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ヒプマイ】異端者的悅樂 2 (一左馬 R18)

左馬刻醒來的時候,身體還留戀著被子里舒服的感覺,他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才慢慢地睜開眼,眼前有些新鮮的情景讓他馬上清醒了過來。 躺在旁邊睡得正香的這個人,一張再純真不過的睡臉被白色的被子蓋住了小半。想到被窩裡陌生的溫暖居然是來自那個昨晚把自己當成女人操弄的該死的魔王,左馬刻心底就升起一陣強烈的不滿,一把推開了他幾乎貼到了自己身上的上半身。 似乎是被左馬刻弄醒了,睡眼朦朧的魔王看起來像個孩子一樣,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左馬刻不繼續睡嗎?」 一郎用剛起床的低沉聲線叫著左馬刻的名字。才剛覺得他有點可愛,又把他送回了現實。 溫柔的手掌伸了過來,還沒碰到左馬刻的腰就被一巴掌拍走。 「少碰我,我要走了。」 還以為昨晚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今天一定很難受,左馬刻下床的動作卻很是利索,虽然身體里有種說不出的疲憊,但是昨晚被那樣的東西進去了自己的體內,現在還能自由活動已經很出人意料。 「我的衣服在哪裡?」 左馬刻看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一郎跟了過去,站到他的身後。 「我讓僕人拿去洗了。」 「給我拿回來,我要走了。」 一郎看著轉過身叉著腰看向自己的左馬刻,只覺得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今天你就不能乖乖在這裡休息嗎!」 「我跟你有這麼熟嗎?」 左馬刻冷冷的目光看進了一郎的眼底,一郎揉了一下眉心,終於放棄了跟這個人講道理。 「你想幹什麼!」 再一次被這個人凌空抱起,左馬刻用力地瞪著他,一郎一點也不為所動,將他放回了床上。 就在他想要坐起來的時候,一郎握著他的膝蓋,將他的雙腿分開了,仔細地打量著他的腿根。 「喂你這個變態!」 一大清早剛醒來就被一個男人掰開自己的雙腿,盯著那個那麼隱私的地方,左馬刻一腳踢在了一郎的肩膀上,想他知難而退。 「……你真的是……」 一郎又氣又無奈,咬了咬牙把左馬刻翻過身按在了床上,趁著左馬刻還沒有掙扎,一郎小聲念下咒語,左馬刻的身體馬上就動彈不了。 「你可不要怪我,是你自己太不聽話了。」 本來不想用石化這種粗暴的手段來對付他,但是接下來他要檢查一下昨晚有沒有弄傷他的身體,左馬刻再這樣掙扎下去本來沒有受傷都要弄出點傷口了。 捏著兩個潔白的臀丘,輕輕掰開可愛誘人的臀縫露出了還有點紅腫的入口,一郎有些懊惱昨天在幫他清潔身體的時候,沒有好好地為他檢查一遍,現在一郎也看不出來到底是惡化了還是好轉了。 一郎舔了幾下自己的手指,將帶著濕意的中指指尖送進了左馬刻的後穴裡,用指腹輕輕地觸碰裡面的蜜肉。 左馬刻緊張的大腿肌肉在微微顫抖,一分鐘的石化時間早就過去了,礙於自己的屁股里還插著一郎的手指,左馬刻一點都不敢亂動,乖乖地讓一郎把肉穴裡面摸個清楚。 一郎那有些粗糙的手指小幅度地翻動,無意中擦過了一個突起,左馬刻突然發出了可愛的歎息。聽到他嬌媚的聲音,一郎的下半身也跟著起了反應,連忙咳嗽了幾下,掩飾自己的私念。 