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ヒプマイ】HOTEL NIGHT(一左馬 R18)

一郎今晚會比平時晚回家,這個念頭和隨之帶來的罪惡感,和起泡酒倒入杯中的時候消散的氣泡一起,消失在夜裡。 酒過三巡之後,就連喝過什麼都開始想不起來,左馬刻坐在杯盤狼藉的長桌旁邊,坐在一邊的女孩子很有眼見力地拿起酒瓶給他的空杯子滿上,他拿起裝在暗紅色液體的酒杯起身,跟向他迎面走來的人碰了碰杯子,然後抬頭一口就乾了。他臉上露出微醺的表情,似乎很享受這樣熱鬧的夜晚,尤其是沒有一郎質問幾點回去的情況下。 上午在一郎出門的時候,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今晚組織裡會有宴會,一郎卻先他一步說晚上要凌晨才回來。 左馬刻已經想不起來當時是怎麼想的,沒說什麼就看著他出門,弄得好像他故意把一郎蒙在鼓裡一樣。 「左馬刻,你在發什麼呆啊。」 隨著背後傳來一陣嬌聲細語,左馬刻感覺到有人在旁邊輕輕地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一轉頭就看見一個眼熟的女人站在了他的旁邊。 嘖,左馬刻不動聲色地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老頭子都回去了,你還留在這裡真的好嗎?」 看見左馬刻似笑非笑的表情,一般人都會知難而退,死老頭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新情婦倒是很有膽量,不但沒有就這樣離開,還一臉笑意地看著他。 「我家的女孩子還在這裡呢,如果她們被欺負了怎麼辦?左馬刻來保護她們嗎?」 原來是這樣。 左馬刻從她身上收回了視線,看著包間裡形形色色的女孩子,算是明白了這可不是什麼被手足們帶來的女伴,全是這個女人安排的陪酒。 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左馬刻還在想boss是不是年紀大了眼睛不好使,找了個這樣的人做新情婦,現在看來這個女人不但有膽量,還盤算著拉攏更多組織里的成員,這份野心值得表揚。 男人嘛,比起溫柔鄉,偶爾認識幾個不在掌控範圍內的小野貓才能增加生活的滋味,老頭子真是人老心不老。 「我就免了,我走了。」 「那可不行。」 她向著旁邊一招手,一直坐在左馬刻旁邊負責倒酒的女孩子馬上湊了過來。 看著她塗著鮮紅色指甲油的手遞過來的房卡,左馬刻的背後不由得冷汗直冒,身上的醉意都消失了。 「我給你準備了個房間哦,就在樓上,祝你有個開心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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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走了,下次如果再有工作,麻煩記得聯繫我哦。」 告別的話語加上一個幅度不大的鞠躬,一郎拿起自己的背包離開了休息室。 順利完成了朋友介紹的工作,一郎站在員工通道的出口,在這個第一次來的酒店裡,突然有點分不清該從哪邊下去,就在他決定坐客梯離開的時候,剛好就看見了左馬刻被女孩子挽著手的這一幕。 根本還沒來得及分析是不是認錯人了,身體的反應要比思維快好幾步,生氣的感覺還沒有湧上胸口,一郎就兩三步衝到了左馬刻的面前。 