就已经足够…… 那些问题都在脑中很快没了回音,他的脑子已经被巨大统一的欲望完全支配。 好想让它进来…… 他随便伸出手去,狗就像是知道主人准备帮他了,殷切地把性器送进主人的手里。猎人在那根东西上面碰了碰,模糊地回忆起之前听门口开发猎具的大叔说,犬科都是在半勃的状态下进入——这种段子肯定是哪次在跟他上床的时候讲的。手指拓开的地方还没有完全合上,没等他去伸手引导那根阳具,倒是牙狼犬更为主动地把那根东西抵在了猎人的穴口。这反而让仰躺着双腿大开,不知羞耻为何物的人居然也有了点不好意思。 “……!好孩子,好孩子……” 狗甩了甩尾巴,就像在等下一步的指示,而他只是笑着夸奖,又继续抬手抱住牙狼犬那漂亮而厚实的脊背,这句夸奖也更是一种“命令”,没等他再多说什么,犬科过于特别的形状就塞入了体内。 “啊、嗯……哈啊……!” 这样的、居然还不是完全勃起的……. 那根东西的尺寸和形状都超过了自己的想象,猎人心想,那根东西如果完全勃起的话,自己的里面会被撑成什么样呢?肯定是穴口好像要被撑破一样辛苦地包裹着滚烫的柱体,但动物哪里知道什么是床上的温柔,得到同意就只会一个劲地往里捅……犬类发情期,是不是还会成结呢? 他也说不上现在的情绪是什么,对未知的恐惧?与自己饲养的动物发生关系的不伦感?不,根本不是,这时候猎人在心里都没给羞耻留下一点位置,他根本就是兴奋地极力放松自己的后穴,好让伙伴——的那根巨物赶快开始舒畅地干他。 犬类很会忍耐,尤其是被精心训练后的,如果他不说动,也许这只可怜又听话的小狗会一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好在淫荡的猎人天赋异禀,没用多久就适应了那根好东西。他抬手抓着牙狼犬脖颈后那明显的软肉,手指没入了毛里…… 这动作算得上一种指令,紧接着,野兽的交合便开始了。它的动作那样粗鲁,对于快感的技巧没有概念的动物只会在体内按照本能不断进到更深,好让自己的精子都播种,着床,进犯,侵占另一方的躯体。猎人对此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哪怕这动作已经触碰到人类的交合不该碰到的神经,本应该感觉到的恐惧一点都没有在猎人心中浮现出来,野性的,征服的剑刃刺进他的内脏,在里面用力地搅动着。肉穴根本不能说是含住了性器,而是勉强掩盖了他被捅穿的真实情况,破碎黏腻,淋漓地体现着肉体极限的水声中,猎人居然感觉到了一种近乎异常的快感。 硬要说那是被刺激前列腺的快感,实在不像。通常用来获取快感的美好腺体只是被草草碾过,敏感的部分没被针对地刺激,给人的快感应该是转瞬即逝的才是——但他错了,牙狼犬的动作是那样地快,每一次都能让前一波快感还没被消化的时候就马上承受第二次撞击,人类所不能比拟的速度让快感变得连续又密集,猎人也忍不住放声浪叫——原本的叫床声里夹杂的人声,是让人更兴奋的演技;但现在的叫声却无关外因,只是狂喜地宣泄——他从伙伴身上得到了这样夸张程度的快乐。 啊,好快,好厉害,甚至在每次进出中还会变得更大…… 他不知道犬类是不是算射得很快,他只知道自己的穴口被逐渐勃起的性器撑得越来越大,终于那根巨大的东西抖动着,犬类特有的大量精液灌满了肠道,猎人忍不住满足地呻吟出声,他第一次感觉到精液的“冲刷”。明明感觉到做爱的时间没有长到难以忍受,可是射精的时间相比起人类的几秒钟实在是格外漫长。那巨大的性器甚至有一个更加粗大的塞口一样的结构——那叫做犬类的成结现象吗?现在死死地卡在穴口,似乎不等到几小时都不会消退。 前列腺早就被变大的结塞得严严实实,内部量多到夸张的精液让肠道甚至有些肿胀的痛楚,猎人更不敢轻易扭动身体,因为他只是随便动了动,就能听到到自己肚子传来摇晃的液体声——更可怕的是结卡在他的腺体上,稍微转动一下就被刺激得像要死掉一样。 虽然听说过犬类的精液和成结现象……只是他还是没想到,牙狼犬的精液竟然如此之多,他最没料到的也还是肚子里这根拔不出去的庞大性器,居然要让他维持这个姿势几个小时。 ——啊,这样压着里面,会,想要尿出来的…… 他在恍惚中这么想,牙狼犬亲昵地低下头用舌头舔着猎人的脸,它不管什么样的动作都会带动身体,让自己的体内被巨大的东西压迫着。 是前列腺的快感?是的,巨大的东西在肚子里面不断跳动,忍不住的尿意?也是真的。 但他早就意识不到自己是不是真的失禁了。他只是恍惚地抱着牙狼犬的脖子,张嘴含住了那条舌头,那根舌头又软又薄,还很灵活,在他口中不断扫动。 就像在与人接吻一样。 不,比和人接吻要舒服得多…… 在身体无法分离的接下来几个小时,这样的爱抚还会继续。他也早就不再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失禁,他只是握着自己的性器,在与伙伴黏腻的吻中为自己继续手淫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情不自禁。 仅此而已。

