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ヒプマイ】夏天只想呆在家裡(一左馬 R18)

門鈴響了起來,左馬刻坐在沙發上,表情浮現了一絲疑惑,不過還是到玄關開了門。 「您好,山田萬事屋。」 「……好玩嗎,有鑰匙就自己進來。」 看見熟悉的這張臉,左馬刻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頭也沒回地進了客廳。 「你家真的好熱啊……」一郎跟在他身後進了屋子,剛關上門就感覺到可怕的熱浪,說真的還不如讓他回去走廊站著。 「所以你快修好。」 「是是是。」真能使喚人…… 山田一郎嘴裡沒說什麼,心裡其實還挺想抱怨的,本來今天是難得的休息日,兩個人說好要去約會,左馬刻在一郎出門之前打了個電話過來,說幫忙修空調,一郎心裡就暗暗覺得今天的約會要吹了。 問了一下左馬刻家裡的空調是哪個分機有問題的時候,左馬刻很坦然地回答:全部,一郎心想自己不好的預感果然成真了。 不滿是不滿,左馬刻家裡空調壞了還是要修的,山田一郎倒是很了解自己的定位。 在陽台看過了空調外機的狀況,基本排除了外機壞了的可能性,可是室內的出風口確實也沒有送風,一郎撓了撓頭,回到了屋內。 左馬刻坐在地板上自己開了罐啤酒,等一郎的好消息。一郎也不浪費時間,在雜物間裡面搬出梯子,爬到了空調的出風口,拆開了面板。 看著一郎逐漸忙碌的身影,左馬刻啜了幾口啤酒之後,將啤酒罐重重地放到了茶几上,心裡因為悶熱已經相當煩躁。 一郎檢查過了面板的線路,一時之間居然也發現不出什麼不妥,只能把整個面板都卸了下來看看是哪裡出了問題。 左馬刻喜歡這個屋子的其中一點是整屋都是中央空調,夏天的時候隨便打開一個房間都是那麼涼快,一郎像是教育不懂事的孩子一樣跟他說了很多次,“節省一下電費吧!用不著的房間不要開空調,出門的時候順手關電源!”。 當然左馬刻從來沒有順手的時候。 一直住在普通的平房,中央空調這種洋氣的東西跟一郎的緣分基本零,只要自己常呆的房間有空調就OK了,一郎是萬萬沒想到高級公寓還能有這種事。 「哈…… 」一郎一邊歎氣一邊用手背擦去自己臉上的汗,「我第一次知道便宜的房子有便宜的好處……」 「你他媽…… 都熱到這樣了……」比一郎更不耐熱而且還在屋子裡呆了半天的左馬刻連發牢騷都要喘個氣,「少說兩句,吵架的心情都沒有了……」 一郎艱辛地咽了下口水,兩個人這時候的想法肯定是一樣的…… 少說兩句吧…… 平時就是容易出汗的體質,認真工作了十幾分鐘之後,一郎的脖子上已經全是汗水,就連下巴也掛著汗。 「你家太热了,我先脱下衣服。」一郎說完這句話,順手就將扳手塞回了腰包裡面,他今天只穿了件普通的T恤,兩三下就把上衣脫了下來,掛在了梯子的旁邊。 健壯的身材毫不吝嗇地展現在左馬刻眼前,抬高雙手拆開過濾網的時候,因為動作隆起的手臂肌肉跟線條分明的側腰讓人的眼睛不知道看著哪裡才好。一郎只不過是坐在梯子上,再平常不過地檢查空調而已,那個本以為已經看習慣的身體還是吸引了左馬刻的目光。 「切,熱死人了我先去洗個澡。」 左馬刻找了個藉口離開客廳,留下一郎一個人在客廳孤軍奮戰。 一郎心無旁騖地檢查線路,時不時用手套擦去臉上的汗水,一旦進入了工作的狀態,反而感覺沒有那麼熱了。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一郎還在原來的位置坐著,正在把面板重新安裝回去。 