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ヒプマイ】異端者的悅樂 (一左馬 R18)

空中懸掛著一輪詭異的紅月。 以往直到深夜都依然熱鬧的城鎮,此刻沒有了喧嘩的人流,就連燈光都很少見,仿佛成了寂靜的空城。 傳說中紅月升起的景象,是魔王在邀請客人信號,這樣的傳說沒有一點根據,但是至少能看出人們畏懼這種充滿未知的現象。 觀察了一下空無一人的街道。左馬刻順手掩上部隊的門,一個人鑽進了夜色。 目的地?當然是魔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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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第幾次半夜潛入魔王城,左馬刻躲在勉強能看見城墻的樹叢裡,張望了一下附近的侍衛分佈。上一次用過的密道,今天果然派了人手守在外面,看來是行不通了,嘛,那個魔王就算再沒用,也不會蠢得放著這樣的漏洞不管。 遇到了一點可以預想到的波折,左馬刻很快就放棄了第一個計劃。 沒辦法,那就只能繞路去後山,藉助地形從城堡的上方突圍吧。 從原來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左馬刻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塵,準備去另一個地點的時候,樹林裡突然響起了不尋常的車輪聲。 確認了一下周圍的安全,左馬刻藏在原地一動不動,等著發出響聲的馬車逐漸靠近。 在這樣安靜的夜晚,任何的動靜都能被聽得一清二楚,左馬刻可以清晰地分辨出不止一輛馬車在奔往魔王城的路上,到底是什麼人在夜色中到魔王城來,他內心沒有一點把握。 一路人把車停在了魔王城的正門,等待大門衛兵的檢查。聚集在一起的十幾個人,既像是人族,又有點像獸人,站在這麼遠的地方很難分辨出來,左馬刻一步步靠近他們的車隊後方,發現居然沒有留下一個看管馬車的人。 左馬刻決定賭一次,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檢查通關手令,他悄悄躲進了放滿貨物的一輛馬車上,打算就這樣混進魔王城。 等了一段時間,幾個人交談的聲音向他的方向靠近,沒過多久,馬車就開始向前移動。 左馬刻通過車窗一路觀察馬車的走向,發現車隊在進入魔王城之後一路向著倉庫行駛,本來應該是個很好的機會,半路上卻遇到了抽查他們的警衛。前面坐著人的馬車都已經停了下來,一個一個下車接受檢查。 左馬刻權衡了一下利弊之後,趁沒有人注意後方,從車子上跳了下來,躲進了路邊的雜物房。潛伏了一段時間,等到外面來來往往的腳步聲少了很多,左馬刻才從雜物房走了出來,通過窗戶進入了主堡。 微妙地感覺到了今天的魔王城跟以前都不一樣,左馬刻小心翼翼地走在過道上,看著路過的傭人源源不斷地往大廳送各種東西,忍不住饒了一段路,爬到了能在半空中觀察到大廳的地方。 印象中魔王城從來沒有舉辦過什麼宴會,難得看見這個陰森的地方變成了燈火通明的樣子,倒是感覺挺新鮮。宴會里人來人往,左馬刻一眼發現了笑臉迎人的魔王,此刻正在看著異族少女的舞蹈。 怪不得今天的戒備如此森嚴,魔王這小子還挺有興致的嘛。 不過這也跟他無關,左馬刻看夠了之後轉身回到了正題,既然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宴會,那就更應該抓住這個好機會。 左馬刻駕輕就熟地到了存放軍備的倉庫,輕輕拉了一下門把手,被很好地鎖死了。從隨身的口袋掏出開鎖的工具,左馬刻剛掀起擋住門鎖的銅片,身後就亮起了火光。 他用極快的速度想要從這裡脫身,如果是遇到下級士兵的話還有一點逃脫的機會,左馬刻正在這樣想的時候,膝蓋已經無力地跪在了地上。 看來好運沒能保護他離開這個地方了。 在催眠醒來之後,左馬刻被帶到了現在還在舉行著宴會的大廳,本來熱鬧的眾人一起安靜了下來,都在注視著這個方向。左馬刻內心忍不住吐槽,看來魔王大人的手下都是不怎麼懂看場合的類型。 