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ヒプマイ】desire(一左馬 R18)
左馬刻今晚不知道第幾次假裝不經意地看向了正在玩遊戲的一郎,一郎專心地盯著電腦屏幕,根本沒有留意到他的舉動,左馬刻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終於等到一郎打著哈欠從電腦椅上站了起來,左馬刻看著他坐到了床邊,終於忍不住開口。 「你…… 就這樣睡了?」 「嗯,總算把周常任務清完了,累死了。」 一郎躺下再蓋上被子的動作一氣呵成,左馬刻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躺錯了床,還是一郎以為自己只是睡在他旁邊的抱枕。 「喂。」 聽到左馬刻不滿的聲音,一郎艱難地睜開已經快要不受控制的眼皮,將昏昏欲睡的臉湊近了左馬刻。 「晚安。」 一郎用嘴唇輕輕地貼了一下左馬刻的臉頰,又翻身睡了下去,留下左馬刻一個人在原地生氣。 誰問你這個啊! 左馬刻不是沒有暗示過他,早在兩三個星期之前,左馬刻就半是抱怨半是命令地跟一郎說過,是時候親熱了吧,一郎支支吾吾地說家裡有弟弟在,如果他們下樓聽到動靜的話太尷尬了。左馬刻聽懂了他的意思,才有鬼呢這個人是有病嗎,他弟弟都幾歲了,既然兩個人已經同居,是要他們兩個在一張床上做好兄弟? 前幾天左馬刻偷襲了一郎,把一郎拉到了床上的時候,在客廳傳來有人打開冰箱的聲音,一郎二話不說就推開了左馬刻,說自己今天不在狀態。褲襠都鼓起來了,去你的不在狀態。 他以為他們兩個多久沒有性生活了?一個星期?是一個月,是一個月! 同居之前兩個人約會的時候,即使那天原本沒有開房的打算,逛著逛著就到了酒店裡也是常有的事情。答應了一郎同居的邀請之後,左馬刻也做好了次數會比以前增加的心理準備,十幾歲的男孩子需求比較旺盛也是可以理解的,難得住到了一起,左馬刻也在心理層面默許了這一點。 那麼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臭小子可以一直都不對我出手?!之前在酒店裡抱著我說太舒服了能不能再來一次的人是你嗎?哈? 再這樣下去左馬刻都要懷疑一郎以前對自己的身體情迷意亂的表情是不是演技了。 身後傳來了一郎均勻的呼吸聲,睡得十分香穩,他這種事不關己的表現讓左馬刻感覺更加的不爽。 屁股裡面的某個地方癢得難受,可能對一般的男人來說,每天抽點時間手動一下就解決了,但是對受方來說不一樣,已經開發過的後庭如果一兩個星期不碰它的話就會不自覺地瘙癢,而左馬刻這都一個月沒有用過後面了。換句話來說,左馬刻現在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要不是他還想保存自己最後的面子,現在他就已經掀開一郎身上的被子騎了上去。 實在是受不了跟一郎睡在同一個被窩裡,左馬刻掀開被子下了床。 關上衛生間的門,左馬刻扯下睡褲掏出自己的分身,套弄了幾十下手裡的東西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嘖,左馬刻對著鏡子裡反射出來的臉煩躁地鄒起眉頭,山田一郎你把我弄成這樣還好意思天天睡安穩覺!左馬刻用空閒的另一隻手解開了睡衣的衣扣,把手伸進去愛撫自己的乳頭,下半身這才有了感覺。 他焦慮地用力捏住敏感的乳尖,手裡套弄分身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卻還是沒有想要射精的衝動。