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ヒプマイ】超齡JK的射精管理(一左馬 R18)

左馬刻看了一眼坐在對面一本正經地等待自己答復的那個人,一段漫長的沉默過後他放下了翹著的腿,終於開了口。 「可以。」 他的表情先是難以置信,然後瞪大了雙眼一直看著左馬刻的表情,嘴唇也開始輕輕地哆嗦,看起來真是蠢死了。 「……是真的嗎?」 紅綠異色的雙眼將信將疑,他不安地皺起眉頭,再一次確認左馬刻的答案。 「真的。」 左馬刻倒是很坦然地點頭,好像一郎說的請求是什麼不值一提的事情一樣。 「也不提條件?」 抽完了手裡的煙,左馬刻把煙尾巴掐熄了,順手把煙灰碟放回了茶几。 「這個可就要看我到時候的心情了。」 「哈哈……」 一郎乾笑了兩下,看起來並不相信左馬刻的話,可是既然是他有求於左馬刻,他也不能對左馬刻多說什麼。左馬刻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容。

終於到了和左馬刻約好的日子,一郎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了左馬刻指定的地方。 昨天提前搜索了一下,發現左馬刻給的地址是情侶酒店,這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一郎的擔憂不是沒有緣由的。 誰讓他求左馬刻的事情是拜託他穿JK制服呢…… 一郎的生日快要到了,左馬刻問他有沒有想要的禮物的時候,一郎在心裡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敵過內心的聲音,抱著萬一呢!的想法,勇敢地請求左馬刻為自己穿一次JK制服。沒想到左馬刻居然心平氣和地答應了,儘管左馬刻的說法有所保留,可是抱著樂觀的態度來想,左馬刻又不是第一次為自己穿女裝了,這裡面不至於有什麼陷阱吧? 只不過上個星期一郎試探著問左馬刻,衣服要我來準備嗎?左馬刻居然說不需要,他自己能準備,這種被他拒絕插手的感覺讓一郎的內心充滿了疑團。他就是對左馬刻的認知再單純,也不可能產生左馬刻難道是喜歡上女裝了這樣樂天的想法。 站在酒店的門口,一郎咽了一下口水,不知道等在自己面前的事情到底是吉是兇。 但是人已經到了這裡,就只剩進去這一條路,一郎鼓起勇氣走進了大門。 在一郎說出房間號以後,前台的人沒有多問什麼,直接把房卡給了他。 一郎滿腦子的疑問,心想這不是應該至少確認信息之類的嗎,不過想到這裡是個情侶酒店,還是左馬刻找的,也沒有什麼可以打聽客人信息的立場吧。 有些不穩的電梯停在了一郎按下的樓層,他馬上下了電梯,很快就到了左馬刻預留的房間。 一郎拿出房卡在感應器上面掃了一下,滴一聲之後響起了自動鎖打開的聲音,一郎推開門走了進去,在看見裡面的裝修的時候一下子整個人愣住了。 不大的房間裡並排放著兩張白色的單人鐵床,被同樣白色的布簾把房間隔開成了兩半,床邊放了一個緊鎖著的資料櫃,還配了一張辦公用的桌子和幾把椅子,桌上散落著聽診器和裝著棉簽的瓶子。 被拉上的布簾的另一邊有人在換衣服,聽到一郎進來的動靜以後,他淡淡地開口。 「你先洗澡。」 「嗯?哦…… 好,知道了。」 確認是左馬刻的聲音,一郎終於從錯愕中回過神來,打開旁邊的側門走進了浴室。 