「魔王陛下,我們在走廊發現了入侵城堡的人。」 站在左馬刻身後的人推了他一把,一郎看著他一臉不服氣的樣子,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把他交給我。」 一郎伸手將左馬刻拉到了自己面前,一用力就把他像扛布袋一樣扛到了肩上。 「?!把我放下來!該死的!」 不管左馬刻在他身上怎麼掙扎,一郎都好像不痛不癢一樣,拋下了宴會廳里的所有人,一路沉默著把他扛著回去自己的寢室。 順手把門關上以後,左馬刻被放了下來,身體一下子摔到了厚重的地毯上。 「你為什麼又來了……」 一郎在他身邊蹲下,開始替他解開手腕的繩子,左馬刻卻毫不領情。 「要你管!」 「這裡是我的城堡。」 一郎沒好氣地提醒他現在在誰的地盤,雖然左馬刻在自己面前虛張聲勢的樣子也挺可愛的,但是每次都用這樣的方式見面,一郎都替他累了。 這個彆扭的人族盜賊,是什麼時候開始進入自己的生活的呢。 還記得那時候也是黑夜,一郎坐在堆放滿了各種古籍的書房中一個人翻閱著資料,一道銀色的閃光劃過窗外,一郎好奇地看了過去,只看見一個有著銀白色頭髮的人站在了窗框的外面,身體背向著自己。 魔王城居然闖入了外人? 似乎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後有人在觀察自己,那個人側過臉,冷笑著看向上方,好像是在得意自己順利逃到了這裡,又像是在嘲笑沒能把他抓住的追兵。 隔著不短的距離,一郎敏銳的視力也能把他臉上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個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男人,身上卻有種孤傲的美感。 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那個人就消失在了眼前。 第二天,一郎沉默地聽著下屬給他報告昨晚魔王城被盜的細節,才知道原來那個人是盜賊。 第二次看見他的時候,他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一郎坐在自己的王座上,用冷淡的目光俯視著被反綁著雙手的那個盜賊。 他那雙猩紅銳利的眼睛第一次看向了自己,眼裡的倔強閃爍著奇異的火光。一郎不是第一次接觸人族,他自問自己不是暴虐的性格,但是作為魔王,他不可能不知道人類的眼中是怎麼看待他們,尤其是他這樣不一般的魔族,看見他的人類不被嚇得休克或者是痛哭流涕就已經很不錯了。 他伏下視線,看著那個膽敢直直地和自己對視的盜賊,忍不住對他產生了好奇心。 反正他沒有做出什麼對魔王城影響很大的事情,一郎拿出魔王的獨裁,將他放走了,他賭左馬刻還是會繼續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也許是他賭對了,也許是左馬刻看中魔王不會懲罰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出入魔王城,偷走魔王城的草藥跟寶物,偶爾被抓住就送去魔王的門前,再重複放走的戲碼。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想要什麼可以直接找我要,為什麼每次都要這樣偷偷摸摸進來?」 「哦,是嗎?」活動了一下被捆了太久麻痺了的手腕,左馬刻對著一郎沒有一點好臉色,「吵死了,趕快滾回去看你那些漂亮舞娘。」 看到左馬刻永遠都是一副難以靠近的樣子,一郎不由得皺起眉頭,似乎因為他的態度而生氣了。一郎撫心自問對左馬刻的態度已經夠好了,左馬刻卻永遠都是若即若離的樣子,心情好的時候還能聊幾句,今天左馬刻板著臉,對自己愛答不理的語氣,多少惹到了因為看見他出現而開心的一郎。 「舞娘裡面有左馬刻喜歡的類型嗎?」 「你又想說什麼?」 左馬刻用眼尾的餘光看了他一下,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拋出這樣的問題。 「沒什麼,就是想挑個今晚交配的對象而已。」 