知道自己剛才做出了丟人的舉動,左馬刻咬緊了嘴唇,默默地忍受著一郎那名為檢查的試探。 一郎的手指逐漸深入,昨天晚上被侵犯的感覺也跟著慢慢地甦醒,和兇猛的性器不一樣的觸感勾起了內壁的反應,左馬刻正準備阻止他進一步的舉動,一郎的手指剛好摸到了敏感的地方。 上方傳來左馬刻倒抽氣的聲音,一郎擔心他受了傷,有點慌亂地看著左馬刻的臉。 「痛嗎?」 左馬刻用手背擋住了自己的臉,卻還是擋不住已經變成粉紅色的耳根。一郎收回了視線,剛才還沒有注意到左馬刻的男根的反應,眼前白玉一樣的分身不知不覺地輕微勃起,形成了微硬的弧度。 一郎沒有拆穿他可愛的反應,說到底一郎甚至沒有取笑左馬刻的餘地,看見左馬刻敏感的身體,一郎的內心深處也忍不住燃起了不同尋常的熱量。 左馬刻藏在手背下的薄唇因為一郎的手指在後穴裡翻攪的動作而微張,用他自以為不會露出破綻的幅度小心翼翼地喘息,看見左馬刻的反應一郎還是不放心,反復確認他沒有什麼大礙之後,一郎的手指試探著觸碰肉壁裡敏感的地方。 「你幹什麼?!……給我住手。」 敏感的地方逐漸積累著快感,左馬刻就算再遲鈍,也能感覺得到一郎的舉動跟原來不一樣。 似乎對使用後面還是有著很深的抵抗,左馬刻突然努力地掙扎,這種抵抗似乎也在計算之內,一郎只是沉默地加快了手指的抽送。 「你這個該死的傢伙……」 左馬刻的嘴裡還在不依不饒地痛斥一郎的舉動,無奈的是一郎跪在他的雙腿之間,還用一隻手控制住他的大腿讓他不能動彈。 「不要再弄後面了我不喜歡這樣。」 左馬刻的語氣一下子冷淡了下來,他的態度這樣轉變,一郎也乖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免得刺激到他的自尊心。 一郎的手指從後穴撤離,左馬刻還以為一郎終於放棄的時候,分身卻被他輕輕地握在手裡。 「啊呃……」沒有預計到自己敏感的器官會被抓住,左馬刻不經意地叫了出來,「馬上給我鬆手。」 「你都硬了,不發洩出來會難受吧。」 溫熱的手心有技巧地愛撫著左馬刻挺立的分身,左馬刻原本想要制止他,卻被一郎抓著他的手和他一起套弄不停往外吐著前列腺液的性器。一郎將透明的愛液塗抹在分身上,套弄起來更加方便,變得濕漉漉的怒張在被上下捋動的時候發出了明顯的水聲。就算再怎麼不希望被一郎撫摸到高潮,理性還是沒有辦法超過本能,在一郎的努力之下,脆弱的馬眼射出了精液,左馬刻的身體在床單上磨蹭了幾下,悶著聲音輕輕地高潮了。 左馬刻射精之后的表情更加悶悶不樂,也不知道他生氣是因為一郎的行為,還是因為他沒有自制力地又一次在一郎面前高潮。 算了,應該兩個原因都有吧。 給左馬刻擦乾淨身體之後,一郎進浴室洗了一下手,回來的時候聽到屋外的人敲響了房門,一郎把套上睡袍的左馬刻叫到桌子旁邊坐下。 「那是什麼東西。」 左馬刻一臉警惕地看著一郎的僕人放在自己面前的盤子,雖然看起來是普通的食物,但是托朋友的福,吃過了太多奇怪食材的左馬刻還是露出了疑心重重的表情。 「是人族可以吃的肉湯。」 一郎的語氣很樸實,左馬刻盯了半天一郎的臉,最後歎了口氣,實在是想不到他騙自己的理由。 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其實在聞到食物香味的時候左馬刻就覺得餓了,他拿起手邊的勺子慢慢地開始喝湯。 「……好吃。」 「真的嗎?」 