看見左馬刻洗完澡,一郎向他招了一下手,「過來試一下這邊吹不吹得到風。」 雖然對一郎用手指揮自己的態度有些意見,但是左馬刻還是老實走到了風口下,站著感受了幾秒鐘。 「有風了。」 總算從停工半天的空調下感覺到一絲涼意,左馬刻也暫時放棄了糾結一郎對他沒大沒小的態度。 聽到左馬刻的回答,一郎回過頭向他露出了一個笑容,「那我再去別的房間看看。」 說完這句話之後,一郎兩三下就跳下了梯子,然後單手扛起梯子就進了左馬刻的房間。 左馬刻這才從一郎職業性的笑容回過神,這傢伙平時工作的時候原來是這種感覺的嗎。 萬屋開始營業之後沒有多久,兩個人就分開了,左馬刻當然也不清楚一郎是怎麼一個人照顧好家庭跟職業,說到底左馬刻就連一郎平時到底在做什麼工作都不知道。 一郎當然也不知道左馬刻平時都在幹什麼,關於這一點上左馬刻也不會感到有什麼隔閡,只是單純地感歎一下自己看見了一郎的另一面,覺得有點新鮮而已。 心裡有點想跟過去看一郎工作,最後還是抵不過空調的誘惑,左馬刻自己一個人留在客廳裡乘涼。 房間裡偶爾傳來上下梯子跟拆卸的聲音,外面看起來還是陽光明媚,左馬刻一看時鐘,已經接近傍晚,一郎一個下午連水都沒有時間喝,就在他良心發現,打算起來給他倒杯水的時候,一郎一邊擦著汗,一邊提著梯子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其他房間的空調都能送風了。」 「……哦,謝了。」 良心失去了用武之地的左馬刻有些拘謹地道謝,一郎倒是完全沒有在意的樣子。 「這種事情你讓別人幹不是一樣嗎……」 脫下手套將它放回了工具箱裡,一郎還是沒忍住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順便伸了個懶腰,舒展有些疲憊的肩膀。 「找維修的電話太麻煩了。」 左馬刻回答的內容也很不給面子,連個比較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不想找,直接承認了自己壓榨一郎勞動力的事實。 「真任性。」根本沒把左馬刻的話放在心上,一郎伸手摟住了左馬刻的腰,笑著對他說,「我的報酬呢?」 「多少錢?」 左馬刻挑高秀氣的眉毛,挑釁地看著準備漫天要價的這個人。 「首先要跟我親一個。」 「熱死了滾遠點。」 不管左馬刻的抗議,一郎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左馬刻下意識用雙手擋在一郎的胸口,不讓他進一步靠近自己的時候,左馬刻明顯地感覺到一郎的手用力地揉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嘖,親歸親沒答應讓你摸我屁股。」 「這是第二個報酬。」 「收費真高下次都不讓你來了。」 左馬刻沒好氣地轉過臉,一郎趁機將下巴靠在了他的肩上。 「左馬刻,聽我說…… 可以做那個嗎?」 溫暖的呼吸落在了自己耳邊,好像早就預料到他會這麼說一樣,左馬刻只是歎了口氣,輕輕推了一下他幾乎貼到自己身上的腹肌。 「你先去洗澡。」 「……」 一郎露出了有些可憐的表情,跟左馬刻身高差不多的男子漢用這種博取同情的辦法,左馬刻才不會他的上當。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啊,洗了澡再說。」 左馬刻露出了有些嚴肅的表情,雖然他不討厭一郎身上的汗味,但是今天真的熱死個人,身上黏糊糊的感覺換了誰都受不了,一郎也不再開玩笑,在左馬刻的臉上又親了一下之後,自己一個人進了浴室。 