故意挑了左馬刻不愛聽的話,一郎幼稚地編造離奇的故事,讓他相信自己今晚準備對舞娘出手的圈套。 左馬刻的目光瞬間變得凜冽,眼前的一郎好像一下子變得陌生了一樣。 像左馬刻這樣的人族,經過這麼多年潛移默化的影響,多多少少對惡魔都有點抗拒。雖然在認識了一郎之後,左馬刻也不是沒有想過,原來惡魔裡面不全是十惡不赦的怪物,但是一郎輕輕的一句話成功地提醒了左馬刻,果然惡魔看起來再善良,背地裡都少不了幹這種欺負弱勢的事。 「你再說一遍?」 左馬刻的語氣透露著不悅,一郎假裝沒有聽出來,擺出了最無辜的表情看著他。 「怎麼了,左馬刻生氣了?」 「別隨隨便便對女孩子出手!」 在衝著一郎大吼的同時,怒不可遏的他一把抓住了一郎的衣領。 身為一個哥哥,保護比自己年少的女孩子幾乎是左馬刻的本能,他根本不想聽到這樣的話,但是一郎看起來根本沒當一回事。 「那不然怎麼辦?左馬刻來代替她們嗎?」 「什麼?」 左馬刻鄒起眉頭,似乎不能理解一郎話里的含義。 「是左馬刻的話那我也可以。」 「……沒想到你不光是好色還是個神經病。」 一郎這樣奇怪的話讓左馬刻打從心底地厭惡,既氣他對自己的無禮,也氣他手裡握著權力就想控制別人的態度。 「左馬刻要這麼想也無所謂,你今晚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辦。」 佯裝要從左馬刻身邊離開,一郎自然地轉身,手臂很快就被抓住了。 「你是真的打算……」 「別這樣看著我,現在是他們有事求我,而不是我有事求他們。」 一郎稍微用力想撥開他抓住自己的手,左馬刻就把他抓得死死地,不准他離開。 「我可以理解成你同意了嗎?」 左馬刻就是不說話,也沒打算放開手,看著一郎的眼神裡全是不服氣, 「我數三下,不放開我的話就當你答應了。」 三、二、一,一郎在他眼裡比劃了三下,左馬刻還是沒有鬆開手。 一郎的嘴角露出了幾乎察覺不出的笑容,把左馬刻的身體撈了起來,輕輕放到了床上。 不管左馬刻臉上一副準備就義的表情,一郎像是剛收到禮物的小孩子一樣,看著左馬刻的表情無比珍惜,雙手卻很快地打起了別的主意。 「衣服就穿這個吧。」 一郎在空中打了個響指,左馬刻身上的裝備馬上被幻化成了今天見過的舞娘的裝扮。 絲綢做的短上衣僅僅遮住胸前的位置,從肋骨下方開始一路到小腹都是一覽無余的雪白肌膚,半透明的輕紗長至腳踝,卻因為大膽的剪裁根本擋不住修長的雙腿,反而有種挑逗的性感。明明看見年輕可愛的女孩子穿著這樣的衣服的時候,一郎心裡只有純粹的欣賞,為什麼穿在左馬刻身上反而成功讓一郎口乾舌燥? 原本只是覺得欺負左馬刻挺好玩的一郎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根本沒有辦法移開視線,就連下半身都開始騷動起來。 有些發抖的手指抓住了左馬刻的手臂,過於細嫩的手感甚至讓一郎產生了他會從指縫流走的錯覺。 一郎有些笨拙地不知道怎麼靠近他才好,而左馬刻只是沉默地轉過臉,無言地表達自己的抗拒。 因為自己花了一點手段騙了左馬刻,一郎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愧疚,他用嘴唇輕輕啄了一下左馬刻的耳朵,左馬刻的身體明顯地僵直了。 「果然還是很抗拒嗎?」 「……」 左馬刻用沉默代替了回答,一郎稍微歎了口氣,將身體移開的時候,左馬刻卻反應很快地攔著了他。 「你又想反悔?」 左馬刻的語氣有點焦急,看來一郎扮演惡人的演技在他眼裡很到位。 明明不願意接受跟一郎結合的安排,左馬刻卻用不安的眼神和緋紅的臉頰試著挽留。一郎也想挽回自己的形象,但是理性沒有抵過本能,他用力地把左馬刻撲倒在了床上。 一隻手伸進了衣服的下方,輕輕握住了一邊的緊實胸肌,一郎的另一隻手隔著布料來回摸索著被遮起來的乳頭,還似乎不夠過癮,要伸出舌頭來玩弄他可愛的乳頭。 就算內心對一郎再怎麼不服氣,身體還是對一郎的舉動作出了反應,被唾液沾濕的絲綢掩飾不了乳尖的存在,只能看見淺淺的輪廓,但是更加增添了一份誘惑。一郎賣力地玩弄著他的胸部,哪怕兩邊的乳頭已經硬成了兩顆小豆豆的樣子,一郎不但沒有放過它,甚至變本加厲地用牙齒輕輕啃著脆弱不堪的乳頭。 