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ヒプマイ】you have to wait (一左馬 R18)

時間临近傍晚,一郎剛好結束了今天的工作,正走在去地鐵站的路上,準備進站的時候他感覺到口袋裡的手機抖動了幾下,隨手掏出來一看是左馬刻發來的信息。 一郎馬上打開了line,卻看到左馬刻發來的是“今晚不要過來”。 一郎下意識地停住腳步,他現在就是在去左馬刻家的方向,左馬刻突然改變主意,這讓他稍微覺得有些奇怪,過去這一年里左馬刻有放過鴿子嗎? 對話框里的OK還沒有發出去,一郎刪掉了這句話,改成“怎麼了?”,然後按下了發送。 左馬刻很快就回覆了,感覺應該不是遇到了什麼危及生命的事情,一郎點開新信息,一看就嚇了一跳。 我受傷了。 一郎的眉頭無意識地皺起,將手機塞回了口袋裡面之後加快脚步走進站台。

一郎用力地按了好幾下門鈴,屋子裡面依然沒有什麼動靜,他之前還只是有點疑慮的心情,慢慢地變得焦躁了起來。 要是之前收下左馬刻家的鑰匙就好了…… 一郎咬了咬嘴唇,一時間毫無頭緒。 門鎖卻在此时突然發出響聲,裡面的人才推開了一點門縫,一郎就忍不住叫了出來。 「左馬刻!」 「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過來吗。」 站在玄關的左馬刻語氣不太友善,不過還是給一郎開了門,一郎這時候終於看清了左馬刻身上狼狽的樣子。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左馬刻的右手被帶上了固定板,厚厚的繃帶從手腕一路纏繞到手肘上方。右邊的膝蓋也被包扎得嚴嚴實實,左馬刻正在用另一隻手支撐著旁邊的衣帽架,略顯吃力地站在原地。 「是不是很痛?」 「哈?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 左馬刻回答問題的態度還是老樣子,一郎也放心了一點,還能頂嘴就說明受傷沒有特別嚴重。 站在這裡也不方便說話,一郎伸手想扶著他往屋裡面走,卻被左馬刻推開了他的手。 「都說了我沒事。」 左馬刻說完這句話,扶著墻慢慢地走回了客廳,不管一郎說什麼都不願意讓他扶一下。 一郎也只能默默地歎氣,跟在他身後進了屋裡。 「那你今晚怎麼辦?有人照顧你嗎?」 「不知道,我現在夠煩的了,別一口氣問這麼多事情。」 微怒的左馬刻重重地坐在了沙發上,卻因為扯到了傷口,臉上露出了吃痛的表情。 一郎把這些看在眼裡,唉,已經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吐槽了。 「你這是看過醫生了吧?」 「廢話。我才剛到家沒多久,飯都沒吃餓死了。」 一郎撓了撓臉頰,「我給你做點吃的?」 左馬刻的臉上先是浮現了抗拒的表情,假裝平靜的眼神裡有點糾結,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我去看看冰箱。」 一郎一邊挽起衣袖一邊走向了廚房,他拉開冰箱的門,毫不意外地看見成堆的啤酒,還有在啤酒罐中夾縫生存的一包沙拉菜。 該說這個人健康還是不健康呢,一郎邊在內心嘀咕著邊拿出了沙拉菜,隨手關上了冰箱。 「是因為你的冰箱什麼都沒有,所以我只能做這個,你可別抱怨說什麼只給你做這個之類的話啊……」 一郎捧著碟子回到客廳,本應該坐在那裡的人現在卻不見蹤影。 「去哪裡了啊……」 就像是在回答一郎的提問,下一秒屋裡就響起了有人撞倒了什麼東西的聲音。 