後面被用過之後,身體敏感度的閾值完全被提升了,不塞進點什麼東西的話就找不到高潮的感覺,可是要他碰自己的後穴,他還保持著最後的一點抗拒。 明天早上一定要趁著一郎生理性勃起的時候佔用他的肉棒,左馬刻在自己的手心裡草草地高潮,屁股裡面已經收縮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他暗自下定決心就是綁也要把他綁在床上,不會再給他逃避的機會了。 昨晚深夜一個人可憐兮兮地在浴室裡努力了半天才射出了一點東西,左馬刻疲憊地回到了床上,平時就喜歡賴床的他第二天根本起不來,趁早上偷襲一郎的事情更是無從談起。 已經換好衣服準備出門工作的一郎回到房間裡,對著左馬刻露出被子外面的臉頰親了兩下。 「我出門了。」 左馬刻在被子裡伸出手,像是想把一郎趕跑一樣揮了幾下,一郎無奈笑了笑,轉身出了門。
辛苦了一天之後,一郎回到家裡熟練地洗菜做飯,今天一整天都在家裡無所事事的左馬刻在飯桌旁邊沉默地看著手機,一副沒有打算幫忙的大爺態度。一郎也不介意,不過要是二郎三郎在的話肯定要說左馬刻每天都不幹家務了。 左馬刻對於他們家來說還是個熟悉的外人,要變成一份子還需要時間,在左馬刻完全融入這個家之前,一郎可以等他。 一郎拿著鍋鏟自己傻傻地笑著,左馬刻突然開口說話。 「再不翻面菜要糊了。」 「糟了。」 雖然平底鍋裡面的漢堡肉看起來還很正常,但是廚房裡已經出現了明顯的燒焦味,一郎手忙腳亂地把漢堡肉翻了個面,幸虧只有一點焦黑,嘛,這個就讓一郎自己吃掉吧。 二郎三郎放學回來,晚飯也準備得差不多,四個人像平時一樣坐著飯桌旁邊一起吃飯。 「碧棺左馬刻你也幫一哥哥拿一下碟子行不行。」 一郎把最後一個菜放在了左馬刻的面前,然後自己也坐了下來,三郎看左馬刻明明見到一郎在上菜,卻連抬一下手都不願意,三郎實在忍不住抱怨。 「哈哈三郎算了先吃飯吧。」 一郎急忙岔開話題,可是左馬刻難得一句話都沒有說,平時聽到三郎對自己大呼小叫,左馬刻都會跟他吵起來。在二郎之後,家裡又新增了一個三郎的吵架對象,一郎真的頭疼,但是左馬刻今天安靜得有點不尋常。 二郎跟三郎像平時一樣一邊吃飯一邊說起學校的事情,一郎感覺桌子底下有什麼東西蹭過自己的小腿,還在疑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的時候,胯下的分身被輕輕地踩住,措手不及的他捧著飯碗小聲呻吟了一下。 抬頭看著坐在對面一臉冷漠地吃著飯的左馬刻,一郎用力瞪了他一眼,左馬刻卻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仿佛他根本不知道桌下發生的事情。 因為左馬刻突然的舉動,一郎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二郎看他的表情這麼大起大落忍不住緊張起來。 「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突然想起有預約好的書忘了取貨。」 努力假裝平靜地回答二郎的問題,一郎在想誇獎自己反應夠快的同時,也心虛地害怕被弟弟們看出來異樣。 「等一下我去替你拿回來吧?」 「不用了,明天我自己去吧。」 一郎尷尬地苦笑了一下,婉拒了二郎的熱心幫助,根本就沒有訂過的書也不可能拿得回來,一郎兩三下就扒拉完了碗裡最後的飯菜,放下碗離開了飯桌。 在自己的房間裡假裝忙碌了幾分鐘,二郎跟三郎把吃完的碗筷放到了洗碗池之後,上樓回去自己的房間,一郎才敢從臥室出來收拾碗筷。 一郎把洗好的碗一個一個放到碗櫃里晾乾,左馬刻在旁邊開始泡自己的咖啡。 