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dden Path

🏎️🏎️🏎️🏎️🏎️

夺路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关了多久,但月卫1的疯子们至今还没能撬开他的嘴。夺路尝试过好几次越狱,结果都不太理想,没有适合的工具他连禁锢自己的抑制锁都解不开,更别提逃出去了。

目前为止他受到的伤害还在可承受范围内,提尔莱斯特虽然丧心病狂但还是留了他一条小命,既然提尔莱斯特在顾虑他,夺路相信自己终是有逃出去的机会的。

不过事实是,这种乐观的想法对他现在的处境毫无帮助,顶多算一丝慰藉,一个自欺欺人的天真想法。夺路已经遭受了各种各样的严刑拷打,现在也只是吊着口气半死不活。提尔莱斯特想知道他脑子里的东西,所以这个疯子严格的把握着折磨他的程度,不会真的让他断气,又让他能享受最大程度的痛苦。夺路好几次都要撑不住了想告诉提尔莱斯特一切,但最终他还是忍下来了,他都为自己感到骄傲。

夺路能想象到这一阶段结束后他将会迎来怎么样的新挑战,最近这儿新来了个很有本事的疯医生,那家伙定会在他身上大显身手。

普神,夺路坚信自己再跟他们多待一段时间,他也一定会变成疯子。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自己会不会疯的问题,现在的大问题是他快要饿死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摄取过任何能量。 真没想到提尔莱斯特大法官居然会使出想饿死囚犯这种三流手段,夺路对他非常失望。

虽然夺路对饿死囚犯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但这也确实挺管用,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动力供他消耗,连引擎都响不起来,保持清醒也是个难题,还时不时就会因能量过低下线。夺路毫不怀疑也许下一次他的光学镜就再也亮不起来了。不过至少饿死比开颅死要少点痛苦,他还能做个美梦在美梦里上路。

可现实哪里会有这么称心如意的事呢?

夺路被突如其来的骚动唤醒,他有限的活动了一下被锁住的手腕,光学镜还未全亮,他刚刚可是做了个好梦,蓝色的梦,他还不想从那个好梦里走出来。

夺路被掐住了下巴,这下他清醒了,面前的是那位邪恶残忍 我行我素的危险赏金猎人,禁闭。夺路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他来这的理由,但很明显的是他带来了骚动混乱。夺路的光学镜被禁闭的霸天虎小弟们塞满,这破烂监狱里此刻站满了机。

夺路那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脑模块计算不出来禁闭的目的。

禁闭蹲下来捏着他的下巴,目光明显的是在打量他,随后放开他又替他解开了抑制锁。夺路感到不可思议,难道赏金猎人是来和他谈什么交易?他实在想不出禁闭会背叛提尔莱斯特的理由,但现在也许是个逃跑的好时机他还有力气能变形一次冲出去。

在夺路付出行动前他的脖子被扣上了电击圈。好吧,夺路就知道事情不会如他所愿。

邪恶的赏金猎人招呼手下过来,霸天虎们一个个体型都不小,最小的也比夺路大上一圈,甚至还有大型机,他们把夺路围的无路可退,夺路深刻意识到他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夺路的脑模块在快速运转,他在考虑是否要用那些有价值的信息换自己一条命了,霸天虎可不会像提尔莱斯特一样“善良”。

“我——”发声器刚刚运作就被一个霸天虎掐住了颈部,那力度几乎要把夺路的发声器捏碎。之后更多机禁锢住了他,有人抓住他的手,有人握着他的翅膀,更多的人在摸他的头雕和脸,手掌顺着他的机身向下游走。 夺路马上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汽车人开始了剧烈反抗,但没有什么效果他还是被抓住了腰部压在地面上。

夺路大叫,跟禁闭说放过自己,赏金猎人只是笑着离开了牢房并让他好好享受。最后一点讨价还价的机会都不给他。 等禁闭走后霸天虎们蠢蠢欲动起来,一个霸天虎抓住夺路的头雕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尖锐的手指在面甲上勾勒。

“你确实是挺漂亮的,我们好久没有尝过漂亮的小汽车人的味道了。”

不怀好意的低沉笑声在压抑的房间里彼此起伏,刺激夺路机身发颤,恐惧笼罩了他。夺路还是勉强自己想用自己的伶牙俐齿拯救这个局面,“我们有话好好说事情不必如此。”但他又被猛地压倒在地,天线差点被磕断。

“告诉你了不要讲话!我们只是单纯来折磨你,来拆你的。” 一个霸天虎从后面揽起他的腰让他跌坐在其怀里,另一些跪了下来为了能更好的触碰他。大手在他脸上游走,扣弄他的面罩,想要把藏在这之下的嘴部揭露出来,夺路小幅度的扭身,呜咽一声告诉他们面罩是焊死的他没有嘴。