真的是,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呢,一郎把手裡的碟子放到了茶几上,邁步走向了發出聲音的方向,結果在那裡等著他的是比預料中還要狼狽一點的左馬刻。 洗漱用品散落一地,左馬刻的一手扶著洗手池的邊緣,掙扎著想起身,可是腿上的傷讓他使不上力氣,試了幾次還是沒站起來。 剛才在玄關硬說自己沒事的是這張嘴嗎?一郎這下子徹底不知道該說他什麼了。 本來左馬刻還在摸索著自己站起的辦法,回頭卻正對上一郎無奈的視線。 「可惡……」 比起摔倒之後身體上的痛楚,被一郎看見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可能還要更讓他難堪。 「沒摔到哪裡吧?有弄到手嗎?」 「啰嗦。」 「要我幫你嗎?」 自己有些丟臉的樣子被一郎看個正著,左馬刻雖然满脸的不乐意,但是他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只能抓住了一郎伸過來的手掌。 好不容易站穩了身體,左馬刻馬上把手抽了回來,催促一郎離開。 「行了,出去吧,把門關上。」 一郎猶豫了幾秒,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出於直覺往後多看了一眼,正好扶住了左馬刻搖搖欲墜的身體。 「唉。」 「你歎什麼氣,想歎氣的人是我。」 事到如今左馬刻也沒脾氣了,一郎清了清嗓子,試探著說出了一句讓人有些尷尬的話。 「我扶你上廁所吧。」 話剛說完,一郎從背後支撐著他的身體,讓左馬刻面向著馬桶的方向,語氣坦然得甚至到了可怕的地步。 「用不著。」 左馬刻略帶慌亂地想推開一郎,可是位置讓他進退兩難,他不由得有點生氣。 「快脫吧,又不是沒見過。」 很明顯這不是可以相提並論的事情,左馬刻還僵持在原地,而一郎已經伸手開始解開他的拉鏈。 「住手,媽的變態死了。」 「是你的思想變態,我可是把弟弟從小帶大的,根本不懂你在害羞什麼。」 一郎看著沒有商量的意思,再這樣下去的話,倒是顯得左馬刻在浪費時間,左馬刻感覺自己毫無退路,在這裡就只能聽一郎的指揮了。 「不准看。」 「好好,知道了。」 一郎沒好氣地說著,在左馬刻的身後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看見鏡子裡一郎的倒影低著頭合上雙眼,左馬刻集中精神想盡快解決這件事,一旦意識到一郎就在旁邊,身體裡就下意識地緊張了起來。 雖然男人之間互相看到對方小便的樣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再怎麼說跟這個也是兩碼事,左馬刻努力地讓自己不要在意這樣尷尬的情形,卻沒有什麼效果。 原本再自然不過的生理需求,在發出水聲的同時,左馬刻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貼在一郎身上的裸露的肌膚跟著發燙。 一郎抽了兩張紙巾,遞到左馬刻的手裡,等他擦乾淨了之後才鬆開扶著左馬刻的手。 「這樣就行了,我替你穿上褲子。」 這樣再直接不過的語氣,左馬刻都有點懷疑自己的拘謹才是不正常。 有記憶以來從未感受過這樣羞恥的小便,左馬刻的大腦一陣天旋地轉,一手扶住了眼前的墻壁。 而一郎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洗乾淨了手,托著左馬刻的手肘將他帶回了客廳裡。 「你怎麼就做了這點東西,我現在可是受傷了。」 左馬刻張口就來的抱怨,一郎聽了忍不住皺眉。 「這不是你冰箱空蕩蕩的所以做不了菜嗎,還給你加了水煮蛋,已經是努力過了。」 「哼。」 