關上了碗櫃的門,一郎小聲歎了口氣,到左馬刻的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讓開,別擋著我。」 左馬刻用手肘頂了頂他貼在自己背後的胸膛,一郎不管他的抵抗,穩穩地將他抱在懷裡。 「你剛剛到底在想什麼?」 想起剛才餐桌上的氣氛微妙的場面,一郎還是心有餘悸,他還沒有練成可以熟練掩飾自己反應的演技,又或者說沒有臉皮厚到可以在弟弟們面前做出過激的事情,左馬刻突然在飯桌上挑逗他,他真的嚇了一跳。 「什麼都沒想,你妨礙我煮咖啡了。」 左馬刻矢口否認自己的舉動是有意而為,一郎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有人下樓梯的腳步聲,一郎一下子鬆開了手。 「一哥哥,你想先洗澡嗎?」 三郎站在樓梯沒有繼續往下走,一郎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自己剛才抱著左馬刻,只能有些慌亂地回答。 「不用了,你洗吧。」 「那我先洗了。」 「嗯。」 聽到三郎的腳步聲回到了樓上,一郎伸手拉了一下左馬刻的左手,左馬刻已經不想理他,拿著泡好的咖啡坐到臥室的沙發看電視。 對於自己最近冷落了左馬刻這件事,一郎也多少感覺到了,他回頭看了一下弟弟還沒有下來洗澡,回去臥室裡面想跟左馬刻聊一下,左馬刻卻已經放下喝完的咖啡杯,起身穿上了外套。 「欸?吃完晚飯還要出去嗎?」 「約了銃兔。」 「……哦,那今晚還回來嗎?」 「你還要我哄著你睡?」 披上外套的左馬刻用眼角看了一郎一眼,一郎的氣勢好像瞬間縮小了一樣,語氣也一下子彆扭了起來。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別等我回來。」 一郎一言不發地看著左馬刻甩上了門,抓了抓自己後腦勺的頭髮。 明明左馬刻在的時候也不怎麼說話,一郎在電腦處理工作或者看動畫的時候,左馬刻就在旁邊玩手機或者陪他一起看電視,可是左馬刻今晚不在的話一郎居然覺得有些寂寞。 左馬刻那傢伙今晚是真的不回來了嗎…… 一郎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又看,猶豫著要不要聯繫一下左馬刻。不過話說回來,左馬刻又不是小孩子,出門之前他也好好交代了去處,要是自己真的聯繫他的話,看起來不但很幼稚,還有點斤斤計較的樣子。 就在一郎獨自苦惱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敲響,有那麼一瞬間一郎還以為是左馬刻回來了,他馬上回頭一看,推開門的人卻是三郎。 「一哥哥,我給你拿了可樂。」 「哦,謝了,功課做完了嗎?」 「當然做完了!那個,哥哥,麻煩你在學校通知上面簽個名好嗎?」 「什麼通知?」 「下個星期學校有合宿,準備去郊外的天文館。」 「下個星期…… 那不是你跟二郎都要在外面過夜嗎?」 「二郎那傢伙補考成績及格了才能參加集訓吧,他真的沒問題嗎……」 三郎臉上露出了有點擔心的表情,果然兄弟之間平時再怎麼吵架,關鍵的時候還是會關心對方的,一郎在心裡暗自點頭。 「如果擔心他的話,去幫他補習功課怎麼樣?」 「……要是一哥哥這樣說的話,要幫他也不是不行。」 「那就拜託你了。」 「我現在就去監督二郎做習題,一哥哥晚安。」 「晚安。」 三郎拿著簽好名的通知書,跟一郎說了聲晚安就走了,希望等一下他們兩個不要在樓上吵架才好。 看了一會小說,等反應過來已經快要十一點,一郎放下書,打算洗個澡回來在床上繼續看到自然入睡。 