看見左馬刻放下戒心開始吃飯的樣子,一郎的臉上也露出了甜絲絲的笑容,被他用這樣傻得可愛的表情盯著,左馬刻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用力地在桌下踢了他一下。 「好痛。」 左馬刻在心裡暗想你就裝吧,堂堂魔王被一個人族踢兩腳還會覺得痛,演技是真的太假了。 「你的飯呢?」 雖然左馬刻心裡對一郎有一萬句抱怨,但是被他在旁邊盯著自己進食也十分尷尬,左馬刻不得不好奇他為什麼讓自己一個人吃早飯。 「魔族沒有一天三餐的概念,我猜你醒來會餓,特地叫人準備的。」 沒想到居然是專門給自己準備的飯菜,聽到是這個傢伙怪好心地給自己安排的東西,左馬刻感覺手裡的勺子都變得沉重了起來,他有點懊惱自己容易被對方的一點善意給打動的性格,早知道就不要問那個問題了。 乖乖地把一郎吩咐別人給他做的飯菜吃完,左馬刻看了他好幾眼,謝謝兩個字還是沒辦法說出口。 已經烘乾的衣服又送回了房間裡,左馬刻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這個行為讓人摸不著頭腦的魔王在一邊默默地坐著,左馬刻一開始也準備讓他出去迴避一下,轉念一想似乎也沒有讓房間主人迴避他這個客人的道理。話說回來,在這個傢伙面前沒有穿衣服這件事,左馬刻多少也感到習慣了。 左馬刻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郎突然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手腕上綁了個什麼東西。 「這個給你。」 「這什麼?」 「是訪客的記認,你肯定沒有這麼乖在屋子裡睡一天,出去的時候他們看見這個就不會為難你了。」 左馬刻看著被綁到手腕上的手繩,二話不說就要把它解下來。 「喂!為什麼要脫下來!」 「一個盜賊要這個通行證搞什麼!」 職業底線被明晃晃地,左馬刻奮力想解開手繩,卻沒有辦法鬆開半分。 「沒用的,好歹也是有咒術的繩子,你要拆就回家再拆。」 一郎的眼神好像看著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左馬刻嘖了一聲,轉過頭去沒有再看他的臉。 「我出去工作了,你需要什麼可以跟他們說。」 一郎似乎沒有期待左馬刻的回應,直接就離開了臥室,偌大的房間突然只剩下左馬刻一個人。 在房間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左馬刻想了想,趁著這個機會去探索一下白天的魔王城,也許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何況他這次來還是帶著必須完成的任務。 推開房門,正好撞上了迎面而來的士兵,左馬刻下意識地覺得不妙,可是外面的人從上往下看了他一番,在注意到他雙手的時候,馬上就收起了警戒的目光。 就像一郎說的那樣,一路上遇到的人在看見他手腕上的繩子之後,都沒有對他這個陌生人做出任何的盤問,左馬刻身為一個魔王城的慣偷,平安地走在路上,還得到了眾人的注視,真是越想越覺得什麼面子都沒有了。 自覺有點自討沒趣的左馬刻回到了魔王專用的臥室裡,已經被打掃乾淨的屋裡有幾個僕人在留意到左馬刻回來之後給他拿來了熱茶跟點心,已經完全被當成賓客招待的左馬刻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管桌上放著的食物,躺回了舒服的大床上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左馬刻被叫醒的時候太陽早就已經下山,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剛才叫醒他的一郎已經坐到了餐桌旁邊。 