左馬刻回到臥室,坐在床上玩著手機等一郎回來,雖說今天沒有特別的興致,可是得來不易的空調讓他失去了跟一郎抗辯的力氣。 沒帶換洗衣服,一郎洗好澡之後只圍著浴巾就走到了臥室,看見一郎推開了半掩的房門,左馬刻認命將手機放到了一旁。 一郎帶著一臉得意的表情坐到了左馬刻的旁邊,再自然不過了抱住了他。 「左馬刻,誇我兩句吧,我今天很努力了哦。」 左馬刻用手指撥開了他有點長的劉海,一郎一瞬間錯愕的表情有點孩子氣,左馬刻順手摸了摸他的頭頂。 「一郎小朋友今天真聽話,乖。」 「撲哧……」 「你剛才是笑了是吧!」 左馬刻有點生氣地在一郎面前握緊拳頭又放開,最後用手指彈了一下他的額頭。 一郎也不喊痛也不跟左馬刻急,抓著左馬刻的手腕說再來一次。 「你M嗎?」 左馬刻皺著眉頭收回了自己的手,不給他蹭鼻子上臉的機會。 「左馬刻很久沒有彈我額頭了嘛。」 「……別再撒嬌了好惡心。」 左馬刻~ 小聲喊著他的名字,一郎不管左馬刻的抗拒,將他拉進了自己的懷裡。左馬刻動了一下身體,翻過身用後背對著他,一郎悄悄地笑了。 撥開他耳後的碎髮,一郎的嘴唇吸著一點左馬刻薄薄的皮膚,過幾秒又放開,響亮的親吻聲讓左馬刻不自覺地皺起眉頭。 「你丫絕對是故意的吧。」 「是故意的又怎樣?」一郎滿不在乎地回答後在他纖細的頸窩裡印下了一個寵溺的輕吻。 一郎的手從左馬刻T恤的下擺伸了進去,溫熱的掌心覆蓋上了隆起的胸肌,將雪白的胸膛抓在了手裡。仿佛意猶未盡地把另一隻手也跟著伸進了衣服裡,T恤被一路推高到了鎖骨的位置。粗糙的指腹收緊了力度,左馬刻馬上作出了敏感的反應。 「太太,你身體這麼好色,做你老公一定很擔心吧。」 左馬刻轉過臉,用力地瞪了一下莫名來了戲癮的一郎。 「誰是太太啊!」 看著左馬刻皺起眉頭的樣子,一郎也不害怕,甚至有些得寸進尺。 「從我進門開始就一直在誘惑我。」 左馬刻的那句我什麼時候誘惑你了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一郎的身體就籠罩在他的上方,左馬刻下意識地想躲開,乾燥的嘴唇還是貼了過來。 明明兩個人體重只相差了一點,每次被一郎壓在身下的時候,左馬刻都覺得被禁錮在了狹小的空間裡動彈不得。 跟左馬刻相比顯得十分厚實的舌頭伸了出來,左馬刻稍微張開嘴唇,帶著一郎體溫的舌尖就佔據了他的口腔。粗糙的味蕾輕輕略過上顎的粘膜。一上來就是猛烈的攻勢,左馬刻側過頭躲開他的親吻,想找回自己的節奏,一郎卻像提早預知到了一樣,將他的雙手按在了床單上。 像是有意識的生物一樣,一郎的舌頭纏著左馬刻的粉舌攪動,強迫左馬刻回應自己的激情,左馬刻沒辦法,只能跟著伸出自己細軟的舌尖,跟一郎的舌頭在空中嬉戲。鮮嫩的唇瓣被一郎又舔又咬,充血變紅之後變得更加吸引人,一郎情不自禁將他的嘴唇含住,像是要奪走他的呼吸一樣,親得左馬刻的嘴唇一陣麻木。直到左馬刻已經停下了回應,一郎還依依不捨地啄吻了他通紅的薄唇好幾下。 因為缺氧,視線裡開始天旋地轉,一郎將左馬刻抱在懷裡,兩個人彼此的呼吸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一向不習慣這種甜蜜的氛圍,左馬刻將他的身體拉向了自己,一郎卻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繼續纏綿激烈的深吻,而且將嘴唇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輕如鵝毛的細吻一路從脖子到鎖骨,越過堆在鎖骨下方的衣服,到了左馬刻的胸前開始舔吻著留下印記,左馬刻還以為一郎會玩弄自己的胸部,幾乎條件反射一樣抬起胸口想要迎接一郎的舌頭,一郎將他魅惑的動作看在眼裡,卻沒有像平時一樣欺負他兩邊的乳頭,只是一直向下舔著,最後停在了肚臍附近。 