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ヒプマイ】NEXT GAME (一左馬 R18)

-魔王城-

寂雷有點擔憂地看著一郎,「我下線的這段時間,一郎你一個人沒有問題吧?」

站在他旁邊的少年笑了笑,爽快地點了點頭。

「趁著現在上線的玩家不多,寂雷先生快去處理醫院的事情吧。」

「那就拜託你了。」

深知自己跟一郎之間對遊戲的了解程度天差地別,寂雷當然沒有繼續堅持留下的理由,在寂雷操作的角色停滯了兩秒之後,人影徹底從一郎的眼前消失了。

「那我就一個人逛一下魔王城吧……」

說來話長,總之因為寂雷的委託,一郎已經連續在這個遊戲裡面呆了好幾天。不看攻略,二三十級就跑來單挑BOSS的人不像之前那麼多了,寂雷也抓住機會下線應付自己的工作,一郎第一次一個人駐扎在魔王城。

寂雷先生那位開發遊戲的朋友努把力啊,每天都在同一個地圖真的要悶死了。

一郎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是喜歡玩遊戲的類型,但是這次的委託總算讓他明白,把遊戲當成工作的話樂趣是要減半的。

他一邊想著有的沒的,一邊在昏暗的走廊裡穿梭,空曠的魔王城裡似乎真的只剩下了他一個人,連綿不絕的通道里只能聽到他一個人的腳步聲。話說回來,雖然這個遊戲有魔王設定出錯了這樣的驚天大BUG,美術設計還是做得可圈可點的,一郎在唯一可以看見外面光線的側廳裡停下腳步,魔王城外逐漸西斜的夕陽,透過血紅的玻璃窗戶,只能在一郎身後投下一個模糊的影子。

哈哈,好厲害,中二病都要復甦了。

就在一郎準備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突然從外面傳來了硬物撞擊玻璃的鈍嚮。

敵襲?

一郎下意識地將手伸向了藏在身後的短劍,敲打玻璃的聲音重複了兩三下,終於被外面的人砸出來一道裂痕,一郎還在想著對方是打算繼續敲碎玻璃闖進來,或者他有其他攻略的時候,窗外的身影站到了窗台上,隨著一聲巨響,玻璃從另一邊被踢成了碎片。還原了現實中玻璃的物理特性,窗框中的玻璃逐漸裂出來一個不小的破洞,不規則的玻璃渣在地上摔成了更小的粉末,室外的陽光第一次照進了這個陰森的魔王城。

背對著陽光出現在窗外的那個人,稍微低頭鑽進了室內,從半米高的窗台跳了下來,銀白色的髮梢在空中劃出了優美的弧線,夕陽最後的光輝給他的身體勾勒出神聖的輪廓。在他腳步穩穩地落在地板上的時候,身上異色的金屬飾物發出的細小聲音,就像是破碎在海上的人魚歌聲,虛無卻勾人。

一郎定睛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個漂亮又莽撞的人,幾乎忘記了呼吸。

直到熟悉的猩紅色眼睛看向了一郎的臉,一郎終於發現眼前這個翻窗戶進來的盜賊范十足的傢伙就是左馬刻。

等等,是左馬刻???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雖然左馬刻不是完全不會玩遊戲,但是也只限於手機裡面的用來打發時間的遊戲而已,一郎是絕對想不到左馬刻有什麼理由會出現在這個遊戲裡面。

「你什麼你,魔王在哪?」

左馬刻看起來也有點驚訝,不過他沒有多看一郎半秒,轉過頭就開始打量這個房間。

「魔王現在不在。」

一郎沒好氣地回答,只想讓左馬刻快一點離開這裡,不然的話……

「你忽悠傻子呢?」

直覺就把一郎的話當成矇騙,左馬刻不想理他,邁步走向了沉重的大門。

「左馬刻,你先把攻略看了……」

「我想怎麼玩遊戲還需要你過問嗎?要你管快滾開。」

一郎伸手拉住他的手臂,「盜賊怎麼可能一個人去打魔王,你的隊友呢?」

「銃兔跟理鶯下線回家了,我自己來看看魔王城不行嗎。」

「哦。」

雖然猜到了八成,但是知道左馬刻果然是跟MTC的其他人一起玩遊戲,一郎心裡還是忍不住一陣煩躁。

「我叫你快滾開你沒聽見嗎?」

「以你現在的等級在魔王城閒逛,這不是等著送死嗎,魔王現在不在,你快點回去。」

一郎是真的出於好心勸告他,無奈左馬刻對著一郎就特別反骨,一郎越是勸他,他越是想探索這個魔王城。

「我就不。」

看自己擺脫不開一郎,左馬刻只好抽出隨身的短刀,想讓一郎知難而退,不要攔著自己的路。突然一道白光劃過空中,左馬刻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就在這個短暫的瞬間,左馬刻手裡的利刃被一郎迅速奪下,刀被順手丟到了地上,發出的清脆響聲在側廳的穹頂不停地迴蕩。