桌上擺放著兩份一模一樣的食物,左馬刻一邊挑起眉毛看向他,一邊在他對面輕輕地落座。 「你不是不用按時吃飯嗎?」 一郎的眼睛疑惑地眨了一下,猶豫了兩秒才說道。 「早上左馬刻的表情看起來像是想要跟我一起吃飯,是我誤會了嗎?」 「當然是你的誤會。」 左馬刻沒好氣地回答,沒想到自己隨口的提問會讓他有了奇怪的解讀,最近幾年都是一個人吃飯的他怎麼可能關愛這個傢伙能不能吃上飯。左馬刻再坦白不過的回答,一郎聽到以後,周圍的氣氛都變得可憐了起來,就算是左馬刻也有那麼一瞬間後悔了自己毫無掩飾的態度。 「要是左馬刻不想跟我一起吃飯的話……」 「我也沒有這樣說吧。」 左馬刻明顯地嘖了一聲,十分不爽自己還要反過來安慰一郎這件事。 「那就當是我想陪左馬刻一起吃飯吧。」 「隨你的便。」 愈合速度相當快的魔王拿起了手邊的餐具,左馬刻也厭倦了在這件事上糾結,一點也不客氣地搶在一郎之前開吃了。 真的要計較起來的話,左馬刻也不是會一天吃三頓飯的人,在妹妹還會照料他三餐的時候倒是老老實實地這樣做了,可是變成一個人單獨生活之後很多地方都不想計較。話又說回來,雖然左馬刻沒有金錢方面的困擾,但是人族的社會裡日子也不是那麼的好過,在經歷過這麼漫長的戰爭以後,世界的法則又在重新洗牌。過去因為人數佔了絕對的優勢,沒有法力跟野外生存能力的人族也能擁有一定的話語權。可是戰爭已經解散,這樣莫大的人口又成了一種累贅,即使人族想要和外界交易,也不會再像以外一樣容易,昔日的所謂同盟國在最大的危機消失之後,又重新回到了互相競爭資源的位置。日益高漲的物價,跟失去家園的戰後難民已經是人族目前不得不解決的問題。 左馬刻所居住的地方即使算不上是治安最差的地方,但是與生俱來的正義感讓他偶爾不得不為了別人而賭上性命,闖入魔王城只不過是其中普普通通的一環。 這個床鋪溫暖,還能吃到熱騰騰的食物的地方叫做魔王城,人族居住的地方卻充滿了貧困跟飢餓,這個世界上到底何謂人間,何謂魔界? 左馬刻看著眼前色香味俱全的晚餐,腦子裡想起的卻是市集裡勉強用來糊口的麵包跟失去原本色彩的菜肉。 「你臉色看起來很差,是不舒服嗎?」 「沒有的事。」 左馬刻轉了一下手裡的叉子,讓自己打起精神,這才重新開始吃飯。 「我讓他們給你煮個熱紅酒吧?」 一郎把僕人叫了過來吩咐了幾句,很快一杯熱紅酒就放在了左馬刻的面前。 「你不喝嗎?」 還以為一郎也會喝酒,左馬刻看著只放到自己面前的熱紅酒,心裡忍不住嘀咕。 「我不懂喝酒。」 「哧……」不能更加意外的回答讓左馬刻忍不住勾起嘴角,「魔王是不會喝酒也能當的嗎?」 左馬刻一臉瞧不起人的偷笑,讓一郎不服輸地小聲爭辯了起來。 「這跟做魔王有什麼關係!」 一郎越是不高興,左馬刻臉上的笑意就越深,一副哎呀真拿小孩子沒辦法的態度讓一郎急得臉都紅了。 有了一郎精彩的表情做下飯菜,左馬刻很快就把餐點吃得乾乾淨淨的,吃過飯之後洗了個澡,因為喝了熱紅酒的緣故,左馬刻半躺在床上,身體感覺懶洋洋的好像馬上就能睡著。 「你就沒有別的房間可以給我睡嗎?」 左馬刻用防備的眼神看著穿了一件睡袍就坐在自己床邊的年輕魔王,被叫到的一郎轉過頭,有些茫然地盯著左馬刻的臉,不是很明白左馬刻為什麼問出這樣的問題。 