阳炎对面前的客人很没辙。 具体来说的话,就是这从来都把握不好的距离感。 他应了猎人以请教为名的邀约,来到猎人的房间喝酒,而现在那猎人却几乎贴在自己的身上,松垮的衣服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皮肤。被寄予厚望的这位猎人明明是男性,却长了一张女人的脸,平时看起来有时还显得有些可爱——虽然一张嘴就不行了,不过现在喝酒后脸上的红晕也是漂亮得很。 如果说是平时的话,阳炎就只当是养养眼睛了。但他现在却有些紧张,他明白自己对男人向来没有兴趣,却在对方的眼神下感觉到身体异常发热,作为商人接触了太多货物,他几乎瞬间就明白是那种粉状物质的效果:只要泡在液体中让对方服下,服下药物的人就会变得格外敏感。也就是说,这是一种——催情药物。 虽然这位猎人时常会发表一些难以置信的主动言论,不过他一直都是当成他利用自己外貌开的玩笑而已——他知道不是,他知道猎人几乎睡遍了全村的男人甚至游商。每次猎人以买东西为借口,跑过来赤裸地邀请他的时候,他都会圆滑地拒绝,或是故作不解风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应该留下这样深的羁绊,一切都会失去。他要懂得克制。 ——这样忙着说服自己的他,确实没能想到被下药的可能性。 大意了。 “……明明有了反应,却一点都不来摸我,似乎对我没兴趣一样,真过分。” 那个人说话明显带了一些撒娇的语调,阳炎就这样直直地盯着他的脸,那张漂亮的脸蛋正贴在自己腿间,磨蹭着他那根已经顶起布料的性器。阳炎咳嗽了一声,窘迫得想要后退,再后退,面前的人没给他这个机会,阳炎后退一步,他就会向前一点,继续用脸颊紧紧贴着,怎么会这样主动呢,阳炎实在不能理解他这份狂热,如果是对狩猎的热情,他是能够明白的——他见过无数的猎人受了伤,落下毛病,也依然想要继续狩猎。只是现在的状况完全不同,他——这家伙,只是为了做爱,好像什么都会做。 阳炎本想抬手推开他,不过这个人做了万全的准备,他只是刚刚抬起手,就不知道从房间的哪处钻出来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就算如何思考,他也还是想不明白。来人抓着他的双手,猎人倒是悠然自得,抬手就脱下阳炎松垮的裤子,张开嘴对着那根性器的前端吹起了气,湿热的气息刺激着敏感的头部,稍过了一会,猎人就张开嘴把正颤抖的部分含入口中。 阳炎这会想要动动腿都会被几个男人瞪着,场面实在是看起来太过诡异。他没办法回头确认自己具体的处境,只知道自己的东西被人含在嘴里,那个人现在一副吃得很香的模样,让阳炎一时半会都说不出话来,身边的男人们似乎看着猎人色情的模样感觉到兴奋了起来,整个房间的视线都聚焦在这一脸淫乱的猎人身上,猎人对此丝毫不感到愤怒或是羞耻,相反显得更为兴奋——他的手指勾下自己的裤子,甚至内裤也蹭两下就脱到地上,手指就这样捅进后穴开始做起表演一样的扩张,他灵活的两根手指极尽所能地玩弄着自己湿漉漉的后穴,发出各种难以入耳的淫秽声音,房间里面的气氛变得更为火热。 是被房间的气氛感染,还是这个人的嘴巴实在太舒服,阳炎已经分辨不出。他的嘴唇收紧了一些,舌面不断在柱身上打转,这样的刺激是许久未能经历性事的人很难承受的,药物也为这份快感加了不少分,很快阳炎就完全勃起,而漂亮的猎人笑着吐出那根已经硬邦邦的性器。 猎人就这样坐起身体,穴口对准那根看来快要发泄出来一般兴奋的肉棒,甚至用两根手指分开穴口,臀瓣的方向对着阳炎,只是稍微垂下眼就能看到面前那泛红的穴口。 阳炎赶忙移开眼,他没有继续去看着那个方向,直到柔软的穴道完全吞入性器,阳炎的脑子里空白了一瞬间。好像一切都变得太不真实,如果自己今天拒绝了邀约,他大约也还是会和其他人做,毕竟这充满滑腻液体的穴内明显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灌肠、润滑,甚至还能闻到猎人身上精油的香气。 那个背对自己跪坐在身上的人开始动起腰,身体的重量和他大腿的力度互相抗衡,就这样在阳炎身上起伏起来。性器一次次在穴道中进出,那里虽然做好了准备,却还是感觉死死吸着性器,每一下都能让后面完美切合阳炎形状一般,每一寸内壁都颤抖着含紧,这已经说不上是不是舒服的范畴,这根本就是有意识地强制榨取,恨不得把所有的精液都狠狠榨干的架势。阳炎忍不住低喘起来,呼吸也变得更加混乱,猎人的声音却撒着娇,用发软的声音叫着:“先生,可别射得太早……我还没开始享受呢……”他甚至现在还留着“指导”的名头,叫他老师呢。 紧接着,他笑着招呼其他人,嘴上说着“说好的报酬”,一边含住最先走过去的那男人的性器。只是阳炎闭上眼试图冷静的空挡,他再睁开眼,猎人还是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只是高高仰着头,双手也一手握着一根性器,竟然在用屁股服侍一根的同时还帮其他三个人处理性欲,这种过分滥交的场面让阳炎眼前又发晕了。 空气中有些淫靡的气味,男人的低喘声,猎人仿佛为了刻意勾引而尤为娇媚的呻吟,阳炎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耳朵,下一秒又去捂住自己的眼睛,无论是哪种,现在的他都无法从这奇异的场景中逃离,也根本无法忍耐身体逐渐拔高的快感。 乐在其中的猎人突然发出了有些高昂的叫声,那一瞬间男人射精导致的呛咳还让他咳嗽着吐出了不少精液,阳炎早有些混乱过头,他只知道自己在重复的只有本能的呼吸,自己就像完全不会动的按摩棒,全都是对面掌控着节奏。 不过这呛咳中阳炎感觉到性器没有被那娴熟的动作继续吞吐,这时阳炎才终于正眼去看起身上的猎人,那人现在因为临近的高潮几乎完全瘫软在那里,有些动弹不得,阳炎本该能克制住的,这是酒精还是药物的错?他早已不想思索这些可能性,他只知道回过神的时候,自己正抓着那对久经锻炼的,富有弹性的臀瓣,不知道进出了多少次,指甲甚至在皮肤上留下了些抓痕…… 他的理智在高潮中彻底消失了,那是因为猎人穴口猛然绞紧带来的猛烈快感,阳炎完全无法控制地把精液完全注入内部。阳炎看着男人们抱起已经高潮过的猎人,紧接着把性器塞入那还吐着自己的精液的穴口,猎人几乎不能好好站立,男人们却早就没了让他重新躺下的耐心。 ——他不会觉得过分吗? 阳炎抬眼却去看着那被当作性欲处理器一样的猎人,后者正被操弄的同时弯下腰含住面前男人的性器,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什么变化。 ……他是单纯的,单纯享受着性爱带来的感受。 不知道为何,阳炎意识到这点时候,居然觉得那张看来清纯美丽的脸在这样的情形下居然也仍带着圣洁的味道。 纯粹如孩童一般快乐的味道。 ……也不全是坏事吧。 end

#怪物们与邪典仙境 #BDSM #R18 他想了一会,又问:“想用哪边?”问的时候还揉了揉他因为把玩具取出来而又硬起来的阴茎,恶魔没想到会被这样问。凉介大部分时候是骑上来用折磨的节奏玩弄他,玩够了才准他射精;或者在他屁股里塞个小玩具,然后蒙上他的眼睛放他好几个小时,但很少直接操他。 “……后面,”恶魔被这种手法弄得抽气,如果要奖励的话……被这样问起来,他不出所料地开始想象体内被滚烫地撑满的感觉了,“我想被、主人的鸡巴操……” 狼满意地勾起嘴角,他对这个回答毫不意外。他用项圈把恶魔从垫子上牵起来,拽到沙发边上叫他站着趴在靠背上。 “手放在前面,不许动。”他的狗就把手腕内侧贴在一起,就像被看不见的绳子捆起来了一样,从沙发背上垂下去。它看起来很兴奋,小腿都在打颤,大概两年以前它还不是这样的——他那时候做什么动作都慢吞吞的,不到半个小时就会哭,也不知道说安全词。但看看现在吧,它的腰不用提醒就色情地向下压着,大腿也向前屈,好让穴口打开,不知廉耻地求着随便什么东西快点进去。狼的心脏里鼓动的情绪足够把这条乖狗彻底弄坏,但眼下还不行…… 狼把两根手指再次捅进去,随意地搅动着,“明明说想要被鸡巴操,这样你也能去吧?”狗发出两声呜咽,它正被按着舒服的地方,“那为什么一定要我操你?” “因为手指不够……” “那再加一根?”他真的又添了一根。 “啊……!不是,不是的……”狗一边呻吟一边摇着头,“……想和主人做爱……” “要求太多了吧?”他用单手解开拉链,把早就硬起来的东西顶进狗大腿中间夹紧的缝隙里。狗先是受到惊吓,然后马上用腿夹住滚烫的硬物,这个触感让他期待得无法自拔,它轻轻前后动着腰,用腿缝和会阴讨好着它的主人。三根手指也跟着这个动作持续干着它淫荡地发出咕啾声的洞,狼配合地屈起手指让它更方便地在上面操自己,狗一边动一边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看起来爽得有点过头了,似乎光靠这样就能去,也是,他已经被这样刺激了一整晚了。 差不多了,狼在他某一次尖叫的时候把手指抽走了。快感戛然而止,狗发出一些含糊的,可怜的声音,用腿磨蹭着主人的阴茎,它似乎觉得是时候吃这个了。狼的脸上挂起了那种笑容:“不行,想要这个的话,得再加一项才行。” 他的狗看起来快被空虚感折磨疯了,徒劳地蹭着腿想让主人回心转意,但马上阴茎也抽走了,“老实点的话也许可以快点做完哦?”

他把刚取出来,还带着液体的玩具再次塞回小穴里,对于刚刚又被扩张的洞来说这已经不太够了,又用一个眼罩把它的眼睛蒙上。狗的嘴角不安地抽动着,狼好像想起了什么,把一个带震动器的环套在宠物阴茎的根部,并打开开关。 “绕着沙发,像狗一样地爬一圈吧,好孩子。”他把手指插到恶魔后脑的发间,安抚地摸了两下。然后他加了点力,把狗向后提起来,它没试图挣扎一下,狼从侧面拍了拍它的手腕,它知道自己被解开了。狗顺着他的动作在他脚边跪下,阴茎可怜地挺立着,然后他双手着地,用肩膀蹭着沙发的边一点一点往前挪。这个姿势玩具总能很好地顶着那个点,腿每动一下就好像是被狠狠按了一下一样,阴茎上面的道具环也嗡嗡地响着,震动顺着皮肤弄得龟头和会阴麻痒难耐。 “不准射出来哦。”狼懒洋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靠在沙发背上,看着恶魔被自己的动作折磨,又不得不继续向前挪的样子。真不错啊,越来越听话了……它在途中停住了,手指用力地按着地板,腿也在紧绷了一会之后脱力了,它在原地呆了一会,挣扎着继续向前蹭。刚刚的地方有一滩透明的水迹。 它回到狼的脚边,额头轻轻碰上了狼的腿。 狼蹲下去,像兽医检查动物一样用手确认着它的性器,“没射出来呢……做得真好。”他抚摸它的头,“想要这个吗?”他用阴茎拍了拍恶魔的脸,它马上就偏过头开始亲吻那根东西,呼吸相当急促,舌头灵活地顺着它舔到龟头,然后含进去把整根都吸得湿漉漉的。 狼沉默地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按回刚才趴着的姿势,把玩具拔出来,在恶魔惊讶的声音里直接把阴茎顶进去,它的声音马上转为甜腻的喊叫,如果没有特殊要求的话,狼喜欢让它叫得声音越大越好,反正这里的房间已经做过包括隔音的各种处理了。他的狗看起来快激动死了,浑身都像是在发情一样颤抖,他用力顶了几下,这家伙直接就哆嗦着射出来了,然后好像没要够似的,屁股还在向后挤着吞他的那根。他用手拽着他项圈上的链子,把恶魔的上身向后拉,狗发出窒息一样尖锐的喘声,穴道也收紧了,这种腰往下折的别扭姿势让前列腺更容易被直直地干到,它马上就被强迫着又勃起了,玩具还在它阴茎上持续不断地震动着。它的眼睛都在向后翻了,舌头也伸出来,这时候狼才仁慈地松开项圈,它用力地大口喘息着,带着间歇的呻吟声,耳朵里嗡嗡作响。它已经快没力气站着了,上半身挂在沙发背上,下半身还在不断承受着冲撞,狼掐住它的腰,完全控制着节奏,直到他和狗一起高潮。他也忍了相当久了。 “可以了。”他们保持了这个姿势一小会之后,狼突然说。恶魔喘了两下之后,把阴茎上那个环取下来关掉扔到一边,然后转过去,搂住狼的脖子开始吻他。他屁股里的东西正在往下淌,好像要滴下去了,但他不想管——一会让狼去操心吧。