「唉。」看見表情一時窘迫的左馬刻,一郎只是歎了口氣,「至少升級一下道具吧,怎麼會有你這樣拿著低級道具就闖進BOSS關的人啊。」

似乎真的受不了左馬刻的不爭氣,一郎又發出了一次深深的歎息,「聽好了,對戰之前看一下武器的屬性,對付惡魔類的角色要用效果裡寫著對魔的武器才能有效,真的是……」

左馬刻被一郎一連串的抱怨頂得說不出半句話來。

「還有你的防具,哈?這是什麼鬼,連腰都露在外面……」一郎別無他意地拉了一下左馬刻衣服的下擺,原本只露出了一點腰的位置,又被他掀起了幾厘米。

「喂!」

左馬刻反射性地撥開了他向自己伸過來的手,卻不小心打翻了放在茶几上的空花瓶。

一郎心裡大叫一聲不好,可是沒來得及判斷被觸發的是哪種機關,空中突然出現的暗器已經刺向了左馬刻的上半身,左馬刻憑著條件反射蹲下錯開了暗器的路線,還是無法避免地擦破了手臂跟胸前的衣服。

多虧了盜賊基礎的敏捷足夠躲開這一次的暗器,不然直接被刺傷的話,左馬刻現在就被系統踢回新手村了。

「還能站得起來嗎?」

「不就是點擦傷……」

左馬刻掙扎著想靠自己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怎麼都使不上力氣,發現左馬刻不對勁的一郎立刻把他扶了起來。

在一郎的支撐之下,左馬刻半靠著墻壁,一郎一眼就看見他胸前的幾道紅印,雖然全年齡遊戲裡面不會出現嚴重的傷勢,但是左馬刻身上慢慢變成暗紅色的血痕可能包含了更嚴重的問題。

不管左馬刻怎麼拒絕,一郎把心一橫將他抱回了自己在魔王城的房間裡…… 只不過因為天天都要陪著寂雷,自己從來沒有進過這個房間,只是知道城堡裡有這樣的設定。

呼吸越來越虛弱的左馬刻被放在了軟軟的床鋪上,一郎在安置好他之後,打開了自己的裝備列表,裡面果然出現了沒見過的道具。

【未知的魔藥】魔王城獨有的植物所製成的藥品,可以解除在魔王城中毒後HP持續下降的DEBUFF。

恐怕是左馬刻觸碰到的不是單純的機關,而是接到了支線任務,要擊敗魔王城裡面的生物才能得到中毒的解藥。

如果是組隊來魔王城的話,就算是左馬刻一個人受傷了,其他人也應該能想辦法替他找到解藥才是,可是這個笨蛋自己一個人衝進來,結果肯定是只能敗北。

在列表裡面選中了魔藥,下一秒空中就出現了一個玻璃瓶子穩穩地落在一郎的手心裡。

一郎坐到了他身邊,將他只到肚臍附近的上衣拉倒了鎖骨的位置,沒有一點贅肉的結實腰肢和記憶裡一模一樣,沒有力氣的左馬刻瞪了他一眼,沒有力氣做更多的抵抗。

脫了下來的手套被放到一邊,冰涼的透明液體被塗抹在傷痕的周圍,明明是虛擬的世界,一郎卻好像真實地感覺到了帶著左馬刻溫度的細膩皮膚,指尖假裝不經意地略過粉紅色的乳尖,一郎偷偷地觀察了一下左馬刻的表情,依然眉頭緊鎖,似乎沒有發現剛才被自己佔了便宜。

左馬刻聽話地讓一郎擺弄自己的身體,一郎粗糙的手心輕輕拂過他精緻的肌肉,暗紅色的幾道血痕在他雪白的皮膚上,看起來居然有一點可愛誘人。

努力地壓下了自己的奇怪的想法,一郎試圖讓自己的動作看起來更普通一些。

而左馬刻沒有任何的反應,安靜地接受著治療。

「抱歉,是我不好。」

一郎還是覺得有些內疚,他作為魔王助理,比任何玩家都清楚魔王城的構造,所以在側廳的時候才一直讓左馬刻快點離開,那個魔王城最容易被闖入的地方,理所當然地有著最密集的機關,可是就算自己在旁邊,左馬刻還是受了傷,左馬刻本人對這件事卻不以為意。

「就是個遊戲而已,又不是真的會死。」

「就算是遊戲,也是認真去玩才開心吧。」

一郎挽起他的衣袖,專注地看著他的手臂,給傷口仔細塗上一層藥。

大概是讀懂了自己一個遊戲初心者和一郎這種真的喜歡遊戲的人的區別,左馬刻難得不想回嘴,這個時候一郎給他上藥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已經塗好了藥的地方現在只能等著藥盡快起作用。