「有是有……」 「那為什麼我還要睡在你的房間裡。」 明明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還要跟一郎睡在一起,怎麼想也覺得很奇怪,左馬刻小聲打了個哈欠,只不過身體已經產生了睡意,跟一郎爭論的意識也在銳減。 「我想多看你幾眼。」 「……只不過是睡過一晚而已,你別蹭鼻子上臉。」 就連取笑一郎的話也懶得繼續說出來,越來越沉的眼皮最終讓左馬刻睡了過去。 夜色更深了。 樹林里刮起了大風,今晚會有一場聲勢浩大的雷雨,這也是一郎暗地裡把左馬刻留在魔王城的原因,不然左馬刻回去人族城市的路上萬一有什麼事情的話,一郎發誓自己一定會非常的內疚。 一郎給左馬刻重新蓋好了被子,確保他今晚不會著涼之後,自己也睡著了。 夢裡的左馬刻卻睡得一點也不安慰。 想不起來有多久沒有做過這樣的夢了,樸素得隨處可見的屋子裡,左馬刻跟合歡在水槽的旁邊幫媽媽洗碗,左馬刻不知道當時他們在聊什麼,只覺得可以永遠持續這樣的對話。 沒過多久,家裡的寧靜卻被打破了,家門從外面被打開,從聽到聲響的一瞬間,左馬刻就開始感到無法呼吸,好像有人用刀捅穿了這個恆久的美夢。媽媽讓他帶著妹妹趕緊回去房間裡,左馬刻假裝鎮定,牽著妹妹的手逃到了二樓。 樓下傳來了一陣打砸的聲音之後,取而代之的是媽媽的哭聲。 左馬刻想要捂住合歡的耳朵,卻發現妹妹早就已經在他的懷裡小聲地哭了起來,左馬刻連忙把手伸進口袋裡,想掏出手帕給妹妹擦一下眼淚,可是怎麼也找不到。他不忍心看著妹妹淚流滿面的樣子,只能用手給她擦去臉上的淚水。 左馬刻盡力地想要安慰妹妹,但是他也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努力咬緊牙關不在妹妹面前流淚已經花光了他的力氣。 家裡的動靜小了下來,左馬刻伸手撈起妹妹想把她抱到床上哄她睡覺,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粗暴地敲著他們的房門。猜到來的人肯定是爸爸,左馬刻當然不敢去給他開門,看門裡沒有人回應,外面的人用力地想要扭開反鎖上的房門。 這次要完蛋了,如果爸爸衝進來的話,他們兩個人…… 左馬刻努力地掙脫了這個可怕的夢境,他用盡自己的注意力強迫自己醒過來,直到看見一郎那雙奇妙的眼睛,他才終於鬆了一口氣,仿佛挽回了自己的性命。 「做惡夢了嗎?」盡力在臉上擠出一個笑容,一郎把臉湊近了他,「你就這麼不喜歡我跟你在一個房間裡?」 一郎用手背擦去他臉上的汗水,第一次看見左馬刻的臉色這麼可怕,他努力用輕快地語氣安慰他,左馬刻卻只是在他的懷抱裡一言不發。 左馬刻的臉色蒼白得無法形容,甚至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顫抖的嘴唇,即使心裡充滿了疑問,一郎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無意中發現了左馬刻的脆弱,一郎不知道該怎麼幫他才好,只能輕輕摸著他因為汗水而變得有些潮濕的劉海。 「我給你倒杯水。」 把左馬刻的身體抱著往床的中間挪了一下,一郎想要下床給他倒杯水,卻被左馬刻拉了回來。 修長的手指死死地抓緊了一郎的睡袍,一郎還在愕然的時候,左馬刻把他的身體更加拉近了自己,一郎為了保持平衡一手撐在了左馬刻的腰旁,早就被拉開的衣領被順勢扯得更開。