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ヒプマイ】Sleepless (一左馬R18)

今天最後一件工作也完成了,一郎一個人走在夜色里,不時地掏出手機看看自己有沒有走錯方向。 前幾天接到了要來橫濱跑腿的委託,一郎聽到這個地方內心就多少有點不舒服,可是基於不想跟錢不過去,他還是接下了工作。 橫濱這麼大,山田一郎就不信他這樣都能遇到那個人。 ……至少在看見左馬刻之前的那分鐘他都是這麼想的。 昏暗的巷子里傳來了打鬥的聲音,本來一郎應該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對,可是一郎卻覺得其中有一個人的聲音莫名的熟悉。 內心掙扎了幾秒,最後一郎還是敵不過自己的良心,向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一路狂奔。 巷子的深處裡十幾個一看就是二流子的傢伙把路圍得水洩不通,而被他們團團圍住的居然只有一個人。在瞥见了那個人的真容以後,一郎在心裡歎了口氣,不想發生的事情果然就會應驗,這個人到底為什麼能惹到這麼多事情? 一郎大吼了一聲把他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別說背對著一郎的小混混們,就連被圍著的左馬刻也吃了一驚。看見在空中展開的幻象,左馬刻用指腹擦了一下自己有點刺痛的嘴角,把握住機會也掏出了自己的麥克風。 就算沒有說一個字,實力、信賴、經驗,這一切都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兩個人的配合確實天衣無縫,原本還想著十打一能佔到上風的人全部都落荒而逃。 看著他們飛奔消失的背影,一郎跟左馬刻也終於收起了手裡的麥克風。 「我可沒有求你幫我,別以為我欠你什麼人情。」 左馬刻本想著一郎會被他的話激怒,卻看見一郎一臉痛苦地坐到了地上。 以為一郎受傷了,左馬刻有些著急地問道,「是哪裡受傷了嗎?」 一郎悶哼了兩下,卻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對左馬刻搖了搖頭。 危機早就已經解除,一郎卻急得只能用嘴巴呼吸,看起來甚至比剛才還要煎熬,手裡拉扯著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在掩飾些什麼。左馬刻眼尖地發現了這一點,用鞋底輕輕壓在了一郎的胯下。 「在自己討厭的人面前雞巴硬成這樣,真不像話啊,山田一郎。」 一郎跟左馬刻都敏銳地感覺到這也許是中了違法麥克風的效果,可是左馬刻沒有那麼好心,把握住了難得的機會奚落坐在地上的一郎。 「……你少管閒事。」 自己的失態被左馬刻發現了,比起難堪的感覺,左馬刻的腳踩在慾望中心的刺激更加讓一郎痛苦,他倒吸了一口氣,艱難地瞪著正在從上往下看著自己的左馬刻。 左馬刻眼裡有一閃而過的惡意,想就這樣把一郎丟在原地離開,給這小子一點教訓,可是他盯著一郎看了幾秒,還是沒能狠下心來。 「能自己走嗎。」 左馬刻伸手要扶起他,一郎本來想用手把左馬刻推開,無奈根本拿不出力氣,只能被左馬刻扶著肩膀站了起來。 「別碰我。」 一郎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左馬刻,雖然兩個人的身高相差無幾,但是一郎的體型客觀上來說就是比左馬刻要大,左馬刻扶著他走路就夠吃力的了,聽到他這樣說話,左馬刻實在是很想把他丟下。 看左馬刻沒有理會自己,一郎也是有苦難言。自己中了違法麥克風的副作用,隨著時間推移,自己的身體就變得越來越難受,左馬刻一直抱著自己的腰,說實話,一郎也到了忍耐的邊緣,再這樣下去的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被麥克風的效果完全控制。