傷痕也好,這個莫名其妙的藥也好,在左馬刻的身上其實都沒有太大的感覺,痛楚之類的負面感受沒有被製作出來,可能這就是這個遊戲裡面最不還原現實的設定了吧。

魔藥的效果很顯著,左馬刻剛才還一副喘不過氣來的樣子,現在已經可以說出比較長的句子了,臉色也慢慢恢復了。

「我就這樣下線不行嗎?」

左馬刻出於好奇問道,似乎覺得在這裡躺著很浪費時間。

「你是不是傻,你重新上線之後也一樣要治療。」

一郎看著對遊戲一竅不通的左馬刻,在心裡忍不住歎氣,魔王城的魔字還不夠說明這裡的陷阱和毒藥有多麼特別嗎。

坐在床邊的一郎一直看著自己裸露的胸膛,即使左馬刻覺得他沒有其他的想法,可是一郎衣冠楚楚甚至還穿著該死的披風坐在這裡,自己卻被迫裸露出胸部的處境就讓他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左馬刻,看一下HP恢復了多少。」

左馬刻停下來了很久,應該是現實中的他還不能馬上找到看數據的界面,一郎耐心地等著他的回答。

「50%了。」

「等過了85%再讓你回去。」

聽到一郎突然這麼溫柔的發言,頭腦開始正常運轉的左馬刻也是時候意識到一郎現在是在照顧自己。

作為年長者這樣算得上是失態,但是左馬刻還是樂意接受一郎的好意。

只是對於一郎的幫助,作為年長者的他卻沒辦法說出普通的一句感謝。

結果左馬刻直接躺到了HP滿了才走,而且還是一郎擔心他自己離開又出意外,借用魔王城的機關把他傳送回去市集。

看著左馬刻的上線狀態已經灰了,一郎才繼續自己巡邏的任務。

第二天左馬刻再次登錄的時候,馬上看見了一郎之前發來的留言。

「左馬刻,下線之前來這個坐標找我。」

「搞什麼。」看著一郎發過來的數字,左馬刻十分不解,既不知道怎麼用,也不知道一郎想跟他說什麼。

「記得來,不然沒機會了。」

對面很快就回覆了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左馬刻連發了好幾個喂,一郎都沒有繼續回覆,明明就顯示了在線!

煩死了一郎賣的關子,左馬刻今天也沒有心情接多少任務,在和銃兔跟理鶯完成了幾個支線任務,升了兩級技能之後,銃兔接到了警局的緊急任務,只是陪他們兩個玩遊戲的理鶯也準備出去鍛煉。

目送了理鶯跟銃兔下線,左馬刻自己在網上搜了一下用坐標傳送的辦法,只試了一次就到了一郎指定的地方,學到了無用的知識,左馬刻心裡居然有點小小的得意。

還是自己之前來過的房間,把自己叫來這個地方的人正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看著書,在左馬刻出現了好幾秒之後才從書本上方看向了他。

「自己查到傳送方法了?」

「……嗯。」

「變聰明了嘛。」

一郎翹起嘴角,看起來有點開心。

被一郎用哄騙小孩子的語氣誇獎,左馬刻努力地調動情緒,想表達一下內心的抗議,話到了嘴邊,咀嚼了幾下居然說不出口。

放下書之後一郎從沙發站了起來,走到了左馬刻的面前,突然就拉下了他的衣服領子,本來就寬鬆的領口一下子露了白皙的胸肌。

「傷口都消失了。」

一郎的目光只在上面停留了幾秒,很快就收回了手,左馬刻呆在原地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早就好了。」

現實中早就看過對方的身體,左馬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臉不自覺地紅了,一郎那句聽起來再正常不過的關心,反而顯得左馬刻在扭扭捏捏一樣。

覺察不到左馬刻的情緒起伏,一郎短暫地停滯了幾秒動作,很快在他的手裡就出現了一個紙盒,順手遞到了左馬刻的手邊。

「這是什麼?」

左馬刻狐疑地看著他遞給自己的東西,沒有伸手接住。

「【遠古神龍的鱗片】,你留著一點,在HP少的時候用一片能回復100%體力,其餘的你看好什麼時候賣掉,買個好一點的防具,還有,記得把防具級別練一下,有沒有練的效果差得遠了。」

「……給我這些幹嘛,你不玩了嗎?」

雖然不是很懂一郎給自己的是什麼東西,但是左馬刻直覺就不想收下,尤其是他這種交接的語氣更加讓他接受不了。

「嗯,不玩了,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沒想到一郎這麼痛快就承認了,這個遊戲開始了才幾天?這就不玩了嗎?

看左馬刻一時不說話,一郎直接把東西塞到他的手裡。

「我不在這裡教你,以後你自己記得看攻略,我等一下找幾個新手教程給你,你照顧好自己的號。」

「你真的不打算上線了?」

「系統的優化已經做完了,今晚就會全服更新,我的任務就結束了,我還有其他的委託要處理,沒這麼多空閒時間玩這樣大型的遊戲了。」

以為左馬刻只是單純好奇自己的去向,一郎沒有說得很詳細,而聽得一愣一愣的左馬刻,因為前半句要素過多,只能抓住後半句的信息。

「佔夠了我的便宜就想走,還真像你會做的事。」

雖然心裡是不捨得在遊戲裡見不到一郎,但是左馬刻的話說出口就變得彆扭。

「我什麼時候這樣對你了。」

一郎馬上開口反駁,下一秒腦海里卻閃過了自己昨天給左馬刻上藥的畫面。

「只摸一下胸部就滿足了嗎?」

左馬刻伸手拉起了在一郎鎖骨附近打成平結的領帶,將他帶到了床邊,左馬刻穩穩地坐在床單上,然後手腕一用力,一郎就因為牽扯的力量,摔到了他的身上,手剛好撐在左馬刻的胸前。

