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川麑

一个万圣节vn

万圣节的夜晚有些嘈杂,维吉尔关上了门,看着主动赤裸了身体,却羞得满脸红的儿子。他没有穿衣服,全身上下算得上衣物的东西,大概是耳朵和尾巴,这个说法也很牵强。纯白的耳朵和尾巴,在尼禄身上并不违和。 维吉尔脱掉外套挂好,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尼禄,摩擦了双腿,勾着手指。“万,万圣节快乐,父亲。” 万圣节并不是成年人的节日。维吉尔并没有纠正这一点,而是挑了挑眉,“说话的时候要看人,尼禄。” 尼禄气恼的抬起头,维吉尔正好迎着他的视线走过来,抬起他的下巴吻上去,尼禄主动勾上了维吉尔的脖子。难得主动的尼禄取悦了维吉尔,他扶着儿子的背让他跪起,大拇指按压着尼禄的乳头。 今天的尼禄格外急切,维吉尔还在亲吻他,他便摸索着解开了父亲的皮带。维吉尔吻着他的脖子,尼禄洗了澡,柑橘的沐浴露,像一颗带摘的果实。 插在后穴的尾巴突然动了起来,摇晃着表达喜悦。“啊,这是,妮可做的……” 维吉尔停止了动作,咬了咬尼禄的耳朵,尼禄反应过来他的父亲情绪不佳,只好跪着向前挪了几步,搂紧了维吉尔,一只手唤醒着父亲的欲望,维吉尔显然是满意了,在尼禄肩膀上吻着,揉着他肉感的屁股,臀肉溢出在手指间。尼禄喘息着,似乎有两个单词挤在其中一并发出。 “什么,尼禄?” “Father tail……” 维吉尔放出了自己的尾巴,他的尾巴充满力量,黑色的鳞甲布满其上,像一柄利剑。尼禄拉着维吉尔的手让他躺下来,跨坐在父亲的身上,抓着两人的阴茎放在一起撸着。维吉尔的尾巴探去了尼禄的后穴,肛塞柔软了后穴,但想要再容纳一根粗壮的尾巴还是有些困难。尼禄扯掉了自己的尾巴,向父亲的尾巴迎了过去。维吉尔摸了摸尼禄涨红的脸,尾巴改成了圈着他的身体,扶着自己的阴茎让尼禄坐下。   骑乘的体位让阴茎进的很深,尼禄忍受着不适,吞着父亲的巨物。他扶着维吉尔的腹部动着身体,头上的狗耳朵因身体的律动而上下摆动着。黑色的鳞片与乳头摩擦,尼禄的后穴急剧收缩着。   尼禄的吻也是主动的,扒着父亲的肩膀凑近了去。他学着维吉尔的动作搅动父亲的口腔,儿子青涩的吻和扭动的腰让他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   “哈啊……”   父亲的滚烫的精液拍打在肠壁上,维吉尔吻了吻尼禄的鬓角,放倒了他,又缓缓的动起了腰。   第二天维吉尔去吃早饭时,听见他的弟弟在餐厅与尼禄交谈着。   “我就说你主动一点,你爹射的就快一点吧。”   于是下午尼禄被维吉尔堵在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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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吉尔把尼禄压在墙上,鼻子埋进了他的长发里,血和汗的味道混着皂香在鼻腔炸开,维吉尔深深的吸了一口。他撸着尼禄的阴茎,少年不算短小的生殖器在父亲的手中显得娇小青涩,厚茧擦过冠状沟,尼禄颤抖着仰起脖子喘息,甜腻的声音很好的取悦了他的父亲。维吉尔吻着他的脖子,手抬起他的上衣,揉捏着他的乳头。后背位让尼禄难以看到父亲,长发遮挡了视野,他湿润的双眼眨了眨,侧着头,“父亲……” 维吉尔的动作从来都是粗暴的,尼禄也沉溺在这份粗暴带来的快感中,但这一次他却想要父亲的一个吻。 维吉尔啃咬着他的后背,尼禄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声音,“父亲……啊……父……” 维吉尔察觉到尼禄的异样,抬起头时正巧与他湿润的眼睛对视,水蓝的眼镜在泪水的滋润下更显清澈,那是一双与他相同的眼睛,那是一双凝视着他的眼睛。 维吉尔猛地把尼禄翻过来,少年的背与墙壁发出闷响,他没有给少年调整的机会,腿向前迈了一步,插入尼禄双腿之间,吻随之印上他的唇,倒刺或是划破了他的口腔,维吉尔的舌头退出来时,尼禄的唇上带着血液,接着被少年舔走,无心的动作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维吉尔按着尼禄的手敷上裆部,早已肿胀的阴茎鼓起一块。父子提对方解开了皮带,在尼禄的呻吟中,他们融为一体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没有逃过维吉尔的耳朵,他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了一下,声音来自于他的房间。年长的恶魔猎人完成了任务,没在门口等到儿子,却是听到了怪声,在他的房间。探索的本能趋势维吉尔打开门,恶魔猎人放慢了脚步,没有惊动地板。有什么在他的床上,被子拱起一座山,又如海浪起伏,浪花拍碎在岩石上,撞出细碎的声音。 “尼禄?”维吉尔掀开被子,他的儿子正缩在床上,撩起上衣,抱着他的外套,脸颊泛着潮红。 “爸……” 尼禄还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单词,维吉尔的吻就侵了过来,粗砺的手摸着尼禄的头。尼禄急促的呼吸着,抱着外套的手指收紧了,外套坚硬的部分擦过乳头,尼禄想要呻吟出声。 维吉尔的身上总有股抓人的味道,让尼禄想到冬日伫立的雪松,无边的雪原上,一颗雪松独立着,静静的站着,无言,却吸引着你的目光。 维吉尔拿走了他的外套,扔到一边,尼禄张开手迎接父亲的身体。维吉尔揉了揉尼禄过短的头发。在他颈窝处闻着,他的儿子身上有一股奶香,似有似无,就像他平时不自觉露出的白净颈部,撩开外套时露出的腰线,看他时湿润的眼睛。维吉尔用力咬了一口尼禄的肩膀,尼禄将他楼的更紧了。      