#怪物们与邪典仙境 #ABO #R18 狼一进门就听到恶魔的声音了。恶魔大概也听到他开门了,声音停顿了一会,但马上又响起来。 这家伙,发情了吧。

果然,他一进去就看到恶魔陷在沙发里,咬着一件自己的脏衬衣在自慰,旁边的垃圾桶里有一大堆卫生纸球,他看起来已经射了有几次了,但Alpha的发情期也不会仅仅这样就结束。信息素大概已经充斥整个房间了吧,虽然他一点都闻不到——但恶魔曾经声称可以闻到他的味道。 他看见狼,完全没有意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狼看他被性欲烧得神志不清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他回房间拿了几个避孕套,有他的尺寸的,也有恶魔的。 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就听到恶魔发出压抑不住的声音,他又射了一次。狼走到他旁边,恶魔在短暂地休息,阴茎稍微变软了一点,但没有变小的样子,看上去马上又要硬起来了。他看了一眼狼,把一条腿挪到沙发上,分开腿,就着手上的润滑液把手指塞进了几乎没有生殖功能的那个穴里。他用另外一只手继续撸,用脸蹭了蹭脸旁边狼的腿,狼解开裤子的纽扣,他马上用牙齿拉下拉链,把内裤也拽下去一半,开始吸他的。狼不会因为信息素而兴奋起来,但还算不错的口活可以。 等恶魔用他的舌侧又一次卷过冠状沟的时候,狼按着他的额头,从他嘴里抽出来,他不舍地一直把舌面贴在龟头上,因为口交他又要高潮了,他半眯着眼睛抬头努力聚焦着狼的脸。 “等着,别玩了。”狼拆开一个他用的套,他没指望恶魔真的听他的话,他一看脑子就已经被快感蒸干了——从第一次在他面前发情开始一直是这样,射了几次之后就什么都搞不懂了,狼也都是之后再跟他算账。 他把恶魔刺激着自己两处性器官的手都拽过来,用胶条随便地在脑袋上面从小臂捆在一起,让他背枕在扶手上。他难受地扭着胯,想转过去用阴茎蹭什么,狼把外侧那条腿向上掰,阻止了他的动作。那个扩张得不算好的紧致小洞和Omega能柔软张开的地方完全不同,根本不像是能被插入的地方。狼拿过桌上的瓶子,瓶口贴着阴茎挤,粘稠的液体直接顺着会阴淌到了凹陷的地方,一些也顺着流下去,从沙发上的一次性塑料垫蹭到他的屁股上。恶魔好像被冰得短暂地清醒了一下,他盯着狼套上避孕套,顶上他的后穴,捅进去——他又被拖回沥青一般的情欲之中。 “又鼓起来了……有这么喜欢?”狼用手握着他突突跳着的结,恶魔呜咽着仰起头,顶着腰去操狼的拳头,这也让他的屁股自己吞着狼的阴茎。狼一直觉得在发情期干他很有趣,只要握住他的阴茎,根本不用动就能看见他自己把自己玩到浑身都是汗和精液。那样的天真……他怎么就相信我会满足他呢?他在恶魔因为快感和闷酸的体内压迫而呻吟的时候向上顶,他的声音马上就变成尖叫,然后射在狼的手里。那里是他紧闭的生殖腔口,他能因为被顶到这里而高潮好一会。 连续射了很多股之后,结才暂时消退下去,不过他们都知道下一次不会离得太远。阴茎不断地撞着他的生殖腔周围,恶魔被这种致命的快乐迷惑了,他忘了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退化的窄小腔口在性交中逐渐松动,狼的嘴角略微抬起。他总是在太晚的时候才认识到危险,来不及了,那根东西已经卡进去了。 beta的阴茎尺寸应该是他生殖腔的极限了,每一次被狼顶进那里的时候感觉都像是被破处,他疼得甚至不敢挣扎,要被撕开的恐惧让他哭着发抖,这是他敢在狼面前发情所得到的惩罚——这是他为他的轻信该付的代价。狼残忍地,一点一点捅进他过紧的内腔,他几乎像是腹部被刀刃缓缓旋下一块肉一样惨叫起来,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在这种恐怖的刺激下,他的阴茎依然勃起着。 ——有那么喜欢?就算被弄成这个样子腿也依然要缠上来?还把脸埋进那件破衬衫里……狼压抑住翻涌起来的其他乱七八糟的情绪,却没什么心思再折磨他了。他从不合适的腔体里撤出来,在入口处普通地刺激了一会,恶魔看起来好像虚脱了一样,发出燥热而沙哑的呻吟,他又一次皱着眉头射精了。狼用手指划着他肿胀的阴茎:“想插进来吗?”被发情折磨的家伙马上就点了点头,“那不准在里面成结,能做到吗?”恶魔犹豫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做不到的话,就要接受惩罚哦。”狼好像事前声明一样说着,从他体内抽出来,跟着淌出来的那些液体好像不止有润滑剂。狼给他也绷上一个安全套,手有些颤抖。他把剩下的衣服脱干净,恶魔的视线停留在狼的腰上,看起来是想握住。他骑到恶魔的腰上,根本不用润滑,他的屁股在刚刚听到恶魔尖叫哭泣的时候分泌出一大股液体,差点包不住。 老实说,没扩张过的穴口要想吃下这种尺寸的东西还是有点为难人的。他已经一秒都不想等了,而恶魔已经不住地向上顶胯想快点插到底,他干脆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不准乱动。” 狗都能理解的短句,和服从的本能成功遏制住了他的动作。狼得以重新回到他的节奏,用他的阴茎一点一点扩张着穴道,他用一只手扶着沙发背,另一只手颤抖地捂住嘴。说什么还是太粗了,经过的时候每一次都避无可避地碾过腔口的部分,而Beta的生殖腔口又太浅了,仅仅是扩张一般地插着半根都足以让他有受不了了的感觉,这就是为什么不准他在里面成结——粗大的部分死死地撑着那里,射将近一分钟的精,狼绝对会在这种情况下失控,不管是求饶,大声浪叫还是抽泣都不是他此时想要的。 一整根都被吞进去的时候,他坐在上面恍惚了一会。太棒了,他的后穴抽搐着,被撑满的感觉,就算是保持这样过一会他也能高潮。但他的狗也到极限了,从下往上试探地顶了两下。狼惊叫起来,转去瞪恶魔,但他看到恶魔用手掐着小臂的皮肤,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情欲和忍耐让他面色通红——他已经忍耐住了刚刚那些缓慢的折磨。 狼俯下身亲吻他,屁股翘成方便他动作的角度。他一秒钟都忍不住了,而且他已经休息得够久了。一得到了许可,腰就像上足了电的马达一样从下面操出连绵不断的水声,狼喜欢骑乘位,这会让他很容易变湿。他们断断续续的亲吻着,这也是狼能容忍他的最后时光了。 Beta的穴相较于Omega通常要窄小一些,吸得更紧,这让恶魔错估了自己会成结的时间。狼在察觉不对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一下犯错的狗的舌尖,然后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咬住他脖子旁边的肌肉——已经来不及了,至少别发出……他的思维断片了,身体自顾自地绷紧,下腹开始痉挛,然后大量的快感撑爆了他的脊髓。他发出尖锐的,无意义的声音,他在结形成的几秒内就射在恶魔的肚子上了,但结不会因为他高潮就消退,依然掐着他就要绷裂开的神经注射快感,他的眼前都发白了,明知道是没用的,还是牙齿一边打颤一边重复着不要,就在恶魔的耳边。 等他在体内射完,结退下去之后,狼的腿抖着把还是半硬的那根东西退出来,避孕套头上的囊里精液量十分可观,如果这些都射进生殖腔里话,很难不受孕吧。 那接下来就是惩罚时间了。他坐在沙发上,用眼神逼着知道自己干了坏事的狗狗躺在他脚边的地板上,然后用光脚踩着他的腹部,和覆满了精液和润滑液的阴茎。狗发出委屈的呻吟声,但这是他应得的。他很快就学会了怎么用龟头蹭他脚心柔软的部分,狼用了点力气,用脚底碾了他一下,他发出痛呼,刚刚那一下扯到了他的系带,但不带点痛感怎么能叫惩罚呢?他用脚趾随意地拨弄着他的龟头,他的狗虽然有点羞耻,但还是能好好获得快感的样子。这可不行啊,太爽了可不行。 他干脆停下动作,把狗提起来,脸朝下按回沙发上,他的屁股以一个耻辱而服从的姿势高高的翘起,狼这次没戴套,用阴茎拍了拍他的穴口:“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恶魔紧张地摇了摇头。狼笑了起来,“我会射在你的生殖腔里,你想怀孕也能怀孕对吧?”他能肉眼可见的看到恶魔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紧绷起来,他当然害怕生殖腔被插入的感觉,但怀孕显然是个更有力的威胁。 “好了,要插进来了哦?”他轻声说,单听口气的话,是不会想到这并非恋人絮语,而是虐待预告的。他刻意放慢了速度,不紧不慢地顶着生殖腔周围,快感相当强烈,但恶魔完全没心思享受,他一直紧张地等着剧痛袭来。“别绷这么紧,”狼反而温柔起来,揉着他尾椎骨的部分,“喜欢我顶你这里吗?”他在生殖腔口划着圈,恶魔对此毫无抵抗力,几乎要因此高潮,他胡乱地点了点头,就在这时,狼突然顶了进去。这里就算一天内被侵入两次,撕裂感也不会有缓和的感觉,恶魔发出了绝对不应该在性爱中听到的惨叫,他的后背弓起来,不住地向前蹭想要逃离,但任何一点移动都让他痛得像内脏爆开,狼的手钳着他的腰往回拖,他呜咽紧绷着没有反抗——这是惩罚,必须得忍着。他这里实在太紧了,但却是湿润的,这也是狼确认他不会因此受伤的原因。他试着小幅度地挪动,恶魔马上就难受地哭起来,发情期本来就让他的自制力和忍耐力一降再降,有什么事情都会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他至今都没有求饶,狼倾向于解释为他没有这样做的理智。 仅仅这样是射不出来的,狼又往里顶了一点,他的反应已经没有那么大了,也许是没力气挣扎了,他好像一个买小了的飞机杯一样可怜地承受着仿佛要损坏他的使用方法。“第一次被人射进这里吗?”狼的口吻依然相当温和,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虽然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喜欢吗?要不要被我标记?”恶魔哭着发出一些单音节的声音,他有没有听清楚都不好说。于是狼俯下身,在他耳朵边上问他:“想被我标记吗?” 当然是根本做不到的,他仅仅是在羞辱他而已。恶魔不知道明白没有,但反正他点头了。 狼拨开他后颈的头发,拍了拍他略微鼓起的,表面全是汗液的腺体,然后一口咬了上去。这是众所周知的,Alpha标记Omega的方法。他同时在紧得要死的体腔里射精,恶魔好像受不了那种一股一股冲刷的感觉,第一次在被侵入这里的时候高潮了。

