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ヒプマイ】PUZZLE (一左馬 R18)

一郎那個混賬東西真的一整天都沒有回信息。 左馬刻在心裡面罵罵咧咧,將自己的手機塞回褲子的口袋裡。 前幾天晚上在睡覺之前,那個該死的傢伙發來信息說要安慰,問他怎麼回事,說是手機遊戲沒抽到想要的角色。隨口跟他說了一句抽不到就不要抽,誰知道他生氣得不行,兩個人莫名其妙在電話裡吵了架。 左馬刻事後也反省過自己的語氣,知道自己不應該在他不開心的時候刺激他,但是要跟一郎道歉也好像太小題大做了。 關鍵是山田一郎這個人,居然為了這種事情跟自己發脾氣,就算知道自己有錯,左馬刻的內心一樣咽不下這口氣。 假裝沒事一樣,今天中午給他發了信息,一直都是未讀的狀態,左馬刻總覺得說不出的煩躁。 一郎是真的生氣了嗎? 左馬刻一個人漫無目的地穿梭在自己熟悉的街道,偶爾有幾個臉熟的人招呼左馬刻到店裡坐坐,左馬刻沒什麼心情聊天,就一一拒絕了。 心想還不如回家休息,左馬刻轉了個彎,打算抄近路回家。 「啊!找到了。」 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幾乎在第一個音節左馬刻就聽出來是一郎的聲音。 幾分鐘前還在生氣,現在左馬刻心都化了,努力假裝不在意地慢慢回過頭,一郎笑著向他那邊小跑了過來。 「總算找到你了。」 還是一樣穿著寬鬆的外套跟牛仔褲,相反色的雙眼溫柔地看著左馬刻的臉,開心了一秒之後左馬刻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不對勁。 是因為一郎剪短了頭髮嗎,整個人看起來利落了很多,臉上都沒有了以往的稚嫩感覺,怎麼說呢就好像一瞬間變得成熟了一樣。 直到一郎站到了自己的跟前,左馬刻遲鈍的第六感終於敲響了警鐘。 需要抬高視線才能跟一郎對視,左馬刻說話的聲音難得有些顫抖。 「……你是誰。」 「發現了嗎?」 眼前這個人笑了笑,眼角彎曲的角度也跟一郎一模一樣,左馬刻想認又不敢認,最後對面說出來的話還更讓人震驚。 「我是十年之後的山田一郎。」

「開什麼玩笑。」 左馬刻一拳砸在了陽台的欄杆上。 這個不知道在哪裡冒出來,自稱是山田一郎的人,橫空出現在橫濱,左馬刻還好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將他帶回了家裡。 他拉著左馬刻的手,幫他揉了幾下剛才錘了一下欄杆之後變紅的手背。 「手給我鬆開!」 「我怎麼開玩笑了,左馬刻現在不也是很幸福嗎?」一郎拉住左馬刻的手臂,笑著將他拉進了自己的懷抱里,「你否認也騙不了我。」 不對勁,這真的不對勁,左馬刻認識的一郎完全沒有甜言蜜語的能力,眼前的這個人說這種話的時候卻面不改色。還有這種被他抱住的時候,自己的額頭才剛貼到他下巴的感覺,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腦子裡一時接受不了自己跟一郎之間逆轉的身高差距跟內心各種各樣複雜的感覺,左馬刻沉默了半天,最後只能板著臉小聲地抱怨。 「……少買點美少女周邊再說。」 「吃醋了嗎?真可愛。」 厚著臉皮把左馬刻的話歪曲成了其他意思,一郎還有點得意了起來,捧著左馬刻的臉一本正經地說著讓人害羞的話。 「放心,將來我也只愛你一個。」 到底是在哪學會說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謊言,左馬刻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無情地揭穿了他虛假的甜言蜜語。 