一郎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髮坐進了浴缸,已經不燙的水一直漫到胸前,在放鬆之後倦意一下子湧了上來。今天也努力把自己弄得相當疲憊,睡覺之前就不會胡思亂想了,不過今天左馬刻也不在,似乎也沒有什麼轉移注意力的必要。 再說了一郎也覺得自己演不下去了,他又不是什麼聖人,怎麼可能每天跟喜歡的人睡在一起還能假裝沒有受到一點誘惑。 下個週末二郎跟三郎都會在外面留宿,家裡只有他跟左馬刻兩個人了,光是想到這裡,一郎就覺得大腦有點充血。 浴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郎先是一驚,然後發現打開門的人是左馬刻之後,表情看起來有點喜出望外。還以為左馬刻今晚不會回來,還做好了今晚自己一個人睡覺的打算,誰知道左馬刻還是回來了,一郎馬上坐了起來。 「歡迎回來,是要上廁所嗎?」 左馬刻卻好像根本聽不到一郎的話一樣,在一郎面前開始脫起來自己身上的衣服。 「嗚哇!左馬刻,你是喝了多少,這裡是浴室。」 明明換下衣服的地方在浴室的外面,左馬刻身上價值不菲的衣物卻一件一件地落在了剛剛一郎沖過澡所以變得濕漉漉的地上,一郎的表情看起來相當的疑惑。把自己脫個精光的左馬刻邁開腿,一腳踏入了一郎坐著的浴缸,一郎還沒來得及問他怎麼了,自己的命根就被左馬刻握在了手裡。 一郎既意外又有些害怕,不知道左馬刻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握著他的東西是不是想拿它出氣。 唯獨是這個真的饒了他吧,將來左馬刻的性福都被他掌控了。 左馬刻用膝蓋頂開一郎的大腿,讓一郎乖乖地張開腿之後坐到了他的兩腿之間,然後彎下身專心致志地刺激一郎的分身。 「左馬刻,到底怎麼了?」 面對左馬刻有點脫線的行為,一郎下意識地後退了一下,左馬刻用力瞪了他一眼。 「吵死了給我閉嘴。」不知道是酒精還是浴缸水溫的原因,左馬刻的臉看起來紅得厲害,「我不想跟你解釋了,除了拿出雞巴來之外什麼都不關你的事。」 你說的要求難易度也太高了吧。 一郎的背後冷汗直冒,也不知道自己還是什麼人得罪了左馬刻,他只知道自己在劫難逃。 對距離的判斷有些遲緩的左馬刻,一邊握著一郎的東西一邊靠近他,差點一頭撞進水裡,把一郎嚇了一跳。 「左馬刻,讓我也來摸你。」 一郎扶著他的側腰將他舉起,坐到了浴缸的邊緣。一郎分開他自然敞開的雙腿,這次輪到一郎盯著左馬刻的性器不放。顏色像是白玉一樣的分身連形狀看起來都非常的完美,隱約可見的緊密入口在水霧中顯得更加誘人,一郎下意識地咽了一下口水,分身卻硬得更加厲害。 好久沒有見過的後穴毫無防備地展現在眼前,一郎光是看一眼就忍不住興奮起來,雖然一郎並不是真的同性戀,但是左馬刻的身體在他看來就是很誘惑。每天晚上左馬刻睡得很熟的時候都會貼到一郎的懷裡,可以被左馬刻信賴一郎當然是很開心的,可是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拷問,所以最近一郎都會背對著左馬刻睡覺。 左馬刻身上的酒味混雜著他身上還殘留的古龍水味,這太過鮮明的記號奪走了一郎的理智,他用力地抱住了左馬刻的身體,跟隨本能呼吸著他身上的香氣,兩個人裸露的皮膚貼合在一起,足以勾起彼此的慾望。 只需要稍微抬起下巴,一郎的唇尖就貼在了左馬刻柔軟的唇上,略過了那些可有可無的試探,一郎的舌頭登堂入室進入了左馬刻的口腔裡,粗糙的味蕾滑過舌底,左馬刻被迫張開的嘴唇洩露出可愛的呻吟。 