“那会少了很多有意思的事。”

夺路不愿去想那些是什么。

利爪在胸部刮挠,指尖探入装甲缝隙,还有人在舔他的头雕,这一切都太过了。有软舌开始舔舐夺路的颈部,伸入项圈之间的空间,这些称得上是温柔的亲吻让夺路颤个不停,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敏感。

很快的亲他的那个霸天虎被同伴扯开,一个粗鲁的家伙正对上了夺路,猩红的光学镜让夺路畏缩背部更加的贴紧抱着他的霸天虎,那个霸天虎为此发出叹息。

粗鲁的家伙想直接进入主题,他着急的扯掉夺路的前挡板,让汽车人的私处一览无余。夺路面甲发烫,他立刻合上双腿但后面那个霸天虎双手穿过他的膝窝把他的双腿分开,让其他霸天虎能好好欣赏此处。

有机开始摸他的管子,但更多的对他的接口感兴趣,粗暴的手指戳弄他的敏感节点,撑开他柔软的保护叶窥视其中,那些手指猛烈地虐待那处,然后一个霸天虎把手指拿到了夺路面前,手指碾磨亮晶晶的润滑液。

“你湿了。”

嘲笑声刺痛了夺路的音频接收器,他颤抖着闭上光学镜不愿去看那些淫秽的行为。

“别闭上眼睛啊甜心。”

一根充能的管子抵在夺路的面甲上,霸天虎为他没有嘴感到可惜,只能做出在他脸上磨蹭管子这样的事,这样的事完全是出于羞辱,是为了满足霸天虎们恶劣的性格。

夺路的手里被塞进了输出管,霸天虎们说既然用不了他的嘴那他别的地方就要努努力。很快汽车人的脸上就被射满了紫色的输出液,他蓝色的光学镜中溢出些清洗液,双手也被紫色覆盖,并且充能的管子们还在他手掌里摩擦。

夺路试图反抗,可是能量不足的他根本没有什么反抗能力,还被电击项圈刺到浑身痉挛。没有比这更痛苦糟糕的事了,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严刑逼供毒打挨饿夺路都能扛下来,可是这个,这种践踏他的骄傲他的自尊的轮奸让他真的想死了算了,但事实是没有什么比保命更重要。如果这群疯子,禁闭或者提尔莱斯特再来审问他,夺路愿意说出一切来停止这场混乱。可是没有人理会他,就如霸天虎说的那样这是单纯的在羞辱他。夺路想不到这是提尔莱斯特指示的还是禁闭那脑瓜自己决定的。

又是一轮输出液的浇灌,汽车人坐在紫色体液中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有些恍惚,举起手想擦拭掉遮挡视线的液体,但这只是把那些液体在脸上抹地更开了。夺路在庆幸,虽然他现在满身狼狈,至少没有机插他,他们只是要求他用双手或者其它部位替他们释放。这或许是禁闭要求,因为这里差不多有十五个机,如果真的要插入他那他一定会坏掉的。 这么想着夺路又被扑倒在地了,一个绿色的霸天虎握住了他的双腿骂他,“你在勾引谁呢小婊子?等不及了?”

这种污蔑的话让夺路火种愤怒,他的发声器忍不住要说出些讽刺的话,“我确实等不及要踢爆你的底盘了,然后把你肮脏的管子割下来塞进你自己嘴里。”这番话逗乐了除绿色霸天虎外的其他人,同僚的笑声使得绿色霸天虎倍感没面,他什么话没说,只是胡乱地想插进夺路被输出液染紫了的接口。

夺路痛叫出声,双手拼命推开身上的霸天虎,然后那个霸天虎被丢了出去,又一个霸天虎,还是个大型机来到了夺路面前,他充能的管子头部蹭着夺路的接口保护叶。

这也太大了,绝对进不去的,夺路惊恐的看着那跟刑具一模一样的部件在努力尝试捅进他的接口里。

夺路疯狂摇头拒绝,他放软声音请求大型机放过自己,“这不行,根本进不去的——我还没有对接经验这根本行不通的求你停下!”