第一次被別人挑逗自己的胸部,對方還是一個男人,左馬刻本來想斥責他的行為,一張開嘴卻溢出了可怕的呻吟,身體變得好像不屬於自己一樣,隨著一郎的動作,皮膚也慢慢地升溫。 左馬刻用力地咬住了下唇,努力不讓自己被他影響,心裡默念著這樣的事情能不能快一點結束。 他臉上那不輸給烈女的表情,一郎當然不會看不出來,想得到他的心情卻沒有因為這樣而減弱。 一郎終於停下了對胸部的愛撫,他坐了起來,把臉湊近了左馬刻。順著兩個人糾纏的姿勢,那個發燙的東西貼在自己的小腹,左馬刻在感知到一郎下半身率直反應的瞬間,臉上露出了慌張的表情。 一郎將他的雙手按在身體兩邊,不給他躲開的機會,然後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了左馬刻的唇上。 左馬刻怎麼可能因為一郎按著自己就乖乖就範,他用力地掙扎,原本沒有惡意,只是想親他一下的一郎皺起了眉頭。 「別做這麼多餘的事情!」 看著一郎的表情,左馬刻不耐煩地瞇起眼睛,似乎無法理解一郎的舉動。 一郎也改變了主意,收回了壓制左馬刻的雙手,就在左馬刻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一郎扶著他的頭,沉默地將自己的舌頭探入了他的口腔中。 他的力氣大得不可思議,不厭其煩地勾住左馬刻的舌頭,想挑起左馬刻的反應,直到兩個人都快要無法呼吸,一郎才把他鬆開。這時左馬刻的臉已經因為缺氧而變得通紅,張開變得乾燥的嘴巴用力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激烈起伏的胸板也變成了妖艷的粉紅色。 「要怪就怪你太能鬧了。」 左馬刻無言地瞪了他一眼。 在空中再次打了個響指,一個黑色的瓶子出現在一郎的手裡,他單手打開蓋子,把透明的液體倒在手心,似乎準備用在左馬刻身上。 「那是什麼?!」 左馬刻看著一郎的動作,十分警戒地開口詢問。 「藥。」 「……你這卑鄙小人!」 聽到一郎的回答,左馬刻異常激烈地反抗了起來,一郎伸手抓住他差點踢在自己小腹的腳踝,形勢被動之下左馬刻還是不屈不撓地抵抗,因為兩個人之間的力量相差懸殊,最後還是只能躺在床上對一郎瞪眼。 「你想到哪裡去了。」一郎居高臨下地看著一臉怒氣的左馬刻,「不先給你塗藥的話,你等一下會受傷的。」 沒想到會被左馬刻質疑自己準備強來,一郎扁嘴的表情有些孩子氣,左馬刻知道自己誤會了之後神情有些尷尬,可是他依然沒有給出什麼好臉色,畢竟這可不是對他的優待。 一郎無奈地歎了口氣,一手解開左馬刻腰間用來固定住褲子的細繩,沒想到可以順著把內褲也拉了下來。 左馬刻臉色的緋紅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吻還是因為害羞,他抿著嘴唇,一句話都沒有說,一郎低下頭,分開了他過分纖細的大腿,直到一郎的目光落在了那個隱秘的器官,左馬刻下意識地拉住了他的手。 「等一下。」 沒想到左馬刻的臉上居然還會出現這樣脆弱的表情,不過很明顯他沒有找準運用的時機,一郎知道他害怕,但是他的樣子只能起到反效果。 粗糙的手指霸道地擠進了不經人事的入口,裡面狹窄卻溫熱的觸感,給一郎帶來的無與倫比的滿足。 在手指探入後穴的時候,左馬刻不可避免地踡縮起了身體,就像是擺出了求生姿態的野獸一樣。一郎的手指來回抽送,左馬刻一開始皺著眉頭看起來快要難受得哭了的臉,在甬道里冰涼的藥膏慢慢融化之後終於緩和了一點,漂亮的嘴唇幾乎要被他咬出血來。 而一郎只是默默地看著他在自己身下艱難呼吸的樣子。 這個人今晚只屬於一郎一個,這樣的想法就像是身體被灌入了烈酒,炙熱並伴隨著昏眩的情感控制了一郎的思想。 剛才還緊得不像話的入口已經被掏成可以享用的大小,一郎終於從他的後穴裡撤出手指,左馬刻早就已經沒有辦法掩飾住自己的表情,此刻他看起來如釋重負。 將身上的褲子褪下,一郎被禁錮的分身露了出來,左馬刻匆匆瞥過那個形狀猙獰的器官,下意識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般的人族不可能媲美的陽具形狀,因為興奮而流出來的液體讓它附上了色情的光澤,分身上浮現的青筋讓左馬刻冷汗直流,更加不用說那個顯眼的陰囊,令左馬刻遲鈍的第六感也警鐘大作起來。 ……不可能塞得進去的,那種東西…… 看著一郎扶著自己的分身步步逼近,左馬刻的手不由自主地拽緊了身下的床單,如果不是因為身後已經靠著床頭的話,他甚至本能地想逃跑。 「你很緊張嗎?」 一郎拉起左馬刻抓住床單的右手,強迫他跟自己十指緊扣,左馬刻的手心裡都出了汗,一郎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然後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路靠近著,最後把舌頭伸進了左馬刻的嘴裡。 仿佛永無止境的深吻逐漸奪走了意識,左馬刻癱軟在床鋪上無助地喘氣,眼睜睜看著一郎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將分身頂在了變得酥軟的入口外面。 「痛就告訴我。」 跟想象中身體被撕裂的痛楚不一樣,比起那種劇烈的痛苦,后穴里被炙熱的器官反向撐開的感覺要更加難以形容。腸道里從來沒有過的充實感,對陌生情感的恐懼,左馬刻的臉色不自然地泛白,原本鮮嫩的嘴唇失去了血色 「不要再插進去…… 給我停下。」 左馬刻的身體顫抖得像風中的樹葉,如果不是觸及他的危險區的話,像左馬刻這樣高傲的人,是不可能說出這樣子的話的吧。 「別怕,不會再進去了。」 一郎摸了摸左馬刻已經被汗水打濕的頭髮,憐愛地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雖然露在外面的分身還有一大截,但是左馬刻受驚的樣子讓他很是心痛,一郎停下了進入的動作,雙手溫柔地撫摸過左馬刻緊張的肌肉,那不輸給最美的舞娘的雪白肌膚,讓一郎只覺得愛不釋手。 粗糙的掌紋所到之處都泛起了嬌艷的顏色,一郎抱著他的腰,在左馬刻的胸口又舔又親,留下了一個個鮮明的印記,即使是這樣毫無意義的舉動也給了一郎可怕的快樂。 經過了幾分鐘,左馬刻的身體終於適應了一郎的存在,眼裡也不再是那種讓人心痛的恐懼,一郎湊了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嘴唇,左馬刻知道他要什麼,只能被動地點了點頭。 就算得到了左馬刻的默許,一郎也沒有一上來就進行激烈的動作,他抱起左馬刻的大腿,把陽具退出去了一點,然後緩緩地進入,左馬刻發出了聽不出是難受還是不難受的呼吸聲,一郎又馬上停了下來。 他握著左馬刻那沒有反應的分身,輕輕地為他套弄,左馬刻帶著濕意的雙眼有些驚訝了看了一郎一眼,然後順從地接受他給自己的手淫。 也許是歪打正著,一郎一邊上下撥弄左馬刻分身上的起伏,左馬刻的小穴裡一邊有了奇怪的反應,原來安靜的肉壁可愛地包裹著一郎在左馬刻體內硬得發痛的分身,一郎本能地加快了手裡套弄的速度,後穴裡面的騷動令他無法自拔。 前後被同時刺激的感覺讓左馬刻只覺得陌生,好像身體變得突然不像自己,一郎套弄他分身的手法雖然不得要領,但是容納著一郎東西的器官卻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動一下……」 炙熱的分身在肉壁裡充滿了存在感,左馬刻只想快一點結束,被一郎這樣對待的時候,身體跟內心都會覺得很奇怪。 聽到他的話,一郎放下手裡的動作,重新抱著左馬刻那優美的大腿,試探著抽送了起來。 這次左馬刻終於沒有露出那種備受折磨的表情,這一點從他身體的反應也看得出來,甬道里的蜜肉在輕微地顫抖,好像在勾引一郎的身體一樣,一郎也大著膽子增加了抽送的頻率。 不管左馬刻有多麼不情願,敏感的身體卻還是因為一郎的肉棒興奮起來,本來就是對慾望難以把控的年紀,被一郎這樣執著地玩弄,左馬刻的分身也開始分泌出透明的汁液。 「左馬刻的身體好美。」 溫熱的手心撫摸著因為自己而變成粉紅色的皮膚,一郎第一次明白了為什麼人類都喜歡進行跟生殖沒有關係的交配,那種單純的愛跟單純的慾望,本來以為是兩個不一樣的概念,卻會像這樣因為自己對對方的愛意而變得不再矛盾。 「給我閉嘴。」 無暇理會左馬刻的斥責,一郎將左馬刻的屁股抬高了一點,變成了更容易進去的角度,滾燙的分身就這樣頂了進去。 