那邊的人也敏銳地捕捉到他的動作,直直地看著自己向他靠近。 一郎皺起了眉頭,把不爽的心情寫在了臉上,沒想到左馬刻不但沒有被抓姦的尷尬,還露出了得救的表情。 「左馬刻,你怎麼在這裡。」 一郎用僵硬的語氣喊了他的名字,旁邊的女人很自覺就鬆開了抓住左馬刻的手。 左馬刻看都沒有看那個女人一眼,沉默地從外套的口袋裡面掏出錢包,在裡面拿出了幾張大鈔遞到她的面前。 「這些夠你打車回去嗎?」 身後傳來一聲輕輕的謝謝,手裡的錢被收走的下一秒,那個人就從左馬刻的身邊快速地離開了。 一郎一路目送她進了客梯,等到她在他們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之後,才重新看著左馬刻的臉。 「我能等到你的解釋嗎?」 「去房間裡說。」 考慮到這個酒店裡還有熟人,左馬刻不想一直站在走廊,就算那個女人八成要把這件事上報給組長的情婦,但是萬一被更多人知道這件事,他被問起也很麻煩。 「門卡給我。」 一郎也不是小孩子了,不會傻得在這樣的地方質問左馬刻,他冷淡地說完這句話,一把拿過左馬刻遞來的房卡,用眼尾看了一眼房卡上的號碼就徑直走向了那個方向,左馬刻用剛好能被一郎聽見的音量在他背後嘖了一聲,看起來一點悔意都沒有。 將房卡插到電源槽,黑暗的房間裡馬上被暗黃色的燈光照亮,在這個高級的酒店裡面這裡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客房,但是一郎不是來欣賞裝修的。 跟在他身後的左馬刻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在一郎轉過身的時候,順勢上前勾住了他的脖子。 儘管左馬刻主動送上自己的嘴唇,一郎卻沒有一點要配合的意思,輕輕地用手隔開了左馬刻和自己的距離,一個人走到床邊坐下。左馬刻歎了口氣,默默跟了過去。 把背包放在了沙發上,一郎坐到了大床的邊緣。左馬刻累了一晚上,在一郎旁邊的空位坐下之後,順勢躺了下來。 總算是有了冷靜對話的機會,一郎也打破了沉默。 「為什麼晚上在外面通宵也不說。」 關節分明的手指撥開左馬刻半敞開的衣服領口,仔細地檢查脖子跟胸前有沒有留下不該有的痕跡,左馬刻不耐煩地拍開了一郎的手,反而惡人先告狀。 「少疑神疑鬼。」 從見面的那一秒開始,一郎的眼裡就明明白白地寫著怒氣,左馬刻抬眼看向一郎,因為半醉而顯得慵懶的神情看在一郎眼裡很是嫵媚,可是現在他沒有心情去欣賞左馬刻的表情,腦子裡不停地想著左馬刻剛才帶著女人準備進酒店房間的場面,一郎按耐住語氣試著開口。 「是我想疑神疑鬼嗎?那你說,如果我沒有撞見你們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不怎麼辦,本來就打算給她點錢打發走。」 左馬刻的回答相當坦然,明明自己沒有犯錯,左馬刻的心裡連一點不安都沒有,好像一郎在說什麼無理取鬧的話似的。 一郎將自己的下嘴唇咬了又咬,雖然很想表現出一點大方的樣子,但是在情場上還是稚嫩的他,一向很會應酬的嘴唇張開又合上,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想了很久最後跟著躺在了床鋪上。 左馬刻側躺在他旁邊,用手指輕輕捏著一郎的下巴,找不到焦距的目光在他的臉上來來回回,然後好像看見什麼好笑的東西一樣吃吃地笑了起來。 「左馬刻這個笨蛋。」 