就算了自己理虧,左馬刻還是不服氣的樣子,想到他現在有傷在身上,一郎不想繼續跟他爭論。 看一郎沒有回嘴,左馬刻慢悠悠地用那隻還能活動的手拿起叉子撥了一下碗裡的菜葉。 「你這樣子今晚還能洗澡嗎?」 這又是一個大難題,光是上個廁所就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接下去的這段時間左馬刻的生活一定有很多的不方便,可是左馬刻的回答多少有點好笑的成分。 「你可別說你來替我洗。」 「……我不說。」 一郎撓了撓頭髮,想想當務之急是給他囤點吃的東西在家裡,一郎下樓在超市裡面給左馬刻買了幾袋食物跟生活用品,回到左馬刻家裡的時候看見左馬刻剛洗好澡,正在給自己套上寬鬆的衣服。 看來他是真的害怕別人替他洗澡這件事,又不是貓,怎麼還害怕這種事。 「我買了點加熱就能吃的東西,給你放冰箱裡了。」 「哦,辛苦了。」 一郎回頭看著小心翼翼地重新戴好固定板的左馬刻,有點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嗯?」 「幹嘛。」 「呃、也沒什麼。」 一郎收回視線,背對左馬刻的目光,假裝打量著四周。 「我累了,你放好東西之後也回家吧。」 左馬刻轉身進了臥室,留下一郎一個人在走廊裡千頭萬緒。

接下去的半個多月,一郎幾乎每晚都不在家裡吃晚飯,而且還半夜才回到家裡,弟弟多少有些擔心哥哥到底最近都在忙些什麼。 一郎只說是朋友遇到了點事情,需要有人照顧,完成了工作之後又一個人坐上了去橫濱的地鐵。 掏出鑰匙熟練地打開了左馬刻家的門,一郎提著超市的袋子走進了屋裡,跟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左馬刻打了聲招呼之後在廚房裡忙碌了起來。 「來,吃飯吧。」 「又是吃這個。」 左馬刻看了面前的菜色一眼,雖然嘴裡忍不住抱怨,但還是乖乖地坐了下來。 「我來之前問你想吃什麼,你自己說不知道。」 「這個星期吃三天咖喱了!」 一郎叉著腰,直直地看向左馬刻的眼睛,一副你有種繼續說的態度。 「要不是你在外面跟別人打架,你就不用吃我做的飯了。」 「嘖……」 左馬刻無法反駁這句話,這半個月都沒有辦法出門,他呆在家已經夠鬱悶了,如果不是一郎偶爾過來看他,他一個人在家都快呆出毛病來。 「還要嗎?我再給你加點飯?」 左馬刻搖了搖頭,然後突然想起來明天的安排。 「我明天去醫院複診,晚飯可以在外面吃。」 一郎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那我明天晚上不過來比較好嗎?」 「……」 「為什麼不說話?」 一郎抬眼看著左馬刻,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接話,只見左馬刻眼神閃爍了一下,淡淡地說了一句隨便你。 「我去洗下盤子。」 偶爾一郎就會搞不懂左馬刻在想什麼,他拿著用過的餐具回到廚房裡,洗好碗之後順便收拾了一下,正好等一下走的時候可以把垃圾袋丟到樓下。 他拉開櫃子,垃圾袋上面卻出現了不該出現的東西,一郎內心默默忍耐了一陣,然後忍不住到客廳裡對左馬刻開始說教。 「我說你啊,身體還沒有完全好,怎麼能偷偷喝酒呢?也不是說以後沒有喝的機會,就是忍這一兩個月就那麼難嗎?」 「我,什麼時候喝了!」 左馬刻估計是沒想到會暴露得這麼快,一時之間居然沒想出來任何的藉口。 「垃圾袋裡面的啤酒罐子是你扔的吧,罐子居然還是剛扔掉的,可不要跟我說剛剛有人來看你了。」 「切……」 「切什麼,下個星期還得去複診,在那之前都不要喝酒,傷口才能恢復得好,這是常識吧。」 一郎感覺自己真的會被這個人氣死,到底他有沒有一點受傷的自覺。 