「那你的寶貝弟弟呢?」 一郎思考了一下,「嗯~ 那就三個。」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回答,雖然沒想過獨佔一郎這樣不切實際的事情,但是這樣的回答還是讓左馬刻有點生氣地踢了他一腳,一郎也不躲開,乖乖地接招。 跟現在的一郎比,未來的他體格又變得更加壯實,左馬刻悄悄地看了他一眼,不想承認自己有那麼一點心跳加速。 兩三天沒有見過面,就算眼前這個人不是自己知道的山田一郎,他身上熟悉的氣味跟溫度,還是讓左馬刻幾天壓抑的心情放鬆了下來。 十年後…… 自己還是跟山田一郎在一起,這個念頭不知道為什麼安撫了他不安的心。 左馬刻假裝不經意地看了一下他的臉,還能勉強看出一點可愛的痕跡,其餘剩下的就是成熟的氣質。就算是同一個人,現在這個一郎也不是他知道的一郎。 真的好想那個臭小子。 兩個人剛開始交往的時候,左馬刻總是忍不住有意無意地減少交流的次數跟時間,怕自己又一次投入太多的感情,最後分手的時候不能抽身。 但是再多的心理建設,都沒有辦法改變自己越來越愛他的事實。 好不容易開始結疤的傷口,左馬刻還沒有強大得可以再一次撕開它,誰知道為了那點事兩個人居然開始冷戰,萬一他真的生氣的話怎麼辦,這樣的念頭在左馬刻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眼前這個人的出現,又一次扰乱了他的心,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假的,但是十年之後他們兩個人還在一起的想法,連左馬刻都忍不住胸口一緊。 相信眼前這個人真的好嗎? 「左馬刻,你還好嗎?」 覺得左馬刻臉色有點不對勁,一郎將自己的額頭貼到了他的額頭上,左馬刻條件反射搖了搖頭,心跳得卻像失去控制一樣。 「左馬刻的身上一直都好香。」 「你別說這麼惡心的話。」 想掩飾過去自己剛才的失態,左馬刻故意提高了音量,迅速拉開了彼此的距離。 「也不要一直色瞇瞇地看著我。」 「我有嗎?」 一郎一臉意外地抓了一下後腦勺的頭髮,看起來挺無辜的樣子更加讓人來氣。 「當然有!從一出現就一直盯著我看,想死嗎!」 「表情別這麼可怕啊…… 我就是覺得左馬刻清純的樣子有點懷念而已。」 清純?!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跟這個形容詞聯繫在一起,左馬刻一把扯過他的衣領。 「你遺言想好了嗎?」 「我是說真的!真的!左馬刻過幾年之後性感多了…… 現在更清純可愛。」 聽完他越描越黑的話,左馬刻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勢必要給自己討個說法。 「少他媽胡說八道…… 我以後怎麼了!」 算不上重的拳頭落在了一郎身上,一郎用稍微誇張的語氣小聲撒嬌。 「哇真的動手……」 「沒人跟你開玩笑,我問你以後怎麼了!」 爭不過開啟狂暴模式的左馬刻,一郎從外套口袋裡掏出手機,快速翻開手機相冊,然後選了一張圖片,舉到了左馬刻的眼前。 本來一臉狐疑的左馬刻在看見手機屏幕的畫面的瞬間,臉色一時泛青一時泛紅,最後從牙縫里擠出一句。 「……這不可能!」 雖然照片拍到的只有身體,但是左馬刻也能一眼看出那個擺出了誘惑姿勢的人是誰。 左馬刻氣急敗壞地想搶走他的手機,這樣的舉動被一郎預知到了,搶先一步把手機塞進了牛仔褲的后口袋,這麼珍貴的寶藏被刪掉了他可是會哭的。 