一郎坐在浴缸里,腦子全是布簾後面左馬刻正在換衣服的身影,明明還什麼都沒有看見,那種充滿想象空間的感覺反而更加讓人的內心躁動得停不下來。 在浴缸里泡了幾分鐘,心想現在不是坐在這裡幻想的時候,一郎站起來擦乾淨身上的水,套上自己帶來的衣服推開了浴室的門。 被明顯地裝修成校醫室風格的房間裡,換上了JK制服的左馬刻坐在床邊一臉無聊地玩著手機。他身上穿著再普通不過的白襯衫,本來應該是到膝蓋附近的格裙根本遮不住他修長得過分的雙腿,從大腿中間就一覽無遺地展示著他雪白的皮膚。 說不合適也真的不合適,身高一米八六的青年,還是肌肉分明的那種,身上穿著女學生的衣服,怎麼想都覺得充滿了違和感,可是一郎卻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比少女雜誌上的讀模還要可愛好幾倍,自己可能真的是眼裡只有左馬刻了。 「……」 「眼睛瞪那麼大不痛嗎。」 一郎仿佛要把他身上盯出一個洞來的炙熱視線,讓左馬刻皺起了眉頭。 「抱歉,左馬刻太可愛了我沒忍住就…… 啊,不是可愛,不對,也不是不可愛,就是那個……」 覺察到自己說出了不該說的話,想要解釋卻有點越描越黑,一郎的聲音都小了下來,他馬上認錯的態度讓左馬刻眉間的皺痕更深了,他有些不耐煩地對著一郎揮了揮手。 「過來。」 左馬刻拍了拍自己旁邊的空位,示意一郎也坐到床邊,一郎馬上走向了左馬刻。 屁股剛坐到床鋪上,一郎的身體就被旁邊的左馬刻拉了過去,下一秒嘴唇上就感覺到左馬刻柔軟的唇瓣,微涼又帶著一絲甜意的嘴唇時輕時重地印在一郎的唇尖,好像在挑逗一郎的情緒一樣,輕輕地啄吻著他的嘴角,然後稍微用力地含住他的嘴唇,明明是他主動的,卻又會在一郎想抓緊他的時候躲開。 一郎忍不住伸手抱著左馬刻的腰,左馬刻稍微一後退,讓一郎撲了個空。 「冷靜一點了嗎?」 「……冷靜了。」 一郎的嘴巴是這麼說,從看見左馬刻的那一刻開始心就跳得停不下來,到底要他怎麼冷靜。 「抓緊時間吧,我可沒有預留一整天的房間。」 話音剛落,左馬刻將一郎推倒在了只鋪了簡單床品的鐵架床上,邁開腿毫不客氣地騎在了一郎的上方。 「要我叫你爸爸嗎?」 「援交的表演就不用了……」 與其說是對這種角色扮演興趣不大,不如說是更喜歡兩個人相思相愛的風格,一郎否定了左馬刻的提議。跪坐在一郎腰上的左馬刻不予置評地看了看他,繼續沉默地解開身上襯衫的釦子。還想再跟左馬刻溫存一下的一郎想要開口制止他的動作,看見從襯衫下面一點一點露出的白皙皮膚,制止的話都梗在了喉嚨里。 細緻的肌膚包裹著的結實肌肉跟左馬刻身上的衣服格格不入,卻又說不出的性感,一郎沒有心情去確認,可是他知道自己現在臉上一定熱得發燙。 今天的左馬刻比平時來得主動,他趴在一郎身上,關節分明的手隔著衣服來回愛撫著一郎胸前到腰間的肌肉,然後把一郎穿的T恤推到了胸前,柔軟的嘴唇時不時親吻一郎開始升溫的皮膚。一郎瞇起眼睛感受左馬刻不同尋常的熱情,渾然不知接下來自己會面臨什麼樣的事情。 「左馬刻……」 感覺到小巧靈活的舌尖舔過自己的耳垂,一郎倒吸了一口氣,條件反射想要躲開左馬刻給予的刺激,下半身的器官反應來得更加強烈,明顯地浮現出了形狀。 顺著左马刻趴下的姿勢,从衣服縫隙里若隱若現的胸部在撩撥著一郎的理智,他伸出手想摸一下左馬刻那點綴在胸肌上粉紅色的乳頭,可是還沒有將手伸到衣服裡面,就被左馬刻一手揮開了。 「不許動。」 