被夾在了一郎身體跟微涼的墻壁之間,左馬刻沒有施展的餘地,因為酒精而變得遲鈍的反射弧讓他一時追不上一郎的動作,在一番努力之後,左馬刻認命地用雙手勾住一郎的後頸,順從地讓一郎奪走他嘴裡的空氣。 泡在熱水裡變得比平時炙熱的手心不自覺地抓緊了左馬刻的側腰,陷入臀肉的指印像是要將左馬刻的骨頭揉碎一般用力,左馬刻卻不但沒有在意那一點痛楚,反而用他沒有贅肉的修長雙腿夾住了一郎的後腰,兩個人下半身緊密的距離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反應,性器堅挺腫大的樣子都在情理之中。 一郎終於鬆開了懷抱,交疊的嘴角扯出一條長長的銀線,還以為這是只存在於漫畫裡面的事情,一郎看著左馬刻用指腹擦去粘在唇瓣的唾液,自己也忍不住一陣口乾舌燥。 排洩出口的褶皺被輕輕撐開,小得可怕的後穴迎來一郎久違的手指,沒過幾下左馬刻就忍不住小聲呻吟了起來,一個月沒有歡愛過的身體比想象中還要敏感,一郎的手指還在試探著淺處,左馬刻的手緊緊抓住了浴缸的邊緣,本來就已經過分白皙的關節已經沒有一點血色。 跟手指的樣子相反,左馬刻的臉上浮現的粉紅色,清晰地傳達著身體裡高漲的慾望,左馬刻剛仰起頭,一郎就輕輕咬住他突出的喉結。牙齒的形狀陷入到皮膚,左馬刻不但沒有阻止他,甚至雙手攀著他的手臂,不安分地在他懷裡扭動,好像這樣就能把身上的熱量分給一郎一樣。 一郎不能自已地將手指埋到了更深的地方,粗壯的手指在甬道裡或輕或重地舒展的時候,左馬刻也在用力地掐著他的上臂,一郎深情地看著那張端正美麗的臉在自己面前無助得像是溺水的表情。左馬刻忍下了大部分的呻吟,只流露出一點意味不明的片段,一郎的理性也到了邊緣,他的手指重重地按在了肉壁裡的敏感點,左馬刻仿佛受傷的野獸,身體在一郎的視線下不停地掙扎。而一郎只是加快了按壓的速度,左馬刻握著一郎手臂的力氣越來越大,一郎不想錯過他好久不見的被慾望控制的表情。 濃稠的白濁從鈴口射了出來,落到了一郎還跪著的水裡,高潮了一次之后左馬刻過熱的大腦稍微冷靜了一點。 「抱歉,把水弄髒了。」 重點是這個嗎?一郎已經完全認輸了,把平時大大咧咧的左馬刻逼得要跑出去喝醉才敢回來襲擊自己,一郎也多多少少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他抱著左馬刻的腰,用討好的語氣跟左馬刻承認錯誤。 「我也該對你說對不起,本來還想說下個星期他們去學校活動的時候再跟你做……」 沒想到左馬刻居然忍耐得這麼辛苦,自己如果早點注意到就好了,一郎將臉埋在左馬刻的頸窩裡小聲道歉。 「還想再等下個星期?」 一郎誠懇的道歉卻換來左馬刻無情的鐵拳,一郎用一臉吃痛的表情看著左馬刻,而左馬刻理直氣壯地瞪著他,是不是他弟弟永遠不外出,他們就永遠守身如玉?想到這裡左馬刻的表情青一陣白一陣,憋了幾秒最後說出一句,我要搬回去。 「等一下,左馬刻,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會改!」 只要左馬刻不搬走一郎什麼都可以答應他,左馬刻捂住了一郎突然提高音量的嘴巴,用力地瞪著一郎還想爭辯的表情。 「別這麼大聲,你不是不想你弟弟知道嗎。」 「是不想他們知道,但是…… 更加不想左馬刻搬走。」 經歷了千辛萬苦才變成了同居的關係,一郎肯定不希望左馬刻因為一點事情就離開,看左馬刻沒有回應,討好的親吻不厭其煩地落在左馬刻的耳邊跟頸窩,左馬刻既不反抗也不拒絕,由得一郎溫熱的嘴唇放肆地從他的耳際下移,一路舔吻到了下方的毛髮附近,這逐漸變味的調情又一次點燃了左馬刻還沒滿足的身體。 