左馬刻抬起眼皮不耐煩地看著他在自己的小腹上烙下吻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一郎坐起來,伸手去拿床頭櫃子上的潤滑劑,左馬刻卻拉了一下他的手,不情不願地說了一句弄好了。 「什麼弄好了?」 眼神裡有些疑惑的一郎順著左馬刻躺下的姿勢一路往下看,自己跪坐著的前方,左馬刻自然分開的雙腿之間,那個隱秘的器官外面有些濕潤。一郎抬頭看了一眼左馬刻開始變紅的臉頰,表情有點難以置信。 「你想說什麼。」 「不…… 沒什麼……」 一郎掩飾著自己的表情,將已經擋不住下半身反應的浴巾扯了下來,露出了形狀可怕的男性器官。 外面的太陽還是那麼刺眼,即使拉上了窗簾,屋子裡也是一樣透亮,夜幕還沒來到,就已經開始了夜間的遊戲,左馬刻小巧的耳垂忍不住泛起了可疑的粉紅色。 「等你的時候太閒了!到底要洗多久!」 左馬刻拍了一下身上的床墊,好像這樣就能把責任推到一郎身上一樣。 伸手把一郎拉回到床上,左馬刻翻身跨坐在一郎的身體上方,摸索著將大得可怕的龜頭對準自己的屁股,然後慢慢開始往下坐。 只有前端進去了左馬刻的後穴,一郎馬上就能感覺到裡面窒息一樣的包裹感,不用確認也知道左馬刻給他自己擴張的時候又在放水。 一郎想制止左馬刻進一步吃進自己分身的舉動,左馬刻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神情之間似乎感覺不到難受一樣,他的額頭卻悄悄冒出了細汗。左馬刻自以為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努力地用自己的後穴接納一郎的東西,一郎也不敢輕舉妄動,怕他因為魯莽的動作受傷。 習慣了一郎大小的甬道在完全吞進大得可怕的頂端之後,終於爭取到前進的空間,左馬刻伸手分開了自己的臀縫,咬著下唇把剩下的肉棒塞進自己的後庭。 露在外面的莖體一點點地變少,左馬刻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一郎的手掌來回安撫他的腰間,幫他放鬆緊張的肌肉。左馬刻原本想拍開他的手,最後還是屈服在溫柔的撫摸裡,抓住一郎的手背,把肉棒整根沒入了自己的後庭。 「是你說的錢用身體付的吧,屁股給我夾緊了。」 鬆開了搭在一郎手背上的手,左馬刻的膝蓋跪坐在床單上,開始上下起伏自己的身體。 還想說些什麼的一郎,分身在左馬刻的控制下產生了強烈的快感,明明是在進出左馬刻的後穴裡,一郎卻先一步發出了粗重的呼吸聲。 肉壁裡強烈地吞嚥著一郎的怒張,像是要把它裡面的精華吸出來一樣,左馬刻騎乘的技巧還不成熟,但是粗壯的分身一下一下沒入雪白的雙腿之間,左馬刻的大腿內側也開始發紅,小穴卻依然撲哧噗呲地索求著一郎的東西。 分身退出來几寸之後,又消失在看不清的後穴裡,反復拉出來長長的銀絲,雖然知道那不過是潤滑劑,但是這過分香艷的畫面還是讓一郎一時大腦過熱。 感覺到體內的分身在膨脹,明知道自己身體的負擔已經很重,甬道還是需要得到更多。