就在一郎想把手收回去的時候,左馬刻抓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隔著手套感覺不到什麼,腦子裡自動復甦了左馬刻每次被摸到側腰的時候敏感得豎起雞皮疙瘩的記憶,居然神奇地彌補了這份遺憾。

「你陪玩遊戲多少錢,等一下開個價,先給你訂金。」

一郎打算拒絕的話被左馬刻湊上來的嘴唇堵在了喉嚨裡,左馬刻的呼吸跟體溫都像足了現實,一郎為這件事感到錯愕的瞬間,左馬刻的舌頭已經伸了進來,小巧的舌尖靈活地舔過每一個一郎喜歡的地方,卻在一郎想配合的時候又選擇了躲開。一郎只能抱著他的側腰將他拉近自己,另一隻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失去了活動空間之後左馬刻總算不再逗他,一郎用牙齒輕輕地咬了他惡作劇的舌尖作為懲罰,左馬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痛楚,在柔軟的床鋪上掙扎了幾下,馬上就被一郎按住了身體。

逮到了左馬刻,一郎粗糙的舌頭纏著他的不放,像是要給左馬刻一點教訓一樣,執著地磨蹭他敏感的舌底,左馬刻嘴裡發出了不滿的聲音,帶著甜蜜顫抖的哼哼聽得一郎身體一陣酥麻,抱著左馬刻的手也沒有之前那麼用力。

「就在這裡做吧。」

左馬刻推開一郎的上半身,脫下了自己穿著的獸毛做成的背心,打算掀開自己深藍色的上衣,看著左馬刻的舉動,一郎連忙開口制止。

「那個…… 左馬刻,這是全年齡遊戲,沒有這種功能好嗎?!」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沒有。」

這個不講理的傢伙…… 一郎對著這個理不直氣也壯的人,心想你再怎麼沒玩過遊戲也要有基本的常識吧。

左馬刻沒有聽一郎說教的耐心,他側過頭先是親了一下一郎的側臉,然後是下巴,喉結 ,僅僅是這樣而已,也足夠一郎的下半身開始發燙。

「等等左馬刻,你現在人在哪裡?」

「在家裡。」

不是在家的話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左馬刻覺得一郎問了個特別無聊的問題。

「旁邊沒有別人在吧?」

「嘖,話真多。」

厭倦了跟一郎解釋,左馬刻伸手開始脫下他身上的衣服,厚重的披風順著寬廣的後背滑落在地上。左馬刻抓起剛剛被自己扯了出來的領帶,鄒著眉頭想要解開那個結。看著左馬刻苦戰中的表情,一郎可不想自己被左馬刻勒死在這裡,他從左馬刻手裡接過越解越亂的領帶,左馬刻爽快地換了個目標,開始扒開他的西裝馬甲。

隔著暗紅的襯衫,左馬刻的指腹故意劃過一郎在衣服下隱藏的結實胸肌,感覺到一郎的身體僵了一下,左馬刻帶著愉悅的笑容,用手指感受他線條分明的腹肌直到敏感的肚臍下方。

「左馬刻。」

一郎聲音嘶啞地喊著他的名字,靠著體重將左馬刻死死地壓在了身下,左馬刻以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輕蔑地看著他被自己挑逗得昏頭轉向的樣子。

炙熱的呼吸落在左馬刻的臉上,左馬刻捧起一郎的臉,粉嫩的唇瓣輕輕印在了一郎的鼻樑,一郎可以感覺得到他每一次將嘴唇貼在自己臉上,自己的分身就跟著變得更加滾燙。

左馬刻不可能猜不到自己對一郎的影響力,當左馬刻的虎牙咬在自己的喉結上的時候,一郎忍耐不住這份刺激,粗重的呼吸如同發情的獅子一般。

不甘心一直被左馬刻控制自己的節奏,一郎低下頭含著他的耳垂,將手從他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意識到自己還戴著手套,一郎坐了起來,快速地脫下手套放在一旁,用手將他到腰的衣服推到了鎖骨附近。

左馬刻那健壯的軀幹躺在深灰色的皮草上,戴在脖子上的裝飾在光線下散發著微弱的光芒,這樣脫離現實的景象,離開了遊戲裡面就再也看不到了吧。動作比思考搶先了一半,一郎溫熱的手指不自覺伸向了左馬刻漂亮的身體,用指腹來回愛撫著胸肌的形狀,久違的觸碰讓人更加回味,一郎雙手或輕或重地揉著左馬刻的胸前,左馬刻只是毫不在意地替他撩開因為汗水貼在額頭上的劉海。