一郎本來還在氣頭上,找不到表達方式的他最後只能把左馬刻壓在了身下。 左馬刻的鼻尖輕輕地蹭了蹭他的,一郎長長地歎了口氣,放棄了掙扎,溫熱的嘴唇死死地印在了左馬刻微涼的唇尖上。早上出門的kiss之後,今天還是第一次抱住他,每天都可以見面,但是一直在一起也覺得不夠一樣,連工作的時候也時不時就想起左馬刻。 下班還在為了可以回家看到左馬刻而開心的時候,卻看見左馬刻跟別人挽著手出現在酒店裡,就算沒有發生什麼,也足夠讓一郎鬱悶的。 作為對左馬刻的教訓,一郎輕輕咬了他那軟得像是棉花的嘴唇,左馬刻也不服輸地回咬了他。看左馬刻還敢耍賴,一郎含住他的上唇,準備撬開他讓人生氣的嘴巴的時候,左馬刻反守為攻,舌頭先一步勾起了一郎的舌尖。 熟悉的對手,熟悉的套路,讓親吻變成了勢均力敵的博弈,左馬刻嘴裡的酒精味夾雜著幻覺般的甜美,一郎側過頭,像是要奪走左馬刻的呼吸一樣,貪婪地將自己的舌頭佔據了左馬刻舌底的空間。溫熱粗糙的味蕾不放過口腔裡的每一吋粘膜,一郎不厭其煩地在他的嘴裡烙印,左馬刻卻只是滿不在乎地扯了扯嘴角。 兩個人在窒息之前放開了彼此,左馬刻輕輕推開了一郎的肩膀,一郎讓開了一點位置讓他下了床,左馬刻從衣櫃里拿出浴袍,一個人進了浴室。 被留在原地的一郎開始打量這個臥室,才發現床上有個格格不入的東西。本來以為是床邊的裝飾,一郎拿起來攤開看了看,深藍色布料會在光線下浮現暗紋,搭配上金色的包邊,被一眼看成睡衣或者枕巾也怪不得別人,但是攤開之後露出包邊上點綴著的盤扣,加上合身的剪裁,這很明顯是給女孩子準備的旗袍。 洗好澡的左馬刻,用手梳理著半乾的頭髮,從浴室走了出來。 「左馬刻,這是什麼?」 左馬刻用眼尾的視線瞥了一眼一郎手裡的東西,「哪個不長眼的人準備的吧。」 做出一個真他媽無語的表情,左馬刻忍不住吐槽,「我又不是某人,我可沒有這方面的興趣。」 不介意自己此刻正在成為左馬刻的吐槽對象,一郎強裝鎮定,繼續說了下去。 「那你想好今天要怎麼把我哄回來了嗎?」 「啊?」左馬刻白了他一眼,「為什麼我要哄你。」 左馬刻的表情再怎麼可怕,一郎都不會有一點動搖,誰叫他已經摸清了左馬刻不敢對自己真的發脾氣的底細,不拿來利用的人才是笨蛋。 「穿了我就不生氣。」 「你現在也沒生氣吧。」 不帶任何猶豫的打斷了一郎的話,左馬刻沒有瞎到看不出一郎在借題發揮,一郎對這種東西的喜好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問題是自己今天就什麼錯都沒有吧。 除了沒告訴他聚餐的事情。 「尺寸不對的話我就認輸?」 看左馬刻不為所動,一郎試探性地假裝讓步,左馬刻果然一下子就咬鉤了。 尺寸對就見鬼了,左馬刻沒好氣地一把拿走了他手裡的衣服,一郎的心臟開始撲通撲通地猛跳,雖然說是女裝,但是左馬刻總是高估了自己的體形,只要衣服是寬鬆的話左馬刻有80%的可能性穿得進去。 上天是站在一郎這一邊的,左馬刻將手裡的旗袍套到身上之後,臉色慢慢變得鐵青,扣上盤扣的動作分明地傳達著不情願的態度。 一郎從床邊站了起來,不遜色給左馬刻的結實雙臂輕輕地摟住了被旗袍勾勒出來的腰身,左馬刻有些嫌棄地推了他一下,幹練的上半身根本紋絲不動,繼續親暱地貼在他的身上。 「媽的,你這樣就能發作……」 條件反射似的用惡言惡語掩飾自己此刻的困窘,一郎看著他的的眼神裡卻只有掩飾不住的慾望。 「還有一件呢,要願賭服輸哦,左馬刻前輩。」 拿起跟兩根帶子沒什麼不同的黑色內褲舉到左馬刻眼前,左馬刻目光閃爍著從一郎身上移開了視線,一郎的手把內褲遞得更靠近他的臉,左馬刻氣急敗壞地一手搶過他手裡的東西。 