「我怎麼可能拍這種東西!你是用了什麼手段,真卑鄙!」 「夫妻之間拍這個有什麼不正常嗎?!」 「誰跟你是夫……妻……」 一個妻字仿佛要燙傷他可愛的舌頭,左馬刻草草地說完這個詞,馬上轉過身不想去看一郎的表情。 臉皮不夠厚真是對不起了,馬上就把自己代入了妻子身份的左馬刻臉都紅了,一郎沒有錯過他這麼難得的害羞反應,勾起他的下巴就親了上去。 唇尖上久違的暖意,輕鬆地擊垮了左馬刻內心的防線,他的雙手不受控制地環住了一郎的後頸,跳過了那些調情的步驟,伸出舌頭霸道地索取著一郎的回應。一郎當然不會讓他失望,他用嘴唇含住粉紅色的小舌頭,盡情地品味著那甜蜜的滋味,一郎抱著他的力度仿佛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兩個人的舌尖各不相讓,最後是一郎輕輕咬住了他的嘴唇,左馬刻才停下了糾纏的姿勢。 直到一郎鬆開了手臂的力氣,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左馬刻才突然搬出一臉嚴肅的姿態,還推開了一郎的身體。 「滾開點,我還沒生完你的氣。」 心情複雜地看著翻臉像翻書一樣快的這個人,一郎帶著無奈的笑容用指腹擦乾淨他的嘴角。 「……怪不得你一直看起來都不是很高興,怎麼了?跟我吵架了?」 還他媽不如吵一架呢。 就像是被潑了冷水一樣,整個人從剛才那個吻的餘韻中清醒了過來,左馬刻想起一郎掛斷電話的語氣,心馬上涼了半截。 又一次偷偷看了一下眼前這個人的臉,左馬刻突然想到,既然他說我們兩個人一直都在交往的話,他一定知道這件事的解決辦法吧。 「我問你個事。」 一郎歪著頭看向了左馬刻。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很難開口,左馬刻裝模作樣地清了一下嗓子。 「我讓你不開心的時候,你會想我怎麼做?」 聽到這個問題,一郎假裝在思考的樣子,最後果然還是只有那種回答。 「在床上和解是最有效的。」 「給我滾。」 雖然知道自己又在向一郎發脾氣,但是誰讓他說這種廢話的? 再說了,自己跟一郎上床,一郎真的會開心嗎? 最近他們兩個人確實走到了那一步,因為兩個人都沒有跟男人交往過,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一點經驗。想要學會什麼事情,都有一個摸索的過程,現在他們兩個可以說是正處在摸索的開端。兩隻手都能數過來的次數裡面,左馬刻覺得滿意的程度先不提,一郎看起來也沒有多舒服的樣子。 嘛,每個星期一郎都會明示暗示想上床,估計是沒有影響到彼此的感情,可是左馬刻總覺得一郎不可能爽到,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個……處、處女,一郎應該也覺得挺無聊的才是。 越想越覺得這條路行不通,一籌莫展的左馬刻被一郎抱了起來。 「那,要不要跟我試試?」 左馬刻看向他的眼睛,發現他不是在開玩笑的時候,大吼著要掙脫他的公主抱。 「少他媽跟我放屁誰要跟你上床,好事都讓你佔了。」 「別鬧了,你以為你家是幾樓。左馬刻還有別的辦法跟我和好嗎?」 陽台實在不是一個跟左馬刻講道理的好地方,一郎一路將他抱回了房間裡面,讓他坐到了床邊。 用手指捏了一下左馬刻悶悶不樂的臉,一郎悄悄地綻放了一個溫柔的笑容,雖然說左馬刻比自己大了好幾歲,但是在自己面前卻會偶爾像個小孩子一樣,對他來說,照顧左馬刻曾經是那麼理所當然的事情。進入了穩定期之後,兩個人的相處也變得平淡了很多,左馬刻跟自己都是平等的關係,他也不強求左馬刻永遠貼著自己,只不過時不時還是會回憶起想盡辦法哄左馬刻的日子。 