左馬刻的手用力拍了一下一郎的大腿,「坐上去,我給你含下雞巴。」 「……我都已經硬了。」 「你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不敢有,一郎乖乖坐到了浴缸邊上,生氣勃勃的分身直直地站立起來,左馬刻蹲坐在下方,一邊含著一郎的東西,一邊上下套弄自己的分身。 粉嫩的嘴唇含住碩大的龜頭,誘人的舌尖不時探出來舔走馬眼上冒出來的精液,雖然一郎嘴硬一次又一次拒絕了,但是他也是在忍耐,每天晚上抱著左馬刻睡覺對他來說無疑是最惡毒的煎熬,光是聞到左馬刻身上的香味就足夠讓他興奮。 左馬刻扶高一郎的分身,就在一郎感到意外的時候,左馬刻的嘴唇輕啟,啊嗚地含住了下面沉甸甸的陰囊,像是吸食果凍一樣用嘴唇玩弄著一郎的東西。 「左馬刻等等…… 你不用做到這種程度……」 稍微放鬆了一下嘴裡吸著陰囊皮膚的力度,左馬刻漂亮的嘴角發出了像是接吻一樣清脆的響聲,他抬眼看了一下還殘留著些許良知的一郎,那從下方傳來的魅惑眼神,讓一郎本來就快要忍耐不住的分身更加的岌岌可危。 像是跟一郎宣戰一樣,左馬刻伸出舌頭,將一郎雄偉的凶器從根部慢慢舔向了頂端,然後努力將那個大得可怕的東西一口氣吞進了嘴裡。敏感的龜頭在頂到喉嚨深處的瞬間,一郎發出了連他自己都感到狼狽的聲音。 一郎不得不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浴室裡一時只剩下左馬刻唇瓣間發出的咕嘟水聲,粉紅色的嘴唇重複著吞嚥的動作,在看不見的地方左馬刻不亦樂乎地將一郎分身分泌的精液吃了下去,他用手指撐開自己後穴的入口,光是想象著要被自己嘴裡這個可怕的肉刃貫穿,剛才發洩過的分身又站了起來。 「左馬刻…… 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先讓我進去……」 被一郎打斷的左馬刻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一郎提出的意見聽起來也非常的誘人,左馬刻只好放過了他的分身。 一郎往下坐回了浴缸裡,伸手拔走了水栓,還沒等水全部流乾,他伸出雙手,左馬刻很有默契地跪坐到他的上方,一手扶住一郎的分身就往小穴裡塞。一郎敞開的手抱住了左馬刻的後背,因為太久沒有感受過對方身體而變得急躁的兩個人,還沒等到分身完全進入,一郎就迫不及待地往上抽送著。左馬刻放棄了用手扶住他的東西,空著的雙手按著一郎的肩膀,將伸出來的舌頭撬開了一郎的嘴唇。 香軟靈活的舌頭探入了自己的嘴唇裡,一郎下意識地想要去配合,每次就在他覺得可以捕捉到左馬刻的時候,左馬刻都恰到好處地躲開,變成了一郎單方面被操縱的局面。下半身的東西被左馬刻緊密的後穴包裹著,越往深處,壓迫得感覺就越厲害,一郎光是承受這樣的刺激就已經快要忍不住爆發了。 渴望著對方身體的本能讓他們兩個忘乎所以地摸索彼此的皮膚,兩個人一時沉默地放任慾望宣洩,浴室裡只剩下兩個人交合的水聲跟呼吸聲。 一郎的分身終於完全陷入了蜜縫裡,左馬刻一秒鐘也等不及地上下起伏著自己的腰。好久沒有感受過一郎溫度的內壁粘膜用力地夾硬了一郎的東西,分身上膨脹的起伏刮過的每一吋地方都仿佛變成了敏感點,左馬刻的手心在一郎的胸膛上游離,手指貪戀著一郎肌肉的線條,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一郎準備高潮的表情,「想射了?」 就連回答的餘力都沒有,一郎艱難地點了點頭,左馬刻加快了用後穴吞嚥一郎肉棒的速度,沒兩下一郎就使勁握住了左馬刻的側腰,用要把分身刻入左馬刻身體的力度頂進了最深處。 