“你不会上瘾了吧?”狼把阴茎抽出来,恶魔的激素水平好像也暂时退潮了,这次还挺快的——这样一来,不就真的跟被标记了似的吗? “疼死了,才不会呢……”恶魔似乎在努力回想断片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肯定又被当狗来训了,“……你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哈?我哪里来的味道。” “你在说什么,你也有信息素的啊。你自己闻不到而已。”恶魔揉着后脖子的牙印,漫不经心地说,他好像碰到伤口了,疼得龇牙咧嘴的,“我之前说了你也不信,现在我一直能闻到了。” 那算什么…… ……真的标记了?

不,不可能吧,他看着毫无反应的恶魔,标记了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吧。 在恶魔给他看两道杠的验孕棒之前,他都以为恶魔是配合他玩的。

#怪物们与邪典仙境 #R18 你知道的,他喜欢大个儿的。 他喜欢大的奶子,大的屁股——他的眼睛现在还会在那些部分上流连忘返,哦,还有大的阴茎。 你始终记得他在你第一次把那个长度超过十八厘米,直径超过四厘米的玩具插进他屁股里的时候他的样子——他高大结实的身体抖得像冻坏了,蜷缩成一团,像是在抵御什么攻击一样,把脸遮住了,你那时候还没能让他理解,无论什么时候都该把一切给你看。 他发出了哽咽、破碎的声音,你现在知道这是他受不了带一点疼的快感的声音——他爱死那个玩具了。 他每次自己玩完会把玩具洗好放回原位,他认为你虽然知道他用过,但不知道他用的是哪一个。 但你知道的,他用的不是大的那个。

他在床上自慰的时候,一般会先靠着床头划手机,然后慢慢滑成躺下,蜷缩起来夹着被子,然后把手机放下——有时候也拿起来,把右手伸进被子里面。 然后过一会就会觉得热,把被子掀开,这时候你就能通过镜头看见他完全勃起的阴茎了,头部赤红的,毫无遮掩的,他的内裤挂在一条腿的膝盖上(肯定是因为他曾经有找不到,你在床底捡到过),如果他在看手机的话,也许会点开什么成人视频,女人的呻吟传出来,他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就把手机锁屏扣在床上了。他喜欢用两只手自慰,有可能是都用来模仿谁的穴道,也可能分出一只准备安慰自己的穴。他自己用后面的方式相当粗暴,只挤了一点润滑液(是为了不要流出来吧)之后就直接把两根手指都塞进去,适应过了之后动作就再也不会停下来了,直到他射出来或是用后面高潮——他并不是每一次自慰都会射出来,有时候就像是——他需要先用生理反应启动性欲,然后就会用他最爽的经验下饭——这种过程任何一个有性欲的人都能明白的。 你也不太知道是他本来就是这样,还是被你训练成这样的。你们第一次一起在这个完全被视线覆盖的房间睡觉的时候就已经搞过不下二十次了,那之前他是什么样子?也许有必要问问他。

他有时也会在浴室自慰,他把带吸盘的阴茎吸在浴室的墙上或是浴缸的底部,水汽很快就模糊了摄像头的视野,他的呻吟混合着水声,你注意到他似乎偶尔会发出一些含糊但有意义的音节——有一些像是你的名字。沉甸甸的假阴茎吸不住很久,掉下来之后他就会拿在手里干自己,这时候他的呻吟会变得高昂,也许是因为不用再用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了。他明明喜欢温和的——无论是对你还是求你对他,但他却会用这种粗暴的,仿佛要把他自己干坏掉的节奏自慰。 ——这还算是自慰吗?一般的自慰不应该是怎么爽怎么来吗?那些疯狂的扭动,几乎从床上弹起来的样子并不像是装出来的,那就是——模拟这些行为会让他比被更大的东西压着前列腺更爽?