一郎按住了他在自己上半身作亂的雙手,雖然看不清左馬刻現在的表情,但是一郎手裡那雙冰涼的手,也透露出了他的精神不穩定。 「左馬刻,你不後悔嗎……」 左馬刻抬高視線,還帶著汗水的睫毛微微顫抖,他輕輕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沒有作答,被制止的手掌還在試圖扯下一郎身上的睡袍。 儘管知道自己現在是乘人之危,但是一郎也沒有成熟得可以抵擋這樣的誘惑。 彎腰吻上了左馬刻誘人的嘴唇,一郎慢慢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後伸手解開左馬刻身上唯一的睡袍。如果說現在左馬刻需要這樣的慰藉的話,一郎可以給他他想要的東西。 溫潤的舌頭舔了幾下左馬刻那變得有些乾燥的嘴唇,然後長驅直入佔有了他口腔裡的所有空間。舌尖靈活地品嘗著左馬刻嘴裡的味道,就連舌根也不放過,左馬刻本來想要配合他的動作,卻慢了一拍,被一郎鬆開了懷抱。 一郎用牙齒輕輕地咬住了他脆弱蒼白的喉結,雙手解開了還纏在左馬刻身上的腰帶,遮蓋著他胸前的衣服被拉開,露出了結實的胸膛。 粗糙的手心在左馬刻光滑無暇的皮膚上流連,溫柔地撫摸著他容易產生慾望的地方,最後放肆地用雙手掰開他誘人的臀縫。嘴唇被一郎佔據的左馬刻被迫發出了輕微的呻吟,一郎只覺得下半身已經開始充血,手指也不自覺地收緊了揉捏左馬刻臀瓣的力氣。 左馬刻不甘示弱地回應,伸出舌尖誘惑一郎給他更多的刺激,看見這樣的畫面一郎的喉嚨忍不住發出了有些丟臉的咕嘟聲,他只能連忙捂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 。 原來這就是左馬刻想要的時候的反應嗎? 還包裹著內褲裡的肉棒硬得發痛,光是看見左馬刻美麗的身體就已經讓一郎快要壓抑不住自己,他壓住左馬刻放在兩側的手腕,將左馬刻固定在自己的下方,明知道這次他不會逃跑,一郎把左馬刻抱在懷裡親吻的力度卻是那麼使勁,左馬刻閉上眼睛感受一郎對自己的佔有,滿足於一郎落在自己臉上的沉重的呼吸。 輕輕推了一下一郎的肩膀,制止了他永無止境的親吻,左馬刻用他那張因為缺氧而泛紅的臉不耐煩地看著一郎。 「別浪費時間,快一點。」 一郎替他擦了一下還沾著口水的嘴角,讓他的表情顯得更有威脅一點,然後坐了起來,拉下了左馬刻身上最後的內褲。 「喂!你要幹嘛!」 命根子突然被一郎握在手裡,左馬刻有點慌張了起來,一郎彎下腰,溫柔地含住了他的分身。 儘管知道一郎是在想盡辦法討好自己,看見自己的分身被含在了同性的嘴裡,左馬刻也高興不起來。 在床上掙扎了一下都沒有如願讓一郎意識到自己的抵抗,左馬刻的手揪緊了一郎的頭髮,想制止他給自己口交,一郎卻只是沉默地舔逗分身上的起伏,完全不管自己的頭髮被他扯得生疼。一郎執拗地刺激著每一個敏感的部位,再不厭其煩地舔走鈴口分泌的津液。 一郎根本不適合做這種事情,左馬刻垂下眼皮,看著在自己下方賣力地挑逗自己的魔王,心裡說不出的奇怪,再怎麼說兩個人的關係也不至於讓他做到這樣的地步,一郎卻像這樣理所當然地吞嚥著他的分身。 跟左馬刻的想法相反,一郎手裡握著的性器興奮地吐著汁液,在一郎舔著它的時候,左馬刻的分身和大腿肌肉都在不住地顫抖。 一郎抬起頭,看著左馬刻因為慾望而泛紅的臉頰,比起那個從噩夢中醒來的樣子要來得更加可愛。 「先鬆口,要出來了……」 左馬刻的身體緊繃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揪緊了床單,他輕輕用膝蓋把一郎擋開,不然就會射進他的嘴裡了,一郎卻不管他的提醒,還用力吸了幾下分身的頂端。