十年後的他們依然深愛著彼此,只不過既是愛情,又是扶持,想到過去兩個人為了無謂的小事爭吵,真想左馬刻再向自己發一次脾氣啊。人的想法真是複雜! 「別想這麼多,很快你們又要和好了。」 「很快又是什麼時候。」 真是聽不進別人的話啊…… 好可愛。 又看見這樣彆扭的左馬刻,一郎捂著胸口,心底的感動油然而生。 左馬刻伸手輕輕戳了一下他的腰,拉回他逐漸飄遠的思緒。 「真的有用嗎?」 左馬刻總覺得沒有底氣,一郎先是反應了一下,馬上就懂了左馬刻的意思。 「當然有用,你以為你是怎麼把家裡大小事務都推給我的。」 啊這,一不小心把自己未來當上奴隸的事告訴了左馬刻,一郎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歎了口氣,認真地反省著自己。 左馬刻還在煩惱中可沒有留意到這樣的細枝末節,他現在一心想的只有讓一郎回心轉意的辦法。 「……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把心一橫,左馬刻把一郎按倒在了床上,臉上的紅暈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害羞。 「快跟我說要怎麼做。」 哈哈…… 一郎乾笑了一下,拉起左馬刻垂在身旁的雙手,先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應該還沒有給我吸過吧?」 「廢你媽的話,傻逼才幫你吸。」 左馬刻的表情先是錯愕,然後馬上激烈地否認。 對面的人沒忍住笑了,從他光明正大的笑容讓左馬刻也不難猜出來,自己早晚就是那個傻逼。 「笑個屁。」 「那就先不做那個了。」 一郎抱著左馬刻的屁股,讓他彎下腰來,左馬刻趴到了他身上之後,被一郎一翻身壓回了床上。 「要我教你你就得乖乖地學。」 左馬刻看向了一郎的臉,磨磨蹭蹭地點了一下頭,一郎這才開始解開他身上的衣服。左馬刻跟著伸手開始從另一個方向解下衣服的釦子,沒想到馬上就被一郎制止了。 「不要剝奪我的興趣。」 聽到一郎的話,左馬刻收回了手,轉過臉用一種任人魚肉的表情看向別的地方。 一郎扳過他的臉,一字一頓地說著。 「也不准走神。」 事怎麼這麼多!左馬刻皺起眉頭,不過還是聽話地看回了一郎的臉。 將左馬刻的襯衫撥開,一郎的吻一路往下,將一直親到了小腹的位置。 「不是要教我怎麼做嗎?」 自己一直躺著,什麼都不需要做,左馬刻有點疑惑,這樣子真的可以學到讓一郎舒服的技巧嗎。 「你先學會讓自己舒服比什麼都強。」 左馬刻咬了咬嘴唇,果然一郎就是很在意自己在床上木訥的反應。 將他身上的褲子脫了下來,一郎分開左馬刻修長的雙腿,反折到他的胸口,私密的器官完整地展現在了一郎的眼前。 一郎熟練地含著他的分身,左馬刻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就要掙扎,轉念一想自己要做的是學會哄回一郎的心,只能強忍著逃跑的想法。 跟現在的一郎不一樣,這傢伙給自己口交的技巧也太好了,才剛被舔了幾下,左馬刻的分身就有了感覺,剛開始的戒備心也開始逐漸瓦解,抬高的腰不住地顫抖。 明明之前被一郎口交的時候,雖說偶爾也有快感,但是更多的時候就是單純覺得自己的分身在被舔著,突然感受到這樣技巧純熟的服侍,左馬刻覺得小腹的酥麻感一陣又一陣,好像快要射精了一樣。 左馬刻伸手想推開他的頭,一郎抱著他大腿的手卻更加用力,不管左馬刻怎麼在床單上扭著他纖細的腰桿,一郎還是含著他的分身不放。 