——你明白的,你一直都明白,他在按照从前的剧本排练一出情色舞台剧,为此他正尽量还原舞台的每一个要素——包括暂时用道具代替的另一位演员。 你,黑沼凉介。

是因为你们的第一次就是在一个充满监视的地方,所以他习惯了吗?又或者说…… 你瞟到屏幕,他躺在床上,安静地盯着手机,手机背对着你的镜头。你想起新增加的摄像头,从床头向下,可以拍到他的手机屏幕。 你切过画面——是这个房间的照片?不,是相机的画面。他为什么盯着相机?不……

——他盯着的是那个红点。

#怪物们与邪典仙境 #ABO #R18 恶魔好像在吸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跪在他腿间舔着肉棒,周围上一次射出来的白浊被他全都吃干净了,但他脸上还是沾着一大半。最近和他处在同一个空间,就总会在某个时刻变成这样。

“对不起……这两天闻到你的味道就有种受不了的感觉……对不起……”他好像真的为控制不了自己而愧疚,但还是一边道歉一边不由分说地跪下解他的裤链,恶魔刚刚弯着腰,跟坐在餐桌旁的狼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狼知道他的呼吸在越来越急促,也感觉到手掌从肩膀一路挪到大腿上。谁都能料到他要做什么,他给了足够长的明示了——他没有得到拒绝。 “好好舔,一次之后才准脱裤子,不然就别做了。”声音很轻快,要求也很随便,这也是他心情好的证明。 恶魔立刻就急切到有点变态的程度,他把鼻子贴在内裤里包着的阴茎轮廓上,长长地嗅了一口。狼并不讨厌他表现出这种样子——暴露意味着易于控制,对吧? 埋在他腿间的脸逐渐从略微泛红到通红,嗓子发出了一些吞咽的声音,然后用嘴唇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夹还没完全充血的性器,他自己的倒是已经在内裤里撑得生疼了,但必须先让狼高潮一次才行

凉介真好啊——恶魔想的却是这个——不光迁就他过剩的性欲,还愿意陪他玩这种游戏……他都觉得自己讨人嫌了,就算狼打发他去厕所自慰他都不会有怨言,但狼还是上下打量他一眼就同意了。就算他心情不好,也只是玩法会变成粗暴点的类型……他把狼的内裤褪开,卖力地用舌头和嘴唇伺候着那根肉棒,信息素的味道混着性器的腥味让恶魔觉得自己都要湿透了,虽然他能分泌的润滑少得可怜,但前液已经浸润了他的内裤前半,现在正努力把外裤也弄得一团糟。

——好像就是从他们某天做爱的时候,这家伙用胳膊捂着脸坦白喜欢被干生殖腔的感觉开始的,他完全不掩饰对自己的渴求了——会用赤裸湿润的眼神乞求他,好像想出去散步的小狗——不过小狗倒不会求他在屁股里射精。 要是射进这家伙的生殖腔里的话,他能兴奋好几个小时,虽然过程表现得还是很痛苦……这家伙有点M吧?标记的效果有这么不可思议吗?以前明明一听到这个会吓得不敢动弹……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觉得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狼并不那么乐意以标记的形式控制谁——这种纽带的特性过于个体化,谁也不知道标记在他们身上会发生什么样的……狼更愿意把它称为症状——这代表不可控,不可控就是危险。 他感到莫名的烦躁,于是他伸出手把恶魔的头往下按。他倒不是很热衷于深喉的感觉,比起被完全包裹挤压,他更像是在观赏恶魔痛苦的样子——看,他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还努力地打开喉咙任由他插得更深。该死。

虽然恶魔时常被贴上“喜欢口交”的标签,但其实他并不那么中意被强行干进喉咙口的感觉。但如果狼喜欢的话……他用舌头垫着牙齿,避免控制不住咬到狼,同时尽量抬起头,让食道和口腔呈直线,明显的水声也从顺畅的通道传出来。狼把手指插进他的发根里,肆意挪动他的头,把他的嘴当成性玩具在用。痛苦的,不断被打碎的,像是要呕吐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恶魔的眼神都变得迷迷糊糊,腺体开始发痒而狼的手又离那里那么近……他如果能张嘴的话,大概甚至会说出“更多的侵犯他也没关系”一类的危险台词吧。

真乖……为什么能做到那么好使?狼看着他眼角淌出来的泪滴,低喘了几声,从他嘴里拔出来,用手随便弄了几下,恶魔张着嘴,舌头伸出来蹭着龟头,狼把今天的第一发射在了他闭着眼睛,睫毛略微颤抖着的脸上。 恶魔没急着去擦自己的脸,而是先用嘴小心地包住头部,用舌头清理剩下的精液,以一种温和到不会在不应期刺激到狼的方式挤压吮吸着。凉介的味道随着被吞下的精液扩散到他的全身——好舒服……他都快被这种感觉麻醉了,充满血液的生殖腔健康地在他腹腔里跳动,鼓励他弄来更多伴侣的信息素。 狼仰着头向前挺着腰,低低地呻吟着,他倒是货真价实地湿了,后穴抽搐着缩紧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确认里面已经充满了粘滑的体液。他把一条腿从裤管和内裤里蹭出来,脚踩在恶魔的肩膀上,被教得很好的Alpha马上就明白了,吐出泛着唾液亮光的阴茎,手托起他的屁股,毫不犹豫地亲吻上他颤抖的穴口,舌头灵活地钻进去找他的生殖腔口——那真的太浅了,舌尖都能够到一点,一整块肌肉勾起来按住那里的感觉让狼爆发出淫荡的尖叫,他的脚趾紧紧抓着恶魔的肩膀,后脑勺用力碾着餐椅的背,手攥着阴茎开始自慰,舌头又软又韧,像个小触手一样挑逗着他的穴口。狼仰着头呻吟着,乖孩子,做得不错……主人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发顶,差不多可以给他奖励了吧——感觉也有点不够了。 “去拿套。”这是准许插入的信号,他都能看到这家伙虚空中的尾巴摇起来了,他的狗小心地抽出舌头,在附近又舔了几圈才离开。他一看就想做爱想疯了,裤裆里顶起来的帐篷和湿痕在他站起来的时候一览无余。

狼变得想要了,恶魔很确定这一点。一小会的时间他就从那种全无感觉的冷淡样子变得浑身湿透皮肤发红,太棒了,他太可爱了……这到底有多少是标记带给他的判断?他从不思考这种问题。他草草清理了一下脸和口腔,然后带着两种尺寸的安全套回到狼身边。他把那些摊在餐桌上,即使狼明显是想要让他插入……谁知道呢,他一直不太猜得透狼——得让他自己选。

……是吗,是想让他自己承认想被插入吗?不管这是不是他的本意……本来还想少有地按他喜欢随便来一次,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脱衣服,把套弄好,躺下。”狼眯着眼睛,看起来像是在笑。 躺在这吗……?狼好像没有起来的意思,果然弄不明白啊。恶魔老老实实地脱了衣服在他脚边躺下,在地上不会太硬吗? “把眼睛闭上。”恶魔照做了。 黑漆漆的视野让他能听到更多内容:例如狼正用手指搅动着他的穴口(好色情),啊,抽出来了……有液体滴到地上了,狼会把黏糊糊的手指捅进他嘴里吗?然后骑上来? 等待比想象中得要长,咦,他好像离开了……翻抽屉的声音,那个方向是装玩具的地方吧……要用什么?狼赤足的脚步声重新接近了…… “啊……!”狼的手伸进他的腿间,手指还带着粘稠的液体,这让他有点意外。 “不准睁眼。”狼的声音也带着喘息,好像往他自己体内塞了什么别的东西……恶魔越来越困惑了。 手指插入了他的穴口,好在上面有润滑一样的液体,等等,这不会是……

怎么突然那么紧……不,这是在收缩,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液体了?

恶魔剧烈地喘息着,腰止不住地向上挺,这感觉不亚于直接被射入后穴——这是狼的体液,大量标记者的信息素顺着体腔涌进生殖腺,带给他难以拒绝的快感。几秒钟的时间里他就得到了足够的神经反射——因为很久没有刺激而有点萎靡的阴茎重新坚挺起来,嗓子里发出颤抖的呜咽声,腿夹紧了狼的手臂。

不错啊,这个反应。狼的脸上满意地露出微笑,他强硬地分开像是还在高潮中的恶魔的腿,抽出手指,换上刚刚沾满体液的,阳具形状的玩具。

恶魔大声地呻吟起来,这就像是跳过了之前的部分,直接进入被射了一肚子之后还在被干的感觉——爽得受不了了,他的腰弹起来又被强硬地按回地上,整根玩具都被塞进体内,他爆发出尖锐的喊叫,狼看起来对这一切相当满意,他跨上恶魔的腰,不是吧……要是现在插进他体内的话肯定会直接成结然后——

剩下的词句都被狼连着他的阴茎一起吞进去了。狼每次坐下去都让他后面的东西也又抵着地面被狠狠地捅进去一次,他前后都在被激烈地责备着,嗓子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求饶,手挣扎着想要握住狼的腰让他别再动了或者至少慢一点——但根本使不上力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感官的快乐夺走了,他又一次在性爱中哭出来了——已经是数不清的次数了。他哭泣的时候把眼睛睁开了,所以狼把手指捅进了他大张的嘴里,夹起他的舌头玩弄,手指上沾染的气味分子从口腔连通的气管进入鼻腔,被受体牢牢地抓住,顺着神经反馈给大脑——是凉介的味道,他被自己的Beta的味道贯穿了,他的每个细胞都在大喊着满足,喜欢,还想要。