左馬刻抓著床單的手連青筋也冒了出來,掙扎了好幾下,看一郎沒有躲開,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承受不了一郎賣力的愛撫,精液噴灑了出來,左馬刻心裡覺得多少有些內疚,高潮卻停不下來,直到一郎鬆開嘴唇,才把他的精液吐在了手上。 還帶著溫度的精液被塗到了左馬刻的後穴入口,一郎溫柔地先從第一根手指開始,慢慢地擴張等一下要承受自己的器官。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多少有點底數的左馬刻放鬆了很多,只是偶爾會因為習慣不了后穴被撐開的感覺,不時揪緊他上半身靠著的枕頭。 在左馬刻看不見的地方,一郎把他的肉洞翻攪出明顯的水聲,想到被塗到腸道里的東西正是自己的精液,怪異的感覺讓左馬刻的分身重新抬頭,肉壁裡也開始敏感地收縮起來。也該是時候加入第二根手指,光靠精液的話還是有點不夠,一郎再次掏出那個黑色的藥瓶,冰冷的液體順著被撐開的肉壁流到了裡面,一郎的食指輕輕按壓在入口的褶皺上,左馬刻的呻吟愈發的難耐。 「左馬刻。」 一郎突然喊了一下他的名字,左馬刻用帶著生理淚水的魅惑的眼神看著一郎,不知道他想說些什麼。 「之前我就想說了,你…… 是入口容易有感覺嗎?」 左馬刻無意識地鄒起眉頭,似乎聽到了無法理解的話。一郎沒有繼續解釋,直接把手指抵在了左馬刻後穴的外面,變鬆的入口可以輕鬆地伸進手指,一郎卻沒有深入進去,把第一個指關節陷入褶皺裡輕輕地攪動手指,左馬刻的眼神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過多的潤滑液因為一郎的動作而流出了後穴,就好像是左馬刻的肉洞自發在流著愛液一樣,一郎的手指摩擦著脆弱的入口,不停地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本來還想反駁說自己怎麼可能被摸到入口就有感覺,左馬刻卻意外地找不到說話的空隙,感覺真的太奇怪了,一直都是用來排洩的器官居然在一郎的觸碰之下,光是被碰到就產生了快感。左馬刻咬緊下唇,不想承認自己被玩弄外面就想要高潮,分身還丟人地在一郎面前興奮顫抖。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後穴裡已經被一郎的三根手指填滿,被潤滑劑沾濕的拇指還在執著地刺激著被撐開的褶皺,一郎彎下腰把左馬刻的一邊乳頭含住,左馬刻忍受不住這樣的快樂,壓抑不住的呻吟裡透露著甜蜜的慾望。 「我要射了。」 一郎忙著刺激左馬刻的乳頭,嘴唇裡隨意地嗯了一句,加快了愛撫入口的速度,激烈的水聲也掩蓋不住左馬刻像是要哭出來一樣的嘶啞叫聲,第二次射出的東西落到了床單上,到處都是他淫靡的氣味。 一郎終於解開了對他自己的束縛,大得甚至有點滑稽的分身還是讓左馬刻忍不住停下目光,馬眼上滲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怎麼看都覺得這個東西會讓自己難受地死去活來,左馬刻的身體卻自然地產生了居高不下的溫度。 扶著自己的東西準備就這樣進入左馬刻的身體,一郎卻被左馬刻反過來壓在了下面,一郎抬頭看著跪在自己上方的左馬刻,心裡替他捏了把汗。 