觸手可及的戀人居然不讓碰,就在一郎懊惱的時候,左馬刻拉下了肩上的衣服,後背跟胸口潔白的皮膚露出了大半, 「這樣就行了吧。」 光是看著這樣的景色,分身就不爭氣地站了起來,剛才還想要溫存的想法逐漸被擊碎了,一郎用力地深呼吸,強壓下想要射精的衝動,通過一番努力才挽留住了自己的顏面。 「左馬刻,我什麼時候才能碰你?」 一郎小心翼翼的詢問換來了幾下短促的冷笑。 左馬刻從裙子的口袋裡掏出了手銬,在一郎還有點反應不過來的時候,把握住機會將一郎的雙手拷在了床頭的鐵欄上。 一郎驚訝地看著左馬刻低頭望向自己的眼神,只見左馬刻漂亮的嘴唇冷冰冰地拋下了幾個無情的字眼,一郎終於意識到了自己今天多舛的命運。 「這就是今天的交換條件。」 「這樣還算生日禮物嗎?」 一郎不服氣地爭辯,仿佛左馬刻是在跟他開玩笑,他雙手亂揮著想要掙脫束縛,這貨真價實的手銬敲在空心的鐵管上發出了哐哐的響聲,沒有一點鬆開的跡象。 左馬刻居高臨下地看著被自己拷住雙手還不知道反省的這個人。 「憑什麼你過生日我就得聽你的話。」 「那是因為……」 一郎一時語塞,說是這樣說沒錯,可是他們是戀人對吧?生日的時候給對方製造驚喜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嗎?! 「去年跟前年都是求我穿女裝我還以為你今年不會再提這個結果你小子。」左馬刻狠狠地拍了一下一郎結實的腹肌,「這麼喜歡女裝你穿個夠。」 「……小氣。」 知道自己說不過左馬刻,一郎也只能小聲地抱怨,然後換來左馬刻更加殘酷的對待。 「事不過三的道理你知道的吧?」 「知道……」 「這次可沒有這麼容易放過你。」左馬刻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今天你敢射出來的話我就殺了你。」 一郎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以為自己被拷在這裡就是懲罰結束,沒想到這才是開始。 「左馬刻…… 拜託把我手鬆開好不好?」 連接手銬的鏈子撞擊著鐵管,金屬摩擦的聲響跟一郎求饒的聲音在房間裡交替上演,左馬刻好像完全聽不到一樣,執著地舔著一郎的一邊乳頭,另一邊則是被他偶爾用手指揉捏。 左邊的乳頭被左馬刻輕輕地扯了一下,一郎咬著下唇,緊皺著眉頭的樣子看起來很是煎熬。 「我以後不敢了,真的…… 嗯咳,哈嗯……」 一郎身上的衣服都被脫了下來,左馬刻還穿著那套JK制服,這樣的情形實在使人尷尬。 左馬刻不為所動地刺激著他的乳頭,剛才被掐了的乳暈這次是被左馬刻含進了嘴裡,被這樣反復折磨的處境讓一郎快要失控了,光是這樣子就覺得分身要爆發,無奈左馬刻根本不去觸摸他慾望的中心,一郎的肉棒興奮地分泌著前列腺液,好像隨時隨地準備著射精。 左馬刻只是沉默地重複著來回刺激一郎胸肌的動作,對敏感的分身視而不見,一郎快要忍受不住這樣的挑戰,呼吸的聲音變得愈發的激昂。 就在這個時候,左馬刻鬆開了懷抱,馬上要射精的一郎被他晾在了通往快樂的半路上,上半身興奮的身體肌肉都瞬間僵硬了起來。 左馬刻修長的手指從一郎線條分明的腹肌一路上移到剛剛被他自己舔過的胸膛,然後壞心眼地用手指彈了一下,果然一郎的身體就像他想象的那樣顫抖了起來。 「不是說了今天休想射精?」 一郎努力地喘著氣,左馬刻技術高超的愛撫和慾望不能發洩出來的雙倍煎熬讓他感覺一時上了天堂,一時又落入了地獄,雙手被禁錮住的他什麼都做不了。 