比以往還要來得兇猛的白濁一股一股地射進了左馬刻的身體裡,一郎喘著氣,抱著左馬刻的身體很久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休息夠了嗎?我還沒完事呢喂。」 左馬刻打斷了一郎的賢者時間,一郎有點迷糊地看著他。 「要在這裡繼續嗎?」 「廢話,回去房間你又要“不在狀態”了。」 左馬刻一字一頓地重複著一郎說過的話,一郎一時語塞,想了想也沒辦法反駁,只能抱著左馬刻的身體,親了他好幾下。 「抱歉,我會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 「那種事之後隨便你,現在你先把要做的事情做完,本大爺還沒滿足呢。」 左馬刻從一郎身上站了起來,帶著光澤的分身從後穴裡被抽了出來,從一郎的東西裡射出來的精液順著慣性流到了左馬刻的大腿上,而左馬刻完全懶得理會。他背對著一郎,單手扶在了浴室的墻上,另一隻手掰開了自己的臀丘,露出了那個還淌著半透明液體的粉嫩入口。 而把它變成那樣子的人,就是一郎。 看見這樣的畫面,就算是剛剛才射過,也沒有人能抵擋住眼前誘惑,更何況是已經同樣憋了很久的一郎。 原本就沒有消腫的分身又一次充血,一郎扶着半硬的東西進入了那個等待著自己的身體,左馬刻面向著墻壁悶哼了一聲,沉默地接纳了一郎的一切。一郎一邊重複著進出的動作,一邊愛撫著左馬刻的身體,逐漸找回了硬度的肉棒不時捅到G點,左馬刻收回手,開始套弄自己的分身。 左馬刻自慰的動作越發地急躁,身體記住了體內的敏感點跟前面的性器被同時玩弄的洶湧快感,左馬刻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擺動自己屁股迎接一郎的抽送。 甬道里沒有章法地收縮像是在榨取一郎的精力,蜜肉裡炙熱的溫度似乎要把兩個人的連接處融化,一郎扶著左馬刻的側腰,每一下都準備把左馬刻貫穿一樣直抵深處,左馬刻手裡握著的分身一抖一抖地噴灑著精液,他意猶未盡地愛撫著自己的東西,將半透明的前列腺液都擠出得乾乾淨淨。 前面的慾望終於發洩了出來,身後還有一郎硬鉄般的分身在撐開自己的腸道,左馬刻慢慢滑落的身體被一郎撈了起來,按在了墻上,還在餘韻中的蜜肉被又一次進出。左馬刻閉著雙眼,感受著一郎在自己背後賣力的抽送產生的快感,一郎的呼吸幾乎要把他的耳邊燙傷,低沉隱忍的聲音只敢在他耳邊響起。 「左馬刻,我們一起高潮?」 明明是疑問句,一郎沒有等待左馬刻的回覆,就把自己的東西深深地埋入了左馬刻的體內。即將射精的分身漲得厲害,每一次抽送都差點把左馬刻送到天堂,可是左馬刻用盡最後的力氣,把高潮忍耐了下來,等著一郎和自己一起到達。 被高潮的念頭支配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就連一郎親他耳垂的細節都能傳達到兩個人緊緊結合的部位,左馬刻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一郎終於悶哼了一下在他的蜜肉裡射了出來,食髓知味的甬道拼命地收縮,左馬刻分身上的小孔像是漏水一樣,流出了透明的水柱。 一郎抱著左馬刻的身體,兩個人對著對方的嘴唇又親又啃,補充這個月來缺乏的能量。 「不敢在家做愛的病能好了嗎?」 左馬刻直勾勾地看著一郎的雙眼,一郎的眼神卻開始游離。 「那個…… 還是下週末再說吧。」 給爺滾吧,果然還是搬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