左馬刻用手撈住一郎微微晃動的肉棒,將它抵在後穴的外面,擔心他會因為魯莽的舉動受傷,一郎想扶著他的大腿,左馬刻不領情地揮開了他的手。 「你小心點。」 「不用你多事。」 龜頭剛進入了一半,左馬刻的額頭就冒出了細汗,但是走到了這一步左馬刻也不可能回頭,只能按著自己的節奏輕輕往下坐,一路對自己暗示已經做過了沒有什麼好害怕的,肌肉卻還是忍不住緊繃。 左馬刻在自己上方一臉痛苦糾結的表情,看得一郎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只能替他扶著顫抖的大腿。 讓一郎的分身完全進入的過程實在是太過漫長,明明感覺到龜頭已經進入了身體裡,還是有那麼多露在了外面。滾燙的肉棒在後穴裡面塞得滿滿的,左馬刻試探著起伏自己的屁股,剛才在擴張的時候被刮過的G點現在被一郎分身頂著,只是細微的動作,裡面的快感就翻江倒海地湧現。放棄了一口氣把一郎的怒張塞進私處,左馬刻深呼吸了兩下,乾脆地把停在半路的分身當成玩具,來回刺激著淺處的敏感點。 左馬刻的行為一郎完全意想不到,只有前半段的性器進入了左馬刻的身體裡,現在輪到一郎焦急了起來,又不敢強迫左馬刻繼續容納更多的自己,只能忍耐著左馬刻在他眼前嬌媚地起伏著身體。 分身前端的壓迫感像是要把他的精液吸出來一樣,緊得讓他說不出話來,左馬刻時快時慢地讓分身進出自己的身體,還擺出一臉享受的表情,可惡,他才不是只有這樣的好嗎。 一郎扶著左馬刻的側腰,向上抽送著自己的分身,一點點地往裡面開拓著容納自己的空間,左馬刻的呼吸聲也漸漸急促了起來。想起昨天晚上跟左馬刻一起高潮的幸福的滋味,一郎溫柔地將自己的龜頭頂進了更深的地方,左馬刻抓緊了一郎搭在自己身體兩側的手,藉著體重慢慢地往下坐,明明覺得後穴裡擠得難受,好像要把腸子都撐裂一樣,一郎分身的熱量跟質感卻讓人有點欲罷不能。 左馬刻跪到了床上,前後擺動著自己的腰,令一郎的東西可以頂到有感覺的地方。左馬刻雪白的皮膚變成了艷麗的顏色,無意識地起伏屁股的行為淫亂地讓人受不了,一郎好不容易整根沒入的性器在他的肉壁裡又一次興奮漲大,恨不得忘掉一切底線跟技巧,毫不留情地佔有他。 一郎坐了起來,將左馬刻的身體用力抱住,一邊親吻著他變成粉紅色的耳垂,一邊動情地享受著左馬刻的後穴裡可愛的收縮。他不知道要怎麼向左馬刻表達自己的感覺,只能重複著進出他身體的動作,看左馬刻在他懷裡被想要高潮的感覺支配。 「左馬刻,至少在高潮的時候一定要看著我。」 一郎將左馬刻開始失神的臉轉過來,讓他看著自己,左馬刻被汗水打濕的睫毛看起來楚楚可憐,已經說不出話來,似懂非懂地對他點了點頭。 一郎的精關一鬆,只能用洶湧來形容的射精灌進了左馬刻的腸道里,左馬刻像是受精的母獸一樣攀著一郎的後頸,滾燙的精液滿到了結腸,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左馬刻哭鬧著在魔王的懷裡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一郎也不鬆開他。 漫長的射精結束之後,一郎撥開了左馬刻被汗水沾濕的頭髮,「還要繼續嗎?」 左馬刻早就已經想不起來噩夢的內容,還是神使鬼差地勾著一郎的肩膀,再次送上了自己的嘴唇,想不起來兩個人要了對方多少次,在他們睡著之前,外面的雨早就已經停了,天空也亮起了魚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