無論一郎怎麼求情,左馬刻也沒有就這樣放過他的意思,他跪到了一郎的雙腿之間,粉紅色的舌尖探出他的嘴唇,纏上了一郎傲然挺立的分身。因為一郎激烈掙扎的動作,手銬撞擊的聲音響個不停,一郎的呻吟聲又痛苦又甜蜜,連腹肌都繃得緊緊的。 一郎可愛的反應更加堅定了左馬刻不能就這樣饒了他的想法,左馬刻輕輕張開嘴唇,把濕漉漉的龜頭含進了自己溫熱的口腔裡。一郎在上方拼命地掙扎,左馬刻當然知道一郎的所有要害,他的舌頭靈活地舔過一郎分身上的起伏,然後扶著他的東西,專心致志地對鈴口發動攻勢。不斷湧出的津液流滿了左馬刻的手心,他卻絲毫不理會,偶爾若有似無地吸一下敏感的領口,在一郎拼命似的抽氣聲中又過分地鬆口,改為刺激粗壯的分身根部。 一郎真的覺得欲哭無淚,他發自內心的反省根本得不到左馬刻的原諒,每次快要射精的時候被打斷的感覺真的要將他逼瘋了。 「左馬刻…… 左馬刻,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 左馬刻停下了對龜頭的吸吮,輕輕吐出了還在自己嘴裡顫抖著準備要射出精華的東西,形狀優雅的嘴唇在鬆開肉棒的時候發出了誇張的聲響。射精的衝動又一次落空,一郎的理性已經所剩無幾了。 「真沒用。」 左馬刻躺到了一郎身邊的空位,一郎滿是汗水的臉看著他,眼神都有些恍惚了。 沒想到左馬刻不是想心平氣和地談判,他好看的手指握住了一郎已經脆弱不堪的肉棒,開始緩緩地套弄,這個時候一郎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想在左馬刻的手心裡舒服地射精。 「哥哥,我的手舒服嗎?」 左馬刻將頭靠在他的頸窩,有些做作地在一郎的耳邊吹氣,不遺餘力地挑撥著一郎的情慾,滿足地看著一郎被自己逼向崩潰的表情。 「左馬刻,我要射了。」 聽到這句話,左馬刻抬眼看著一郎漲紅的臉,然後停下了套弄的動作,還用拇指堵住了蓄勢待發的小孔。 毫不誇張地說,一郎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是那種本能得不到發洩的反應,可憐兮兮的異色瞳看著左馬刻,被慾望支配的眼神裡寫滿了想要射精的哀求。 然而左馬刻還留著最後的殺器,是那種平時一郎看見了一定會興奮不已,現在看見只會哭著投降的秘密武器,左馬刻輕輕地在他耳邊笑了笑,可千萬不要恨我哦,是你說要看我女裝的,是吧? 左馬刻從他旁邊坐了起來,又一次跨坐在一郎身體的上方,不過這次是背對著一郎的目光。 不用去確認一郎是不是看著自己,左馬刻知道一郎不會錯過這件事的,白皙瘦削的手指從屁股下方撩起了裙擺,短短的幾十釐米裙子,一點一點地掀起,從大腿中間到大腿根部一覽無遺。 「真的假的……」 看見左馬刻的裙底的時候一郎忍不住小聲呢喃,粉紅色的蕾絲丁字褲僅僅掩蓋住一點點的皮膚,小巧的臀丘從裙擺下大方地露了出來,明明是男人的屁股卻帶著一點性感的意味,還沒等一郎的大腦消化眼前的景象,分身已經先一步有了反應。 左馬刻把掀起的裙子下擺夾在了腰部束起來的地方,明顯就是要用這種方式讓一郎更加看清自己的下半身,他慢慢坐到了一郎的大腿上,渾圓可愛的臀肉壓在一郎小麥色的大腿映襯下顯得更加誘人,一郎不懷疑自己可能會就這樣射出來。 