一郎抬眼用不安的眼神看著左馬刻的表情,看見他沒有異議,一郎伸出舌頭,將右邊的乳頭含進了嘴裡,一開始只是用舌尖溫柔地刺激著軟綿綿的乳暈,在敏感的乳頭有了反應之後,滿佈著味蕾的舌頭貼在乳頭頂端一次次地來回,在左馬刻因為胸前的快感下意識逃避的時候,一郎又放棄了進攻,將舌頭側面繞著乳尖打圈。

左馬刻抓起他的手,放在另一邊被冷落的乳頭上面,一郎熟練地摩擦著平坦的粉色小點,讓它也跟著站起來。有了左馬刻給予的默許,一郎更加肆無忌憚地用牙齒蹂躪變硬的小豆豆,在指縫間勃起的乳首被食指跟中指的指關節夾了起來,輕輕地往外拉扯。

一郎可以清晰地聽到左馬刻倒吸了一口氣,下方傳來了左馬刻脫去自己下半身衣服的細碎聲音,他卻依然沒有停下自己的舉動。

直到左馬刻的膝蓋頂在了一郎的胯下,還在埋頭吸吮著乳頭的一郎忍不住鬆口,他抬頭看著左馬刻泛紅的臉頰,色溫不同的雙眼裡盡是意亂神迷,還沒來得及舔乾淨的口水在一郎的舌頭和左馬刻的乳暈之間拉出了長長的銀絲。

被一郎舔的正舒服的時候,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左馬刻咬著下唇,雪白的胸膛跟著呼吸一起激烈地起伏,兩顆挺立的乳頭又可愛又煽情。

一郎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如果可以的話一直玩下去也不會膩味,但是情況已經由不得一郎繼續前戲。

真想快一點進去左馬刻的身體裡面,腦海里只剩下這個念頭,忠誠於慾望的十九歲少年,終於忍不住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筆挺的西褲連著內褲一起被拉了下來,他接下來的發現卻相當的致命。

「喂你動作停下來幹什麼。」

不懂一郎為什麼愣著不動,左馬刻鄒著眉頭催促他快點佔有自己,一郎看著左馬刻微微喘氣的臉,除了苦笑之外給不出更多的反應。

「不是,那個…… 好像真的勃起不了。」

左馬刻也跟著低頭看向了他們兩個人赤裸的下半身。

真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全年齡遊戲怎麼可能有這樣用不上的設定,換句話說兩個人氣氛很好地親親抱抱了半天,腦子裡再怎麼興奮,哪怕他們現實中都硬了起來,在遊戲裡面就是不可能真的做到後面的步驟。

「唉……」

比失望要複雜得多的心情讓一郎發自內心地歎氣,在寂雷留給他的房間裡,一個人孤獨地勃起到底算什麼?

第三次被調戲的左馬刻更加是在爆炸的邊緣。

「什麼垃圾遊戲。」

「是你在全年齡遊戲追求什麼啊!笨蛋。」

一開始就提醒過左馬刻這件事,一郎憤懣地看著妄想甩鍋給遊戲的左馬刻,生氣地罵了一句笨蛋。

「遊戲裡不行,下線了總可以吧。」

網絡的那邊左馬刻把心一橫,替一郎訂下了今晚的工作。

「今晚有事嗎?」

面對左馬刻的邀約,一郎看不到自己在遊戲裡有沒有臉紅,當然現實中也看不到,

今晚…… 他剛剛是在說今晚嗎?!

「今晚…… 今晚、今晚應該,沒有,沒吧……」

VR頭戴裝備遮蓋的地方,因為悶熱產生的汗水順著下顎流了下來,一郎的理智也到了極限。

「老地方見。」

說完這句話,左馬刻的動作就停滯了,沒過幾秒,床上已經只剩下一個凹陷的位置證明左馬刻來過。

總之一郎的記憶就截止到這一步,就連自己是怎麼回絕了寂雷吃晚飯的邀請都不記得了,回過神來他已經站在了酒店房門的外面,看著那個紅木房門,猶豫是不是真的要敲門。

不想左馬刻又發脾氣,一郎在深呼吸之後,敲了兩下門。

「慢死了。」

左馬刻打開房門之後,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句抱怨,邁開浴袍包裹著的修長雙腿,然後轉身又進了房間。

「……抱歉。」

儘管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一郎艱難地咽了一下口水,走進房間後順手反鎖了房門。

一郎將自己的背包隨手放在了客房的沙發上,一抬頭看見左馬刻已經在解開自己身上的浴袍,一郎一時語塞,眼睜睜看著左馬刻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就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從同性的身上感覺到誘惑的事實讓一郎覺得奇妙,但是左馬刻的行為除了誘惑又能被稱為什麼呢?下線之後好不容易冷靜的下體,一瞬間又有了勃起的衝動。

「過來。」

帶著勾引的兩個字讓一郎順從地來到左馬刻的身旁,失去了魔王身份的一郎中了眼前這個狡猾盜賊的蠱,一下子就把左馬刻撲到了床上。

一郎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左馬刻鮮嫩柔軟的唇瓣,雙手也沒有閒著,挺起背部扒拉著脫下自己上半身的外套,稍微移開了臉,將打底的白色衣服繞過腦袋上方脫下的下一秒,左馬刻的手臂就勾上了他的後頸,不讓他再離開。