掀高旗袍的下擺,雪白赤裸的臀丘暴露在燈光之下,只是這樣的畫面就足夠讓一郎興奮。左馬刻抬起腳,讓黑色的带子繞過筆直的雙腿,再向上拉到盆骨的位置。乍看是普通的短款旗袍,唯獨是身側開了不明所以的高叉,原本也只是僅僅遮住大腿根的長度,衣服的開叉一直到了腰間,內褲的綁帶順理成章地露在了外面,這樣的打扮看得一郎大腦都要充血。 一郎用力地抱住了左馬刻的身體,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一頭短髮輕輕磨蹭著頸部的皮膚,左馬刻能感覺到他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 溫暖的手心撫上白皙的大腿皮膚,一郎的手慢慢向上探索,最後停在了側臀。有些粗糙的手指勾起搭在腰間的綁帶,一郎試著用輕柔的力氣來感受左馬刻皮膚的觸感,手指卻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光滑的臀肉。 「明明就是…… 要脫的,還特意穿一遍…… 無聊……」 知道自己的屁股被一郎捏成了奇怪的形狀,左馬刻輕輕咬住了下唇, 只要感覺到一郎落在自己身上的雄性氣息,體內就會升起曖昧的熱度,左馬刻早就覺察到自己身心微妙的變化,這已經逐漸變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不光是一郎在渴望左馬刻的身體,這一點他們兩個是一樣的。 緊貼著左馬刻身上的皮膚滾燙得不同尋常,尤其是抵在大腿上的那個明顯的器官,連牛仔褲都掩飾不住它的形狀。 「左馬刻超可愛。」 「滾。」 連髒話都算不上的警告,在一郎聽來不痛不癢,倒不如說就算再痛再癢,都改變不了左馬刻是砧板上的魚肉的現實,甚至還顯得他有點嬌憨。 一郎坐回了床邊,拉著左馬刻的手,還沒用得上心裡盤算的手段,左馬刻就坐在了地上,主動地拉開了一郎的褲鏈。 「你不就是想這樣而已。」 一郎乾笑了一下,沒辦法否定左馬刻的話。 左馬刻皺著眉頭,輕輕握住從內褲裡掏出來的一郎的分身,半勃起的東西還是無法一手握住,一郎好心幫他扶著,赤紅的頂端貼上了左馬刻優美的嘴唇。 沉默地抬眼看了一眼一郎的表情,左馬刻收回視線,張口將分身的龜頭含了進去。一郎不急著讓他更進一步,他用手指撥開左馬刻耳邊稍長的頭髮攏到耳後,脫下了所有耳環只剩下幾個耳洞在的耳朵露了出來,不知道是因為剛洗過澡還是因為口交,連耳廓都變成了粉紅色。 濕軟的舌頭滑過怒張上的青筋,下體傳來的快感跟左馬刻握著自己分身吞吐的樣子,對理智而言是雙重的攻擊。左馬刻越是努力地舔走小孔裡冒出的東西,前列腺液的分泌就越是厲害。 左馬刻也開始意識到這一點,放棄了原本的策略,開始老老實實地將分身的一半含進嘴裡。 明顯收窄的空間讓一郎也沒有了先前的自在,左馬刻不時的吸吮,巧妙地勾起了一郎更深的慾望。左馬刻偶爾露出舌尖,故意在一郎眼皮底下用慢悠悠地舔過分身,在一郎開始投入的時候,又淡淡地含住了分身的莖體。 「左馬刻,換個姿勢吧,我也幫你弄出來。」 知道左馬刻不會簡單就讓自己好過,一郎摸了摸他的頭頂,想提出兩全其美的姿勢,蹲在下面的左馬刻沒有回答,吐出嘴裡的東西之後才站了起來,「那69?」 「嗯,69。」 左馬刻單膝跪到床邊,背對著一郎坐到了他的上方,低下頭又一次含住了一郎那不像個未成年的肉刃。 半遮半掩的旗袍的下擺,因為左馬刻彎腰的姿勢,只能勉強蓋到了屁股上面三分之一的位置,給女孩子準備的丁字內褲,穿著男人身上理所當然地遮不住任何東西。