這些話一郎根本沒辦法對左馬刻說,用盡力氣讓左馬刻離開,左馬刻也沒聽懂自己的意思,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 不過這件事很快就由不得一郎選擇,左馬刻支撐不住一郎幾乎失去意識的身體,幾乎要把一郎摔到地上的時候,左馬刻終於一咬牙把一郎送進了附近的旅館。 一郎腳步有些踉蹌地走進了房間,左馬刻順手把門反鎖上。 在確信自己身處安全的環境之後,靠坐在床上的一郎吃力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內褲被拉下的瞬間,內褲裡包裹著的碩大器官馬上彈了出來。鈴口掛著的液體在內褲留下了一大片水跡,分身也濕得厲害,在昏暗的燈光下鍍上了可口的光澤。 來不及顧忌左馬刻的存在,一郎就開始上下套弄自己的分身。 一郎已經安全了,左馬刻也沒有必要留下來,他看了一眼一郎沉溺在情慾中的神情,明白道別沒有任何意義,只能放任他在這裡宣洩因為違法麥克風而產生的性慾。 左馬刻轉過身,想就這樣離開,可是背對一郎向門口邁出第一步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狼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身體擅自地產生了反應,把一郎帶到了酒店,按理來說左馬刻已經仁至義盡,但是身後傳來一郎隱忍的呻吟,還有房間里瀰漫的熟悉的荷爾蒙,這一切都讓左馬刻沒辦法挪動腳步。 一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低喘的聲音也明顯了起來,然後背後的聲音短暫地消失了,取而代之出現的是左馬刻記憶中一模一樣的雄性氣味。 左馬刻很清楚,一郎射精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發燙的手心握緊了冰涼的門把,只要擰開這個門鎖,只要走出了這個房間的話,一郎的死活就跟自己再也沒有關係,左馬刻很清楚這一點,但是他的身體卻像是被火舌舔過了一樣高燒不下。掩蓋在衣服之下的皮膚滲出細汗,一郎粗重的喘息就好像在左馬刻的身邊起伏一樣,包裹在牛仔褲下面那個只有一郎進去過的地方在隱隱作痛。直到門上的把手也變成了自己的溫度,左馬刻終於鬆開了手。 似乎根本沒有發現左馬刻已經回頭向自己走了過來,一郎專注地套弄著自己的分身,左馬刻安靜地跪在床邊,解開了自己襯衫上的釦子。 感覺到左馬刻坐到了床上,一邊刺激著自己分身一邊苦惱於慾望一時宣洩不出來的一郎用沾滿汗水的臉看著左馬刻赤裸的胸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給出什麼樣的反應。 左馬刻沉默地將襯衫的領口敞開,露出了胸前兩個粉紅色的乳頭,一郎卻只是轉過頭,似乎不想接受左馬刻的幫助。 「你裝什麼好人啊。」 左馬刻伸出手捏住一郎的臉,強迫他看向自己之後主動把乳頭湊到了一郎的唇邊,一郎喘著粗氣,忍耐的眼神快速地略過左馬刻漲紅的臉,馬上又看向了別的地方。 實在受不了一郎在這種時候還想展現他內心的正義,左馬刻將一郎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一郎先是一驚,還想要拒絕的時候,左馬刻身上微涼的溫度跟迷人的香水味讓他陷入了更加危險的深淵,在他手裡的分身興奮地分泌著透明的液體。 軟軟的乳暈貼在了一郎的嘴唇上,雖然不想把左馬刻當成發洩的對象,但是麥克風的效果讓他沒辦法抵抗這樣的誘惑,一郎猶豫地含住了左馬刻一邊乳頭,唇尖傳來的細緻觸感像是火上澆油。