也許是因為在虛擬空間做到一半就被迫停止的經歷,眼前的左馬刻比起以往更加積極,一郎可以感覺得到左馬刻的舌頭在發揮著全部的技巧,微涼小巧的舌尖細緻地舔過舌底敏感的粘膜,癡迷地分享著自己嘴裡的氧氣。這段短暫的寄人籬下的日子根本沒有私人空間可言,雖然說工作歸工作,但是一個星期都沒有滿足過生理需求的這份壓抑,遇上左馬刻的主動就要控制不住了。

左馬刻用雙腿把一郎的腰夾緊,讓他的身體更貼近自己,赤裸著的下半身隔著牛仔褲的布料都能感覺得到一郎的硬挺,馬上要把自己貫穿的這個器官散發著的熱氣成功地令左馬刻發出了可愛的呻吟。

聽到左馬刻飽含慾望的聲音,一郎只覺得褲子前面的位置收得更緊,明明是寬鬆的褲子現在卻像是禁錮著自己分身的牢獄一樣,左馬刻再摩擦幾次的話說不定就要爆發了。

賭上不想被左馬刻嘲笑的自尊心,一郎將左馬刻放在一邊的潤滑劑拿著手裡,散發著人工香味的潤滑劑被倒在左馬刻結實的胸肌上,一郎用空閒的另一隻手接住順著肌肉往下流的液體,將它重新集中在左馬刻隱約可見的乳溝裡。撥開左馬刻礙眼的項鏈,一郎將冰涼的黏液均勻地塗抹在左馬刻胸前細膩的皮膚,昏暗的燈光照耀下,像是被淋上了蜂蜜一樣。

在遊戲裡面被徹底疼愛過的粉紅色突起,又一次出現在眼前,看起來甚至比數據裡的樣子還要粉嫩。一郎雙手的食指分別撥弄著兩邊的乳頭,感受小巧的乳尖在指關節里逐漸挺立,左馬刻斷斷續續地發出微弱的聲音,性感的喉結在白得透明的皮膚下動情地滑動,一郎沒有停下玩弄乳頭的動作。拇指跟食指夾住已經硬成小豆豆的粉紅色肉粒往上輕輕提起,乳暈被反方向拉扯的刺激之下有些腫脹,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只不過是在增進一郎的食慾。

一郎把頭埋在左馬刻的胸前,剛才還在遭受殘酷對待的乳尖被含進溫熱的口腔裡,連著香精的味道一起,被一郎的唇舌舔得作響。

就在一郎埋頭苦幹的同時,在看不見的地方,可憐的入口皺褶在劇烈地收縮,左馬刻將自己的表情掩蓋著手掌下,遮不住的分身卻在流著興奮的汁液。

又硬又熱的性器頂在一郎的腰間,還興奮得一抖一抖,一郎溫柔地握住左馬刻的東西上下套弄。儘管左馬刻記不起來自己的身體曾經有多喜歡被一郎帶著薄繭的手觸碰,但是在一郎那雙比起同齡人要來得粗糙的手心摩擦他的分身的時候,快感的漣漪從下半身往四肢瘋狂地擴散,一郎會讓他想起來曾經珍惜過彼此的過去的。

左馬刻的肌肉猛地抽搐了起來,一郎加快了套弄的動作,隨著左馬刻幾聲壓抑的喘息,帶著溫熱的白濁弄髒了一郎的手指。

射過精之後的性器在一郎的手裡完全沒有冷靜的跡象,後庭裡面的空虛感甚至更加明顯了,左馬刻從一郎手裡奪回了自己的東西,翻了個身就將一郎壓在了下面,一郎有點驚訝地看著左馬刻跨坐在上方,握住他的分身抵在了臀縫。

「那個、……」

左馬刻的手引導著他的分身進入小穴裡面,以為左馬刻想硬來,一郎還想開口阻止,龜頭頂端感覺到的卻是已經軟化的入口。

「我還想由我來做前戲擴張的。」

一郎也只剩這個抱怨的機會了。肉壁裡充滿彈性的空間不留一點縫隙地包裹著分身的前端,剛進去了一點點就能感覺到裡面讓人窒息的緊密感和不同尋常的溫度,媚肉就像是有自己意識的生物一樣,肉棒每進去一點,馬上就被媚肉狠狠地咬住,才剛開始沒多久,一郎的汗已經順著太陽穴一直流到了髮絲裡。

「你有什麼不滿意嗎。」

剝奪了別人趣味還沒有一絲歉意的左馬刻,專心致志地感受著自己的屁股被一郎的分身撐開的感覺,前面的器官也被身後的刺激傳染了一樣,開始再次抬頭。

可惜的是左馬刻自己用手指撐開的位置跟一郎的東西實際的大小相差得太遠,美味的肉棒還剩下一半在外面,左馬刻身後的小洞卻有點撐不住了。

又是這樣半路受阻的發展,左馬刻將手撐在一郎的肩膀上,小穴裡面激烈地收縮著,想把一郎的東西送進慾望的內核,過大的性器卻停在離深處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了,左馬刻咬著下唇,不死心地把身體往下沉,藉著體重將一郎的分身又吃進去了一點。