尼禄的双手被锁链拷在床头,双手紧绷着,红着脸,努力抬着头看向他下身精神抖擞的地方。维吉尔还没有脱下手套,两只插进尼禄的后穴,皮革与穴肉接触时,尼禄便颤抖了起来,阴茎不断流出液体,他咬着下唇,忍着喘息。 维吉尔抬眼看了看尼禄,他的儿子闭着眼,透红的脸让他有想要摸一摸的冲动。带着体液的手指触上了尼禄的脸,皮革的汽油味充满鼻腔,尼禄蹭了蹭维吉尔的手指,舔了舔嘴唇。维吉尔的手指撬开尼禄的嘴,尼禄乖巧的舔着,睁开了他湿润的水蓝色眼睛,波光粼粼的水面。 维吉尔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手指却插得更深了一些。他俯身隔着尼禄的背心咬尼禄的乳头,早已坚硬的乳头在父亲的撩拨下更加肿胀,尼禄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维吉尔的吻与手指交替位置,解开了腰带,他的阴茎早已坚硬,而尼禄的穴口也早已因为片刻的冷落而急促的开合着。维吉尔摸了摸尼禄的耳朵,下身挺入着,尼禄的双腿加紧了父亲,因逐渐充实的身体而发出满足的低吟。 他眨了眨泛着水光的眼睛,维吉尔对上了他的视线。 维吉尔好像听到他的儿子在说,“操我,父亲,再用力一点。   

  恶魔从来没有担心过寒冷,所以维吉尔及时在冬日也还穿着他战斗的那一身。尼禄趴在桌子上玩着手机,他父亲永远都是一副优雅的贵族姿态。尼禄还记得维吉尔为他拉小提琴的那天,拉琴时的维吉尔如同一个称职的父亲,哄着他早已不需要摇篮曲的儿子入睡,而放下了琴,维吉尔那双按拨琴弦的手则弹奏起他的儿子。 “FUCK.”尼禄的脸烧了起来,他把脸埋进了手臂里,该死的,他从来没法平静的想起这些事。尼禄扔下手机,转头时看见了挂在墙上的日历,或许…… 尼禄控制着自己,没有过快的在维吉尔的抚摸和亲吻中过快的失去神志。在床头的抽屉里拿出准备已久的礼物,递给维吉尔。 在魔界生存过久的父亲思考许久,在记忆里翻找出与他的儿子做出这个举动有关的信息。扶着尼禄的头吻了一下。 “谢谢,我想这个时候应该这么说。” 是一双冰蓝色的毛线手套,柔软的触感让维吉尔想到自己的儿子,粗糙的针脚告诉维吉尔手套的来源。 尼禄看着维吉尔戴上手套,大小正合适,松了口气。 “等,啊……那是什么……” 维吉尔从来不会忘记自己正在做什么,带着手套的手指伸进了尼禄的后穴,肠液打湿了手套,深蓝吞噬着冰蓝。毛线有着矛盾的触感,柔软又粗糙,不同于父亲的手指,但这也是父亲的手指,尼禄揪紧了床单,咬着手背,他的身体颤抖着。尼禄能感受到自己的后穴正紧紧咬着维吉尔的手指,他的每一次移动都被感官无限放大,维吉尔又伸了一指,向里寻找着尼禄的敏感点,拿开尼禄咬着的手,亲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揉着尼禄的胸,在乳晕上旋转,却始终不愿意触及乳尖。尼禄的呻吟带上了哭腔,身体扭动着,夹紧了维吉尔,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伸出舌头与他接吻。 前戏漫长,维吉尔解开腰带时才是正文的开始,他脱掉了衣服,却不摘下手套。 维吉尔扶着阴茎对准了尼禄,教堂的整点钟声响起,烟花炸开,点缀夜空。 圣诞快乐,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