「你比老媽子還啰嗦。」 被一郎多說了幾句,左馬刻就算沒理也依然嘴硬,這種態度更加讓一郎氣不打一處來。 「別惡人先告狀哦,不是你像小孩子一樣偷偷喝飲料,還不好好分類垃圾,我也不會說你。」 左馬刻徹底沒招了,乾脆在沙發上生悶氣不出聲。 「真是的…… 等合歡回來了,我一定會跟她說這件事。」 「媽的……」 一郎搬出了妹妹,左馬刻除了小聲罵兩句之外再也做不了什麼,一郎也適時地安靜了下來。 屋子裡剩下電視劇的聲音,一郎把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也該是時候準備回家,可是他走到客廳的時候,左馬刻的眼睛卻在盯著他不放。 「……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啊,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左馬刻沒有收回目光,薄薄的唇瓣說出了有點賭氣的話。 「我想上床。」 「不行。」 一郎幾乎是一秒之內拒絕了他的要求。 「有什麼不行?」 「有什麼不行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話是這麼說,左馬刻這回倒是沒那麼聽話了,估計是憋得厲害,兩個多星期不但要留在家裡靜養,還得清心寡慾,他已經忍耐夠久了, 問題是一郎並不吃這一套,就算左馬刻這樣瞪著自己也不行。 「煩死了,你倒是有右手可以用,晚上能自己解決,我可是……」 「喂你,停一下,不要肆無忌憚地提起別人的這種事。」 不知道話題怎麼扯到了自己身上,一郎在左馬刻把事情深入之前攔住了他。 一郎深深地歎氣,感覺自己這個月都在不停地頭痛歎氣。 「一人退一步,我給你弄出來,這樣可以了吧。」 「不行。」 左馬刻也回答得很乾脆,一郎咳嗽了一聲。 「好,那我也不答應。」 「我他媽,現在是我在求你嗎?」 左馬刻的態度愈發不滿,一郎卻假裝無辜地歪了下頭。 「好像是這麼回事。」 「我…… 我操……」 一郎從左馬刻咬緊的牙關中讀到了一萬句髒話,不過他可不怕這個,左馬刻又不能動手。 「好了,要還是不要,別那麼任性好不?」 這次左馬刻做出了讓步,反正以後有的是他報仇的機會。 一郎坐到了他旁邊的空位下,忽然提問。 「現在是要從接吻開始嗎?」 「啊?」 左馬刻下意識地皺眉,聽不懂這個突然冒出的問題。 「就是…… 就是說感覺有點奇怪,我不知道該怎麼入手了。」 本來以為跟左馬刻上床已經不是新鮮事,像現在這樣變成了不得不照顧好左馬刻的前提,反而讓一郎無所適從。 「嘖,別搞事情,快點開始。」 「嗯、咳。」 一郎清了清喉嚨,半閉著眼睛把臉靠近了左馬刻。 說不上久違的微涼觸感從唇尖傳了過來,一郎的唇瓣輕輕地磨蹭了一下左馬刻的下唇,然後迎了上去。 明知道現在不是激動的時候,心臟卻自己激烈地跳動著,熟悉的甜味在唇齒間蔓延開,一郎輕鬆地加深著親吻,還不忘記避開左馬刻受傷的位置。 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左馬刻的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了一郎衣服的下擺,一郎俯身把他推倒在沙發上。 沉默的他們漸漸地加深親吻的角度,一郎貪戀地吮吻著左馬刻微腫的嘴角,左馬刻仰頭回應他的親吻,褲子裡的分身已經忍不住起立。 「想我摸那裡嗎?」 「不然呢。」 一郎定睛看著左馬刻的表情,有些濕潤的眼角讓人心動不已,明知道今天不是時候,小腹的位置卻忍不住發燙。 左馬刻的褲子連著內褲被拉到了大腿的位置,半挺的分身居然有種可愛的感覺,正等待著某個人出手撫慰。 