赤裸的性器大剌剌地垂在一郎的眼前,窄窄的紐帶繞過臀縫,還能隱約看見菊穴入口的褶皺。 雪白的屁股近在眼前,一郎將雙手搭在瘦削的臀丘,透明得不像真實的膚色,就算是充滿男人味的形狀,只要對象是左馬刻就變得誘人不已,一郎的手不受控制地左右拍打了一下可愛的屁股,趴在他身上的左馬刻馬上開始了輕顫。 一郎看著被打了一下就變成粉色的臀肉,溫柔的指腹輕輕摩擦著細緻的皮膚,然後稍微用力分開了臀縫,敏感的入口正在有節奏的收縮,不愧是最喜歡被自己欺負的左馬刻,下手還沒有用力也能讓他興奮起來。 這樣刺激的畫面,讓一郎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小腹湧動,原本含著一郎的分身就足夠難受的左馬刻,一下子被龜頭頂到了喉嚨深處,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可還是捨不得鬆開口。 一個小時之前還是在別人面前意氣風發的黑道,轉眼間就變成在酒店套房裡被一郎打著屁股調情的戀人。 比起前一種身份,還是後面一種來得簡單快樂。 左馬刻的嘴巴裡,濕潤的口腔黏膜包裹著一郎的分身,被左馬刻這樣賣力地討好,一郎也不想只有左馬刻一個人在努力。 乾燥的手指壓在菊穴外面,用指腹打著圈輕撫入口,意識到不對勁,左馬刻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語氣有些火大地抱怨。 「你怎麼跟說好的不一樣。」 「有什麼不好?左馬刻不是後面更有感覺嗎?」 一郎暗自用力將中指的第一個關節塞進了緊密的褶皺,左馬刻一直不喜歡擴張的過程,就算現在看不到左馬刻的表情,一郎還能從他逐漸放慢套弄速度的反應感覺出來。 指尖停在熟悉的位置,輕輕一按,左馬刻的大腿就顫抖得像是搖搖欲墜的樹葉,就算是用過後面不知道高潮過多少個夜晚,也不見得可以習慣G點被刺激的感覺。尤其是一郎早就已經知道左馬刻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就像是報復他剛才的舉動一樣,每當左馬刻興奮得想要吃進一郎整根手指的時候,一郎就會收回深入的關節。 左馬刻雙手都撐在身側,沒有別的辦法給一郎口交,只能光用嘴巴含住了一郎的肉棒。嘗到了甜頭之後,一郎開始向上頂著自己的腰,左馬刻也乖乖地讓粗大的分身一直捅到了喉嚨里。 明明自己已經聽話地服侍他的東西,左馬刻卻得不到自己要的結果,只有一根手指根本滿足不了他,更別說一郎一直只在前列腺周圍打圈。被一郎這樣子對待,左馬刻原本想說點什麼,一郎該死的分身卻塞滿了他的嘴巴。 聽見左馬刻含糊不清的聲音,可愛得一郎沒辦法再一味地使壞,終於開始玩弄左馬刻體內的要害。一郎突如其來的回心轉意,肉壁里的G點被一陣蹂躪,早已經發情的左馬刻忍不住鬆開口。還沒有被摸過的分身硬得翹起,垂著一郎的胸前,直往外冒前列腺液。 「左馬刻,不是要繼續的嗎?」 一郎向上挺了一下腰,提醒左馬刻他忘掉的事情,沒想到兇猛的男性象征搖晃著拍在了左馬刻的臉上,左馬刻一陣錯愕,顫顫巍巍的舌尖準備舔上眼前的分身的時候,一郎的手指用力地刮過前列腺外面。左馬刻只覺得眼前突然閃過一道白光,濃稠的精液像是失控一樣,連續好幾股白濁流到了一郎的身上。 趁著左馬刻還在高潮之中,一郎將食指也伸了進去,因為剛才的高潮而變得柔軟的內壁很快就接納了食指的存在。