一郎伸出舌頭,粗糙的味蕾劃過敏感的乳尖,原本的理智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 感覺到乳暈附近被用力地吸吮起來,左馬刻一下子咬緊了下唇,怕自己發出女人似的呻吟。粉嫩的乳頭在一郎的唇瓣裡被吸得嘖嘖作響,好像要從裡面吸出什麼不可能存在的東西一樣。乳尖上的快感酥酥麻麻的,胯間的東西也該死地有了反應,左馬刻扶在一郎後腦勺的手指忍不住收緊,揪住了他略長的頭髮。 一郎沒有空閒去注意這樣的細節,跟分身傳來的痛楚相比,左馬刻拉扯自己頭髮的感覺是那樣的微不足道,一郎專心致志地吸吮著已經腫脹的乳頭,手裡面一直在套弄著自己的東西。 落在左馬刻胸前的急促呼吸,令白皙的胸膛都升起了微燙的溫度,被一郎短暫地釋放的乳頭硬成了鮮紅的小粒,和另一邊一郎沒有觸碰過的乳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左馬刻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已經脆弱不堪的乳尖就讓一郎輕輕地咬住了,一道白光從腦海中閃過,牛仔褲裡的分身不由自主地更硬了,抵在堅硬的拉鏈上的器官被布料勒得緊緊的。 一郎的分身在自己手裡發出咕嘰的水聲,左馬刻瞥了一眼,紫紅色的頂端興奮地往外冒著透明的液體,順著分身上的溝壑流得一郎滿手都是,和指縫里剛剛射出來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左馬刻悄無聲息地咽了一下乾渴的喉嚨,伸出空著的右手,輕輕握住一郎的龜頭,替他摩擦濕漉漉的頂端。 還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悶哼了兩下,左馬刻手裡的陽具也在可愛地顫抖,他不自覺地加快了套弄一郎分身的速度,一郎逐漸放棄了跟他一起刺激自己的東西,專心致志地啃咬著左馬刻那已經滿佈痕跡的胸膛。 怕自己的奶頭會就這樣被一郎咬下來,左馬刻低頭親吻一郎滿是汗水的額頭,勾引一郎抬頭和他接吻。平時也不是這麼粗魯的一郎在觸碰到左馬刻柔軟的唇瓣的瞬間,本能地含住了果凍般的下唇,溫暖的舌尖舔濕了左馬刻乾燥的嘴唇。左馬刻伸出自己小巧的舌尖引導一郎的動作,形勢處於被動一方的一郎沒有選擇的餘地,他無法抵抗地勾住了左馬刻的舌頭,用不輸給左馬刻的力氣加深著這一個吻。左馬刻心裡是有點驚訝,但是很快就放棄了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無論是接吻還是做愛,這些東西全部都是他教給一郎的,一郎又有什麼可能不懂他的每一個動作。 一郎的手指從左馬刻寬鬆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似乎是想撫摸左馬刻的皮膚,卻根本控制不住手上的力度,不知輕重的手攥緊了左馬刻的側腰,幾乎要把左馬刻的骨頭捏得咯咯作響。本來沒有打算為他做到這種程度,左馬刻套弄著一郎的分身,炙熱的器官在手心裡興奮地顫抖,帶著一郎體溫的液體沾濕了左馬刻的手,那居高不下的熱度讓他的身體像是有火種在燃燒一樣。 跟中了麥克風效果的一郎不一樣,左馬刻苦於一郎永無止境的親吻,渾厚的舌頭舔過了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最後糾纏著左馬刻的舌尖,挑逗敏感的舌底。在窒息之間左馬刻用牙咬住了他的嘴唇,一郎才終於鬆口,這個時候左馬刻的臉已經變成了鮮艷的顏色。 左馬刻艱難地喘著氣,似乎很珍惜來之不易的空氣,被他冷落的一郎將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上,用他的手來愛撫自己的性器。左馬刻也只是看了他一眼,是自己主動留下來陪一郎的,要怪就怪自己立場不夠堅定。 一郎沒有時間去思考左馬刻的情緒變化,只是遵循本能地釋放自己的慾望,不知道第幾次發洩出來的白濁順著兩個人的指縫流了下來。 