暴漲的分身被左馬刻握在手裡,一郎的手揪緊了床頭的欄杆,不是這樣的話他覺得自己真的會被左馬刻逼瘋。 肉棒不能自控地充血膨脹,紫紅色的龜頭激動地往外冒著前列腺液,還不知道死活地在左馬刻手裡興奮晃動。左馬刻也沒有多說什麼,把手裡的肉刃輕輕地拍在自己的屁股上。 「哈啊…… 咳、唔……」 一郎從來不知道自己還能發出這樣子的聲音,自己的分身被左馬刻一下下的拍在了雪白的屁股上,發出了帶著粘膩感的響聲。只是用分身接觸到左馬刻的身體,無與倫比的快感就要把他淹沒,更不要說一郎分身上的前列腺液被沾到了左馬刻原本乾淨的臀肉上,好像自己在左馬刻的屁股外面射精一樣的虛幻的快樂籠罩著一郎高溫不退的思維。 「左馬刻…… 不玩了行不行?」 幾乎是用上了最後的力氣,一郎掙扎著要左馬刻放他一馬,紫紅色的分身頂在白皙的臀丘外面,過於煽情的顏色對比讓鈴口更加瘋狂地分泌液體,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射了出來。 「哼。」 左馬刻稍微回過頭,看著一郎為慾望所苦的表情輕輕地笑了,微涼的指腹輕輕地刮過一郎的小腹,然後看著一郎理所當然地在顫抖。 左馬刻把身體的重量壓在了一郎的身上,大腿根部完全貼在了一郎的怒張上面,只有臀縫中露出了一郎大得可怕的龜頭,左馬刻前後移動自己的屁股,仿佛在結合一樣的動作撕毀了一郎最後的意志。明明沒有進入左馬刻的身體,分身被臀縫夾著摩擦的快感將一郎的理性沖散,就在他快要失控在左馬刻的屁股外面射精的時候,床鋪響起了一陣不尋常的聲音。 左馬刻跟一郎都有些詫異地看著被一郎扯下來的床頭鐵欄,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兩個人都愣住了。 床頭的欄杆被整個卸下,幸虧不是跟床腳一體的,不然床已經塌了。 一郎終於不用保持著雙手被控制在頭上的姿勢,他有些茫然地看著自己依然被手銬銬住的雙手,忍不住歎了口氣,掙扎著坐了起來。 左馬刻沒有推開他,兩個人變成了一郎將額頭靠在左馬刻背後的姿勢。 「我真的反省過了,這次就饒了我吧。」 被這樣的插曲打斷,左馬刻的氣忽然就消了一半,看一郎被自己欺負了半天,也是時候見好就收。 「這個星期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一郎嘴上還在求情,手心卻情難自禁地抓住了左馬刻小巧的屁股,粗壯的手指陷入了充滿彈性的臀肉裡,依然在慾望中苦苦哀求的肉棒還被壓在左馬刻的臀縫下,難過得流著淚水。 左馬刻身後的喘息越來越急促,一郎一手用力地揉捏著左馬刻的臀丘,另一隻手艱難地挽救出自己的分身。 看左馬刻沒有欺負自己,一郎沉默地套弄著滾燙的肉棒,因為手銬的原因,一郎套弄的動作不能很大,可是分身頂端抵在了左馬刻的屁股上,畫面看起來已經非常的刺激。 「嗯唔…… 要出來了……」 累積了這麼久的精液興奮地噴灑到了左馬刻的大腿上,左馬刻回過頭看著一臉解脫的一郎,換了個坐姿讓他趴到了自己的懷裡。 「小朋友終於舒服了嗎?」 就算被左馬刻這樣調戲,一郎也只能滿頭大汗地在他懷裡喘氣,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左馬刻把他的手銬打開了,雖然沒有多同情,但是看他掙扎得手腕都紅了一圈,左馬刻還是敷衍地給他揉了幾下。 修長的手指替他整理了一下被汗水打濕的劉海,一郎小聲地說著。 