一郎加快了手指進出的速度,才體會過絕頂的身體,馬上又被更可怕的快感淹沒,明明幾秒前才射過一次,前列腺還是不懂事地接納一郎的每一次挑逗。 用來排洩的器官被鼓搗出奇怪的水聲,肉壁里的G點像是個玩具一樣,每次被用力按壓的時候,分身都會擠出透明的液體。 腦子裡出現了讓人討厭的預感,小腹里漲漲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左馬刻早就已經忘記了愛撫一郎的東西,呆滯地握著手裡滾燙的肉棒,能感覺到的卻只有自己快要承受不了的慾望。 「一郎……」 希望一郎停下來,可是令人感覺到屈辱的求饒到了嘴邊,左馬刻又生生地將話咽了下去,這種高貴的自尊即使可愛,也只會給他帶來更加讓他屈辱的後果。 從鈴口噴射出來的水花,理所當然地灑滿了一郎的上半身,一郎卻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抵擋不住潮吹的快樂,左馬刻渾身一陣發抖,趴坐在一郎身上站不起來,可憐地呻吟聽起來跟哭腔沒什麼兩樣。 作惡的手指終於離開了不堪一擊的後庭,左馬刻卻還在餘韻裡面,除了斷斷續續的悶哼之外沒有更多的回應。 一郎幫他翻了個身,讓他平躺在床上,儘管不是第一次潮吹,但是在前戲就被玩弄到噴水這也是第一次,還是在一郎只用了手指的情況下,一郎也不好再說什麼來刺激左馬刻。 左馬刻有些艱難地深呼吸,穿著貼身旗袍的胸膛也在明顯起伏,雖然沒有女孩子一樣明顯的胸部,但是左馬刻緊實的胸肌也別有情趣。 一郎伸手解開裝飾在他右肩的盤扣,左馬刻看都不看一郎的方向,感覺像是在賭氣。 胸前的布料被往下拉了下來,只露出了一邊的胸部,一郎彎腰含住了頂端的肉粒,幾乎與此同時,左馬刻無意識地挺出胸膛,像是在期待被疼愛一樣,一郎如他所願地將粉紅色的乳尖舔得作響。 另一邊沒有被玩弄的乳頭,也跟著在衣服底下翹了起來,可愛的反應在真絲的包裹下暴露無遺,隔著布料用指甲蓋輕輕刮了幾下乳尖,左馬刻的身體馬上在一郎身下彆扭地掙扎。 「左馬刻今天也太敏感了。」 看著左馬刻衣服凌亂地躺在床上,臉頰跟脖子都是興奮的粉色,從一開始就勃起的一郎的分身現在已經到了危險的地步,就算是現在就爆發也不奇怪。 剝開遮擋著左馬刻分身的衣服下擺,早就已經濕成一灘,被前列腺液打濕的內褲深深地嵌在臀縫里,一郎抬高了他的屁股,稍微用力剝開擋在後庭外面的內褲帶子,露出來的入口皺褶都染上了晶瑩的光澤。 每次讓左馬刻做出超出常規的事情,左馬刻總是一邊說一郎變態,一邊跟著興奮,要說變態也是彼此彼此。 距離正餐還差一步,托左馬刻的福,一郎已經成長為每天隨身帶著安全套的成熟大人。 撕開小巧的包裝,將安全套戴上去的時候,一郎沒有忽略掉左馬刻濕潤的眼睛看著這個方向的眼神。 不知不覺之間,左馬刻的身體已經變成非一郎不可的體質,這樣的感覺比起怎樣的語言都要更讓一郎安心。 「久等了。」 「誰等你了,臭小子。」 戴好安全套的一郎分開了左馬刻的雙腿,被拓張得蘇酥軟軟的後庭,看起來好像隨時都能沒入一樣。 渾圓的龜頭抵在了一張一合的肉穴入口,身體的反應要比主人的嘴巴老實得多,一郎扶著自己的分身,用盡一切辦法讓自己不在這個過程中就泄出來。比起以往反應變得更加瘋狂的蜜肉,好像要馬上得到精液的灌溉一樣,拼命吞嚥著肉棒上的每吋肌理,仿佛經歷了一輩子的忍耐,分身終於完全埋入了左馬刻的身體里,一郎彎腰死死地抱著左馬刻的腰肢,滾燙的臉頰貼在左馬刻的胸口,左馬刻已經加速跳動的心臟,因為一郎親密的舉動跳得更加劇烈。 「快給我動。」 「不行,現在動的話馬上就要出來了。」 