不過這還遠遠沒有結束,一郎的雙手不受控制地抓住左馬刻的屁股,隔著堅硬的布料用力揉搓著可愛的臀肉,把兩個小巧的臀丘在手裡捏得變形。左馬刻還想制止他,可是交疊的嘴唇隔絕了呻吟,也隔絕了左馬刻的抵抗,一郎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摩擦臀縫裡敏感的地方,很久沒有用過的入口傳來一陣強烈的收縮,左馬刻的身體像是洩了氣一樣,坐到了一郎的腿上。 左馬刻的身體靠在一郎身上一動不動,就連自己的褲子被一郎解開,左馬刻都沒有阻攔他,直到一郎滾燙的龜頭頂在了左馬刻還被內褲掩蓋著的入口,左馬刻的身體無助地顫抖了起來。 連續發洩了兩次的身體光靠手指已經無法滿足,一郎雖然還有一點對左馬刻的愧疚,但是本能卻催促著他更加深入地佔有左馬刻的身體。 左馬刻輕輕推開了一郎的身體,但是這不意味著他改變主意了,他脫下了自己身上還留著的衣服,在一臉狼狽的一郎面前露出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半跪在了一郎的腿間。 「左馬刻,制止我。」 一郎不知道是沾著汗水還是淚水的眼睛看著左馬刻,似乎是不甘心就這樣輸給自己的原始慾望,左馬刻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替一郎脫下了他身上還留著的衣物。 雄風不減的肉棒傲然地矗立,左馬刻低下頭含住了一郎的分身。 左馬刻這個傻瓜…… 一郎的理智在痛斥左馬刻的行為,分身可是比他的所謂理性要功利得多,左馬刻賣力地吸吮著一郎的龜頭,逐漸地,一郎也再都無法嘴硬了。 溫暖的口腔內壁包裹著一郎的東西,不時的吸吮就好像要把一郎的靈魂抽空一樣。本來就勃發的性器在左馬刻的嘴裡更加腫大,左馬刻不滿地抬眼看著一郎大汗淋漓的臉,卻被一郎握著他的下巴,把性器埋得更深。 雞蛋大小的龜頭頂在了喉嚨拐彎處,左馬刻條件反射想要吐出來,一郎卻扶著他的後腦勺,輕輕地抽送了起來。 這樣的舉動讓左馬刻頭皮發麻,怕一郎一個頂入就要幹穿自己的喉嚨,可是在一郎試探性地擺動了幾下腰,找到了合適的角度以後,一郎就熟練地侵犯著左馬刻脆弱的喉嚨。 嘴裡被一郎的東西填得密不透風,在受傷的恐懼和肉體的刺激之中盛開了慾望的花朵,為了讓一郎等一下能用上自己的後穴,左馬刻試探著伸出手,自己開發自己好久沒有被他用過的後穴。 已經很久沒有用過那個地方,準確來說是跟這個人分開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用過,要重新開始習慣這件事實在是有點勉強,左馬刻艱難地把中指撐開了緊密的褶皺,似乎花光了自己全身上下的忍耐力。左馬刻有點吃力地拓展著自己後穴的入口,不時還要照顧一郎的分身,真是一點都閒不下來。 他也不想把自己放在這樣的位置,可是就這樣把主導權交給一郎的話,身體說不定會被弄壞的。 在心裡抱怨著為什麼偏偏是這樣的催眠效果的時候,左馬刻也在抓緊時間抽送自己的手指,後穴裡難以言表的違和感和嘴裡暴漲的分身讓他喘不過氣,被動地重複著在肉壁裡翻攪的動作,更加可怕的是後穴裡升起的甜蜜的快感,好像在期待等一下會發生的事情一樣。 等到左馬刻的肉穴可以容得下三根手指的時候,一郎抽出含在左馬刻嘴裡的肉棒,赤紅色的肉感龜頭頂在了左馬刻的臉頰上,咻咻地射出了帶著腥味的汁液。 左馬刻用手背擦走粘在自己臉上的東西,雖然換作別的情景他已經在生氣了,但是現在的他完全喪失了跟一郎爭辯的興趣。 邁開腿坐到了一郎的腰上,左馬刻看著一郎被慾望操控下變得迷惘的雙眼。 「記住自己又欠了我一次。」左馬刻說完這句話,用力地咬了一下一郎的耳垂,滿意地聽著自己耳邊響起一郎的抽氣聲。 左馬刻沒想讓一郎欠自己人情,但是讓一郎永遠活在虧欠自己的感覺裡面,是唯一讓左馬刻感到痛快的事情。 