「左馬刻…… 太緊了。」

天真地相信左馬刻可以一個人做好準備是一郎的失策,分身進入左馬刻體內的更深的地方,越是深入,壓迫感就越是明顯,一郎除了在心裡抱怨左馬刻魯莽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用力咬牙,努力不在半路就洩出來。

「去你媽的,你的東西怎麼比以前更大了。」

左馬刻的額頭上密佈著細汗,也不比一郎好受多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跟一郎發生關係,左馬刻靠著回憶裡的感覺,在一郎出現之前做好了準備,可是萬萬沒想到兩個人還是陷入了泥潭。

分身上密佈的青筋像是刻入了緊密的肉壁裡一樣,每一吋沒入在帶來痛苦的同時,又留下酥麻的餘味,或深或淺的溝壑小幅度地刮過入口淺處的前列腺,左馬刻原本單膝跪坐在一郎腰側的右腿有些發抖,幾乎把握不了平衡,他乾脆完全跪在了床單上,對著一郎的東西狠心地一沉腰,終於將一郎大得可怕的分身完全吞了進去。甬道里擠得幾乎無法動彈,左馬刻將手扶在了床頭,雖然他高高在上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一郎,但是身體卻像是風中的落葉一樣不停地顫抖。

一郎坐了起來,將左馬刻抱在了懷裡,一邊親吻他的脖子,一邊來回撫摸著他緊繃的後背。左馬刻肯定能堅持住,一郎確信這一點,現在他能做的事情就是陪左馬刻熬過這個最辛苦的時間。輕輕愛撫著後背的手不知不覺之間開始下滑,直到左馬刻那沒什麼肉的屁股,一郎的手指收緊了力氣,感受又瘦又窄的臀部罕見的彈性,沒過多久左馬刻就發出了撒嬌一樣的喘息。

感覺到左馬刻已經適應了下半身的違和感,一郎輕輕地往上頂了一下腰,左馬刻有點慌亂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沒叫你動。」

「我又不是來做你的玩具的。」

不管左馬刻自私的命令,一郎扶著左馬刻瘦削的側臀,用自己的節奏向上挺腰,柔軟而有彈性的床鋪讓他的進出沒有耗費太多的功夫,反倒是左馬刻跪坐在一郎身上的姿勢讓他只能被動地接受者一郎的分身。

只是小幅度的抽送,左馬刻喉嚨裡發出了分不清是難過還是舒服的低吟,一郎將他的身體抱得更緊,調整好角度之後,進出後穴的動作減少了阻礙,完全勃起的性器貫穿小穴的速度跟先前的熱身完全不一樣,才剛容得下分身大小的甬道被捅得招架不住,左馬刻只能摟著一郎的脖子痛苦地喘氣。

也許是高估了左馬刻的忍耐能力,或者說今天兩個人都被撩撥得抓不住往常的節拍,一郎慢下了動作,留給左馬刻充足的時間,堅挺的分身退到了入口附近,再一點一點地進入,絲綢一樣的肉壁溫柔地包裹著光滑的龜頭,不時的收縮像是要把一郎的分身吸引到更深的地方。

左馬刻討厭一郎總是用這樣的招數,在被進入的過程中,自己的身體是怎麼被一郎侵犯的感覺異常的鮮明,就連拔出去的時候都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腸道被拉扯,可怕的感覺在緩慢的進程中被無限擴大,直到一郎的肉棒可以頂到結腸的時候,左馬刻雙膝不自覺地夾緊了一郎的腰,無助地用屁股又一次高潮了。

耳邊響起左馬刻餘韻中的低喘,懷抱裡的他還在可愛地抽搐,一郎沒有吝嗇自己的精液,一星期以來的第一次發射滿滿地灑在了炙熱的蜜肉裡。

夜晚還那麼長,還有很多的體力可以浪費。

一個小小的高潮顯然不能滿足左馬刻,嵌在後穴裡硬鉄似的分身只不過是留在體內不動而已,足以麻痺理智的快感就從小穴裡直達顱內,深呼吸了幾口氣,左馬刻調整好屁股的角度,又一次起伏自己的身體,索求一郎給他更多的快樂。

一郎當然也不覺得一次射精可以餵飽彼此的胃口,高潮之後更加敏感的分身,還留戀著左馬刻的屁股裡面緊緻的感覺,沒有幾個來回,分身就有了恢復的跡象。

左馬刻被推倒在床單上,一郎分開了他使不上力氣的大腿,將撤了出來的硬挺對準那個正在收縮的貪吃小洞就捅了進去。左馬刻悶哼了一聲,既不掙扎也不抵抗,只是用他鮮紅的雙眼看著一郎怎麼佔有自己的身體。一郎抓起了他捏著床單的右手,讓他套弄自己的東西,左馬刻一手握著自己的分身,另一隻手輕輕地揉搓自己的陰囊,要是一郎想看這樣的畫面的話,讓他看多少都可以。