大型机被夺路的话惊讶到了,他抓住夺路的头雕语气不可置信,“你居然是处机?各位听到了吗?”霸天虎们七嘴八舌说着不相信、让我检验、赚到了之类的渣话。

大个霸天虎还是没有放开夺路,但他的管子不再往夺路的接口里撞了,取而代之的是用尖锐的手指在里头搅动,逼得夺路发出尖叫。

“你明明是个漂亮的小东西,怎么会没有人碰你呢?还是说,你有喜欢的机了想把第一次给他?”这段话让夺路无法控制的想起了一个机,蓝色的、机灵的、说话俏皮的,偶尔贴心偶尔自大的。

夺路的失神印证了大霸天虎的说法,于是他松开夺路站起来冲同僚说:“既然是位处机,那大家要不要争夺这个小汽车人的第一次呢?”全场安静了几秒随后回应他的是咆哮和混战。 夺路的通风系统沉重地换着气,他在地上匍匐前进希望在那群暴力狂冷静下来前逃走。可是他没有爬几步就被抓住了脚踝拖了回去,争夺战结束的太快了,那个大型霸天虎不费吹灰之力赢得了夺路的初夜权。

“别想逃走,让我好好疼爱你。”

夺路受困于霸天虎的身下,他四肢并用捶打身上的家伙,引擎在尖叫面甲旁的换气系统也发出害怕的呼呼声。夺路的反抗引得霸天虎很是不快,他被赏了狠狠一巴掌,面罩都有些凹陷。

围观的渣滓们有些不满了,他们催促着大霸天虎快点,他们可打算这之后轮番享用小汽车人。但抓着夺路的霸天虎又有了新的凌辱想法,他红色的光学镜眯起冲着同僚又说到,“毕竟是机生的一件大事,这么强迫他也不太好。”

这话太过于宽容了,可是夺路丝毫不觉得自己能逃过一劫。

“所以我们对他更好点,让他自己来选吧。”

夺路埋怨自己怎么还没有下线,下线了他就不用接受羞辱说 不定能直接回归火种源,现在就不会被霸天虎卡住脑袋让他好好挑选个如意郎君。

有些体型高大的霸天虎对此颇有怨言,因为夺路肯定不会选择他们,可是他们打不过大霸天虎,也还是只得乖乖的看那双蓝色透亮的光学镜会选谁。

目光最终落在了一个站在外围的蓝色机上,那机自己都感到惊讶,被同伴们推到夺路面前。

汽车人明亮泛着水光的湿润光学镜让蓝色霸天虎芯生出些不忍,他顿平的手指轻轻抚过脏乱的面甲替汽车人抹去光学镜边的清洗液。

虎子们发出些起哄的嘘声让夺路无地自处,他选的霸天虎体型跟他相当,有着蓝色的光学镜,面甲看上去不像别的霸天虎一样凶恶。选择他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长得令夺路安心。

他们两个被霸天虎推在一起,机体发出沉重的碰撞声。蓝色的霸天虎也还是处于懵逼的状态,他地位不高战绩也并不出众,他只是抱着能在最后摸摸汽车人的心态来参加这场party,没想到居然让他得到了这样的大奖。同僚在催促他,鲜艳涂装的汽车人流着清洗液的模样让他的管子充能到要爆炸的状态。

夺路被身后某个霸天虎踹到了蓝色机怀里,那个羞辱他最可恨的霸天虎惺惺作假说着他们可没有想强迫他,不如让他自己主动避免被伤害。夺路衡量了后果,他宁愿第一次由他主导也不想像个服务机一样毫无尊严的被人使用。

夺路强迫自己的CPU冷静,他握紧的拳头散开,缓缓贴近蓝色霸天虎,对方理解了他的意思向后仰去,给夺路留出更多可供他发挥的空间。

夺路试探的跨上了霸天虎,这让围观群众爆发出一阵叫喊声。进行到这步夺路就已经觉得自己没有勇气没有力量完成下一步了,可一想到等会霸天虎“帮他”的悲惨下场他还是动了,用接口蹭了蹭蓝色霸天虎的管子。

半眯着光学镜,夺路也能清楚的看见身下那机的表情,以及围在旁边已经充能翘起的输出管。

夺路吞进了管子,硕大的部件第一次撑开从未被使用过的接口,夺路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汽车人的痛叫和霸天虎满足的神情形成极大的反差,CPU里自带凌虐属性的霸天虎们对此感到兴奋,汽车人痛苦的模样让他们几乎都缴枪。

清洗液源源不断从光学镜中涌出,夺路撑着身子开始吞吐那恶芯的东西,那玩意破开了他的保护叶整根埋进了他的接口里,在里面大肆破坏。清洗液断断续续滴落在霸天虎的腹甲上,霸天虎伸手抚摸夺路的面甲和头雕然后向下抓住了夺路的输出管,那一直因为恐惧而躲藏起来的性部件。输出管被抚弄让夺路感受到一些快感,连带着接口内部也因冲撞磨擦而意外腾升出些感觉。终于在夺路又上下努力了几次后蓝色的霸天虎过载了,输出液一股脑射进了他的腹腔他的次级油箱,那量之大甚至让夺路都有了些饱腹感好像恢复了一点儿能量。 夺路在蓝色霸天虎对他输出管的摆弄下也过载了,前面和后面都喷溅出些能量液打湿了蓝色霸天虎,对接的过载使得夺路的接口翕动,止不住的吮吸着身体里的管子,霸天虎因这紧致的收缩再次充能,但夺路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倒在霸天虎的胸甲上,头雕旁的散气系统气喘呼呼。