至少不想射在一郎的嘴巴裡,左馬刻拉了一下他的手臂,一郎卻只是看了他一眼,見左馬刻一臉蕩漾的表情,甚至還加快了舔逗他分身的速度。 左馬刻緊緊抿著嘴唇,一時沒忍住就把體液射進了一郎的嘴裡。 一郎終於鬆開了按著左馬刻大腿的手,他坐了起來,把嘴裡的白濁吐在了手心,再將它塗在左馬刻臀縫的小穴外面。 還在高潮的餘韻中無法反抗的左馬刻,默默忍受著一郎粗壯的手指進入後穴的異物感。一郎每一次活動手指,後穴裡咕嘟的水聲都讓左馬刻的意志又更模糊了一些。自己的屁股裡被自己的精液仔細塗滿每一個角落,一郎的動作越是深入,左馬刻抓住身下床單的手指就越是用力。 「後面…… 夠了……」 「夠不夠是我說了算。」 半跪在左馬刻雙腿之間的一郎,語氣溫柔之中包含著不容拒絕,一郎努力壓抑著本能的表情卻在異色的雙眼里滲透出炙熱的佔有慾,火熱的眼神死死地看著左馬刻的臉,左馬刻只能被動地接受。 屁股裡的手指增加到了第三隻,左馬刻咬得自己的嘴唇快要出血,一郎彎下身含住他的唇瓣,輕輕地舔過剛剛被他自己咬著的地方,厚實的舌頭伸進了左馬刻的嘴巴裡,撬開了他的牙關,不准他再用這種方式來防止自己叫出聲音。 一郎加快了抽送手指的速度,左馬刻的嘴唇也被他控制著,小穴裡明顯地收縮,左馬刻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進攻,可愛的嘴角洩露出破碎的呻吟。 「一郎……」 聽到左馬刻用帶有煽情尾音的語氣喊著自己的名字,一郎滿足地笑了笑,粗糙的指尖用力地頂在了左馬刻的G點上,左馬刻頓時瞪大了眼睛,似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身體剛剛體會到的快樂。 一郎持續地玩弄著左馬刻體內的敏感點,或輕或重的碰觸簡直像要了左馬刻的命,在高潮跟還沒有高潮之間,左馬刻被折磨得陣陣顫抖,逐漸變得嫵媚的眼神看得一郎也跟著興奮起來。 一郎解開了自己下半身的牛仔褲丟到一邊,左馬刻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個比現在的一郎還可怕的性器,要不是腰已經被玩弄得沒有力氣,左馬刻肯定要制止一郎的行為。 給左馬刻的後背墊了一個枕頭,一郎順路親了他幾下,然後扶著他的脖子,要他看著自己進入他後穴的樣子。 一郎的分身抵在了入口,輕輕一頂就進去了一半,左馬刻眉頭緊皺,還以為會很痛,誰知道除了一點怪異的感覺之外,身體沒有什麼不適。 沒有留給左馬刻多少時間來感歎這種經驗差距,等到左馬刻開始適應,一郎就馬上開始了抽送,每一下都頂在了左馬刻喜歡的地方,別說痛楚了,左馬刻簡直被捅得七葷八素,每秒都像是準備要高潮的樣子。 接受不了一郎變得比現在更熟練的技巧,左馬刻不甘心地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不應該是這樣的…… 肉洞裡媚肉陣陣痙攣,諂媚地包裹著一郎腫脹的分身,像是在渴求著一郎的精液一樣。 不管下半身的快感再怎麼強烈,左馬刻還是緊緊地抿著嘴唇,明明身體正在任人擺佈,依然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呻吟。 「你這壞習慣就不能改一改?」 左馬刻的這種倔強,反而激起了一郎想要挑戰的慾望。一郎扶著他的側臀,狠狠地對著他的G點頂了幾十下,左馬刻的大腿肌肉像是觸電了一樣不停地顫抖。 正在他準備高潮的時候,一郎的分身卻從他體內拔了出來,左馬刻濕潤的眼神懵懂地看著一郎將體內的肉棒退出,換成兩根手指扒開了自己變得寬敞的入口,照樣按著自己的敏感點,使勁地摁了好幾下。 