脆弱的腸道被那過分粗壯的性器擠滿,左馬刻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扭曲,那種鈍痛在消失之後居然變成了可怕的快感,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左馬刻就發出了可愛的喘息。 那種甜蜜得像是在撒嬌的語調,就算一郎沒有什麼經驗也知道左馬刻也有了快感。 「左馬刻,是這裡有感覺嗎?」 一郎又往上抽送了幾下,左馬刻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後穴裡面那種劇烈的收縮代替了他的回答。 「我不知道…… 別再問我了。」 左馬刻不懂,難道不是一郎在單方面把自己當成女人的代替品,為什麼他這麼執著於要自己也能感受到快樂。 自己的身體裡產生了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比記憶中的每一次慾望都要來得更加強烈,左馬刻不知道自己在經歷著什麼,只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經是風中的殘燭,馬上就要熄滅在一郎給予的快感裡。 身體裡敏感的一點被反復地玩弄,左馬刻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一郎那張寫滿了征服的臉,沉默地感受著一郎的每一次進入。 直到左馬刻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射出了白濁,一郎彎下腰抱住了輕輕顫抖的左馬刻,溫柔地撫摸他那銀白色的頭髮。 一郎將左馬刻翻了個身,讓他扶著床頭對自己抬起屁股,然後扶著快要失控的分身慢慢地進入那叫人貪得無厭的肉洞,本來以為這個姿勢會讓左馬刻沒有那麼累,卻在半路就被左馬刻制止了。 「很痛…… 這樣子…… 很痛。」 左馬刻轉過頭,大汗淋漓的樣子看著倍加可憐,這還是左馬刻第一次跟他表達自己的感受,一郎咽了一下口水,抬高左馬刻一邊的大腿,讓屁股的高度更容易進去,這才重新進入了他的身體。 「這樣子不痛了嗎?」 「不痛了。」 左馬刻沒有再回頭看他,一郎也安靜地開始下一輪的攻勢,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時輕時重的呼吸聲,一郎把臉貼在了左馬刻的頸窩,用力地呼吸著左馬刻身上微咸的汗味,然後張開嘴含住他小巧的耳垂。 左馬刻早就懶得掙扎,也許從他被一郎幹得射精的那時候開始,某些東西就變了,他無法抵擋一郎在他耳邊熾熱的吐息,後穴裡無助的吞嚥已經由不得他思考,完全被一郎控制了他的節奏。 一郎握著左馬刻半硬的分身,想跟他一起高潮,剛剛射過精的左馬刻變得更加敏感,一郎那幾乎要把他撕裂的肉棒不知不覺之間深入,一直捅到了甬道的深處,只要一郎的東西退出去又重新進入,那種內壁空虛又奇異的感覺好像左馬刻的身體被改造成了另一個人一樣。 腦子裡只剩下想要高潮的念頭,左馬刻無意識地收緊了甬道裡的蜜肉,一郎悶哼了一聲,狂風驟雨一樣地擺動著後腰,左馬刻被捅得前後一起高潮,那嬌媚的神情,一郎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失去了力氣的左馬刻在一郎的懷裡慢慢坐了下來,下半身還緊緊地咬著一郎的東西,一郎的射精還在繼續著,那沉甸甸的感覺讓左馬刻從恍惚到清醒。 魔族中有著雌性稀少的特質,出於必須讓交配對象成功誕下後代的本能,魔族的男性擁有了像野獸一樣長時間射精的習慣。對這件事毫不知情的左馬刻無言地接受滿滿的精液灌入他脆弱不堪的直腸。不知道過了多久,小腹逐漸鼓起突出,如果是女孩子的話一定會有一郎的孩子吧,左馬刻這樣想著,自己是個男人的身體,這就是一郎選擇了自己的原因吧。 一郎的分身終於抽了出去,還有點抱歉地看著左馬刻那被精液填滿的小腹,左馬刻搖了搖頭,不知道在對什麼表示諒解。 疲憊的感覺一下子湧了上來,外面的天空已經接近黎明,這是左馬刻昏睡前記下的最後一個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