「……突然這麼溫柔,我不是又會想要了嗎。」 左馬刻捏了一下他還在漲紅的臉,貼近了他的耳邊。 「努力求我一下,我說不定就心軟了。」 「左馬刻…… 拜託,就一次……」 「真夠老實的。」 還帶著汗水的臉一本正經地看著左馬刻,感覺還有點委屈,左馬刻那不太旺盛的同情心都有點蠢蠢欲動了,不過一郎被這樣對待歸根結底是一郎自找的,他可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左馬刻,我還是想要。」 慾望絲毫不減的雙眼從下往上看著左馬刻,就像是饞了的小狗還在等著主人點頭才能開動一樣,左馬刻大方地點了點頭。 「可以。」 下一秒左馬刻就被一郎按在了床上。 「能看一下那裡嗎……」 突然就變得這麼一板一眼,左馬刻無奈地笑了,接著點了點頭。 一郎顫抖的手指慢慢掀開了左馬刻身上的裙子,微微勃起的美麗性器頂起了看起來非常脆弱的女式內褲,即使左馬刻不喜歡穿女裝,一郎以後也不想繼續強迫他,可是裙底之下左馬刻的大腿根部跟分身都是那麼的優美誘人,這種顛倒的美麗很難讓人割捨。 看見半透明的蕾絲上染上了水跡,一郎小聲抱怨。 「左馬刻不是也有感覺了嗎……」 「我有感覺很奇怪嗎?」 左馬刻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對喜歡的人做了那麼多事情,沒有反應才奇怪吧。 知道左馬刻明明有了慾望還欺負了自己那麼久,一郎氣不打一處來的同時,還體會到了左馬刻的可怕,這就是年長6歲的威力嗎,他可沒有耐力面對左馬刻的身體還冷靜得下來。 一郎替左馬刻慢慢脫下包裹著他分身的內褲,淡粉色的分身已經勃起了一點,一郎將自己的分身貼到了旁邊,雙手同時握著彼此的性器開始套弄。 今天第一次得到觸碰左馬刻的許可,本來想要好好地愛撫他的身體,但是理性上已經做不到了。一郎愛撫著分身的速度越來越快,兩個緊靠在一起的肉刃興奮地分泌著液體,不知道是他跟左馬刻誰流出來的愛液流滿了一郎的手掌,一邊套弄著一邊發出響亮的水聲。 一郎慌亂地喘氣,可以佔有左馬刻身體的感覺讓他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的那天一樣,腦子裡熱得無法思考。 「你該不會想就這樣射精吧?」看一郎一副準備射精的表情,左馬刻伸出手,掰開了自己的屁股,「還有這裡呢。」 「……」 雖然在這個角度看不見左馬刻的後穴,但是左馬刻躺在床上自己掰開臀肉的姿態,差點把一郎誘惑得就這樣高潮。一郎的身體像是有電流通過一樣猛烈地抽搐了幾下,馬眼冒出的前列腺液湧了出來,他咬緊了牙關才不至於被左馬刻的動作刺激得剛硬沒多久就射了出來。 實在是忍受不了左馬刻今天層出不窮的誘惑,一郎鬆開了套弄兩個人分身的手,只想快一點進入左馬刻溫暖的肉穴裡。 一郎將手扶在了左馬刻的大腿根部,試探著把手指探進那個隱秘的器官想要開始拓張,卻在中指緩緩探入了兩個指節之後屏住了呼吸。 柔軟的蜜肉溫柔地包裹著一郎的手指,好像有意識一樣的甬道吸吮著手指上粗壯的關節,勾引一郎將手指插得更深,一郎不可置信地看著左馬刻。左馬刻猩紅的眼睛裡充滿了惡魔一樣的魅惑笑意,粉紅色的嘴唇輕輕動了幾下。 驚喜嗎。 在一郎動手之前,左馬刻就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前戲,讓一郎吃了很多苦頭是真的,他卻在這一切之前已經預備好用身體接納一郎的東西。 