才剛進來就射精的話總覺得太浪費,想要再多花一點時間來感受跟左馬刻結合的感覺,一郎收緊了懷抱,像是要將左馬刻揉到自己的身體里一樣。 「真不像話……」 左馬刻只有一句簡單的抱怨,句尾難耐的悶哼還是出賣了他,兩個人結合的部位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體溫,比起以往更加柔軟的包裹感,處處證明左馬刻現在的興奮。 不忍心吊左馬刻的胃口,勉強忍下了馬上泄出來的衝動,一郎鬆開懷抱,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開始散發著雄性氣息的臉上掛滿了汗水。 「左馬刻……」一郎咬了咬牙,「我今晚可能沒辦法溫柔對你……」 「就知道、臭屁…… 你溫柔過、嗎……」 開始抽送的分身,帶著手指無法媲美的質量,被擠壓的內臟裡感覺像是翻江倒海,左馬刻拼命想要深呼吸,但是事到如今也說不出讓一郎再等等這樣的話。 在后穴緩緩進出的性器,將敏感的內壁黏膜撐開到了極致,左馬刻雙手扶著一郎的腰,不讓他抽出去太多。左馬刻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了一郎的背後,在有限的空間里,一郎只能小幅度地來回,給左馬刻一個適應的時間。 等到左馬刻慢慢恢復了臉色,雙腿也累得接著放下,一郎輕輕扶住他的膝蓋,用力地開始抽送。在左馬刻的體內忍耐又忍耐,年輕的肉棒哪裡有這麼多的耐性,一旦失去了禁錮的理由,又粗又熱的分身狠狠地頂在了后穴的深處,左馬刻禁不住發出了甜蜜的喘息。 兩個人一時沉默,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支離破碎的呻吟和肌肉撞擊的清脆響聲。 左馬刻握住自己復甦的分身開始套弄,不指望這傢伙良心發現。遍佈莖體的津液,方便了左馬刻摩擦自己的東西,看見左馬刻的舉動,一郎伸出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上,和他一起上下套弄分身的前端。一郎溫暖的手掌帶領著左馬刻的動作,時不時還停下來愛撫分身上的起伏。 左馬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在收緊手裡空間的同時,甬道裡面也在無意識地收縮。一郎一手包裹著左馬刻的分身,盡情地感受左馬刻身體裡面敏感的反應,已經到了臨界點的下半身全力衝刺,憋了這麼長時間的精液播撒在了左馬刻的屁股里。 雖然隔著安全套,左馬刻還能感覺到一郎的東西是怎樣流淌在自己的身體里,被佔有的感覺一時間蓋過了身體的快感,左馬刻的分身也射出了半透明的東西。 前面跟後面都能使用,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後面的快感已經不是前面的感覺可以媲美,左馬刻如願地射精之後,身體里卻感覺更加的空虛。 還有比這更加快樂的享受,先理智一步,身體已經向一郎發出了更多的邀請。 前頭說了這麼多豪言壯語,一郎當然也不可能讓左馬刻就這樣結束,讓左馬刻翻身跪坐在床單上,一郎快速地換了個新的套子,迫不及待地挺著分身又一次洞穿了他的屁股。 青少年的恢復能力也太可怕,左馬刻想要保持跪在床單上的姿勢,但是發麻的膝蓋已經支撐不了上半身的重量,一郎幾番衝擊之後,左馬刻趴在床單上,用力呼吸著氧氣。一郎不但沒有離開,甚至跪坐到了左馬刻的背後。 「累了就先趴著。」 