毫無自覺地加快了自己起伏身體的速度,一郎的分身就像是刻進了肉壁裡面一樣,每一下都能激起強烈的快感。左馬刻將自己不甘寂寞的分身握在手裡,已經冒出了津液的頂端在套弄之下,源源不斷地往外吐著前列腺液。 猩紅色的雙眼裡眼神變得迷離,映照著一郎身影的瞳孔也逐漸虛無了起來,左馬刻自顧不暇地玩弄著自己前後的慾望來源,在到達頂峰之際身體突然顫抖,甬道里激烈的反應幾乎讓一郎馬上射了。就在一郎以為自己要洩在左馬刻體內的時候,左馬刻先他一步狠狠地高潮,軀幹一下子僵直了,失控的蜜肉再也含不住一郎的東西,重重地摔坐在一郎的大腿上,敏感的馬眼不停地噴灑出半透明的精液。 不管還在痙攣的大腿肌肉,左馬刻扶著滑出後庭的分身,還想要高潮的感覺讓他身不由己地把危險的硬挺沒根埋入,把G點抵在了肉棒上,屁股放棄了上下的動作,改成前後摩擦自己的敏感點。 平時不怎麼出汗的左馬刻,現在大汗淋漓地在上方享用著一郎的東西,一郎扶住了他的側臀,配合地往上挺著腰,左馬刻嘴裡發出含糊的呻吟,讓一郎忍不住微微笑了。 「太太,外遇有這麼爽嗎?」 「閉嘴。」 終於想起來脫下自己還穿著的T恤,左馬刻結實的胸肌露了出來,兩邊粉紅色的乳尖因為汗水變得濕潤,他撈起一郎搭在他屁股的手,提醒一郎玩弄自己的乳頭。 「左馬刻真的太色了……」 粗糙的指尖分別扯住了兩粒興奮勃起的乳頭,這樣不溫柔的動作,卻讓左馬刻的後穴沒命地收縮。左馬刻用力地拍了一下一郎的腹肌作為警告,但是他前後搖擺腰肢的動作性感得讓一郎想要把他吃掉。 坐直了身體,一郎抱住左馬刻,一邊往上開始抽送著的分身,一邊埋頭含住了左馬刻的乳珠。 進出後穴的東西宛如硬鉄,可是一郎抱著左馬刻的身體一下又一下吸著乳頭的表情,又像是可愛的小孩子一樣。結合處跟胸口一樣熱得要融化的左馬刻,伸出手摸了摸一郎的短髮,下半身的小穴裡濕得一塌糊塗。 今天左馬刻做主導的時間也夠了,一直讓他一個人享受的話,自己的報酬又算什麼? 一郎抱著左馬刻的身體,將他翻過身來放到床鋪上,左馬刻帶著生理淚水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一郎翹起來的分身。 那邊才是最優先嗎? 雖然對左馬刻的表現有點不滿,一郎還是將他最想要的東西送進了他的體內。 只剩下追逐快感的念頭,左馬刻在一郎的下方可愛地扭動身體,一郎賣力地抽送,每一下都頂在左馬刻敏感的地方。 左馬刻一手摟住一郎的後背,一郎配合地彎下腰,讓他將另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背上,左馬刻死死地抱著一郎的上半身,像是要抓住溺水前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 分身頂在了肉壁的深處,放在一郎脖子後的手想要抓到點什麼,一郎的背後也是同樣的全是汗水,怎麼都抓不穩。 「一郎…… 裡面好熱……」 左馬刻煽情的語句,一郎聽完之後嘴角忍不住上揚,是左馬刻熟悉的一郎想要惡作劇時的表情。 「太太你的老公也叫一郎?」 聽到一郎的話,還在慾望中左馬刻忍不住皺起眉頭,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一郎伸出手抓住了他的下巴,不准他逃避這個問題。 「哪個一郎讓你更舒服?」 嗯?快回答。一郎歪了歪頭,好像人畜無害一樣的表情讓左馬刻生氣。 「笨蛋……」 左馬刻別過臉,拒絕回答這樣的問題。 「不回答的話,不會讓你高潮哦。」 