真的一輩子都贏不了這個人,一郎心潮澎湃地彎下腰用嘴唇堵住了左馬刻的唇瓣,不讓他繼續使壞。一郎的手在左馬刻的身上來回撫摸,膜拜這個世界上最讓他傾倒的人完美的肉體,彼此交疊的嘴唇糾纏得不分高下,就算弄得對方氣喘吁吁地也不願意放開。 勃發的肉棒頂在了一張一合的肉穴入口外面,一郎用力地一挺腰,碩大的分身就整根沒入了敏感的甬道。一郎一手撐在床頭,發出難耐的呼吸聲,拼命地貫穿著左馬刻的後穴,連續抽送了幾百下都覺得不足以宣洩他被左馬刻撩撥得無比高漲的心情。躺在一郎下方的左馬刻發出了隱忍的呻吟,挨了毫無章法的一陣侵犯,他咬了咬變得乾燥的下唇,逐漸沒有辦法保持冷靜。 「左馬刻,讓我聽你的聲音。」 「要求別太多了……」 一郎扶高左馬刻的屁股,將他的雙腿分得更開,沉甸甸的性器每一次都頂到了蜜肉裡有感覺的地方,左馬刻悶哼了幾下之後,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甜蜜的喘息。 左馬刻的聲音就像是滲入腦髓的媚藥,一郎變換著角度,年輕的肉棒賣力地探索著左馬刻的身體,強迫他跟自己一樣失控,不願意放著左馬刻在慾望的漩渦之外獨善其身。 修長的雙腿被一郎扛在了肩上,一郎側過臉親吻左馬刻白紙一般脆弱的大腿內側皮膚,愈發炙熱的肉棒上密佈著血管,每一次進出都能刮過甬道裡面瘙癢的地方,出於生理的反應,G點被按壓的時候,左馬刻的肉棒也被刺激得完全勃起。 一郎牽起左馬刻的手,兩個人一起握住左馬刻的分身套弄,左馬刻的抽氣聲變得更加明顯,後穴的收縮也更加用力了。 「我們一起高潮……」 沒有等待左馬刻的回應,一郎暴漲的分身用幾乎說得上是殘忍的力度又一次挺進了左馬刻的肉穴深處,在短暫地抽出以後,又用力頂了進去。前後被同時刺激的快感讓左馬刻不自覺地用空出的右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但是這都沒有辦法減輕身體裡激烈的射精慾望。 原本就談不上多有自制力的肉棒被左馬刻的甬道咬得死死地,一郎出於本能地擺動自己的腰,沉迷於分身上的起伏被蜜肉吸引的感覺。 快要被捅得射精的快樂讓左馬刻沒有了之前的伶牙俐齒,他不自覺地呻吟著,手裡有技巧地套弄著自己想要高潮的分身,只是不知道前面跟後面的頂峰哪一個先到。 還是一郎先承受不來後穴裡熟練的收縮,好像記得住一郎的每一個動作一樣,可愛的蜜肉箍緊了一跳一跳準備射精的肉棒,這種致命的快感讓一郎忍不住繳械投降,濃稠的精液在一陣激烈的抽送以後,全部射進了左馬刻的身體裡。 被內射的快感提示著左馬刻又一次被一郎佔有,肉體上的快樂夾雜著些許的成就感,左馬刻的肉穴一邊痙攣著高潮,一邊在空中射出了精液,這全部都被一郎的眼睛,一郎的身體感覺到了。 兩個人喘了半天氣,埋在左馬刻後穴的肉棒卻沒有一點變軟的傾向。 「不是說了就一次嗎?」 左馬刻用食指蹭了蹭一郎的鼻尖。 「拜託了…… 再一次就好……」 一郎又用那種委屈得要死的眼神看著左馬刻,左馬刻被盯得無話可說。 沒有人提醒他們兩個退房,今天就註定是沒有結束的延長戰,一郎的生日雖然也很重要,但是他們兩個人暫時誰也想不起來今天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