一郎說著聽起來體貼的話,做出的舉動卻不近人情,分開擋住入口的臀肉,毫不猶豫地整根捅了進去。 左馬刻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才把呻吟堵在了喉嚨里。雖然一郎不用自己配合他的進攻,但是只要他的東西還在左馬刻的體內流連,這都算不上什麼休息。 左馬刻癱軟在床上,被一郎固定在他身下的位置,一郎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抽送都像是要了他的命。幾乎動彈不得的身體幾乎要被捅穿一樣,所剩無幾的思考裡面只剩下一郎那個器官炙熱的溫度。 一郎在他背後喘著粗氣,硬鉄似的分身沒有章法地抽送,上一秒前列腺被頂到之後,下一秒就到了直腸的深處。甜美的快感像是觸電一樣在四肢流淌,甬道里不知疲憊地吞吐著一郎的東西,一下接著一下的刺激,就連是不是在高潮都搞不清楚了,只有兩個人連結的部位熱得好像要融化。 看著左馬刻被自己上得媚態盡顯的樣子,一郎胸口說不出來的征服慾熊熊燃燒,暴漲的分身一路頂到了結腸,左馬刻在他身下倒吸一口涼氣,樣子看起來有些難受,屁股裡面的蜜肉卻在拉扯著一郎的分身。 上半身的衣服還算完整,只有撩起來的下擺露出了因為抽送的動作被拍打成玫紅色的屁股,一郎抵擋不住這樣的誘惑,握著可愛的側臀,分身重重地捅進了後庭的深處。左馬刻的身體猛烈地抖了一下,再也忍不住粘膩的聲音,嬌喘著到達了頂峰。 一郎把自己還在硬著的分身先撤了出來,扶著左馬刻無力的身體,兩個人面對面躺著。 連續高潮了好幾次,左馬刻的眼睛里焦距已經游離,任由一郎抱著他的身體,親吻他變得乾燥的嘴唇。一郎抬起左馬刻一邊的腿靠在腰側,扶起自己的分身,雖然看不到準確的位置,但是被用成粉紅色的入口沒有一點抵擋,一郎只是找到了入口,堅挺的肉棒就滑了進去。 被戀人的碩大一再填滿,這場似乎看不到盡頭的性愛至少讓左馬刻明白到,平時的一郎是真的對他太溫柔了。 「一郎…… 夠了……」 射精了好幾次之後,身體產生的匱乏感讓左馬刻使不上力氣,左馬刻試著握住一郎的手臂,但是手指抓不住他被汗水打濕的皮膚。一郎抽插的速度根本沒有停下,射空了的分身被一郎頂得隨著節奏一晃一晃,卻怎麼都硬不起來了。 「對不起,但是我好像停不下來了。」 左馬刻的話不但沒有讓一郎找回冷靜,埋在後穴裡的東西甚至還有變大的趨勢。 「一郎……」左馬刻的聲音很是悲慘,「停下……」 一郎的嘴唇溫柔地印在他的臉頰上,連哄帶騙地安慰他。 「馬上就好了。」 連一郎的回答都聽不進去,左馬刻只是想停下被翻來覆去的交合,嘶啞的聲音聽起來嗚咽般的楚楚可憐。 一郎的東西在甬道里加快了速度,雖然有點壞心眼,但是左馬刻無意識的誘惑只會讓一郎更想要他。 最後在左馬刻的哭腔中,一郎痛快地射出了藏在分身裡面的精華,左馬刻已經無法動彈,躺在原地用力的喘氣,眼角還掛著濕潤的淚水。 一郎伸手想替他擦乾眼眶的水光,左馬刻乖乖地被他抱著,慢慢陷入了夢中。 第二天醒來之後,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酒店。 回到自己的車上,一郎拿出手機,翻開了手機里的相冊,確認了昨晚拍的東西還在。 有了左馬刻在夢裡求饒說不會悄悄在外面過夜的視頻,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一聲不吭跑到奇怪的地方不回家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