這樣偽善的你,不得不像這樣佔有自己不喜歡的我,還有比這樣更令人開心的事實嗎? 被用到柔軟的甬道將一郎的分身沒根吞入,一郎緊閉著的嘴唇裡發出了難耐的喘息,看來就算失去了理智,也不妨礙他感知肉體上的歡愉,左馬刻輕輕笑了一下,慢慢地開始起伏自己的身體。 在精神控制的作用下,年輕的肉棒興奮地挺立,分身上的青筋在進入的時候可以激起後穴裡無盡的快感,左馬刻換了一下跪坐的姿勢,把前列腺的敏感點對準了一郎的東西再坐了下去。 不得不承認兩個人的身體真的非常合適,一郎那碩大的頂端在挺進肉洞的時候,像是要麻痺全身的刺激就會通過神經直達大腦,分身上滿佈的血管來回摩擦著敏感的肉壁粘膜,又酥又癢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明明是要給一郎洩火,自己卻不知不覺地樂在其中,左馬刻忘情地起伏著自己的屁股,用一郎的肉棒調動後穴裡暗藏的慾望,緊密地包裹住陽具的蜜肉根本捨不得離開,依依不捨地夾緊想要拔出去的肉棒,又在下一秒狠狠的衝擊下碰撞出快樂的火光。 本來就比一郎高潮的次數少的左馬刻很快就棄械投降,他學著一郎剛才的舉動,拉著一郎的手和自己一起套弄興奮晃動的分身,前後同時被刺激的感覺讓高潮來得很快,套弄的速度越快,從分身蔓延出來的液體就更多,後穴裡還叼著一郎炙熱的分身,一郎溫熱的手裡握著自己的肉莖,左馬刻的後穴一陣一陣地收縮,精液也被幹了出來。 久違的後庭的高潮比想象中還要猛烈,左馬刻攀住了一郎的肩膀,甚至來不及嚥下自己的唾液,透明的口水從嘴角漫出。原本還以為是造作的形容,在長達兩三分鐘的高潮裡左馬刻根本無法動彈,就連自己被一郎放到了床上,他都沒有一點抵抗。 一郎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他,緩緩地開始抽送,左馬刻這才把眼光投向了一郎。 後穴裡的快感還沒有結束,很明顯一郎根本等不及左馬刻細細體會天堂一樣的快感,沒辦法,就算沒有違法麥克風,一郎也只是一個敵不過慾望的普通19歲男孩。 有了體位上的優勢,一郎的進攻來得比剛才還要激烈,每一次進入都在探索比之前更加深的地方,一開始左馬刻還能承受下來,逐漸地就被壓迫感佔了上風。躺在床上的姿勢可以減少體力流失的同時,也方便了一郎的動作,左馬刻看著自己的大腿被分開到了極致,再反折到胸口,被迫抬高的屁股把那個隱秘的器官完整地展現在了一郎的眼前。一郎只需要把腰一沉,兇猛得像是別的生物一樣的分身就整根沒入了穴口,同樣炙熱的陰囊拍打在瘦削的臀肉上發出響亮的聲音。可惜的是左馬刻沒有這麼多心情可以用來羞恥,不但沒有因為射了好幾次而變軟的分身甚至變得比之前更硬了,一郎鋼鐵似的分身毫不講理地在左馬刻的後穴裡肆虐,原本還能忍受得住刺激的左馬刻也忍不住發出了嘶啞的喘息。 一郎沒有感覺到左馬刻的變化,只是出於原始的反射在佔有左馬刻的身體,而乖巧地配合他進出的甬道也像是在表達歡迎,一郎的每次抽送都能感覺到蜜肉的收縮舒展,就像是在誘惑一郎在裡面射精一樣。一旦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一郎的速度就更加停不下來,左馬刻的身體在床單上無助地顫抖也沒有能激發他的同情心。 光滑的分身頂端堅定地挺進左馬刻的身體,深淺不一的突起無情地折磨著前列腺的反應,左馬刻的分身不得不站立了起來,根本沒有辦法抗拒生理結構的反射。不指望一郎來照顧自己的分身,左馬刻抓住了自己隨著一郎動作晃動的分身開始套弄,再不發洩出來的話他可能比一郎還快失控。 左馬刻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在一郎眼裡有多麼誘人,就連思維被控制都不能掩蓋住左馬刻被慾望所苦的神色。左馬刻皺起眉頭,臉頰鮮紅,難耐地咬住了自己下唇的表情,讓一郎原本就在爆發邊緣的性器更加的激動,瘋狂分泌的前列腺液在摩擦下變成了白色的泡沫方便一郎進出。 