「一郎…… 一郎……」 左馬刻的後穴裡興奮得停不下來,卻沒有那種被填滿的充實感,手指雖然也很舒服,但是左馬刻知道還有比這個更舒服的東西。 「……進來。」 「你說什麼?」 「我說用你那個插進來。」 被折磨得楚楚可憐的左馬刻壓抑不住自己的慾望,帶著生理淚水的眼睛一直看向了一郎的眼底。 「什麼那個?」 「……肉棒,想要你的肉棒……」 這樣淫亂的詞語從左馬刻美麗的嘴巴裡說了出來,還沒等到一郎的回應,左馬刻就因為後穴的快感跟他自己脆弱的自尊心高潮得一塌糊塗。 透明的水花從頂端噴灑了出來,潮水把床單都打濕了,左馬刻看著自己身體的異變,卻無力抵抗。 「下次記得早點說。」 一郎躺到了他面前,溫柔地替他撥開被汗水沾濕的碎髮,然後抬起左馬刻的一邊大腿,不由分說地插了進去。 已經連續高潮了好幾次,開始擔心自己的身體會就這樣被弄壞,左馬刻抗拒地搖了搖頭,一郎也放慢了抽送的節奏。 看出現在的左馬刻還在被開發的過程,不忍心讓他太過難受,也不想搶走自己以前跟左馬刻慢慢摸索進步的快樂。 「你放鬆一點,放鬆。」一郎把他拉進了懷裡,「只有你舒服了,一郎才會開心的,你知道嗎?」 一郎溫熱的呼吸噴在耳邊,下一秒左馬刻小巧的耳垂就被輕輕地咬住,含在嘴裡又親又舔。 已經射不出來的左馬刻只能無助地抱著一郎的後背,承受一郎給予他的一切。 「左馬刻,我真的很愛你。」 一郎捧著他瘦削的臀瓣最後衝刺了幾下,把精液全部射到了饑渴的腸道里。 左馬刻的手指慢慢擦走一郎臉上的汗水,而一郎只是溫柔地看著他。 「以後你還要繼續努力啊。」 一郎摸了一下他的頭髮,左馬刻懊惱著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最後點了點頭。

左馬刻被一郎抱進浴室,里外洗得乾乾淨淨,還順便幫左馬刻吹乾了頭髮。 現在就差把一郎喊出來賠罪這一步了。 左馬刻歎了口氣,從桌上拿起手機,盯著那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成已讀的消息。 還是沒有得到一郎的回覆,左馬刻心裡忍不住有點洩氣。 就在他準備鼓起勇氣給一郎打個電話的時候,有人按響了他家裡的門鈴。 到底是誰啊…… 專門挑這種時候出現,左馬刻有點不耐煩地到玄關開門。 誰知道來的人就是那個惹得自己坐立不安的山田一郎,手裡還提著打包來的菜。 「……」 「我買了東西回來,要不要一起吃飯。」 就連吐槽他這種想和好就叫人吃飯的老媽行徑的心情都沒有,左馬刻一把將他人拉了進屋裡,用力地抱著他不放。 左馬刻這樣主動,一郎心裡是高興的,但是客廳裡另一個存在的人影就讓他很在意了。 「那個人是誰?」 多少感到有些麻煩的左馬刻把他帶到客廳裡,跟他交代了今天遇到了十年後的一郎的事情。 當然略過了見面之後的部分。 「恭喜你們兩個人和好,左馬刻,我跟你說過的事情要記住。」 對面那個跟自己長得有九成相似的傢伙沖自己揮了揮手,一郎忍不住皺起眉頭,內心充滿了不好的預感。 「他剛剛都跟你說什麼了。」 「……那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掩飾的技術一如既往的爛,看著左馬刻欲言又止的表情,一郎就心知肚明他肯定是被欺負了,還在去找人算賬的時候,一回頭,客廳裡面已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哼,今晚他會有辦法讓左馬刻乖乖坦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