帶著薄繭的手指握住了分身,一郎稱職地套弄著左馬刻的性器,一向倔強的左馬刻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可是積累了這麼多天的慾望在被來回刺激的情況下,他很難保持住自己的形象,沒過多久,左馬刻的身體就開始小幅度地顫抖。 「想叫就叫。」 「誰想了…… 呃嗯……」 悄悄洩露的甜蜜呻吟讓一郎情難自禁地閉上了眼睛,就算這樣,腦海里還是會浮現左馬刻那張被慾望佔據的臉。 「一郎…… 啊呃、嗯哼……」 聽著左馬刻的聲音,分身在褲子裡興奮地挺立,一郎的臉上冒出了細汗,還要努力擺出鎮靜的樣子。 「我幫你含一下吧。」 為了讓左馬刻盡快釋放出來,一郎選擇了更快的辦法,不過他沒有想到,哪一個選項都是同樣的兇險。 敏感的分身被一郎含住了前端,左馬刻的大腿肌肉不住地顫抖,仿佛快要承受不住這樣的羞恥,分身的頂端卻更加地興奮,往外冒著透明的液體。 「一郎,再舔一下前面。」 久違的快感讓左馬刻的大腿肌肉情不自禁地顫抖,唯一能活動的手覆蓋在一郎的頭髮上,卻根本使不上力氣,敏感的分身頂端被輕輕吸了一下而已,哀求般的嗚咽就從姣好的唇瓣里洩露出來。 「左馬刻,別叫了,再叫我就忍不住了。」 左馬刻嬌媚的呻吟簡直像是拷問一樣,聽得一郎幾乎是氣急敗壞地喊出這句話。 「只進來一點,也不行嗎。」 山田一郎這輩子算是知道,什麼叫除了分身是硬的之外全身都軟了。 「不行,說過不行了。」 他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然後舔濕了自己的手指,將粗糙的指尖送進了那個隱秘的地方。 「呃嗯!……啊。」 意料之外的刺激讓左馬刻低喘了起來,乾澀的後穴被手指打開了入口,溫暖的蜜肉很快就迎合上入侵的指節,緊緊地包裹著它不放。 「可能會有點不舒服。」 一郎剛說完,指尖就熟練地找到了左馬刻身體裡的G點並且狠狠地按了上去。 左馬刻的身體激烈地顫抖了一下,像是一下子承受不了這種尖銳的快感,可是一郎沒有其他選擇了,再讓左馬刻這樣下去,可能一郎也不能控制住自己。 手指有技巧地玩弄著G點的位置,左馬刻無意識地扭動身體想躲開這種洶湧的刺激,逃避的動作被一郎眼明手快地用手摁住了。 「別掙扎,傷口裂開了怎麼辦。」 他說得容易,但是手指的動作沒有絲毫放慢,左馬刻的身體被他牽制著無處可逃,只能咬著牙,任由快感把自己淹沒。 「我想射……」 左馬刻的這句話讓一郎看見了曙光,指尖變本加厲地刺激著G點上方,不給左馬刻一點喘息的空間,後穴裡興奮不已地收縮,準備迎接那種極端的快樂。 「可惡…… 嗯、一郎……」 濃稠的白濁從鈴口中噴灑了出來,色情的氣味在房間裡蔓延開,左馬刻的胸膛上下起伏,努力地呼吸著氧氣,在射精的快樂中久久不能回神。 沒有等左馬刻反應過來,一郎起身進了浴室,過了一段時間才出來,表情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樣子,他收拾了一下客廳的殘局,差不多到了他該回家的時間。 臨走前一郎回頭看著左馬刻,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數過冰箱裡還剩多少啤酒了,在身體完全好之前都不要再喝了,也不要想著耍小聰明從外面買新的回來,知道了嗎?」 「我不是小孩子了。」 「不,」一郎搖了搖頭,「你就是。」 說完這句話,一郎就這樣離開了左馬刻的屋子,左馬刻不耐煩地嘖了一下,等老子康復了你的好日子就該到頭了山田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