狼在他快要成结的时候精准地离开了他的身体,但并不是觉得他哭得太可怜了或是怎么样仁慈的想法。 “继续,把自己操到高潮。”恶魔满脸泪痕地呜咽着照做了,他本来也无法在要射精的时候刹住车,只能继续在上面涂满了针对他的靶向媚药的硅胶阳具上不住地重复抬腰再坐下去的动作,液体已经淌到地上一大滩了,屁股和地板拍打出黏腻的水声。 “喜欢用玩具操自己?”狼握住了他的阴茎,结已经开始鼓起来了,他恶质地用手环着那里,避孕套在他的手下发出橡胶滚动摩擦的嚓嚓声,这种压力当然阻止不了结的形成,但能让这个过程加倍痛苦。恶魔浑身都是汗珠,但由于快感和命令停不下来——好想在凉介体内射精,一次也好,想射在他的生殖腔里……他能像Omega一样被我标记吗?(当然不能)……他会揪着我头发把我按在枕头里闷死的(还会无润滑干我的生殖腔而且不给我射在里面),他会想尽办法折磨我(就像现在一样),因为他、因为他…… 他大张着嘴,呼吸停滞了,精液一股一股地充满了安全套的囊,一些液体也顺着屁股里的玩具流入地上的一滩水迹里。他彻底脱力了,像没关节的玩偶一样摊在那动弹不得,直到射完他才重新捡回自己的呼吸。

狼耐心地等了他三十秒左右。

“歇够了?在桌子上趴好吧。”恶魔发出懊恼的呻吟,他多少有点后悔这个性邀请——今天他遭受到的折磨远超以往。 “那你前天的时候想的什么?”嘲讽的口气,狼指的是前天(又一次)不小心在他体内成结的事情。好吧,确实在那之后也没得到什么正式的惩罚…… 他慢吞吞地用上肢勉强把自己从地上拖到桌子上,全是精液的避孕套被随便打了个结扔在地上。他老实地把屁股翘起来,等着被下一步的处置。狼抽了他沾着乱糟糟体液的屁股一下,挺用力的,他的穴口瑟缩了,夹得里面还含着的玩具动了一下。 他听见狼在背后饶有兴致地哼了一声,有种很不详的预感。

果然狼又去放玩具的柜子里翻找什么东西……那里有好多他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大大小小的收纳袋,他拿着其中一个回来了,看起来是长形的,沉甸甸的。他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桌子的另一头——恶魔趴在桌上,看到了几个形状不一的拍子,三根马鞭,和像流苏一样散开的皮鞭。 “别那么紧张嘛,”狼看着恶魔发直的眼神,他的后背像在防备什么一样蜷缩起来了,明显得有点好笑,“做得好的话也许用不到这些也说不定。”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恶魔身边,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他的臀瓣,然后蹲下,用皮质脚环把他的两条腿锁在桌腿上。 “我也一直很好奇,”他一边调整束缚具的松紧一边如同闲聊一样轻松地问,“你能不能潮吹啊?” “不行吧……大概,”恶魔谨慎地回答,“……从生理上来说。” “是吗?太遗憾了。”玩具被抽出来了,然后啪地带着黏腻的水声被立在恶魔的脸边上,吓了他一跳,桌子被带得抖动了一下。 “Alpha一般来说也不会喜欢被碰这里的吧?”两根长长的手指捅进去摸着他的生殖腔附近,恶魔呻吟起来,“说不定你的话能做到哦?” “我很想看啊……为了我努力一下。” “不,但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不可能啊!”不行了……手指已经开始试着往里挤了……一开始就是两根的话……恶魔反射性地想要夹起腿,但刚屈起膝盖,脚腕上的束缚就发出链条的咔嚓声拦住了他。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承受着入侵。 “喷出来的话就放过你,怎么样?” 不可否认的是,标记者的甜言蜜语(恶魔视角)的确让他有超过平时的敏感,单单从身体上也无法拒绝——他也没想着要拒绝。 不过只是手指倒没有那么痛,但别忘了上面带进来的那些他后穴里的液体——不好……果然全都顺着进来了……不行了,这个,好爽……凉介的信息素充满生殖腔的感觉……他闭着眼睛,长长地抽了一口气,阴茎在胯下又一次挺起来了。 手指开始动了,以普通性交的节奏操着他湿润的腔体。平时用阴茎捅进去的话会紧到难以动作——紧窄的腔内第一次被以这个速度刺激。 恶魔的牙齿在打颤,腿和屁股在肌肉的抽搐下轻微地扭动着,但怎么也完不成合上的动作,只能无助地被恶趣味的伴侣用手指扩开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还是他教会的。

“里面感觉怎么样?”他明知恶魔说不出话的,“在夹我呢……很爽?”恶魔胡乱地点着头,“你就喜欢疼的是不是?”两根手指中间拉开了一条缝,试图扩张小小的内腔,这让恶魔体验到了熟悉的那种裂痛,但……一点都不强烈,相比起平时压倒性的痛楚这太轻微了,像是某种甜蜜而残忍的额外刺激,他从嗓子深处挤出一种细弱的,堪称是撒娇的可怜气音,没得到过任何抚慰的阴茎也激动地滴下精液般粘稠的液体。 “真变态……你不会想求我弄疼你吧?”狼始终站得离他有段距离,跟他保持仅有手指和按在腰上的另一只手限度的接触,他得以观察到恶魔爽得滴水的阴茎。不过话说回来,那些液体啪嗒啪嗒滴到地上的声音如果想不注意到也很困难。淫荡的狗,他用外面的手抽打他单侧的臀瓣,恶魔捂着嘴,每一次被打的时候都控制不住地从指缝里漏出相当色情的喊声,内腔也会同时夹住那两根不断动作的手指,反而更多地刺激到他自己。他的眼泪又一次掉出来,打在餐桌上,抽泣和无法避免的叫声混在一起,这是对狼动作最好的反馈了。 他身体的顺从程度每次都能让狼感到惊奇。他过去的所有游戏时间里,无论是他还是其他人都不曾达到这种程度的驯服——会因为一句话而兴奋不已,对另一个参与者(他拒绝使用“伴侣”这个称呼)的一举一动都甘之若饴,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不可能积极反抗…… 从这点上来说,他是狼最方便,最契合……最危险的玩伴。 手指显然是比阴茎大小更合适的生殖腔抚慰工具,甜蜜的快感逐渐填满了脊液,浸泡着恶魔的大脑。末端的腔体得到了化学上的满足,它并不在意灌进来的信息素稠浆里到底有没有精子,它只知道这时候该收缩,抽搐,分泌出奖励。 要高潮了……但和平时的感觉不太一样,单纯的,自然累积的快感(而不是痛楚)带给他的是一次彻底的雌性高潮,他的腰向下折到一个惊人的弧度,生殖腔像个真空抽吸器一样不停地嘬着狼的手指和外面的那些液体。

用阴茎捅进这里的时候好像从来没变成过这样,那些时候他看起来就像是被恐怖的刑具搞得动弹不得,而不是这样殷勤地用穴的最深处去接入侵者。 ——还是那个样子好一点。 狼在不明不白的暖意和权力感中选择了后者。

他好不容易才把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的腔体调整到手指能顺畅抽出来的时候(就有那么紧),跟着被带出来了一大股透明液体,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这算喷出来了吗?恶魔的脑子木木的想着,他终于有余力注意眼前明晃晃的鞭具们。虽然他看不见,但他的半边臀部已经在刚才被抽得发红了。 “只有半边看起来好可怜哦,”恶趣味的伴侣说出了令人绝望的话,“不过你有好好喷出来呢……这边。” 手掌以一种残忍的方式在还滴着精液的龟头旋转着,恶魔瞬间大叫起来,绑住脚腕的锁链扯得整个桌子都在抖。 “这样吧,你自己选,用哪个打你,要多少下?” “……最右边那个黑色的,三十下。”他选了一个看起来最普通的黑色长拍,和一个刚刚能摸到强烈的痛苦边缘的,中规中矩的数字。 “哦……真的?”狼的声音似乎有些惊讶,为什么?不会是……“真不错,看来你真的对在我里面成结很抱歉呢……”他走过去把那个拍子拿起来,恶魔才看到上面轻微的反光——那是一些黑色的铆钉。 “既然是你自己说的……要好好报数啊。”他回到恶魔的身后,现在反悔肯定已经来不及了…… “唔……!”猝不及防的一下,他前一句话的尾音还没落下。铆钉带来了强烈的痛感,单是这一下几乎就超越了之前被手抽打的总和。 “报数呢?下次开始如果漏掉或者报错的话就从头开始。”狼的口气变得和刚刚那种带笑的玩闹声音不一样了。 “对不起……一。”恶魔喘了口气,忐忑地等待着第二下。 “说谢谢。” “……非常感谢,请继续。”他用了敬语,对比自己小了十岁的人。 “不错,每次都要说。”似乎是对他的敬称很满意,狼的态度温和了一点。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落在另外一边的这一下还是相当痛,神经都被触碰到的感觉几乎要蔓延到大腿,“二!谢谢……”