“宝贝儿你真棒。”蓝色的霸天虎陶醉般感叹到,又轻柔地摸起了夺路的脸。夺路看着蓝色的霸天虎,那涂装那面甲渐渐和记忆里的机重合,这种逃避现实的幻想令夺路松懈,水蓝色的光学镜变得温柔,面罩也上扬到像是在微笑。夺路将头雕靠进了霸天虎的脖颈处,轻轻地在霸天虎的音频接受器边念出记忆里的那个名字,蓝色的,温柔的,体贴的,让人心动的。

蓝色的霸天虎抱住了夺路的腰,给予他更多的安全感,可这虚假的温情没有持续很久夺路就被抓了起来。

“真是温情得让人感到恶心。”

蓝色的霸天虎被自己的同僚扔了出去,夺路瞪大了光学镜,手臂挥舞着想阻止其他霸天虎对自己同伴的迫害,但最后夺路也只能无力地看着那蓝色的机被踩爆脑袋。

离他而去的蓝色,被他抛下的蓝色……

一个宽阔厚实的机体压住了夺路,一根管子毫不留情地滑进了他的体内,夺路痛哼,指头在地面上刮擦,此刻的感觉跟刚刚完全不一样,这种单纯的发泄式暴力行为只能带来疼痛。

或许是排队的效率太低了,霸天虎们已经急不可耐想要品尝一下受困的汽车人的味道,他们有人从前方抱起汽车人想让自己的管子也进去那已经没有空隙了的接口,但汽车人实在是太小太紧,只能作罢。又有虎子灵机一动,摸着摸着把汽车人腹部的装甲卸下。

夺路惊呼,他腹部装甲被粗暴卸下露出了脆弱的腹腔,这场面实在是过于恐怖,夺路完全想不到接下来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们会做出什么。

有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夺路关闭了光学镜强迫自己的传感系统下线,可就算这样他也还是能清楚的感受那些肮脏的东西怎么在他体内冲撞怎么虐待他的器官。

“睁开眼睛,甜心。”

霸天虎们热烈地亲吻着夺路的颈部,有几个还握住了夺路的手,像是对待情人一般温柔亲吻摩擦夺路的身体。

疼痛,夺路只能感受到疼痛,不仅仅来源于机体更多的是他火种里迸溅的憎恨与屈辱。他能抗下这些,他怎么能抗下这些?只要还要有那么一丝反抗的力气,夺路就要把这里所有的渣滓杀掉,最先杀掉抱着自己的那个。

“慢一点——”可是此时夺路是那么无力,能做的也只有先让自己活下来,他只能轻轻地敲打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机子放软了声音请求,这种示弱很受用,虎子确实温柔了些但还远远不够。

夺路的发声器发出了些呻吟,虎子们为此更加兴奋起来,更多的触碰更多的亲吻更加激烈的动作来换夺路更加放荡的叫喊声。

“就是这样,像个服务机一样,像个婊子一样。”

夺路想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他必须活下去,活下去他才有机会复仇,他才有机会撕烂这里所有人的嘴脸重新找回尊严。 夺路知道自己能活下来的,他总是能逃出险境的。

结束这一场噩梦的是星辰剑,这个疯子,踏进混乱不堪的牢房,用他的大剑斩断目及之处的所有人,伴随着他的疯言疯语。

“肮脏!渣滓!”

身边的家伙一个接一个倒下,露出被围在中间的夺路。

“没有信仰的邪道不配活着!”

紫色的能量液像雨一样淅淅沥沥浇到夺路身上,几乎冲洗了他身上那些输出液。夺路能看见的只有紫色,还有星辰剑泛着红光的蓝色光学镜。

将房间内的机屠杀殆尽后星辰剑一言不发的站在机体之中,他被面罩遮住的面甲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沉默着站了一会儿,然后把夺路一个机留在了血海残尸中。夺路松了口气,疲倦让他都没有力气挪动自己,他在能量液中躺下,蜷缩起来抱紧自己。

夺路真希望那个蓝色的、不高不矮的、说话俏皮的机能赶来救他。

🚓🚓🚓🚓🚓🚓🚓🚓 赛博坦警察来了 快跑! 🚓🚓🚓🚓🚓🚓🚓🚓🚓