沒想到左馬刻加倍完成了自己的願望,一郎看著左馬刻聽話地玩弄他自己的性器,屁股後面的入口還含著赤紅的莖體,腰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加速,每一次埋入的落點都是左馬刻喜歡的地方。

左馬刻用雙腿環著他的腰,讓一郎在有限的空間裡按照自己期望的姿勢給自己帶來快樂。

「一郎,保持這個角度,再多一點,再給我多一點。」

他的臉頰紅得像是缺氧一樣,被慾望支配了理智之後,誰都不過是臣服於本能的野獸,一郎滾燙的分身用可怕的速度進出著已經變成了他肉棒的形狀的小穴,左馬刻只能揪緊了自己身下的床單,就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水面的稻草。

「讓我看著你高潮的樣子。」

一郎將自己的東西沒根頂入了已經脆弱不堪的入口,左馬刻高高地反弓起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一樣,後背離開了床單又重重地落下,乳白色的液體在半空中噴灑了出來,一滴一滴地散落在他自己的身上。

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巔峰,逐漸撕開了搖搖欲墜的底線,左馬刻翻身想離開自己被一郎操弄的位置,卻被一郎抱著後腰動彈不得。

已經泛紅的屁股被迫抬起,還來不及說一聲暫停,剛剛高潮過的肉洞被還沒有發洩出來的分身用力地頂入,左馬刻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要壞掉了,還在餘韻之中的肉壁配合著一郎新的一輪侵入,射精之後的不應期就像是個笑話一樣,只要一郎想要,左馬刻的身體就會再次燃起新的慾望。

完全沒有變軟的肉棒每次都在頂入更深的地方,儘管前面還沒有站起來,後面的酥麻感足夠讓左馬刻迷失方向。

就連不要再進來的話都沒有力氣說出口,左馬刻麻木地分開自己的屁股,讓一郎可以順利頂到自己的敏感點,沉甸甸的陰囊拍打著小巧的臀肉,發出清脆的聲音,有那麼一瞬間,左馬刻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一郎變成了他專用的女人。

沒有一點自覺的魔族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把可憐的平民蹂躪成了什麼樣,一郎握著左馬刻搭在臀丘上的手,讓他把臀部分得更開。被調教成了深粉色的菊穴暴露在一郎的眼皮底下,這誘人的景象讓深埋在左馬刻體內的性器又漲大了一圈,而左馬刻已經沒有了抵抗的力氣。

一郎最喜歡左馬刻在性愛的時候逐漸沉溺其中的表情,現在的體位看不到左馬刻的表情,總讓他覺得心裡怪怪的。

俯下身輕輕地咬了一下他柔軟的耳垂,一郎在左馬刻耳邊低聲說著,「左馬刻,把臉轉過來。」

在左馬刻乖乖照做的下一秒,因為漫長的性愛而變得乾燥的嘴唇就被一郎含進了嘴裡,上下兩個小嘴都被一郎佔據,左馬刻本能地回應著一郎激烈的親吻,隨著一郎的節奏搖晃的分身可恥地分泌著更多愛液,除了源源不斷的快感之外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

「一郎,不行了……」炙熱的內壁裡異於尋常的收縮,預示著前所未有的高潮準備來臨。從左馬刻嘴角洩露的拒絕中夾著哀求的語氣,想要高潮的願望在胸口裡膨脹,高漲的射精衝動壓過了本來的尊嚴,左馬刻的身體抽搐了幾下,把變得稀釋的精液噴灑在床單上的同時,眼角還滲著生理的淚水。

左馬刻高潮的姿態就像是被凡人玷污了的天使一樣,無形的羽翼被折斷,高貴的臉上只剩下還沒有退潮的紅暈,大大的滿足了一郎的征服慾。

再也沒有誰可以給一郎帶來這樣的成就感了。

帶著滿腔的憐愛,一郎將不知道第幾次的精華注入了他的體內,今晚真的是一點都感覺不到疲憊,果然是因為魔力還殘留在身體裡吧。

-

「也就是說你本來就是幫別人的忙才會玩那個遊戲的?」

左馬刻一邊說著,一邊拉好了浴袍的領子,努力不讓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痕跡露出來,害他變成這個樣子的人還敢一臉委屈地坐在他旁邊。

「賬號也已經還給遊戲公司,我現在手頭上也沒有那個遊戲了。」

「那你還敢……」上我這個詞左馬刻糾結了幾秒還是沒能說出口,如果不是下半身已經幾乎麻木了,他很願意將一郎踢出這個房間。

「你沒有給我解釋的時間吧!」

好心將賬號裡值錢的道具都送給左馬刻了,左馬刻自己不講人話,難道還是我的錯了嗎?!

被一郎的語氣激得腦殼痛,左馬刻將被子蓋過頭,讓一郎自己看著時間滾,就當自己今天被狗咬了。

拿這個又要害怕寂寞又要嘴硬的人沒辦法,一郎默默掏出手機點開了拍賣網站,祈禱二手可以低價收到。

做不了魔王助理的話,不知道自己這次又會是什麼新職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