带有铆钉的拍子能留下非常可怕的淤痕,这也是曾经让他屈服过的道具之一。三十下对初次接触的人来说也许太多了……不,那不是更好吗。 毕竟这家伙居然拿了两种套过来。他的手抬起,又落下。

“……十七……谢谢…………”恶魔已经变得浑身都是冷汗,他腰以下几乎全部麻木了,臀部肿起来遍布的十字型的印记,那是铆钉的痕迹。狼的节奏并不慢,基本他话音刚落就又会得到一下。他已经没法靠理智来放松肌肉以降低受到的伤害了,连带着大腿,附近的肌肉群全都在颤抖瑟缩着,包括被迫分开的后穴。 狼似乎也注意到了翕动的那里:“这里很寂寞吗?”他刻意曲解了抖动的含义,用手指摸了摸还湿润的那里,他若有所思的时间对于恶魔来说是难得的休息——一片空白的脑子已经没有余力揣测是不是要受到更残酷的对待了。 狼够过那个玩具,用手指分开他的穴口,又一次把那个不小的阴茎推进了他的体内。经过生殖腔的时候,恶魔还是忍不住呻吟声。是要他夹着被打吗?说实话他大概都没空在意这东西的触……!! 他猝不及防地被抽了第十八下。里面马上缩紧了,玩具被推出去了一截,马上又被狼狠狠地塞回他体内,他发出呜咽的悲鸣,这并不只是单纯的塞在里面而已,就跟一边被打一边被操一样。 “别让我提醒你第三遍。” “!”……是多少来着,冲击太大完全忘掉了,“…………非常抱歉、请从头……” “你有那么喜欢这种?”狼仿佛真的相当惊讶,他从没发现这家伙这么强的受虐天赋,“真惊人啊……以前都在刻意隐藏你这么变态的一面吗?”他用拍子轻轻地拂着他红肿的臀部。 “……对不起。”拿出这些东西的你才最该被叫做变态吧——还想活命的话这会儿最好别把这话说出来。 “真的?喜欢这个?” “……我不知道,我喜欢你。” “……哈…………来这套啊?” “别那么说。” “…………”狼发出咂舌的声音,他想马上离开这个场景了,“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你不想看了?” “什么?” “不想看我被你抽到哭着求你了?” “你很想哭着求我吗?” “很想。” “你不想操我?” “啊……更想一点。” “那过来,”他把拍子放到恶魔后腰上就回卧室了,“自己想想办法。”他指的是脚环。 他知道背后的恶魔肯定一直注视着他。

恶魔的手脚比想得还要利索一些,几乎紧跟着他进来的。他走路姿势看起来有点怪,哈,活该。 “今天……想要什么样的?” 居然还扭捏起来了,狼一直强烈地反对他用这种恶心的态度对待他,会让他浑身发毛,根本没办法享受发生的事情,如果他不能爽的话,干嘛还要陪这家伙做呢?温吞的性爱——就像一个被捏得裂开的樱桃,滴滴答答地淌着红色的汁液,顺着手腕淌下去的汁液弄出一块怎么也洗不干净的污渍——他是想在里面成结吧?那何必要在这种一塌糊涂的事情上小心翼翼的把果肉分开,干脆,干脆整个碾碎好了——不如让他插进去试试看?里面?生殖腔里面? “……随你喜欢吧。”他还是没说出来,那太像是一个他避之不及的承诺。反正今天他已经有点玩累了,这家伙也就是想做一些婆婆妈妈的事情吧?

恶魔的的站姿都变了,看起来恨不得直接扑上来,尾巴都摇起来了——是我的狗,他想,这家伙根本不想下次的事啊。强壮的爪子挪到狼的脖子上——等一下!这和平时的做法不一样…… 他的拇指压着气管,用缓慢的动作把狼推到了床上,狼皱着眉头被他推倒——这家伙,要做什么?玩角色扮演?不,虽然他也曾经要求过这种…… 他整个压在狼身上,Alpha的体型让狼重新意识到他作为“恶魔”的压迫感。 “凉介?对不起……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他贴近了狼的耳朵,“下次你想做什么都行,我想标记你……不,我知道做不到,就是,那种……” 啊,他真的想做,插进他的生殖腔。不如说,恶魔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太明显了。 他宁可顶着那些恐怖又五花八门的惩罚手段也要冒险在成结前在里面待到最后一刻——这当然可以解释为Alpha激素在作祟,他在追求危险的感觉但,他肯定还想了些别的东西,就比如——让这个柔软的穴深处的那个小肉袋装满他的精液,然后长出一两个可恨的活肿瘤,这样他的Alpha基因就能传承下去一半。 ——暴露意味着易于控制,恶魔先说出来了,他输了。 狼眯起眼睛,如果这变成了他的请求……答应他也可以。恶魔的牵引绳依然在他手里,更不用说这样一来,这个“标记”就绝不意味着任何多余的承诺了——只是奖励给狗的昂贵零食而已。 “你明白这不是光下一次听话就能让你做的,对吧?” 恶魔当然理解这等同于许可的话,他兴高采烈地亲吻狼的脸颊,把他翻过去,在腰下面垫了个枕头——狼的腿肯定会抖到支撑不住,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兴奋得胸腔疼。Alpha的本能让他想要支配和毁坏,想到他被准许对狼——对那个狼做这种事,道德败坏的成就感让他硬得滚烫。他的思绪也跟烧开的水壶一样,喷涌而出的蒸汽动力让他的行动变得粗暴而强硬。 那根粗大的阴茎毫无阻隔地熨着狼的臀缝,他不会想就这样插进来吧?再怎么说还是戴个套—— 尖叫仿佛是从小腹一路被顶出喉咙,烫得吓人的生肉棒顶开他还湿润着的穴道——不,这太……他们至今以来虽然偶有疏漏,但基本是按照万无一失的方式来相互解决他们的需求的。他的身体很少尝到这东西原本的滋味,刚刚那些有关被整个打开的性幻想也是再好不过的配菜。被恶魔——被自己的狗用力地插从未被人进入的地方,感觉肯定很难忘吧? 他大开的腿果然如同恶魔想象的一样,现在就开始颤栗了,根本等不到被插进生殖腔的时候——粗大的阴茎完全插入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是恶魔的动作——他按着狼的肩膀,把体重全压在上面,狼的上半身都深深陷入了床垫里,而且脸被闷得呼吸困难,手臂也因为被按压着活动范围相当有限——这不就跟被强奸一样吗?恶魔?那个听话的恶魔?他对我如此充满欲望以至于必须要靠强奸我来释放……扭曲的幻想让他的后穴抽紧,

凉介果然好棒,恶魔神志不清地咬着牙想,恰到好处的弹性,紧致的内腔,而且马上就可以进入更紧的地方,他能感觉到狼一边发出憋闷的鼻音一边轻微地调整着角度让他正正好好地碾过生殖腔口,操,他也太骚了,顶到的时候里面会那么重地绞起来,Omega喷个没完没了的屁股都没有他的色情……他和那么多人做过爱,结果还是操干过自己屁股的这个最爽。

恶魔忍不住低下头去舔他的后颈,轻轻咬着并没有肿胀的皮肤——Beta没有那种玩意,但汗液里还是有一些信息素。狼的阴茎硬硬地摩擦着胯下的枕头边缘,床垫过好的弹性顶着他的脖子,把他凹成一个难受而憋屈的姿势,压迫造成的性窒息让他的血管里都流动着惊人量的快感,他的四肢发麻,思绪也几乎是一团乱麻了,想被更深地插入,想被自己的Alpha操生殖腔——不,是自己的狗,算了,就是恶魔、这个混账、会在梦里一言不发地用这个体位按着他操的人——这不是完全一样吗,他突然明白了那股无法忽视的舒适感的来源。算了,一会吃药就好了吧,让他射在里面吧、全都射进生殖腔里,他,恶魔用过的避孕套,前端那个被撑到乒乓球大小的囊——那么多的精液会全都灌进肚子里那个窄小的地方……生殖腔会被撑得溢出来吧?太好了,这样就能……不,他不会被标记,也不会因此怀孕。 他眼前都有因为缺氧而产生的光点,被眼泪模糊成一片闪动的白色圆斑,白色的浊液也从他的阴茎里流到床上,也不知道那算高潮了还是没有,但他的确已经爽得想不出任何完整的东西了。

他的生殖腔口在变软,伴随着如同后穴在抽噎一般的动作,这是他的身体做好受孕准备的证明。他们一直以来都无视了那个危险的入口——恶魔不愿意被进入是因为疼,而他则是因为过高的着床成功率和——嘿,他都不愿意被结压着生殖腔口,又怎么会愿意让别的东西侵入那里呢?