一郎停下了下半身的動作,用手指勾起左馬刻的下巴,讓他的眼神離不開自己,左馬刻像是理解不了一郎的話一樣,看著他的眼神裡既不解又煩躁,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停下這種扮演角色的遊戲。 後穴裡面的分身用極其緩慢的速度進出,G點被摩擦本來應該舒服到失語,青筋突顯的分身將肉壁反向撐開,充滿了存在感的性器深埋在裡面,能夠感覺得到炙熱的溫度,就因為一郎不肯加快速度,現在卻得不到任何的滿足。粘膜被動地包裹著他滾燙的東西,輕輕地顫抖著像是在吸吮分身上的起伏一樣,彼此的身體在追求著快感,一郎還是不為所動的樣子。 「不知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一郎是滿意還是不滿意他的答案,碩大的龜頭往深處插了進去又馬上停下,熟悉結腸快感的身體開始崩壞,明明再往前一點就是左馬刻喜歡的地方,一郎卻把握住了這一點,就是不讓左馬刻高潮。 在介於高潮跟失落的感覺之間徘徊,後穴癢得近乎疼痛,左馬刻咬著下唇,強迫自己思考怎麼樣的回答才會讓一郎結束這個局面。 「這個問題有這麼複雜嗎,太太。」 靠近結腸敏感點的龜頭又往前進了一步,左馬刻的腰不自覺地挺起來迎合,一郎又退出了自己的分身,理智被懸在半空的慾望壓倒,左馬刻的背摔回了床上,密密麻麻的細汗打濕了激烈起伏的胸膛。 「兩個、兩個都喜歡……」 「是哦?好淫亂的太太。」 一郎的眼裡閃過一道精光,下一秒左馬刻馬上感覺到了狂風驟雨般的進攻,本來就脆弱不堪的甬道被突然轉變的抽送頂得七葷八素,剛才還能保持住年上的自信態度,那樣的面具卻被他自己撕了下來,可愛的嘴唇裡只剩下陣陣喘息。 低下頭含住左馬刻因為慾望而變得通紅的耳垂,果然甬道里的收縮像是不知羞恥一樣激烈,左馬刻無意識地搖著頭,一郎也只是把他抱得更緊,貫穿他的的力氣一點都沒有減弱。 抬起左馬刻一邊的大腿,暴漲的分身拼命地往更深的地方探索,剛才被調動的情慾終於得到了釋放,除了嬌喘之外沒有別的辦法,左馬刻在一郎身下,用從未有過的愛戀聲線喊著一郎的名字。 忍耐多時的一郎忍受不住這樣魅惑的聲音,用最快的速度抽送了好幾下,精關一鬆開,一大股精液毫無保留地射了給他。 左馬刻被頂得一陣顫抖,又被射進了濃濃的體液,一時之間只能沉默地被一郎射滿了自己的腸道,跟著一郎一起高潮。 「被射了這麼多,要懷上我的孩子了。」 一郎的分身離開了後穴,留下了這樣意味不明的話語。 還在高潮的餘韻裡面,左馬刻喘著氣,性感的喉結在白得無暇的皮膚裡上下滑動,根本給不出一點反應。 一郎撥開他被汗水沾濕的頭髮,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後下了床,準備給左馬刻倒杯水再繼續。 撈起被丟在地上的浴巾,一郎擦了擦身上的汗水。 「話說左馬刻,你不覺得房間裡面越來越熱了嗎?」 「覺得。」 剛才還以為是因為那個所以出汗了,但是現在還是覺得一樣的熱,左馬刻也跟著用手背擦了一下臉上的水珠。 「我去看看。」 離開了房間幾分鐘,一郎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頭髮回來了。 「你家空調又不行了。」 「是你根本就沒有修好!」 左馬刻終於惱羞成怒,無情的枕頭落在了一郎的臉上。 一郎歎了口氣,今晚又要在修空調裡面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