左馬刻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低沉的呻吟也開始變味,粉紅色的情慾痕跡從脖子延伸到了胸前,在左馬刻潔白的皮膚上留下了櫻花般的記號。 這一次是左馬刻先高潮,半透明的精液灑向了他自己的小腹,躁動的後穴裡收緊得像是要把一郎分身的精華榨取出來一樣,一郎沒有一點保留地把精液灌溉到了蠢蠢欲動的甬道里,炙熱的蜜肉主動地吸吮著敏感的肉棒,比左馬刻來得熱情多了。 兩個人又做了好幾次,時針已經指向了2點,左馬刻雙手環著一郎的後頸,幫他撥開被汗水打濕的頭髮,一郎扶著分身從後穴裡退出,精液跟前列腺液從微腫的入口裡順著大腿流了出來。 一郎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一點,看著左馬刻重新扶正了自己的分身坐了下來,儘管身體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他還是難為情地停下了動作。 「左馬刻,已經夠了……」 小穴裡面不同尋常的濕潤,一郎再遲鈍也知道剛剛自己在左馬刻的屁股裡射了好幾次,就算不是出於自己的意願,但是拖累了左馬刻是事實,一郎扶著左馬刻的屁股不准他繼續亂動。 還在情慾裡面無法自拔的左馬刻用手捂住了一郎逐漸清醒的眼睛,他有些憤懣地咬了一下下唇,生氣一郎稍微好轉了就想推開自己。 「少廢話。」 左馬刻的後穴夾緊了一郎的東西,明明兩個人都硬著卻要停下,為什麼?是吧? 儘管看不見左馬刻此刻的表情,一郎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左馬刻的反應,有點紊亂的呼吸落在了自己的臉上,左馬刻的後穴貪婪地吞嚥著自己的分身,一郎依然想著不能再這樣下去,肉棒卻還在堅韌地勃起。肉體上的快感使得很多事情都變得渺小,甚至還沒有左馬刻的一聲嬌喘來得讓人感動,一郎輕輕撥開了左馬刻捂著自己眼睛的手,翻滾著慾望的雙眼直直地看向左馬刻的眼底。 左馬刻的屁股被一郎固定在緊貼自己上方的位置,一郎往上一頂,左馬刻抓住他肩膀的手指關節都因為太用力而發白。本來以為今天已經高潮了太多次,在結腸被一郎的性器貫穿的時候,左馬刻還是只能屈服在無與倫比的快感之下。幾乎射空的肉棒被刺激得反翹,左馬刻招架不住結腸被頂入的快樂,把身體完全交給了他。一郎沒有辜負左馬刻的期待,肉壁裡愈發明顯的收縮說明他的節奏對左馬刻十分受用,一郎抱住了左馬刻的身體,提示左馬刻該跟他親吻了,下一秒左馬刻乾燥的嘴唇就印在一郎的嘴角。 一郎用力地衝刺,左馬刻的忍耐力也所剩無幾,在唇舌交疊之中兩個人同時到達了巔峰,一郎喘著氣在左馬刻的後穴裡射出了最後的精液,左馬刻也好不到哪裡去,在短暫的射精之後還要面對後面的高潮,一郎溫柔地親著他大汗淋漓的臉,等到高潮過去才把分身撤了出來。 兩個人到浴室裡面收拾了一下,回到房間的時候,一郎拉開了房間裡的窗簾。外面的燈光不多,又恰好是個月圓之夜,一郎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回過頭的時候左馬刻已經換好了衣服。 故事結束了,曲終、人散。 「不要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不用你說我也會。」 本來打算很好地道別,結果這次也沒有做到,左馬刻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這個房間,想著好好表達一下感謝的一郎也被他弄得說不出好聽的話了。 一郎也很快離開了這裡,他也好,左馬刻也好,都沒有繼續傷春悲秋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