但这是他的狗,又不算是别的东西。

滚烫的龟头试探性地顶了顶几乎是从来被略过的穴口,那里已经变得相当柔软了,本来就是用来被进入的——和Alpha硬邦邦的身体不一样。

“要进去了?”恶魔已经维持不住强硬的假象了,他松开压着他肩膀的手,那里有两个掌根的印痕。他俯下身亲吻着那个痕迹,就算他知道这就是狼想要的,也难以克服那股愧疚。无论是由谁,都不应该由他来伤害狼……他应该保护好凉介,他的Beta。 狼已经无暇顾及他到底在做什么,马上要被侵入处女地的紧张和难以抑制的兴奋让他在恶魔的怀里颤抖——狗还以为他是在害怕,转而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揉捏着他有一点肉的胸口。他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后颈——这也是给Omega临时标记让他们安心的方法。他轻轻地叼着那的皮肤,把阴茎一点一点塞进那个地方。 狼的手指揪紧到要把床单扯出个洞,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仿佛恶魔在把他自己镶嵌进他的身体,他像个容器,像是正在凝固的硅胶,里面填塞的东西决定他马上会被塑成什么形状。不,这太可怕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本来应该是感觉到被侵犯的,但他却感受到了从下腹器官泛起的可憎暖意,带来令他恐惧的幸福感——这让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这是一次结合。

不,他反悔了,这不是他想要的,“……拔出去……快点……”他艰难地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甜腻呻吟咽回嗓子里,用最后的力气从不断打颤的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但这怎么可能奏效呢,零食还没吃完呢。肉棒彻底挤进那个温热的甬道,那里完全没有像他说的一样拒绝,或者倒不如干脆承认了吧,这就是狼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不需要痛楚的折磨,不需要煎熬的等待,他几乎只差一点就要对恶魔表示完全的服从,仅仅因为他的阴茎。 “做不到。”他觉得恶魔肯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厌倦了当狗,他想要控制我,是啊,他才是年长的Alpha,他需要用一场真正的强奸确立自己的地位,“……太舒服了,凉介,太舒服了,你里面太棒了……”恶魔在他耳边不断地重复着赞美他的话,为了彻底拒绝那股诡异的幸福感,狼决定把这个直接判定为说谎——但他为什么要说谎?他根本不想要我?不要、不行,他必须是我的——不对! 他在和直觉或者说,本能,扭打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搭档也全凭本能地咬了他的后颈——不! “好疼、”不要做这种事, “停下!”这只该死的狗, “对不起、”为什么我要道歉? “求你了……”停下这一切、 “————射在里面!”不是,不!

他的Alpha兴奋极了,捣弄他生殖腔的动作更狠了,根本不知道他这个年龄腰为什么还那么大劲,但狼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结慢慢膨胀起来,卡住他的腔口。这怎么可能是人能接受的刺激,他浑身除了不断抽搐的小腹都已经瘫软了,但身体内部完全没有外面看起来那样平和,好像糖浆替换了他的骨头,麻痒滚烫,还有一种异物的刺痛。他没办法对此表达任何感想,呻吟也不行,他的身体在告诉他哪里才是真正控制着他的,他得到了精液的教训——大脑是打不过生殖腔的。

他如愿以偿的被他此前想象过的那么多精液填满了,而且果然溢出来了。 并且最好的是,一会只有恶魔需要对此负责。

#R6S #德搞 #Bandit #Jäger

多米尼克走出酒吧的时候还是在回应埃利亚斯的烂笑话,但却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他们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的酒吧,一个奇怪的小地方,不出名,外面的板子上写着脱衣舞的节目时间表,但真正吸引他走进去的是店里挂着的那台哈雷——看起来真帅,而且门外头还有一些属于哈雷轮胎的刹车痕,通到店铺后面——他倒霉的警察职业病,说明的确有工作人员骑,虽然肯定不是挂着的那台。他倒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感觉亲切。

脱衣舞的水平很普通,小姐们中间偶尔有几个男人,算不得特别怪,但其中有一个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他显然不是做这行的,他一上来,几个看起来是熟客的人就开始起哄,他脸上挂着不属于脱衣舞者的羞涩笑容,多米尼克经常在高中生的脸上看到类似的神情,即使这张脸的主人绝对已经超过30岁。

但他的动作却中规中矩,肌肉修长发达,尤其是手臂。他露出后背的蝴蝶骨的时候,向后自下而上的瞥了一眼,倒不是什么媚眼如丝之类的,硬要说的话,充满了好奇的闪光。他盯了一会,看向埃利亚斯,他完全没在注意舞台的方向,而且还在手机上和隔壁科室的莫妮卡聊得热火朝天。在这个奇异的演员在熟客们的叫好声中下台之后,他借口去抽根烟,拍了张外面的演员表。

在社交媒体与联合库中的简单搜索倒也不算是一无所获,他排除了所有这些名字或者花名的主人,他们都不是那天那个男孩。

他决定进行外围调查之后的第二步,走访调查。

他在下午三点钟刚刚营业的时候晃了进去,工作日的这个时候根本还没有人,只有一个人站在吧台后面擦杯子。他走到柜台前面,想点点儿什么,然后继续下面的询问。

等吧台后面的人放下杯子擦干净手,抬起头,他愣住了。

面前这张脸带有雀斑,皮肤白,绿色眼睛,长头型,颧骨凹,颚骨窄——典型的30多岁德国人的脸。

也是困扰了他一周的那张脸。

#R6S #德搞 #Bandit #Jäger #R18

他们天昏地暗的标记完——那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几乎持续了快两个小时。马吕斯浑身敏感到都有点打哆嗦,腿软得不行,但依然不知道为什么坚持虚浮地蹭到冰箱旁边,开门拿了罐可乐 ——不,他知道为什么,他的Alpha在做完爱之后会变得相当懒散,打发他去拿饮料可能要踹他五分钟。马吕斯知道这是催产素的作用——但他真的太想喝了。

他的脖颈后面新鲜的牙印肿胀而刺痛,刚结了痂,让他不敢像以前那样抬头猛灌,只能拿了根吸管低着头嘬。

他的气还没喘匀,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了。碳酸冰凉的泡沫冲刷过他的喉咙,那感觉让他浑身每个毛孔都长舒了一口气。

那个印记的制造者跟了出来,在他背后的沙发上坐下,啪嚓的打响了打火机,也深吸了一口气。

“别在沙发上抽烟……嘶——别……” 红肿的腺体再一次被触碰到的感觉有点火辣辣的疼,但更多的是一按下去就止不住的麻痒。他的Alpha靠在沙发边上,用手指轻轻的玩弄那个牙印附近的皮肤。

这不是第一次标记了,他已经被多米尼克标记过数不清的次数,重复标记行为可以加固他们之间的链接,让他们变得更加信任彼此——这都是套话。显然,他们做这个是因为标记——这个过程本身太爽了。 无论做多少次,那种战栗的感觉永远那么火辣而刺激,事实上,他最喜欢的部分就是被多米尼克咬住后颈注射信息素。那是最多元而有层次感的体验——剧烈的疼痛能让他的眼泪和叫声一起被逼出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和这种刺痛完全不匹配的暖流,顺着他的脊柱滑到他们另一处连接的地方,和快感们融合,统一发配到身体的所有角落。让他浑身都变得敏感而发烫。

多米尼克的手离开了,让他一下觉得缺了什么。他心不在焉地咬着吸管,思想早已无情地抛弃了几分钟前渴望的碳酸饮料。他甚至把头更深的低下去暴露或者说,展示他的后颈给他的Alpha。

多米尼克果然抱了上来。抽到一半的烟在烟灰缸旁边独自烧着,还有一两口的可乐罐叮叮咣咣的在瓷砖地上滚远了。屋子里在马吕斯含混不清的几声抱怨之后,又只剩下呻吟和肌肤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